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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桃花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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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先找客栈休息一下,我们晚上再行动。”一切计划早已经打好了腹稿,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有一个饱满的精神状态了,魏雾绘当机立断地带他们去找客栈休息。
午夜子时,魏雾绘带着张月伶两人悄悄地躲过巡卫和守卫的眼睛,越过了宫墙。看着因为不会轻功只好再次变回狐狸模样搭在魏雾绘肩上的闪,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张月伶一定会将他狠狠地奚落一番。
闪对着张月伶翻了个白眼,别以为他看不出张月伶心里在想什么,从她的脸上他就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为了不要打草惊蛇,尽量不要使用法术,他也不会又变回狐狸的样子为她提供打击自己的机会。
对于身边两个人在心里绕什么圈圈,魏雾绘根本就无从理会。她现在越向宫中深处走去,心里就越乱。
“诶?”走着走着,张月伶他们几个竟被一堵看不到的墙挡住了。
魏雾绘看着前面淡淡一笑,张月伶顿时觉得气候又冷上了几分。“没有想到他们想得那么周到,为了不让人获知宫内的消息,竟然在宫中设置了结界。他们也不怕被别人发现他们勾结外党叛变之事?”
魏雾绘平缓的语调里却充满了对他们的不屑与嘲讽。
“那么我们岂不是进不去了?”因为张月伶虽然有蓝蝶的力量,但由于她并没有进行修行锻炼,她并不能像魏雾绘和闪一样看得到结界,心里难免有些着急。
“你急什么?这道结界虽然设置起来很完美,但这并不代表它能难得到我们。”闪完全不在意它的存在。
“但是如果我们破坏它了,岂不是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谁说我们一定要破坏它才能进去?”魏雾绘身上的冷气终于关掉了,她的脸上终于再次挂上了她的招牌笑容——懒懒的,却不失优雅。
“诶?”
魏雾绘伸手拍了拍肩上的闪,后者立刻实象地行动了。只见闪跳到地上,跑到结界边缘,伸出前爪,嘴里低低地吟诵着,顿时银光大现,结界清晰地浮现在他们眼前,波纹从闪前爪触及的地方荡漾开来,竟在结界中划出一扇门大小的洞口出来!
“我们快走吧。”魏雾绘二话不说就拉着张月伶从洞口进去,闪顺手一跃就搭到魏雾绘的衣服上,咻的一下就在魏雾绘的肩上呆着。当他们进入结界后,洞口就瞬间消失了,有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当巡逻的士兵被银光吸引过来时,哪里还有魏雾绘他们的身影?
魏雾绘和张月伶三人接着树木的遮掩,悄悄地向皇上的寝宫溜去。还好之前他们有在皇宫呆过,玩过,才不至于让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可以跟迷宫媲美的皇宫里迷了路。
魏雾绘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摸到了皇上的寝宫,当出乎意外的是相较于其他地方,这里的防卫竟然是那么的疏松。
“雾绘,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诈啊?”见魏雾绘想都不想就要行动,张月伶急忙将她拉住。笑话!他们是来救人的耶,她可不想在人还没有找到之前就被抓了。不是她对大家的身手不自信,可是再强的人也是双手不敌四拳的好不好?不然之前在矽鸣崖上他们也不会被打得险败。
“这不用猜,一看就知道有诈啦。”
“那你还要进去?”张月伶有些难以置信,要不是怕被发现她早就叫了起来了。
“就是因为里面有诈我们才更要进去瞧瞧啊。”魏雾绘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她更加疑惑了。
“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只要相信我就行了。”竟然魏雾绘都这么说了,即使她有再大的疑惑也不会再阻止了。因为魏雾绘让她要相信她,所以她就要义无返顾地跟随她!
闪有些复杂地看着她,虽然魏雾绘作为他的圣主,他必须选择毫无条件地服从,但他不明白张月伶明明不是她的奴仆,明知道前面潜伏着未知的危险,为什么仅凭那一句“只要相信我”她就可以这么毫不犹豫地选择跟从。
根据他这几天对魏雾绘他的理解,他只停留在她是一个有很大实力的懒虫而已,他实在是找不出她有什么其他值得人信服的理由。
看到张月伶一脸信任地跟随自己,魏雾绘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废话,直接大摇大摆地将自己暴露在几个看门的守卫面前。
“来者何人?为何夜闯皇宫?”看到魏雾绘的出现,几个守卫明显愣了一下,但他们很快想起了自己的职责,阻止他们继续靠前,“你们给我站住!再向前我们就要不客气了!”
魏雾绘对他们的威吓视若无睹,继续一步一步,慢悠悠地向他们走去。
很显然他们之前并没有见过像魏雾绘他们这样嚣张的夜行者,不但没有穿上标准的夜行服,包头遮脸的,还不将他们当成一回事挺直腰板,光明正大地要闯进皇上寝宫,顿时有些手脚慌乱。
不用魏雾绘动手,闪和张月伶两人一下子就用行动让他们明白他们有嚣张的资本。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刺客啊!”
再被闪和张月伶暴力的教育下,他们终于清醒过来大声叫援兵。
呼叫人还没有停下来,从寝宫里和四周围就窜出了一大队人马。躺在地上的几个人明显又是一愣,不明白为什么从皇寝会窜出一大队不明人士。
“我还以为你们还要藏多久呢?怎么?等不急了?这么快就出现了?既然出现了为什么还要鬼鬼祟祟躲在手下后面,难不成怕了不成?”
“我们有什么好怕的?”这时站在大批手下后面的四皇子和十一皇子终于露脸了。
“你们谋权篡位,逆天而行,难道不应该害怕吗?”
“笑话!我们哪来的逆天而行,分明是父王不顾上天的旨意逆天而行才对,还有你妖言祸众,企图扰乱我朝朝纲!”
“我如何妖言祸众了?你父王又如何逆天而行了?”
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明明自己想要谋夺权位,竟想将黑说成白,白说成黑!
“今年被雪枫树选上的人是不是有两个啊?”四皇子并没有被她的问题难倒。
“那又怎么样?”魏雾绘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打皮球谁不会啊?
“那你又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还请四皇子明示。”她倒要好好地听听他们为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借口。
“今年的雪枫祭有别于以往只有一位储君的惯例是因为那种做法已经不再适合现在的局势了,所以雪枫祭才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切!她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竟然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就连张月伶都忍不住翻了个不淑女的白眼。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那怎么样的选君制度才适合当今的局势啊?”
“当然是谁的势力大就选谁了!”四皇子完全没有听出魏雾绘话语里的嘲讽,志得意满地将自己所谓的选君制度说了出来。
“当皇上有不是比全力,怪不得你没有被雪枫灵选中!”
“你!来人!快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我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这么牙尖嘴利!”
被魏雾绘这么一击,他顿时恼了,恼羞成怒,说不过人家,他就只好用他的“势力”来让魏雾绘她改口了。但很明显魏雾绘他们并不将这一切放在眼里,还是那么随性。
四皇子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给我狠狠地打,中间那一个不要那么快就弄死她,给我抓活的,我重重有赏!”
魏雾绘见他气呼呼地用手指向自己,顿时笑得更开怀了。
虽然现在将他们保包围住的人明显比在矽鸣崖的还多,而且实力也不相伯仲,但张月伶反而觉得应付自如了。(魏雾绘:“那是当然了,虽然那些猫猫狗狗比不上这些人,但在数量上比也不会少,在几天的锻炼中,她要是没有丝毫见长,那她的决定岂不是没有意义?”矽鸣崖的老虎野狼泪奔:“我们不是阿猫阿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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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自投罗网
闪并没有还是保持他的狐狸模样在人群中上窜下跳的,趁对方眼花缭乱的时候使出最有力的一招,将对方打倒。经过几天的修养,他们的实力不比从前了。魏雾绘完全是将他们当猴耍,将他们弄得团团转,而张月伶则将对方当成了锻炼工具,一招一式地琢磨着。
“好啦,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们玩了!”当士兵们差不多都被他们吸引过来时,魏雾绘出手突然变狠起来,往往对方还没有近身就被她的用法术给撂下了。
听到魏雾绘的话,闪在人群中'跑动的速度加快了起来,他每到一处就会有人莫名其妙地被袭。张月伶因为是他们三人中实力最弱的人,她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跟他们周旋了这么一段时间就已经不容易了,实在是无法像魏雾绘他们两个那样使出更强的招式,当经过前几天的历练她已经学会了不急不躁,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应对着。
打了将近半个时辰后,魏雾绘突然转身拉住张月伶和闪,跳出他们的包围,在皇宫中四处乱窜起来。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见魏雾绘毫无方向地在宫中乱跑,还时不时地停下来等等后面的追兵,张月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好啊!我们干脆将皇宫跑遍了再决定吧!”魏雾绘一听身后又有动静了,又拉着他们跑了起来,跟他们玩起了你追我跑的游戏。
明知道魏雾绘并不是想玩玩他们那么简单,但她又不肯向自己透漏分毫,张月伶被弄得心痒痒的,就好像有几十在她的心口上挠一样。
“没有想到皇宫里还有这么荒凉的地方,这不会是所谓的冷宫吧?”魏雾绘七拐十八弯地跑到了一个荒凉的小院子,只见这个院子杂草众生,落叶长年累月的在地上积得厚厚的。还别说,像这么特别的院子,无论是她之前自己夜探皇宫还是后来受邀进宫,她都没有发现过。
它就像是珍珠中的一颗小沙砾,森林中的一棵小杂草,是那么的不起眼,魏雾绘却莫名地被吸引了,忍不住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周围一片寂静,毫无生气,但魏雾绘却在这片寂静中察觉到了两道不协调的呼吸。魏雾绘的嘴角在黑暗中悄悄地往上扬,她故意将脚下的落叶踩得沙沙响,径直地向一个破旧的陶缸走去。
闪和张月伶开始进了院子还没有觉察出有什么不妥,当从魏雾绘的急速奔跑中才闻到了空气中那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草药味和酒香味。再看到魏雾绘的举动,不用说他们也猜得出陶缸里有什么了。
“铮——”魏雾绘还没有在陶缸前站定,突然有个黑色的身影就从陶缸里面举剑窜了出来,袭向了魏雾绘。
魏雾绘早就有防备了,她轻易地躲过了对方那一击,顺手击落对方手中的剑,迅速地扣住了对方的命脉。
“青野?”张月伶惊呼道。
魏雾绘借着月光向他的脸上看去,果然那个看到他们一脸惊喜的人除了青野还会有谁?魏雾绘扣住他命脉的手不用张月伶催就已经放开了。
“月伶!难道我又发梦了?又开始梦见你了——”
没有想到堂堂七尺男儿竟在他们面前掉下了眼泪。他就呆呆看着她,眼里有着无尽的依恋。几日的相别仿佛已经历经了几万年,让原本壮实的一个青年男子变得是那么的潦草憔悴。面色青黄,头发凌乱,下颌还长起了胡须,身上还传来刺鼻的草药味,衣服上的几处地方还沾有几滴血迹,就不知道那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张月伶看着这个爱惨自己的男人消瘦了很多的身子,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魏雾绘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两个人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却不敢靠近对方,二话不说抓起青野向张月伶推去,青野因为一时失神,被她推个正着,再加上因为有伤在身,竟笔直地想大地母亲的怀里扑去,被摔个结结实实。
“青野!”张月伶急忙跑过去,将他扶了起来,向魏雾绘投去一个不满的眼神。魏雾绘吐了吐舌头,为自己没有把握还力道略表歉意。
“青野,你没事吧?哪里摔疼了没有?”张月伶在他身上这捏捏,那摸摸,如果不是知道她的为人,还以为她是借机在吃青野的豆腐呢。
“我没有事!”见心上人不但没有死,竟还有别于往日对自己的冷淡,一脸焦急地关心自己,青野哪里还哺得上疼,他现在心里简直是比吃了蜜还甜。
见青野在张月伶的怀里挂着两道泪痕笑得一脸呆傻样,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正经死板样,魏雾绘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为了不让自己的心灵受刺激,魏雾绘干脆眼不见为净,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原来那一口陶缸上。
魏雾绘走进陶缸,空气中的酒味和草药味更浓了。她探头一望,只见雪枫齐正蜷缩在缸底,昏睡不醒,而且整个人的形象竟不青野还不堪!魏雾绘顿时一愣,眉头也在不知不觉中皱在了一起。
她悄悄地伸出手,将那几撮遮挡在眼前的头发梳理一下,双手不受控制地描绘着他的一眉一眼,睡梦中他好像被什么烦心的事情困扰着,紧锁眉头,让她忍不住想帮他抚平。
“好浓的酒味啊~”闪不知在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捏着鼻子,好奇地看着雪枫齐。魏雾绘被他一吓,连忙收回手,不满地瞪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人身的闪。
“这个人怎么那么邋遢啊?浑身脏兮兮的,怪不得味道那么重!”因为他的真身是动物,鼻子明显比起魏雾绘他们灵敏多了,没有一会就受不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废话少说,帮我将他抱出来!”魏雾绘还特别强调了“抱”字。
“啊!”闪大叫了起来,很明显的一脸不愿意。魏雾绘瞄了他一眼,他顿时妥协,只好嘟着嘴:“好了,好了,我抱就是了,你也用不着那样看我吧?”
“要不还是我来吧。”终于沉浸在张月伶还活着喜悦和张月伶开始关心自己的激动中的青野清醒了过来,刚好看到他不情不员愿的表情,忍不住开口说道。
闪一听有人代劳,当然高兴了:“好啊!好啊!那就麻烦你了!呵呵~”
“呃哼!”魏雾绘清了清嗓子,闪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对青野改口说道:“这为公子,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身上的伤看起来蛮重的,还不是不要劳烦你了。”
说完他不知道是怕自己反悔,还是怕青野阻止,一口起将雪枫齐抱了起来,看着魏雾绘等着她下一步指示。
魏雾绘见他已经抱起雪枫齐,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向院边的屋子走去。
“咔~咔~”
年久为修的门板发出了古怪的声音,屋里面潮湿厚重的味道迎面扑来,使闪不得不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
屋里虽然潮湿破旧,但却还算干净整洁,很显然,青野他们之前有将它打扫过了。魏雾绘向周围查看了一遍,才指着一张破旧的小床,转身对闪说道:“你将他放到上面吧,然后去宫中找些草药过来,注意不要让拿些家伙发现这里。”
放下雪枫齐后,闪明显松了一口气,不用魏雾绘再催,他就立刻出门行动了。
“现在皇宫不是安全之地,让他一个人就这么去找药合适吗?”青野明显有些担心。
“放心好啦,即使你有事他也不会有事情的。现在你有心去关系别人还不如关心一下你们主仆两人的事情吧。”魏雾绘板着一张脸开始给雪枫齐检查起了伤势。
“将军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被她这么一说,青野有些不安了。
魏雾绘翻了翻他的眼皮,说:“原本他是有危险,不过好在刚好让我遇上了你们。即使他到了阎王殿溜了一圈,我也是还有办法让他回来的。”
一听到她这话,青野的心才踏实了下来。
“你这个家伙是怎么照顾你家将军了?他明显身中重,本应该好好修养的,为什么他不但没有处理好伤势还空腹汹酒?”
把好了脉,看清了她的伤势后,魏雾绘不满地询问起青野来。
“将军自从知道你坠崖后就一直精神不佳,常常借酒消愁,在加上他回到国都后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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