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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雪芹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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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太迟了!”柳子墨轻走两步,站在他的面前,指着他的心脏说道:“当年我去你家求救,你家大门紧闭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背着年仅五岁的子丹,把自己卖给庆喜班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狎玩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虽然明知道不该恨,当年你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可我还是恨了,当年我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恨得铭心刻骨,痛彻心扉!”
他说的很平静,平静的感觉不到一丁点恨意,可蒋青的心脏就像被人拿着刀狠狠地绞似的,疼得缩成一团,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滚而落……
“如果你能在那个时候拉我一把,哪怕是收留我一夜,我也不会恨你恨到这个地步,可你呢?外面风雪交加,你连让我进门的勇气都没有……”
“不是的!”蒋青连连摇头,“父亲怕被连累,不让我见你,甚至我被他锁在房里整整三天,当我被放出来的时候,你已经没了下落!”
“所以我才认命啊!”柳子墨的笑容变得有些萧瑟,他深深地看了蒋青一眼,与他错身而过,“不是我不原谅你,而是老天爷把我往绝路上逼的时候,连一丁点机会都没给我留……”
当年你没有力气救我,所以我们分散了,当你成了王府的长府官,有了力气救我的时候,我已经脏得连自己都不愿意要了……
“我不在乎!”蒋青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甚至能感受到柳子墨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切肤之痛,以及他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那种绝望和凄凉……
“我在乎!”柳子墨的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却显出一种别样的残酷,“堂堂侯府公子,一夜之间沦落成戏子,还被人当娈童一样玩弄,你觉得我会无所谓?”


 初见南安王

    一大早,北静王的书房里便暴发出一声惨叫,惊得候在门口的下人一个哆嗦差点把手里洗漱的水盆给摔出去。

    贾宝玉一醒过来,脑海中立马像走马灯似的回忆起昨天的种种,顿时恨得不行。

    想起这里的水溶,心中五味沉杂,他跟书里的水溶相差太多,就像一团黑雾,很神秘,处处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让人永远看不透似的,所以,他对水溶不打算太亲近,但也不想忤逆他,毕竟他亲自去贾府去请过他,所以才来王府给他请安,可没想到,一个安请下来,自己竟然躺到床上起不来了。

    愤怒瞬间冲破胸膛,他想都没想,提着拳头就朝水溶揍过去,水溶本来还在沉睡,但凶狠的拳风让他的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一脚就把贾宝玉踢下床去。

    待他反应过来以后已来不及了,贾宝玉捂着胸口爬在地上起不来了。

    “宝玉!”他急忙把贾宝玉扶起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伤着吧?用不用传太医给你看看?”

    回答他的仍然是贾宝玉的拳头,许是因为水溶抱着他腾不开手,许是因为水溶不想躲,这一拳打了个实实在在,水溶的嘴角立马青紫了一大片。

    “这么恨我?”水溶尝到血腥味,伸手擦一擦嘴角,果然流血了,“三年前咱们也成天耳鬓厮磨,你也不是未经人事,也该明白我的心才对!就算是我曾经说过很伤人的话,但我也向你赔罪了,你不也愿意原谅我吗?为什么现在会变得这么冷酷无情,这根本就不像你……”

    贾宝玉捂着胸口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坐在地上的水溶,恨恨地质问道:“我有没有说过我早就不是以前的贾宝玉了?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男人?你凭什么对我做这些?我来给你请安是诚心诚意想跟你和好,结果你却……”

    水溶不语,只是沉沉地盯着他。

    “昨天的事就当我替他还帐,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目桥,咱们两不相干!你要是敢对贾府动手,我变成鬼都不会饶了你!”

    水溶被他眼里那种鱼死网破的绝决给震住了,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他真敢对贾府动手,贾宝玉就真敢冲上来跟他拼命。

    说完这些,一脚朝水溶踢过去,混蛋,这一脚是还你的!

    但终究是腰酸腿软,水溶就算不躲也受不了多大的伤害,反倒是他,因为用力过猛,被水溶踢伤的地方疼得像被人拿着锯子来回撕扯似的,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直冒冷汗。

    水溶常年习武,自然知道自己一脚踢下去是什么份量,本来打算请太医给他看看,结果还没开口,贾宝玉就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离去了。

    嘭地一声,门被甩了个震天响,颤悠悠地晃个不停。

    “来人!”水溶忍着怒气喊一声,应声而进的是一群捧着洗漱用品的侍女,一个个屏气凝神,跪在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

    “蒋青呢?”

    “回王爷,蒋大人昨晚离府,现在还没回来……”带头的侍女硬着头皮回话,只觉得水溶身上散发着隐隐怒火,比地狱里的修罗还要可怖。

    水溶这才想起来,他放了蒋青一天假,洗漱过后,写了一封请假折子递了上去,然后传来府里的太医给他治伤。

    看着他嘴角的於青,老太医的手控制不住地哆嗦,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王爷动手?水溶面如止水,微眯着眼睛瞧着前方,哪怕是太医给他用白酒清洗破皮的嘴角,都没见他眨眨眼皮,要不是还有脉搏和呼吸,真以为他升天了呢。

    “不该说的事,就管好你们的嘴巴!”不管是为了他的面子,还是贾宝玉的小命,这件事也只能到此为止,殴打王爷,以下犯上,就算他不追究,那些为了表现自己不畏权势公平刚正的御史们也会拿出来大做文章。

    “是!”一屋子人哗啦啦跪了一地。

    挥退下人,重新躺床上休息去了,反正也告了假,不用上朝,睡个回笼觉也挺好,只是……他伸手摸了摸贾宝玉睡过的地方,还留着淡淡余温。

    到底是哪儿出错了呢?水溶百思不得其解,三年前他们亲腻得见了面就搂搂抱抱,那时候就算在一起了也是水到渠成,为什么他离开了三年,回来了就完全不一样了?

    或者是,他走的时候就不一样了?照理说,他走的时候就该亲自来王府跟自己说一声才对!难道那时候他就已经和自己离心了?

    一出王府大门,贾宝玉就呕上一口血来,更悲苦的是,贾府没派人来接他,王府也没派人送他——以前贾宝玉要在王府留宿的话,第二天王府肯定会派人把他送回去,所以贾府没有接人的习惯,可关健是,蒋青没在,能在王府留宿的肯定都是贵人,这种事从来都是蒋青亲自负责的。

    看着空荡荡的王府大门口,贾宝玉倍感凄凉,不是吧?真要走回去?北静王府离荣国府骑马也得小半个时辰,别说现在受了伤走不动,就是平时身体好的时候走回去也得走半天吧?

    正当他欲哭无泪的时候,一声开路金锣哐啷敲响,紧接着响起了亲王出行的礼乐,抬头一看,远处两人高举着肃静回避,引着一抬八抬大轿,缓缓而来。

    打首的队伍旌旗招展,南安王府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北静王府早有人跑进去传信了,贾宝玉暗叹一声,只能扶着石狮子缓缓跪下,早不来晚不来,爷现在站着都难受,你他妈的来了爷还得跪下,南安王你他妈天生跟爷不对盘是不是?

    鼓乐戛然而止,轿子停在了北静王府的大门口,一个头戴王冠身着朝袍的青年男子走下轿来,身后跟着一个捧着圣旨的太监。

    正要迈步进府,看到了跪在石狮子旁的贾宝玉,生生止下了脚步。

    贾宝玉听到脚步声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将头往下压了压,就听见头顶上有人说道:“抬起头来!”

    “是!”贾宝玉应了一声,直起身子,微垂着双眸看着地面。

    果然是他,南安王笑了起来,敢让水溶下不来台的人可真不多!

    “快起来吧。”南安王亲自把他扶了起来,笑得一脸灿烂:“怎么一大早就在这儿?来给水溶请安么?”

    “已经请过安了,正要回去!”贾宝玉嘴上应着,心里却一头雾水,心说我跟你是第一次见面吧?你知道我是谁啊?干嘛像跟我很熟悉似的?

    “你含着的宝呢?可否给我见识一下?”

    “……”得,他面子真大,南安王还真认识他!

    于是把腰上的玉摘下来,双手奉上。

    “你以前不是都挂在脖子上么?怎么又挂到腰上了?当心给弄丢了!”

    “……”贾宝玉无语哽咽,您老人家到底是干什么的?连这个都知道!

    “你是第一次见我吧?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没来得及准备好礼,这是皇上赏的一串佛珠,你要不嫌弃就送你吧!”

    贾宝玉抬头望天,这台词怎么跟水溶一模一样?看着那串佛珠,本能地觉得它烫手,可要是不接,你是嫌人家礼轻了还是怎么着?

    于是,接过佛珠,谢过南安王之后,就退到一旁给南安王让路,意思是您忙您的去吧,您要杵在这,我也没法走。

    “你好像挺不好亲近的。”南安王话音刚落,水溶就亲自迎了出来,穿着上朝时的正规朝袍,问道:“怎么搞这么大的阵仗,连亲王仪仗都搬出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说着把贾宝玉手上的佛珠夺了过来,还给南安王。

    “摆香案去吧,圣旨到了!”南安王也不急,接过佛珠套回自己手上。

    水溶吩咐自己的贴身太监摆香案,然后看向贾宝玉,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送你的人呢?”

    贾宝玉冷笑一声,低着头踢脚尖不理他。

    水溶哪还有不明白的,脸刷地就冷了下来,指着随身服侍他的人斥骂:“一群废物,蒋青不在,你们连人都不知道送?”

    挨骂的人冤啊,因为蒋青没吩咐下来,他们根本不知道贾宝玉要走……

    “要不你先在我府上休息一会儿,让太医看看再走?”那一脚踢得实在太重,他还真是不放心。

    “王爷公务繁忙,宝玉还是不打扰了!”我要再进你王府我就是猪脑子!

    水溶无奈,又得准备去接旨,只能吩咐人准备软轿,让太医随行,去贾府诊治。

 剪不断?

    脱了衣服一看,胸口青了一大片,太医一把脉,心里咯噔一跳,发现心脉被震伤了。

    急忙开了一些药,并一再嘱咐一定要好好休养,千万不可以做剧烈运动,如果要出行,一定不能骑马,最好乘轿缓行,以防颠簸。

    “伤到心脉了?”虽然太医没有直说,但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况且他上辈子还真学过医,不敢说十分精通,但最起码的还是懂的。

    太医点点头,然后说道:“公子无须担心,伤得并不重,只要好生调养是没有大碍的……”

    贾宝玉点点头,然后吩咐茗烟打点赏银,把太医送了出去。

    送走太医,袭人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紧紧地绞着手里的帕子,吓得脸色惨白。贾宝玉看着她,无奈地叹息一声:“没听太医说不要紧吗?不用这么紧张。”

    “这都伤到心脉了还不要紧?不行,我得去回老太太去!”袭人说着就往外走,被他一把拉住。

    “你给我回来!你告诉老太太我就能好了?白让她们提心吊胆罢了!”

    袭人咬着嘴唇不说话。

    “太医来了的事儿肯定瞒不过她,她要是传你过去问话,你就说我在北静王府染了风寒,北静王过意不去,派太医来诊治一下。”

    袭人仍然咬着嘴唇不说话。

    贾宝玉定定地看着她,嘱咐道:“记住,千万不要说错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来传话,说老太太让袭人过去,袭人应了一声,跟着传话的人离开了,临走之时,见贾宝玉张开双臂,正让晴雯给他更衣,微微拢起的眉头让他变得有些严肃,昔日那双总是带笑的眼睛也变得有些冷冷清清,挺拔但削瘦的背影看上去更是异常陌生。

    就连平时部是喜欢笑闹的晴雯,在他跟前也变得恭谨了许多,低眉顺眼地服侍着他。

    三年时间,他变了多少?想起以前总喜欢和女孩子厮闹的宝玉,袭人竟然有些淡淡的心疼,也许那样无忧无虑,也挺好的,他根本不该早早地出去见识外面的人情冷暖……

    去了贾母那里,贾母果然问起太医的事,袭人只犹豫了那么一眨眼的时间,就按着贾宝玉的吩咐说了,只是染了风寒,并无大碍。

    要按以前,她肯定委婉地把实情告诉贾母,要不然宝玉真有什么好歹,她万死也推脱不了责任,可是现在,她却不想违背贾宝玉,直觉告诉她,要相信他,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贾母松了一口气,连说那就好,那就好,然后叮嘱袭人一定要服侍好他,就把她打发回来了,袭人回来以后,贾宝玉已经睡了,薄薄的被子搭在腰上,护住肚子,胸前盖着一本书。

    刚想把书拿下来,贾宝玉的手动了,接着就听他嘟嘟哝哝地说道:“不用管我,我只是眯一会儿,不会睡着的。”

    “那就放在枕头边上吧,别压坏了,等您休息好了再接着看。”袭人把书放在枕头边上,坐在他旁边轻轻地给他扇着扇子。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袭人一愣,然后偏着头看向他。

    “梦见以前的宝玉了……”

    袭人一愣,接着僵硬地笑了笑:“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你应该听得懂的,以前的贾宝玉已经死了……”

    “这是又说胡话了!”袭人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惊恐地瞪着他。

    “未必是胡话吧……”门口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回首相望,原来林黛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贾玉玉急忙坐起来,问道:“你怎么来人?”

    “听说你病了,来看看……”林黛玉只是微微笑着,笑得有点让人摸不清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林妹妹!”贾宝玉怕她胡思乱想急出病来,还没解释,林黛玉就又笑了起来,说道:“不用急,这样的结果,我不意外,虽然你待我一样好,可那种感觉是万万不一样的,只是一直不敢往深里想罢了……”

    贾宝玉定定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黛玉坐在床边,扶着他慢慢躺下,说道:“昨晚,我梦见他坐在一片烟雾缭绕的大石头上,撑着下巴发呆,想过去喊他,结果被一个神仙给拦了下来,说我现在回去太早,该还的都还没有还……”

    说到这里,她拢着眉头无奈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欠了谁什么,让我去还。”

    “林妹妹,你最近有没有犯过病?身体可好?”

    林黛玉点点头,“调养了三年,虽然不敢说十分健康,但也不再病歪歪的了……”

    “那就好,只希望你不要白白糟蹋了我的一片苦心!”上一世他看着心爱的表妹抑郁而亡,这一回,他自然不希望她同样早逝,可是红楼梦却改变了太多太多,让他拿不准该如何应对,能做的,也只有主动出击,防患于未然。

    还有元春,她早该封妃省亲了吧?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

    “那你好好躺着吧,我去了。”林黛玉见他发呆,以为他累了,起身告辞。

    袭人把她送到门口,张口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林黛玉安慰她,说道:“别胡思乱想了,他犯疯病的时候,你陪着他胡说一会儿也就罢了,还当真?”

    袭人听她如此一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总觉得心里不安生,他三年没回来,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林黛玉拍拍她的肩膀,笑笑离去。

    转眼之间,会试近在眼前,贾府上下都替贾宝玉捏着一把冷汗,贾政虽然嘴上说不指着他头一次就能考中,但着实比谁都着急,但却除了着急啥都干不了,只能把补品一个劲往贾宝玉房里送。

    进牢房的滋味不好受,考试的滋味比坐牢好不到哪去,一人一间小屋子,三面是墙,一百是铁栏杆,考生进去以后,哐啷一声把门一锁,三天的时间,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

    二月春试的时候还好些,天气冷,味道不那么臭气薰天,八月秋闱考举人的时候才叫惨,中暑晕过去的就不说了,被□的气氛和闷热折磨得撕考卷的也缕见不鲜,也真难为柳子丹能考个解元回去,定力还真不是一般地强。

    被人里里外外搜过身之后,贾宝玉和柳子丹进了考场,除了三天必备的粮食,也就只有笔墨纸砚了,一切从简,然后被带到考场里,哐啷一声,当了临时犯人。

    二月的天气还是十分寒冷,手冻得几乎连笔都握不住,饿了就吃带过来的食物,头一天还好说,第二天第三天那食物就会变得又冷又硬,只能就着冷水勉强吃两口,饿不死就行。

    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天,从考场里出来以后,两人都面黄肌瘦疲惫不堪,更有人一出考场就开始嚎啕大哭,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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