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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下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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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些离开。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人。”
冷言冷语吴娘子都不意了,只是端起碗把那碗粥一口喝干就看着老王:“我还没死呢,我要瞧着,你们一个个都没好下场。”老王只哧地一笑,也不理她,拿了空碗转身就走。
吴娘子用被子盖着头,大哭起来。屈三爷外听到,对屈三娘子道:“说起来,她也可怜。”可怜,屈三娘子横屈三爷一眼:“说就跟你是那样良善人一样,你要真良善,也就不会有今日了。”
屈三爷被说无话可说,只得躺了下来:“好这会儿你也有儿子了,以后事,也该依着我些。”屈三娘子好容易把孩子哄睡着,把孩子放到一边,用手推一下屈三爷:“别想你好事,绿丫这丫头,生着实好,我啊,要留着她女儿身,好多卖几两银子,你要馋了,就去寻别人去。”
屈三爷伸手往屈三娘子身上摸索:“那我先寻你解解馋?”屈三娘子笑骂一句,伸手抱住屈三爷,屈三爷吃吃低笑两声,老王门外听见,对吴娘子房门那啐了一口,没有金刚钻,也敢来揽瓷器活,活该。
绿丫听说吴娘子好好,心里算掉下老大一个疙瘩,见秀儿那皱眉,用手拍拍她肩:“你想什么呢,不管怎么说,这命留下了就是好事。”
好事?秀儿叹一口气:“你啊,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呢,死了,就不会看见这些了。”绿丫困了,被窝里躺好,打个哈欠:“可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还能见到很多别人见不到事呢。”
秀儿想反驳几句,听到身边已经传来绿丫鼾声,不由笑着摇一摇头,这孩子,真傻,可是如果没有这么傻人陪着自己,这日子,只会难熬。想完了秀儿又对着油灯呆呆出神,都是孩子,可是为什么对儿子就那么好,对女儿就不闻不问呢?虽然对屈三爷从没指望,但秀儿眼里还是有泪流出。
过了好一会儿秀儿才用袖子把眼泪狠狠擦掉,不去想了,想了也是白想,活着,少还可以看见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秀儿肯定地想,那些人,做了那么多坏事,都会不得好死。
秀儿吹灭了灯,把头靠绿丫肩上,沉沉睡去,梦中似乎瞧见屈三爷和屈三娘子不得好死,秀儿梦里都笑出了声,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梦才能实现。
月子里吴娘子已经变成惊弓之鸟,只觉得这家里多停一日就多一分危险,等一坐完月子吴娘子就收拾东西打算离开,离开前很想再瞧一眼自己儿子,可是屈三娘子连门都不让她进,只丢出三十两银子让她些离去。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吴娘子只得弯腰捡起那三十两银子就抱着自己包袱离开,离开前门口狠狠吐了两口吐沫,诅咒一番才走。老王把吴娘子所为告诉屈三娘子,屈三娘子只冷笑一声:“这种乡下人把戏,亏她也信。我啊,有了这个孩子,以后也就有了指望。”
老王旁笑嘻嘻说话:“相公娘您说是,这孩子生多俊,一瞧就是做状元料。”
第27章 寻人
做状元?屈三娘子唇轻蔑地一撇:“得了,别说状元,就是举人也是天上文曲星,我啊,没那么大福,只要他以后顺顺当当长大,接了这门生意,给我娶个媳妇,生个好孙儿,我不用再去自己赚钱,也就成了。”
老王笑越发谄媚:“还是相公娘您有见识,不像我,只听说过状元郎,顺嘴说出来了。相公娘,您为人这么好,以后啊,一定福气好。”为人好?屈三娘子又哧了一声,孩子睡有些不安稳,那皱眉要哭,屈三娘子也就让老王把孩子抱出去给奶妈喂奶,自己那品着茶。
这个世道,为人好那就是被当做脚下泥踩,别人狠,自己要狠,才能过好日子,以前园子里日子,再也不想了,想起来就是噩梦,接不到多客人就被饿饭被打。屈三娘子唇边笑容越发轻蔑,想通了这些,谁还意做善人,恶有恶报,岂不闻杀人放火金腰带,自己这辈子,能到这里,哪是做好事得来。
“榛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又烫到手了?”正灶上炸鱼绿丫眼疾手,见榛子去拔火时候,一个火星跳到她手上,烫了个泡出来,忙拉过她,用瓢打了一瓢水,给她洗着。
那冰冷水碰到了肌肤,榛子眼里又有泪:“绿丫姐姐,这样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想爹,也想娘,还恨。”绿丫瞧着榛子圆团团小脸,伸手拍了拍她脸:“你别哭了,前儿那个瞎子还说,你是有福气人,磨难只是暂时。”
有福气人?榛子用手揉下眼睛:“他骗人,我爹娘还活着时候,也给我算命,说我有大福气,可从来没说过,我会落难。”总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绿丫把榛子抱怀里:“以后会好,榛子,说不定明儿你舅舅就找上来,把你赎走。”
那个从没见过面舅舅,一直都是榛子内心依靠,此时听绿丫这样说,榛子眼里又有闪光,但很就低头:“两年了,绿丫姐姐,我一直算,我被卖进来已经两年了。”日子越久,越觉得当初父母双全有下人服侍日子,不过是做梦,只有屈家被人使唤,呼来喝去日子,才是现实。
绿丫不知道怎么安慰榛子,毕竟榛子和她们不一样,她们都是穷人家孩子,而榛子,是享过福,只是拍拍榛子肩。
“吆,绿丫,你又这哄大小姐了?都两年了,还这痴心妄想,想着原来好日子呢,真是做梦。”一个灶上端了筲箕进来,瞧见绿丫那哄着榛子,冷嘲热讽起来。
绿丫也不理她,接过筲箕就把那些炸好鱼捞起来:“你要闲没事,学学怎么做鱼才是要紧,这都进来四五年了,还学不够好。”
那灶上也不意,只是抱着手瞧向榛子:“我学再差,也比大小姐强啊。大小姐可是到现都还学怎么烧火,连个面果子都不会炸呢。要不是绿丫你头里拦着,早被挨了多少顿打了。不过绿丫,你这么护着她,是不是巴望做她贴身丫鬟啊?我听说,大户人家贴身丫鬟,也是吃好穿好,什么事都不做呢。”
绿丫已经把鱼全捞到筲箕上,把那满满筲箕塞到灶上怀里:“些端出去晒吧,这都什么时辰了,没晒好,明儿就不能用。”灶上还想再排揎几句榛子,见榛子又默默地蹲到灶前面烧火,也就接了筲箕,扭着腰出去。
绿丫把锅里油打到盆里,见榛子脸上不好使,劝她道:“这家里,糊涂人多,不晓得心疼人,只知道用话排揎,其实细想一想,有什么意思呢?”
榛子起身帮绿丫洗着锅灶:“绿丫姐姐,我明白你意思,你放心,我不会变坏。”绿丫伸手摸摸她脑袋:“你这孩子,真是个孩子。”
榛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绿丫姐姐,连你都这么好,我又怎么会变坏呢?”绿丫没有说话,继续忙碌起来,来做粗活挑着水进来,绿丫忍不住想起张谆,也不知道他们现怎样了,听说得了别人资助银子,重寻了房子,卖豆浆油条,还留了地址,可是自己,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到哪去。
想着绿丫悄悄地把眼角泪擦掉,和榛子继续忙碌起来。
春过了又是夏,夏过了又是秋,屈家这个院子里面,人总是来了又去,绿丫听到又有人来相看,那心绪已经不像平常平静了,也不知道自己会被什么样人家买走。
秀儿除了安慰绿丫几句,说一定要求屈三爷给绿丫找个好主家之外,也没有别法子。毕竟,秀儿连自身都难保。
而墙外京城,永远都是那样繁华,来去人多,秋风起了,这早上豆浆卖也多些。兰花这边卖豆浆油条也有大半年了,和周围人也熟了,别人问起,张谆都说兰花是自己守寡姐姐,绝不提以前半个字。
兰花劝了几次,见张谆不肯改口,索性也就做个小寡妇打扮,虽然没有正经嫁人,可也跟过几个男人,唯独张谆叔叔兰花从不曾忘,为张谆叔叔守寡,兰花心里也是乐意。
早上卖油条豆浆,中午收了摊,泡好豆子发好面,再做一会儿针线,差不多了做晚饭等张谆回来吃,兰花每一日都像这样平静而忙碌。
这日张谆刚进门,兰花并没像平常一样迎上前接担子,而是那急急地问:“你还记不记得榛子她舅舅叫什么姓什么?”这还真稀奇,张谆把担子放下,从缸里打瓢水喝了才说:“当然记得,姓廖,年纪总也有三十四三了,难道说有人来问?”
兰花眉头没松开:“姓廖,那就有些不对,来打听人姓周,其实也不是来打听,只是今儿有人来喝豆浆,我听了半耳朵,说是什么周大人命令,务必要寻到,这京城这么大,都两三年过去了,哪里去海底捞针去,我顺口问问,说是山东巡抚周大人亲戚,三年前京城丢了一个孩子,现想来寻。因是私事,不好惊动衙门里,这才让人暗自打听。”
三年前,榛子也就是三年前被扔掉,难怪兰花上心,张谆眉头也皱紧:“那等明儿人来了,你再细打听打听,问问哪个地方,长什么样子,说不定是榛子舅舅托这位周大人寻呢。”
“巡抚?这是什么官职,听榛子说了,她舅舅不过做小生意,哪能攀上这样官,不定是人有相似,不过问问也好,要能寻到,也是功德一件。”兰花噗嗤一声笑了,张谆仔细一想,说也是,巡抚是高官,哪是一般人能攀上。别看屈三爷那耀武扬威,仗着不过是几个管街面衙役罢了,连街道厅官儿,他都见不上面。
兰花上了心,也就那等那日说话人再来喝豆浆,可一直等了四五天都没等到,就兰花急嘴上长泡时候,见那两人又说笑着走过来,进了棚子就那叫:“两碗豆腐脑四根油条。要那素卤,我说,你是怎么做到,这素卤比那外面肉卤还好吃。”
兰花见这两人进来,心里顿时安了,急忙多多地加了两勺卤:“这是家传秘诀,可不能说,两位这寻人,可有什么头路没有?”这两人端着碗西里呼噜喝豆腐脑,等到半碗豆腐脑都下肚了才抹一下嘴:“嗨,哪里寻去,连那些私窑子都去寻过,说没有这么个人,我想着,这京城里拐子,也是会看风声,只怕当时拐了,连夜出京,卖到什么大户人家做奴仆去了,天南地北,怎么去寻。”
他同伴也摇头:“这不,我们弟兄准备回去复命,想着你这豆腐脑好,特地过来再吃一碗,只怕回到济南,就要挨上一顿板子了。”兰花那细听,用抹布擦了下桌子才道:“那日没听清楚,还没问过,只知道寻是个十二岁孩子,原来地方哪里,可有什么信物不曾?”
两个差役互看一眼,都笑了:“你这话说有点意思,你一个卖豆浆油条小寡妇,怎么晓得这些事?”兰花急忙赔笑:“都是我家小爷抬举我,其实我并不是他姐姐,不是什么守寡,本是他家买下人,只是后来落了难,相依为命,这才唤我一声姐姐。要说原来卖我那家,他们家本是做买人卖人,我也见过一个姑娘,从小被人拐来,这才想着问问,若是呢,就再好不过,若不是,也就丢开。”
还有这么一回事,年老些那个差役摸下胡子:“那你说说,你见过那个姑娘,今年多大,原本家住哪里,可不许骗我们,不然我们虽是山东,但要摆布你这么一个人,也是轻而易举。”
兰花急忙赔笑,把榛子身世说出,两个差役听完,久久没有说话,兰花见状,晓得只怕有几分准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额上不自觉出来汗,只是那等着。
第28章
过了许久,两个差役交头接耳几句,还是由那个年老些差役开口:“说起来,我们大人也不过是受人所托,不过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千万别说出去,我们即刻回山东,去向大人报信。”兰花直到此时才松口气,急忙笑着道:“这是自然,说起来,这姑娘也真是造孽,原本也是娇生惯养,谁知遇到……”
想来榛子舅舅也受了榛子叔叔婶婶蒙蔽,兰花又把那话咽下。差役已经笑了:“这世上千奇百怪事多了,你这小小女子自然不知道。说起来,这不过是故意把孩子扔掉,还算留下一条命,有那些狠心,拿了孤儿钱财,不给饭吃,常日役使,活活虐待而死,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总是长辈,这长辈故杀子弟,也要不得赔命。”
说着这差役叹一口气,对兰花道:“你把这话放到肚子里,长则一月,短则两旬,我们就会回转,横竖你这摊子也不搬。”兰花忙再三再四地保证,也没收这两差役钱,就送他们离去。
等张谆回来,兰花把这事细细说了,后又道:“只是我心里总有个结,不晓得榛子叔叔婶婶,对榛子舅舅说了些什么话,还担心另一件事,榛子舅舅万一觉得,自己甥女被卖到那样人家,虽比卖到窑子里好些,可说起来总是不名誉,到时觉得丢脸,不肯认她又如何?”
张谆听完兰花这忧心忡忡话就笑了:“兰花姐,你这是多想了,要真意,这两差役不会连窑子里都去问过。”兰花点头:“你说是,我啊,就盼着榛子能出来,如果,榛子开口求一求,只怕绿丫也能被带出来。”
提到绿丫,张谆眼里闪过一丝温柔,接着就插到别话,兰花见状,也没有多说,又问几句张谆生意上事,也就收拾歇息。
此时绿丫并不知道榛子已经有人来寻,依旧过着每日不变日子,这日榛子往前面去送饭,等送回来时脸色苍白地说:“绿丫姐,我方才去送饭,听到有人叽叽咕咕地说,要撺掇了爷,收用你呢。”
这,这消息让绿丫如被雷击到一样,抓住榛子手问:“你是听谁说?”
“还有谁,定是小莲花她们几个,嫉妒你得张婶子疼,又听说相公娘要留着你女儿身,好多卖几两银子,她们恨不过,就想这个呗,这几个人,真是坏了心肠。自己脏了,就想要别人也脏。”旁边收拾鸡秀儿头都不抬地说,说完还不忘用菜刀狠狠地把鸡大腿给砍下来:“要当了我面说,我就拿菜刀砍她们。”
“吆,真是把自己当大小姐了,我说秀儿大小姐,你要真是大小姐话,怎么还这厨房里,跟我们一起做事,而不是跟喜哥儿一样,前面屋里,有奶妈伺候,我还听相公娘说,等再过几日,就买个干净些丫鬟服侍呢。”小莲花门外已经听了许久,这时扭着腰走进来,一贯冷嘲热讽地说。
秀儿啐她一口:“呸,我可不像你这样黑了心肠,还特别地不要脸,自己刚来了月事,就巴巴地守别人经过路口,然后被收用,不就为那几盒胭脂水粉,真是眼皮浅没法瞧了。”
小莲花听秀儿说出她底细,顿时手插腰骂起来:“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说老娘话,你啊,不就是个爷不要女儿,还有,绿丫,你别成天以为你长好,就想保住干净,就算你这会儿完完全全出了这家,到了主家,还不是主家说收用就收用,等配了人,为了好差事,管事要和你睡一晚,难道你不去伺候?生来就是服侍人,就别端着这冰清玉洁劲儿。到时得了趣,我瞧啊,别说管事,只怕就算那粗鄙小厮,那肮脏柴房,你也要去寻欢。”
绿丫尚未开口,秀儿已经暴起,拎着菜刀蹦到小莲花跟前:“呸,十三四岁孩子,毛都没长呢,就一口一个睡来睡去,那日柴房和小厮,是你不是别人,我还听见你说,要小厮给你买手帕呢,一块手帕也就几个钱,就值得你这样。”
小莲花见秀儿暴起,又把目标转向秀儿:“怎么,我说绿丫你心疼了,谁不知道你和绿丫不正经,两人同出同进还睡一张床,半夜时候那床上唧唧哝哝做什么,什么亲奶|子舔下面,这都是你们俩做出勾当,我和男人睡怎么了,阴阳和谐,天经地义。你们两呢,明明是两个女,偏假凤虚凰,这才是不该做。”
秀儿听她含血喷人,手里那把菜刀就扔过去:“放屁,你自己半夜睡不着想男人,就造我们这样谣,我们俩清清白白,哪是你能明白。”
“什么清白,不过是掩人耳目。”小莲花见秀儿把菜刀扔过来,身子往下一蹲,躲过菜刀,嘴里依旧不饶人地说。秀儿见菜刀扔不到她,扑上去就去撕小莲花嘴,小莲花比秀儿要壮一些,不防被秀儿扑倒,嘴里骂,手就去扯秀儿头发。
榛子见她们又打起来,已经吓呆,绿丫嘴里说着劝架话,却去紧紧按住小莲花腿,让小莲花挣扎不起来。秀儿得了绿丫帮助,手握成拳就往小莲花脸上打去。
小莲花挨了几拳,嘴里越发骂起来,秀儿拳头越发重了,正打火热时候,张婶子走进来,脸沉下:“这才一会儿没见,你们怎么就打起来,都给我住手。”
绿丫见张婶子进来,急忙放开按住小莲花腿手,秀儿趁机又往小莲花脸上打了一拳,这才起身:“张婶子,是她满口污言秽语说我和绿丫,绿丫还好心劝架呢。”张婶子拍一下手:“罢了,你们这几个孩子,都别说谁是非,小莲花嘴不好,我晓得,可是秀儿,你也是个刺头。”
“不是刺头,这家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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