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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乱红 一川浅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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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大国师洋洋自得,斜眼看着我,一副想我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神情。我赔笑道:“原来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国师啊,失敬失敬!”却话锋一转:“你好大的胆子,皇上叫你们来给长公主看诊,没叫你们来将军府捣乱,你们这群目中无人的家伙,长公主和骠骥大将军你们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国师讪讪地对着我说:“姑娘好大的脾气,不知尊驾高姓大名。” 
  “什么长公主和骠骥大将军,秋后都成了泥。”太监蔑视地说,“国师,不必理这个被逐出宫的宫女,皇命要紧。我们闯进去吧。” 
  太监的话刚说完,一个快速的人影闪到他跟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两声,太监被扇了两耳光。在场的皆惊愕了,我看着气定神闲的张伯,原来他还是高手啊。“你,好大的胆子,一个管家,竟然敢对我动手,你你……” 
  “公公好大的官威,本宫有失远迎。”千仪的声音传来,冷似寒冰。感觉身边有人轻轻一碰,千仪已经站在了我的旁边。 
  “长公主,奴才……”太监似乎知道发憷了。 
  “你们回宫去吧,本宫看了大夫,已经没事了,替本宫谢谢皇上的关心,休要再吵。”千仪下逐客令。 
  “长公主,贫道以为,宫外的大夫始终不及宫里的太医,长公主就让太医给公主把个脉吧,也无甚大碍,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有这说话的功夫,贫道早回宫复命了。”妖道说着给他的跟班们使了使眼色,两个小道士上前架着千仪,我和张伯一看,不得了,他们竟敢来强的!张伯刚欲动手救下千仪,可国师身形晃动,上前拦住张伯,两人交起手来。招式变幻之快,我根本看不清谁是谁了。 
  千仪哪受得了这奇耻大辱,挣扎着。我则被这些家伙按住了脉门,完全使不上力气,将军府的家丁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了,傻傻地看着。太医大气都不敢出,走到千仪跟前说了声长公主得罪了,便替千仪把脉。 
  正在众人乱成一团之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来,身轻如燕,速度之快,如离弦的箭,黑影一脚踹翻了抓着我的道士,又一个空中飞旋,把正在和张伯打斗的妖道国师踢飞,撞在了过道的柱子上。国师躺倒在地,痛苦呻吟。黑影随即飞过屋顶而去。见此情状,众人皆反应不及,只是愕然地看着。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正厅传来,顾展延带着几个人出现在长廊上,他一眼看见千仪的情形,使出轻功——正如我在天然居初见他时他使出的类似凌波微步的轻功——飞速而来,蓝影重重,三拳响过,架着千仪的道士和太医滚倒在地,连呻吟都没胆子,就赶紧起身跪地求饶:“长怿侯饶命,长怿侯饶命。”     
  第45章意已决偷梁换柱(1) 
  事情已经到了没有退路的地步了。 
  顾展延怒气冲冲地赶跑了那伙人,可是千仪这边已经糊弄不过去了。我们只能和盘托出,莫君锐的判决,她的身孕,除了莫家会出祸害天仪的妖孽一事,其余的都说了,包括杨副将父子说的劫狱的事。千仪听完只是一言不发地走了,关上房门把自己锁了起来。 
  那个大夫,是被乐然王的人带进府里的,一个时辰后就鼻青脸肿地出来了。顾展延说他见事情瞒不住了,只好破釜沉舟。到了莫家军兵营,和莫君锐的忠实部下深谈了一次,意见惊人的一致,劫狱;实在不行,就反了,反正如今的皇上已经成了乐然王的傀儡了。 
  “你是不是疯了,劫狱、造反,”我听顾展延说着他们的计划,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不是口口声声作为守护家族,不能插足皇室的斗争吗?你如此造次,就不怕弄巧成拙。” 
  “君锐和千仪都命悬一线了,你要我如何。”顾展延激动了,“如果我连是非黑白都置之不顾了,只替明氏子孙守着这个岌岌可危的江山,有什么意义。若是我连自己要守护的人都保不住,我这个长怿侯还当来作甚!” 
  他终于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感受,莫君锐是他的兄弟,明千仪是他的刻骨爱人,他不能趁火打劫。退一万步讲,他若要单救千仪,只怕易如反掌,可是莫君锐死了,千仪不会独活。顾展延,你顾家世代的使命你都可以不顾了,你很为难是吗,你痛不欲生了吗? 
  “为免夜长梦多,我们决定三天后的重阳夜里动手,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具体要如何做,这几日,你要好好照顾千仪。”顾展延说完就走了。 
  更深露重,人走茶凉。我依旧坐在院子里,看着天边如眉新月,心中越发明朗。 
  如果非得有人为这件事送命,这个人只能是我。想起隐冥的话,如果此事就是我的宿命终结点,我也就随着上天的安排一一实践了;否则我也不会死,他不是说了吗,我的使命未了之前,我就是万箭穿心也不会死。我不怕死,我只怕世上再无我眷恋的人,让我一个人孤独至死。 
  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依然很不寻常。 
  那个黑影来去匆匆,我把他和消失了三年多的黑衣人联系起来,可是是他吗?青花镇的那个夜里,黑衣人带着独孤霜儿走了之后,独孤双姝从此就在江湖名册上除名了。而黑衣人也再没出现过。假若我没看错的话,黑影的武功在黑衣人之上。他来得及时,为我们解了困境;走得也及时,避免了和顾展延的碰面。 
  而那个妖道,他和他的喽啰被顾展延撵跑,临走前他经过我身边时,我的左手一阵针扎似的疼,我还没来得及喊疼,他已经被一道黑色的光甩飞了几丈远,口吐鲜血。黑色的光来自我的左手,这一次大家都看到了,还以为我有什么神功。红颜泪又有反应了,我不知道该悲或喜。我肯定,妖道肯定是在扎我的针上施了什么害人的妖术,否则红颜泪不会反应如此之大。 
  一阵夜风吹过,我打了个寒战,一个黑影出现在我跟前,我又吓了一大跳:“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来告诉你,别做傻事。”黑影淡淡地说,声音很陌生。他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国师的人在的时候,是你挺身相救吗?”我问他,“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转个身,背对着我说:“在下只是和莫将军有过命之交,见不得人在将军府撒泼。” 
  “你是黑衣人对不对?你不要骗我了,你一现身就解了我的困,你分明就是为我而来的。而且你也没救下长公主,长公主是莫将军的夫人。”我抓住细节,盘问他。“你们江湖中人怎么就那么喜欢故弄玄虚。” 
  “在下如今确实穿了夜行衣,不过不知姑娘说的黑衣人是不是在下。”黑影说着,仿佛有了几分笑意。“江湖中人自有江湖中人的规矩。姑娘请记着,别插手将军府的事,自会有人救他们的。在下告辞了。” 
  “喂!”我喊了一声,他已隐没在夜色中。他说的有人会救将军府的人,是谁?应该不是指顾展延他们的计划,这么说,江湖上也有人要救他们了?可是,在我看来,无论是谁来救人,都不好办,就莫君锐还好办,他本身就武功高强。而千仪呢,弱女子一个,还有了身孕,无论如何,都只能是拖累人的主儿。我心生一计,想必此计一施,一劳永逸。 
  其实隐冥上次留给我的话,我没法一一相通,他说我的穿越某种程度上就是为了千仪,又说长怿侯还有事瞒着我,到底什么意思。千仪确实是我的使命吗,顾展延又瞒了我什么,为什么没人能把事情清楚明白地告诉我? 
  可是无论如何,就这么办吧。最简单的方法,往往最可行。说不定如此一来,我就彻底解脱了。     
  第45章意已决偷梁换柱(2) 
  天一亮,我备好上坟的什物,往天仪皇家陵园走去。天色尚早,商贩尚未开始做生意,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 
  一路上,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跟着我,可一回头,又什么可疑的人都没有。难道是我多心了?可想到那次被掳,我心有余悸,不由得提高警惕。我一边走一边想,是不是将军府被人监视了?是的话也不奇怪,如果乐然王要赶尽杀绝的话,一定会密切留意将军府的一举一动的。又或许是红颜泪?妖道国师能奉乐然王的命在皇帝身边装神弄鬼,想必也有点能耐,他试探我,估计也是知道红颜泪的传说的。若是如此,那就麻烦了。我拔下头发上的玉簪,攥在手里,继续往前走。 
  不知不觉,已经看见皇陵的牌坊了,精神一下子放松了,没事,原来是我多心了。守黄陵的是一个老太监,我说明来意,往他手里塞了一锭银子,他笑嘻嘻地放我进去了。 
  林婕妤的墓和明宬的衣冠冢相邻,两母子孤零零地葬在皇陵的北边,仿佛不是明氏皇家人。我摆好带来的祭祀品,给林婕妤上香敬酒;拜过之后,看着明宬的衣冠冢,无言地跪坐在旁边,下意识伸手描着墓碑上的字,一遍又一遍……许久,我忽然觉得这样很傻,就停了手。 
  我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起来。明宬,我发现我已经可以很坦然的面对你的离去了,偶尔想起你,心里不再痛了,只剩下无休止的思念,那么多年了,你还在等我吗?我不知道我的坦然,是不是来自我昨夜做的决定。无论你会不会等我,无论你要如何怨我不惜命,后果我都甘之如饴。乱红,负担不起你留下的一生遗憾,要寻你去了,一举多得,也算报答了太后和千仪多年的知遇之恩以及,顾展延的友谊。只望你不要不理乱红…… 
  蓦地,一阵淡淡的醉人的香味,伴随着早晨的风飘来,我仿佛有了几分迷糊。继而一阵隐隐约约的琴声传来,听在耳中,如入极乐世界,让人心驰神往。我恍恍惚惚之间闭上了眼睛。 
  再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人间仙境。远处,瀑布如烟如雾,深潭的水缓缓流动,我站在小河边,看四周绿意盈盈,五色的小野花开满山谷,花中蜂蝶飞舞,林间鸟儿低吟浅唱,眼前的一切都笼罩一层薄雾中,美得十分不真实。 
  悠扬的琴声传来之处,在我的身后,循声一转身,我潸然泪下。 
  远处岸边的茅草亭中,一个白衣男子神情专注地垂首抚琴,琴案上香炉袅袅生香,亭前纱幔在微醺的风中翻飞,此情此景,与我在林泉斋中初见六皇子时如出一辙。我提起裙摆奔了过去,撩起亭前白纱,明宬泉水般清澈的眸子映入眼帘,电光火石间,四目相对,彼此都失了言语。 
  良久,我清醒过来,这一定是梦,我使劲儿地掐了掐自己的脸,哎哟一声,我喊了出来。 
  “傻丫头,是我。”明宬止了琴音,走到我跟前,笑靥如花,“真的是我。” 
  我颤抖着伸手探向他的脸,手伸到一半,又闭上了眼睛,生怕碰到的是一个虚影。可是,我真的触到他的脸了,温热的脸,微微笑着的脸!我睁开双眼,流着泪扑进了他怀里。“真的是你,你终于肯见我了,明宬,明宬!” 
  明宬有点猝不及防,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轻轻地拥着我说:“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我静静地抱着他,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花香,感觉很窝心,泪却依旧无声地流着,如此的相见,我梦见了无数次;可是每一次都扑了空,明宬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只长久地存活于我的幻想世界里。如果这还是梦,请让我一辈子不要醒来。 
  “乱红,答应我,不要做傻事好吗?好好活着,等我来接你。”明宬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说道,“好吗?答应我。” 
  我把埋在他怀中的头抬起来,看着他,任性地说:“我不,除非你答应我从此一刻也不再离开我。” 
  “乱红乖,听话好吗,等我把事情办妥,我们就永远地离开如今纷繁的生活,到一个没有烦扰的山明水秀的地方生活好吗?”明宬像哄孩子似的哄着我,我依旧使劲儿地摇头,紧紧地抱着他,我知道,一旦我放手,他就会离我而去的。 
  他抓开我紧紧抱着他的手,轻轻地放在胸前握着:“我该走了,乱红,你一定要听话,要等我,我不会骗你的,相信我。” 
  “我不!”我凄厉地喊着,可明宬的身体慢慢向后移去,我用尽毕生的力气,想抓紧他的手,可是他的手从我的指尖滑走了。“明宬,你回来,不要抛下我!” 
  我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睛,一跃而起,是个梦!泪水依旧挂在脸上,我拭干眼泪,站起身四周看了看,哪里有明宬的痕迹,只有一个个高大的墓碑仿佛在耻笑着我仓惶。 
  “果真是你。”一个嘶哑的男声在我身后传来,我一转身,吓了一跳,一个坐在木质轮椅上的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正阴森森地看着我。 
  “老人家,您,您是?”我颤巍巍地问。 
  “哈哈,老人家,江珊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白发人冷笑道:“不对,我想我还是该叫你乱红姑娘吧。” 
  他如何认得我?这老人家有几分面善,我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啊,是明宏。这个被我亲手设套害得生不如死的人,几乎被我忘记了的人,如今鬼魅般地出现在我跟前。他被皇帝挑了脚筋,想必也不能再害人,我定了心神问:“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我还能如何,废人一个,只是苟延残喘,看着我敬爱的父皇如何一步步被他的四皇弟推进深渊。”他依旧冷冷道,却没了暴戾之气。 
  他竟也知道乐然王的谋反之事,看来他也不是吃素的,哼,都这样了,还心系天下,想必,如果不是败在我的手里,如今的热闹,他也会凑一份。 
  明宏又接着说,沙哑的声音犹如魔鬼发出的一般:“你知道吗,当我得知乱红宫女是个绝世美女又得知乱红又是江珊时,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可是,哈哈,当我发现,你被人耍得团团转,可你还把那人敬若天人时,我就断报仇的念想,我要好好活着,看着你死在自己的自作聪明里!” 
  “你什么意思?”我对他的话深感疑惑。没想到,他能耐不小,都到了这田地了,对一切竟还了如指掌。“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信不信由你。不怕告诉你,那个人就是顾展延!你的长怿侯!”他很狠,也学聪明了,知道报复一个人,摧毁他的信仰,比杀了他要痛快胜过无数。 
  我冷笑几声说:“三皇子这招反间计恐怕奏效不了了,如果您不要乱红的小命,乱红就此告辞了。” 
  我在明宏的仰天大笑中走出了皇陵,可是心里却确实被他影响了,因为隐冥也曾说过,顾展延有事瞒着我。     
  第46章劝君更尽一杯酒(1) 
  从皇陵回来,我远远看见将军府被重兵包围了,我闪进一个小巷子里,悄悄地将方才在江湖贩子的手里买来的宝贝塞进胸前。 
  走近将军府大门,一个士兵手舞一把利戟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停住脚步,扭头看了看旁边首领摸样的人。我认得此人,是大内侍卫统领,似乎和左相有莫大的关系,为人还算正直。 
  “你是何人?篮子里装的是什么?”那名士兵问我,我一言不发,将篮子递到他跟前,他检查了一下,没发现异常,又瞧了瞧我,问:“怀里揣着什么?” 
  我不能再沉默,只冷冷地答:“我是长怿侯派来伺候长公主的婢女,我怀里什么都没有,不信你可以搜身。” 
  见我这样说,那个士兵还真放下了兵器,想过来搜身。“好了!”大内侍卫统领喝道,“让她进去。” 
  听他这么说,我心中有数了。将军府的重重包围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刀剑无眼,任凭再武功再高的人,也不可能保证能带着一个弱质女子毫发无损地越过这重重兵力。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无路可走,非如此为了。然而皇陵里的梦却在冥冥中指引着我,他说要来接我,而我能跟他走唯一的方法,就是化作一缕幽魂。 
  千仪还不知道顾展延要劫狱的事,却也显得很坦然。她写了一封信给皇帝,没人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只是信送进皇宫不到一个时辰,皇帝颁了一道圣旨,网开一面,将军府上的仆人可尽数散去,不必陪着主子们赎罪。圣旨上甚至还有这么一条,若千仪长公主喝下随圣旨送出宫来的红花汤,千仪便依旧是尊贵的长公主。千仪接旨,将红花汤端了过来,往地上狠狠一摔,微笑走开。 
  府上的人越走越少,是千仪强行遣走了将军府上的大多数仆人,只有千仪宫陪嫁的宫女太监和张伯及其家人不肯走。 
  离重阳节只剩一天了,我决心已定,就在今晚,一切就在今晚了结。没人知道我的计划,我原本想告诉张伯的,多个人多个照应也好,可是想到他和顾展延的交情,作罢。 
  残阳如血,映得半边天红透,筵席设在君园,是千仪夫妇的寝室所在。我来了之后,千仪让我在她房间的隔壁住下了。庭院里红雾轻笼罩,绮丽非常。八角亭里,佳肴满桌。我、千仪、顾展延三人笑声朗朗,席间觥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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