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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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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既没有被迷了心窍,也没被人控制,我还是我,只不过。。。”君宁微眯双盼,“我现在什么都看清楚了。”
  花隐脸色倏的难堪起来,最后看着君宁,唇边顿时变得薄凉如冰。
  “要是他看到你此刻面目,不知会不会悔自己做的那些。”花隐冷笑一声,“你要是知道,应该会说那是他自作多情吧?”
  “那要看你编的真不真了。”
  “那我就说个清楚,”花隐盼子忽的变的幽深起来,“你说钥匙?”
  “一个是你在沐月太湖遇见的那个东西,一个是你和琉璃在回来途中遇到的,最后一个,哦不,是半个,是珍宝阁的半块麒麟玉。”
  “确实,这些钥匙被琉璃拿走的时候你都在场,但你的出现只不过是偶然,琉璃早些年就寻到了大概位置,没有你找起来确实困难,但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花隐睨了君宁一眼,朝着空地慢慢走去,君宁站着看着花隐的背影,深思不语。
  “还有,你当真以为你是那天命之人?你。。。”
  “阿隐。”
  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君宁身子一颤,刚要转身,花隐声音就传来了。
  “你快看看她,她疯了。”
  君宁沉默看着出现在来路的人影,动了动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你都不知。。。”
  “回来途中见你们上了山,就跟来看看。”
  君宁指尖颤了下,看了琉璃一眼,忽的低下头。
  “是么?”花隐看了君宁一眼,“那你都在,也不用我再说了。”
  顿时不再有人开口,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最后花隐忍不住,“那我先走了,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就不掺和了。”
  花隐朝着下山路走去,没一会儿,人就消失了,山顶只剩下君宁和琉璃两人,气氛依旧没有丝毫缓和。
  “阿宁,”琉璃这才看向现在一边的人,“你有要同我说的么?”
  君宁不吭声,依旧低着头看着鞋面上渗出的湿痕。
  “你想知道什么,也不必用如此办法。”
  一语道破君宁心思,君宁就是怕花隐说得不真,才故意把话说得这般难听,却没想到琉璃居然也在,她倒是有把握解释清除,可她这次不想再解释了,这节骨眼了,她更想听琉璃怎么想的。
  “可你似乎也不想说的。”
  场面又静下,最后不知谁叹了一声。
  “过来,我告诉你。”
  原来琉璃才是那个天命之人。琉璃的父母在月族里都是身份尊贵的长老,琉璃生下那天,天显异象,本该是十里冰封的天气却突然出现太阳,而且是那种盛夏的灼热太阳,月族的长老全都聚在一起,并请出年迈的老祭司。
  老祭司卜出月族的一个孩子将来会为月族带来灭族灾难,那天出世的孩子都被带到大堂里,老祭司最后指出那个孩子是琉璃,从此琉璃就一直被关在月族的禁地。
  但真相却并非如此,老祭司卜出的灭族之难是真,但却并非因为这个孩子,而是天命如此,老祭司和众位长老商量之后,最后才决定以这个谎话来消去族人的恐慌。
  为了让族人信服,不能用普通人家的孩子,而那天出生的孩子里,只有琉璃符合情况,而琉璃父母同身为长老,为了族人,只得忍痛割爱,献出孩子。
  虽然月族最后依旧是被灭族了,但之前老祭司为了弥补这个孩子,每日教他读书习武,授于月族各种占卜之法,但老祭司又不甘族人就此灭亡,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就开始准备复活族人的事,并将在外的儿子唤回,一起筹谋此事,而那个人就是青月。
  最后老祭司占卜出一天命之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抚养的琉璃时,便带琉璃进入月族的□□之地,开始培养这位以后光复月族的人。
  琉璃八岁那年,老祭司突然去世,可琉璃却不能光明正大在族里出现,而且自那以后,没了老祭司庇护,琉璃处境变得愈加艰难起来,琉璃样貌本就出众,而且天资聪慧,比起那些同辈,显得尤为出众,所以经常有同龄的人故意找茬,琉璃一开始是处处忍让,然而时间一久,那些人更加变本加厉,甚至有的存有不正之心。
  如何不正,君宁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估计时对琉璃起歪心思了,才让琉璃有了杀心。
  琉璃未说具体,只说那是他第一次杀人,对象就是那些一直欺压他的人,他说那时心软,只剩一人时,他见那人跪地苦苦哀求,并发誓承诺不告诉任何人,所以就放他离开,却没想到那人回去后就将此事告到长老处,然后琉璃就被关起来,而处罚结果就是火刑。
  说到这时,琉璃又道,被抓走的时候,他没有丝毫反抗,因为来人是他未曾谋面的爹,但琉璃说从那时起,他就明白一个道理,放虎不能归山,斩草需得除根。
  君宁听后,只是苦笑。原来导致琉璃那些年如此残暴的源头在这里啊。
  后来怎么逃出去的,琉璃却不说,只说他在外边闯了一年才被青月带回,并收为弟子。
  青月曾为琉璃卜过一卦,算出琉璃会因女子而丧生性命,看着徒弟一天天长大,青月怕不能阻止素锦的计划,所传授的武学都是不能动心生情的,武功修为皆因心而增,不动情念,不生□□,则能达上乘,可若一旦动心,不但数十载武学会慢慢消退,也会伤及心肺,损及身体。
  怪不得元亓会那般说,难怪琉璃身子一直不能痊愈,君宁默默神伤。
  偏偏他才是那个天命之人,君宁忽然记起琉璃带她走的那天,素锦为何那般看着琉璃,原来他也是知道自己不是天命之人,所以才那般说,是为了确定琉璃才是那个人吗。
  君宁看着琉璃一身素白,有些心疼的捞起肩上一把银丝。
  握在手里良久,最后吸了下鼻子,抬头看着琉璃,“这下怎么办,连喜欢的红色以后都不能穿了。”
  “不是喜欢,是方便。”看到君宁五官皱在一起,一副自怨自哀的模样,虽是好笑,可又说不出的怜惜,只得轻声安慰着。
  “是在这半年里。。。变得这样么?”
  “是啊,”琉璃握着君宁悬在胸前的手,然后轻轻收紧,“因为太思念阿宁了,都成这样了。”
  君宁眉心皱着,然后扑到琉璃怀里,“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提前吱一声,免得我既要饱受思念之苦又要忍受守寡之痛,还有不管你到哪都必须带上我,别想再偷着瞒着我了,我告诉你,不准!要不我就改嫁了,我会的!”
  耳边传来一笑,琉璃眉眼漾着柔和,“阿宁,沐浴也要一起么?”
  君宁耳根子一红,倒不是害臊的,是被人给咬的,“别说是洗澡,就是如厕,也要汇报!”
  琉璃笑得更甚,“阿宁可不许反悔。”                        
作者有话要说:  

  ☆、挑剔

  “怎么他们俩都没回来?”凤九瞧着对面的屋子还在暗着,不由朝花隐问了句。
  花隐闲闲躺在床上,暼了眼,然后唇边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你担心他们做什么?反正好好的。”
  “你这是吃醋了?”凤九睨了花隐眼,笑着道。
  “吃醋?”花隐皱眉,“谁的?”
  凤九挑高眉,“谁的?你以为你这些日子吃的都是谁做的?”
  说着走到花隐那,一把夺下花隐手里的酒壶,“这个也是我的,我不准你喝。”
  花隐一怔,“你这是生哪门子气?我说就是了,我下山的时候他们没走,此刻若是未回那就是还在山上吧。”
  “山上?可是都什么时候了?”凤九看着窗外的月亮,“我记得山上就个水。。。”
  花隐看凤九突然顿住,然后笑着起身敲在凤九额上。
  “总算是开窍了,”花隐又抢回酒壶,“你要是去了,才是不解风情。”
  凤九斜可花隐一眼,“不解风情?我自是比不上你会调情,这个我必须承认。”
  花隐看着凤九朝地上扔了双被子,不由诧异询问,“你这是做什么?”
  “向你证明你说的是对的。”
  “不不不,我说的是错的,真的。。。”
  。。。
  不得不说,琉璃真的很聪明,君宁泡在池子里,浑身无力地靠在石壁上,仰头看着头顶那轮又低又大的月亮,然后缓缓吐出口气。
  她的问题其实有很多,比如那会儿元亓说的几个听得懂却不会意的名词,比如那次掉下崖,那次应该是琉璃一早安排的,却被她给搅乱了,人家只是要诈死,她一出来,直接抱着人家跳了崖,再比如马上就要面临得事,境虚以及。。。
  “哎。。。居然被一个身世故事给蒙混过去了啊。。。啊——可恶。。。”
  君宁斜眼瞄了眼肩上的几处齿痕,混着点点红斑,羞涩得想要捂脸,她居然做了她最不屑做的,还顶着这么明亮的月光,还是大冬天就。。。
  那会琉璃说完就揽起君宁离开,君宁看着不是来时的路,忍不住问去哪,当时琉璃就笑得一脸温柔,说君宁睡了这么久,身上药味还未散去,刚好他在上山转悠时,发现这山上有个温泉,然后就很友好纯洁地问她要不要去试试,毕竟这村子里洗澡也是极为不方便。
  君宁听见有温泉就心动了,她以前还没泡过这么高档的澡,那时和琉璃在谷里时,琉璃也小气得不让君宁用,说什么不干净来着。
  等君宁看到那个冒着腾腾热气的天然无添加的泉子时,站在岸边踌躇半天,最后琉璃笑着走开了,才快速脱了衣服跳进池子里。
  可。。。
  君宁还没把身子泡热,就听见又传来一声落水声,君宁看着惬意靠在自己对面的人,不淡定了,尤其是看到琉璃拿了两套衣服摆在岸边时,更觉得又被算计了。
  琉璃只一脸纯洁无辜的表情,说这个池子可以延缓他的病情,还说君宁想多了。。。
  到底谁才是想得最多的?君宁转了个身趴在池子边,她明明很戒备的和琉璃保持在一个对角线上的,虽然也都在黑暗里坦诚相对了,可君宁还是从心里抵触,所以一直闭着眼坐在池子里,无视那道粘人的视线。
  但琉璃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食物当前而不吃。
  君宁一睁眼就看到琉璃靠在池子边,模样有些怪异,她喊了两声,那人没应,君宁就慌了,以为出什么事了,慌忙朝着琉璃游过去。
  这池子很大,君宁一路都是用走的,水位浅,再加上君宁心急,没注意越走水位越高,一脚踏空踩进深水里,喝了水不说还扭到脚。
  正当君宁在水里扑腾时,就被人抱着捞起来,然后不知怎么的就纠缠不清起来,结果就不堪回想了。
  池子边还有木屋,小小的,看上去很精致,一进门就看到琉璃躺在床上,君宁进来也没注意,估计是睡着了。
  君宁小心爬上去,然后拉开被子钻进去,被窝没有因为有人睡进去就暖和起来,相反还是冰冷的。
  摸到琉璃的背,居然是凉的,君宁吓得立刻伸手去探琉璃鼻翼,然后才放心收回手,躺下后靠进琉璃,然后张手环着,腿也不由自主绞了上去。
  琉璃身子似乎有点热气了。君宁就要闭眼睡觉,却听里边传来话。
  “阿宁,我没关系的,放下吧。”
  “嗯?”君宁迷糊应了声,“不行,你身子太冷,我给你捂捂。”
  琉璃轻声一叹,勉强转个身,摸上君宁有些冰的手,盼子里闪过丝心疼。
  “你这是何必?”
  “什么何必不何必,”君宁实在是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做妻子的,不该为丈夫做这些?好了,我真的困了。。。”
  看着君宁一脸倦容,琉璃小心伸手环着君宁,最后又看了怀里人良久,才缓缓合起盼子。
  次日回去时,君宁非常想避过那群人,远远就看见村口站着几人,君宁皱眉拉了下绒领,不悦地斜了旁边的人一眼。
  其实琉璃是属狗的吧,还是专喜欢啃脖子的,君宁暗自想着,哪里不好咬,就偏偏盯上她这块地方。
  注意到君宁愤怒的视线,琉璃笑着侧头,“在想什么?”
  这话问得极秒,若是君宁坦白回答,琉璃定是要说她心思不正,一路都想那种事。
  君宁撇嘴,“我在想你平日吃肉时,是不是只挑脖子那块吃,口味好重。”
  琉璃眉稍微微动了下,“不,在这方面,我很挑剔的。”
  琉璃说着一手挑起君宁胸前的一缕发,指尖顺着发梢向上游移,最后停在君宁的狐毛领子上,手指有意无意撩着那里绒毛,“我只挑我喜欢的。”
  君宁哼一声,村口等的人在他们停下时就一同走来。
  花隐走在最前,最见着两人举动,走近后暧昧一笑,“我说你们昨夜独处是什么都没做吗?还是不够?”
  君宁脸上顿时一红,琉璃却没甚反应,只是站直了身子,看了眼花隐身后跟来的人,似无意般问起,“安排妥了?”
  “不是你定下今天么,”花隐看君宁一副茫然的样子,又暼了琉璃眼,“他没告诉你,今日就是打开境虚的时候?”
  君宁听后一怔,转头去看琉璃,琉璃只低头道,“昨日你也知道,我来不及说。”
  什么来不及,要是说还不是一句话?还不是不想说。
  君宁皱眉看着琉璃离开,刚要跟上,花隐却跨了步挡在君宁面前。
  “关于昨天的事,其实。。。”君宁觉得她那般试探挺不好的,虽然对于花隐也无甚交情,但总得说是站在她和琉璃一边的。
  “我知道,”花隐忽的一笑,“而且我也看到他跟来。”
  “你。。。”君宁迟疑了下,“都知道?”
  “你应该感谢我愿意陪你做戏,要不他怎么能自己坦白,你说是不是?”
  花隐撂下这话也离开了,君宁原地站了会,然后慢慢跟上。
  “谢了。”
  路过花隐时,君宁低声道了句。这人平时很少帮她什么,见面也多是拌嘴,所以道谢的事,君宁做的很不舒服,说完就加快步子走远了。
  君宁被琉璃抱在怀里,左右暼了眼身边都骑马的人,每人脸上都挂着凝重。
  这一路大家都没开口,琉璃说是直接去安岭,素锦他们会安排人去接应。
  “哎,”君宁小声道,“既然我不是那人,为何还指名我去?不是你就够了?”
  琉璃还没回答,跟的最近的花隐就开口了,“因为你是死人。”
  “你才是死人。”君宁不乐意了,刚搞好的关系瞬间破解。
  “阿宁是来自异世,只能由你打开。”琉璃解释道。
  “我一直都好奇,你那个地方到底如何,怎么你的言行老是那么古怪。”
  君宁本不想回答,但看到几道不约而同投来的视线,只得开口。
  “要怎么说呢?因为和这里是完全不一样的。”君宁思忖半天,“比如你们这里去哪都要用马,在那里却是用其它的工具,像是这里要走几天的路,那里可以。。。几个时辰到的。”
  “几个时辰?”花隐挑眉,明显不信的样子。
  “都说了,你都不信吧,”君宁看到远处的人影,又补充道,“那里没有皇帝,应该是除了各别国吧,比较民主的,也没有所谓的男尊女卑,应该说是没这时候这般厉害,还有一夫一妻什么的。。。基本是这样,因为不排除个别。”
  君宁看着再次静下的人,心道果然多嘴了,这话不管在哪说,听着都像疯言乱语,于是也不再开口了。
  “阿宁那里,定是很好。”
  “那是了,世界和平,也没有打打杀杀,也不用提心吊胆。。。呃,我的意思是,也有,但是少。。。”君宁看着琉璃一副出神沉思的样子,便立刻住嘴。
  琉璃却无所谓一笑,然后抬头看着前方,轻声道,“阿宁想要回去吗?”
  君宁沉默良久,“以前想过,现在不想。”
  琉璃没再开口,只专注看着前边。
  君宁也沉默,横了花隐一眼,开始闭目养神。
作者有话要说:  

  ☆、石室消失

  安岭不是一座山,君宁瞅着面前连绵起伏的山岭,然后一个青色人影走来。
  “公主。”
  君宁点头,“你们来了多少人?”
  身后传来一笑,“你以为他会告诉你?”
  青凤看了花隐一眼,颔首道,“花二爷,里边就皇上和将军。”
  花隐一笑,神情似信非信,“军师请带路吧。鬼刹将军么?我倒是很想快些见到。”
  君宁听着这话里带着冷意,不由朝花隐看了眼。
  “将军说,上次的事情实属无意,请花二爷见谅。”
  花隐盼子一眯,朝着琉璃看了眼,“若是要进去,那个人必须是我。”
  上山时,琉璃才告诉君宁,那次花隐受伤,就是素锦所致。
  君宁听后,砸了砸嘴,说了句,那还是不要选他了,敌不过啊。然后迎来花隐一记冷冻视线。
  山上有个隧道,里边曲折的很,君宁只见左拐右拐的频率很高。
  直到。。。
  君宁看着洞口,嗖嗖刮着冷风,面前一条铁锁桥,不停摇曳着。
  君宁吞了吞口水,看着被白雾包围着的桥,似乎前边就看不到尽头。
  “公子,这里就是了。”
  琉璃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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