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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心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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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九月底,但是晚上的气温还是有点凉,尤其是在下过雨后的夜晚。以往的我是很讨厌下雨天的,湿湿粘粘的,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学会用欣赏的态度面对,渐渐地我会享受倚楼听雨水轻溅在青石台上那支离破碎的声音,也学会在漫天雨水中柱伞漫游,看着从身边走过的行人脸上的表情。
时间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它蚀骨而侵髓,让一切原本鲜艳的东西变得惨淡。但是却又无力阻止,只有任凭它肆虐而过。
今晚有一场世界级的拉丁舞舞蹈大师的拉丁舞蹈演出。
以前我就很想亲临现场观摩,可惜是一票难求。或许我应该感谢我的这个在轮回嘴里被称为“万中选一”的身体的家庭背景吧,是她让我有了这个机会。
世界级的大师的舞蹈表演果然是很不一般,让人惊艳而又回味无穷,恰恰的活泼灵动,伦巴的婀娜缠绵,桑巴的激情,牛仔的逗趣,斗牛的强致都被演绎的恰如其分。
短短的一个半小时,整个表演大厅掌声连绵。
走出表演大厅,我发现今天下了一天的雨已经停了。地面的水渍记忆着雨水曾经到访的痕迹。
“风涧语歆!”
一个张扬跋扈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带着嚣张,透着自恋。
这种声音
大概只有那朵蓝色妖姬了。
我站在台阶上,回过头,搜寻着那身影。其实也不用刻意去找寻什么,他本身就已经够招摇醒目的了。
一身鲜红的亚曼尼西装,再配上那已自信到自恋地步的神情,不是他冰帝的迹部景吾还会是谁呢?
“真巧。”我淡淡地和他打招呼,“你也来看演出?”
“只有这种华丽的演出才符合本大爷华丽的美学。”迹部一脸理所应当的口吻。
他看了我一眼,“你今天的装扮终于不是那不华丽,看上去愚蠢的要命的青学校服了啊。”
青学的校服不华丽,这一点我承认,但是看上去愚蠢的要命应该还称不上吧。我默不做声,对他的话不于置评。
“不过,你今晚让本大爷明白了一句话,”迹部的嘴角上扬,“果然是人靠衣装,麻雀也能变成凤凰。”
什么叫做麻雀也能变成凤凰?真是不怎么中听的话!我走下台阶,不去理会这个自恋的家伙。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驶了过来。
轻轻地溅起了地面上的积水,有些蛮横地横在了我的面前。
迹部景吾走上前来,很是绅士地打开了车门。
他动作优雅。
果然是自小在上流社会中成长的人,虽然个性张扬的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但是这种贵族的修养却是自小就在潜移默化中深入到了骨髓。
只可惜,他天生是个气氛破坏家。
“今天,本大爷就大发善心地送你回去吧。”他如是说,成功地把我对他一瞬间的改观打入冰窖。
这家伙的嘴还真是和忍足侑士一样,让我受不了的程度有的一拼。
当然,忍足侑士的嘴是肉麻的让我反胃,这家伙就有点欠扁的意味了。
我浅笑着,从手提袋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万圆大钞塞到迹部的手中。
“谢谢你的服务。”我微笑,从容地坐进迹部的这辆法拉利跑车中,看到迹部依旧石化般站立在车门旁,手中紧捏着那张纸币。
“风涧你……”
不愧是率领网球部200多人的冰帝网球部部长,回神的时间也是快的可以。
他一脸怒气地坐进车内,冲我龇牙咧嘴。
“很抱歉,我很难不把你刚刚的行为和车童联系在一起。”或许是司机,他们都会在上下车时主动替人打开车门。
迹部愤愤地甩上车门大声地冲着司机喊着开车。
车子稳稳地行驶在路上,夜晚的东京灯火璀璨,依旧是那么的迷人,也依旧是那么的繁荣。
“池田,暖气开大一点。”
迹部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的确是有点寒意的。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瑟瑟发抖的。红色的西装外套看似随意地扔在了我的身上,迹部的视线望着窗外。
我似乎开始明白他的高人气并不单是他俊美的外表。
“那个赌,你赢了。”
在我以为我和迹部会这么沉默到最后的时候迹部突然扔来了一句。
“恩,我知道。”我知道我和忍足的那个赌最终是我赢了的。听佳奈说最终的抉择是由神教练决定出来的。
可是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饿哦却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感觉,有的只是感伤。
这样一来,这个世界的发展终究会如我所预知的那般,有人会受伤,有人会离开……
车窗外,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个全身散发着淡定气息的男子。
他的肩上依旧背着那形影不离的网球袋。
他终究还是放不下的。我浅笑,为这早已认知的事实。我不知道,执著到底是优点还是缺点。
“能够让忍足输一次,你除了运气的确还是挺有一套的。”迹部的嘴角溢出美丽的弧度,“你猜明年我们冰帝与青学一战,哪边会赢?如果你猜中了,本大爷可以满足你三个心愿。”
“迹部,你是无法永远这样子打球的吧,哪怕你再怎么喜欢。”像雅说的,若是《网球王子》有未来篇,谁都可以成为职业网球手,惟独不会是迹部景吾。身为迹部财团的准未来继承人,他早晚会放弃一些东西。他背负的东西太多,所以他是不可能自我地生活着,就像飞的高高的风筝,始终桃李不开线的束缚。
迹部的神情变得有些诡异。
我看着窗外逝去的风景,窗外月明星稀。
赢了他又如何,哪怕是赢了所有人又如何?
突然想起一首诗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西东,南北西东,只有相随无别离。
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到团圆是几时。
团圆,早已是两茫茫。
一转眼,已是隔离了前年光阴。
再回首,沧海变桑田。
我方向感不好
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青学学园祭(一)
天空蔚蓝的好似油画一般
静谧而悠远
间或掠过一群浅影
那是和平鸽佣懒的步调
轻咬着云的踪迹。
期待已久的学园祭终于来临了。天气也一改前几日那绵绵不断的细雨,大方地出现了艳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无比兴奋的笑容。
我也是有些期待的。不知道日本的学园祭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英二和桃城早早地就撂下了要把学园祭上的小吃摊点来回吃一遍的豪言壮语。
今天的青学是喜庆的,到处张灯结彩,装扮的分外美丽。在这种节日中,终于不用穿校服,所有青学的学生都换上了便服,个个好似在争奇斗艳般,不过的确是挺赏心悦目的。
我站在校门口,等待着。
“风涧姐姐……”一个清悦的声音拉回了我即将要漂远的思绪。
我抬起来,看向声音的来源处。看到那可爱如笆比娃娃似的人时我的嘴角溢开一丝浅笑。
“歆歆……”慈郎的声音兴奋无比,眼睛难得的清亮。
还有长太郎那乖乖大男孩的身影。
我的浅笑僵硬在唇畔,因为我看到在长太郎的身后还有几个身影让人无法忽视。
那带着暧昧笑容的忍足侑士,娇小可爱的向日岳人,张扬的迹部景吾,憨厚的桦地崇弘,还有那倔强的穴户……冰帝的正选们都到齐了呢。
“风涧很小气啊……”向日嘟着嘴向我抱怨,“就把入场券给了慈郎和长太郎!”
我听着向日的抱怨,心中有些疑惑怎么他们都会出现。
“作为学校之间的情谊,青学有送入场券。”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忍足推了推眼镜说道。
原来如此!我开始有些明白了。
“本来我是不打算来的,但是风涧阿姨拜托我在她出国工作这段期间照顾你,免得你又出什么意外。”忍足补充道,一脸我对青学的学园祭没兴趣,只是受人所托的模样。
“谢谢你啊,忍足保姆。”我没好气地说。
只怕照顾是假,监视才是真的吧。有些时候,我真的有些受不了父母那过度的紧张和过度的保护欲,这些让我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就算现在他们都出了国,我还是逃脱不了他们的羽翼。
“不客气。”忍足的嘴角抽搐着。
“歆歆……我们去吃好吃的好不好?”慈郎拉着我的手往校园里那摆着各式各样摊位的主干道上走。
“我也要去!”向日也凑了上来,目光是和慈郎一样的清亮。
我突然觉得,我是在和英二与桃城在一起。
对手终究是对手吧,始终也逃离不开宿命的纠缠。
我有些头疼地看着眼前一片狼籍。
英二和向日互瞪着,嘴上却一点也不肯停歇,从章鱼丸子到小蛋糕,从奶茶到棉花糖,他们狠狠地往自己的嘴里塞去,那阵仗,摆明了不在吃上面分出胜负誓不罢休的模样。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象是在被拥挤的人群冲散之后,我发现拉着我的不是慈郎而是向日,然后有碰巧遇上收罗食物的英二开始的吧。
实在是看不出来,他们两个看上去都瘦瘦的,食量却不是一般的惊人,在这比拼了近一个小时,食物解决了一大堆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要怎么办才好呢?那个说是要照顾我的忍足侑士不知道照顾到哪里去了,要是他们两个呆会出现什么反作用,我可是无力把他们弄到医务室去的。看着他们在这暴饮暴食,我还宁可他们去网球场上打上一场。比赛顶多就来个筋疲力尽,而不会像现在一样和自己过不去。
眼角瞥过一抹清冷的身影。
“手冢国光。”我像是遇溺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急急把那人给叫住了。
“有事?”他淡淡地开了口。
“那两个家伙麻烦你看一下。”我比了比身后还在作意气之争的两个孩子。
“那是……”手冢的眉毛轻轻挑起,“冰帝的……”
“麻烦你了。”不管他是怎么做都好,反正依他是绝对有能力把这两个有可能会消化不良的孩子送到医务室的。
“不用麻烦了,桦地,把向日给本大爷带过来。”
“是。”
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对话声传入耳中。
高大的桦地走进这小小的奶茶屋,抓着向日的衣领,仿佛不过是提起了一只小猫般的轻松。
被抓到迹部身边的向日一脸的不甘愿,目光依旧瞪着英二,用眼神诉说着我没有输给你。
迹部景吾的视线紧盯着手冢国光不放。
而手冢国光也迎上他的视线,望着他。
那视线里有太多的情绪,是欣赏?是找到了不得不超越的对手?还是其他的什么……
宿命的对手。
听着有些俗气,但是却又是最好的形容。那两个将在明年的关东大赛上上演最让人震撼的宿命之战的两个人终于见了面。
既生喻,何生亮。
这句话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
也许,冥冥之中真的有注定这回事吧。
“语歆!”
一个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今天是怎么了?
似乎该来的都要来齐了似的。
是上帝的无聊恶作剧吗?
还是其他的什么……
剧情似乎像是脱了缰的野马,
一切变的有些不受控制了起来。
青学学园祭(二)
几度飞红
浅握双手
心事轻梳弄。
你嫣然一笑
如含苞待放的初蕾
是何处传来阵阵清香
冉冉透过了心房。
“语歆。”
一个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样的温润沉郁的声音,温润的似是可以掐出水来。
那样的声音,大概也只有他了吧,可是他明明说过今天与其他学校有练习赛的。
为何又会出现在这呢?
“幸村。”
我看着那个缓缓走过拥挤人群来到我身边的人。
淡淡的天蓝色衬衫,蓝色的牛仔裤,干净的白球鞋,阳光洒落在他那紫蓝色的头发上,浅浅金色,温暖闪烁,他的唇畔绽放出俊美无比的微笑,笑意像是仲春时节兜头而来的一磨清亮阳光。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有练习赛的吗?”我问。现在的他应该是在球场上驰骋才是,而不是像仙人突然出现在这拥挤的学园祭上。
“对方学校取消了。”幸村精市浅笑着,声音是那般的轻柔,“所以想来青学看看。”
“是吗?”我半信半疑,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取消了原本预定的练习赛呢。但是幸村也没有必要对我撒谎吧。
“对了,上次来的匆忙没有怎么逛过青学,今天可以带我四处转转吗?”幸村微笑地问道。
幸村的微笑有如小说中那杀人不见血的兵器,让人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我看到我四周的女生以一种痴迷的眼神呆呆地望着幸村,恨不能毛遂自荐成为他的导游。
“好吧。”我也想四出走走,说不定还能碰上慈郎那孩子,放任他在青学游荡我实在有些不放心,万一他要是在哪个睡着了就不太好找了。
“那正好,本大爷也想四处走走,风涧,你在前面带路吧。”迹部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前面带路?他当自己是慈嬉太后啊?可是他大爷要当,我可不愿意当李莲英。
把迹部华丽地忽视过去,我和幸村投身于那拥挤的人群之中。
学园祭上的摊位都是设立在青学校园的主干道上的,穿过那拥挤的人群,几个转身,我们已经脱离了那片繁荣。
身后的吵闹依旧,但是却好象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
好象真的是人群太过拥挤,迹部和桦地没有跟上来。
我和幸村来到青学的人工湖畔。这宁静的好似一处桃花源。
“语歆真的很喜欢幽静的地方呢。”幸村淡淡地笑道。
“我也很喜欢宁静的地方,可以不受打扰地想事情。”
“是吗?”我浅笑,坐上这湖畔旁小树林中的秋千架,轻轻摆荡着,“幸村所想的不外乎是如何提高自己的实力吧。”
“不是。”幸村淡淡地笑了笑,来到我身旁,替我推起了秋千。
最初轻轻的摆荡,变成了凌风的飞驰。
我听得到风的声音 ,它在轻轻低诉着。
长发迎风飞舞着,缠绕着。
“怕吗?” 幸村恬然的声音出现在耳际。
我轻摇了摇头。
我喜欢这种不受拘束的感觉。
速度还是渐渐地缓了下来,越来越慢,慢慢地止歇了……
“我怕。”轻轻的叹息声从我的身后传来。
怕?我轻轻地怔住。
“这种高度是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的。”我从秋千上站起身,很是现实地对幸村说道。
“你不知道……”幸村的目光变的有些灼热,有些迷离,是那么的特殊。
莫名地,让我有种惶惶不安。
我突然变得有些害怕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砰……”树林里意外传来的声响打断了幸村的话,也让我找到了一个契机。
可能是慈郎也不一定,我记得这孩子为了不让人找到经常在树上睡觉。
我和幸村循着声响而去。
果真,在草地上有抹浅黄的身影,他呻吟着。
“慈郎……”我开口唤他。
“歆歆,你上哪去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你,人那么多,我就想爬到树上看会不会看的清楚点,可是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慈郎站在我面前,像是做错了事又怕被责罚的小孩,“歆歆,你看我好惨啊,从树上摔下来了……”
“摔疼没?”我拍去慈郎身上沾到的草屑和树叶,关切地问,这孩子总是爱在危险的地方睡觉,还好树不高,万一要是摔坏了就不好了。
“歆歆,他是谁啊?”慈郎有些好奇地问道。
“他叫幸村精市,是我的朋友。”我抚好慈郎那变的乱糟糟的头发,“走了,我们去找长太郎他们吧。”
我不敢去看幸村精市的表情,尤其是他的眼睛。
我这样应该不算是落荒而逃吧!
希望一切只是我自己想太多了而已。
黄昏近晚霞
漫天都是绚烂的云彩。
我和忍足侑士坐在回去的公交车上。
“干吗老看着我?”我侧过头,望着坐在我身侧的忍足侑士。
“觉得你很有趣。”忍足暧昧的唇线溢开,“还好风涧叔叔把你保护的很彻底,要是让人知道风涧家的大小姐喜欢这种大众交通工具,只怕日本的犯罪率又要上升了。”
“是吗?”我对他的话不发表任何意见,“明天你们不会来了吧?”
今天什么事都变的有些混乱,希望能够让我平静地过完这个学园祭。
“怎么?怕我发现什么?”忍足的眼中满是笑意,“明天的节目那么精彩,我怎么可能错过。”
我看你是不想错过青学的女生吧!我轻叹了口气,这家伙说是来照顾我,结果到后来只顾着把美眉。
一阵微风
透过那微微开启的窗户
轻袭而来
像是宇宙边缘的风声
轻轻划破我寂静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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