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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青衣两相宜(射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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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真经》来,烧了给你,好让你在天之灵知道,当年你苦思不得的经文到底是写着些甚么。一十五年来始终无法可施,直到今日,才完了这番心愿。”听得他说了了心愿,陆卿衣想起他为亡妻打造的花船,心中紧张,竟早已忘记书中的黄药师九十高龄仍在襄阳与郭靖黄蓉二人相聚,只凭自己心意大叫出声:“师傅。”
黄药师内力高深,陆卿衣踏步而来他本早应知晓,却沉于与亡妻相述而未知。心下一凛,向通道走去。却见陆卿衣衣衫飘飘,站于通道之上,仿佛神伤。
陆卿衣见黄药师走来,连忙扑到他的怀里大叫:“师傅,你别走……”黄药师及时搂住她的身子,又奇怪问道:“我要走哪里去?”陆卿衣伤心之下,哭泣道:“师傅你了了心愿,便是想陪伴你夫人了罢,不要,不要啊!”黄药师心中奇怪她又为何知晓这事,嘴巴上又柔声安慰:“我不是还在么?为师可还没走呢。”陆卿衣抬起头,痴痴的看了他半晌,突然语气哀伤,幽幽说道:“师傅你若走了,卿儿闯荡江湖必然被人欺负,许是过不了多久又要伺候你去啦!”她本想说:你若死了,我也不独活于世。却终是不敢说的这么直接,只是婉转哀求。
黄药师看她说的可怜,本来女儿出嫁他甚觉日后形单影只,及见到陆卿衣又觉得还有人陪伴;又听得她语气婉转可怜,怜惜之心大盛,柔声安慰她说:“卿儿乖,只要你不走,我们便永远呆在桃花岛就是了。”
陆卿衣听了大喜,面容一瞬间灿若桃花,欢喜叫道:“师傅……师傅……”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是一声一声的喊着他,甜甜腻腻,语气柔软。黄药师微笑不语,只是听着她细细柔柔的呼唤,心中一阵柔软。
良久之后黄药师问道:“你怎么知道墓室机关的?”陆卿衣愣了半晌,突然饱含希望的问道:“如果我说是阿衡夫人托梦给我你相信不?”黄药师听了也愣了半晌,瞠目说道:“你若是不想说就算了。”陆卿衣不好意思的说:“好吧,其实不是阿衡夫人托梦给我的,是有神仙托梦给我嘛!”黄药师深深的看了她半天,说道:“那我还是比较相信是阿衡托梦。”
又牵着她的手,往地下走去。圹室中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名画法书,没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精品。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不论是皇宫内院、巨宦富室,还是大盗山寨之中,只要有甚么奇珍异宝,他不是明抢硬索,就是暗偷潜盗,必当取到手中方罢。他武功既强,眼力又高,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时都供在亡妻的圹室之中。陆卿衣见那些明珠美玉、翡翠玛瑙之属在灯光下发出淡淡光芒,饶是以前在电视电脑上看过许多照片,现在看见实物了,也忍不住叹息。
黄药师看着她问:“卿儿有喜欢的?”陆卿衣缓缓摇头,笑道“我是想说,师傅年轻的时候……很是年少轻狂嘛~”黄药师傲然说道:“这些都是我从那些贪官、奸商手里取得的,他们本就是不义之财,在谁手上不是一样!”陆卿衣抿嘴微笑,原来自家师傅年轻时候还是一个愤青啊……
黄药师转身,对着画像说道:“阿衡,当年我赶走那六个孩子,心里悔恨依旧,可惜他们终究被我打断腿,不过乘风他们还是很好,这就是乘风的小女儿了,我不顾原有辈分,却是依旧收做了徒儿,卿儿如此聪慧,你若还在必然也会高兴的罢!”
陆卿衣在旁边听他喃喃说与冯衡听,心下实在想,黄药师爱冯衡至深啊,自己不求黄药师能待自己同样,只求能走进他冰冷森严的心罢了。又看冯衡画像,必是黄药师亲手所绘,画中人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一双明眸灵动无比,满眼都是爱恋,正温柔的看着他们两人。
黄药师看了看陆卿衣,原先收徒并没有想太多,而最近有她陪伴的日子,却又真的快乐许多。蓉儿离岛那段时候,他脾气一直暴躁的很,岛上的聋哑恶仆都深受其害,找到蓉儿看她跟那傻小子在一起,本又是气的不得了。陆卿衣在自己身边柔声抚慰,倒是让他消气不少,更兼两人平时笑闹,欢笑连连,好似……好似那年夏天……他在江南……初遇阿衡的日子……心乱了,明明是徒儿,又怎么会拿去跟阿衡做比较?要比较也应该是跟蓉儿小时候陪伴他一样吧?
他又继续向冯衡说道:“蓉儿顽劣,郭靖虽是傻愣,却也必然不会欺负蓉儿的。我们的女儿,只有欺负他人的份,哪有被人欺负的份。蓉儿外出一趟,又长大不少,蓉儿她……越发像你了……”
说到最后竟是无限寂寥,难以为继。陆卿衣只在旁边看着,听着他与亡妻说话,心想,这十五年来,这十五年来他都是这样过的。这种种情思,无人可诉,唯有独自来向画像诉说。黄药师沉寂下来,又想到身边的陆卿衣,自己曾说蓉儿长大之后必会前来与你相会,却又应了卿儿陪她在桃花岛长长久久。阿衡,你若真知晓,会不会说你丈夫竟然食言而肥!想到此处,凄然长笑,似歌似哭。
陆卿衣在旁边看他神色凄然,终于忍不住眼泪直掉。黄药师既然已向亡妻诉说,又得长笑发泄,心里自然好受许多,亦不受感情束缚。喟然长叹,却看见旁边的陆卿衣眼泪直掉。黄药师拉住她的手,问道:“傻孩子,怎么总是哭?”
陆卿衣哽咽说道:“师傅,以后你若有心事,说给卿儿听好不好?”黄药师心里一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话,一时间又是酸楚又是欣慰,柔声说道:“卿儿既然愿意听老头子啰嗦,自然再好不过的。”陆卿衣听他说自己老,又笑了出来:“师傅才不老……师傅还年轻呢……”黄药师摇头,不与她在这个问题上纠葛,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又哭又笑,真是个傻孩子。”陆卿衣摇头:“师傅不老,卿儿也不是孩子。”一双水眸盈盈看着他,就是不许他不答应。
两人又在墓室里絮絮的说了些话,直到外头天光大亮才出得墓室。陆卿衣经此之后对黄药师是愈发温柔,黄药师目光也时时流连在她身上。桃花岛上又已无闲杂人等,自是两人天堂。
九
时值七月,盛夏炎炎,桃花岛虽是草木繁盛,亦抵挡不住阵阵暑气。
陆卿衣穿着单薄衣衫,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绿竹林里的吊床上。夏天来了之后,她就央求黄药师帮她在许多阴凉的地方做好吊床,方便她姑娘偷懒养神。太阳毒辣,她都已经不想呼吸了,连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一得空闲,她就躺在吊床上装死。
黄药师缓步走来,看她又在吊床上躺着,微微一笑,走过去拍了拍她,“卿儿,又任性啦!”陆卿衣见黄药师来,撒娇道:“师傅啊~卿儿快被晒干啦……”黄药师看她娇声软语,又看她最近实在是被热的不行,也很是不忍,说道:“好啦,我带你去坐船可好?”
陆卿衣听见坐船,先是以为要出门,瞪大双眼问道:“师傅要出门?”
黄药师微笑摇头道:“不是出海哩,是带你去曲风荷池。”
两人曲曲折折的转出竹林,眼前出现一大片荷塘。塘中白莲盛放,清香阵阵,莲叶田田,一条小石堤穿过荷塘中央。黄药师踏过小堤,将陆卿衣领入一座精舍。那屋子全是以不刨皮的松树搭成,屋外攀满了青藤。此时虽当炎夏,但陆卿衣一见到这间屋子,就突感一阵清凉。欢呼着跑了进去,喊着“师傅,为什么以前都我不晓得这个地方啊?”黄药师依旧在后头从容走来,无奈说道:“你来来回回就记得那几条路,哪能找到这儿。我当时还特地说不别去清音洞,结果却不想你根本连路都不识。”陆卿衣听了这话,娇嗔道:“师傅好坏,又拿这事出来笑话我。”转到了精舍的后头,便见到系在树上的一叶小舟。
两人携手登舟,黄药师内劲微动,小舟缓缓飘入小湖中。
举凡黄药师的吃穿用度,皆是雅致至极。即便只是这一叶小舟,上面不仅摆有桌椅小凳,亦有烹茶用具,还有用以无聊解闷的书籍棋子。黄药师优雅的倒好茶水,笑着对她说:“卿儿来陪为师下几局如何?”陆卿衣有自知之明,自己虽然小时候便已经学过,但是年纪大了嘛,总是忘记了许多。就笑着摆摆手,不依:“师傅,我肯定会输给你的啦!”黄药师宠溺的笑着:“我会记得让卿儿不要输的太惨的。”陆卿衣作势拍打了他的手臂,“师傅欺负我啊。”黄药师笑着:“卿儿这么乖,师傅又怎么舍得欺负啊?”修长的手指,上面有细细的老茧,是写字亦是习武出来的,薄薄的,轻轻划过她柔嫩的双颊。说着是不舍得欺负她,却又是欺负的很是开心啊……
一局既罢,黄药师果然下手极有分寸,陆卿衣亦只是堪堪的输了三字罢了。陆卿衣突然觉得下棋也极为有趣,就缠着他再来一局。两人语笑晏晏,黄药师又不吝啬指点,陆卿衣在围棋上的天分实在比写字弹琴要高多了,让他也十分开心。“啊!”陆卿衣落下一字,对黄药师的黑子形成合围之势,激动不已。黄药师微微笑着:“卿儿高兴过早了。”指尖微动,落下黑子,立马破了白子的合围。“啊~”同样是两声啊,前一声激动兴奋,后一声却是失望难过。纤手拂动,准备去取旁边茶水,却不小心拂乱了棋盘上的棋子,陆卿衣又是“啊”的一声,慌乱之中看见一颗棋子掉落水中,竟然整个人也扑了下去想捞上来。
黄药师一直关注着她的行动,看她差点掉落水里,立即出手揽住她,心魄刚定,不由得吼了出来:“怎么这么傻气,棋子掉便掉了,你去捡什么!”
陆卿衣也被自己吓到,完全是条件反射,看见东西掉了就想去捡起来,根本忘记了自己还在水上。看黄药师为自己担心,陆卿衣又是抱歉又是甜蜜,“对不起啦师傅,卿儿下次一定不会啦!”黄药师瞪着她:“还有下次?!”陆卿衣腻在他怀里摇头:“没有啦没有啦。”看湖里碧波荡漾,又问他:“师傅,我可不可以玩水啊?”黄药师看她一脸期盼,不忍心拒绝,说道:“这次可要仔细,不要再吓师傅啦。”
陆卿衣朝他嫣然一笑,欢呼一声:“师傅最好啦!”解下罗袜,坐在船边,盈盈玉足,时不时俏皮的划过粼粼水波,阳光微微照过来,水光反射,黄药师在一边看着,心里竟想到了冰肌玉骨四个字。
他自从妻子去世之后,悲苦之下,专心抚养爱女,清心寡欲。桃花岛上又已多年未有年轻女子,他自然是一番心力都在了武学上面。这时候看陆卿衣轻解罗袜,玉足秀丽,更兼得脾气性格无一不是自己喜爱的,自然情动。不过他既是武学宗师,自然不至于眼光黏住了就移不开了。只是移开之后他反倒苦笑,原来时值盛夏,炎热异常,陆卿衣又是最怕出汗,穿的自然就少了。更何况桃花岛就他们两人,平时聋哑恶仆也极少看见,陆卿衣穿衣也就不管不顾,鹅黄色的肚兜外极其单薄的一层素衣,外头罩了件素色白纱。黄药师此时才注意到她竟穿的如此……单薄?诱惑?极力忍住想伸手将她刚刚因为差点掉下水被他揽住之后略微有些杂乱的衣服拉好的冲动,黄药师咳了两声说道:“好了,再玩又要着凉啦!”
陆卿衣转头,突然俏皮一笑,说道:“不如师傅也一起来玩嘛。”黄药师摇头,“我可不玩。”陆卿衣眼珠转转,拉着黄药师的手准备站起来,突然一笑,故意将他用力一扯,黄药师哪是那么容易扯的,反倒让她自己掉入了水里。黄药师瞠目结舌看她又掉进了水里,心里想到,这孩子今天还非下水不可了。又看她扑腾扑腾根本不会囚水的样子,无奈之下只好随后跳入水中。
湖水漫过陆卿衣的鼻子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居然想的是,亏大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吧!丢人丢大了,师傅一定不晓得堂堂太湖陆家庄的小姐其实是个不会游水的姑娘吧!虽说这么想着,但是心里又十分相信黄药师。若是区区的溺水都救不了,又怎么会是黄药师呢?
黄药师倒不知道她心里还有这么多的小算盘,下水之后看见水里衣衫飘动,就游了过去,猿臂一伸,已然将人搂住。也不游到岸边了,直接借力上岸,林中足尖数点,直接将她放入曲风荷池里的房间中。
先让她吐出肚子里的积水,又直接用内力烘干她身上的衣物,陆卿衣此时也悠悠转醒。醒来看见的就是黄药师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陆卿衣笑的尴尬,心想还是直接装死比较快。抚着额头叫道:“呀,师傅,我的头好疼啊~”黄药师依旧是似笑非笑是神情,一点都不紧张。“乖卿儿,刚刚为师已经帮你把过脉,好像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吧?”陆卿衣皱着小脸哀叫:“哪有哪有,我真的头疼嘛……”黄药师点点头,“那好,我让人给你煎药去。”抬腿就走,不给她反悔机会。陆卿衣傻傻的张嘴看他走了出去,喝药?脸皱的更加厉害了,可不可以不要喝啊?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敢跟黄药师玩小心眼,等着被那更加小心眼的男人报复吧!陆卿衣这几天充分领悟到了“与天斗,其乐无穷,与黄药师斗,奇傻无比”的精髓。“卿儿,喝药了!”黄药师愉快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每天三次,黄药师都很准时的亲自来送药。用他的话说,看着自己徒儿居然在自己身边受伤,心里过意不去,自然打定主意要将她身子调养好以作补偿。陆卿衣深深觉得祸从口出,这几天已经悔恨了无数次了,早知道就直接向他承认错误啦,也不至于被他整成这样了。
怯怯的小脸无辜的看着他,“师傅,可不可以不喝了啊?卿儿真的好了。”黄药师含笑看着她,这表情是很让人不忍心,但是这孩子太调皮了,要好好管管了。“卿儿乖,卿儿不是说头疼了,喝了这药就不疼了。”陆卿衣连忙摇头,“师傅不要啊,卿儿真的不疼了。”看黄药师又有话要说,陆卿衣连忙说道:“师傅,卿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听了这话,黄药师脸色稍霁,“以后不会这么调皮了?”陆卿衣看有戏,忙摇头说:“不会了不会了,卿儿一定听师傅话啦!”
黄药师看她慌张的样子不禁莞尔,“好了好了,不逗你啦。免得又要说师傅欺负你了。”最后几个字说的绵长无比,像是含在舌尖一般。陆卿衣傻傻看着他略带笑意的眼睛,黑黑亮亮,似乎藏了许多她所不知道的情绪。看她傻乎乎看着自己的样子好玩,黄药师忍不住心中一动,伸出指尖逗玩着她的粉嫩红唇。陆卿衣感受到了嘴唇上的手指,不禁从他眼神的魅惑中醒了过来,“啊”的一声,小脸绯红,却又没躲着。黄药师指尖轻移,柔柔划过她嫣红双颊,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低头在她耳边,以极暧昧的方式低语了一句话——羞的她满脸绯红,不敢再看他。直到他昂身步出房间,心里依旧颤动不已,响着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那句话,很简单——卿儿果真不是小孩子了。
十
三道试题之后,黄蓉就与郭靖一起出岛去寻江南六怪去了。桃花岛之内,自有一套独特的联系方式,黄蓉与黄药师就是靠这联系的。
此时黄药师有些皱眉,即使陆卿衣在一边安抚依旧皱着眉头。“蓉儿出去这几个月都没有音讯,我担心她会出事。”陆卿衣也皱着眉头,拼命回想蓉儿到底有没有出事。想到黄蓉出岛之后应该就是这次用大岩石把欧阳克的腿压断的吧,又是这次洪七公受伤的,至于她……啊……黄药师出岛寻她,遇见欧阳锋他们,结果被骗以为蓉儿死了。陆卿衣怕他重蹈覆辙又去寻江南六怪的麻烦,只能想着曲灵风到底是在何处。叹息了一声说:“师傅,不如我们出去,先去陆家庄问问爹爹吧。”黄药师皱眉:“乘风又如何知道蓉儿的下落。”陆卿衣噎住了,爹爹不晓得黄蓉的下落但是晓得曲灵风的下落啊,又不能这么对他说,只好拉着他的袖子道:“陆家庄来往人多,打听还是比较容易的。何况,我也想爹爹啦!”最后一句纯属捏造。实际上仅仅是想回陆家庄打听消息。
两人既然商量定了,就先去了陆家庄。陆乘风听闻恩师和爱女归来,心中自是大喜。陆卿衣看陆乘风几个月不见已经能够拄着拐杖行走了,也是欣喜不已,喊着“爹爹”扑到他的怀里。陆乘风安慰好女儿,随即跪下给黄药师磕头:“师傅这次既然来了,就在弟子这住几日吧!”黄药师淡淡说道:“我此次出来是寻蓉儿而来,不知道你有没她的消息。”陆乘风心里发苦,听黄药师的话好似不知道黄蓉的消息便即刻离去的。陆卿衣开口解围:“爹爹,哥哥人呢?”陆乘风说道:“你哥哥出去办事去啦。”陆卿衣突然瞪大双眼,她想到了她想到了,陆冠英就是这次出门娶回的程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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