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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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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英将人送到后严氏说:“二夫人,好好约束府里的姑娘小爷们,可别出什么乱子,你别忘了,王妃的师兄人称是‘西川屠夫’。”
  那位和梁王爷一样都是能止小儿夜啼的人物,严氏觉得全身的皮都绷紧了,连忙挤出一丝笑容:“兰英姑姑放心。”
  兰英转身想走,严氏连忙拉住她:“能否送些炭火来?”
  她转头一笑:“夫人,这里人多,实在冷就挤一挤吧,就是大屋那边也只有大长公主和二皇子他们才有炭火,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连柴禾都不够,哪来的炭火?”
  严氏看着四面漏风的谷仓,几个小丫头大概出来的急,没有带保暖的衣物,已经冻得挤成一团,想想刚才看见的那栋简陋的青砖瓦屋,心知兰英说的是实情。不由得头疼万分,这要是再多挨几天,只怕会活活冻死人。
  阿奴好容易摆脱三个孩子,走到有密道的那间屋子里,里面黑沉沉的没有一点声音,急得她五内俱焚。跟来的十九劝道:“阿奴,你还不如出去走走。”
  意思是在这里也只有添乱,阿奴朝他咧出一口白牙:“十九哥哥,虽然我没用,也别说得那么明显好不好。”
  十九弹弹她的鼻子:“我去巡庄,现在整个庄子之只剩下我和三个听风堂的人,你小心些。
  “知道了。”阿奴想想觉得不放心,干脆叫十九再带上公主府里硕果仅存的几个侍卫。为了掩人耳目,这个庄子选在偏僻的地方,如今京城九门齐关,又下着雪,外面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沈雄当时买下了整座山连带山前的几百亩薄田,平日里也是一些听风堂的家眷在租种。阿奴看了看那座粗具规模的三进大瓦房,心里直叹气。这次连带密道统统暴露,这处田庄只有放弃了。
  沈十九几个随着嘎吱嘎吱的踩雪声渐行渐远,见天上又开始飘雪花,阿奴叫来楚玛:“如今庄子里人手不够,大家都不要睡了,全部打起精神来,兵器不离手。”云丹给她的几个侍女全都有些身手底子。
  她去看了看永林公主。她毕竟年纪大了,连惊带吓几次,一整天都恹恹的。御医倒是开了药,可以后来却没法出去拿药。
  见阿奴进来,她勉强笑了一下:“都安顿好了,华家的人不知好歹,你别放在心上。”兰英都跟她说了。
  阿奴见她脸色发青,安慰道:“我不介意,她们素日里锦衣玉食,哪受过这个苦,有抱怨那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这里还没有修好,四处都很简陋,粮食也不够多,委屈大家了。”
  “我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还在乎这个。”永林公主喘口气,靠在枕头上,“这次只怕是不中用了,我一辈子无儿无女,琅儿瑜儿你也送走了,我除了这个,”她指指兰英,“除了她,我再没什么放不下的。”
  阿奴本想说她还有个驸马,见她只字不提,那个魏氏只见过一次就踪影全无,连忙改口:“放心,我那里缺人,正好让兰英姐姐给我管管家。”
  永林只把眼睛瞅着兰英,兰英连忙上前给阿奴行礼:“多谢王妃娘娘收容。”
  “我以后要姐姐帮忙的地方多着呢,说起来还得我谢你。”
  见她二人相投,永林宽慰一笑:“兰英,你是孤儿,自幼就进宫,在母后身边养大,后来又跟着我,咱们两那是二十来年的情分了。这些年我疾病缠身,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连那个假儿子儿媳都只是做个样子,只有你日日在我跟前伺候,我眼看就不行了,总得给你找个靠山才能安心。”
  兰英被她说得眼泪涟涟,永林抬头对阿奴说道:“是我耽误了她,原想着给她挑个好的,再放她出宫,结果怎么也挑不出一个,就这样耽误到现在。若是有好男人,你就把她嫁了吧。我历年有些体己,都在府里,若是能拿的回来,都给兰英,若是不能,只好麻烦你多多帮衬。”
  见她一脸哀恳,阿奴觉得心酸,连忙含泪保证:“皇姑母放心。”


第二百零四节 梁王家奴
  阿奴突然听见密道的那个屋子有动静,连忙冲过去查看,只见老七等人抬着几个伤员上来,阿奴见连忙抓着他直问沈雄等人如何。
  大冬天的,老七满头是汗,他顺手抹一把脸,手上都是血,一抹看着很是吓人,他也顾不上,急急转身跟着几个人又钻进去:“谢小虎发疯似的,根本没时间下到地道里,我刚过去就看见几个重伤的,赶着救人,现在还不知道怎样了。大半个王府起火了,那个谢小虎存心要烧死咱们,一开始就发火箭。”
  虽然阿奴自己当初也打算放火,但是被人抢先一步感觉真是懊恼。“他假传圣旨,自然要灭口的,暖阁没事吧?”
  “那里的火被扑掉了,沈雄也中箭,他杀的性起,死活不肯退下来。
  阿奴连忙叫来楚玛等人将伤员抬进屋里,升起炭火取暖。冬天穿的厚实,加上外面都有甲胄,大都是箭伤,而且都在头部。有两个伤得极重,已经是气若游丝。阿奴叫人烧水给他们清洗伤口。
  十九赶回来,见了几个伤员吓了一跳,阿奴连忙问道:“十九哥哥,外伤的药有多少?”
  “不多,但是大家身上都备有一点。”十九连忙从自己身上掏金创药。
  “可能不够。”阿奴皱眉,“外头怎样?”
  “安静的吓人,连雪花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看来要派人到附近的镇子上去买,这里要走一里地才能到官道上。我刚才检查了一下陷阱,猎到一只山麂。”
  “看看谁认识附近的路。”阿奴将一些棉布剪成绷带,谁知道会有多少伤员。
  十九看看外面:“我安排轻夜他们去。”
  没有多久,老七几人又抬着伤员从密道出来:“半路碰上的,说是外面有人赶来接应了。”
  阿奴又惊又喜站起来:“大师兄肯定看见烟花了。”
  这次被抬出来七个,大家身上的金疮药不多,只能捡伤重的地方撒药,至于小一点的伤口只能用绷带。
  老七再没有出来,阿奴在不安中等到半夜,十九坐不住只好一遍遍地巡庄,两人碰面的时候都默默无言。
  突然庄子外面传来马蹄声,阿奴连忙走出去看,只见黑魆魆的一行人马赶到庄前停下来,没有多久,他们急急进了庄,打头的一个身材高大臃肿,阿奴觉得心跳加速,全身的血都往上涌。那人越走越近,毛绒绒的玄狐风帽下面一张带疤的脸正朝她微笑,她大叫一声扑上去,被刘仲接个正着。
  大屋里的侍女们闻声都抢出来,青霜喜极而泣:“王爷,你总算回来了。”
  刘仲连忙道:“有吃的没有?大家赶了几天路,快饿死了,还有,马喂一下。”
  青霜连忙招呼刘仲的侍卫队,这边叫人带人去准备。
  “怎么这么快?”一进屋,阿奴帮他解下斗篷问道。
  “我一到巩县看看就回来了,皇兄病成那样,我不放心,今早碰上轻角,更是连停都不敢停,一路换马过来。还好刚才碰上轻夜,不然我就直接去叩开城门了。怎么京城乱成这样?”刘仲瘫坐在椅子上。轻角是今天凌晨出发,只知道皇帝诛杀明教中人,有人夜闯梁王府。轻夜也只说京城内乱,他赶着买药,没有多说。
  阿奴见他嘴唇都干裂了,连忙拿来一大罐水,将事情经过跟他讲了一遍。听闻老七再无消息,刘仲喝完水说道:“我进去看看。”
  他叫上几个缓过劲来的侍卫,匆匆也钻进密道里。
  这一去就到天亮。阿奴走到屋外的雪地上,天边一点点露出鱼肚白,俄而大亮,天地同辉,她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那股凉意直透心底,却不觉得阴冷,反而带着一丝阳光的味道,看来今天会是个好天气。她剪了一晚上的绷带,拇指上被剪刀磨出个水泡,一跳一跳的疼。她抓了块雪捏成冰按在上面,正想着要不要挑破,突然永林公主的房里传出一阵哭声,阿奴一凛,赶过去看,只见兰英头发散乱,坐在永林公主床前哭得声嘶力竭,永林公主双目紧闭,脸色灰暗,阿奴伸手一摸,已经是全身冰凉。
  兰英哭道:“我就打了个盹。”
  阿奴也觉伤心,见兰英哭得差不多,连忙将她扶出去,叫青霜紫穗还有两个永林公主的小侍女带人准备后事。
  轻夜总算带着一大包药赶回来,十九留下一些,连忙将做好的几筐烙饼一起都送进密道。
  兰英哭了一阵稳定心神,不假他人之手,撑着给永林公主擦身换新衣。所幸昨天虽然逃的匆忙,还有带了几件干净衣裳出来。
  中午的时候,沈雄和十来名伤员被被送出来,他肩膀和背上被砍了几刀,脖子也受了伤,可是精神还好,看见阿奴笑嘻嘻的:“属下命大,总算活着回来。”
  昨天阿奴一走,谢小虎就开始发射火箭,整个梁王府火光四起,王府内大部分楼房并不相连,加上阿奴也说要放火,沈雄就没管,跟那些跳进来的禁卫缠斗在一起。禁卫人多,他们没法摆脱,只有苦战到底。熬到最后,谢小虎后面又来了一彪人马,将他的人冲散。沈雄几个才能逃出生天。他轻描淡写,阿奴却知道昨晚一定惊心动魄。
  沈雄最后说:“带头的是一个年轻人,见你早就走了,松了口气。他说他姓陆,还说什么多谢王妃娘娘帮忙。”
  陆尘翼?他居然还留在京城,看来自己插手明月诰命一事他已经知道了。阿奴顾不上多想,又问:“王爷呢?”
  “王爷带着剩下的人跟陆尘翼进宫了。”
  “伤亡情况怎样?白巴他们呢?”伤员渐渐都抬出来,阿奴没看见自己的吐蕃侍卫。
  “他也受伤了,在善后。”沈雄见问,脸有愧色,“大约死了三十来个。”
  这么多?加上受伤的三十来人,算起来死伤过半了。阿奴心里恻然。
  沈雄又说:“王爷还说,娘娘呆是在这里好了,不要进去。京城乱的很,谢小虎逃了。”
  这边华家派名小丫头过来问是否有早饭,看见这里一屋子的血人,吓得尖叫一声掉头就跑。严氏带着几个健壮的仆妇赶过来问是否需要帮忙,再问京城的状况。听闻乱成一团,永林大长公主半夜死了,顿时脸色发白,留下人就回了谷仓。没有多久,陈氏走过来。
  阿奴这次见了她。
  陈氏终于见到这位以貌美心狠出名的吐蕃王妃,像传闻中一样穿着白衣。美是美,不过她眼窝发青,一脸疲倦,头发有点乱,白狐斗篷上还有醒目的血迹。刚才那个引路的吐蕃侍女警告她长话短说,王妃已经很累了。陈氏想想自己家里那些抱怨天抱怨地的姑娘妯娌们,有些惭愧。她苦笑一声:“王妃娘娘,你要什么直说吧?”
  昨天事发突然,她没搞清楚状况。如今永林大长公主薨逝,华家陈家的顶梁柱塌了,华为失踪。陈氏琢磨了一夜,想起那顿差强人意的午饭王妃都要收钱,她终于回过味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梁王妃这是在给华家下马威。这次华家做下塌天祸事,她施以援手,又救了华家女眷。以她的秉性,肯定会索要天价报酬。但是儿子在她手上,哪怕是要割自己的肉,陈氏也是愿意的。
  “原来华家的女人里还有个聪明人?”阿奴本来已经对她们失望了,闻言眼睛亮起来,“第一,帮你们家摆平劫持刘琅这件事,华家从此以阿仲马首是瞻,不得违抗,条件是保你们一家平安,不过违法乱纪的事我们可不担保。要是不答应呢,也简单。”那就为废帝失踪负责吧,刘珉和刘畅等很久了。
  陈氏没想到是这个,梁王妃的胃口比自己想象的大,原来她还想将自己藏着的珠宝拿出来,看来用不上了。
  阿奴轻笑一声:“这个你做不了主,带个话给华青君吧。”
  “王妃娘娘,我的儿子华为是华家下任家主。”陈氏也跟着两眼放光。既然王妃要的忠心,只要自己担保,儿子是不是可以回来?
  “华青君死的时候,他会回来接任,你只有祈祷公公早死才能达成愿望。”阿奴见她脸如死灰,笑道:“你儿子很好,我不会虐待他。不过是让他长长见识,一个家主整日关在家里能成什么大器?别多心,我的意思也不是要你杀华家老儿。”
  陈氏脸色又恢复过来。
  阿奴竖起第二根指头:“第二,听说华府是你当家,这是你能做主的。昨天为了让你们进密道逃生,我的侍卫断后,误了逃生时机,死伤六十八人,有的人断手断脚已是终身残疾。一人按五千两银子算,一共三十四万两,允许分期付款。”
  陈氏的脸又白了,梁王妃比传说中的更加惟利是图。
  阿奴起身经过她身边:“三十万两买华家各位夫人姑娘还有小少爷的性命,真是便宜的紧。”
  陈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声,心知肚明公公只有答应的份,从此华家就是梁王家奴了。
  那之后华家人安分的很,阿奴也顾不上他们,粮食越来越少,她只好再次打发人去外面买粮。下午的时候,附近的卫戍部队闻讯陆续赶来勤王。
  足足三天,明教的这次叛乱才平息下去,等到一切都安定下来,已经过了五天。阿奴还是担心会遇袭,带着孩子照旧钻地道回到梁王府,刘仲正等着他们。这里离皇宫很近。
  王府被烧成了断壁残垣,只剩下湖边水榭上的暖阁,那是密道的路口,重点保护对象,也被烧了一个角。还有就是被砸了个几个小缺口的围墙,上面留着斑斑血迹,可以想见那晚战况有多激烈。
  刘仲庆幸:“还好你当初说要小一点,要是王府太大,他们守不过来,只怕等不到陆尘翼的救兵。”
  身后几个侍卫抬着永林公主的遗体经过,皇帝下令厚葬这位姑母。
  阿奴方想起自己忘记告诉他刘琅的事,刘仲听完无可奈何:“街上的传闻是他们被烧死在公主府,这样也好,总比他们被明教的人拿去做傀儡死于非命的好。以后就一口咬定他们被烧死了。”
  “皇上怎么样了?”
  “那天气得撅过去,直到晚上才醒,之后都是时昏时醒,御医暗示,大概就这几天了。”刘仲脸色凝重,“还有,驴子受了轻伤。我这次草草清点了一下尸首,没有看见石峰,也没有看见谢小虎,谢小虎的家人也不见了。尸首很大一部分是禁军,禁卫大都在这里。“他指指王府,“石峰嘴里的老弱病残并没有看见。”
  “逃了?对了,那个李固呢?不是说他也是禁军五营校尉之一,为什么石峰他们不去找他开城门?”阿奴疑惑好久了。
  “傻子。”刘仲搂着她,“驴子刚刚接管了城门,用的都是他信得过的,就是李固也出不去,更不要说上千人。明教徒应该是后来趁着暴乱出城了,西边安定门的守将被杀。这次蹊跷的很,那些所谓的明教徒扮成的流民尸体,仵作说好像都是军人。”
  “沈雄也说那些人走路的步态像军人,李固说朝廷里有很多明教的官员。”
  “这次暴乱不简单。石峰那些人只怕是不止想出城逃生而已。”刘仲扼腕:“李固死了,家眷失踪,如今皇兄病重,不能再大动干戈,只有先安抚下去,咱们慢慢想法子再把他们揪出来。那些人藏头露尾怕被发现,这次没得逞,肯定会安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足够咱们站稳脚跟的。”他说完看见妻子看着自己微笑,连忙在脸上摸摸:“有脏东西?”
  “没。我是想,阿仲什么时候也知道耐心这两个字了?”阿奴将头埋进他的胸膛,“粽子,咱们快三十了。”
  原来转瞬两人已过半生,刘仲将她裹进自己的斗蓬里,心里柔软一片:“咱们今年肯定能一块过生日。”
  已经走到门外准备上车的刘铁发现这两人磨磨蹭蹭的,又掉头跑回来不耐烦的大叫:“皇叔,你们快点。”
  阿奴揉揉额头:“这两天他骂我食言而肥,以后会是个大胖子。”第二天她没办法带刘铁回宫,看见那些伤员,刘铁知道事情不对,他挂念父母,只有缠着她这个堂婶。阿奴快被他烦死。
  刘仲也烦恼:“皇兄那个样子,小铁见了只怕会伤心。”六岁的二皇子哭起来那是惊天动地,嗓门不比令狐文小。


二百零五节 剽悍王妃
  长安城这次又被火烧了一次,所幸建城的时侯每栋屋子都要有防火隔离带,火势才没有蔓延开来,饶是如此,也烧坏了半个城池。
  阿奴带孩子住进了皇宫里,华家的女眷也被接走。而皇帝见局势稳定下来,堂弟又赶回来,心里一松,昏死过夹。他巳经是油尽灯枯,这一昏迷竟是几天没醒,刘铁回宫他也没见着。
  刘铁被人骗说皇帝很累,睡着了,方绮不准他吵父亲。毕竟还是孩子,郁闷了一会,被随从女官哄得了几句,笑眯眯地又带着两跟班去御花园玩打雪仗去了。
  方绮见小儿子一蹦三跳的走远,掩面而泣。太子刘铠这几天也被吓着了,不过他很快恢复过来,清醒地意识到以往悠闲快乐的童年时光一去不复返。身上一边是弱母幼弟,一边是锦绣江山,两副沉沉的重担已经让这位未满十三岁的少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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