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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女重生手札-谢氏繁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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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潮荣前脚才走,谢府后脚就炸开了锅,贺宏珍前去的谢府的时候,正好瞧见谢家奴才。

    得知谢潮荣留信离家出走之后,贺宏珍也立即牵上一匹马,出了城门就往南方追去。

    她记得他曾经说过,活到二十岁了,还从没有出过远门呢。。。。。。都说江南风景好,将来若是能够远行一趟,必然要亲下江南。因此,贺宏珍猜测,他必定是往南方去了,必定是下江南去了。

    一路快马加鞭,攥住缰绳的手都磨出了血来,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驿站。

    谢潮荣才吩咐完驿站的小厮好生喂饱自己的良驹,头一回,便见到风尘仆仆前来的贺宏珍。

    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劲装,高高骑在马上,许是因为赶路太急的缘故,发丝凌乱。

    她一脸兴奋,随即翻身下马,他却一脸沉重,本能退后一步。

    本来离开就是想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静一静,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会跟过来。

    “你来做什么?”谢潮荣语气十分不客气,阴沉脸道:“你回去吧。”

    贺宏珍心里知道他必然是生气了,不过也不恼,只是笑道:“三郎只身下江南,怎么不叫上我呢?那等好去处,该是叫上我才对。”说完也不等谢潮荣同意,她自作主张招呼那喂马的小厮道,“伙计,将我的马儿喂跟这位爷的马儿一样的料,这是银子。”

    那伙计应着声就要过来牵马去喂,不料马缰却被谢潮荣半道截住,谢潮荣此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而是恐怖。

    “我的脾气你该是了解,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回去。”他是真的冷了脸,并且丝毫不留情面。

    贺宏珍面子上一时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强撑着笑颜道:“三郎,你在做什么,我来都已经来了。”又好哥们似的推了推他道,“再说了,你下你的江南,我下我的江南,咱们互不相干不就行了。你如果不想见到我,可以当做没有看见我,何必这么严肃。”

    谢潮荣黑眸里攒着阴冷的寒光,漂亮的凤眸微微眯了眯,一句话没说。

    这样的表情,贺宏珍真是第一次见到,她心里有些吃不准,谢三郎以往虽然有跟她发过火,可还从来没有如今日这般过。

    那种表情,叫她瞧着不寒而栗。

    “滚!”静驻良久,谢潮荣只冷冷突出这一个字来。

    这下贺宏珍彻底傻眼了,眼圈儿微微有些湿润,却是强忍着不哭。

    “好,谢潮荣,是你说的,这话可是你说的。”她本能以为眼前男子多少是有些喜欢自己的,即便不全是男女之情,但这么多年的情分在,他定然是在家里受了气了才会将气撒在自己头上,他刚刚说的话定然是糊涂了才说的,所以,她选择了负气而走,“我这就走,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说完从他手上一把夺过马缰,一个纵跃便跳至马背上,然后勒僵回头道:“谢潮荣,你不要后悔!”然后“啪”地一下甩了鞭子,马儿抬起前蹄长嘶一声,呼啸而去。

    她是在打赌,赌他心里有自己,赌他会追来。

    可是她输了,那个男人,他就是那般绝情,他没有追来。

    风扑朔朔刮在脸上,虽然春天已到,可是傍晚的风还是刺骨的,春风迷了她的眼睛,叫她看不清前程如何。

    自从相识,她的心里便再没了旁人,她知道他是不喜欢阿珊的,可他究竟喜欢谁?她想不明白。

    驿站外边,阿财站在谢潮荣身边,望着那抹渐行渐远的紫色身影,不解地问:“三爷,贺姑娘是打小跟您一处玩大的,除了吃饭睡觉时间,几乎是形影不离。若不是见爷您刚刚待贺姑娘那态度,奴以为。。。。。。”

    “以为什么?”谢潮荣瞪了阿财一眼,道,“我虽然拿她当兄弟,可有些时候,她行事也过分了些,我若是不态度严肃点,往后她必然会得寸进尺。”说罢便转身,独自往里面走去。

    徒留阿财站在外边,摇头感叹道:“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

    扬州古阳县,放眼望去,尽是白墙黑瓦,两三层高的小楼伴着水,蜿蜿蜒蜒一条小溪,由东往西流去。时值四月天,又刚刚过了晌午,蜿蜒的街道上渐渐热闹起来,街两边店铺有,但更多的是摊贩,卖着什么的都有。

    “姻缘桥”畔,门朝东南方向开的一户人家,住着的正是陈家。

    要说起这陈家来,古阳县城里没一个不知晓的,陈家有位闺女,芳年双十,生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要说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不称赞她的美貌的。

    近两年来,陈家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可陈家人就是不松口,不嫁。

    知情的人都知道,这陈氏女有一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姓袁唤嗣青,虽不是亲生的,但两人关系十分要好,听说早已定下了亲事。只是五年前,那位情郎哥哥出远门做生意去了,期间一次没有回来过。

    再美的花总是要谢的,再美的人,又哪里能一直经得起岁月的蹉跎?

    再说了,出门做生意客死他乡的,不在少数,谁知道那袁嗣青是死是活?

    上门提亲说媒的将嘴皮子都磨破了,可这陈氏女就是一百个不愿意,若是媒人多说一句,素来好脾气的她也要摆起脸色来。

    虽说陈家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可还是有那些个不死心的,隔三差五差了媒人上门来说亲。

    这一日,拖了张媒婆来陈家说亲的是城南柳员外家,说给柳员外做小妾。

    如往日一般,这张媒婆在宅子里呆了没一刻钟时间,就被哄了出来,里面传来一位中年妇人的骂声。

    “我家小姐如花似玉,哪里能说给人家做妾?亏得你开得了这个口。你去给那柳员外带话去,劝他死了那条心,若是再来纠缠,小心我们报官。”骂完后,还不等张媒婆说话,两扇黑漆小门啪嗒一声合起来,差点打到张媒婆的脸。

    张媒婆脸上笑意尽数敛去,死白的一张脸上,嘴巴都气歪了,她啐了一口,大声回骂道:“柳员外能瞧上你家闺女,真是你家八辈子烧高香了,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儿可就没了这店儿了,你以为你家小姐能永远一枝花?这女人最是熬不住老了,如今你是好,再过个两年,我叫你哭去。哼,气死老娘了,老娘这还是头一回。。。。。。”

    话才说一半,两扇黑漆大门大开,一盆冷水泼了出来。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张媒婆被泼了一脸脏水,脸上顿时掉了一层粉,那白粉和水成了浆色,洗刷一遍后,张媒婆那张满是雀斑的脸丝毫没有遮掩地露了出来,阳光照耀下,着实恐怖。

    谢潮荣牵着马刚巧从门边过,因为道路窄,张媒婆肥胖的身子挡住了去路,他也就闲着瞧了半刻热闹。

    待得那张媒婆扭着肥硕的身子摇摇晃晃地走了,他听得两周有人窃窃私语,方才知晓,原是这家的姑娘已经二十岁了,一直都不肯嫁人。

    谢潮荣笑了笑,回头往那狭窄的两扇黑漆小门望了望,倒也没有在意。

    而此时,宅内,陈皎正坐在院子中,伏在天井旁边的石桌上刺绣,对于方才门外的怒骂声丝毫不在意,她只是专注于自己手中的绣品。这是给男子做的一件袍子,正适合这个季节穿,她想着,阿青应该得长高长健硕了,所以衣裳较之去年也该做得更大一些才行。

    这五年来,她每年的每一季都会亲手给阿青做一两套衣裳,一直压箱底藏着,等着他回来一件件穿给她看。

    阿青已经有半年的时候没有来信了,她很担心他,怕他在外边吃不饱穿不暖,怕他被坏人欺负。她会去庙里烧香祈福,求菩萨保佑,保佑阿青快些回家娶她。她已经快到二十岁生辰了,他们约好的时间,就快要到了。


第173章 番外三

    陈家宅子不大,小门小户的,拢共也就一间堂屋,堂屋左右挨着两间房,东西两边各有两间厢房,中间一个院子,宅子不大但是母女两个再加上一两个丫头婆子,也够住了。

    陈父是秀才,在世的时候是私塾里的先生,陈母一手刺绣的好手艺,赚的银两比陈父还要多。家里又有些薄田,只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所以陈皎打小过的日子就比较富庶。女儿娇养着,有些闲钱的时候就给女儿买好看的衣裳好看的绢花,虽然没有生得儿子,可夫妻二人对女儿疼爱有加,一家和和乐乐的。

    女儿还是寇豆年华的时候,四里八村就有不少年轻的小伙子托着媒人前来陈家说亲了,只是陈氏夫妻觉得女儿还小,想再多留几年,后来就一直留到了二十岁。

    陈皎有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叫袁嗣青,以前住一个村子的,年长陈皎一岁。两人打小便玩得好,本来夫妻二人也没有多想,可直到后来袁嗣青爹娘相继去世,他又被家里头伯伯叔叔夺了田地家财,陈氏夫妻便想着,既然他对阿皎好,不若就叫他娶了阿皎罢。

    他无家可归,刚好陈家又只有一个女儿,招个上门女婿当儿子待,也好。

    只是,这袁嗣青骨子里也要强得很,铁了心要出去闯荡几年,说将来一定要让阿皎住大房子,一定要让阿皎如那城里有钱人家的阔太太一般,每日悠哉悠哉。

    陈皎虽然不舍得情郎哥哥走,可素来知晓他的脾性,知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情,谁都是改变不了的。再想想,也就五年时间,时间一眨眼就会过去的,到时候阿青就会抬着花轿来迎娶她了。

    原本以为日子会像以前一样如流水般流过,只是没有想到,没有阿青的日子就没有快乐,不快乐的日子过得十分煎熬。五年,从十五岁熬到了二十岁,如今离她二十岁生辰只有不到一个月时间了。

    她相信,阿青会回来的,他就快回来了。

    春风轻轻吹在陈皎乌黑的发丝上,将她耳鬓的发丝吹贴在脸颊上,她低头咬断绣线,随手将发丝别到耳根后面去,然后看着新做好的衣袍,露出甜蜜的笑。

    她长得十分甜美,容长的鹅蛋脸,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唇边会荡起浅浅的梨涡,梳着一条粗粗的大黑鞭子,编起来斜甩在一边,穿着身淡青色的对襟素群,乌发间别着一支蝴蝶玉钗,打扮清爽利落。

    陪在一边的丫鬟见了,呆了呆才说:“小姐,您如今的绣活做得可是越发好了,呆会儿让夫人去瞧瞧,她肯定要夸你的。”

    这丫头叫霜儿,陈家刚刚在县城购置房屋的时候买了来,买回来的时候才十一岁,到如今也有四年了。

    陈皎站起身子来,将新做好的一件衣裳撑开,又在自己身上比划比划,她十分满意,因此脸上笑容更甚。

    “霜儿,阿青该长得这般高大了。”陈皎一边说,一边将衣裳抱在怀里,一张白得近乎透明的俏脸对着太阳扬起,似是在想着过去的种种美好,面上笑容更甚起来,“阿青走的时候才十六岁,只比我高一点点,如今一晃五年时间过去了,阿青多吃了五年饭,肯定也长高了很多。”

    霜儿虽然没有见过小姐口中的阿青,可她知道,这个阿青肯定是对小姐很重要的一个人,因为自打她来了这宅子之后,经常从小姐口中听到。

    “阿青少爷一定穿得正好,小姐您手这么巧,给阿青少爷做什么衣裳,他肯定都喜欢。”霜儿个头不高,又长得瘦弱,身子不如陈皎这般纤侬合度,连个头都比她矮上半个头,她只能仰脸看着自家小姐,见金灿灿的阳光穿过院子里的树叶打在她脸上,细细碎碎的,衬得那皮肤越发白皙柔嫩。

    霜儿心想,这世间果真有这般幸运的女子,容貌好、家里父母疼爱有加,又有一位了不得的情郎哥哥等着娶她,真真是幸福的女子。

    “霜儿,夫人让你扶着小姐进屋来,天渐渐热了,怎让小姐呆在日头下晒着。”说话的是伴着陈太太姜氏的一位妇人,姓黄,府里人都称她黄姨,黄姨是死了丈夫又被夫家人赶出来的寡妇,前些年被陈太太姜氏带了回来。

    姜氏与她姐妹相称,可她自知身份低微,不敢跟姜氏称姐道妹,瞧着架势,似乎成了陈府里头的管家婆子。

    霜儿朝着黄姨吐了吐舌头,笑应着道:“这就扶着小姐进去。”

    陈皎也道:“黄姨,我娘醒了吗?”

    黄姨也笑着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姐姐已经醒了,方才还跟我说,要将她绣好的几件裙衫给锦绣阁送去呢。让我叫你进去,外头晒,可别将你这白花花水嫩嫩的小脸蛋晒黑了,晒黑了准姑爷回来可就认不得你了。”

    “黄姨,你说什么呢。”陈皎娇嗔一声,白皙的小脸儿刷一下就红透了,面上渗着淡淡粉意,就如那初春时候才将含苞绽放的桃花一眼,白皙里夹着均匀的粉,任由瞧了都想咬上一口,尝尝甜不甜。

    “好了,黄姨不说你了。”她笑眯眯牵起陈皎的手,却感觉到她手心里全是汗,又见她薄薄一层春衫汗湿了,便对双雁道,“你去烧点热水来,让小姐洗洗身子吧,这天怪热的。”

    双雁应着声去了,陈皎则跟着黄姨一起去了上房,上房里,姜氏正伏案绣花。

    见女儿来了,她手上动作没停,只抬眸望了眼道:“给阿青的衣裳做好了?拿来娘瞧瞧,看看你功力长了没有。”

    陈皎在母亲对面坐下,将成品递上,笑着说:“霜儿说长了。”

    姜氏瞄了笑容甜蜜的闺女一眼,展开袍子瞧了瞧,叹息道:“看来我这身绝活,是后继无人了,你这丫头怎么教都教不会。”将袍子放在桌案上,指了几处给女儿瞧,“这里怎么能这样穿线呢?这样穿起来胳膊会不舒服。。。。。。还有这里,这袖子明显一长一短。”

    还想再说女儿,可心下觉得女儿在这方面根本没有天赋,说多少也无用,也就没再说,只沉沉叹息道:“可惜了为娘这一身的手艺啊,为娘还想着。。。。。。”她抬眸望着闺女,见她羞愧得似乎有些无地自容,便止住了话,拍拍闺女脑袋笑起来打趣道,“还记得小的时候,娘带你去寺庙里拜菩萨吗?庙里的大师说你天生富贵命,将来可是能够享尽人间荣华富贵的,必能嫁得如意郎君,携手一生一世。”

    陈皎被自己母亲说得脸颊越发红了起来,将纤柔的身子往一边靠去,娇俏地鼓起嘴巴道:“娘就会笑话我,这些都是什么话,娘也说。”

    姜氏望着女儿,轻轻叹道:“已经五年了,阿青也该回来了。”

    陈皎怕自己母亲一直说下去,便岔开话题道:“娘,听黄姨说您要将新做好的衣裳送去锦绣阁去?要不女儿替您跑这一趟吧。”她匆匆望了娘一眼,复又垂了脑袋道,“家里头的胭脂水粉没了,去买些回来。”

    女儿天生丽质,以前都是不涂抹那些胭脂水粉的,如今阿青要回来了,存心打扮着些也是应该的。

    姜氏装作没有什么都没有看懂,点头道:“好,反正锦绣阁是老顾客了,你去也无事。”又对黄姨道,“大妹子,你跟霜儿两个陪着她去吧,她一个人出门去,我倒是不放心。”

    黄姨笑应道:“姐姐就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陈皎在家沐了浴,换了身白底水红竹叶桃花图样印花褙子,一头乌黑的秀发依旧扎成□□花,粗大的鞭子甩在一边,头上没有戴首饰,只别了一朵时兴的素色绢花,腰间系着一方丝帕,走起路来丝帕跟风飘在半空中。

    两扇黑漆小门大开,陈皎手腕上挎着篮子,听得母亲唤一声,她回头笑了一下,就走了。

    古阳县隶属于扬州,江南温柔水乡,出了陈家宅子,门前就是一蜿蜒小河,河上有一架桥唤姻缘桥,河上有几顶乌篷船,船上三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瘦弱汉子在撑船。

    见河对面几户人家挨家白墙上挂着红灯笼,许久没有出门的陈皎疑惑道:“谁家办的喜事?我在家怎生没有听见吹吹打打的声音。”

    黄姨说:“这马上要到端午了,听说省城里头的知州大人的夫人娘家在咱们这里,许知州刚刚上任到扬州,他夫人回娘家他自然也跟着来岳丈家。所以,这样灯笼,还有这些河上的船只,都是为了办赛龙舟准备的。”

    陈皎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怕是县令大人为了讨好知州大人而行的事,只是这小河就这么点窄,如何赛得起来。。。。。。”

    黄姨一边拉着陈皎上了姻缘桥,一边说:“这可就不是咱们老百姓能管得了的了,到时候,阿青少爷想必也回来了,让阿青少爷带着小姐去。”

    陈皎没再说话,去了锦绣阁送了衣裳,得了银子给黄姨藏起来,陈皎望着街对面摆着摊子卖胭脂水粉的小摊贩,摊子不但有胭脂水粉,还摆着各式各样的绢花首饰,陈皎抿唇一笑,几步走了过去。

    而此时,已经在福来客栈歇下脚的谢潮荣吃了点东西填报肚子,此番正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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