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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为妃(女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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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浣完全没有料到,到了这个时候,他还神色坚定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竟有些呆怔住了。

    一个诚心邀请,一个心中迷惑,此时此刻,不仅是当事俩人,就连各自身边的侍女、小厮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意识到一队阵容华丽的仪仗队远远行来。

    “前方何人挡道?”一名女官儿高声喝道。

    她这一声,着实将这四人惊了一跳,吓得那侍女和小厮慌忙跪了下去。

    “不知梅妃娘娘驾到,往娘娘恕罪过!”那侍女惶恐道。

    小厮虽是北辽的人,面对如此奢华的队伍,却也生出几分畏惧来,俯在地上纹丝不动。

    林浣本想挣脱的,怎奈对方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是手腕轻轻一翻,将她稳稳的放在身侧,抱拳道:“别哲见过梅妃娘娘!”

    乞颜别哲的声音不卑不亢,倒是叫她安心不少,来不及整理衣衫,刚要垂首施礼,上方却已传来纳兰鸿婉转悦耳的声音。

    “都不必多礼,吉时将近,还请四王子与鸿一起去往永乐门……”

    尽管他的话未说完,但众人皆知如再耽搁,可能女王就要到了,纷纷整装待发。

    唯有林浣略感意外,一来,对于方才的事,他竟视而不见一般;二来,他竟对乞颜别哲自称鸿,而非自己的嫔妃封号。实在是说不出的怪异……

    纳兰鸿话已至此,乞颜别哲自然不好再说其他,更何况,在他看来,这种事情哪能是一个嫔妃做得了主的,便一言不发的欲携了林浣坐上仪仗队中的备用鸾车。

    “四王子请等一等——”见此情景,纳兰鸿忽而开口:“十三姑娘乃涎香宫中乐师,本宫欲以其精湛的箫曲为王子送别,却不便与王子同乘一车。”说到此处,他细细的分开鸾车侧面的纱帘,伸出一段缀满装饰物的手臂来。

    林浣略感犹豫,按理说,作为一名小小的宫廷乐师,亦不可与后宫嫔妃同车而行。

    “十三姑娘——”乞颜别哲自然不谙此中规矩,见她神迷,忙低声唤道。

    令他失望的是,并未过多迟疑,林浣轻轻挣开他的手,向纳兰鸿走去,行至车撵之侧,却也没敢真的攀住他的手臂登上车去,而是微微一福,垂首道:“梅妃娘娘请——”

    当着众人的面,她哪敢随意称他名讳,低眉顺眼的模样倒是十分符合自己所处的位置。

    对于她变相的拒绝,纳兰鸿倒并不意外,顺势放下纱帘嘱咐一声,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向着永乐门而去。

    林浣微微垂首行走在鸾车之侧,心中一片释然,很显然,纳兰鸿此行定是刻意为之——他明明可以选择更适合这队车马出行的涎香宫正门的,此时却围着这宫墙绕了小半圈不说,还命人弄了一辆空车随行,显然是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永乐门外,早已是车水马龙,光是送亲的队伍都已排出三百米外,除了高头大马上骑着的铠甲护卫之外,最为辛苦的,便是那些驱车驮送随行品的杂役了。尽管前去北辽路途较为遥远,且愈往北地理环境愈为糟糕,赶上下雪上冻什么的,说不定还要下车推着马车前行,但他们一个个都目光平静,甚至有的还含着喜庆的笑意。

    璟陵公主乘坐的马车,比起宫中代步的鸾车来,其精致奢华程度远远逊色许多,单单从那铁制的车辙车辕来看,便是秉着注重坚固实用来打造的,想来其内部装点则会精心得多,一应器具绝无遗漏。

    这一点,不仅仅是因为乘坐的人是流芳国唯一的公主,更因为它是流芳皇室的代表,加上随行驮送货物的马车,完全有与北辽王族一拼高下的气势,当然,就算不这样做,流芳国的富庶和繁荣亦早就令周边列国耳熟能详。

    此间种种,并不是林浣最为感兴趣的,不过粗略的打量了几眼,她便毫不犹豫的将目光落到那璟陵公主乘坐的马车上,看起来,公主已经在里面了。

    璟陵公主失踪久矣,香桃却是在三日前刚刚死去,此刻那马车之上乘坐的又是何人呢?倘若在返回的途中教乞颜别哲发现了端倪,会不会再度挑起两国的战争呢?

    林浣想得入神,竟没留意到在一声高唱之后,贺兰天音已经抵达了永乐门。

    “参见女王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瞬时间,众人齐齐拜倒在地,口中整齐划一的高呼道。

    若不是纳兰鸿眼明手快拽了一把,她就差点儿犯了冲撞女王的大罪。

    偷偷大眼一瞧,见他虽是俯身跪拜在地,浑身上下却流露出一种不卑不亢的姿态,林浣不由得对纳兰鸿又多了一份亲近感。

    至于乞颜别哲,终究不是流芳国的子民,自然不用行跪拜之礼,他只是抱拳伫立一侧,口中呼了句:“万岁万岁万万岁!”便将礼数走到了。

    出于礼貌,贺兰天音与乞颜别哲谈了会儿话,便站在永乐门内与之挥手告别,甚至都没在临行前与远赴北辽的“女儿”上演一出洒泪而别的戏码,倒是令林浣十分的遗憾。

    整个送别场景之下,大约也只有我们的北辽四王子真真正正的心酸了一把。转身离去之前,他特意睁大双眼在女王和梅妃的身后搜寻了一圈,竟连十三姑娘的影子都没有瞧见,想到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这位英俊挺拔的北方汉子忍不住都红了眼圈。

    对于这一幕,正主并未上心,倒是被一旁的纳兰鸿尽收眼底,他不动声色的微笑着,直到北辽的使队浩浩荡荡的离开永乐门,方才收紧唇角,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林浣。

第二卷 第四十七章 以身相许

    第四十七章 以身相许

    忙完与北辽和亲的事,纳兰鸿似乎一下子闲了许多。

    按照定例,后宫没有女王的夫君管辖,可由梅兰竹菊四妃分管,而作为四妃之首的梅妃,则要挑大梁,几乎一人挑起后宫嫔妃日常管理事物,余下三妃,不过是从旁协助而已。

    如今女王宠盛,照梅妃此时的风头,别说是一人独揽后宫权柄,就是一时兴起想讨个夫君的位置来坐坐,怕也不是难事,偏偏任他与女王如何亲近,就是不提这一桩,那冒牌的女王也乐得省事,尽管时时贪恋其美貌,却也对此闭口不提。

    这些日子以来,反倒是不怎么见贺兰天音亲临涎香宫,那合欢苑中已有了几分萧瑟的气息。

    对于眼下的情形,纳兰鸿却并不见半点懊恼颓丧之气,反倒是换下艳丽华贵的盛装,也不施脂粉,只着了颜色素净、式样简单、男女皆宜的长衫,随意的将一头青丝拢在脑后,用三指宽的发带束了。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纳兰鸿,林浣很是惊艳了一把,抹去惯有的妖媚之气,眼前的美人儿自由一番别样的清新宜人,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通透干净的感觉。

    见的次数多了,竟也百看不厌,颇觉顺眼。

    “浣儿怎地,见我来了,都吓得不敢动弹了!”纳兰鸿打趣着,拣了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微微扬起面颊,含笑瞧她。

    绕是林浣被眼前涣然一新的美人儿扰得忘了礼数,也经不起他这样的眼光,不由得面上微热,垂下眼睑,很是不自在。

    沉默良久,纳兰鸿拾起盘中的梅花糕,撇嘴道:“只道往日里浣儿不肯近前是怕被我身上的污浊之气熏得眩晕,没想如今连瞧我一眼的心都没了,是怕辱没了那双慧黠灵动的美目么?”言语之间,颇有些孩子气。

    林浣心头一动,想来往日里他做梅妃打扮的时候,就是这样同贺兰天音撒娇卖俏的吧!想到这里,她憋不住笑出声来,偷眼一瞧,见他脸色一暗,不由心软。

    “我哪敢,鸿担心浣儿不惯嗅其体香,每日以羊膻沐浴熏香,如此体贴细致,非常人所

    能轻易做到……”

    听她如是说来,纳兰鸿不由欣喜,声音略异于往日道:“如此说来,我的一番苦心亦是没有白费!”

    林浣一愣,颇觉此话另有深意,又恐自己太过多疑,不愿轻易开口,遂抬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端端的对上他温情脉脉的眸子,心头一紧。

    “前些日子为了王上之事,梅妃娘娘劳心久矣,是该……”下意识的,她慌忙将话扯到别处去。

    却不想,被对方生生打断道:“是该为自己的将来好好打算打算了——”

    林浣睁大了一双眼睛,今日这是怎么的了,总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含有玄机一般,莫不是隆冬清冷,先前在屋中饮了一些米酒,此时渐渐有了醉意。

    心中想着,双腿一撑,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原本搁在桌沿上的茶盅经那衣袖一扫,竟是“哐当”一声响,卒不及防的跌落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小心烫着——”纳兰鸿出言警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好在天气寒冷,想来那茶水虽是刚奉上来不久,却已变得温凉,洒在地上也只是缓缓的升起几缕淡淡的热气而已。

    林浣心知失仪,略为一怔,也不知怎么想的,竟蹲下身子捡起碎茶盅来。

    “姑娘别动,我叫人来收拾就好了!”

    心卉紧张的扑过来时,已经晚了,也不知怎么搞的,林浣的手指肚竟应声被那茶盅拉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只消数秒钟的时间,红艳艳的鲜血便淌了出来。

    纳兰鸿见状,“哎呀”一声,已不及言它,一把扯下腰间的绢帕,撕成细条,一圈一细心的缠在她的手指上,直将一支青葱般的纤纤玉指包裹得像加大版的蚕宝宝。

    这边忙活一阵,那边心卉早已命人将碎片收拾干净。

    林浣回过神来,这擦发现纳兰鸿正捧着自己冻得略显苍白的小手痴愣的瞧着,心下顿觉不妥,挣扎着想要抽离他的掌心。

    “别动,小心弄疼了伤口!”他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道,埋怨道:“这么冷的天,怎地也不多穿点儿,手都冻得跟冰凌子似的……”说到此处,见她神情有异,忽而截住话头正色道:“鸿今日前来,其实是有重要的事情与你说。”

    听他这么说,林浣也就不那么别扭了,只是等着他的下文。

    将她安置到座位上,纳兰鸿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着令伺候的众人一并退去,这才沉声道:“浣儿觉得,这宫中的生活如何?”

    虽不清楚他为何有此一问,林浣却也毫不含糊的蹙眉道:“这宫中的生活,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在那些贪恋荣华权势的人看来,若是得了女王恩宠自是称心如意得紧,但换了心气高远,崇尚自如洒脱的人来说,则如同牢笼一般,就算得了女王的眷顾,也必会郁郁寡欢,自叹不过是一只豢养的金丝雀而已。”

    她的一番话说得很是清楚,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恰到好处的剖析了后宫中的个人感触。

    “这普天之下,知我者唯有浣儿!”纳兰鸿苦涩一笑,絮絮道:“众人都道我身处宫中,富贵荣华享之不尽,又有圣上恩宠,位列四妃之首,只道是神仙般的日子,哪知我一人孤苦寂寥时的酸涩……”

    “鸿……”一时之间,林浣不知如何劝慰他才好,只得含糊不清的唤道。

    伸出手来轻拍她的手背,纳兰鸿收起眼中的落寞,微笑道:“浣儿许是与我深有同感,能与你相知,实乃鸿之幸矣!”

    见她并未过激反应,他轻吐口气,继续道:“近日内,我想禀明王上,念在我多年来管理后宫从无差漏,许我出宫,从此隐姓埋名,寻一心爱女子嫁之,为其传承子嗣,白头偕老……”

    他这番言论,虽是说得云淡风轻,听在林浣耳中,却不谛于耳侧惊雷一般。

    “你……你想出宫嫁人?”虽已极力控制自身情绪,她仍有些磕巴——要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更何况,像纳兰鸿这样曾经承欢于女王怀中的男子,早已被深深的打上了后宫的烙印,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就算女王如何宠他,也是断断不会同意他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的,更何况,他妄想另嫁她人!——这无疑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嘛!

    “有何不妥吗?”分明见她一脸骇然,他却偏偏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咳咳——”林浣搞不懂,观他平日里行事,并不像有这种天真幼稚的思维的人。

    见她急得咳嗽起来,纳兰鸿忙细心的起身为她捶背:“莫急,莫急,我知你一时之间难以相信,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刚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也是骇出了一身冷汗呢!”

    “那你……”

    “那我怎么还会想着要去做这件事情?”纳兰鸿眉毛一挑,神往道:“因为你值得我冒险一试!”

    “我?”林浣惊的差点跳起来。

    “是的,鸿喜欢浣儿,鸿想与浣儿比翼一起飞、白头偕老!”纳兰鸿突然直视着她的双眼,目光无比坚定的说,言之灼灼,如同宣誓。

    不知为何,他突如其来的表白,竟然勾起了林浣脑中另一个人的身影,如果此刻对自己说这番话的人是他,那该多好!他不会的,他永远的不会的,他只当你是路人甲而已,不然,怎么会入京数月,竟连一次也没有照面过……一个声音在脑中反反复复的说。

    见她一言不发的微微垂首,纳兰鸿慌了:“可是鸿自不量力,是浣儿瞧不起鸿这已非完璧的身子么?”

    他说这话的声音明显比起先前来陡然高了一阶,不仅猛然惊醒了她的胡思乱想,还击中了她心中柔软的地方。

    “鸿怎可如此轻贱自己!”她情不自禁的伸出另一只手来,轻轻覆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现在是隆冬时节,他的手依然温暖如春。

    他手掌上传来绵绵不断的暖意,以至于她不再感到那么寒冷了:“鸿尽说疯话逗我开心,这种话以后可不能再提,万一传到王上耳中,那可是杀头之罪!”

    没成想,纳兰鸿听她如是说,竟然冷哼一声,徐徐开口道:“浣儿真以为王上对鸿恩宠有加,必定不允我的要求?”

    林浣听他说“要求”,而不是“请求”,心中甚是诧异。

    “浣儿一定还记得前些时候大闹合欢苑的荷美人吧——”纳兰鸿看她一眼,继续道:“她便是王上指派与我的内侍女官儿。”

    闻听此言,林浣心下一跳,所谓内侍女官儿,便是在女王无心与嫔妃们缠绵床榻之时,代替女王恩泽后宫的特殊职位,当然,这种女官儿的人数有限,有此殊荣的,不一定是女王最爱的嫔妃,却一定是受女王重视的,至于其受到如此礼遇的原因,则是五花八门甚至耸人听闻。当然,据说也有特殊嗜好的女王,闲来无事时以观嫔妃与旁人**为乐,用后世的话来说,实属王族重压下产生的变态心理……

    脑中里冒出诸多昔日从各类流芳野史上看来的东西,她感到一股凉气自脚尖注入体内,手心里,竟然沁出细细的汗液来。

    ——贺兰天音为什么要指派内侍女官儿给纳兰鸿呢?

第二卷 第四十八章 冷宫惊魂

    第四十八章 冷宫惊魂

    而且,指派什么人不好,偏偏是初荷……

    瞧着他略微涨红的面庞,林浣定了定神,缓缓道:“鸿可知当初我与她是如何入的宫中?”

    她的疑问,显然不在纳兰鸿的意料之中,稍微一怔,随即眉头一挑,睁大双眼道:“不是误闯王家狩猎场,被女王所救么?”

    林浣知他所说,只是贺兰天佑身边的人传出去的官方说法,至于花、林两家的恩怨,想来也未必知晓,虽是心中失望,却又忍不住好奇:“鸿若想知真相,大可去问你的荷美人。”

    哪料她这话一出口,却教纳兰鸿一怔,思索片刻,竟不自觉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明媚的笑靥。

    莫非,他只道是自己因了他与初荷的关系吃醋呢!林浣回过味儿来,不由两颊发烫,忙起身道:“浣儿……浣儿……”在这锦衣玉食的宫中呆着,一时之间,她还真找不出一个恰当的借口离开。

    见她因急于离去而显露出慌乱的形态,纳兰鸿不由随着站起身来,笑道:“浣儿可知什么叫越描越黑么?”语毕,见她大窘,神态自若的深深凝望她一眼:“今日之事,但愿不是鸿一厢情愿,还请浣儿认真考虑——”

    说完,许是担心她情急之中一口否决,竟是头也不回的抽身离去。

    纳兰鸿一走,林浣顿时觉得身上一软,像根面条似的瘫倒在扶椅上。

    仔细想来,方才他的一番话极为突然,虽然不明白他是知恩图报,想将先父对他的恩情回报在自己的身上,还是另有深意,林浣均为自己异常的反应感到羞涩难当。

    前世的林浣,尽管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丑小鸭成功蜕变为一只引人注目的白天鹅,但她却从未有过恋爱的经历——先前,是自愧形秽,自认配不上大学校园里那位各方面条件都格外出众的学长;后来,则发现那些整日里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狂蜂浪蝶全无真心,一个个都是瞄准了林氏集团旗下的庞大资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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