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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娶五夫-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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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娅的脸色蓦地煞白,身体也开始轻颤了起来。
只见秋湛皱了皱眉,又朝秋青使了个眼色,秋青才赶紧扶着有些呆滞的秋娅顶着那三个黑漆漆的“你好毒”离开了。
待秋娅走后,场中气氛还是怪异的平静。
我低头咬唇忍笑。
心里爽快之极!
紫祁这招果然的高!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弄得,但是可以猜到这定然是一种法术。
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秋娅出现这个字迹的时候正好是被非月言辞讽刺而心生恼怒——莫非……
垂了垂眸,顿时咬唇轻笑。
如果如我所想,那秋娅后怕是不敢再动怒了。
低低一笑,回去定然要问个清楚。
这效果究竟是怎么样的!
不过日后无论效果如何,这秋娅的名声恐怕是完了!
甚至比昨日的莫彤更不堪。
五国间无论百姓还是贵无不敬重神明,秋娅的字迹出现得如此怪异,只听方才的议论就知,这些贵族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这秋娅只怕难以翻身了!
就在我低头得意暗爽忍笑间,耳畔又传来了莫皇后故作镇定的声音,“想来定然是阴毒小人的小把戏,本宫自会查个清楚!大家勿须在意——方才不是月皇子求赏么?”顿了一顿,她垂眸一笑,“我等还是听水皇陛下如何说吧。”
我心里一凛,随即磨牙。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这样一句话,便把场中的焦点又转移回去了。
只见水皇淡淡的斜睨了她一眼后,看向非月,神色肃然,“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只见非月眸光顿时一亮,又听水皇接着凝声道,“她若能在这赏功宴结束之前,亲自向本皇提亲——我便允你!不过本皇也有一个条件!若是她不来,那你须得接受本皇的指婚!”她定定的看着非月,“你可接受?”
非月垂眸不语,面上却现出挣扎之色。
他身旁的炎赫同轩夜也蹙眉望着他,神情凝重。
非月抿紧了唇,久久不言语。
我心里紧了又紧,百般复杂。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非月答应还是不答应的好。
看过他们几人之后,我又把目光朝最前方的轻柳看去。
目光一到,我身子顿时一颤,手便在桌下瞬间捏紧了衣角。
轻柳此刻微微垂首,半垂着眸子,好似神情平静,不过那手却按在了心口的位置!
而他的脸色也十分苍白之极,竟然一点血色都无!
他生病了!他身体有问题!
他这个动作是在忍痛!
心脏顿时猛的一缩!
就这么片刻间,衣角就已经被我攥出了汗意。
心里有一百个一千个冲动冲上去替他把脉——可是如此的众目睽睽之下,我却什么也不能做!
就在此时,我前方的长公主和正偏头看向轻柳的非月同时察觉到了不对,“柳儿!”“轻柳!”
他们这一出声,其他人也发现了。
目光又汇集到了轻柳的身上。
只见炎赫非月轩夜三人同时站起,而此刻轻柳却突地闷咳起来。
炎赫上前一步扶住他,“如何?”
轻柳一边咳一边摇头,一手拿出一条白色的绢帕掩住了口。
半晌之后,咳声才慢慢缓了下来,只见轻柳将绢帕拿下,炎赫蓦地吸了口冷气,“轻柳,你!”
只见那白色的绢帕之上点点殷红——竟然是血迹!
我呆住了!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耳边传来淳于谦的声音,“此时不可!”
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如何能能淳于谦夫人的身份来哭泣?
紧紧咬住唇,低头不敢再看。
心里好似有把刀割了一个大大的洞——又冷又痛!
正文 第四零零章 拒绝——
片刻,终又忍不住抬头望去。
只见前排长公主蓦地吸了一口冷气站起,身形颤了几颤。
同时,一个身影也从我们这侧的最下方匆匆走了上来——却是桑长老。
走到轻柳身侧,他蹙眉伸手一搭,片刻后,“柳郡王你?”
他身体此刻背对我的目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出他的语声有些惊异!
心顿时又是一颤。
想起淳于谦在樊城就说过,轻柳曾经在大漠就吐过血!
这都快半年了,难道轻柳他……
一千个一万个不敢想的猜测浮上心头,堵得嗓子眼发紧,发疼。
我呼吸开始急促,心脏也有些跳不过来,只觉一下比一下喘气更难!
身体里的血流方向好似也开始不受控制!
眼前也一阵阵的发黑!
一只手伸过来揽住我,耳畔传来淳于谦焦虑的低声,“你怎么了?”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用最后的力气指了指腰间的香囊。
淳于谦一愣,随即明白,伸手扯开香囊,掏出里面那颗紫色的药丸,塞进我口中。
此刻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轻柳那边所吸引,并未有人注意到我这边的小小异常。
药丸入口即化,好似变成了气体一般。
瞬间深入到我的身体内,片刻后,体内不受控制的杂乱慢慢平复了下来。
淳于谦一直紧紧的盯着我,手也一直扶住我的腰。
此刻看我呼吸慢慢顺畅过来,他神情才慢慢缓了下来,低声道,“这就是你的难言之隐么?”
我咬了咬唇,没有回答,将目光投向对面。
方才只听了桑长老的那句,我身体便出了问题,后面他们说的什么,我没看见,也没听见。
此时只见桑长老已经站在场中,好似是在回木皇的话,“……只怕有些不妥,不过一时间也难下判断,还是让老夫替郡王好生详查之后再说吧。”
听完桑长老的话,木皇紧锁眉头看向轻柳,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最后只垂眸一叹,“那就有劳桑长老费心了。”
定定的看着轻柳那苍白的面色,还有那因染了血而红得异常醒目的唇,还有他那淡然的表情——
我无力的闭了闭眼。
我该怎么办?
这时耳边传非月的声音,“土皇陛下,柳郡王身体不适,请容我等现行告退一步。”
又听主位上那几位好似又说了几句,然后柳明的声音响起,“今日时辰也差不多了,那大家就此散席吧。”顿一顿,好似又看向场中的桑长老,“桑长老若是需要何等药材,不妨派人知会本皇。”
慢慢抬眸,看着他们几人并桑长老和长公主匆匆离去。
待他们几人走后,五皇同四位皇后也离场了。
众人这慢慢起身,面上都有些唏嘘之色,有的甚至还轻轻摇头叹息。
淳于谦低声道,“还能走吗?”
我点点头,他伸手扶住我,我也就顺势站了起来。
刚刚站起,头便有些发晕,不得不捉紧淳于谦的衣襟。
只听淳于谦低低一叹,“他那般,你又这般,天意果真是弄人啊!”
垂眸低低一笑,“你知道么?我真恨老天!”
他揽住我,不语。
一旁传来一个男子有些关切的声音,“淳于将军,尊夫人无恙吧?”
把脸贴在淳于谦胸前不敢抬头,只听淳于谦回道,“她自幼身子有些弱,无妨的。”
那人好似点了点头,笑道,“坐了这七八日,也难怪——看尊夫人的摸样,应是没有练过功夫吧。”
淳于谦点了点头,笑了笑,“确是。”
只听他同淳于谦说了两句客套话后,才离开。
而我慢慢恢复过来,待他一走便抬起头,正好此刻人也散了一半了。
淳于谦扶住我的腰,慢慢的走了出去。
到了宫门外的侧面小巷子,紫祁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我笑了笑,“我没事了,回去再说吧。”
只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定然也在校场附近。
他朝淳于谦颔首道了声,“多谢!”后,就把我扶上了小轿。
回到了天元宫后,我在桌前刚刚坐下,他就道,“别坐,先去床上练一个时辰的功。”
垂眸想了想,我笑着点了点头。
一个时辰后,我收功下床走出内间。
紫祁抬眼看了看我,却没有言语。
我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那字是怎么弄的?是不是她一旦大怒就会出现啊?”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这个你就别管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的笑容顿时凝结,沉默片刻后,我打开镯子,拿出一颗能量石放在他面前,却没有说话。
他定定的看着我,眸光渐渐冰寒,“你想干什么?”
我垂眸,“你说过,只要不是器质性的损伤都可以治的。”
只听他的怒气瞬间勃发,“你想让我用能量石去替他治病?治了轻柳,还有蓝非月,还有炎赫,还有轩夜,还有轻柳!你别忘了你有五个男人!你一共只有四块能量石!你治得过来么?”
我低头不语,手却攥紧。
我无言以对,可我有选择么?
两颗药丸我今天已经用去了一颗。
我现在只能有一次的发病机会,我能怎么办?
发病的那刻我清晰的感觉到我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那种感受是如此的直接和清楚,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身体器官的那种异常感,就好像一部机器马上就要停止运作的感觉。
我耳朵里甚至有那种诡异的“咔咔”声的幻觉。
我只能沉默。
每个人的心我都明白。
轻柳的,非月的,炎赫的,轩夜的,轻柳的,还有鲁逸和紫祁的。
可是,老天给我了选择的机会么?
如今也许是黎明前的黑暗,只能是熬。
我不能用天黑前的那抹光亮来代替——他们熬过了,以后还有长长的光明。
而不能让我将他们带入漫长的黑夜。
紫祁语声冷厉,“我是不会去的的,要去你自己去!”
我垂眸淡笑,“我不能去!”
紫祁一愣,随即硬梆梆道,“你为什么不能去?你不是有镯子么?同时打开灵气罩也就能隐匿住气息了!”
轻轻摇头,“我没有功夫,灵气声能隐匿气息,却不能藏住我的脚步声。”顿一顿,我抬眸,“我总觉得他们好像察觉了什么——所以我不能去,而且即便我去了,我也没办法替他医治。”
他面色一愣,垂了垂眸,“你怀疑轻柳是装的?”
我咬了咬唇,“他身体肯定是有问题——至于其他的,我不敢肯定。”
他瞟我一眼,“你既然怀疑他是下套引你的,那他身体定然也不会有大碍——你又何必担心?”
轻轻摇头,低声道,“轻柳的性子我知道,他若真是为了逼我,定然不会对自己的留情——何况……”
我没有再说下去。
他看着我,“难道我突然去治好了他,他便不会起疑心么?”
我低头咬唇,“你有办法的对么?昨晚你给秋娅动了手脚,她不是什么也记不得么?”顿了一顿,“紫祁,你说过你可以抹去——”
“你给我住嘴!”他蓦地厉声打断我,眸光如刀的盯着我,“我可不是你养的奴仆,你想做什么我都得照做!你不愿让我抹去你的记忆,我凭什么去抹去别人的记忆!你要做什么你自己去,我以后不管了!”
只见他说完,不再理我,转身摔门而去!
待他走后,我憋了一天的眼泪才扑簌簌的落下。
伸手将能量石攥进掌心,只觉那凉意从掌心一直透入心房!
去还是不去?
心里是纠结的痛。
他们到底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如果是,那么我去了十有八九会被他们发现。
若是轻柳亲自算计的,我没有信心能不被他发现。
更不要说替他治伤!
可若不是,那轻柳真的积郁成伤——他吐的血是鲜红的,说明不是淤血,也就是说他的脏腑定然是有问题的。
这样吐下去,不用多久只怕就会伤到根本!
或许已经伤了……
如果,如果真是他算计的,按他的性子,那伤只怕会更重!
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不知道。
可凭着爱人之间的直觉,我能感觉他们这两日情绪的异常。
轩夜的面上开始有了笑容,非月的言语中多了一分笃定,炎赫的目光中多了一分锐利。
只有轻柳,昨日分明是多了一丝鲜活,而今日整个人却好似又变的冰冻一般。
可是紫祁不肯帮我,我能怎么做?
转身走出门,到了隔壁的房间,紫祁不在屋内。
茫茫的夜色中,偌大的天元宫静谧无声。
其他人等不得传召不可入,柳明没有回来,紫祁不知去向。
天地间好似只剩我一个人。
无边的孤寂和无助感滔天扑来,我颓然的将头靠在门框上,无声泪流。
为什么这么难?
好像怎么选都是错!
老天不给我路,紫祁也不肯帮我,现在柳明也不在,我一个人连这皇宫都出不去。
低低一笑。
此刻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这般的没有用!
前无路可进,后无路可退——就连想站在原地,也好似变得不可能!
茫然的抬头望向天际,才发现今夜居然是一个满月!
可为何那月光竟然那般的黯淡呢?
让我的视线一片的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
正文 第四零一章 月中月!
呆呆的靠着门框,心里塞满了情绪,脑子却一片空白。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花好月圆人残缺!
不是看到轻柳吐血的话,我或许还能自欺欺人下去。
可那触目惊心的鲜红却告诉了我——他的决心!
无论他是否察觉,他已经没有给自己留后路了。
无力的笑了笑,闭上了眼。
过来一会儿,带了几分从容的脚步声传来,片刻后,到我身边停住,却未开口。
我淡淡一笑,睁开眼,柳明那带了几分担忧的神情映入了眼帘。
偏头看向他,笑道,“想说什么?”
他看我一眼,轻声道,“你来的那日,归离到了摄政王府。”
蓦地一惊,只听他又道,“想是收到了玉林郡王卧病的消息,所以才特地赶去的。”
咬了咬唇,“你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昨日收到的——”他看着我,“我回来时找过你们,你们都不在。”
我低低一笑,“我们去整治秋娅去了——她想算计轻柳。”
“我就知道定然是你们。”他轻声一笑,“知道么?火皇今日收了一个伺人——他以为是我宫中的侍女。”
我眨了眨眼,他看着我无奈摇头,“还好你舅舅一早来给我交待了一声,否则火皇同我说起时,只怕会穿帮——不过我却不知你们竟然还不止做了这一桩。”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临时决定的,也没来得及同你说——我舅舅怎么说的?”
他笑了笑,“他只说送了个女人给火皇,让我帮着遮掩下——我看他当时气色也不太好,也就没多问。”
紫祁气色不太好?
我皱眉,“不好?”
他看着我,想了一下,“我看他好似有些累的摸样,没什么精神似的。”
昨夜我最后见他的时候,他都是好好的。
方才回来,我自己心里有事,也没多注意他。
昨夜他后来只做了一件事……
那三个字想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难怪早上他没有出现。
我垂了垂眸,咬住了唇。
他静静的看了我半晌,“如今你还坚持么?”
我不说话,他垂了垂眼睑,“他们只怕是有疑心了。”
低低一笑,没有接话,只问,“桑长老那里有消息么?”
他摇了摇头,“只说是有些不好,还未查出症候。”顿了顿,“回去的路上也吐了血。”
闭上眼,无声一笑。
他看着我,也不说话了。
半晌后,他的声音又响起了,“紫先生——”
蓦地睁开眼,紫祁静静的站在拐角的回廊下,正看着我们。
朝柳明点了点头后,他慢慢的走了过来。
借着宫灯看去,我这才发现紫祁的脸上的确有几分往日没有的倦意。
这一觉察,心里便更添了三分愧疚,看着他想说什么,却也说不出口,只低低的叫了一声,“紫祁。”
柳明很快的看了我一眼,眸光闪了闪,却未说话。
紫祁瞥我一眼,“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吹什么冷风!才发作了一次——还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是么?”
轻轻一笑,看向他,“你怎么样?”
他愣了愣,随即看了柳明一眼,垂眸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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