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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下婢-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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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

    柳三爷正坐在地上,巡夜的见他醉的深了,正让人给他喝水,等追到小贼的那个抓着小贼过来,口里在说:“苦主在这,还有这些银子。”

    柳三爷醉里也有些分不清,还当说的小贼是苦主,还当自己的事已经发作,登时吓的大哭起来:“我不想做的,是他们逼我做的,我哪敢去杀人。”

    柳三爷一哭出声,巡夜的个个都被吓住,等听到柳三爷的话,登时觉得有些尴尬,有老成些的商量几句,已经问道:“他们要你去杀谁?”

    “杀杜氏,不不,是秦三奶奶,我不想的,真的不想,我只想教训下杜氏,没想到要杀了她。”这些日子以来,这件事谁不晓得,听到柳三爷说出这话,巡夜的登时大喜,没想到天上竟掉下这么个大功劳来,此时也不想抓小贼了,毕竟小贼一瞧就是个寻道路做生活的。

    抓小贼的那个巡夜从小贼手里一把抢过银包:“贼脏在此,念你初犯,回去吧。”小贼本还想细听,见自己被放立即对巡夜的拱了拱手,一溜烟跑了。

    几个巡夜的已经用链子把柳三爷锁起来,他此时醉的很,正好套话,一路上有人在那问,柳三爷是知无不答,沈家父子自然也被供出来,等到了衙门,巡夜的先把文书叫起来,让他拿笔记了,这才往里面报。

    这件事,因为被刺杀人的身份,是件大案,官虽睡了,听到抓到真凶,也十分欢喜,急忙起来穿衣坐堂,又把柳三爷问了一遍。柳三爷此时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想不回答,可是这官作势要打,况且已经有了一份亲供,柳三爷也只得把方才的话再说了一番,只求免打。

    官问清楚了,让柳三爷把口供画了押,就给柳三爷上了枷,送进牢里,连夜往上峰处写了表章,又怕沈家父子知道了跑掉。天一亮就让人去抓沈家父子。

    沈大掌柜本想等着人来报柳三爷的死讯,谁知却涌进几个衙役,话还没说一句,就被衙役锁住,沈大掌柜登时怪叫起来:“我家做了什么事?”

    “买凶杀人的事发了,你还想着有个好,还真瞧不出你有这个胆量。”衙役回答着就去锁小沈,小沈的眼瞪大,叫一声爹,想再抱怨的话也抱怨不出来。

    此时内院里的女人们也知道了,听的家主要被抓走,就跟塌了天一样,一个个从里面出来,哭哭啼啼,只问怎么办?小沈娘子还算有些劈着,害怕到时案子断了,要抄家,忙的叮嘱自己的丫鬟,赶紧去把一些要紧的东西藏好,还有往自己娘家送一些。

    小沈娘子这样做了,沈大掌柜的太太去世已久,房里都是些妾室,那些妾急忙回屋,把那些东西都收拾起来,趁小沈娘子不注意时,有几个悄悄溜走。

    小沈娘子把那些东西都藏好了,这才想起自己公公的那些妾,还想让人把她们都看好了,免得跑掉,就听丫鬟来报,说这些姨娘们跑的只剩下几个。小沈娘子不由骂几句这些人都是些水性杨花的,又把藏不尽的东西拿出几两银子来,让人送到衙门里去,瞧瞧沈大掌柜父子。

    沈大掌柜父子被锁到衙门里时,正遇上柳老爷也被锁了来,柳老爷此时和平日全不一样,在那大骂自己的儿子是逆子,又说这样败家儿子就该死了算了。

    官任由他们骂着,各自对了口词,晓得柳老爷并不知情,况且柳家那边也收拾了些银子送来,也就先让柳老爷回家。沈家父子立即收监,此案还要等送呈天子,最后定夺。

    柳老爷得脱了身,匆匆回家,一进家门就见自己爱妾扑来,哭哭啼啼,说柳太太把儿子抱走,到现在都没还来。柳老爷这两年最疼的就是这个老来子,听了这话就急忙往太太的上房赶,刚走到上房就听到屋里传来一声惊呼,接着一个丫鬟往外乱跑:“快请医生,四爷被花生卡住了。”

    柳老爷听的这话,登时只觉得腿都软了,匆匆进到上房,柳太太正抱着那孩子在摇,嘴里还在叫儿,那孩子已被花生卡的白眼直翻。柳老爷上前一步抢过儿子,伸手想进孩子嘴里掏出花生,可是哪有半点效用,等不到医生来时,那孩子一缕童魂,已经飘然离去。

    柳老爷见老来子没了,伤心气愤自不必说,柳太太就是要这个孩子的命,见这孩子果真没了,面上还做个戚容:“这孩子闹着要吃花生,我说弄碎了给他,谁知他趁我眼不见,就把花生塞进嘴里,全是……”

    “我的儿啊!”那妾也奔进房里,瞧见自己儿子没了,登时软在那里大哭起来。柳老爷听的爱妾伤心,又见柳太太还在那装模作样,一脚就踹到老妻胸口:“全是娶你不着,什么都不懂,还养出那么个儿子,现在又杀了我儿子,我要你偿命。”

    柳太太也是有脾气的,见自己丈夫凶神恶煞,也叫喊起来:“明明是你宠妾灭妻,你还这样对我,要杀了我,我就和你对命。”见他们老夫妻撕打起来,那妾只抱着孩子在那哀哀地哭,听到柳太太说一个孽子死了也就死了。妾的心更痛起来,见到旁边还有把掸帚,拿起就往柳太太身上打,发疯般喊:“我杀了你,杀了你。”

    柳太太还在和柳老爷撕扯,不料这妾又上前帮忙,双拳难敌四手,大哭起来,边哭边骂,哭自己命苦。下人们见主人们打起来,没有法子,只有去请柳大爷夫妻。

    柳大爷夫妻早已听的外面人议论,家里出了这样的人,虽然已经分家,但还是觉得脸怪红的,等又听到柳老爷这边的下人来报那边打的不亦乐乎,这弟弟可以不认,爹娘是不得不认的,嘴里连叫晦气,还是坐车去到柳老爷那边劝解。

    到的这边,见柳太太已经被柳老爷和那妾室打的脸上全是抓痕,身上的衣衫也差不多被扯破,柳老爷想是打的累了,坐在地上喘气,那妾哭一声儿,就在那往柳太太身上打一拳。

    瞧见儿子来了,柳太太急忙扑上去:“儿啊,你爹宠妾灭妻,我过不下去了。”柳大奶奶本就是来瞧热闹,此时瞧见这样,心里不由连声称快,但面上还是要做出一番别的神情:“婆婆快休说了,这小叔的丧事……”

    “什么小叔,我没生过这个孩子,哪是你们的小叔。”呵斥过了儿媳,柳太太又抓住儿子,要他把那妾赶走,要把那小孩给扔了。见自己老妻如此,柳老爷又要爬起来打骂,柳大爷只觉得头大如斗,好容易让自己媳妇把娘带走,又劝住柳老爷,又让人来给那小孩子办丧事。

    等柳大爷把这边的事料理清楚,这才问柳老爷柳三爷到底如何,柳老爷此时深恨儿子,哪里说的出来什么好话,还要把老妻休了,把爱妾扶正,免得她仗着正室地位,欺压别人。

    这种糊涂话柳大爷自不会听,好容易哄住柳老爷,把这孩子的丧事办掉,中间还不忘拿了几两银子去牢里,免得自己弟弟吃苦。等这些事都办完,这个案子的结文也来了,沈大掌柜和柳三爷勾搭为奸,因一点琐事就要杀人,实为恶人,和那凶徒一样,明年秋诀。小沈不知劝诫父亲,虽子不能举父,却也不能免罪,着流放三千里。

    沈家家产抄没入官,能得妻儿不被没入官,已算今上仁慈,网开一面了。柳老爷夫妻养儿不教,念柳老爷年老,只着家产抄没入官,免罚。

    这案子一结,柳沈两家都来了如狼似虎的衙役,把柳沈两家的人都赶出去,那些家产全都被抄没。柳老爷这边不似沈家那头还有防备,房中东西全被抄没。柳大爷到了此时,也只得捏着鼻子把爹娘请回家住着,至于柳老爷的爱妾,柳大爷出面给了那妾二十两银子,让她自回娘家。

    那妾见柳家现在这样,柳老爷再不能当家做主,想着在嫡长子手心讨生活只怕还不如在柳太太手里讨生活,也就对着柳老爷哭了几声,拿了那二十两银子回娘家自己嫁人不提。

    小沈娘子在那骂天咒地,收拾起儿女回了娘家,好在还藏了些东西,不至生活无着,比起原先来却差了很多,偏偏大女儿的婆家听的这信,也来退了婚事,小沈娘子跟觉是个晴天霹雳,现在却不能去和那边闹腾,只得咬牙切齿忍了这事。

    “瞧瞧,这人,就是亏心事不能做多,当年柳家是何等风光,就说沈家,如果安分守己的,不也是好好一家富户?现在家业四散,还要去吃一刀。”朱太太和绿丫说起,忍不住十分感慨。

    “婶子说的是,柳家当初就是亏心事做的太多了,下人也就罢了,可是妹夫他,却是正正经经的骨血亲人。”绿丫不好提起翠儿,只有拿吴二爷出来做比。

    “是啊,所以我让女婿给柳太太送了一百两银子,这人没有银子傍身,那可怎么得了?再说也不是我说,柳大奶奶虽不是那样十分刻薄的,可也只能让柳老爷两老得个温饱罢了。”

    朱太太的话让绿丫一笑:“婶子这话有心了。”

    “什么有心了,不过还是记得他家总算待我有几分好处。”朱太太抿唇一笑就压低声音:“这话,我也只能说给你听,女婿那日去的时候,回来只是叹气,我让女儿去问他。才晓得柳太太现在落魄了,可还是不晓得自己错在哪里,口口声声全是别人害的,还有运道不好。要说害,那么小的孩子她也能下手?要说庶子谁都不喜欢,可毕竟是条人命。”

    柳太太不这样才奇怪呢,绿丫又和朱太太说几句闲话,也就告辞回去。还想着等过几日去翠儿坟上和她说这个好消息,刚走进家门就见秀儿笑眯眯地迎上来:“哎,你在朱家说些什么呢?这会儿才回来,我啊,有事求你呢。”

    “什么事要求我?”绿丫挽住秀儿的手走进屋里,秀儿坐下才道:“江南那边,已经有回信了,说同意把女儿许配给阿弟。我想着,给阿弟办的风风光光的,可你也知道,这些事我从没办过,想来求你好好问问。”

    绿丫说了声恭喜才道:“这事你与其求我,不如去求周嫂子,她最熟这些。”

    “不一样的!”秀儿摇头,绿丫想了想才笑了:“是不一样,哎,要不你去求榛子。”秀儿往绿丫肋下掐了下:“榛子这些日子要忙着做别的,我才不好去,哎,你别逗我了,赶紧的,我可是要你男人给我做媒人的。”

    绿丫见秀儿急了,这才笑着应了,又和秀儿说了些办喜事要准备的东西,秀儿也就自己回家。绿丫拿起方才和秀儿商量时记下的那些东西,脸上不由露出笑。

    “在瞧什么呢?”张谆的声音响起,接着把那张纸从绿丫手上拿过来,仔细瞧瞧就笑了:“这是谁家要娶媳妇了?难道说你要给小全哥定亲,说来,锦儿确实不错,也是青梅竹马,我觉得,小全哥也是愿意的。”

    绿丫捶丈夫几下:“什么啊,小全哥才……”绿丫本想说小全哥才多大,随即就愣住,不知不觉间,儿子已经快十岁了,不小了 ,的确该定亲了。

    “这日子,怎么就过的那么快?”张谆见绿丫用手撑住额头就笑了:“不光是小全哥,容儿都不小了,那日小裘掌柜寻我喝酒,话里还透出意思,想把容儿求做儿媳呢。”

    绿丫瞧向丈夫,嗯了一声:“难怪我觉得你老了,没以前那么俊美了。”张谆用手摸下下巴,摸到胡子就摇头:“果真吗?”绿丫不由放声笑了,笑完对张谆道:“等挑个日子,我们去给翠儿姐姐上柱香吧。”

    这样的喜事,当然是要给人上香告慰的,张谆点头,接着就瞧向妻子:“我真的没以前那么俊美了?”绿丫忍住笑,用手捏住丈夫的耳朵:“假的假的,你还是那样俊美,不过呢,这俊美,只许我瞧见,别人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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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谆笑了:“只许你瞧见;那下回;要不要我蒙面出门?”绿丫先是微微错愕;接着就笑了,点头道:“那好,你蒙面出门;那人人都当你是来抢铺子的。”见妻子大笑;张谆轻轻一拉;就把妻子搂在怀里,绿丫已经笑的软倒在丈夫怀里,闻着丈夫身上的味道;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杨婆子带着容儿过来,见小柳条和个小丫头坐在门口;见杨婆子走过来,小柳条忙上前迎着杨婆子,又摆手道:“太太先领小姐去园子里玩玩,爷和奶奶在屋里说话呢。”

    杨婆子哦了一声就了然笑了,牵着容儿往外走:“阿婆见那棵梅花在打花苞,我们去瞧瞧。”容儿的小眉头皱紧:“阿婆,可是我还想给爹瞧瞧我做的荷包。”

    “我们容儿最乖了,等会儿再去给你爹瞧,这会儿,先去瞧梅花。”杨婆子哄着孙女,脸上笑容不变,女儿女婿恩爱,这是最好不过的事,还去想别的做什么?

    嗯,也许该想想,小全哥啊,容儿啊,都要嫁娶什么样的人,等以后自己就可以抱重孙子了,想着牙牙学语白白胖胖的重孙子,杨婆子脸上笑的越发开心喜悦,自己啊,也扎扎实实享了那么多年晚福,够了。

    “翠儿姐姐,现在你可以在地下安心了。那个害你的人,已经被定了处斩,再多的银子也救不回来了。”绿丫把一张纸钱扔在盆里,见化成灰,然后消失,在那喃喃地道。

    “翠儿她,确实是个好孩子。”老张婆也跟着她们前来祭拜,听到绿丫的话那泪就忍不住下来:“当初,其实我要阻止,翠儿也不会被……”

    再被屈三爷糟蹋一回,以女儿身被卖,去了主人家,也能多被看待些,可是就算真是女儿身去了主人家,又怎样呢?过不得几年还不是一样被卖?秀儿蹲在绿丫身边,翠儿,挣了一辈子,终究还是没挣出来。

    老张婆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纸钱烧化,绿丫和秀儿站起身,抬头看向天,仿佛能瞧见翠儿在天边微微的笑,像当初头一回见面时一样。在这世上,还有我记得你,一直都记得。也不算白来一趟。

    绿丫转身,和秀儿一起往马车那边走去,老张婆又回头瞧了眼翠儿的墓,就跟在她们后面,也许是为了让气氛轻松些,秀儿过了会儿道:“还要让媒人带了聘礼往江南去呢,张婶子,你觉得,谁做媒人好?”

    老张婆上了车,故意想了想才道:“这一客不烦二主,就是小张哥了,这大掌柜做媒人,多么体面。”绿丫见秀儿和老张婆都瞧着自己,笑着伸手:“做媒人,成啊,先把媒人钱拿来。”秀儿笑着往绿丫手上打了下,绿丫笑了,马车离开这里往京城里走,从此,那些过往是真正的全都过去了,不留一点影子。

    秦清再次得了外任,选了徐州知州,凭上是四月底到任,一过了年,秦清也就忙着收拾赴任的事,这回榛子和他要一起去徐州,绿丫和秀儿去送榛子的时候,见行李里有很多定北侯夫人送的东西,绿丫和秀儿倒奇怪了:“怎的,你婆婆,不嫌你闯了泼天的祸,还把她儿子都拐走了。”

    “你们好歹也读过不少书,难道不晓得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道理?我婆婆总算也是读书明理的人,哪会一直想着过去的事?”榛子笑吟吟地说,秀儿和绿丫相视一笑,故意双双给榛子行礼下去:“嗯,知道了,这以后,要怎么做婆婆,我们可要先问问你。”

    “哎,你们谁要做婆婆了?总不会是锦儿要嫁小全哥吧?说起来,这桩婚事总是好的,门当户对不说,两个也算青梅竹马。绿丫也不是那样恶婆婆,来来,趁我还在,就把这亲事定了,以后说起,就说我做的大媒。”绿丫心里是愿意的,只是去瞧秀儿,见秀儿只笑不说话,绿丫怎不明白秀儿怎么想的,把榛子的手拍一下:“得,这定亲,总要遣人说合,你啊,还是赶紧收拾赴任,去做你的知州夫人去。”

    榛子冰雪聪明,怎瞧不出秀儿有点不大情愿,虽觉奇怪也没再问出,毕竟以后日子还长。等从榛子这里离开,秀儿才对绿丫道:“你没有怪我吧?”

    “我怎会怪你?虽说我觉得小全哥已经很好了,可我更知道锦儿是你心头肉,你为了给她挑个夫婿,定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我若连这些都不明白,就白认识一场了。”

    绿丫的话让秀儿的眉微微一皱:“其实呢,我并不是觉得小全哥不好,可我总害怕……”害怕人心会变,害怕自己护不住女儿。秀儿自己的路太苦,怎舍得让女儿也吃苦?

    “我知道,所以呢,我也只会和你说一句,要锦儿真的喜欢,你可不能不答应。”知根知底的人家,又两厢情愿,那就是天作之合,秀儿笑了:“我当然不会拦着,不过……”

    “不过因我儿子还小,其实也不小了,快十岁了,可这个年纪,没定性的人也多,罢了罢了,你疼锦儿,难道我就不疼她了?这桩婚事,还是再等个几年,等到你觉得我儿子有定性了,再应,横竖这世上,你再寻不到比我儿子更好的女婿了。”秀儿先是笑,接着就拍绿丫一下:“有你这样夸儿子的吗?”

    “我自个的儿子,怎不能夸了?不说我,就说你,你不也一样爱夸你锦儿?”这话让秀儿笑了,能有这样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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