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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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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丹自从看见阿奴上次在木雅草原训练哥哥阿罗和阿都的所谓“特种兵”训练计划,活学活用,改了一下拿来训练自家的私兵。每天一大早,可以看见一大群小兵卒子身背大石块跟兔子一样在拉格庄园紫红色的长街上蹦蹦哒哒,至于负重长跑拉练那更是家常便饭。
  拉姆扯住鸡毛当令箭,硬说自个是王妃娘娘 派来给他们这些教头送酥油茶润润嗓子的。可是当她把酥油茶端到拉隆嘴边,看见他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不由得有些泄气。她喜欢拉隆好多年了,以前自己年纪小,后来他一去不回,人等回来了却看也不看自己,整日里只会跟那些老女人鬼混。王妃她们一直说自己是个美人,可是为什么别的男人都像苍蝇盯着臭蛋,啊,呸呸,自己可不是臭蛋,拉姆欲哭无言,她被王妃带坏了。
  她一开始时对王妃娘娘感激涕零,可是随着任务的艰巨性被逐渐体现,每次她铩羽而归都会从王妃的眼神里发现揶揄。她终于恍然大悟,王妃娘娘吃饱了撑的无聊了。她实在冤枉阿奴了,庄园一团乱的账务还有那双胞胎已经让阿奴和卓玛筋疲力尽。
  特别是这座庄园年久失修,远远看去,外表上那紫红色可以遮盖一切。住进庄园后,她才发现很多处墙体都开裂了,墙上到处是雨水留下的黑色霉斑,近看惨不忍睹,再不整修这座近百年的庄园就要沦为古堡危房。顿珠居然可以视而不见这么多年,拉格庄园还矗立不倒真是奇迹。
  所幸仓库里还算殷实,但是据卓玛讲云丹这些年开销极大,积攒了几十年的家底几乎都搬空了,现在的库存不过是以前的九牛一毛。庄园以前在拉格人头的大夫人手上很是兴旺,自己妹子顿珠没有这方面的长才,加上底下的人偷奸耍滑,连吃带拿,庄园的财政才渐渐落拓下来。云丹虽然精明,但他毕竟是男人又是独子,而且常年不在家,缺钱就向家里伸手,他混到如今这个人五人六的地位上,自己锅庄的收入全部贴上,甚至罗桑也将大半数的家财拿出来,他才能运转的开。那年跟绒巴人打一仗几乎耗光了他们家的所有积蓄。
  这个败家子,想起他向来前呼后拥侍女成群,排场十足,阿奴气得倒仰,愤愤捶桌,养男人那是必需(歧义啊),养那么多整天对着他抛媚眼的女人干嘛?阿爸没有再娶,自个也没有多出个弟妹什么的,那些钱钱都是她的,这家伙毫不客气拿走,也从来不知会一声。
  阿奴算了算,光是那些私兵开销就不小。没有哪一个家族像他这样养着上千人的私兵,最多一两百人,大都是手下的头人们供养着,平日里那些非正式的武士们还要放牛下地,打仗时再聚在一起。领主可以向那些小头人们的土地抽抽税什么的,个个富得流油。
  但是她知道砸西和央金遁去了北边雀山儿一带,那边的人跟云丹并不对付。按眼下的情势来讲,私兵必须得养着才行。
  阿奴想起当年古戈买回那个瘦的皮包骨闪着一双怯生生大眼睛的小女孩的情景,若是能想到这个女人日后给他们造成这么大的麻烦,损兵折将不说,李长风差死在她的手里,如今还成了一贴狗皮膏药甩不脱,当初就应该活刮了她的皮给阿爸做法器。
  云丹一进屋进看见妻子握着毛笔在咬牙切齿。脚步顿了一下,他是来通知阿奴晚宴开始,打谷场上已经是载歌载舞,问她要不要下场跳舞的。但是这些日子阿奴看见他就没好脸,他才从卓玛姨妈那里知道家里的财政危机,而且阿奴已经知道了罗桑为自己差点散尽家财,加上扎西、央金两人说动了雀儿山那边的头人们准备对付自己。这些负面消息导致他看见妻子就心虚,那是只猫儿储钱罐,一向只进不出,把她未来的遗产挥霍一空,她第一时间没宰了自己只怕是看在儿子的份上。
  阿奴听见脚步声停顿之后再无动静,诧异地抬起头来,看见云丹赔笑立在一旁,她微笑着伸个懒腰站起来:“开场了。”
  “是。”见她脸色和煦,云丹受宠若惊,探头看见她压在桌上的信封,仔细一看那收信人他惊讶道:“钱串子,这个名字真奇怪,啊,是那个王老将军的儿媳妇。”
  “是。”阿奴拉起他往外走,“小槿和小洛呢?”
  “跟着阿岩和哈伊拉木还有小琼玛在跳舞。”讲起孩子,云丹笑眯了眼。阿奴下令孩子周围的人全部讲吐蕃语,没两个月的孩子就会叫“莫拉”“波拉”(奶奶爷爷),喜得拉格头人老泪纵横。
  “才刚学会走路就想跳舞了?真厉害。”阿奴夸完孩子,将话题转到钱串子身上,“上次钱串子手上的一支商队卡壳在那个鱼渡的土匪王九春手上,不知怎的,她探听的王九春与阿仲有交情,飞书找阿仲帮忙,如今该找她还人情了。”
  王启海剿匪之后又回到青海。他剿匪有功,根据荫补制度,儿子也被封了个正九品的忠训郎兼合门祗侯。威德将军府里两位老少爷们,老的只会打仗,小的是个二愣子,大手大脚惯了,府里财政吃紧。钱串子官夫人的位子还没坐热就要开源节流,被逼无奈偷偷在底下做起生意来。
  阿奴见云丹的家底差不多被抖搂一空,绞尽脑汁想出两天路来。
  皇帝对蛮族首领的赏赐向来丰厚。今年打点一下,明年回去的时候,顺便遣人朝贡,同时将再一次扩大的领土报上去,也可以虚报,反正没人来核实,按汉廷的赏赐标准起码可以翻倍赚回来。不过这个只能几年一次,要是年年上贡,只怕刘抿再好大喜功,看见云丹的使者也会控制不住关门放狗的冲动。
  自己控制了雅州往昌都的茶马道,那是不用多说了。
  察木多是青海往拉萨的中转站,她想跟脚钱串子商量,将茶叶绢帛油粮等物品由商队经青海翻唐古拉山运进来,再由老宗吉那里转往拉萨贩卖。钱串子仗着王启海在青海经营二十余年的人脉,可以在那一带畅通无阻,这一条才是长期有效地财路。
  云丹听完就瞄了阿奴的胸口,生完孩子之后那里大了不少:“上次人家成亲,你送人家什么?还敢跟她合作?”
  阿奴脸一红:“没看见是阿仲的笔记嘛,再说了,王衙内筒子一样是母丧加国丧,跟沈夫子一样悲催地等了近四年才得以成亲。阿奴记恨他们父亲当年议论自己胸部的大笑,算准了人家成亲的日子,特特从南边运了两大车青木瓜,在新娘子刚刚进门时以梁王赏赐的名义跟着后脚运进去,祝钱串子和王衙内早生贵子。
  钱串子的父亲当年事王启海的亲兵,后来跟西夏几次大仗,兄弟们死伤殆尽,他整日里忙着找棺材。受伤退伍之后娶妻生女跟着王启海过活,干脆以卖棺材为副业,只是要军队里需要那物事,他本来只收本钱。而且还有一项业务,代军队送战死弟兄们的骨灰回家。所以在青海军队里很受尊重,这次来得都是兵痞,有些跟钱串子混得很熟,看见那木瓜,再看看新娘子的平胸,不客气的哄堂大笑。
  婚礼被搅局,加上那些弟兄们足足嘲笑她到现在,即使阿奴和刘仲云丹派来的人奉上结婚厚礼都不能平息钱串子对阿奴的愤怒。
  所以云丹才觉得这项建议不靠谱。
  阿奴却胸有成竹。当年他们给谢礼的时候,那个钱串子看见云丹的红宝石,那小眼睛亮的超规格,一看就知道也是个见钱眼开的。
  才刚刚走下楼梯,云丹看见拉姆正在朝拉隆走去,连忙捏了捏阿奴的肩膀,“你看,拉姆今晚能成不?“
  拉姆也想对了一件事,王爷夫妻两个是很有些恶趣味。
  拉隆拉着他们十几年,忠心耿耿,一家老小都曾被拉隆救过性命。不过这家伙除了武艺高强,那脑容量跟王衙内是一个等级的。就是给他一块领地,只怕那天也会被他睡女人睡没了。
  阿奴有心给他成个家,无奈他浪荡习惯,找个女人管束自己的事他可不干。牛不喝水强按头的事阿奴做不出来,也就算了。如今看这个拉隆愈挫愈勇,云丹和阿奴好奇之余打起赌来。云丹很了解拉隆,他绝对是寅吃卯粮的家伙,对家庭一点概念也无。不过阿奴看好拉姆,那姑娘来自草原,据说会点摔跤,赛马会上骑马拔杆的本事不会比云丹的那些勇士差,是个狠角色。
  打谷场上歌舞喧天,云丹在主席上弄了个火锅,里面鱼翅,海参,鱿鱼,瑶柱,金钩,口蘑,粉条,夹杂着孩子爱吃的肉圆鸡汤,用酸汤沾着吃,味道鲜美绝伦。阿奴尝了两口:“你从醉月楼学的?酸汤不错。“
  云丹看见小槿爱吃,连忙吹凉了喂她,边回答:“上次看见了,回来试了一下,难得的是千里迢迢带这些食材,忘记带酱料了,干脆用腌制酸青菜的酸汁。“
  阿奴一听是腌菜汁就停了下来,连忙阻止云丹去沾那腌菜汁:“腌制的东西别给孩子吃,那个要是没腌熟的腌菜会吃死人的。”一面吩咐收起那些酸汁,一面叫人去泡煮阿坤带来的芒果干。
  云丹吓了一跳,连忙从小夕槿嘴里用抠出小半粒肉丸,小夕槿楞了楞,她吃的正欢,转眼嘴里空空如也,砸巴了一下嘴,真的没了,委屈得哇哇大哭。
  见她哭得飙泪,真是伤心了,那可不多见。阿奴连忙笑着将她的儿童椅转过来,正好对着哥哥夕洛。小夕洛还没来得及吃肉玩,嘴里正塞着满满的神仙粥。小槿一看不哭了,抬头看向母亲,细声细气地指着哥哥的粥:“要。”语气坚定,不容置疑。这是他们刚学会的词。
  阿奴得意地朝云丹一扬眉。她发现只要两孩子在一起吃饭,绝对比分开喂得又多又快。之前双胞胎老打架,吃饭的时候也不消停,阿奴只好将他们隔开,没多久发现两人的饭量大减,还添了毛病,每次吃饭饭都要从她那里讨来很多好处才肯大爷施恩似的张一张小嘴巴。
  她想起两人都是互相较劲的,于是叫人做了那种带着木盘子的儿童椅,将双胞胎一人一张椅子隔着安全距离,所谓安全距离就是指他们扔饭的时候仍不到的地方,那以后两人是对付吃什么他也要吃什么,比赛着吃饭,然后吃完的就去母亲那里拿点小奖品。想起所谓的奖品,云丹都不忍看自家的傻孩子,山上的小草小花,昆虫小鸟,青稞麦粒,有一次甚至抓来了一只蝗虫。


第一百八十二节 拉隆被套
  晚宴上,歌舞半酣,老人带着孩子们吃饱后都先走了。
  打谷场上篝火处处,年轻男女们穿着盛装,双双对对手拉手围着篝火跳起了热流纯朴的锅庄舞。这是一种没有乐器伴奏的集体舞,全靠参与者边唱边跳的歌声来控制舞步节奏。平日里虽然每晚都有这样的舞会,但是今晚特别隆重。
  男女歌声粗犷悠扬,时分时合,跌宕起伏,随着篝火的浓烟回荡在庄园的上空。年轻人豪情奔放,不是更换着舞步,一曲接一曲,直至夜深人静,一对对情侣、恋人逐渐消失在夜幕中,最后在房檐、屋后或大谷场上幽会。
  云丹看见阿奴把孩子们送去睡觉,打着哈欠又转头回来,心知她有事。已经喝得上头的拉隆扶着拉姆踉踉跄跄地往僻静处去了。阿奴朝一个侍女使了个眼色,云丹知道拉隆今晚注定倒霉,不过毕竟拉隆救过他几次,他揪下一根胡子为拉隆争取一下缓刑:“阿奴玛,你想抓奸?咱们又不是汉人,这个貌似没什么用处。”
  阿奴“嘿嘿”诡笑两声,云丹连忙住口。他发现真是手中有钱,心中不慌。现在妻子把家里财政大权抓在手上,自己立马矮了一截,顾不上担心拉隆那个倒霉蛋,还是想想以后在家里的地位比较好。
  自从他以为阿奴是只顺毛驴,打着不走牵着倒退,那以后真是她进一步自己退一步,越混越惨,终于混到如今仰她鼻息的地步,看来要转换相处方式才行。
  阿奴等了好一会才看见那侍女急匆匆的回来,连忙叫来等候已久的扎西平措,然后踢了踢云丹:“你们一起我笑过更好,你什么话也不要说,就站在那。”悲催的云丹筒子还没想好怎么样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就被王妃娘娘当做舞台布景使用了。
  那名侍女带路,云丹和扎西平措带着一干侍卫举着火把在水魔房外发现了已经包在宽大的袍子里滚成一团拉隆和拉姆,看见火光,拉姆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拉隆吓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愣愣地看着拉姆推开他,衣裳不整地哭着跑了。看见云丹虎着脸,他连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了酒嗝:“王,王爷。”
  扎西平措忍着笑挥手叫人将他捆上,用刀鞘点了点他的胸口:“猫尿灌肥了胆子?你平日里不是最怕王妃,今天连她的侍女都敢用强的?”
  拉隆被酒精烧的糊里糊涂的神经半天没换算过来。
  “你被老相好告了,说你对拉姆用强。”扎西平措好心的点醒他。
  拉隆摇摇打结的脑子,拉姆之前的确有一个女奴跟自己说好今晚一起过的,不过她看见拉姆之后就生不由己了。但是,他努力回忆起刚才拉姆是半推半就还是……怎么就是想 不起来。
  他被拉着站起来,嘴里兀自嘀咕:“我从来不对女人用强。”
  可是谁理他?当被牵到阿奴身边,拉隆那不领光的脑子就算聪明了一会,阿奴小主子这是要算十几年前那笔旧账。他顿时吓得浑身冷汗直冒,在秋夜的寒风中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拉姆已经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周围围了一圈的人,看见是拉隆,顿时嘘声一片,特别是女人,要是有些烂菜帮子,只怕拉隆不能避免。他们男女关系自由散漫,最讨厌用强的男人,当然头人老爷除外。
  云丹咳嗽两声,别过脸站得离拉隆远了一点,扎西平措、达热等人连忙有样学样,就算是生死伙伴,这种时候还是把自己摘清的好。勇士的荣誉很重要啊很重要。
  拉隆欲哭无泪。
  阿奴轻笑一声:“有人告你想……”她也咳嗽两声,真不好说出口,要是说出来会被QD屏蔽掉的。
  拉姆哭的声泪俱下,伏在地上:“我不想活了。”
  阿奴换上一脸愤慨:“拉隆,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当年的事还没揭过呢。如今又想摧残我的侍女?”
  云大等人心里黑线三条,都十几年了啊,王妃娘娘。
  拉隆心想:“果然,果然。”连忙哀求地看向云丹,心里觉得很不保险,可惜罗桑老爷回了察木多。
  拉姆呼天抢地非得要拉隆给她一个说法交代不可。
  阿奴刚想说话,云丹冒着被妻子眼神杀伤的危险对拉姆开口了:“拉隆毕竟救过我们一家的命,你倒是寸功未立。”拉隆喜出望外。
  阿奴同样黑线三条,这叫什么逻辑,难道QJ犯还有理了。
  云丹想想说道:“这样吧,只要你跟拉隆比试一场,赢了之后,拉隆由你处置。”
  拉隆难得灵光了一回叫起来:“我可不会打酥油。“
  拉姆似乎就等着这句话,猛的站起来:“咱们比马上拔杆。“
  众人看了看黑魆魖的夜空。
  拉姆咬了咬嘴唇,把头一扬,两眼在火光中熠熠生辉:“我不占醉鬼的便宜,明天一早在河边的平原上见。“
  云丹很是赞赏,这是个倔强姑娘,难怪阿奴会想撮合她和拉隆,当下拍板决定:“就明日一早,拉隆你可别丢了我的脸。”
  晚上,某位似乎见义勇为在虎口救出属下的王爷钻进老婆热乎乎的被窝讨好的说道:“怎么样,这回你如愿以偿了吧?”
   “什么话,是拉姆如愿以偿,关我什么事。要不是看他救过我们几次,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有老婆。不过你表现的不错。”阿奴伸手搅住云丹的脖子,直接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云丹被咬的惨叫了一声,笑着翻身压着她,打着商量:“你那里的疤我都看见过了,把小衣脱了吧?”穿着衣服做怪怪的,他不爽很久了。
     阿奴不干,那道疤丑的很,要亮出来还是在这种时候不如杀了她。最后两人折中,衣衫褪到腰上。云丹仍然很不满意,边动作边抱怨:“老夫老妻了,又有什么关系?”
     阿奴捏了他一把:“我又不是男人,身上有疤还能算是荣誉。你该庆幸那些花纹消得差不多了,否则你想都别想。”
     云丹不满的凑在她胸前啃咬,阿奴被他的胡子弄得乱笑,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也没给阿仲看过?”
     阿奴愣了一下老是回答:“他看过了。”
     差别待遇,他顿时恼羞成怒,很很地撞了一下,阿奴轻叫起来。
     他愤愤提出:“好女人要一视同仁。”不然一个家庭怎么维持。
     “哼,阿仲挺我的,你呢?阳奉阴违。”阿奴也不慢,手指在他胸口猛掐,云丹哀叫连连。
     没有人权啊,云丹纠结起是要听老婆话先套鞋实惠的福利来,还是按自己先前想的那样先抢回主导权。
     第二天,秋高气爽,麦曲河畔一大早就挤满了人。
      这里是一块宽约二三里的平地,地上草舍皆黄。每隔三四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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