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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恋上你的床-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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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口名为“澄碧”的水井坐落在滴翠亭后的一棵古樟树旁。风拂树梢,不时有深绿色的樟树叶从枝上落下,飘入深不见底的井中。井台边的白色石阶早已被磨得润泽发亮,人立在上面,竟能照出模糊的影子。
  梅雪峰抓过井台边的桐木水桶,正要丢入井中。身后的王孝福赶紧上前一步,从他手中接过桶绳,陪笑道:“驸马爷,还是奴才来吧。”
  梅雪峰微愣了一下,脸上霎时有些涩然,只得默默地将桶绳交给他,后退了半步。
  王孝福打了水上来,搁在井台上。梅雪峰走过去,用手掬起一捧水来,凑到嘴边喝了一小口,眯起眼品咂了良久,方点头道:“这水果然有一股奇怪的甜味,而且隐隐带着一股茉莉花香,确实像苍鹭珠兰的味道。”
  梅雪霁挑起眉,脸上带着几分惊喜:“是吗?让我尝尝。”说着,就要伸手过来舀水。
  梅雪峰赶忙一把推开她的手道:“不行,这井水中苍鹭珠兰的毒性虽淡,你却也喝不得,别忘了,你腹中还有龙裔。”
  梅雪霁微吐了舌,悄然退到一边。
  梅雪峰回头招呼侍琴道:“你也过来喝一口,看是不是平时的味道。”
  侍琴凑过去,也从桶里兜了一点水来尝了,点头道:“正是呢,上回紫琼姐姐还和我说,现在的井水越发清甜了,煮茶正好呢……”
  “煮茶?”梅雪霁的心蓦然一跳,紧盯着侍琴道:“我依稀记得,紫琼和紫缨都是爱喝茶的,对吗?”
  侍琴道:“是啊,她们两个是‘茶罐子’,成日闲了就煮茶喝。”
  一抹兴奋的笑浮起在梅雪霁的脸上,她抬起头望向梅雪峰,如水的双眸中掠过星辉一线。
  “哥,我明白了……”
  “我也明白了!”梅雪峰打断她,脸上是同样难抑的兴奋,“苍鹭珠兰毒性虽然不大,然加上茶叶同煮,其毒性便会加倍。这就是为什么同样日日饮用澄碧井水,侍琴无恙,而紫琼他们会染上疯癫的原因。想必,另外那几个也是爱饮茶的吧?”
  侍琴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不由拍手道:“正是呢,陈如海他们正巧也都是‘茶罐子’!”
  梅雪峰爽朗地笑着,双目发亮,呼吸急促:“太好了,我得赶紧回太医院找出从前的方子,马上着手替紫琼他们诊治……。对了,还要立刻禀明陛下……”话未说完,他早已调转身子,迈开大步匆匆而去。
  梅雪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由得会心而笑。数日来,郁结在她心中的层层愁绪仿佛被轻风拂去,眼前霎时一片清明——原来,掬月宫中一切的古怪诡异,都是人为的!那个人用心良苦、手段高强,竟然起用了鲜为人知的“苍鹭珠兰”!
  只是她还想象不出,那个人究竟是谁?这样苦苦地害她,究竟又为了什么……
  井桐双照新妆冷(二)
  “主子,您看!”一直默立在旁的王孝福忽然指着身侧的井台对她大声呼喊着,脸上露出了难抑的惊诧。
  梅雪霁好奇地走过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井中望去,但见从井沿向内大约三尺的石壁上,隐约钉了一个小小的钉子,从钉子上垂挂下一根细绳,一直拖入井水之中。若非王孝福的指点,还真极难发现。
  梅雪霁盯紧了那根细绳,内心忽浏览器上输入w…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内容-”然泛起了一层微澜——绳子那头系着的,究竟是什么?莫非……。
  “侍琴,”她侧过头向侍琴道,“你去找一根带叉的树枝来。”
  “是。”侍琴答应着走向了身后的树丛,低下头来仔细寻觅着。
  梅雪霁斜倚着井台,双目依旧停留在那根细绳上。幽暗的井水,映出了她清丽的面容,修眉如黛、樱唇似染,眸中荡漾着若有若无的水色……。。
  一片落叶飘下,荡起微弱的涟漪,冲散了她的影子。再定睛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后已多了一个人影,不等她看清,那人影蓦地一晃,忽然有一双手重重地推在她的背上。
  脚底苍苔一滑,眼前,却早已漆黑一片……
  梅雪峰大步走在太液池边的画廊中,吹过水面的寒风撩起他耳后的黑发,并将他的袍角振得喇喇作响,他把僵硬的手指凑到嘴边轻轻地呵着热气,心中,依旧是无法抑制的兴奋。
  苍鹭珠兰,果然又是苍鹭珠兰!
  两年前他曾见识过这种毒花,这种花在中原极为少见,他收治的那个病人,正是得了亲友从边境购得的白色花干,把它当成西域的茉莉用来煮茶才引发了疯症……
  后来,他翻遍医书,并寻出了父亲生前的笔记,终于找到了克制此毒的解药……
  风拂浪涌,一层一层暗灰色的波纹从静谧的湖心泛起,渐渐地向岸边推进,哗地一声巨响,冰凉的水滴溅上了梅雪峰的面颊。
  梅雪峰蓦地停住脚步,扑面的清凉让头脑中那一片兴奋的热潮忽然抽离。
  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将全部心思用于揭开层层谜底,却忽视了谜底之后隐藏的阴冷内幕——为什么整个皇宫内只有掬月宫的井水中出现了苍鹭珠兰?那刻意下毒的人目的何在?他想伤害的人到底是谁?是那些宫女太监,还是……
  霁儿!
  这两个字忽然迸出他的脑际,在他内心掀起一阵狂潮——天啊,霁儿还在据月宫里,还在那口清冷诡异的井边!
  心,忽然跳得剧烈,剧烈得几乎从胸腔内蹦出来。莫名而生的恐惧攫取了他所有的思想,他倏地回转身去,朝着掬月宫的方向狂奔……
  “主子——”一声凄厉的呼唤响彻在掬月宫空旷的庭院间,梅雪峰的呼吸蓦然一滞,脚下却不敢放缓,深深提一口气,飞一般地向前跑去。
  井桐双照新妆冷(三)
  古木森森,掩映着暮色中昏暗的井台。井台边,有两个模糊的黑影纠结在一处,一个压住另一个的身子,在井边推搡辗转。
  “住手!”梅雪峰暴喝一声,几步冲了上去,一把揪住压在上边的那个人,挥拳狠狠揍去。那人闷哼一声,应手而倒。梅雪峰顾不上他,伸出手臂拉住依在井沿摇摇欲坠的身影,紧紧搂在怀中。
  “霁儿……”他轻呼。
  怀中的人浑身颤抖,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腔调:“大……大少爷……”
  梅雪峰大惊,忙不迭地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拖至面前:“侍琴,是你?霁儿呢?”
  侍琴目光呆滞,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头扑到井台边:“少爷,主子她……她被王孝福推到井里去了!”
  梅雪峰眼前一黑,混乱之间也不及细想,匆匆解下系着木桶的长绳,一头栓在井侧的香樟树干上,一头胡乱绑在自己的腰间。
  “少爷,您……”侍琴望着他,愣愣地出神。
  梅雪峰跨坐在井沿上,回头匆忙向侍琴道:“我去救霁儿,你别管我,快出宫给陛下报信。”
  “哎,少爷!”侍琴匆匆抹了一把脸,跌跌撞撞地转身向后飞跑。
  梅雪峰深提一口气,纵身跃入井中。眼睛尚未适应周围忽然袭来的黑暗,身子却已经一下子被彻骨的冰冷所包围。
  “霁儿!”他颤抖着声音,仿佛盲人一般地挥舞手臂在井水中乱摸。
  “哥……”身后,传来一个微弱得几乎无法辨认的声音。
  梅雪峰心头狂喜,急忙转过身去,不由分说地伸臂搂住了。视力依稀已经恢复了一些,凑着从井口送来的微弱光线,他看清了怀中的人——双目紧闭,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脸上,娇弱的身子倚着他瑟瑟发抖。
  微热的泪涌出他的眼眶,在他冰冷麻木的面颊上奔流——天可怜见,霁儿没死,霁儿没死……
  他搂紧了她,一边用手划着水,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霁儿,你坚持一下,哥马上救你上去。”
  梅雪霁低垂的睫毛微眨,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我没事。。。。。。幸好,我会游水……”说着,头向后一倒,似已昏厥过去。
  梅雪峰将缚在腰间的绳子缠绕在妹妹身上,一手抱住她,一手拽紧了绳索,双脚努力地在井沿上寻找突出的石块。有好几次,井沿上湿滑的苍苔让他踩踏不住,几乎又要失身跌入冰冷的井水中。他硬是咬牙抓住绳子,在井中浮荡几圈之后,再次找到了踏脚点。
  井口一点点地近了,渐次的明亮让梅雪峰心中增添了无比的欣慰。
  “霁儿,我们快到了。”他低头将唇轻印在妹妹的额角,她的双眸紧闭,全身无力地倚在他的怀中,面容惨白如霜雪。他的心一紧,赶忙搂紧了她,使尽全力向上攀爬。
  蓦然之间,头顶的光明被一个黑影遮挡住了——那是一个人,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男人。背着光,看不清他的面容,却依稀可见他两颗眸子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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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饮尽冰霜玉骨寒  字数:3556
  饮尽冰霜玉骨寒(一)
  仿佛间,他还低笑了一声,身影晃动,露出了手中那块硕大的石头。
  “去死吧……”他切齿轻轻吐出这一句,将石头举过头顶。
  无边的黑暗笼罩了梅雪峰的心,他紧紧地搂住妹妹,湿冷的黑睫掩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绝望……
  “嘭!”石头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落地?不是落水?
  梅雪峰的心头不由一宽,赶忙睁开眼睛,却见那个阴暗的影子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晃过眼前的明黄色闪电。
  “雪峰,霁儿她……怎么样?”那一头,齐云灏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从未有过的深深恐惧。
  梅雪峰低叹一声:“她还活着。”
  说话间,早有侍卫七手八脚地将梅雪峰兄妹拽了上来。齐云灏抢先一步,一把从梅雪峰怀中搂过梅雪霁,将身上的一领黑狐雪氅紧紧裹在她身上。
  “主子!”侍琴哭着跪倒在地,望着主子脸上了无生趣的苍白,心中满是绝望与惊怕。
  梅雪峰浑身僵硬,身上的衣袍被冷风一吹,迅速冻成了薄冰。他晃了一晃,险些摔倒,齐云灏身边的太监赶忙扶住了他,脱下身上的棉袍罩在他的肩头。
  他低低道了一声谢,回头望了一眼瘫倒在井台边的那个暗红色的身影——果然不出他的意料,此人正是方才跟随在霁儿身后的小太监王孝福!此时的他静静地躺在地上,额角边渗出一片血迹。在他的腿边,是那块黝黑硕大的石头,方才落地的一声轰响,竟然将石下的井台震开了一条深痕。
  正在此刻,刘谦益带人护着明黄色的翔龙暖轿匆匆而来。
  齐云灏牙关紧咬,一边抱紧怀中的梅雪浏览器上输入w…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内容-”霁登上暖轿,一边回头向刘谦益沉声吩咐道:“将梅太医送回太医院。至于那个奴才……”他深蹙了眉,回眸向昏迷不醒的王孝福投去狠戾的一瞥,“就看你的手段了,不惜打断他每一寸骨头,也要让他开口说出背后指使之人是谁!”
  刘谦益浑身一凛,不由得深深地俯下头去:“遵旨。”
  明黄绣金的轿帘阖上,掩住了齐云灏眼眸中几欲癫狂的火光。他垂下头,将颤抖的唇瓣贴在贴在梅雪霁冰凉的面颊上。此刻的她,嘴唇和脸色一样的苍白,湿漉漉的长发从他的臂弯一直垂落至地上,发梢还带着点点霜花。在他怀中,她就这样一动不动,连睫毛上细微的颤抖都没有……
  “霁儿,”他低唤,眼眶忍不住地红了,滚烫的泪从他眼角落下,在她眉心溅开一朵惨淡的水花,“别睡了,醒一醒,睁开眼睛看看我,不要这样……不要吓我……”
  他的声音颤抖着,恐惧,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地吞噬了他。他的心狂跳着,惊惶无措地用手掌抚摩着她的脸、她的手、她的身子,所触之处,只有一片无望的冰凉。他的霁儿冷得像一块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冷得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
  饮尽冰霜玉骨寒(二)
  不不不,他在心中狂喊,他不能任由她冰冷下去!也许,只要她暖过来,她就会脱离危险、就会恢复意识、就会睁开眼睛……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解开衣袍,将浑身湿冷僵硬的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
  暖轿停落在乾清宫外。刘谦益伸手打开轿帘,正好看见皇帝陛下敞开衣襟,将梅小主紧拥在怀中的情景,心中不由一震,赶紧垂下了头。
  “陛下……”他低喃,匆匆别过脸去掩饰着微红的眼眶。
  齐云灏没有看他,径自抱着梅雪霁跨下暖轿,大步流星地踏入乾清宫的大门。一边走,一边匆忙地高声吩咐:“关门、关窗、生起炭火、准备汤浴……”
  乾清宫内霎时忙做一团。宫女们穿梭往返,转瞬之间将略显清冷的冬暖阁布置得暖意融融。硕大的龙身金蟾木浴桶被几位太监抬进阁内,一桶桶的热水被注入浴桶内,白茫茫的雾气瞬间弥漫在四周。
  齐云灏一挥手:“你们退下吧。”
  刘谦益微愣了一下,赶紧带着众浏览器上输入w…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内容-”人退出,顺手关上了房门。
  忽然而至的静谧让齐云灏狂涛翻涌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他垂下眼帘,用手指轻柔地除去裹在梅雪霁身上的狐裘,抱着她跨入一人高的浴桶中,将两个人的身子浸没于略带灼烫的热水中。
  冬暖阁内燃起了袅袅的沉香。柔和的烛光在案前的流苏宫灯内跳跃,为云蒸雾绕的冬暖阁增添了一份红色的迷茫。
  齐云灏深吸一口气,轻轻解开了梅雪霁身上的衣衫。玲珑的娇躯带着凝脂般的肌肤呈现在他的眼前,这是他一直熟悉而迷恋的身体,每回见了,总会心潮澎湃、难以自持。然而今天,面对她的身体,他却只有痛惜和心酸。
  “霁儿……”他哑声唤着,喉头紧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紧紧地搂住她,将她的身躯再次贴紧自己的胸膛。俯下头去,他噙住了她的双唇,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深地吻、深深地吻,恨不能将自己的生命注入她的身体,让她活起来、让她动起来、让她展开星眸,对他微笑……
  温热的水驱走了梅雪霁的身体的苍白,为她的肌肤罩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慢慢地,她的呼吸逐渐清晰,低垂的长睫微微跳动。
  齐云灏心头狂喜,忙伸手抓过浴桶旁的细帛长巾,层层地围在她身上,并一把抱起她,快步走到榻边,小心翼翼地为她穿上衣衫,并将她裹入厚厚的锦被之间。
  他匆忙脱下身上的湿衣,顺手抓了件雪青色团龙便袍穿上,跨上御塌,将梅雪霁再次拥入怀中。
  “陛下,”门外,传来刘谦益苍老的声音,“老奴已宣了柳院判前来为梅主子诊治,即刻便到。”
  “嗯。”齐云灏低下头,用帛巾轻轻拭干梅雪霁的长发。
  “陛下……”刘谦益的声音里带着犹疑。
  “还有何事?”
  饮尽冰霜玉骨寒(三)
  “那王孝福。。。。。。招了。”
  齐云灏按捺住心头泛起的波澜,压低声音道:“你进来吧。”
  “是。”刘谦益答应一声,伸手推门而入。
  鎏金御塌前垂下层层绣花织锦纱帐,帐顶四角悬着的琉璃宫灯上,金色的流苏款款轻摆。跳跃的烛光映出了帐内相偎的身影,影影绰绰,看不太真切。
  刘谦益正要收回目光,冷不丁听得帐内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那个奴才到底招了些什么?”
  刘谦益浑身一颤,“噗通”一声在榻前跪下,战战兢兢地道:“他……他说,指使他陷害梅小主的,是。。。。。。是储秀宫。。。。。。”
  “容妃?”齐云灏轻呼,毫不掩饰声音里中一闪而过的讶异——在他的心目中,容妃刘缌萦一向天真率直、胸无城府。若说可疑,她仿佛该是众妃中被他列在最后的一个。
  不过,她身后的刘府却不能被等闲视之……
  刘谦益偷偷抬起眼,但见帐内人影微微动了一下,随即便又恢复了静寂。心中不由忐忑起伏,犹豫了良久方又接着说道:“老奴听说,最先传出梅小主是花妖的,也是储秀宫……”
  “哼!”冷冷的一声低嗤,犹如寒风般掠过耳际,“你既知道,当初为何不报?”
  刘谦益心头一凛,忙不迭地叩首道:“陛下恕罪,老奴只是听了传闻,未知真假,故而不敢……”
  “好了,”齐云灏打断他,“那个王孝福与容妃有何瓜葛?”
  刘谦益吞咽了一口口水,垂下头去道:“两年前,他曾在储秀宫服役……”
  头顶传来“嗤啦”一声轻响,却将刘谦益吓得一抖。他抬起眼来,却见御榻上淡金色的帘幔已被拂开,年轻的君主那一双深邃幽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里面跳跃着的,分明是烈烈的火光。
  “好一个后宫总管,哼哼,真是用人不疑啊!”他冷笑,从齿间迸出了这一句话。
  “老奴有罪、老奴有罪!”刘谦益心胆俱裂,一个劲地叩着头。
  齐云灏看他一眼,目光冷漠而辽远:“你在宫中数十年,宫规你最清楚,该当何罪、受何惩罚你自己看着办!”
  “是。”刘谦益将额头抵着手背,身上早已被冷汗濡湿。
  齐云灏又道:“那个王孝福还在掖庭狱?”
  “他……他熬不得打,已然断气了。”
  “死了?”齐云灏蹙起眉头,心中生起几分意外。
  “陛下,”刘谦益抬起头来,偷眼望着独自沉吟的君主,几番犹疑之后,还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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