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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HP)综漫--薄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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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个时候,薄凉的血便是如此,一直冷到了心里。
  太多不可以说出的感情,在战争和死亡面前,卷进了相互的算计里。
  但优姬终究不是你。
  枢安静的望着薄凉,轻声说:“薄凉,她终究不是你”。
  她终究不是你……事到如今听到这样的一句话,薄凉却依旧不觉得能在眼中,看到属于她和枢的未来。
  优姬红着眼睛,像是随时有可能落下泪来,薄凉想几年前的她,是不是也是用这样的表情,这样委屈的望着枢?她们都为一个姓玖兰的少年哭泣过,区别只在于,枢占满了薄凉的世界,而优姬没有。
  “你要我留下就是为了看你发呆吗?”薄凉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树林,淡淡的说。
  “不……不是的……”,优姬开口,喉咙里带着混沌的唔咽声,让薄凉不得不转回视线,“薄凉桑,玖兰学长,这几天一直在担心你,他其实是喜欢你的吧”。
  “所以呢?”薄凉挑眉,再次反省自己低估了优姬的善良程度,和圣母程度,薄凉无聊的想着,是不是就是因为她没有如此散发着光芒,所以才会被定义为不需要别人保护的位置上。
  优姬抓着裙角的手一紧,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说:“薄凉桑,玖兰学长从没说过喜欢我这种话,所以请你和他和好吧”。
  优姬虽不是低眉温顺的女子,但她却可以在枢的保护下,天真的相信一切,薄凉冰冷的看着优姬,她对优姬的敌对,怨恨,皆与一个叫爱情的词有关,然而薄凉说,她不爱了,如此她甚至可以不必在乎优姬的存在。
  但,那一刻,优姬还是生生的刺痛了薄凉的眼,划痛了整个胸腔。
  一瞬间,薄凉的手卡在优姬的脖子上,她俯身不带一丝温度的冷剔着优姬,像是要把她拖进深不见底的深渊,“黑主优姬,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很有意思吗?”
  “你……果然是吸血鬼……”,优姬艰难的开口,右手抽出腰际的狩猎女神,刺向薄凉。
  薄凉眼中闪过一抹红光,另一只手制住优姬手中的狩猎女神,“是不是很惊讶,我可以触碰你的武器?”
  “这怎么可能”,优姬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慌乱之下却没有退缩,“你究竟想怎样。”
  “这话应该换我来问你,黑主优姬,你记清楚,本小姐我不需要任何施舍,我说不爱就是不爱,一知半解的知识只会害了自己”,薄凉冷冷的看着优姬,她知道只要自己右手再用力些,优姬就会死在自己手里,而她亦是真的想杀了她。
  就像当初的枢一样。
  “放开她”,愤怒的声音,伴随着枪声,薄凉闪电般侧过身,手中依旧拖着优姬,血蔷薇的子弹反而是擦着优姬的脸飞射而过。
  因为担心赶回来的椎生零,冷厉的盯着薄凉,血蔷薇的枪口直直的对着薄凉的心口。
  “守护公主的骑士吗?”薄凉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指间在优姬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意料之中,椎生零的眼睛瞬间变成腥红色,薄凉冷哼:“御风,束”。
  “零?!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想现在你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全”,说完,薄凉抬眼望去,被优姬的血吸引而来的吸血鬼已经聚集到了大厅,当然也包括……枢。
  汤姆侧身靠着走廊,在灯光折射的角度,他的眼里只有单薄的身子,却固执的挺直着背的薄凉,突然惊觉,似乎除了她,他的记忆里再没有一个人,能那么长久的无关利益而存在着。
  “枢大人……”
  “你是谁,竟然在月之寮放肆”,蓝堂英瞪着薄凉,想动手,却被一直观察着枢的一条拦了下来。
  薄凉听着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像是从遥远的巫山传来,那里是最初诞生自己的地方,是把她当成全世界的地方,所有生灵会为她歌唱,所有的花会为她绽放,可是……现在的她却站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薄凉看着枢一步步的走向她,看着优姬眼中迸发出的希望和喜悦,血液漫过心脏,漫过胸腔,漫过身体每一处可以感受到疼痛的器官,挤压出细小的伤痕。
  而在她与枢长长的空格之间,无端的就想起另外一些人的话。
  迹部说,薄凉,本大爷会让你的知道我对你的守侯,是不是会永久。
  西弗勒斯说,你在那里就好。
  还有东邦,他们说,薄凉,我们永远支持你。
  薄凉的气息渐渐温和,这样想着,好象优姬的死活也不是那么重要了,然而枢走到薄凉面前后,在优姬的眼泪里,大大的手掌贴的是薄凉的脸。
  一如百年前,是优姬从没见过的温柔。
  “薄凉,等一切结束,我会去巫山找你,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再也不离开,你说,好不好?”
  凌晨12点,月光被遮得一片严实,优姬的眼泪滚烫的落在薄凉的手背上,像是要燃烧起来,薄凉猛的松开优姬,皱紧了眉。
  “枢,我并不后悔离开巫山,在那里我或许可以永远不受伤害,但是我依旧寂寞,枢,我对你已经不爱了”。
  枢没有说话,他的手在薄凉后退的时候,悬停在了半空中,什么也没有握住。
  薄凉唯一的一次死亡,也是以这样的姿势结束,薄凉扯了扯嘴角,才说:“枢,我来这除了因为你我的契约,还有就是巫师界有我在乎的人,你的优姬只要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便不会动,而我的爱情……我会慢慢忘记。”
  拉开了与枢的距离,薄凉抬头望向楼梯上的走廊,“汤姆,我在霍格沃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汤姆优雅的一笑,说:“如你所愿”。

  新学期

  霍格沃茨,禁林。
  是个清冷的夜晚,月光皎洁,数影婆娑,失群的绝音鸟,低低悲鸣,如同古老而恍惚的歌声,拍着整个霍格沃茨入睡。远处,飘荡的摄魂怪,干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透彻心肺,在周身染上肃杀的气色。
  汤姆雍懒的靠在一棵树的树干,认真的看着薄凉,他一直都认为如若是那种若不经风的哀伤,那么势必有一天薄凉会在寒冷而局促的冬季,如一片凋零的落叶,消失的无声无息。
  但薄凉究竟是如何走过这些生命中,没有尽头的绝望?
  汤姆想要的是权势和永生,在薄凉的身上,藏着他所构建的世界,他必须夺得并捍卫。
  “似乎摄魂怪也不会靠近你”,汤姆笑了笑,终于开口。
  薄凉不在意的说:“我的身上有他们最讨厌的纯粹的生,说起来,该佩服的是你,不止和吸血鬼合作,还有摄魂怪吗?”
  “不是还应该加上一个你吗?”
  “如果不是因为安烈斯和萨拉查,第一个要杀你的就是我”,薄凉看了汤姆一眼,黑色的长袍,将银白的长发,映的像丝绸般滑亮。“汤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可以永恒的,即使是我也不敢保证,再一个几百年,我是不是还会记得自己是薄凉。”
  汤姆没有回答,他只要想到自己心上的荒凉,就更加想证明,他缺失的决计不是感情。若那种脆弱的东西,可以填补他内心的空虚,无疑对汤姆来说,是巨大的讽刺。
  “算了,我不是来开导你的,汤姆,你要吸血鬼做什么?”薄凉眼中的犀利一闪而过,两个人紧绷的身子,都没有任何放松。
  如果得到的是自己最不想要的答案,薄凉眼神暗了暗,眼前一晃一晃的出现汤姆、萨拉查、枢和斯内普的身影。
  汤姆却像完全没有察觉,邪肆的扬起一抹笑,说:“薄凉是在担心玖兰,还是我?”
  “我以为我的话没有歧义”,薄凉皱了皱眉,从某一个程度说,薄凉自认为并不是心机深沉,善于谋略的女子,所以汤姆和邓不利多的习惯性算计,让她颇为头痛。
  真要算的话,薄凉更适合杀戮,尤其是当她的眼眸变成紫色时,所代表的便是毁灭。
  你当是美好温暖的存在,而我将为你抵挡所有黑暗。
  薄凉闭上眼睛,自嘲的想,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她和枢才走上了末路。明明是一句那么动人完美的话,却像一种微弱的暗示。
  “如果我说我要取得最后一片主魂,以伏地魔的身份回到巫师界,你会阻止吗?”汤姆说的保留,在伏地魔的身份下,会有的死亡和阴谋,即使薄凉想的到,但没从对方的口中说出,便不会有关乎到自己在乎的人,是否是目标的肯定。
  但战不战争和薄凉又有什么关系,被卷进战争里的,只要枢和西弗勒斯没事,就算巫师界不存在了,薄凉眉头都不会动一动。
  然而这两个人的名字,薄凉不会说给汤姆听。尽管,他们都猜到对方,早已明晰。
  摄魂怪在靠近薄凉与汤姆十步的距离,忽然转身,向另一个地方飘去,薄凉拉紧长袍的衣领,有种春寒料峭的错觉。汤姆却突然环住薄凉,内心像是禁林深处的安静湖泊,没有一丝的涟漪。
  而后,迅速放开,眼中隐没杀意。
  在薄凉的防备中,自然她无法感受到和迹部怀抱一样的温暖,反而不由得后背泛起轻微的颤栗。
  “汤姆,其实我比谁都更加希望,战争能早点结束,不管是巫师的,还是血族的”。
  “然后呢?你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只想确定他们能够安稳的活下去”。薄凉顿了一下,在微弱的光芒里看向汤姆,低声说:“自己小心,我想我们不会再有联系”。
  刚刚结束了开学晚宴,斯内普的心情直接降至了最低点,先不说教授席上多了个该死的狼人,就薄凉不见人影这件事,已经足够他黑下脸。
  该死的,她难道不知道,这学期多了很多摄魂怪吗?
  低咒了一声,斯内普还是认命的拿出魔杖,开始寻找薄凉的行动,正当他想往薄凉办公室走去的时候,斯内普忽然一怔,扯了扯嘴角,毅然的转头走向霍格沃茨外的禁林。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见鬼的就是知道,薄凉会跑到禁林去。
  说到这,不知是该佩服斯内普的直觉,还是该说他太了解薄凉,没用多长时间,斯内普就在禁林找到了薄凉。
  “西弗勒斯?”没等斯内普喷毒液,薄凉抢先开了口,“你怎么来这?禁林里有摄魂怪,你不知道危险吗?”
  这叫什么?恶人先告状?斯内普额头蹦出一个大大的十字,黑袍气势汹汹的翻滚到薄凉面前,斯内普讽刺的说:“原来薄凉教授你也知道这里有摄魂怪?我还以为你那萎缩的装饰用的脑袋,已经连基本的信息都分辨不出来。”
  “他们不会接近我”,薄凉尴尬的一笑,上半身向后仰,以期能远离斯内普的怒视。
  “不要像个格兰芬多一样愚蠢,连魔杖都没有,你指望你的手指头能念出守护神兽吗?”连转个弯的暗示都放弃使用,斯内普黑色的眸子深暗的可以沉淀下无数的灵魂,让薄凉冷的缩了缩。
  唔,她果然就是拿西弗勒斯没办法啊,薄凉心里翻了个白眼,保持微笑:“那个,西弗勒斯,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看着薄凉小心翼翼的样子,斯内普稍稍冷静了些,“跟上”。
  两人沿着小路穿过层层树影,薄凉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斯内普领着她走过一千米的黑暗,路旁向后退去的死去的枯木,没有半点生命的气息,仿佛要永远消失似的带走那些颓然的过往。
  “离那个黑魔法防御教授远点”,忽然斯内普的声音传来,其中夹杂着如同提到布莱克时一样的恨和厌恶。
  薄凉这才想到这学期又会有新来的教授,可以肯定的是这学期大概有许多人是斯内普的旧识,巴不得没有遇见过的旧识。“他很危险?”
  “恶心的狼人”,斯内普没有隐瞒的意思,与其让薄凉自己去探究,还不如一开始就说清楚,也好让她有足够的准备去应付。
  只是,好象越来越习惯去担心一个人,也越来越习惯和另一个人安静的分享自己的空间。
  特定的一个人。
  斯内普下意识的侧过头看向薄凉,对方的一切看上去都是干净的,银白的长发,琉璃色的眼眸,微笑的时候,世界就像是一场幻觉,带着清新的香味,让时间在不经意间缓慢流动。
  而西弗勒斯,你必须记得,你注定沉沦在黑暗。
  但这句话,又是第几次提醒自己了?这一次,下一次,下下一次,他依旧会在找不到她的时候,穿过走廊,穿过树林去寻找。
  仿佛是中了夺魂咒,无药可解。
  “西弗勒斯,走路的时候不看前面,可以吗?”薄凉轻笑的也侧过头,对着正盯着她的斯内普,眨了遮眼。
  当然,还有一句她没说,“啊,自己是不是又变漂亮了,所以都让别人看呆了”,这样充分感染自迹部的自恋语气,在薄凉心底忽的冒了上来。
  失笑的摸了摸鼻子,薄凉脸上的愉悦却被斯内普理解成,对自己的调侃,于是瞬间恼羞成怒。
  “薄凉教授,请用你那少的可怜的脑细胞,和浅的无人可比的勾回弄清楚,是谁不好好呆在办公里,反而跑到禁林来”。
  薄凉嘴角抽了抽,乖乖的低头:“是我的错”。
  “很好”,斯内普满意的点点头,却有些遗憾不能罚她写一篇论文。
  两人的脚程都不慢,很快就看到了禁林边缘的标志,斯内普的声音恢复了平稳的低沉,“不要再一个人到禁林,如果你不想被摄魂怪攻击的话”。
  其实我刚刚说的他们不会接近我的话,你根本选择性忽略了吧,薄凉抚额望天,只能点头,她可不想在这时候触对方的霉头。
  “回去吧”,斯内普脸上的面无表情似乎柔和了点,顿了顿,他又说:“这个时间我会在地窖”。
  然后在薄凉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快步走回城堡,薄凉只来得及看到黑袍掠起的角度,斯内普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会在地窖的意思是,如果自己要来的话,就找他吧。
  薄凉轻笑,透过云层撒落的月光,将薄凉的影子短小的拓在地面,面前就是灯火通明的霍格沃茨,大概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温暖。
  仿佛一段隐预,冬天正要过去,春天才刚刚来临。
  也许真的会有那么一天,战争结束,互相喜欢的人可以在苍穹之下微笑,听着风里扩展来的无调的歌谣,再也不放开牵着对方的手,再也不用害怕等不到对方的一句我爱你。
  我有无限的时间去等这样的一天。
  到那时,我希望你们都在……

  德拉科的骄傲

  新学期的第一堂保护神奇生物课上,海格有些不安的来回度着步,他是很开心很激动的在薄凉的同意下,选择了新的教科书,并且选好了一种在他看来很可爱的生物没错,但是这也让他很紧张……
  不知道学生们能不能应付妖怪们的妖怪书。
  不知道学生们会不会喜欢可爱的巴克比克。
  不知道能不能上好这堂课
  不知道……
  “海格?你再走下去,草皮都要被你磨光了”,薄凉打了个哈欠,暖暖的阳光晒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可是这种天气西弗勒斯那家伙依然窝在地窖,薄凉眯了眯眼睛,忽然冷笑。下次或许应该参考点阳光男孩这一系列的书籍,反正……人类总是会进化的。
  这样想的话,迹部是不是进化过头了?堪比太阳。
  不知道薄凉早就神游到另一个国度的海格,粗旷的脸上,飘起一抹红晕,看的薄凉猛的回过神,眼睛一抽,转过了脸。这种羞涩的表情就算放在西弗勒斯脸上,都会让人觉得意外的可爱,但放在海格身上,算了,她还是当没看到的好。
  没过多久,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三年级组合,便各自站一边的到了草地上。一个假期不见,德拉科渐渐有了像他父亲卢修斯一样优雅高贵的气质,只站在那里微微的向薄凉点了点头。
  以贵族的标准。
  而哈利……则挂着喜悦的像看到自己党派人士的笑容,亮晶晶的看着薄凉。
  薄凉小小的沉默了下,决定还不是不要告诉哈利,东邦有要她送上对他的问候,收拢回心神,薄凉见人到的差不多,便和海格走到了两拨人的前面,侧了侧头示意海格开口。
  “啊……那个,因为这是开学的第一节课,羊皮纸会在课后发下去,所以这节课的神奇生物暂时由我选择,恩,也由我来上”,海格结结巴巴的说:“先请大家打开书,不知道你们都发现了没有,打开这本书的诀窍”。
  诀窍?除了哈利外,所有人都茫然的看着自己手中,像霜打了一下软弱无力的书,不明白这种书还会需要什么特殊的手段才能打开。
  不是已经很乖的摊开了吗?
  “咦?全部人都知道?是的是的,打开这本书只需要在书的脊上掳一掳,非常好,为此我想我们该给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各加10分”。海格见所有人都那么“勤奋”的“预习”了功课,不禁兴奋起来。
  德拉科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手指不耐烦的敲打着书的封面。斯莱特林目光不善的看着海格,心下鄙视。
  谁会要对一本书掳一掳?
  只有知道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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