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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穿越之向钱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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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一进去,一股不知是什么的香气便将我包围起来,我深深吸了口气,心神为之一亮,想是这花香有清明安神的作用。
  见主屋的门开着,我便挑开门口的珠帘探头进去,却在这时传来一声淡然的声音:“真是稀客临门。”
  我哈哈一笑,露出灿烂的笑容,讨好道:“哪里哪里,今天是专门送这个来给你尝尝的。”说完,举起手中的食盒。
  “哦!?”风亦尘坐在书案前的看书的姿势连动都没有动,只是挑了挑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我不以为然,毕竟是我求他来着,只得走到书案前,打开食盒,“这是我自己做得,特地带来让你和亦潮尝尝的。对啦,她人呢?”
  依旧淡淡的声音,“做功课。”
  “哦!”我暗自叹了口气,旋身坐在窗前的软榻上。
  我们都不再开口说话,屋内陷入莫名的安静,看着窗外的那片竹林,我想起了娥皇女英的故事,相传娥皇女英为了死去的舜帝,便天天扶竹哭泣,终将竹子染得泪迹斑斑,而娥皇女英也随舜帝而去。
  有道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如果能有一个人如此待我,我就愿和他白首不相离。
  抬首望去,不知他这里种的是什么竹子,会不会是湘竹。
  见我望着窗外发呆,他如墨色般幽深的眼睛才转向我,疑惑道:“有事说?”
  猛的听到他问我话,才拉回了我飘远的思绪,我坦诚的说:“有!”
  他眨了下眼睛,复又移回书上,好脾气的开口:“说来听听。”
  见他难得有了好心情,我赶紧乘热打铁,“你先吃吃那个点心。”我指了指他书案边的食盒。
  他将书扣在另一边,慢吞吞的打开食盒,看向里面的点心时,狭长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用他那修长的拇指和食指夹起一块送入口中,看他嚼了两口咽下去,我忙问:“如何?”
  他将手中的食屑拍掉,看我递给他的手帕,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用它抹了抹嘴,说:“不错。”
  我倒!这家伙可真是惜字若金,不过以他爱吃甜食的程度来说,不错就是应该是好了,何况他好歹也是皇亲国戚,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我做了一个小点心,能让他吐出“不错”二字,也实属难得。可他虽然是在夸我,但总觉得哪里特别扭。
  我垮着脸,坚持不懈的想从他嘴里再挖出点实质性的见解,“怎么个不错法,具体评价评价吗。俗话说得好,‘群众的意见,才是改革的真理’,我也不求精益求精,但求更进一步。”
  听我在那不着边的胡扯,他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甜而不腻,入口易嚼,只不过……”他拉长声音,我急不可耐的插话:“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不喜欢茉莉的味道。”随即冰冷起来,拿起一边的书又专注起来。
  我一愣,他不喜欢茉莉花的味道,可我只是用少许的茉莉花瓣泡过的水和面而已,这他都吃出来,我惊叹,啧啧,这是什么舌头,怕是狗也比不过吧。“那是你的个人口味,总体来说还是不错么,那你说这若是和你家厨子做的点心相比呢?”
  “略逊一筹。”眉眼微抬,似是不明白我为何揪住这盒点心不放。
  看来革命尚未成功,本姑娘还需努力。但是今天不能白来,战线还是要统一起来的,不如快刀斩乱麻,“我就实话说吧,这点心是我做的,我已经在听湘小谢的后厨当了差。”
  没有惊讶,没有恼怒,也没有疑问,难道他?
  “你早知道了?!”我一脸愤怒,他早就知道了,还看我在这出费力演戏,如果有最佳观众奖,一定颁给他。
  他砰的放下书,皱着眉瞪着我,不悦的问:“你以为堂堂炎家的二小姐天天往府外跑,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
  我一愣,他什么意思?“我往府外跑怎么了,我这叫自力更生,不像有些人当寄生虫。别人的看法我不想知道,如果我的一言一行都要以他人的标准来行事,那还活个什么劲。”
  他哗的站起身来,腰间的玉佩随着他的猛然起身咚地撞到书案的边沿,身后的椅子也随之发出刺耳的声音,他人已经飘到我的眼前。
  我呆呆的看着他喷火的俊脸,才想到,他是爷,是主子,估计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对他这么说过话,我舔了舔嘴唇,心里有些发怵。刚想说点什么好打破这烦躁的气氛,却被他长臂一伸猛的圈进怀里。
  我从他怀里挣扎的抬起头来,反被他用手扣住,看着他越来越逼近的脸,我瞪圆了眼睛,他,他,他想干嘛?我还没问出来,他的嘴唇就已经吻上了我的。我想用双手低开他,可是却被他箍的更紧,仿佛要把我揉进他身体一般,我放弃挣扎,看着离我超近的脸,柔软的眉毛如水墨画上的山峰般屹立,浓密的睫毛微微卷曲着,高挺的鼻子翘起好看的弧度,嘴唇软软的,有一丝凉,可是很舒服,我喟叹一声,我的初吻啊!可是,我心里偷偷一乐,给了他……值!
  终于和我抢完空气,离开我的氧气输送地,我趴在他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吸气,以补充我刚才的严重缺氧。我的脸顺着他有力的心脏一起一伏。
  我急忙推开他,跳了起来,红着俏脸指着他的鼻子控告:“你,你,你,刚才非礼,啊!不是!轻薄我!”
  看着我煞有架势的指控,他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抬手给我一记爆栗,“哪家姑娘像你一样不专注。”
  我哼了一声不理他,用手揉着被敲的额角,气闷到不行,这是他吗,以前不都是摆着一张死人脸对着我,今天莫非是吃错药了,难道他对茉莉过敏,我蹙眉,“你中毒了?”
  他一把拉过我的手,让我和他并肩坐在软榻上,我把他的衣袖撩起,光洁的胳膊上没有出现小豆豆,我又摸摸他的额头,也没有发烧,他拉下我搁在他额头上的手,好笑的说:“摆弄够了。”见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又接着说:“我是中毒了,还是你下的。”
  我睁大眼睛,指着自己:“我,我哪有下毒。我心地善良又可爱,就算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也不至于是个毒妇。”
  他皱了皱眉,“凭的胡说。”又用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诱惑道:“你的毒,我受与,甘之如饴。”
  我瞬间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小脸一下涨得更红,他的意思是说……中了爱情的毒。可是,刚才他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当时还真怕他动手打我,结果没想到这厮最后动手改动嘴,可是也不至于变化的如此之快吧。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我看过一本书上说,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三秒的时间,难道说他就是此类人?不会吧,我偏着头看着他,摇了摇头,怎么看都不像,他一定是今天忘记吃药了,不巧的是刚才又病发了,而这病吗,就是间歇式神经病,我点点头,坚定自己的想法。
  见我对着他一会摇头一会有点头,他摆正我的脸,“笨丫头,你听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你说的我是明白,可你这会神志不清啊,我只好委婉的问:“你是不是今天忘了什么?比如说要吃药什么的。”
  他狭长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狠狠的说:“我好得很。”看着他握紧我的手,丝丝的温度自掌心向我传来,很温暖,无比坚定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不要以为我在和你说笑,前一段日子我也很苦恼,对你的感觉很奇特,你在我眼里和别人都不一样,只有你能将我所有的神经全部点燃,刚才……我终于想明白了,我是中了你下的毒而且感觉还不错,只要我认定一人,一生自此不悔。”
  我恍惚的抬起头来,对上他璀璨生辉的温柔双眼,今天是他第一次对着我如此笑,可真是该死的好看,没想到他冷峻的外表下,竟然还有一颗活生生的温柔无比的心。
  我的心一颤,原来我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他的啊?!
  来到这个世界,我就有如初生婴儿,他是第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那种与生俱来的本能是不是已将他深埋在我的心里?可是我不属于这个时空,虽然炎雪悠让我在她的身体里过完这一生,可发生的这些事却都不单纯,而她的说法我也不全相信,如果最后我突然回去了,那他,该怎么办?
  我默不作声,愁眉紧锁,低下头去。
  双手被施力握紧,我抬头,望向他的双眼,里面写满期待,可我分明发现里面还有那么一丝的害怕,我的内心忽的柔软起来,好像有什么从心窝开始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蜿蜒流到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生根发芽。人生本就短暂,我何苦要拘泥于时间和空间,如若真有命运,那我来这里遇见他,是否也是命运的安排?!而我对他……我不想自己骗自己,如果这是命运的安排,为了他……我愿意接受。
  我璀璨一笑,反握住他的手,“这毒,可没有解药哦!”
  猛的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揉揉撞得发疼的鼻子,顺手环住了他的腰,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用力的靠了下去,他身上有着淡淡馨香,甚是好闻,我用力的吸着鼻子,想将他的味道牢牢储存到我的大脑里。
  他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不解的问:“你在闻什么?”
  嘿嘿,我贼笑,“你身上的味道,我喜欢。”
  好似无奈一般,他低叹一声,拥紧我,“原来你属狗的。”
  我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好大的胆子,敢说本姑娘是狗,我哼了一声,用力推开他,抓起他的手,抬眸对他嫣然一笑,在他错愕之间,就快准狠对着他的手腕咬了下去。
  看着我留下的作品,突然想到这就和屠宰场给猪盖章似地,他岂不是……,想到这,我忍不住的哈哈哈大笑起来,得意的扬了扬眉,一副看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
  风亦尘看我一副赖皮样,嘴角竟然一点一点的扬起好看的弧度,他温柔的揉了揉我的头发,霸道的道:“以后只准咬我一个。”
  我撇撇嘴,这家伙,还真来劲,最后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个……”我有些担心的搓着手,忍不住问,“刚才说的事,你认为可以么?”唉!征求他的意见还是最重要,谁让他是爷呢?!
  风亦尘皱眉思量,沉声分析道:“现下看似繁华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却是危机四伏,就你而言,朝廷内外都有很多人在看,他们到底安得是什么心,我还在探查。”他挑眉问我,“倘若我不乐见,你会放弃吗?”
  我想了想,不答反问:“你会保我周全,不是吗?”
  他一怔,即刻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承诺道:“当然,断不会让你受伤。”
  我一笑,拉着他的手撒娇,“那不就结了,你就成全我么。”
  他却一副了然的表情,“就知道你不会放弃。”随后莞尔一笑,“我也只好妥协。”
  耶!我高呼一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对着他勾了勾手,看他不明所以得低下头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踮起脚尖,在他的香唇上快速的吻了一下。
  他开始一惊,却顷刻露出笑意,抓住我不安分得手,又吻了回来。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原来幸福可以这样简单,不用顾忌周围的一切,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
  
   
 10、把自己送了 。。。 
 
 
  微风轻轻地拂向我的脸颊,捎来一阵阵的桃花香,我托着腮坐在听湘小谢后院里的石凳上,苦思需用桃花的食谱。
  “小醇子,又在发呆,想什么呢?”一只芊芊素手按在我的肩上。
  我眉头微皱,三天前,我成了这的小厨子,我当然没敢告诉她我叫炎雪悠,所以就说了我的真名,然后老板娘岳凤来就给我起了个称号“小醇子”,我真是欲哭无泪,整个一小太监。
  我转头苦笑:“哪有发呆,我正在这想食谱呢。”
  “呦呵,我是真没白收你,挺勤奋的啊!”岳凤来缓缓在我旁边坐下。
  我撇撇嘴, “那是,拿人钱财,与人方便么。”
  “想出什么好食谱了吗?”她望着石桌旁的桃树,随口问道。
  嘿嘿,我挠了挠头,说出了我所想到的,“想是想到了几个,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说说看。”她一脸期待。
  偏头想了想,“恩,这第一嘛,当属桃花茶,可将桃花花瓣晒干和冬瓜仁为茶饮,对面部发黑者有助。”我顿了顿,看她无疑意,又接着说:“第二嘛,还是和我以前做的桃花粥一样,如法炮制,可加入一些果物,活血益气。这第三啊,就是针对桃子,可以做成罐头,香甜可口。”我一口气说完,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她不解:“何为罐头?”
  我点了点手,想着怎么解释她才能明白:“……就是将桃子拿糖水腌制,放个几天,待糖水中的糖分融入桃子就可以吃了。”
  “你这丫头,哪来这么多怪念头?”她捏了捏我的脸颊,温柔得道。
  我嘿嘿一笑,也不回答,我总不能告诉她,在未来,不仅有桃子罐头,还有杨梅等更多品种的罐头,而且是想吃什么有什么,飞机运来运去多么的快捷方便,哪用现在这么辛苦,要吃南方的水果还要等上大半个月才能运到,馋虫都在肚子里饿死了。
  岳凤来媚笑,“那你就看着弄,那个桃子罐头,做出来我要先尝尝才行。”
  我快速站了起来,行了个军礼,“遵命,老板娘。”顺势给她来了个飞吻。
  岳凤来一惊,“亮子,咱们这是来了个疯丫头才是真。”
  亮子从厨房走出来随声附和:“就是就是,小醇子就是个人来疯,什么事情到了她跟前,都是让她高兴的好事。”
  我嘿嘿一笑,抬高手臂,食指高高翘起:“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还没等我笑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笑声,我有些窘,没想到这么早就有客人来,赶紧推了亮子一把,示意他快去迎客。
  亮子一看来人,热情地操着他的专业术语说:“这一大早的,原来是二位爷来了,都个把天没来了,我这还特地给二位留着我们这的珍藏,今天可算是把二位给盼来了。”
  我好奇的探出头去,一白一蓝两道身影傲然而立,身穿月白衣服身形消瘦,他的唇角微扬,带着一丝暖暖的微笑,脸的轮廓柔和自然,配上一双隐含幽幽月光的眼睛,说不出的沁人心脾,而他旁边身着蓝衣比他略高出半个头,薄唇微抿,还挂着璀璨生辉的笑容,宛若天上的太阳般耀人双眼,就听他高声道:“凤来这何时来了疯癫丫头?”
  哼!我听出来了,刚才是他笑我来着。
  岳凤来一听声音,略带愉悦的从我身边走了出去,看着她的表情,八成和他们都非常熟络。
  “哪啊!我们小醇子可不疯癫,那是可爱。”岳凤来走至两人跟前,行了个礼,见他俩微微颔首,才拉着他们一同坐下,转头对亮子说:“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备酒菜。”亮子闻言,立刻麻利的动作开来。
  我走了出去,借着收拾桌子,细细打量二人,看衣着,那身着蓝衣的必是显贵之人,那料子我认识,前一段时间,娘要给大家伙做衣服,大哥也是以那料子做了一身行头,我后来问了小婧,她告诉我说那料子要30两银子一匹,真是天价。
  而此时他的衣服上又有金色丝线缠绕成一幅景云图,一看就是出自锦绣坊,也只有他们那才以金丝为线刺绣衣裳。我算了算,以锦绣坊的价格再加上料子钱,怎么说也要个50两,我在心理冷笑,这个败家子。
  相反,那个身着白衣的就简朴的多,棉质的衣服舒服淡雅,莫名的,我对那个身着白衣的就多出些许好感。
  “小醇子,就别在那忙活了,来见过二位爷,这可是咱们听湘小谢的贵客。”岳凤来冲我招招手。
  难不成是我听错了,为何她将“忙活“二字说得极其重。
  我闻言走过去,礼数周全,“见过二位公子。”对他们微微一笑。
  白衣公子也对我温和一笑,蓝衣公子调笑道:“小醇子?我道是个小太监,原来是个小丫头,刚才那句佳作竟是出自你口?”
  我脸微红,我的偶像周星星啊,这可真不是有意剽窃你的大作啊,谁让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呢。何况这时代,震撼比欣赏来的多些吧。
  我不吭声,蓝衣男子也不生气,倒是白衣男子出了声:“可否看看姑娘的手?”声音好听的要人命,思思入人心,宛如低声吟唱般的飘若云霞。
  只不过有些太开放,一开口就要我的手,您这思维有些太过跳跃,咱跟不上啊。
  见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蓝衣男子才出声解释,“小醇子,你都不知道你是积了多大福气,能让我们才高八斗的南宫大人来屈尊给你看相,还不快把你的手伸出来让他瞧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古怪,能让从来都是无事不卜的南宫大人起了好奇心。”(在这里解释一下,小女子是十二万分的抱歉,小女子才疏学浅的把占星学和周易结合起来)
  左一个大人右一个大人的,原来这个叫南宫的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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