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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攸悠我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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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曹操亲自去接了丁夫人一次,却没能挽回丁夫人的心意,丁夫人坚决不肯与他一同回来。
看出丁夫人铁了心不肯回头,曹操也只得与之离异。
得知这件事,荀攸暗暗地想,丁夫人走了,自然就该是卞夫人做正妻了。然而数日过去,曹操再没有提另立正妻这一回事,看样子竟像是不打算再立正妻了。
虽然有点奇怪,不过这是曹操家事,和下属们没有关系。荀攸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话说回来,曹操最近,好像诗兴大发的样子。
这是荀攸偶然发现的。曹操最近经常在一些竹简上钩钩画画,写了涂掉,涂掉了再写,费了不少笔墨。刚开始荀攸还以为是写奏表之类的东西,后来有天无意间瞄到一两句,什么“天”什么“我”什么“心”的……好像是诗。
曹操以前也写过几次诗,每次都是兴之所至一气呵成,这回怎么难产起来了?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每次荀攸想偷偷看看曹操到底在写什么,都会被曹操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支出去。
总觉得这里有点怪怪的……
后来有一天,荀攸正帮曹操整理北方各州郡的地图,忽然听“啪”的一声,抬头一看,是曹操把笔摔了。毛笔落在案前,在席子上划了一溜黑色墨迹。
“丞相?”他想问出了什么事。
曹操甩了他一句:“无事。”问旁边的侍从道:“子桓呢?”
“回丞相,二公子在书房温书……”
“叫他过来。”
“是。”
“公达,你先下去。”曹操又转目对荀攸说道。
呃,这是怎么个情况……大约是他们父子要说悄悄话?荀攸只好起身回避。
又过了几天,荀攸正在家里一边看书一边揪荀一猫的毛玩,忽然李银进来道:“先生,丞相派人送东西来了。”
荀攸忙放下书和荀一猫,起身迎接。
那人进来,行了一礼,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幅白绢,递了上来:“荀先生,这是丞相让我送来的,是丞相做的新诗,请先生过目。”
荀攸接了,谢了丞相,展开。
念出声道:“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
……
…………
………………
我说,这是曹操做的诗?
曹操什么时候改写闺怨了?还什么贱妾,思君,泪下沾衣裳……
想象一下曹操自称“贱妾”,荀攸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丞相你没发烧吧!
……哎,不对啊。荀攸怎么觉得这句子这么眼熟?好像是……
好像是曹丕的名篇,叫什么《燕歌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什么的,真是要了亲命哟……
龟速党表示终于完成了内牛满面
论文已经堆积成山了,再不写我就要被导师煮了。明天请假,周日再更新。
第 33 章
两千多年前中国人民就学会找枪手了,诚信教育果然任重而道远。
……荀攸抽了抽嘴角,看看正一脸期待望着自己的送诗人,看来是得了曹操的指示,要听到他“过目”之后的评价才肯离开。
评价……他要说啥?
直接说,老大,剽窃是不对的,是会被投诉的,是会被发小黄牌扣积分的,就算你不在乎积分,也是会被原作者的粉丝一哄而上掐你掐到死的,再说,你铁板琵琶高唱大江东去没什么不好,非得学杨柳岸晓风残月的调调,会被人朝笑的。
……这么说好像太不给曹操面子了一点。
那么就表扬?曹丞相天纵英明,文承武德,不管什么题材的诗,都能写得圆满完美,且又风格迥异,判若两人……
这还不如上面那种说法呢……
那送信人继续眼巴巴地看着荀攸,等着他说话。
荀攸深吸一口气,道:“丞相此诗,颇有二公子之风,婉转悠扬,诚佳作也。”
那人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说也应该是“二公子之诗颇有丞相之风”这样才对吧?怎么反过来说?
荀攸见他一脸茫然,笑道:“使者只需要把我原话复述给丞相便是。”
使者不敢多问,便应道:“是。”
……
等他下去了很久,荀攸才突然想到,曹操没事写了首闺怨给他,而且还是自己写不出找人代笔的,是什么意思?
闺怨,古往今来一直是诗歌中的热门题材。内容和寓意也多种多样,有的是单纯描写深闺女子的苦闷和怨恨——这种是少数,有的是借题发挥,表达作者的政治抱负——这种也是少数,还有的则纯粹是作者闲的——荀攸认为这种是大多数。
曹丞相不会特意描写深闺女子的苦闷和怨恨,另外曹丞相虽然最近很闲,但他还不至于闲到要找人代笔写闺怨,有那个功夫一部魏武帝诗全集都写出来了。
那么就只能是一个可能,曹丞相要借此诗抒发自己的政治抱负!
于是荀攸又把诗从袖子里掏出来,认真研究:“贱妾茕茕守空房……这莫非是表达他心怀天下,但天子却不理解,因而心生苦闷?”
恩,这么解释就说得通了,再看后面的更明显:忧来思君不敢忘!思君啊!果然这是忠君爱国的诗!
不过……荀攸想想朝廷上那个战战兢兢,说句话都要看曹操脸色的小皇帝……曹操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真的是在“思君”吗?
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荀攸摇了摇头,把诗掖在袖子里,继续看书和揪荀一猫的毛。
第二天再去见曹操,曹操正在喝茶,见他进来,开口就问:“公达,昨日的诗……”
“属下已经拜读了。”荀攸赶紧道。
“恩,那首诗本是子桓所写,使者说是我所作,是想试探公达的眼力。”
没事您试探我的眼力干啥?还是说因为被我看破了才找个理由搪塞?荀攸喏喏答道:“属下明白。”其实愈发一盆糨糊了。
曹操垂着眼皮喝茶,喝了一会儿,抬头看荀攸两眼,继续低头喝茶。
他这个模样显然是有话要说,可又总不说,荀攸只好站着等。
站得脚酸,忽听曹操说道:“恩……公达觉得那首诗是什么内容呢?”
荀攸摸不清曹操的意思,觉得多说多错,于是挑简洁的回答:“情诗!”
话刚一出口,就见曹操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那么公达觉得,我为何要送你一首情诗呢?”曹操这回不喝茶了,茶碗留在手中,身体往前一探,盯着荀攸问道。
荀攸茫然地回答道:“丞相刚才不是说为了试探我的眼力?”
曹操猛一摆手:“那只是理由之一,还有呢?”
“丞相要表示……呃,表示自己的抱负。”思君什么的……
曹操莫名其妙了一会,决定先不纠结荀攸是怎么从一首情诗看出抱负来的,姑且点头:“恩,那也只是理由之一,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荀攸奇怪地看向曹操,却发现他眼光深邃温柔,如同两团黑色漩涡,要将人吸进去一般。如此特殊的眼神,配合着方才那句话……荀攸猛地一震,若有所悟。
见他神色迟疑,似是陷入思索,曹操的身体愈发前倾,盯住他的眼神愈发深邃,简直可以用“放电”来形容。
但是……
荀攸纠结了半晌,终是遗憾地对曹操道:“丞相,虽然您想抬爱,但我家实在没有姊妹啊……”
“啪”地一声,曹操把茶杯摔了。
荀攸吓了一跳,他又说错什么了?
曹操送给他情诗,当然是想和他家结亲嘛,曹操的老婆刚刚离异,又不想立正妻,必然是因为觉得家里的几位妾室不堪正妻之位嘛。如果想娶老婆,荀家还是个挺不错的选择的,无奈荀攸在心里把家谱翻了个遍,荀家的姑娘们不是嗷嗷待哺就是已为人妇,曹操的这份好意也只能辜负了。
虽说很遗憾,但丞相你也不用摔了杯子吧?
曹操的脸色由青转黑,由黑转白,好像又有点发绿,煞是好看。荀攸正在琢磨为什么自己的一句话会引出这么大反应,只见曹操拍案而起,转身就往屏风后面走。
“丞相?”
“我头痛。”曹操甩了他一句。
“哎?丞相头风犯了?可要我请大夫来……”
“不用,你少气我点就行了。”
“……”
……曹操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
其实荀攸来见曹操,原本是要讨论刘备的事情。曹操让天子下了诏书,招刘备入京,刘备也应诏来了,但是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领着一千甲士,盔明甲亮浩浩荡荡地来的。
想来也是担心曹操对他暗下杀手吧。一千人,做战力不值一提,但若是保护刘备的性命,还是绰绰有余了。好歹刘备与皇帝沾亲带故的,曹操要杀他也不好把动静闹得太大。
刘备若来,要如何安顿他,是需要慎重考虑的问题,另外,如果按照历史,刘备来不久,就会发生董承等人密谋刺杀曹操的事件,虽然历史上曹操是一根寒毛没掉,但有备无患嘛。
本来想和曹操商量这些事,现在看来……
荀攸心事重重地出了相府大门,正待离去,忽然听到有人曼声吟句,道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荀攸循声望去,见一人从花荫下现身,长袖曳地,高冠巍峨。
看清面貌,不由得惊喜地道:“元常!”
钟繇挥了挥衣袖,继续吟:“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荀攸走上去和他见礼:“元常这是怪了我了。”
钟繇瞥他。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就是说我不去找你,你小子也不来找我,真没良心。钟繇吟此句,是责怪荀攸不与之通音讯的意思。
荀攸干咳一声。天子与百官来许都有好几个月,他初时只道钟繇也来了,派人打听却说他还在长安,荀攸本来也想去信慰问的,各种事情混忙就忙忘了……得,到如今,人家钟繇自己找上门来了。
都说友情是需要双方共同呵护的,荀攸觉得自己明显呵护不够。
心里愧疚,脸上的笑意就格外真诚,甚至带着点讨好的味道:“元常……”
钟繇歪着脸不理他,口中继续:“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元常,我们好几十年没见了啊!”
钟繇不由得破颜一笑:“真是败给你了。”
他这才上前来亲热地拉住荀攸的袖子,细细端详神色,口中叹道:“罢了,为何你每次都这般绝情,我却还无怨无尤呢?”
咳……这话说的,荀攸突然觉得曹丕那首&;#8810;燕歌行&;#8811;,放在钟繇身上挺合适……陪笑道:“元常,我真是忙……”好像也不是非常忙?至少他还有时间给曹操做****。
“是了是了,荀军师是大忙人。”钟繇一脸“你这家伙什么时候不忙”的无奈表情,“今天也忙?是不是还要我空跑一遭啊?”
不要总欺负老实人,老实人不老实起来也是很难对付的。听他这么一说,荀攸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要放在一边。陪笑道:“不忙不忙,今日与君重逢,值得庆祝。去我家怎样?上次你说服了张邈,救了兖州,我还没有谢你呢。”
钟繇道:“你家里迟早都要去,不过今天来我家吧,我已备下清酒、棋局,今夜只你我二人,共度良宵如何?”
清酒棋局啊,荀攸摸了摸下巴,上回跟贾诩下棋搞得很狼狈,这次正好可以找回点自信。于是欣然应允:“就依元常。”
“呵,难得你也有这么百依百顺的时候。”钟繇终于表示满意了。
钟繇的家隐藏在一条小巷子里,外面几重树木环绕,隐蔽又寂静。荀攸一边观察,一边啧啧称赞道:“元常好雅趣。”
钟繇答道:“公达取笑了,你在颍川未出仕时,居所不比我这里强上百倍?”
恩,那是本尊,其实荀攸是不喜欢住那种地方的,幽静倒是幽静,可与世隔绝,整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寂寞啊。
荀攸笑道:“人少的地方有艳鬼妖狐出没,小心被吸走了魂。”
“呵,纵有野魅,我心匪石,不可转也。”钟繇今天好像心情大好,总在四字四字的吟诗。
“嫂夫人魅力不小。”荀攸下结论。
钟繇笑了一声,没回答,转了话题道:“说起颍川,你可知道当年的书院三怪?”
颍川三怪是什么,我只知道水镜八奇……
注:水镜八奇是《火凤燎原》里的人物。
“所谓三怪,说的就是戏志才、郭嘉和刘晔。”钟繇看他一脸惊奇的模样,也奇怪道:“你还真不知道?”
荀攸道:“我不是你们书院的学生嘛。”
“我以为公达无所不知啊。”钟繇笑道,“这三怪,郭嘉是古灵精怪,刘晔是性情古怪,不过戏志才……据说他总做出一些旁人看来荒谬的预言,有人因此觉得他荒诞不经。只是他在正事上很敏锐,因此还没被当成疯子。”
“哦?是什么样的预言?”
“大约是……”钟繇蹙着眉头回忆,“大约是说,未来会被改变之类的吧……什么我们所经历的不是我们本来应该经历的之类……如今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想问个究竟也无处可问了。”
荀攸神色微动,戏志才竟有如此先见?也许是因为这年代的人生活还算朴素,没有太多科学与工业,与自然的沟通较多,因而总有些莫名的直觉吧。第六感之类的东西,以前荀攸是不信的,但自从亲身经历了穿越,他不得不相信什么灵异的事都有可能。
“戏志才还说,万物有序,逆天改命需要付出代价。然而这世界总存在着常规之外的变数,如能操纵那个变数,也许又可以免去那代价。”
“……什么意思?”荀攸一头雾水。他讨厌理论研究,非常讨厌。
钟繇笑道:“公达都不明白,我自然也一样。”
……好吧,不明白就不明白。荀攸还回到钟繇先前的话题:“你刚才说,刘晔性情古怪?我怎么不觉得?”
同在曹营,虽然与刘晔的接触不多,但感觉很公事公办的一个人,并没有怎样古怪啊。
“哎,公达一定未曾见他制造武器兵备时的模样,那才叫生人勿近、擅入者死。”钟繇感慨道,“其实在他们三个里奉孝真是最好相处的,真的……”
……这么说就是个科学狂人喽?果然可怕,荀攸默默想。
说话间他们进入钟繇家中,脱去鞋子,进入客厅。走来见家中到处摆着字碑拓片,有大有小,有不少斑驳陈旧,乍一看像是进了博物馆。
等进了客厅,就变成了陈列室,满屋墙壁上挂的都是竹片,上面都是钟繇的大作,有的写警句,有的写诗词,还有的是来往信函……以及,你没事把给我写的信抄上五六遍是想干嘛?
以前看网上的书法介绍,说钟繇的字字体修长,真见到的时候着实怀疑了一番,这叫字体修长?怎么看都是方方正正而已吧。
不过很快就想明白,这年头因为字都写在竹简上,为了让一片简上能容纳更多的字,便把字都写得扁扁的——这就是隶书的来由。与之相比,钟繇那方方正正的字果然也可算是字体修长。
一边说道:“元常的字愈发精进了。”
“唔,也就是这点可以在你面前夸耀一下。”钟繇给他倒茶。
“写一幅送我吧。”
“没问题,写什么?”
“恭喜发财早生贵子什么的,随便你写。”荀攸随口说道,提起袍角坐到他对面,“长命百岁也不错,虽然我最不缺这个。”
话刚说出口,就见钟繇手一抖,杯子里的茶水洒了出来。
“怎么了?”荀攸问。
钟繇慢慢把茶壶放下:“公达,你……没遇到什么事吧?”
荀攸奇:“没有啊。”
“上次你也是对我说,说兖州留下的人马全是精锐,不会有失。我信了,后来才知道你是骗我。”钟繇苦笑道:“现在你一说这种话,我都觉得像是反语。”
“元常……”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却引得钟繇这么大反应,荀攸不由得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重新提起茶壶为钟繇倒水,说道:“我只是玩笑,你也太……”
话音未落,钟繇忽然探手,一把握住了他拿茶壶的手:“下次别再骗我了。”
荀攸挑了挑眉毛:“不行,你太好骗,我忍不住。”
钟繇气结。
钟繇是个好人,老成忠厚,还会关心人。和他在一起,扯两句皮,开几个无伤大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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