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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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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汤在锅里。”
  君宁一惊,克制掉口里的惊呼,回头就看到琉璃站在身后,一脸笑意。
  “你怎么来了?”
  “听到厨房里有些吵,以为进了贼,便来看看。”
  琉璃勾唇,拿起灶上的盖子,里边是口大锅,锅里就是君宁今夜的目标。
  放屁!
  君宁此刻只想说这俩字,她就不信了,琉璃房间和厨房遥遥隔在两端,再者,琉璃绝对是除非自家进贼,否则绝不出动的冷面黑心人,信了就是傻子。
  “你才是贼!”
  君宁冷冷一笑,“还有,你会这么好心?说白了不就过来调侃讽刺嘲笑么?”
  “我说我是来赔罪的,你又不会信。”
  琉璃拿过君宁手里的蜡烛,掏着不知从哪顺来的一截新的蜡烛,点燃后放在台上的烛台上,然后将手里的蜡烛扔进炉里。
  君宁眯着眼看着琉璃,“要是被他们看见了,你就说是你饿了。”
  琉璃不语,君宁只能看到那垂下的细密的羽睫,如同歇栖的黑色大蝴蝶,琉璃一直看着面前的锅,神色认真,君宁看着快要触到烛火的一缕发,慌忙用手抓起。
  手里的发冰冰凉,君宁却觉得烫手,暼了琉璃一眼,似乎没注意到,君宁松开,然后将烛台移开几分。
  琉璃用锅里的汤煮了面,君宁坐在小板凳上,端着碗含糊不清道,“别以为你做碗面我就原谅你了,这是你应该做的,就是因为你我今晚才饿的肚子,我不会感谢你,也不会觉得有愧。”
  “还要么?”琉璃看了眼君宁手里的空碗,慢悠悠道。
  “不了,我吃好了。”君宁放下碗,“这里交给你了,我回去睡了。”
  “阿宁,吃完都不知道擦嘴么?”
  琉璃抬手,揩去君宁嘴角的汤汁,君宁看着琉璃盼子的柔光,警觉后退着。
  “别想蒙混过关,事情没和平解决前,我没消气前,禁止这种接触性的暧昧。”
  琉璃收回手,“要是我想呢?”
  君宁看着逼近的人,顿觉压力,“那就武力解决。”
  反正你现在伤着,大家半斤八两,看着君宁摆出防御姿势,琉璃只轻轻一笑,然后轻而易举将君宁的手捉住抬高,欺身将君宁逼近角落,身后的烛光闪了下便灭了,同时,身边的门也无声合上。
  “你打不过我。”
  这就是现实,现实就是就算琉璃伤着,一手就能把她制服,这现实好残酷。
  琉璃渐渐靠近,君宁死命向后仰着身子,却居然还是捱不过琉璃半条胳膊,君宁脑子顿时想起防狼第一招,可君宁还是很犹豫,可。。。
  君宁扫着面前的人,简直是欺人太甚。君宁往往是在犹豫间才错失良机,唇上一片温热,君宁咬紧牙,可这人就是有法让她难受,牙齿都在战栗着,横眼扫着面前的人,果断抬腿,刚弯了腿就被琉璃大长腿压上。
  “呵。。。”琉璃低低笑了声,“阿宁,你要谋杀为夫么?”
  “那你还不松开。”君宁冷哼,“人都走了。”
  “你知道了。”琉璃松开君宁,轻轻笑着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君宁整理了下衣服也跟了出去,该死的,避个人都不放过占便宜的机会,君宁低着头,面上潮红一片,身体的某处按耐不住的跳着。
  雨来得急去的也快,第二天天就放晴了,可依旧不能走,江里涨水淹了堤岸,出山的路又被大雨冲毁,村子的男人都去修桥了,君宁作为村子里白吃白喝的。。。假男人,自是不能推脱。
  君宁身板瘦小,没分到什么重活,就是给下水的男人们递工具,然后整个堤岸跑。
  到了晌午,各家的人就来送饭,君宁本来以为只有那大娘一人,可远远看见抹紫衣款款而来。
  君宁一怔,等反应过来立马就要往树后躲。
  “宁郎。”
  君宁听着这软软糯糯的嗓音,头皮顿时麻了不少,旁边几个同来送饭的年轻男子看着君宁的目光充满了羡慕。
  君宁看着走近的大美人,芙蓉面,峨眉细,朱唇素手,未施粉黛却娇羞动人,不由皱起眉来。
  “你。。。你来做什么?”君宁将琉璃拉到静处,有些气急败坏道,“你是不知道自己多美么?要是这群人里有心怀鬼胎的怎么办?”
  “你吃醋了?”琉璃瞥了眼远处,抬袖细细为君宁擦着没有的汗。
  “吃毛线啊,”君宁甩开琉璃的手,“我用得着么?”
  “那就吃饭。”琉璃放下手里的篮子摆在地上,君宁瞅了眼那几个菜,破为忧心道,“吃了你不会又让我做什么吧?”
  琉璃嗤笑一声,“你要是愿意,我自当不会拒绝。”
  君宁就地坐下,看着面前两碗米饭,“你真拿我当男人了?两碗不是我的量啊?”
  “我的。”
  琉璃拿出筷子,用袖子擦了擦才递给君宁,君宁看着已经开始吃的的人,不解道,“都这个点了,你在等我?”
  琉璃头也不抬,“我不习惯和他们一起。”
  “哈,应该是嫂子又在念叨怎么坐月子了,你受不了了吧?也是,看你每天坐床上我也觉得别扭。”
  听着君宁讽刺,琉璃淡淡一笑,“阿宁,对这些我倒并非是不耐烦,毕竟,你以后会用得上这些,你且放心,有我在,你日后不会有什么意外。”
  君宁被呛着了,翻着白眼看着琉璃,“咳咳。。。你该不会这段时间扮女人扮多了啊,我的事你不用操心。”
  “不用我?”琉璃眯了下盼子,“你想用谁?”
  “我是用不起。。。”君宁扒着饭嘀咕。
  “哼,那你就别吃。”琉璃将盘子收拾掉,君宁猛扒着碗,刚扒了一口就被琉璃抢走。
  刚只顾着说,君宁压根就没怎么动筷子,上午忙了那么久,君宁捂着肚子,下午要是琉璃不来,她真能饿晕了,君宁看着走远的人,忽的觉得刚琉璃那表现怎么越想越觉得。。。像女人。
  下午,君宁的活明显重了,直接被派下水了,这明显是嫉妒。
  君宁小心走着,水位快到君宁胸口,君宁不敢乱动,而且下水那会儿好像脚踩到什么,跟被针扎了一般,但却疼得厉害,君宁只能小步小步走着。
  整个下午,脚心一直在疼着,君宁直接趴在一个无人的岸边,全身软绵绵的,腿没一点力气,肚子咕咕响着,君宁此刻随时都能倒过去,嘴里不停骂着琉璃。
  “你是不是没吃饱啊?”
  声音平平淡淡的,君宁闻声抬头望去,迎着阳光,君宁被刺得微眯起眼,只能看到一个瘦高的影子,君宁想说是,可没力气,于是就点头,刚一点下去,君宁整个人就扑进水里。。。
  耳边嗡嗡乱响,吵得厉害,被人抱着,君宁只觉得这怀抱坚实温暖,很舒服,后来又到了哪,君宁不知道,只是被人放下时,君宁有些不舍地拉着那人,口里嘟囔着不要走,然后就被一双微凉的手包着。
  君宁觉得舒服就去拉着那手,直到感觉有人似乎在脱她衣服,君宁下意识反手拉紧衣服,口里叫着不行。。。
  虽然昏迷,但意识还在,君宁以为这还是在河边,是那些人为了救她而脱她衣服,但是。。。怎么能脱呢?君宁抱着那手叫着,叫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后来那手很温柔握着君宁的手,耳边传来柔柔的嗓音,阿宁,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只鸡引发的事故

  “书生醒了么?”
  “差不多时辰了。”
  “可怜这孩子了,这几天都没吃什么,难怪会晕过去,我炖了鸡汤给他补补。”
  “不用那么多,清淡些就好,嫂子,麻烦你煮些粥。”
  君宁一听鸡汤变成清粥,不悦道,“嫂子,我要吃鸡。”
  “阿宁,现在不行。”
  “我说吃鸡。”君宁睁开眼看着屋子的人,又重复道,“鸡。”
  “你不能吃那些油腻的,等你病好我亲自为你做。”
  “不好,”君宁脾气上来了,倔强道,“谁知你会不会最后又不给我吃了,嫂子,做鸡汤。”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现在不能吃。”
  “书生,你家娘子说得也对,你中。。。”
  “他才不是我娘子!”君宁气得坐起,指着琉璃道,“我才不会娶他,他也没怀孕,我们什么都没有!”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琉璃不悦凝眉。
  “我知道,”君宁一想到这几日的委屈,处处被琉璃捉弄,拉开被子就要下床,“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他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你再说一遍。”琉璃捏着君宁手腕,一双盼子里冷意翩飞。
  “你们夫妻俩别动手啊!”
  听到后边的脚步声,君宁咬牙道,“嫂子,请你出去,这事让我们自己解决。”
  “那。。。我在屋外等着,可别动手啊,你娘子还。。。算了,有什么解决不了叫我,我就在门口。”
  门被关上,屋子安静下来。
  君宁被捏得皱起眉,“你听不清还是怎么?你心里明明清楚还非要我说出口?我告诉,我就计较你那点破事,谁叫你斩不断理还乱了!有了新欢还忘不了旧爱,都死那么久了,你还是忘不了!”
  “啊。。。”君宁看着自己的手腕,泪珠子直打转,却还是倔强的咬着牙,“你再用点力啊,干脆废了我这手啊!”
  “阿宁。。。”琉璃盼子一紧,松了力却依旧握着君宁手臂。
  “住口!不许叫我!”君宁激动道,“琉璃,你居然。。。你放手,我告诉你,这婚吹了,咱俩没戏了,你要是听得懂你给我放开!”
  “我不放。”琉璃盼子带着痛色,“阿宁,我不会放开。”
  君宁眼泪嗒嗒落着,“你一边说着爱一边忘不了她,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我不爱你了好不好?我求你,你放开。。。”
  “阿宁。。。”
  “我叫你放开!”君宁咬牙抽着自己的手,另一手也狠狠在琉璃手上抓着。
  “啪——”
  君宁看着琉璃脸边的掌印,琉璃盼子有些涣散,脸边鲜红的像是在嘲笑自己,君宁抽回手慢慢后退着,“对不起。。。对不起。。。”
  门口的大娘一直听着屋里的动静,听到这巴掌便立刻进来,君宁看着门开,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君宁也不知自己跑到哪了,等倒在地上时才看清四周是低低的山谷,脚上疼得莫名,君宁脱了布鞋,就看见脚底有一小块伤口,周围泛着青色,君宁用手刮了下,放在鼻间,是用来散毒的草。
  那些人好像说过河里有不干净的贝壳,君宁那时确实被什么扎到了,而且中毒的感觉似乎和饿倒的有些相似。。。
  君宁盼子低沉,虽说这事误会了琉璃,可那件事一直君宁心里的刺,平日都说不得,这次倒好,把刺拔得干干净净。。。君宁看着身后,这倒好也不用回去了,她那一巴掌力气不小,就是回去也不是简单认错那么简单,而且,她要怎么回去。
  现在的情况是君宁心里的一根刺是离开了,可是却卡在她和琉璃中间,以前是她自己生闷气,若是回去就是两人都不舒服。
  君宁抬头看着天,天大地大,她以后去哪?
  重新穿好鞋,君宁果断朝着前方走,管他哪里,对她都是一样的,离开了琉璃,她就完全没了主心骨,她本就不喜欢这里,后来是因为琉璃才决定留下,可现在他们不是分手了么。
  飘来肉香,君宁看着不远处架子上的野鸡,看那样子是好了,没人拿么?
  君宁咽了下口水,准备不看诱惑直接走了,刚路过那架子,那只鸡就掉了下来,君宁看着被火苗吞噬的晚饭,犹豫了下,想着帮人捡起也好,于是用树枝叉着放了上去,君宁瞅了眼,又瞅了眼,最后扔下脖子上的挂坠揣着肉肉便撒丫子跑人了。
  君宁跑远了,才喘息着停下,她这不算偷窃,她是买的。这样想着,君宁一手抱鸡一手拽着鸡腿,终于能好好吃一顿了,君宁躺在草地上,闭着眼摸着肚子。
  “哎。。。有点水喝就好了。。。”
  “没有水,果子酿可以么?”
  君宁看着紫色的衣角,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得盯着头顶,沉默不做声。
  “阿宁,”琉璃坐到君宁身边,“非要离开?”
  君宁不出声,只是朝着一边挪了挪。
  琉璃见君宁如此,无声一叹,将手边的酒坛放在两人面前,“既然要离别,那总要说点什么。”
  君宁暼了眼酒坛子,“我戒酒了。”
  琉璃似是一笑,“阿宁这次是铁了心了啊。”
  “你要是有话说,就赶紧,我等会还要赶路,麻烦你长话短说。”
  琉璃微一沉默,忽尔绽出抹遥不可及的飘忽一笑。
  “我此生,唯动过一次情念,却有了安定一生的念想,不敢奢望来生如何,却想护她此生安宁,守她白发。。。”琉璃轻轻勾唇,带着些许苦涩,声音缓缓变得低哑,“奈何情已薄凉。。。倘若此后,日暮天涯,唯愿她觅得良人,此生。。。无忧。”
  琉璃起身,低头看了君宁会,见君宁依旧一副沉默的样子也不再言语,转身缓缓离去。
  君宁拿起酒坛打量着,看到坛子上的字时,盼子却忽然一惊,提着坛子就往回跑,君宁顾不上脚痛,提气奋力在树上跳跃着。
  此刻,君宁只想追上琉璃,然后。。。然后狠狠的将他骂得分不清南北!
  该死的,这个时候居然敢给她逞强,拖着那么副破烂身子,还敢跑到镇上,买完东西再跑回来在她面前晃荡着,他是存心拿性命威胁她是吧!
  远远看到琉璃,君宁便立刻张嘴一吼,“你丫的给我站住!”
  琉璃果真停下立在那,君宁落地后奔过去就抬手拍上那漂亮的后脑勺,“你居然。。。琉璃!”
  君宁看着突然倒下的人,扯着拉回来,但见琉璃面色苍白,一点没有刚才那样正常,此刻,所有的病态都出来了,唯一的喜色就是君宁给的红印子,君宁急着去把脉,把完后气得眼泪又冒了出来。
  “你敢睡!”君宁掰着琉璃眼皮,看完后立刻拿针出来,解了琉璃衣衫,快速插上几个穴道。
  君宁急吼吼道,“你中毒了为什么瞒着我!你中毒你还跑那么远,你不准睡!你给我努力睁开眼,睁开!”
  “你不走。。。”手被琉璃握着,君宁君宁低头看着眉头紧皱却死死闭上眼
  的人,心里说不出的难过,琉璃抓紧君宁的手,“我就努力。。。”
  君宁眼睛红肿,咬牙将琉璃背上,朝着村子使劲跑着。
  一回去,君宁便让大娘去烧了热水,村子小,看病都在镇上,君宁看着手里的药单子,若是琉璃不及时治疗。。。君宁眼里溢满水。
  “书生,我记起来了,村子的玉郎以前好像懂些医,我拿着去看看,他兴许有办法。”
  大叔走后,君宁握着琉璃的手,看着琉璃身上的针泛起灰色,目里急切又痛惜,最后只得紧紧握着琉璃的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书生,玉郎也来了。”
  君宁扭头去看,大叔身后跟着一瘦高的人,君宁看着有些熟悉,那人着灰色衣衫,面容清秀,唇若桃花,看着非常年轻,顶多二十三四那样,但一双盼子却呈着淡淡灰色,涣散无光。
  “你。。。”
  “张叔,你且拿着这药,照我的法子煎到半碗。”
  “唉,好的,书生,我们村子的人有什么病来不及进城,都是玉郎治的,玉郎虽不能明视,但同常人无异。”
  君宁起身,看着玉郎坐到自己位上,一手找到琉璃的,轻捏在脉上,君宁看着那人确实未看琉璃,但手法熟练,心下一动,“有得治么?”
  “有些麻烦。”玉郎收回手,准确将君宁插着的针拔掉,君宁不出声只看着。
  “你把这些针留下,就可出去了。”
  “啊?”
  “你留下,我不能集中,再者,也不方便,姑娘去准备药浴即可。”
  君宁一怔,这人看不见却可以直接揭穿了她身份,略略思索,便将腰上的针袋子解开,打开放在玉郎手边,又将那几枚针收回放在桌上,关门时,君宁看着还未开始的人。
  “药浴是按我写的那些么?”
  见玉郎点头,君宁才关上门,走了几步轻声折回,偷偷看着屋子,却只见帘子里的两道影子。
  君宁叹气,这种事,她第一遇到也不知该如何,看那人手法,君宁就知道道行比她高。
  “书生,你站这做什么?”
  “没什么,嫂子,水好了么?”
  “烧好了,我就是来问问接下来还需要什么?”
  君宁带着歉意道,“嫂子,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
  “你们夫妻俩都解决好了?”
  “嗯。。。算是。。。嫂子,玉大夫出来您告诉我一声,我去熬药。”
  大娘告诉君宁玉郎出来后,君宁就立刻进去,床上就躺着琉璃,玉郎不在,君宁奔过去便为琉璃把脉,确定没什么不妥,才将琉璃抱起去了浴房。
  好在浴桶是现烧水的,君宁试好水温,将琉璃扒得只剩条裤子才放进水里,然后为琉璃束起发,做好一切才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托腮看着桶里的人。
  到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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