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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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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珉的腮帮子鼓起来,阿奴低声说了几句话,刘仲急道:“他们两个我会送去大相国寺做僧人,永远不得离开庙宇。”
    刘珉沉吟片刻,他不能得罪刘仲,示意手下去找御医。刘仲大喜过望,见他两眼都是泪,却闪着亮晶晶的喜悦,刘珉歪头一晒:傻子。
    阿奴估计刘瑜没有伤到肝肾之类的要害,只有粗粗撕开外衫给他包扎一下。
    华青君见刘仲不计前嫌保全自己的外孙,感激涕零,寻死之念去了泰半。他心思活转过来,转过头对华氏说道:“大姐,当年令狐家的事情实在是先皇与令狐家的恩怨,我们不过做了打手而已,你为何不分说一二。”
    刘畅和刘珉对视一眼。
    见状,华氏扶着头勉强叫道:“刘畅,我知道你一心怨恨我,不过你的母亲不是我害的。”
    刘畅冷笑:“除了你还有谁?”
    华氏苦笑:“是你父皇。”
    “胡说!”刘畅喝道。
    华氏急道:“当年你们令狐家如日中天,我一个无根无基的妃子,怎么敢对付你母亲。”
    刘畅愤恨道:“自然是你生了刘鹏。。。。。。”
    “你母亲为什么当不了皇后?她还生了一个男孩,你知道她为什么活不了?”
    刘畅之上的确还有一个排行第三的同母兄长,却夭折了。刘畅看向华氏。
    见他肯听,华氏放慢语气:“这件事跟你的五哥刘枢的母亲有关。”
    刘珉也抬头。
    华氏缓缓道:“你们都知道,其实刘枢不是我亲生的,我只比他大十岁,怎么生的出这么大的儿子。他的母亲叫卢焕莲,原本是侍奉先皇笔墨的女官,文采风流,是个穷秀才的女儿,长得倒是一般。却跟先皇书画相投,情深意重。你的母亲令狐玲貌美才高,已经是贵妃,皇后之位空缺,她生了皇三子,父亲又是尚书左仆射,当时令狐一家跟我们华家比不遑多让,一门三公,权倾半朝,人人都以为她是独一无二的皇后人选。
    结果先皇却想让出身寒微的卢焕莲当皇后,她已经怀孕了。这中间有什么事发生,我不知道,那时候我还没有进宫,只知道卢焕莲生下没足月的刘枢就死了,你那三哥也死了。先皇再没有立皇后和纳妃,宫里一后二妃的位置上,一直只有一个贵妃,当中有一个宫女生了你六哥,那个宫女和你六哥都没能活下来。那以后再没有宫女敢接近先皇。”
    阿奴想,原以为刘畅的老妈是个悲戚戚的林妹妹,没想到居然是个心狠手辣的王熙凤。


第一百一十一章  皇室秘闻(4)
  大殿里寂然无声,只有华氏疲惫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着。
  她毕竟年纪大了,刚才还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转瞬大厦将倾,儿子惨死,孙子重伤,家族倾覆,重重打击下,已经是强弩之末。为了华家剩下的人,她强打起精神,说不了几句话就要停一会儿。
  永林公主见母亲说不出话来,知道华家能不能幸免,就看这话要怎么说了,她害怕母亲气力不续,让刘珉刘畅不耐烦,连忙说道:“这件事我也知道,我来说吧。”
  华氏勉强点头,挨着桌子歪在一边。
  刘畅对永林没什么恶感,这位长公主像阿仲一样憨厚,人缘不错。
  而两只白虎闻见血腥味,焦躁不安,阿奴安抚不住它们,顾不得再听八卦,想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大都是皇帝在搞权力平衡。她带着白虎王大殿外走去。刚才惨变发生,惊悸之余人人各怀鬼胎。依附梁王的害怕刘珉秋后算账,中立的盘算怎样投效新主,拥立刘珉的盘算日后的权力分配,还有一些事不干已的就当上瓦子看杂剧了。倒也无人拦她。
  阿罗和云丹连忙跟上。三人站在大殿之外庆幸一场干戈化于无形。
  云丹皱眉道:“那个太子好手段,阿仲日后跟着他,绝讨不到好处,不如叫他跟我们回去吧。”
  阿奴深有同感,不过:“阿仲一心想保华家和他那两个弟弟,血溶于水,他放不下的,我只怕会被他的太子哥哥当枪使。”
  此时外面也是寂静一片,阿奴发现那些艺人们都被御林军包围,个个噤若寒蝉。想来是刘珉和刘畅叔侄控制了御林军,所以他们才能那么快翻盘。不过这些甲士的穿着有些不对。
  阿奴问旁边的一位军士:“大哥,你们的衣领怎么都露出一截白色?”
  那位军士挠头:“不知道,上峰突然命令我们这么做。”
  阿奴恍悟,刘珉并没有完全控制御林军,他只是控制了御林军的某个头目,通过那头目下令所有的军士露出白色衣领。而军士们不明就里,令行则止。梁王的心腹一看,一片白花花的衣领,再加上刘珉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那心腹惊慌之下顾不得询问,就跑回去报告了。梁王被误导认为刘珉已经掌握了军队。这条计策孤注一掷,一个不慎就满盘皆输,没有一定的胆量是不敢做的。只有刘珉那个疯子才干的出来。
  但是为什么是白色,只听过红巾黄巾军,没听说过白巾军。
  阿奴心里痒痒,将白虎交给哥哥,又跑回去听八卦。
  只听见永林说道:“父皇那时候已经是五十了,母后才十五岁。”
  正讲到华氏进宫。
  “母后被父皇看上,很快就怀孕封妃。大舅舅刚刚考上状元,一月之内连升三级,对父皇感恩戴德,成为了父皇的心腹。令狐贵妃对母亲咬牙切齿,但是母亲在她面前一直低眉顺眼做小伏低,舅舅又假装依附了令狐宰相,加上后来我出世了,看在是个女儿的份上,她最后还是容下了母亲。那时候朝廷上都是令狐大人说了算,皇宫大内都是令狐贵妃一手把持。五哥在宫里的处境堪忧,他好容易才活到六岁。”永林想起那段艰难的日子,双目含泪,“父皇将母后安排在五哥住的樨香殿旁的宁安宫,让母亲看顾他。然后每次借着来看母亲和我,偷偷摸摸去看五哥,很快母亲又怀孕了。母后不敢声张,父皇为了让阿鹏平安生下来,又让一个宫女怀了孕,那宫女正是令狐贵妃的心腹,令狐贵妃怒不可遏,而那宫女的父亲也是令狐大人的心腹,贵妃动不得她,加上发现了自己也怀孕了,她已经快四十了,御医劝她保胎,她顾不上对付我们,从长安避到开封。她一走,母后总算能够喘口气,最后三个人都平安生了儿子。就是阿鹏和老八阿珏,他也得病早夭了,还有就是你。”
  阿奴想这个令狐贵妃彪悍的跟杨隋文帝的独孤皇后有的一拼。
  永林对刘畅说道:“那些年大舅舅渐渐地成了令狐大人的左旁右臂,有了自己的势力。父皇四个孩子,五哥最大,前面的几个哥哥都没有养活。朝廷里令狐大人一直逼着要立你做太子。父皇认为几个哥哥都是被令狐贵妃害死的,恨死了令狐一家,怎么肯立你做太子,他拼命拖延。直到那天令狐大人在朝会时突发脑溢血倒下,令狐家乱作一团。”
  刘畅也记得那个日子,先是白色,后是红色,满地的血。
  “父皇见机不可失,下旨说从令狐贵妃的屋子里起出巫蛊小人,上面写着父皇的生辰八字,令狐家意图篡权夺位,罪诛九族。命令大舅舅带着驻守在城外的禁军迅速包围了令狐家,因为御林军的兵权在令狐贵妃的哥哥手里,父皇根本指挥不动。已经出宫看父亲的令狐贵妃被赐鸠酒,就在令狐大人的病床前。”
  刘畅那时候被人抱了出去。一路上急不可耐的军人已经开始了屠杀,他看见平日里雍容华贵的舅娘被人从屋子里拖出来一刀毙命,那些满脸横肉的士兵踩踏着她的尸首将首饰抢的一干二净:素日里娇花一般的表姐们惊恐万状,尖叫着四处奔逃,被那些猥琐不堪的士兵撕开了衣衫,刚刚还对他微笑的表格已经歪在墙根,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毫无生气。。。。。那天刚好家族里所有重要的人都集中在宰相府里探病,整个令狐家族一夜之间被屠杀的干干净净,只有令狐文兄弟被几名家将背着闯了出去。那满地的血色,还有站在庭院中冷笑的华青阳成了他一生的梦魇,那之后他只能穿着的白衣,见不得血食。
  刘畅冷笑,浅描淡写的一番话就这么容易将华家对他做的一切掩盖掉?
  永林连忙说道:“五哥带着你找父皇求情,人人夸他孝悌,没有人去想为什么。其实父皇膝下空虚,他并不会杀你。现在想来,五哥就会装模作样搏好名声,只怕他那时就有留着你对付华家的心思。”现在也只能把一切因果往那死去的两代皇帝身上推了。
  原来这一代代皇帝玩权术平衡的游戏,最终引火烧身,祸遗子孙。阿奴感叹。
  想起那白色的衣领,阿奴心中不安。连忙问刘畅:“你见过令狐文?”
  刘畅摇头:“我也是刚刚赶到,手下人说抓到了刘彬,我将他对师傅逼供时的手段用上,他才招供那密信被梁王截走了,还说出了那幅画的内容。”
  见画已经落入刘鹏手里,他急中生智,随便找了一幅准备诈了一下刘鹏,显然很成功。
  阿奴沉吟一会儿又问:“那石峰你认识?”
  “知道,我的细作。”
  “听说他们信的是白佛。你知道那是什么?”
  “白佛?他们不是什么经社么?”刘畅疑惑,想起方才进来时看见那些御林军的白色衣领,突然脸色大变,问刘珉道:“太子殿下,外面那些御林军是否是吃菜事魔?”
  他的声音很低,只有阿奴听见了。原来是明教,他们的确是穿白衣。明教的势力这般大了,已经插手到御林军中?
  她想起阿宝,他们是去找石峰,难道阿宝落入石峰手里?为什么刘珉会和明教勾结?现在他们是敌是友?
  只见刘珉尴尬了一下,低声说道:“他们是北方明教徒,不属于张甾之流,愿意归依朝廷。”
  刘畅只觉得口苦难当,刘珉尚未及位,已经与他有了二心,这一次很多事情刘珉都没有跟他商量,包括收编明教徒。他想起令狐文,问刘珉道:“殿下是否知道令狐文下落。”
  刘珉看了一眼阿奴:“令狐将军在养伤。”
  阿奴急问:“那沈家的护卫呢?”她话里重点指十二等人出身沈家,希望刘珉有所顾忌。
  刘珉果然表情古怪,迟疑说道:“跟令狐将军在一起。”
  阿奴有些不明所以,见他紧张地看向刘仲,顿时恍然大悟。
  刘珉要以刘仲和他们这些吐蕃人为饵吸引梁王的注意力,所以十二等人去找令狐文,就被刘珉扣压了,难怪四处问不到他们的下落。
  刘珉见阿奴对自己怒目而视,知道这件事自己做的很不地道,而且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因为在刘畅和沈家等人的心里,刘仲比他重要的多,肯定不会同意他行险。他不想分辨,当下转脸不看阿奴。
  阿奴想起这次差点没命就气不打一处来,看了看正在守护弟弟的刘仲,还是决定忍气吞声:“殿下,那现在你可以放它们出来了吧?”
  阿奴语气不善,刘珉不好计较,连忙应道:“可以,等会他们就会自由了。”
  阿奴大步向外走去,经过刘畅身边时,低声说道:“石峰不可信。”
  刘畅心中一凝已经明白,自从令狐文被就出后,自己得到的消息跟今天看到的情形印证起来大不相同,显然石峰已经投靠了刘珉。
  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刘珉靠什么收服明教徒。据他所知,北方的明教徒其实跟南方的张甾之流不同,他们严守清规戒律,生活清苦,外人很难打入他们内部。


第一百一十二章  各怀鬼胎
  刘畅转头看见永林公主哀求的看着他。这个大姐为人很傻很天真,幼年时也曾对自己多方维护。如今几个哥哥都死了,只剩下永林与他。他心一软,想起刘珉如今尾大不掉,只有在朝廷上留着华家给他慢慢消磨,缓冲一段时间,自己再慢慢谋划,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永林公主说的那段秘闻,与他知道的截然不同,他所知道的是华氏构陷母后。现在想起来,的确经不起推敲。陈年往事像黑白片一样在他脑海里回放,一些以往被忽略的细节慢慢的从记忆的尘沙中浮起。
  父皇当年就像五哥依靠华家一样依靠令狐氏,才从几个兄弟中脱颖而出荣登大宝,对外公和母妃感恩戴德,曾许诺永不再娶。那时候他年纪虽幼,也知道母亲对他极为温柔和蔼,转脸对宫人特别是对华氏极为严苛,常常斥骂父皇忘恩负义,父皇每每要做小伏低才能回转。他曾看见华氏在大雪天被罚跪在过道上,堂堂皇妃,颜面尽失,而父皇竟不敢出面维护。也曾隐约听到宫人说今天贵妃娘娘又对华娘娘如何如何了,口气极为同情。小时候不知事,一听就过,没去深思,此刻一回味,令狐家族一度凌驾于皇权之上,哪个皇帝能够容忍?
  这一段秘辛在令狐氏被灭族后,就被老皇帝强行掩盖住了,以至于无人敢说。母妃在宫中的势力自从令狐家族失势后,杀的杀,赶的赶,剩下的被边缘化的厉害,对华家恨之入骨,哪里会去替华家说话。
  华家迟早要灭,不过他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再等。眼下最主要的是日后的权力分配,这关乎自己和令狐文等人的性命。刘珉可不是阿仲,这一役可以看出此人心深似海,难以琢磨,得多费思量,好生对付。
  刘畅心中计议已定,转头就替华家求情:“殿下若是连华家都肯容忍,可使那些举棋不定的朝臣们疑心尽去,咸来归附。到时候不止他们感恩戴德,天下人也都会盛赞殿下以德报怨,真乃仁君现世。人心所向,又何愁张甾之流的不伏诛。”
  张甾此时自号“圣帝”,也学着汉廷设立文武百官,建立一个小朝廷。招安是不大可能的了。
  刘珉本就有些心思动摇,也想利用华家在陆军中的残余势力与刘畅以及海军抗衡,当下爽快应允,同时宣布既往不咎,一切照旧。
  文武百官喜不自胜。就是梁王的铁杆也暗想只要过了眼前这一关什么都好说,出去后在伺机跑路就是。
  众人弹冠相庆。再没人去看大殿之上那躺着的三位,也没人搭理哭得快昏死过去的华碧瑶母子,有些性急的甚至已经开始称呼刘珉为“陛下”。对梁王和华氏家族歌功颂德的余音尚且绕梁,众人已经将他们弃如敝履。
  刘珉看得胆寒,越发思念远在眉县的妻子方绮,她虽然貌丑眼盲,却心地慈悲如观音般善良,远胜这帮熟读孔孟贤书,却毫无廉耻之心的追名逐利之徒。
  那日他饿得受不了逃出禁园后,在街上流浪,要提防双方的兵丁还要小心暴徒,只能昼伏夜出,在一家酒楼后面捡拾一些残羹剩饭,后来那酒楼也在一群士兵的械斗中被付之一炬。他饿了几天,看见一条破烂的小巷,里面早已空无一人,也许因为它的破旧,房屋年久失修,摇摇欲坠,那些恨不能在蚊子腹内刮脂油的士兵压根不屑进去,它才得以保存。他走到一个长满荒草的院子,里面门窗破败,漏瓦筛光,一个残破的几案上放着一块硬邦邦的馒头,他顾不得多想,三两下就囫囵下肚后,才想起这也许是别人果腹之食,连忙偷偷的溜了。第二天他还是没有找到食物,情不自禁又走进那家小院,案几上又放了一块馒头,他连吃几天,总算良心发现,硬等在那里准备道歉。没多久看见一个盲女摸索着出来走到几案前,摸了摸桌子,见上面的馒头没了,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看见那盲女自己也饿得形销骨立,心里无地自容。两人就这样住在了一起,他才知道方绮她根本是不想活了,才会将好心的邻居们出逃前给她储存的食物一点点拿出来给他,又害怕老鼠将食物叼走他没得吃,放下食物后,就一直守在那里,直到听见脚步声才连忙躲开。
  那之后两人相辅相持,艰难度日,一开始他什么也不会。虽然启正元年他被梁王软禁,但是姑姑永林和皇祖母每每派人送衣送食,宫人们从不敢怠慢与他,除了失去自由,也没受什么苦。这次逃出宫禁,才真正体会生活的艰难。城内大乱,两人无以为生,最后他扶着方绮去找那些军士,靠方绮给他们缝补浆洗才能饥一顿饱一顿勉强度日。也有军士见他识字,引诱他参军,方绮也要他去,至少能得一顿饱饭。然而他已经放不下方绮,加上害怕身份泄露,怎么也不肯,最后也跟着方绮学习浆洗,有时候给人扛包,替那些驻守的士兵代写家信,两人渐渐的坚持下来。那些日子里,方绮若是得了食物,都要让他先吃饱,他心疼妻子,每每假装吃饱了回来,然后将食物都给方绮,日子虽苦,却远比站在这犹攘空虚的奢华大殿上感觉实在。
  遇见刘仲那日,城内的士兵调防,相熟的人都调走了好几天,一直以来都有人在暗中找他,他虽然形貌大变,还是不敢去结识那些新的。最后两人饿的实在受不了,他才想着翻墙进宫,看看能不能找些值钱的东西换吃的。
  就是在那些活不下去的日子里他加入了明教,这一点他除了方绮谁也没告诉。但是长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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