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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很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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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茏龅闹皇墙褚谷绷税敫鼋堑脑铝撩枋隽艘槐椋治柿宋守范G京中的月亮是否也缺了半个角,就如自己身边少了个人一般,是否月亮是感知到了他的孤单,才会缺了半个角来陪伴他,胤禛是否也是如此感觉。当然,在信的最后,弘历先是对胤禛不够浪漫表示惋惜,后又用春秋笔法提了一嘴,大意是自己可能会做事儿激进点,便将信封了起来,第二日送了出去。
  且不提弘历在这边仍旧是每日睡觉、打猎、写信的过日子,胤禛那边却是终究收到了信,通篇阅读下来只觉嘴角抽搐,他都不好意思跟人说,当日他力挺的人,如今正在前线日日烤兔子呢。这也就是弘历,换成其他人,除了怡亲王,怕胤禛都会怒斥一番。不过,对于弘历埋怨他不懂风情之事,胤禛想了想,的确是写给弘历的折子,还不如当年写给年羹尧的放得开,他只要想着弘历这么大人了,还装作小孩模样生气,便忍不住笑了,只能提笔满足了他的希望。
  所以,当准葛尔使臣特磊到达西路军大营时,弘历终于收到了有着胤禛爱的回信,抬头几字——“弘历朕之宝贝”,把弘历美歪了。                    
  
    81、晋江原创发表46
  这边弘历美得不得了;那边岳钟琪却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准格尔使臣特磊身份不算高,但却是这场战争的关键之人。本来胤禛便是因着罗卜藏丹津的事情出兵北疆,国内财政并不宽裕;若是准葛尔部知难而退;通过议和而达到目的;岂不对清廷更好?这并非是出自岳钟琪的臆断,而是他的一个密探送回的消息。
  只是;清朝毕竟是天朝上国;纵然心中重视;平日里的范儿却也要端起来;使臣特磊一到大营,岳钟琪并未直接见他,反而让人带他到了一个帐中休息,帐外有持械的军士把守,帐中摆设齐全,不但有南货点心,竟是还能洗个热水澡,外面隐隐约约还传来士兵操练时的喊号子声,倒是将下马威摆了个十足。
  且不论那使臣如何想,岳钟琪却是一溜烟的跑到了弘历的帐篷中,平日里三五天都见不到的一个人,如今倒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弘历,开口却是让弘历对他刮目相看,“四阿哥,臣请您过去演场戏。”
  瞧见弘历似有惊讶,这老头子也不含糊,直接道,“如今那准葛尔部的使臣来了,怕是来议和的,臣身份不够,还要四阿哥出面,方能够让人安心。”
  这话倒是也简单,若是真来议和的,如今清朝两路大军守在准葛尔部的家门口虎视眈眈,谁也不敢轻易放松警惕,总要个有分量的人来做个保证,弘历的皇子加监军身份,倒是合适的很。
  对此,弘历倒是不置可否,那真正的使臣特磊早已经被吴情捉住,如今在他的严刑逼供下,在数次自杀未遂的情况下,已然老实交代了准葛尔部的真实状况,而如今这个使臣,却是弘历找人假扮的,要说什么,会怎么说,都是排练好的,他如何不答应。
  瞧见弘历应了下来,岳钟琪便又接着叮嘱道,“四阿哥到时候只管听着便是,黑脸便交给臣来做,保管让他乖乖听话。”
  岳钟琪这戏做得十分足,特磊被晾在大营中整整三日,每日除了自己住的帐子旁的一亩三分地,去哪里都有四个孔武有力的士兵跟着,他也曾多次求见,可惜岳钟琪的理由多得很,一时是练兵去了,一时是刚刚睡下,总是让特磊哑口无言。
  到了第三日上,瞧着特磊已然蔫了,脸上露着焦急之色,在请求见他的时候,语气开始激动起来,岳钟琪认为时机已到,这才装作刚刚忙完的样子,让人请了特磊来,并设宴招待他。因着是在藏区,又是招待特磊,所以宴会倒是颇有野趣。篝火、烤肉、烈酒,瞧着倒是热闹的很,弘历高高坐在最上首,态度温和,偏偏看起来有股生人勿进的生冷感,倒是将那特磊哄得不成,时不时的还抬头瞧瞧弘历。
  酒过三巡,便要说正事了。岳钟琪让手下练了三日兵,做足了表面功夫,如今倒是底气足得很,冲着特磊问道,“不知使臣此次来有何意?”
  特磊听了,连忙放下酒杯,冲着岳钟琪道,“准葛尔部一直是清朝的朋友,将军自入秋来入住巴尔库尔,却是与我们成了邻居,我家汗王特意让我前来,也算是给远道而来的客人问声好。”
  这话说得可真是客气的很,若是不了解情况的人,怕是以为两家多么亲善友好,哪里知道前两日两家刚刚打了一仗。便是岳钟琪这老家伙,也被他恶心的受不了,心道这特使说话太过肉麻,我还是早早应付他完才是。便试探道,“准葛尔洪台吉却是客气了。”
  这句准葛尔洪台吉确实有典故的。当日准葛尔部政权交替,噶尔丹策零做了首领,胤禛便让人下旨,封他为准葛尔洪台吉,谁料噶尔丹策零根本不接受,又有罗卜藏丹津之事,两边才起了龌龊,致使今日发兵。
  如今他叫出这句,便是明目张胆地试探使臣的意思了。岳钟琪心中有密探的情报,只等着看使臣要提出怎样的条件,却万万没想到,这位长得黑瘦的时辰,竟是气哄哄地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岳钟琪道,“却不知岳大人这句准葛尔洪台吉叫的是哪位?”
  这句话倒是让岳钟琪被噎了一下,还未待他反应过来,那使臣竟是出列,站到了场地中央,冲着弘历道,“听闻监军乃是清国四皇子,想必如您这般身份的人,定是熟知本国经史,当日,我大汗刚刚即位,您的父皇,清朝的皇帝便派人前来宣旨,一是要封我们大汗为准葛尔洪台吉,二是要带走罗卜藏丹津。请问四皇子,我准葛尔部何时曾为清国臣属?虚的受此封号?罗卜藏丹津乃是先大汗安置,在先人尸骨未寒之时,便破坏他的承诺,这不能容于礼仪吧!”
  这话说得却是句句在理。在场都是武将,那岳钟琪又不曾想到情报竟是出了错,眼前这特使,哪里是来议和的,说是来争口气的才差不多。想到这儿,他便有些恼羞成怒,眼睛一动,旁边一个副将便站了起来,冲着特磊不客气道,“即使如此,你还来这里作甚,战场上见真章,管你是不是臣属,老子打下来了,你就是了。”
  那特使听了,嘴角微挑,看样子是极为不屑,他冲着一直未曾说话的弘历道,“大汗派我前来,不过是念着与清朝多年感情,将事实说个清楚,准葛尔洪台吉的称号我们不能要,罗卜藏丹津也不会给。若是清国可以体谅,我们自是睦邻友好,若是清国还一意孤行,那么我们准葛尔部将会奉陪到底,直到最后一个人死亡。”
  这是战书!准葛尔部竟是派出使臣跑到了大清朝的军营里,如此赤裸裸的,毫不遮掩的下了战书,他要死战到底。一时间,帐内武将们皆是群情激奋,更有刚刚说话的副将,已在他话音落地之时扑了上去,将其两手反转,狠狠地压制住了他。
  那边,岳钟琪向着弘历道,“监军大人,噶尔丹策零实在欺人太甚,此人竟敢在此口出狂言,我一定要将他祭旗。”
  那人听了却笑道,“岳将军已经老矣,怕只能在这上面成逞威风了!如我这般人,准葛尔部有无数个,便是杀了我又能如何,待到我们取胜之时,定会替我血债血偿。”
  “你!”这番话却是让旁边的武将们气得直冒粗气,眼见着便想生吃了他。此时弘历却道,“自古便没有斩杀使臣的道理,你的话我听见了,西路军的将军们也都听见了,我不要你命,还放你回去,告诉你们大汗,让他喜好脖子等着我来杀!放他走!”
  虽然弘历答得十分有气势,但现实是,准葛尔部使臣特磊的来了又走,并未让整个西路军紧张起来,他们甚至不曾有作战的想法,如今已近冬日,一是容易迷路,二是补给跟不上,三则是天太冷,冻死人简直是太正常的一件事了。
  所以,即便当日特磊说话时,让这群武将气爆了肺,如今,他们也不过是练兵之余窝在一起说说话罢了。弘历手中有三份资料,谷雨给的正史记载,林瑛玉给的对这场战争的一些史实和分析,还有从真正时辰特磊那里得到的第一手资料,他明确的知道,此时噶尔丹策零不过仓促应战,并未做好准备。他的南线和东线还存在隐忧,并未解决。而他的人马也未曾集结,最重要的是,在冬日里,他不会随意迁移,找到他简直太容易了。
  弘历据此去找岳钟琪,只让他莫要放弃此时好时机,可惜岳钟琪认为雪天并不适合打仗,并对弘历圈出的噶尔丹策零的位置并不相信,从而否决了他。并且,因为弘历屡屡表现出出格的想法,这位想把皇子安全带回去的大将,为了自己的脑袋,终于给弘历找了件事做,让他回了西路军的后勤基地科舍图岭,说是看看粮草的调配。
  弘历十分清楚胤禛登基这些年有多累,这些打仗的银子是他如何筹集积攒而来,他同样也明白,作为一个继承了祖志想要开拓疆土的帝王,这一战有多么的胜利,他仍旧记得谷雨在笔记中记载,这场战争原本耗时接近四年,不过打了个平手,胤禛也因此身体变得不好,最终没过几年便病逝了。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在准葛尔部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他有信心可以拿下。
  因此,在某日清晨,岳钟琪突然发现,四阿哥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他的一千人护军,和大营中三千铁骑,太监张瑾笑么呼呼的站在那儿,手中拿着一张明黄色的圣旨,向着他宣读,圣上密旨,皇四子弘历可调配一万兵马。张瑾念完了还道,“四阿哥说了,圣上让他拿一万,他不过带走了三千,您算是占了大便宜了。”
  岳钟琪哪里还有功夫开玩笑,他现在满脑子就一个想法,四阿哥在冬天来临之时,带着四千人马去偷袭噶尔丹策零了,有功还好,若是出了事,圣上怕是会播了他的皮。立刻,岳钟琪便写了折子,让人以八百里加急送往京中。
  于是,胤禛手中出现了一封信与一个折子,信上说我要送你个礼物,希望到时候你喜欢。胤禛还没高兴半柱香时间,便瞧见折子上说,四阿哥凭借圣旨带着三千铁骑去跑了。胤禛瞧了脸色大变,拍着桌子骂道,“好你个弘历,这便是你的礼物吗?”                   
  
    82、晋江原创发表47
  弘历跑了这事儿自然是瞒不住的;折子先经了刚成立没多久的军机处才到了胤禛手上,军机处虽然都是胤禛的亲信,但军中并非只有岳钟琪一个人;从弘历去了军中;便有多少只眼睛替六阿哥盯着呢。
  没过几日;便有御史王岩在早朝对弘历事上书,对弘历作为监军;不尊将令;私自出兵一事多加批判;随后又将冬日不宜动兵之事作了一番阐述;最后表明,这三千骑兵乃是精锐,若有不测,将会使得西路军在来年春天的大战中丧失优势,从而导致对准葛尔部一战的胜负结局。
  这话倒是摆事实讲证据,可惜在弘历身为主帅的时候,什么情况下,三千骑兵才会有不测,想到这里,坐在御座上,眼底发黑,嘴内已然烂成一片的胤禛则被气得浑身发抖,连带隐在龙袍下的左手也握成了拳头,若非他乃是当今圣上,若非他还想给弘历留点好名声,他真想将眼前人拉出去斩了。
  哼哼,眼前王岩的底细他倒是知道,是个脑袋一根筋日日想着做个名垂千古的诤臣,有点屁大的事都要仗义执言一番,雍正平日里倒是喜欢他的直,可今日却是恨死了,这货必然不会知道弘历在军中的事儿,这是有人告诉了呢!弘历不过去打仗,那正大光明匾额后面写得还是弘嘉的名字呢,就这般急躁了吗?
  他狠狠地吸了口气,这才让自己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低沉,对王岩所奏之事,他并没回答,反而看向群臣,问道,“众卿家可有其他想法?”
  弘历这事儿表面上,做得实在是有些不合理,况且又有六阿哥的人在后面使劲儿,一时间,又有两三个人站出来对这事儿发表了意见,论述观点便是在一个私字。这八成是因为张瑾手里的圣旨只给岳钟琪一人瞧过,所以他们没人知道,弘历带走这三千骑兵其实是完全合理的。
  王岩听了后更是觉得自己所奏有理,此时更是挺直了脖子,冲着胤禛接着道,“圣上,四阿哥身为监军,却知法犯法,不顾大局,为个人功劳,将我三千骑兵性命当做儿戏,按律当斩,请圣上撤销其监军之职,在找回后带回京中处置!”
  按律当斩?胤禛听了这话都快笑了,弘历此举的确不妥,可他的儿子在大雪中不见了踪影,没有补给不认道路,生死都不知呢?如今这些人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替他按个罪名了吗?还要斩了他?
  “哼哼,”他冷笑一声,将几人的奏折猛然砸到了他们身上,站起身来,开口骂道,“定罪?朕倒要问问,弘历出兵之事,唯有岳钟琪给朕上了一道密折,封着火漆到了军机处,你们却是从哪里知道的?甚至都将折子写好了!谁来给朕说说?”
  这话一落,那几个人齐齐打了个抖,他们当日拿了消息,却是十分兴奋,只当弘历乃是个傻子,稳稳呆在后方,岳钟琪和傅尔丹的功劳便有他的一份,而且是头筹,如今,竟是偷偷带着兵马走了,他当准葛尔部是待宰的肥鸭子呢,那可是多少年的宿敌,不过三四千人,便是让他找到了,他也打不过。不过,这种机会怕是几年也没有一个,立刻便找了人煽风点火。可谁能想到,竟然有所疏漏,这种盖不住的事,岳钟琪竟然上的密折?
  几人哑口不言,胤禛的火却是没散去,他的嘴巴只要稍微动动,便扯得里面的泡生疼,可此时,他却有说的欲望,仿若他将这些人骂的越厉害,弘历便会安全一样,“朕却万万没想到,朕的大军竟是跟筛子一样,你们不过几个小小京官,竟都能对军中事了如指掌,早知如此,朕还与准葛尔纠结个屁,将你们放出去做了探子,怕是早就赢了。”
  这话说得却是刻薄的很,几个大臣立刻跪下,连忙磕头道,“臣惶恐。”
  胤禛心中难受烦躁的很,瞧着这几个那副样子,火便在心中一窜一窜的,像是要从内而外将自己烧了似得,他冷哼道,“将他们的顶戴花翎去了,拖出去。”
  此时的弘历,却是已经摸到了准葛尔部的今冬的过冬地点旁边,在距离其百多里的一个隐蔽地点安营扎寨,昨日军中细作已然前去探过,说是那里有连绵不绝的帐篷,确认乃是准葛尔部,受尽了折磨的使臣特磊在这点上并没有骗他们。
  只是特磊也坑惨了他们,他当日给出的准格尔部落里不过精兵五千,而据细作估量,准葛尔部的兵力在八千到一万左右。这群兵士能征善战,到时候若是发起攻击,又是为了保护家人而战,怕是会拼死一战,依着弘历如今四千人的队伍,若想正面迎敌,却是没有任何胜率的。
  不能硬攻,只能奇袭。弘历先是在心里下了这个决心。可究竟该如何如何奇袭呢?若是要只杀噶尔丹策零倒是简单,他如今手中有变形丹,只需要幻化成他某种动物混进营帐便可,可若是想要打败这万人,一颗变形丹只能在关键时刻做催化作用,让他们更快瓦解,但并不能起到十分决定性作用。
  第二日,距离准葛尔部落不远的地方,便有个穿着破烂的人晕倒在那里。此处乃是较为安全的地方,不少人会在这里骑马,不多时,便有伙出来遛马的人发现了他。那些人怕是很奇怪,此处怎会有人晕倒,当他们将此人的身子翻开时,便听见有人惊呼了一声特磊,一群人便迅速的抱了那人上了马,向着准葛尔部内飞奔而去。
  这人似是被用过极刑,身上竟是没有半块完好的皮肤,好在如今是冬日,这些伤口并没有化脓和引起高烧,他只是昏睡不已而已。早有人将此事告诉了噶尔丹策零,这位三十多岁的大汗听了后便皱起了眉头,问道,“除了他以外,没有别人了吗?”
  捡到特磊的男子说道,“当时只有他一个人趴在草地上,我开始还以为是哪个部落逃出来的,便将他翻了过来,虽然已经满脸胡子,但也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当时他的身体都陷入雪中,身下的雪已经全部化了,旁边的雪也化了不少,整身衣服完全湿透,怕是在那处已经昏迷了许久。”
  噶尔丹策零听了后还算满意,又问,“他身上有什么东西?醒过来过吗?”
  男子摇摇头道,“一直没醒过来,身上不过是身旧棉袄,看着倒是像是清朝军用的,已经破烂不堪,没有藏有任何东西。”
  听了这话,噶尔丹策零想了想后方才道,“身上受了这么多伤,竟然还能回来,这事儿却是不对,你接着看着他。”将男子遣下去后,他又敲了敲桌子,便有另一个男子进了帐子,只听噶尔丹策零道,“你派人去巴尔库尔打探一下,听听有没有特磊的消息。”
  即便是最好的藏医,特磊也在床上整整昏迷了四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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