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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时光回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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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付出了所有的纯、所有的真、所有的爱、所有的心,换回的是彻骨的痛,现在她不会在傻了,虽然没有那种痴傻甜蜜的幸福,但是看透世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以后痛也会痛的明白,比以前那种被卖了还给人家数钱的时候好的多。
    “小姐,您怎么又不开心了,自从太太走后,您好象就没有高兴过,太太走了,大家都难过,可是也不要把心事都放在心里嘛!您现在的样子就跟太太的眼神一样,看的我心慌。”金锁看着紫薇平静的样子,真的忍不住了。
    以前小姐会为了一首悲词掉眼泪,会为别人一个眼神而难过,可是太太走后,怎么就跟太太的眼神一样了呢,她刚被太太救下时,太太眉间含愁,美丽的脸上都上伤痛,忧愁的表情,那时她常常想怎么有太太这样忧愁都那么美的人呢,后来一年一年过去,太太的忧愁表情渐渐退去,眼中常常是冷冰冰,没有表情的,只有看到小姐才好点,结果几年就去了,小姐以前如诗如画的性子怎么也这样呢。
    八月十三日黎明时分,天还未明,蒙蒙亮间,一队便衣护卫前后拥护着一辆八辕奢华车驾来到万华寺门前,门口早已有方丈带着众僧在迎接,行到门口,一行人停了下来,看似闲散实则有续的将马车护卫在中间,有警戒的、有护卫的,看的出绝不是普通人家的马车。
    待车停稳后,率先下来的是一名十六七岁,聪慧可人的少女,一双眼睛如水般散发着聪敏、良善,少女下车后先四处打量了一眼,觉得无碍后才掀起车轿绣帘,柔声道:“老夫人,已经到了。”说着就已经将手伸了过去。
    一个略有皱纹,却保养的极好的手搭在少女的手臂上,踩着车辕口一个跪倒的下人背上,轻轻下了车,少女小心扶着她,却是一个看似六十多岁,一身威严慈爱的老妇人,一旁的方丈等老妇人站稳后,上前打了个佛号,祥和的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与门下弟子皆在恭候,请老夫人里面走。”
    “恩!麻烦方丈了。”威严老妇人轻轻点点头,尽管没说什么,但是一举一动皆显得高高在上,一举一动都可做典范,看的出这老妇人绝不是平常人家的老太太,而方丈在这个应该做早课的时间带全寺僧侣出来迎接,也显示出这老妇人的不简单。
    要知道这万华寺为雍正帝还为登基时就经常在此与方丈谈经论佛,后雍正登基到现在一直是王公大臣、宗室皇亲们上香礼佛的地方,平常就是铁帽子王爷来了都不见方丈出来迎接过,现在竟然亲自出来了,而且众僧还都视为平常。
    那聪慧少女一路搀扶着威严老妇人,眼光不着痕迹的四处打量,嘴唇微微上挑,露出非常标准的淑女笑,佛寺是清净地,一路上众人都虔诚着面孔,静默不语,就在快进入主殿时,少女眉头轻皱一下,刚才她好象听到偏殿门口有女子颂经的声音,不由低声轻问:“方丈,老夫人来上香不希望有闲杂人打扰,怎么偏殿里还有人呢。”
    “阿弥陀佛,在世人眼中,老夫人尊贵至极,在佛眼中众生平等,那偏殿中乃是一孝女,连佛都不忍,她颂一会经就会离开的,阿弥陀佛。”方丈手捻佛珠,神态自在的说道。
    那老妇人与少女都觉得惊奇,是何等女子让这老方丈发此评语,这方丈可少有称赞的时候,老妇人感兴趣的问道:“哦!这是那家的姑娘,何等的孝行,竟然让方丈发此感叹。”
    “不可说、不可说。”方丈摇了摇头,却不肯说。
    少女轻笑一声,感兴趣的望着偏殿,轻快的说道:“老夫人,方丈竟然跟您卖起关子来了,就让晴儿过去结识下那位姑娘好吗?”这位叫晴儿的少女摇晃着老妇人的胳膊,微微撒娇着说道。
    “去吧!别忘了回来将给我听听。”老妇人微笑着点点头,却知道哪是晴儿好奇,而是她看到自己感兴趣才过去看的,这人上了年纪就喜欢看些子孙孝顺和睦的故事,一旁的方丈笑而不语,即不阻止,也不开讲。
    晴儿放开手,就有两个老嬷嬷上前接过,扶着那老夫人向正殿而去,晴儿这才福了下身,步向偏殿,越接近殿门,她微微跳跃的心就越平静,是那女子平静的颂经声吗?殿门大开着,里面一目了然,在正中佛像面前跪着一个全身素白,仅以木钗缚发的少女。
    少女身材瘦弱娇柔,背却挺的直直的,口中不断的颂着经文,在她旁边一个丫鬟装扮,布衣荆钗,略有艳丽的少女则跪在火盆前烧着纸张,手里拿着厚厚不一打子,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她经常陪老佛爷抄经,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
    晴儿看着两人,觉得自己上前打扰都是罪过,不由驻足,轻轻走过去,跪到旁边的蒲团上,默默念颂着经文,她长年陪着太后礼佛,这些自然手到擒来,原来那个老妇人就是当朝太后,这些旁边的金锁却不知道。
    这些天她和刘哥刘嫂每晚子时就来陪小姐爬山,每到天蒙蒙亮才能到这寺里,小姐还不肯乘车坐轿,非要步行上山,金锁慢慢将手中经文烧完,心疼的看着小姐消瘦了很多的身影,对她旁边那个华衣旗装的聪慧少女也不由打量了两眼,那少女立刻就察觉了,停止了颂经,回头看了她一眼。
    金锁面上一红,有些腼腆,也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个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好行到小姐身边,低声道:“小姐,百遍经文已经烧完,佛祖定能感受到小姐的真心诚意,保佑太太在极乐世界获得永恒的平静。”
    紫薇合十的手出满了汗,紧张的直发抖,坚持着不睁开眼睛,对金锁的话回也不回,努力保持着平静的样子,不停的颂着经文,金锁见紫薇不出声,知道她的经文还没有颂完,只好自己拜了三拜,才端起供奉在佛祖面前的托盘,站在紫薇身侧,托盘盖着紫绸,看不出是什么。
    晴儿见那小姐装扮的孝衣木钗,显然是慈亲过逝不久,但是另一边丫鬟装扮又端起原本她以为的供奉之物,现在看来竟然是乞福的物件,更好奇了,不由冲那丫鬟装扮的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外面,自己轻轻走了出去。
    “小姐、刚才那为姑娘好象喊金锁出去?”金锁看了晴儿的手势,明白喊她出去,自己又不认识她,有什么事呢?金锁嘴巴虽然厉害,但确实是个热心的,见那美丽少女在门口等她,只好跟紫薇请示,紫薇点了点头,金锁这才轻轻走了出去。
    两人行到偏殿旁的树下,天蒙蒙亮,东方微微红,晴儿微笑自如的说道:“你好,我叫晴儿,是来陪老夫人上香的,上香要上早,刚才我听到你家小姐的颂经声,发现有人比我家老夫人还早,觉得有些好奇,才过来看看?”
    “晴儿姑娘你好,我叫金锁,我家小姐叫紫薇,小姐她是为了进孝这些天都子时刚到,就起身一步一步亲自爬上山来颂经,自然比你们早一些。”金锁见到晴儿明亮的笑容,也没了忐忑,自诺的回道。
    晴儿听到金锁说我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看来那小姐并不是大户人家的,大户人家的奴婢哪个不是自称奴婢的,不过这丫头对小姐一眼心疼的样子,说话也是麻利的,看来人不坏,只是缺少□吧!晴儿听到那个叫紫薇的姑娘竟然徒步爬山,礼佛进孝,心中佩服。
    这从山脚上来可够辛苦的,男子都受不了,她一个女儿家还坚持了不少天,难怪方丈夸赞她孝,想到这她也用佩服的语气说道:“你家小姐真厉害,我看你家小姐好像慈亲新丧,坚持这么多天是为过逝的亲人颂经超度吗?”
    “恩!太太六月份过逝了,小姐不光为了太太超度,还为了小姐的父亲乞福,她父亲是今日。。。啊!八月份的生日,小姐希望她的父亲平安喜乐,如意康健。”金锁见晴儿也有些佩服她家小姐的样子,不由自豪的说道,不过说道生日时不由改了口。
    晴儿觉得金锁提到她家小姐父亲的时候,语法很奇怪,还有寿诞明明说出今日,又改了口,是怕冲撞了万寿节的忌讳吗?冰雪聪明的晴儿没有深想,别人家的事怎好探问,眼珠轻转看到金锁端着的托盘,轻笑着问:“这是你家小姐为父亲乞富的物件吗?我可以瞻慕下吗?”
    “啊!这是小姐亲手为她父亲绣的,您千万要轻些。”金锁其实很聪明,她从那日知道小姐认亲的重点在这绣件的时候,就把它归到画卷、折扇的地位,看的紧紧的,今日是小姐父亲的寿诞,小姐却依然坚持来上香,谨慎的她竟然还同意她跟不认识的人出来说话,看来这认亲的事情必定跟眼前这个冰雪聪慧的少女有关,所以听到后也不拒绝,反而轻轻掀开盖布,将绣件程给她看。
    晴儿看到蒙蒙亮中,托盘上一卷紫绸上金光闪烁,不由轻轻拿起,慢慢展开一个开头,只觉得眼前仿佛闪过数道金光,细一看,上面竟然用金线巧绣着无数个寿字,颠倒横立,笔画姿态个个不同,绣的仿佛活过来般,在眼前蹦跳,晴儿忙将紫绸卷合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惊叹道:“巧夺天工,我从没有见过这般精巧的绣物,连人人夸赞的惠纹都比不上,这是什么绣法?即使宫里都没有上进过?”说到宫字她压底了声音。
    “这绣法是我家小姐自创的,小姐家虽不是大富之家,温饱不成问题,用不着靠卖绣品为生,若不是为了她父亲她又岂肯亲自动手。”金锁自豪、骄傲的说道,她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刚才那个宫字她可没错过。
“你家小姐可真了不起,要怎样玲珑的心才可以绣出这一份心意?”晴儿佩服的说道,她忽然感觉到那个紫薇小姐一定不是个简单人物,以后她们一定有交流的。
    金锁骄傲的点点头,想到小姐的苦命,明明是金枝玉叶,却比平常人家的姑娘都不如,明明满腹诗书才华,却到了十七岁都没人上门提亲,金锁不由愁容一闪,失落的道:“小姐样样都好,可惜却生来命苦。”
    “哎!人生哪有万事如意的,你家小姐还能为母亲进孝,我的阿玛、额娘离世的时候,我才七岁,想表达自己的心意都没办法,只能为他们掉几滴眼泪。”晴儿今日受到了一些震撼,不由说出心底的话,说完后才想起自己泄露了旗人的身份。
    金锁看晴儿不自然的表情,没有提旗人的事情,这人身份如何,能不能帮小姐认到父亲还不好说,话总要留一些的:“晴儿姑娘原来也有苦楚,我以为只有小姐命苦,原来天下苦人哪里都有,太太虽然过逝、小姐的父亲却还在,晴儿姑娘却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我还好,有老夫人教养,有她疼着宠着,又有什么不知足的呢。”晴儿提起自己的父母也不由黯然,晴格格,说的在好不也是寄人篱下吗?今朝有太后疼着,明朝却不知落入何地,别人的宠爱如何能天长地久,见多了宫廷争斗,可能今日风光无限,明日就门可罗雀,她身在太后身边,还可安稳些,可是也不敢有一丝差错。
    金锁见晴儿收了笑意情绪低落,有些担忧的问道:“老夫人?”
    “啊!我差点忘记了,老夫人还在等我呢!替我谢谢你家小姐,能够见到这巧夺天工的手艺,晴儿就不白来一次。”晴儿冲金锁感谢的一笑,将紫绸收好,还给金锁,仪态万芳的说道。
    金锁点点头,又将托盘盖好,轻轻走回偏殿,进去就见到紫薇虽然还在念着经,却不时关注的向外看,她忙将托盘放好,跪到紫薇身侧,好奇的问道:“小姐,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那位晴儿姑娘是谁?”
    “嘘!我哪知道晴儿是谁,我到知道那老夫人是谁,咱们回去在说,一会要跟平常一样,不要被人看出差别来。”紫薇低声嘱咐道,心中却难以平静,晴儿、晴儿我终于又看到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是爱萧剑才跟他私奔的,却原来是对令妃、福家与五阿哥的无可奈何,这皇宫里人人都有一张面具,谁看的清面具下的表情,这次我不会在参合进你的感情、婚姻了,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不在对丢了愉王府的脸面而耿耿于怀。
    金锁看到紫薇的眼色,懂事的点点头,也学着闭目念经,紫薇见到故人后,以往的回忆又涌上心头,自责、愧疚,怨恨种种情绪将她紧紧包围,对别人她欠下了,而别人也欠下了她的,记忆中小燕子明亮的眼睛是她羡慕的,她能够坦率的说出自己对自由的渴望,她至少有五阿哥真新爱她,因为她渺小的可怜,得到的也是最真的。
    曾经她以为皇阿玛疼她比疼自己要多,是羡慕还是妒忌她自己也不明白,直到她在缅甸寻回尔康,皇阿玛非常高兴,但是对出走不回的五阿哥、小燕子却毫不在意,甚至陈知画隐晦的说劝五阿哥回来都被皇阿玛立刻拒绝了。
    那时她就隐约明白一点,五阿哥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她一点都没看懂,看似最宠爱他,却给他一个小燕子那样的嫡福晋,是她从没有在政治的角度上看待这件事情吧!只以为两情相悦就好了,每当尔康说起情不自禁她又是甜蜜幸福,当主角换了别人时,却又如同被万蛇噬心般痛苦,紫薇又想起最开始尔康养的那两个外宅。
    一个就会给她跪下,赞美她的高贵、善良、伟大,常常她一说话就用一大串排比句将她的话睹住,也不想想她夏紫薇读了多少书,她一个歌女又读过多少书,害的硕王府家破人亡,害的兰馨孤苦一生,又来害她。
    另一个夏盈盈都说是她的翻版,可是她看不出自己哪里有跟她像来,浑身风尘气,当初送皇阿玛离开时,句句声声如杜鹃泣血,让皇阿玛又是内疚、又是亏欠,当时她就不明白了,皇阿玛在有魅力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了,有哪里能让她爱上,还是爱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当时因为夏盈盈离开时的委屈,她还曾经很内疚自己这样想她。
    还以为自己眼睛看错了,误会了她,谁知道她竟然会来京城,借机同尔康勾搭在一起,这两人一同纵容、哄着尔康服食鸦片,温柔小意,把一个好好的男人弄成个废物不如的东西,让他身子骨差的连孩子都生不出来。
    还是她当时傻被情爱迷了心窍,即使知道尔康藏了皇阿玛中意过的女人也给瞒着,还劝自己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而且他不是为了自己将人藏在外面了吗?他们夫妻这么多年了,即使娶她是算计,为着东儿也要过下去啊!她还想如缅甸时那样为他将毒戒了,也顾不得管那两个女人了,兰馨养在皇后名下,皇后已经被削了权利,嫁出去又是个假贝勒,令妃独揽大权,养人的又是令妃的外甥,她想找白吟霜出气都没办法。
    紫薇她有时候也是自私的,尽管跟兰馨是好朋友,可是真爱跟家庭参合到一起,紫薇还是妥协了,一心给尔康戒毒,可惜这次的尔康狠辣无情,差点杀了她,连福伦夫妻都骂她害死他们一个儿子还不够,还想在害一个,说什么家里不缺那几个鸦片膏钱,紫薇当时一心劝自己尔康是被鸦片膏害了,所以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爱,以往他们的爱闯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啊!即使她瞎了也没有被抛弃,可是如今。。。
    不得不说紫薇是聪明的,甚至是钻起牛角尖来更聪明的可怕,她认为问题在鸦片身上,而尔康的骨头已经吸软了,没有毅力去戒了它,紫薇只好每日研究这栗罂壳的药性,有什么可以驱逐它的上瘾性,可惜找不到办法,到是改良出一种不伤身的栗罂膏来代替,只要放到鼻烟瓶内,范瘾时吸两口就好,一样飘飘欲仙,忘记人间苦乐。
    为了养好尔康的身体,紫薇费尽了心力,好话说尽才让尔康换掉了她改良的药膏,又学习搭配药膳方子,给尔康补养身体,逐渐的尔康恢复了体质,那几个月尔康到是恢复了对她的温柔,连福家夫妻都改变了态度,对她好了起来,总劝她自己弄药膏子有多累,交代给下人才好。
    紫薇的愚蠢只在情上,对事实种种却聪敏无比,她自尔康被鸦片瘾磨去男儿血性就知道那是个罪恶的东西,即使她配制出不伤身的膏子,可是那种瘾性却更强,只要吸了就根本戒不掉,在加上种种原因已经对福家起了戒心,所以配制药膏子时她谁也不给看,时间不久,几人的耐心耗尽,又冷言冷语起来。
    尔康即使拿着她的药膏子都不肯给她好脸色,而且药膏子的量越来越大,她怀疑尔康干了什么,不肯给加量制作,尔康竟然让东儿来拿,她不给东儿就骂她不是他额娘,让她伤透了心,更想不到的是她耗费无数心力给尔康养好身子,他竟然把那两个女人带回来要名分,原来他要快做阿玛了,当娘的不是她。
    人说妒忌、贪嗔痴爱恨都是人性丑恶,那么那时的她就成为了恶魔,所有她知道的折磨人的手段她一一想使出来,却被东儿这个软肋弄的妥协,闹大了皇阿玛知道尔康玩了他中意过的女人,那她的儿子就死定了,这是她拒绝两人过门做姨娘的时候,福伦妻子说的,那时侯她才明白兰馨的痛苦,兰馨被欺负了还要维护欺负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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