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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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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独门解药,一年后下奴必会七窍流血而死。如果下奴想活命,就必须乖乖帮她做事。”——

第三卷 醉花间 27何等居心

    逝水这番说辞,乍一听十分符合这个社会的国情,可妤卉鉴于对逝水的成见总觉得有蹊跷,而且太合理的故事反而少了分自然。她暂时没有挑破绽,打算先听听逝水会怎么编排,于是顺着他的话问道:“那女子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什么样子?她都让你做了哪些事情?”

    逝水答道:“那女子在下奴面前总是蒙了面孔,听声音看她的身材似乎应该是很年轻的。她让下奴找机会去勾引嫡小姐,可下奴命中克妻,怎能害了旁人?所以下奴进府后立刻对管家交待命克之说,主动要求在下人院内做事,不随意在宅内走动。下奴觉得嫡小姐身份尊贵,想必根本不会来下人院,下奴没机会见到嫡小姐是时运不济,也就不算是明里违抗了那人的命令。”

    “后来你不是被我长姐挑中了么?那个人又指使你做了什么?她是通过什么方式给你下命令呢?”

    “下奴虽然被嫡小姐看重,管家却因为下奴命不好,没有立刻将下奴送进嫡小姐院子。下奴身不由己也是惴惴不安,生怕那人会怪罪,又怕真去了嫡小姐院子又要按照那人的意思做什么坏事。后来长民神神秘秘将三张药方交给下奴,说他的主子让下奴协助他接近嫡小姐。他对下奴的事情一清二楚,还说事成后他的主子会赐给下奴解药。而那些药方每隔两个月,就要想办法交一张给葛医师的学徒刘丹,这药方顺利交出去,就代表下奴依然会遵从那人的命令,还在府内好好活着。

    下奴曾经借口看病。按时交出了两张药方,还偷偷问过刘丹到底与那人是什么关系。刘丹说她也是受了胁迫,帮忙将下奴给她的药方带出府放在指定的地方而已。
嫡小姐出事后。长民又先一步离开,下奴才知道那人原来是要谋害嫡小姐性命。府里上下查对。下奴怕受牵连不敢讲实话。但下奴也不愿继续助纣为虐,打算从刘丹那里多探听一些那人地行踪,再对府里的人坦白交待,也能将功折罪。

    但是刘丹看出了下奴的企图,说那人心肠狠毒她绝不敢背叛。还叮嘱下奴要严守口风,否则下奴就别想拿到解药,早晚是等死。她劝告下奴老老实实在府内混日子,再过两个月,也差不多到了下奴与那人地一年之期,说不定下奴挨到最后也无需真做什么坏事,就可以拿到解药呢。

    于是下奴只好乖乖按时将方子传出去,不敢造次。可前几天该到了报平安的日子,下奴却被禁足在小姐院子里。下奴思前想后唯有生了病,才能将药方给到刘丹手里。报平安地期限已经过了两天,离下奴毒发只剩十三日。下奴不知道如果那药方没有按时传出去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下奴手里就只剩那最后一张药方。下奴真的不识字不清楚究竟有什么玄机在里面。还请小姐发发善心。给下奴指点一条生路。”

    逝水声泪俱下的诉说,倘若换了别的女子听后一定会大大同情。但是妤卉在现实世界看多了小说和影视作品。对于阴谋说辞花言巧语有很强的分辨力和抵抗力。她一直维持着冷静,等待着逝水将故事讲到这里,然后她好整以暇地问道:“逝水,我发觉你很有说书地天赋,谎言编得看似天衣无缝,寻常人恐怕早被你蒙骗。”

    逝水急道:“小姐,下奴句句实言,怎敢欺骗小姐?下奴无法按时与那人联系,命在旦夕,只有依靠小姐或许才能活命。”

    “那么前几天你为何主动亲近,意图勾引我呢?”

    逝水听妤卉的语气有所缓和,赶紧解释道:“下奴是卑微男子,没有女人依靠维护,怎能挣脱厄运?下奴既然被小姐挑进院子,早已将小姐视为托付终身之人,而且小姐聪慧机敏,下奴那时就觉得如果小姐能当家,下奴不仅能彻底逃离歹人摆布,或许还会有个好归宿。所以下奴才凭着点姿色不顾廉耻亲近小姐,希望能博得小姐怜惜垂爱。”

    妤卉冷笑道:“逝水啊,你说的真动听,也似乎很合理。不过我一直有个疑问,想知道你怎么解释摄魂术的事情呢?那天阿黎在井边莫名晕倒,你勾引我的时候也不是全凭姿色,难道你那乡下的鳏夫养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坦白讲你根本不是我喜欢的那类男子,你就算再美再妩媚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勾引,我没有中毒神志清醒的时候也是绝对不可能产生想要轻薄你的念头。”

    逝水心跳加速,胸膛的起伏越发明显。他的确是会摄魂术,这门相当隐秘地绝学早已失传多年,就算江湖中人也少有知道的,妤卉从何而知这功夫地确切名称,而且她还能那么肯定他就是用了摄魂术呢?他思索着妤卉话里话外地意思,难道妤卉挑他进院子之前,就已经看出他什么破绽了么?不可能啊,他此番进入妤府行事,筹划缜密,动用了不少人力铺垫,明线暗线各种障眼法无不用到极致,至少在嫡小姐被害前,连妤婉都不曾怀疑过他丝毫。

    如果妤卉是误打误撞选了他,她刚才又说他不是她喜欢的那类男子,那么为何还要不顾克妻地忌讳,让他留下呢?涵佳长喜是长辈送的人,妤卉推辞不了,她唯一能做主挑的却是她不喜欢且碰不了的男人,这有些太匪夷所思了。难道妤卉根本就是不想碰院子里的男人,真真独宠阿黎一人么?

    不过妤卉对阿黎哪里是宠爱,明明是将阿黎当成肆意欺凌的玩物吧?那么她故意挑选不喜欢的侍儿放在院子里,是为了将来名正言顺多几个人供她折磨,她也能做到不动情不心疼吧?

    她真是聪明而冷酷的人,与那个人太像了,又如此年轻美丽,怎能不让他心动?他就算明知道是飞蛾扑火,有可能因此吃更多的苦甚至赔上性命,他仍然自心地抑制不住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他想留在她身边。能比他狠决,有手段有心计的女子,实在太少了。

    他和这样出色的女子就近在咫尺,他却触手不及,他真的不愿意就此错失良机,他必须努力争取。他主动暴露软肋,在她面前抛开廉耻坦承身体,任她予取予求,就为了换一个能留在她身边,被她信任的机会。这一次他能否成功呢?——


第三卷 醉花间 28几分诚意

    “怎么不说话了?是事出太突然了你编不出能自圆其说的谎话了么?逝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妤卉郑重说道,“你若真想与我合作,也该让我知道一下你的底细才公平。”

    逝水悲凉一笑,揭开了一层伪装的面具,换成了不卑不亢的语气,似是请求又带出坚定不动摇的气势,一字一句说道:“小姐,我的身份暂时还不方便告诉你,但是请你相信,我不会害你性命。俗语云良禽择木而栖,我是真心打算扶助你继承家业。正如你所料,嫡小姐之死与我有关,但是她的死我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所以现在我帮你也是为了赎罪。如果你信不过我,想让我死或者生不如死都无所谓,我无力反抗也断不会反抗的。倘若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则会倾尽所能为你出谋划策,让你得偿心愿,成就丰功伟业。”

    “就凭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大字都不认识的卑微男子么?”妤卉故意用轻蔑的语气说道,“我堂堂大女子,与你谈合作就已经是高抬你。你不知收敛,还如此张狂,别忘了你现在几乎被脱光了衣服绑在床上受制于我,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你又拿什么来体现你的价值呢?你的姿色么?还是摄魂术?这些都不是我十分需要的啊。”

    逝水没有被妤卉的话激怒,反而越发平静地说道:“如果小姐只当我是寻常男子,又岂会用这样的方式层层设计,揭开我的伪装,谨慎小心地逼我吐露真相?小姐猜得丝毫不错,我不仅识字还饱读诗书精通六艺。如果参加科考定入三甲;我从小习练摄魂术,心志不坚的人三言两语就能被我控制。只可惜我不是女子,纵有凌云壮志惊天手段。到头来也只能困于深宅闺阁。”

    妤卉听到这里,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境。对逝水产生了更多地同情:“其实我更喜欢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和自信。好,我可以信你,也不再逼你交待你不想说的问题。不过我要试试你的能力和诚意。”

    妤卉一边说,一边走到逝水床边,将他的褥裤彻底退到臀下。露出那被锁链束缚地隐秘诱人之地,链条上缀的铜铃声因为少了衣服的阻隔,随着他的颤抖更加清脆悦耳。

    “小姐有什么事情需要下奴效劳么?下奴以前对小姐讲了不少谎话,如今受点责罚下奴认了。”逝水的脸上浮起凄美地笑容,带着几分自嘲几分不甘又奇异地夹杂着某种悸动,他强压下复杂羞耻的心境,尽量平静淡然装作从容地提醒道,“但是至少有一点,关于下奴十八岁之前克妻之说是真的。当然如果小姐不怕死于非命。下奴自当心甘情愿献上己身服侍小姐满意。”

    妤卉没有立刻答话,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串小钥匙,将逝水下身的禁锢一一打开。在这个过程中。逝水的身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颤抖得更加强烈,这让小铜铃的声响听起来越发充满情色的味道。

    逝水发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因为妤卉手指的碰触而兴奋起来。欲望轻易就背离了思想的控制。在禁锢中蠢蠢欲动挣扎不休。尖锐地刺痛再度袭来,他咬牙隐忍。嘴里很快便尝到了腥咸的血味。当妤卉帮他摘掉那个带倒刺的细管之时,已经反复刺入他身体最脆弱部分地异物猛然离去,就像之前每次刺入之时一样带来难言的剧痛,让他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妤卉暗暗愧疚,逝水竟然真地已经被贞操锁伤到了,他竟还能忍受着如此剧痛与她从容不迫地谈判,他靠什么支撑到现在?这需要多么坚定地心志和毅力才能做到啊?妤卉心想换成自己恐怕早就痛得晕厥,若是勉强清醒也会不顾一切地求饶换取解脱,能招什么都如实说了。

    妤卉不禁对逝水产生了几许敬佩之意。即使逝水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心机太阴沉,此时身体又显得格外脆弱,但是他没有因为命运地不公自怨自艾,反而以过人智慧处处争取主动,拥有强大自信坚忍的心,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夺目的光彩。

    这比任何花言巧语虚伪做作更容易打动妤卉,这是一种上升至灵魂层面的魅力吸引。

    妤卉恍惚失神,她现在眼中的逝水不再是受控于人躺在床上衣衫散乱苍白可怜的少年,而是仿佛惊心一剑破空袭来,锐利而灿烂,让她避无可避也不想躲避,甚至沉迷留恋忘记生死。

    妤卉下意识地咬了一下舌尖,才从幻境中清醒过来。她宁愿相信刚才的悸动是因为逝水用声音施展了某种摄魂术,让她产生了错觉。因为她实在不想于此时承认,自己已经对逝水动了心,不是恻隐之心,而是她不该对他产生的爱意。

    然而情已动,爱难舍,她纵使不愿,却再也逃不开与他的纠缠。

    妤卉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尽量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逝水,我信你有惊世才华,若只在床上施展,那就太委屈了。抛开长姐被害的案子不谈,目前我有两件事情想做。一件事情是我想单独会见周昌敏周将军,另一件事情是我要苏眠所中之毒的解药,越快越好。你可以从中选择一样最有把握的帮我做,如果你哪个都做不到,那么你对我而言就没有价值了。”

    逝水从容不迫道:“如果我可以两样都做到呢?你会不会信我,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

    妤卉叹息道:“苏眠的事情你敢说与你无关么?我不问你,你不说,并不代表我猜不到你们正在进行的阴谋。我不管你用怎样的办法,与你的同伙如何协调,我只是想让你清楚,我不愿意苏眠因我无辜受牵连受伤害。”

    “他是你的弱点,你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让这样的弱点合情合理就此消失呢?他中毒,你破例将他接入府内百般照顾,但是人命争不过天命,他无福消受死得其所,体体面面在关爱幸福中离开人世不好么?”逝水的声音中透出少有的冷酷,故意刺激妤卉道,“他只是一个毫无姿色已过妙龄,甚至不是清白身的男子而已。不要告诉我你看不上我,反而会去爱那种丑男。而且名义上他是你的义兄,就算你真的爱他也不可能光明正大昭告天下娶他为夫,你们之间没有好结果的。”

    妤卉知道在逝水的眼中,甚至是妤婉和大多数世俗人眼中,苏眠就是那样尴尬的存在,对她有害无益,可这世界对她根本不是真,她又为何不能放纵一下自己的感情,服从自己的心,追求自己想要的爱呢?

    苏眠,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就见到的男子,又有着那样与众不同的性情,对她关怀爱护,对她有情有义,她怎能不去珍惜?但是在逝水面前,她不能表现出对苏眠特别的依赖,她到底还是不能信任逝水的。

    所以妤卉打断逝水的话,强势道:“不要说了,苏眠的事我自有分寸。在我看来,你现在对我的价值远不如他,你如果想与我合作,就乖乖按照我说的去做。”

    逝水挑衅地问了一句:“你难道不怕我阳奉阴违,再行不轨么?”

    “当然怕,所以我对你的防范不会松懈。其实我没有想到咱们今晚就能顺利达成什么协定。”妤卉回答的很轻松,“你先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听听你有什么具体的行动计划,能解决我的问题。”

    妤卉交待完这些,转身离开房间,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猛然想起,忘了解开逝水的蒙眼布和捆绑双手的布条。逝水现在蒙着双眼敞着胸膛,肌肤上暧昧的红痕尚在,下身褥裤退到臀部,几乎赤裸地被固定在床上,那样子倘若被别人看到,估计她这个小姐喜欢凌虐侍儿的坏名声就再也洗不清了。

    她忙不迭又回到逝水房中,将捆绑逝水双手的布条拆开。

    逝水竟在此时低声用一种很暧昧的语气说道:“难道刚才小姐不是故意的么?下奴还以为会被如此绑上整晚,吃些苦头才能让小姐消气呢。”

    妤卉羞愧难言,慌乱地拾起丢在一旁的贞操锁,拉过棉被不管不顾就将逝水的头脸身体一并捂住,也不帮他解开蒙眼布,径自逃了出去——


第三卷 醉花间 29早起锻炼


    妤卉奔回自己的房间,激动起伏的心绪才渐渐平稳。她感觉全身疲惫,房间内漆黑一片,她想阿黎多半已经睡着,就轻手轻脚脱去身上的外衣,上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一钻入被窝,妤卉立刻意识到有点不对劲。自己的被子里怎么还有个光溜溜的身体?她惊道:“阿黎,是你么?怎么不穿衣服?”她明明记得阿黎至少是穿了里衣躺在床上的。

    阿黎羞怯道:“妻主大人,天气渐寒凉,我想帮您暖床。听说暖床的侍儿都是不穿衣物的,这样用身体温热的睡床更暖和一些。可我还没来得及起身,您就躺了进来。”

    妤卉其实比阿黎还紧张,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摸索着抓过一件也不知是谁的衣物捂在阿黎的下身,说道:“阿黎,以后就算为我暖床也需穿件衣服。”

    阿黎自卑道:“妻主大人是不是嫌弃我身上那些伤疤太难看?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再犯,请妻主大人见谅。”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爬出温暖的被子,为妤卉掖好被角,这才在床上寻自己的衣物遮掩身体。

    妤卉心中酸涩,本来打算说阿黎肌肉匀称四肢修长的身材不错,她很喜欢看,邀他如昨晚一样大被同眠,又怕此等轻薄言语挑起什么火花,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嘱咐道:“阿黎,床里还有一条棉被,你自己盖上,别再偷偷溜到床下跪着冻着找罪受。”

    阿黎低低应了一声,将另一条棉被打开,因背上有伤不能仰面平躺。就规规矩矩趴伏在妤卉身侧,盖好被子。

    妤卉确认阿黎盖好了被子,这才完全放松下来。一闭眼就睡死过去。

    清晨,妤卉睡眼惺忪地被阿黎温柔叫醒。她根本还没有睡够,赖在床上不起道:“阿黎,我好累啊,没力气动,要不然你拉我起来。”

    阿黎怕耽误妤卉去官学的时辰。又听妤卉如此说,就大着胆子在床上跪起身体,真地伸手去拉妤卉。

    妤卉躲闪相避,滚到一旁,阿黎没有放弃,因习武出手快速,看准了妤卉躲避的方向,轻松就捉住了她的手腕,他不敢用大力。只轻轻拉拽。

    妤卉撒娇道:“不,你快放手,抓疼我了。”

    阿黎惊慌松手。妤卉却又狡诈地滚到一旁。

    还好妤卉的睡床足够宽敞,她身量未长足。裹着被子仍然可以滚来滚去不用担心掉在地上。但是妤卉如此诈了几次。阿黎就再不上当,抓着她地手怎么也不放开。妤卉于是借着滚动之力将阿黎撞倒在床上。阿黎其实可以避开。却明白妤卉或许只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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