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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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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套看起来效果还行,至少不记得受罪的情形,阿奴已经不胜其烦,将人交出去后,和疲惫不堪的阿罗等人大睡一场,等到被旺丹愤怒的咆哮声吵醒的时候,阿奴明白还是露陷了。
闻讯赶来的云丹一走进帐篷,就看见阿奴趴在垫子上,咬着嘴唇一脸懊恼,见她可怜兮兮的,云丹心一软安慰道:“放心,这件事交给我。”
阿奴回应的无精打采:“条件?”
云丹将她披散的头发拢在背后,语调温柔:“不用。”
阿奴打了个寒噤,这人今天转性了?她不敢掉以轻心,继续问道:“直说吧,要什么?”
云丹脸色僵了一僵:“说了不用。”
耶?阿奴大奇,今天他改玩友情大放送?
其实阿奴两世为人都没有享受过被男人追究的滋味,也没有经历过小儿女情窦初开的那种患得患失,忽喜忽悲的酸甜心态,与纳达岩那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两人说是情侣,不如说是相依为命更多些。
云丹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但是幼年多病,性情暴躁古怪,连贴身侍女都避之唯恐不及,一样没有恋爱经验,他对阿奴的心思,一开始他自己都未必清楚,之后一路同行,阿奴年纪岁幼,却宜喜宜思,娇俏可人,渐渐地他一日不见就如百爪饶心,只是她已经有了未婚夫随后又成了亲,云丹只有看着黯然神伤罢了。等白了罗桑为师,跟这他走南闯北的时候,也不乏有姑娘上前献殷勤,可是被阿奴说中了,在他眼里哪个也比不上阿奴。况且罗桑是阿奴的父亲,每次看见罗桑就会想起她,进而想起自己要是做了什么,以罗桑讨好女儿的程度绝对会当做艳情八卦告诉她,自己在阿奴面前就更没有机会,可就是这样,罗桑还是无中生有告诉阿奴自己钻了黑帐篷,天可怜见,他只想钻一顶帐篷而已。这次纳达岩修行,其中缘故云丹比阿奴知道的多些,钥匙错过这样的好机会,那他就比索朗旺堆还要傻了。可是努力了一个冬天,一场决斗让好容易拉近的距离转瞬变得咫尺天涯,初尝情滋味的云丹度日如年,总算明白一件事情,阿奴是一直顺毛驴,处处压她一头两人只会渐行渐远,只有顺着她,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
其实旺丹并不清楚阿奴做了什么,有一个土匪记得一点戒毒的可怕痛苦而已。要是旺丹知道阿奴做的事情,只怕当场带人遁逃,那会跑来吵闹。
云丹出来问道:“有人受伤?”
“那倒没有。”旺丹蛮老实的。
云丹一脸莫名其妙:“那阿奴怎么虐待他们了?我还特地吩咐不准缺吃少喝的。”
旺丹语塞,土匪们也说不清数怎么回事,实际上那几个土匪都胖了,一路上好吃好喝外带宵夜还不干活,以前哪有这样的好日子,他们身上只有一点戒毒时抓伤还有绳子捆绑的淤青,不过都很淡了,这个旺丹倒不介意,毕竟自己想抢人来着,人家小姑娘没有卸胳膊卸腿已经很厚道。现在他才发觉自己一冲动跑过来吵闹很不妥,半点没有顾忌这个新结拜的义弟的面子,他很不好意思的道歉。
云丹宽厚的笑笑:“误会而已,说开就好,我那师妹只是有些小性子而已。”说话时带着一脸宠溺。
旺丹对他的单相思很是同情,正想安慰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惦记那多有毒的曼陀罗。云丹又一脸神秘的开口:“实际上,你弟弟多杰不是阿奴杀的。”
啊?旺丹被这个消息震惊了,杀人凶手也要冒认?
云丹继续说道:“那天是你弟弟多杰突然抓了阿奴,阿奴一个朋友冲上去救她才伤了你弟弟,不过她的匕首有毒,所以。。。。”
“是谁?”旺丹顿时像只打饱了气的青蛙。
“这个我不能说,人你也找不着了,她是异族人,已经回乡了,不过她救了阿奴一条命,所以阿奴才会承认已杀了人,其实阿奴胆小的连只鸡都不敢杀,更何况是人。”云丹两样满是诚恳。旺丹好忽悠不代表巴罗帕厝别的人也同意好骗,阿奴和族人以后都要生活在这里,只有先放出舆论,帮阿奴开脱此事才是上策,况且他们既然与三岩人握手言欢,中间这点隔阂还是要完全消除。
旺丹立马泄了气,想想那次袭击,探子的确有说过云丹的队伍里有异族人,他马上信了十成。现在是夸云丹和阿奴讲义气呢?还是骂他们隐匿凶手?毕竟那时候自己受雇于云丹哥哥扎西要杀他。
没等他想好,云丹说道:“为了赔礼道歉,我和阿奴准备了礼物给你,你过来看看。”
一个巨大的黑帐篷里堆得满满的茶包,云丹说道:“这是阿奴从中原好不容易弄来的,分给你一半五百驮。”刘仲等人在这里呆了一个冬天,春天才起身前往雅州,阿奴料的不错,沈谦的确很有门路,一个月后一千驮茶包就先到了,后面的还会陆续运到。
旺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中原茶马司关闭后,他们的茶叶中欧啊就断顿了。刘畅刘鹏为了资金快速周转,只跟有能力一次性付出大笔款项和大量马匹的大户打叫道,这些大户人强马壮,根本抢劫不到。如此贩运来的茶叶打斗奇货可居,价格高昂,若是买得起,他们还做土匪做什么。云丹送的这些茶叶不啻于雪中送炭。
这边云丹又以高价向阿奴买了这五百驮茶叶,这下子正对了阿奴的心思,大小姐眉开眼笑,对云丹亲热了不少。云丹抓住阿奴的软肋,目的达成,乐得整日见牙不见脸。他早早送出信,现在只等一个人的到来。
一日清晨,他流进帐篷拍醒阿奴:“走吧,我们去接一个人。”
“混蛋!”阿奴迷迷糊糊地大发脾气,枕头和衣服齐飞。阿罗和阿都两人此刻正躲在毯子底下窃笑,他们跟她同一个帐篷,早已被云丹收买,只是谁也没告诉云丹阿奴有可怕的起床气。
被砸的晕头转向的云丹心中默念“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转头见阿奴继续钻进了毯子下面,心想她怎么不把毯子也顺便扔了。最后一把梳子“啪”的一声砸上了他的额头,云丹忍无可忍,一把扯过毯子裹起她,扛起就走,直接将阿奴想插秧一样放在纳森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马抱紧她,马肚一夹,纳森兴奋的狂奔而去。
阿奴做梦也想不到会被人绑架,两挣扎都忘记了,在颠簸的马背上她终于清醒过来。此时已经跑出去很远,天刚蒙蒙亮,除了受惊飞奔的羚羊,茫茫草原上连帐篷都看不见一顶。云丹却柔情款款:“你再睡一会儿。”
“睡个屁!”她气得大爆粗口,看看四周都是云丹的人。只有拉隆忠心耿耿跟着自己,她趁着拉隆和云丹缓步并行的时候,示意他抱自己过去。云丹恶狠狠的眼风扫过,拉隆吓得缩回手,小主子,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阿奴气的打颤,云丹一开始感觉良好,后来发现不对,掰过头一看,只见阿奴咬着嘴唇,满脸是泪,顿时慌了手脚,他连忙解释:“我叫你起床。。。。。”见阿奴眼露凶光,他迅速改口:“阿仲,对了,我们接阿仲。”最后几乎是用喊的,他毫不怀疑,只要他说慢了,阿奴立刻会推他下马。
阿奴闻言安静下来,他暗暗吐了一口气,手忙脚乱的找出一条帕子给阿奴擦眼泪,阿奴就着他的手狠狠的醒了一大团鼻涕,粘的满手都是,他一阵恶心,若是以前,绝对会抹会阿奴身上,现在只好用帕子将手擦了又擦,脸色还要挂着笑。达热等人见他笑得毛骨悚然,纷纷纵马跑了。
等一切都收拾好,阿奴又打了个喷嚏,她不想其他吐蕃人一样穿着袍子睡觉,昨日沐浴之后只穿了一件绸睡衣。云丹现在只能用羊毛毯子裹着她低声下气地求这个小祖宗靠在自己怀里,快马来回就两三天的路程,他也没多带衣服。
他灵机一动,连忙叫拉隆回头去收拾阿奴的衣物,顺便把这个碍眼的家伙支开。形势比人强,阿奴眼泪旺旺看着拉隆一步三回头,拉隆倒不是舍不得阿奴,他实在害怕这个小主子事后报复他。
之后的路上云丹不是露出怪异的笑容,阿奴被他笑得浑身像是蚂蚁在爬,难受之极。一路白云蓝天,绿野花树,海子流泉,风景虽好,两人都没了兴趣,一个是应为美人在怀而心猿意乱,那个美人却心惊肉跳,生恐此人忽然脑子发热,兽性大发。
云丹告诉阿奴刘仲还滞留在雅州,这次他会押运一批茶叶和金银上来,他准备在木格措等他,给他一个惊喜,阿奴怨道:“惊吓差不多。”实际上是云丹送信叫刘仲过来的,说他想去中原,希望可以跟着刘仲一起,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阿奴也打包带走。
穿过红海草原,翻过一座山梁,他们眼睛一亮,贡嘎雪上之下,一个宽大的海子如幽深的蓝宝石一般出现在眼前。此时沐浴节快到了,黑的白的帐篷三三两两参差在碧海幽林之间。不久夕阳西下,湖水变得流光铄金,满目生辉,他们也在海子边的金沙滩找了个地方扎营。
云丹恋恋不舍的放开阿奴,才发现她连鞋子也没穿,还好这里的沙子金黄细软。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今晚要怎么办?阿奴惶恐不安看着达热等人忙碌的搭帐篷,根本没有注意脚下。
附近已经有人家扎营,几个衣着华丽的男子看见阿奴孤身一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走进一看,顿时欣喜若狂,随便出来散步也能捡到一个小仙女,领头的莪一个当机立断示意抢人。
第七十节 初步扩张
或许是天太黑,他们没有看见附近多了一些黑帐篷,或许是阿奴;狼狈地披着毯子更像个逃奴,他们压根没把阿奴和那些武士们联系在一起。阿奴正心神不宁的猜度云丹的心思,忽然被人捂住口鼻倒拖着走才惊觉过来,幼年在打箭炉被劫的可怕经历让她惊恐万状,慌乱中她甩出去的飞爪打中了一个劫匪,那人的惨叫惊动了云丹,他抬头一看,阿奴刚才站立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惊得目眦欲裂,带着达热等人迅速的追出去。
阿奴听见惨叫,定下心神,感觉左边有人,她奋力使出绳镖中的一招‘流星赶月’,黑暗中一点寒芒如流星一闪而过,那人闷哼了一声,声音不够大,她暗忖,顺势收回爪钩,一按机括手一翻将已经收缩成尖刺的抓钩往后狠狠地捅进那个抓她的人身上,那人痛的大叫一声甩手将阿奴扔了出去。这一切兔起鹘落,不过眨眼之间,云丹已经循声赶到。见对方人多势众,抢匪们落荒而逃,直接躲进了木格措对面的山林。阿奴艰难的从灌木丛中抬起头叫道:“他们有人受伤了。”达热远远地答应了一声,带人尾追而去。
云丹一点一点的拨开灌木将她阿奴救出来,她起身踉跄走回营地,云丹想跟上去,阿奴回身一甩手,飞爪直直的掠过云丹的脸颊插在他身边的树干上,“滚!”她沉声喝道。
即使两人吵得再厉害,阿奴也从未用过这般厌弃的口吻对他说话,云丹如遭雷噬,半晌作声不得。良久他硬着头皮走回帐篷,阿奴已经蒙着毯子蜷在一角。他点亮火把,轻轻地扯开毯子,随后倒吸了一口冷气,阿奴的胳膊头脸被树枝划得鲜血淋漓,看得触目惊心。他吞了吞口水,推推阿奴:“先起来清洗一下。”
阿奴扯开毯子,冷森森的看了云丹一眼,云丹被这眼光一扫,好似大冬天吞了冰块,凉彻心扉,只能看着她又钻进毯子蒙上头,他想起阿波的话“你没有能力保护阿奴之前,最好离她远一点。”
这一天太累了,尽管一身疼痛,阿奴最终还是睡着了,她做了一夜的噩梦,连半夜达热无功而返,拉隆终于赶来这件事情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是被人拍醒的,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阿奴以为又是云丹,手中的飞爪再次派上用场。那人惊叫一声:“死丫头,你这样对我!”随后声音低了八度,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的脸,你的脸。。。”
是阿仲,阿奴惊喜之余诧异地伸手在脸上一摸,脸皮被血痂绷的硬邦邦地,她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到纳木错旁,只见清澈见底的水面上照出一个满身血迹蓬头垢面的女人,好像破相了,阿奴呆愣一会儿,苦笑着将自己深深地沉进水里。
见她半天没有浮上来,赶过来的刘仲吓得大呼小叫,阿奴蓦地钻出水面大口喘气,身上的血污一点点晕在水里,刘仲连忙将她拉上来,见阿奴无喜无怒有些麻木的神态,他心中忐忑,是云丹连发几封鸡毛信催他过来,可是今早看见他,云丹并无喜容,点个头带着达热等人匆匆走了,难道两人又吵架了?
见阿奴的脸上划痕并不深,刘仲连忙拉她回帐篷,阿奴不管身上湿淋淋的又蜷进毯子里。刘仲想拨开毯子,她抓得很紧,最后身子一抽一抽地似乎哭了起来,刘仲怎么也不敢相信阿奴竟然像虾米一样缩成一团在哭,她一向都哭得理直气壮,气壮山河,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
云丹留下的人刘仲不认识,刘仲直觉这件事情不好问他们,他被阿奴压抑的哭声弄得快崩溃,最后只好像哄孩子一样说道:“不能再哭了,明天脸花了可没药医治。”阿奴顿了一顿,有门,刘仲一喜,连忙打来热水坐小伏低状:“不如我今日做侍女伺候你如何?”
好一会儿,阿奴像毛毛虫一样蠕动了一下,压着嗓子道:“宦官。”
刘仲没听明白,阿奴面无表情重复一句:“太监,阉人,内侍,中官,九千岁。”
要他做阉人?九千岁是什么东西?没良心的死丫头,看样子一点事情没有,刘仲恨道:“最毒妇人心,起来!脸凑过来。”他重重的将阿奴的脸像抹桌子一样抹了一遍,见那脸巾已经有些发黑,阿奴大叫:“痛死了,你用的是抹布吗?怎么这么脏。”
沈青娘进来笑道:“是他自己的脸巾。”阿奴恶寒。
见她一身湿淋淋的,衣服上带着血晕,脸上还有伤,沈青娘大吃一惊:“你怎么啦?”她与刘仲、老七等人带着第二批茶叶上来。
阿奴恶狠狠的说:“家庭暴力。”
云丹干的?这里只有云丹跟她算是一家人,沈青娘和刘仲面面相觑。随后送衣服给阿奴的拉隆的抱怨坐实了两人的猜测:“就是他昨天硬将小主子劫走,连衣服都不让穿,也不让我跟着,到今天都不让我送衣服。”
两人才发现阿奴穿的是她自己的睡衣睡裤,这还是沈青娘做给她的,已经撕破了好几处,链接拉隆的话,怎么看怎么暧昧。若只是阿奴的话,以她和云丹的猫狗关系,可信度只怕要大打折扣,可是沈家人与拉隆相处久了,知道这人不会说谎,登时信了九成,却不知道有时候老实人说的实话更有诱导效果。
这混蛋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沈青娘勃然大怒,瞥见云丹走进来,她抓起剑鞘劈头盖脸的打下去,沈女侠的戒尺功夫比沈嘉木更加炉火纯青,云丹被打的左支右拙毫无招架之力,连呼‘冤枉’,拼命解释本来是想给阿奴和刘仲惊喜,谁想有人半路劫持阿奴云云。
沈青娘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但还是狠狠地敲了他一记:“你根本就没安好心。”
见云丹被打得鼻青脸肿,阿奴心中得意,痛痛快快的梳洗换了衣服,顾不得两眼肿得像桃子,拉起刘仲就走:“附近听说有个药泉,咱们看看去。”
云丹气闷,这个本来是他告诉阿奴的说。见阿奴总算晴转多云,他还是高兴起来,昨晚那个滴血成冰的速冻时刻似乎已经过去很远了,尽管那种苦涩感觉还残留在记忆里。
第二天‘药神噶码堆巴星’(金星)出现的时候,沐浴节正式开始了。海子边上挤满了人,不分男女老少,人人赤条条的下水。
见外面白花花一片,沈青娘和刘仲不好出去,只好跟着阿奴躲在帐篷里。
云丹昨晚和他们谈了很久,最后刘仲做了一个决定。他期期艾艾的说道:“阿奴,三舅舅要你去雅州交接一下剩下的财物,说是两清了。”
阿奴皱着眉头:“难道怕我讹诈他不成?”
“那倒不是,现在沈家和林家在西南的生意要换个名目重新开始,全部由三舅舅掌管,他们对吐蕃了解不深,但是又想将生意做到吐蕃,所以借着这次机会想跟你谈合作的事。”深谦虽有这个意图,但是并没有正式提上日程,刘仲思来想去只有这个理由能让阿奴离开木雅草原,他补充了一句:“还有云丹。”
他以为阿奴会生气,不想阿奴只是念念有词若有所思。跟沈家合作是阿奴渴望的,现在深谦递过橄榄枝,她要怎么做才能保证并且扩大族人的利益?
云丹那天一夜没睡,天亮时顺着血迹追下去,最后发现那几个人不是奴隶贩子,而是大渡河对岸小马场那边的一个吐蕃领主。在大渡河对岸也住着一些吐蕃人的部落,他们被新汉编入哥哥羁縻州当中,这次乌蛮立国后,刘畅对西南羁縻州的控制力大不如前,有些羁縻州逐渐名存实亡,加上吐蕃的哥哥部落碾轧严重,这位领主趁机扩大地盘,据说一句越过大渡河到达磨西一带。
磨西啊,阿奴想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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