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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雪芹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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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一举一动,有多少矛头直指顺王府?他俩开战也是迟早的事!至于为什么挑自己下手,恐怕是因为自己病怏怏的,好歹有个磕碰就能要命,更容易得手一些吧?

    “宝玉……”蒋玉菡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有气无力地倚在轿子上,惨淡一笑,闭上眼睛轻轻地喘息。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轿子?别跟我说是巧合,你都没掀开轿帘!”

    蒋玉菡一愣,接着冷笑一声,“你变聪明了呢,少师大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贾宝玉愤怒地看着他。

    蒋玉菡眼皮子微微动了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说道:“……因为,我恨你!”

    贾宝玉拿帕子捂着嘴角轻咳了两声,由于刚才受了惊,再加上踢飞那人的动作太过猛烈,连累得心跳十分急促,呼吸困难,脸色比刚才又白了一分。

    只听那蒋玉菡接着说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甜言蜜语哄骗我,我以为你真愿意跟我在一起,没想到他不过是威胁了几句,你转身就把我就把我出卖了,你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擅抖着解开自己的上衣,只见白晰的皮肤上道道鞭痕触目惊心,有已经褪成暗褐色的老伤,也有刚长出粉色嫩肉的新伤,更有甚者,还有几条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渗着血珠。

    新旧交叠,狰狞恐怖。

    贾宝玉的眼睛被刺得生疼,紧握着丝帕的手上青筋暴立。

    “如果你本性懦弱,我认倒霉,如果你本性薄凉,我也认倒霉,谁让我有眼无珠跟你跑了!可是宝玉,你告诉我,同是别人的玩物,你为什么对柳子墨那么仗义?而对我却这么无情?”

    贾宝玉被他一席话问得哑口无言,毕竟那个真正的贾宝玉为了自保出卖蒋玉菡,害得蒋玉菡一个人承受顺王的怒火,是不争的事实。

    他不仁不义在先,所以蒋玉菡恨他恨得合情合理,可是他也为此负出了惨重的代价,被贾政一阵乱棍打得魂归奈何天。

    然而,这一切,让他怎么跟蒋玉菡解释?

    无从解释!他还不想让别人把他当成个妖怪绑在刑台上烧死!

    蒋玉菡一直在等着他的回答,看到他陷入沉默之后,原本破碎的眼睛变得无比灰暗,他绝望在仰天大笑。

    突然,他像疯了似的朝贾宝玉扑过去,愤恨地哭吼:“贾宝玉你这个混蛋!你回答我!”

    “你希望我回答你什么?”曹老大出奇的愤怒了,他替他改变贾府的命运还不够,凭什么还要替他还他惹下来的那么多孽债?一个水溶就够他头疼了,要是天天应付这些人,他宁愿做一个孤魂野鬼,让贾宝玉自己折腾去吧!

    看着痛不欲生的蒋玉菡,他真的很想一巴掌呼过去让他清醒清醒,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贾宝玉,你要报仇去阴曹地府找他本人去!

    然而,他无意去逼死一条命,只能揪着蒋玉菡的衣领隐晦不明地低语:“你看清楚了,我是你要找的人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把蒋玉菡打了个魂飞魄散,一下子就瘫倒在了他的怀里……

    还没等他说话,黑衣人就把蒋玉菡从他身上撕了下来,像扔东西似的把他扔到了顺王府管事的身边,没等他站起身来,管事一脚就踢了过去,骂道:“你为什么不照着他的胸口给他一拳,只要他死了,王爷就会放你自由!”

    蒋玉菡双手支撑着地面跪坐起来,咳了一声,笑道:“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他?不管今天贾宝玉是死是活,我都活不了,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如他的意?我还想留着贾宝玉的命替他添堵呢!”

    管事的气急,扯着蒋玉菡的头发骂道:“你找死?”

    “找死的人是你!”贾宝玉从轿子里走了出来,看着那个管事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堆腐尸烂肉,

    管事的一看不对头撒腿就跑,被黑衣人一个扫腿劈了回来。

    私事了了,咱们算算劫杀朝廷命官的帐!贾宝玉看着惊骇万分的管事笑得杀气凛然:“你刺杀本官是奉命行事,本官不会为难你,至于你家主子会不会为难你,本官可就管不着了!”然后,他对那几个黑衣人说道:“你们把管事的送回顺王府去,转告顺王,疯狗还是要管好的,万一惹出事儿来,他当主子的还得受连累不是?……哼,就说我并没大碍,只是受了一点惊吓,让他不用太自责!”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呼呼几下就把管事五花大绑,扛在肩上带走了,很长时间之后,还能听见管事凄厉的求饶声。

    不管怎么样,这个管事肯定活不成了。

    蒋玉菡呆呆地看着他,然后愤愤地哼了一声:“损!”

    别看贾宝玉脸上云淡风轻的,心里早窝了一股火,要不是拼命压制着心里的怒气,他能把蒋玉菡给撕了,你们要我的命都追到大街上了,我还不能反击?

    要不是你这个导火索,顺王算计我能算计得这么顺利?让我吃了哑巴亏还说不出话来?

    “你瞪我干什么,我又没动手!”蒋玉菡坐在地上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下巴抬得比天高。

    “回府!”贾宝玉恨恨地瞪他一眼,转身进了轿子里。

    只是,他的轿子一起程,蒋玉菡就追了上来,直到贾宝玉下轿的时候才发现,轿子后面多了一条尾巴。

    “……我,我不想死!”蒋玉菡低头,紧紧地咬着嘴唇,讷讷地说道,忽地,他一抬头,满眼都是求生的渴望,“你,你能救我的,对不对?”

    贾宝玉深深地看着他,不语。

    “……看在我挨了几年鞭子的份上,你就当替以前还债!”蒋玉菡又低下了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贾宝玉沉思了片刻,然后狂点头,解下腰上的玉佩交给他:“拿着这个去找北静王,就说我说的,让他替‘宝玉’还债,好好保护你!”

    蒋玉菡两眼放光,笑得无比灿烂,捧着玉佩欢天喜地地朝北静王府跑去了……有北静王保护,比贾宝玉可靠多了!

 40、琪官泣血

    40、琪官泣血

    水溶看着穿门过堂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的少年,一口血堵在嗓子眼里差点喷出来,手里的茶杯被捏得咯吱响,几乎随时都有可能粉身碎骨。

    他刚得知贾宝玉遇险的消息,现在正惊魂未定呢,连冷汗都还没来得及擦一把,就听下人禀报说,有个公子拿着贾宝玉的玉佩求见,他还以为是宝玉派来报平安的,没想到竟然是罪魁祸首!

    “蒋、玉、菡!”这三个字似乎在他嘴里嚼烂了咬碎了才吐出来,破碎的几乎凑不成一句话。

    蒋玉菡被他吃人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直到紧紧地贴在雕花缕鸟的红木扇门上,眼看就要跟那门合为一体了,才止住脚步,惊惧万分地看着水溶。

    “你来这里干什么?”好在水溶在不面对贾宝玉的时候都是很理智的,虽然他现在恨不得把蒋玉菡给生吞活剥了,但他还没忘记,蒋玉菡是拿着宝玉的玉来的,光冲这一点,他就不会直接要了蒋玉菡的小命。

    所以,忍着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还是询问了他的来由,只是,当他听到蒋玉菡结结巴巴说出来干什么之后,水溶炸毛了,啪地一声摔碎了杯子,三步并两步冲到门口掐住蒋玉菡的脖子,恨恨地说道:“贾宝玉因为你差点送命,你还敢来王府求救?你倒是好胆量呐!”

    蒋玉菡两脚离地,被掐得两眼冒泪,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掰水溶的手,嘴巴一张一合,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宝,玉!”

    水溶冷冷地哼了一声,愤恨地将手收了回去,蒋玉菡捂着脖子一通狂咳,顺着门边缓缓地滑坐在地上,等他气儿喘顺了,才说道:“贾宝玉说的,让你替他还债……”

    “他欠你什么?”水溶一边擦手一边好笑地问道,也就那个白痴心软,要是换成他,他直接把蒋玉菡跟那个管事一块打包给顺王送回去。

    “他骗了我!他明明说要跟我在一起,结果却把我出卖了,这几年我在王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也应该有所耳闻,你说他欠不欠我?”蒋玉菡每每提到这个就恨得眼红。

    水溶嗤之以鼻:“那是你绺由自取,你常年在风尘里打滚,这种甜言蜜语早该听腻了才对吧?你见过哪个伶人把恩客的话当真?”

    ……恩客?……伶人?

    蒋玉菡惊惧地看睁大眼睛,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他似乎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跟贾宝玉的关系,只是伶人和恩客而已……

    可是为什么,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把贾宝玉和“恩客”这两个字联系起来?他的潜意识里,这两个字,是对那个少年的侮辱,是因为他太纯净?还是因为他太温柔?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互赠汗巾的情景历历在目,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混淆了恩客和情人的定义。

    恩客赠金银,情人送汗巾,所以他才把贾宝玉当成了情人,而不是恩客。

    所以,才对贾宝玉的“背叛”恨之入骨,原来,他只是一个恩客,既然只是恩客,寻欢乐作乐之后就该一拍两散,又何来背叛之说?

    如果贾宝玉真的只把他当一个伶人看待……

    蒋玉菡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原来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贾宝玉从来都没把他当过情人,只是一个低贱的,任人玩弄的优伶罢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多年对自己不闻不问?又怎么会像今天似的,把自己完全当个陌生人看待,甚至在自己一身是伤的情况下,还把自己扔在大街上不管不顾。

    原来,他跟所有的恩客一样,只在喜欢你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刹那的温柔,在抛弃你之后,也一样冷酷无情,翻脸不认人!

    蒋玉菡笑了起来,先是低低的闷笑,然后变成讽刺的大笑,最后化成了一声绝望的嘶吼……

    而后,像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似的,呆呆地倚在门上,空空地望着前方,眼角的那一串泪珠,似血一般艳红……

    水溶真不知道该可怜他还是该嘲笑他,几年前的贾宝玉是什么德性,他能靠得住?你不见他有了姐姐就忘了妹妹?除了你,还有一个秦钟?说好听了是风流多情,其实那就是喜新厌旧,我对他不敢抱一点希望,你竟然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托附给他?

    真是个痴,情痴!白痴!有眼无珠!

    想起现在的贾宝玉,水溶心里涌上一股怜爱的情愫,上进,拼搏,虽然冷了一点,不好亲近,但至少他不乱来,懂得关心身边人的感受……

    只是,水溶看向蒋玉菡的表情相当怨念,他想不通,贾宝玉为什么要把这么个烫手山芋扔过来?难道他不知道,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情敌?

    这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但是,既然蒋玉菡拿着贾宝玉的玉佩来求救,那他就不可能置之不理,哪怕他心里郁闷得吐血,执行起来也不会打一丝一毫折扣,这块玉佩在他心里,可比“如君亲临”的金牌还有份量。

    于是,吩咐管家把蒋玉菡安置起来,又选了十个上好的优伶给顺王送了过去,毕竟,不能白抢人家的东西不是?

    安置好了蒋玉菡,吩咐长府官备轿,去荣国府探望贾宝玉。

    贾宝玉正躺在床上让太医们把脉,额头上敷着一条帕子,恹恹地半眯着眼睛,虚弱得很,贾政守在一边,几次欲言又止,不住地唉声叹气。

    他真想让贾宝玉把官辞了好好休养,可这句话几次三番涌到嘴边却吐不出来。

    掌院翰林学士,太子少师,宁荣二府还从没有人能如此显赫过,再往上爬一步,就能像柳子丹一样入阁拜相了!现在放弃,谁能甘心?

    他盼着贾府出个能撑门庭的已经盼了几十年了,贾珠是个聪慧多才的,可是他不到二十就撒手人寰,好不容易宝玉这头让他看到了希望,结果眼看着又快折了,难道命中注定,他的嫡子都会早夭?或者贾府气数已尽,但凡有才的都要被老天爷给收回去?

    “……唉!”一声叹息,道不尽的凄凉。

    贾宝玉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安慰他,就有人禀报说北静王来了,贾政拿衣袖拭了拭眼角,整整衣冠迎出去了。

    太医们收拢好医箱,站在一旁垂首侍立,等水溶进来了,一齐跪下请安。

    水溶在床边坐下,拿下盖在宝玉头上的毛巾用手背试了试温度,眉头紧皱:“怎么烧起来了?”

    老太医上前回话,说道:“心脉受伤本来就没有康复,再加上猛然受惊,所以才会发起烧来,已经让人去煎药了,王爷不必担忧,很快就好。”

    “没事就好。”水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理着贾宝玉的头发说道:“看来得多给你派一些人了,这回他没有得手,可能会在皇上的压力下收敛一段时间,谁知道什么发起疯来再祸及到你?”

    贾宝玉点点头:“那四个黑衣人是你的人吧?”

    “嗯,知道你现在受不得惊才把他们派过去的,谁知道他们竟然那么蠢,四个人都没护住你,差点酿成大祸!”只要一想到那一拳差点打到贾宝玉的胸口,水溶就浑身冷汗吟吟,“我再挑一些好的,把他们全换了。”

    贾宝玉再次点头,这点他倒是同意,那帮子人都冲进轿子里去了那四个黑衣人才出手,反应也太迟了一些,不过那四个黑衣人怕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敢劫杀他吧?

    除了暗叹一声倒霉,曹老大还能说些什么?

    “睡一会儿吧,我去宫里替你讨个说法,虽然不能报仇,但咱们也不能白受惊不是?”水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树大招风,我还是消停一点吧,这回遭算计不就是年前封官闹的?”

    接理说顺王该去祸害柳子丹才对,皇帝对他的恩宠比榜眼探花加起来都多,而且他爬得最快,可是正因为人家是皇帝的心尖子,顺王除非挑旗造反了,否则还真不敢动他,所以,才挑了他这么个不算得宠又有点分量的倒霉蛋下手。

 41、给众皇子上课

    41、给众皇子上课

    水溶进宫时,柳子丹也在,并且脸色十分不好,皇帝在一旁一副我也很无奈这事不怪我的委屈表情,水溶给皇帝行过君臣大礼之后,柳子丹又向水溶见礼,然后三人就陷入沉默。

    柳子丹不说话,因为他心情极差,说白了也就是被贾宝玉遇袭事件给刺激的,别看他外表看着强势,内心脆弱着呢,也是柳子墨把他保护的太好了,养成菟丝子一样的性子,没个寄托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如今能让他掏心掏肺的也就两个人,能让他寄托的也只有那两个人。

    一个柳子墨,一个贾宝玉。

    皇帝不说话,是因为说再多也无济无事,总不能因为今天的事就开发了顺王吧?他要来个死不认帐,一口咬定是抓琪官,误伤贾宝玉,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贾宝玉不也正因为看清了这点,才不得不干吃了这个哑巴亏么?

    除非他真的谋逆造反了,要不然杀一个亲王是容易的?那还是他皇兄呢!

    现在他说什么,柳子丹也听不进去,而且有可能会说的多,错的多,更有可能招来柳子丹的迁怒,所以,最明智之举,闭紧自己的嘴巴,等柳子丹什么时候气消了什么时候再说。

    水溶找个不惹人注意的地方安安静静呆着,等着这两只之间的气氛溶化一点的时候再开口。

    水溶的加入不仅没有缓和皇上和柳子丹之间僵硬的气氛,反而在僵硬之上又添了一丝诡异,时间静静流逝,过了足有大半个时辰,屋里安静的连守在外面的太监总管都开始怀疑屋里的人是不是全都蒸发了,几次三番想借着上茶的借口进去看看情况。

    柳子丹看再耗下去皇帝也不会给他一个说法,恨恨地哼了一声,扭身就走,皇帝追到门边,苦哈哈地叫了两声,奈何心爱的人儿已经绝尘而去,根本听不到,听到也不理他。

    “唉!”皇帝回到屋里一屁股坐下,拿起手边的杯子来回转悠,一张脸愁得都快皱到一起了,活像欠了别人八百两银子没钱还债正打算卖儿卖女的悲苦人,好在他没忘了屋里还有一个人,现在不是他愁苦的时候,抬起脸来,问水溶:“有事?”

    不知道水溶是怎么说的,反正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在师兄弟三人之中是最能诡辩的,时而口灿莲花,时而刀光剑影,其他两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个儿。

    等他从宫里出来以后,贾宝玉已经从二品少师升为一品太师了,手里多了一个太师府不算,外加一块“少年及第”的御赐牌匾。

    这是皇上借着他回击顺王呢?贾宝玉茫然地看着水溶,先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现在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一品太师啊我靠!皇上他傻了吧?老子才十八岁!有十八岁当太师的吗?

    水溶相当淡定:“柳子丹不是十七岁就当少傅了么?不是十七岁就入阁成为首辅了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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