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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帝国-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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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姬无尘站起身,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商不忘。知道他此时在做什么,他一定找出那把藏匿了许久,从前代表皇权的长剑,他一定会找一块磨石,将它打磨得吹毛断发,然后他会天涯海角的去找燕启,直到亲手将他斩杀。
收拾好行李,商不忘跳上马车,轻轻挥了挥手中的。马鞭,坐在一旁的姬无尘紧紧的抱着怀里的长剑,他的眼中重又燃烧起过往的火焰,那是许久未曾见过的勃勃生机。
马车疾驰出邯阳的城门,姬无尘眯缝着眼睛,“不。忘,你知道吗?这是我的使命,我唯一的使命,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也要杀死燕启……”
站在城楼上注。视着那辆马车绝尘而去,独孤落日转身看着站在城楼旁的嫣然,她穿着代表皇权的龙袍和冠冕,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空无一物的官道,“皇上……”
“这世间没有人比无尘更关心小若,”嫣然转过身,慢慢的越过独孤落日,“除了无尘,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杀掉燕启,连我也不例外。”
直至此时,她仍然没有习惯对自己的称谓,她偶尔还会称自己为“我”,而非代表无上皇权的“朕”,其实连他也不习惯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从主公变成皇帝,这世上唯一的女皇帝,他常常想到那个雨夜,先皇驾崩的那个雨夜,他与众大臣一样跪倒在地上,静心聆听他的遗诏。
在雨声中,他听见龙皇低哑的声音徐徐道:“朕,安楚的皇帝在此传下遗诏,皇后赢嫣然……”
在他口中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他只觉得热泪涌进眼眶,耳朵嗡嗡作响,他听不清一切的声响,他只知道,龙皇将她推上了世间最凶险的位置,在他去世后,那个位子就是刀山火海,一个女子!一个女子为帝,这对天下的男子是怎样的嘲笑与讥讽?他们会奋起反抗!他们会不顾一切的将她拉下皇帝的宝座!他们会令安楚处处烽火、遍地硝烟!
可是当龙头穿过雨幕,出现在她面前,然后伸长手臂,要她穿上那副盔甲去毁灭广隘城时,他知道命运将不可再逆转,她注定会领导着这个国家走向新的纪元,即使如此,便没有什么可恐惧的,一切都不再恐惧。
驻马在山岗上,看着龙鳞黑甲在暗夜里屠杀着广隘城的军民,惨叫的呼救声、卑微的求饶声、垂死的呻吟声,还有即使相隔甚远,也能清澈看见飞溅到空中的鲜血,还有无数的残肢断臂,他庆幸自己不在城中,他庆幸自己只是旁观者,他觉得自己见证了人间地狱,他没有勇气在天明的时候去看那座陷落在火海中的城市,他只能注视着龙鳞黑甲抬着龙皇的灵柩一个接一个化为烟雾消失在空中,那是龙皇时代的结束。
走下城楼,鬼医负着药箱侯城楼上,不过短短的数月,他满头的黑发已经染霜,独孤落日知道他仍在为龙皇的去世而自责,他觉得自己能够治好龙皇,看着他急速消瘦的脸,独孤落日似乎看到他跪在地上,涕泪交加的求嫣然惩治他,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在欲盖弥彰,他想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令皇上原谅他的无能,可是皇上却觉得他的一切都发出真心。
那个时候,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令人心碎的悲哀,她并没有怪责鬼医,她说,既然一切都是天意,那么人力岂可挽回,你只是人,不是神,即使你真是神,你能逆转天意吗?
当时鬼医五体投地,他哭得就像一个孩子,当天晚上,他就离开了大营,他说要寻找千年的何首乌合成一味药来救治皇子,所以他不知道,皇上用怎样的方式发泄了她的悲哀与愤怒,那是广隘城七十万人的生命和鲜血。
“落日,”耳中听到她的呼唤,独孤落日集中精神,注视着她数月来,从未笑过的脸,那张脸如果结了冰,没有任何的表情,“庆州又起民变了。”
这是数月来的第十宗,再如此下去,安楚的江山很快……
“落日,你说为什么他们总是认为女子不能是皇帝?”看着她透明的眼眸,独孤落日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回应这个问题,“他们在檄文中将朕形容成窃国之贼!”
“皇上,无需为这此仓夫俗吏伤神,大军很快就能将那些叛乱镇压下去……”
“不,”二十一岁的女帝缓缓摇了摇头,“你错了,他们是升斗小民、是贩夫走卒,但他们坚定的拥护着男子的政权,他们之所以能够臣服问风,是因为他是男子,而朕是女人,他们觉得月亮出现在正午,逆了天时,民心不可欺,朕既然应了问风要当安楚的皇帝,就一定要做除了问风之外最好的皇帝,镇压得了他们的人,却镇压不了他们的心,朕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拥护一个女人做皇帝,他们得到的,是安居乐业。”
她的脸仍然没有任何表情,甚至眼眸中都没有任何神情,但她的语气告诉独孤落日,她一定会做到,所以独孤落日微笑道:“皇上,那您施政后的第一道政令是什么?”
“均田制,”嫣然淡然的道出经过深思熟虑的想法,“这许多年来,九州一直处于战乱之中,户口迁徙,土地荒芜、民不聊生,所以朕的这道政令,是要人民安定下来,让他们有田地可以耕种,令他们可以丰衣足食。”
“皇上,听您所言,似乎已有定论……”
“是,朕这般想,你且听听是否可行,凡男子年满十五,授种露田四十亩,女人二十亩,家仆奴婢同样授田。耕牛一头授田,每户限四头牛,授田视轮休需要加倍再再加倍,但授田不许买卖,年老或者身死还田,奴婢和牛的授田随奴婢和牛的有无而还授……”
如此的细致,不知在她心中筹谋了多久,独孤落日对她展颜而笑,龙皇并没有看错人,这世间除了她之外,没有人再适合安楚的皇位,她虽然是一个女子,但目光和胆识并不逊于男子,甚至比男子更胜一筹。
“皇上,”待她说完,独孤落日长揖一礼,“臣心悦臣服,这道诏令,臣会代皇上拟旨,皇上过目之后,即可诏行天下。”
《中州纪 安楚志》女帝登基三月,诏令均田。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一章 第三节 书中自有黄金屋(上)
第一章  第三节  书中自有黄金屋(上)

均田的诏令已发出半年,各地反抗的浪潮在安居乐业的yin*和武力打压之下,自初时的频密渐渐变得疏落,只偶尔听闻某地将有民变,但实际上,那些传言很快就被微风吹散,连一点儿痕迹都未曾落下。
在均田诏令发出的同时,嫣然也同时下令各地官衙采买耕种用具和种籽,以待来年低价出售,如此一来,虽然国家花费巨大,但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迅速的稳定民心,只要有饭吃,老百姓们就会安心过日子,虽然心里仍然会对女子是皇帝充满疑惑,但随着生活的逐渐安定,他们会觉得即使女子做了皇帝,对他们的生计也没有影响,渐渐的,就会接受这个事实。
龙鳞黑甲消失后,燕卫国和边越国也曾组织过一次大规模的战役,想要夺回升若国的国土,但久经战事的安楚将士,在宁不凡、吴广和阿奴的带领击败了他们的进攻,宁不凡的军队甚至推进了燕卫国的国地,若不是叶台考虑到随后的影响,加以阻止,想必那个鲁莽的家伙已经不顾一切再挑起战祸。
清晰的记得嫣然在接到叶台的奏章之后,如释重负的神情,独孤落日知道,虽然嫣然口中不肯服输,但是心里却明白,战祸一旦开始,没有了龙鳞黑甲,想要轻易的战胜燕卫国和边越国这两个强大国家的联军并非易事,而且此时内乱未平,想要攘外,必须先安定国内。
“皇上,”独孤落日将预先看过一遍的奏章交给福安,“皇上,这些奏章急需要审批,臣就在此等候,诏令需要即刻发出。”
似乎数日未曾睡过一般,此。刻的嫣然憔悴而疲惫,她放下手中的参汤,伸指拈起放在那堆奏章上第一本,快速的看了一遍,“漕运又出问题了?朕记得前年问风还下过旨,要求疏通漕运。”
“皇上,”独孤落日揖手为礼,“您忘记。了,当时因为没有银子,所以河道当时并没有疏通,去岁的桃花汛和秋汛又卷了大量的泥沙进入河道,河道淤塞得更加严重,若再不加疏通,漕运将会完全停顿。”
“朕真的忘记了,”嫣然细细的看。完独孤落日代自己批的朱批,点了点头,在批示上画了一个圈,放到自己右手边,“落日,一会儿这些事处理完了,你去看看小芷吧,他说有数日都未见你,有些想念,而且你说要带他去市集,他可期待了许久。”
这般一边聊天,一边查看那些重要的奏章,已不是。第一次,第一次知道当一个皇帝如此的不易,尤其是管理这般大的一个国家,独孤落日觉得自己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心力交瘁,幸好嫣然聪明,有的事,君臣一同摸索,渐渐的已走上正轨,待叶台回到邯阳,一切都会有所好转。
看到最后一封奏章,嫣然顿住了,她看了许久,迟迟。没有放下,独孤落日等了半晌,嫣然抬起头,“落日,为什么这封册封各地官吏的奏章上没有注明这些官员是经过何种的考核与选拔,最终定下是他们的?这般最基础的官员,他们关系着民生,必须是信得过,又能够为民做事的。”
“皇上,自前朝始,各级的官员选拔采用的贵族推。荐制,由贵族推荐他们信得过的人担任各级官吏,”独孤落日缓缓道:“这些人都是各级的贵族推荐上来的,吏部已经审查过,皇上,您有什么建议吗?”
将奏章放到一。旁,嫣然侧头想了想,“这些都是替换前一任官员的,下诏延长前一任官员的任期一年,选拔新任官员的事不急,朕总觉得采用贵族推荐的方式有些不妥,贵族们高高在上,如何知道民生疾苦,但是如何挑选适合的人选,朕也没有更好的方法,此事暂且放一放。”
“是,”接过嫣然审批过的奏章,独孤落日行了礼,“皇上,臣将这些奏章妥当处置后,再到后宫去……”
“不,”嫣然摇了摇头,“小芷有些着凉,待他好转,再带他一同出宫吧,再过几日便是下元节,我想那时城里一定热闹非凡,小芷会高兴的。”
根据惯例,下元节停朝一日,早早儿的换了便装,自侧门进了宫,再陪伴着便装的嫣然和抱着小芷的福安走出宫,此时正是朝阳初升之时,邯阳城从一夜的沉睡中清醒,街市渐渐的喧嚣,洒了清水的街道上行走着衣着整洁、笑容满面的普通百姓,他们悠闲而自得,快乐得仿佛这世上没有任何烦恼一般。
走在人流之中,听他们相互之间热情的寒喧,或者带着一丝笑意和商贾讨价还价,一切都那么的新奇,小芷瞪大眼睛,注视着这些陌生的人,他仿佛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了,连陌生人都不觉得恐惧,反而回视着那些不停注视着他的路人。
在城中随意行走,不觉竟然到了一处偏僻的所在,看样子应是城中普通居民的民居,正想寻路回到大道上,却听前方一阵喧哗,嫣然好奇的循声而去,独孤落日心中叫着苦,抱着小芷和福安慌忙跟上前去。
“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敞开的院门里传来女子尖锐的叫声,随后无数的书册从院门中扔出,几乎尽数扔在嫣然身上,随后院内传来两声惊叫,一个中年的女子快步走出院门,“对不住,扔到你身上了吗?”
那女子衣着整洁,头发上插了一枝竹钗,满面歉意的笑,“看你们的装束,是外地来的吧,还带着孩子,真可怜,这天儿也不早了,进来喝碗水,歇歇脚吧!”
嫣然微微一笑,举步跟在她身后进了庭院,一个年青的男子涨红了脸,正收拾满地的书卷,许是看到嫣然好奇的神情,那中年女子笑道:“是我儿子,他就喜欢看书,可是这世道,不学一门营生怎么活得下去,看书能看出金银来?”
说着,那女子殷勤的引着嫣然她们在桂花树下的矮桌上坐下,转身进了屋,提着一个茶壶和几个杯子走了出来,慈爱的看了看小芷,再次进屋,拿了一个粗陶的大碗,碗里放着几块黄色的点心,“孩子啊,饿了吧!用点儿点心,一会儿就在这里用午饭吧!”
没想到这女子如此好客,嫣然微笑着谢过,那女子忙帮着那年青男子收拾满地的书册,细心的将书册上的灰尘吹去,一本一本的放好,一边忙碌,一边笑,“这孩子啊,看书都看得痴迷了,尽说些大道理,刚才他说朝庭年年花费大批的银子疏浚河道,却始终解决不了漕运的难题,是朝庭无能……”
目光微微一闪,嫣然暗笑,示意独孤落日上前与那男子交谈,独孤落日将小芷交给福安,起身上前帮助那男子整理书册,微笑道:“原来老兄也知道漕运,说实话,咱家就是商贾之家,就靠着漕运将南货北运,以赚取薄利,可是这漕运一年之中只通数月,咱们愁啊!”
“为什么漕运的河道一年之中只通数月?”那男子将书册放好,扬了扬眉,“其实漕运的河道年年都在疏浚,治河的银子用去了许多,官员们也是费尽心机想要确保漕运畅通,但年年疏浚,桃花汛和秋汛一过,河道照样堵塞,除了河岸过高之外,那条河的河水水源日渐枯竭,河水将要干涸,再怎么疏浚,再无法根除,最好的办法,便是另开运河……”
“另开运河?”独孤落日回身看了看嫣然,她眼中光芒闪动,想是极感兴趣,回过身,将手中的书册交给那男子,“如何另开运河?”
粗糙的图上画着细致的地形,那男子神采飞扬,伸手指着那张图上画着波形的地方,“这位兄台请看,这里是海河,这里是新河,当年为了连通海河和新河,修筑了通义渠,你再往北看,这是邯阳,但向南看,是元州,元州是稻米北上必经之地,而且各稻米产区的稻米通过陆路可源源不断的送到元州,但从元州北上,却需要经过水路,原来的水路是从元州上船,经小萨河到广义,上岸之后,走一日的陆路到漕运河,再沿漕运河北上,兄台,其实不必如此,只需将小萨河的河道向前挖掘,便可与海河相通,而邯阳之侧是流生河,只需将流生河与新河连通,元州便可直通邯阳,南北贯通,不仅仅是米粮,而且南北的货物可以互通……”
“好,”嫣然轻轻击了击木桌,“果然想得好,但是要开挖运河,并非易事,其中的银两花费……”
“花费颇巨?其实不然,”那男子摇了摇头,“其实只要皇上一声令下,诏告天下想要开挖运河,南北贯通,不少的商贾都会为了此举出钱出力,谁不想减少行商的风险,谁不想多赚一些银两,这天下人,都想着南北贯通,可惜啊!满朝的文武,没有人想到……”
“也许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不敢提呢,”嫣然看了看独孤落日,“这朝中不乏能人智士……”
“能人智士?”那男子冷笑一声,“谁都知道朝中当官的都是由贵族推荐,那些贵族有多少的子嗣?还不是谁给的银钱多,就推荐谁,只足了天下间真正有才干之士,边越国有一个论诗会,可是真正能够脱颖而出的,只有一个袁维朗,安楚的皇帝,何时才能走出朝堂,真正的看到这天下的英才。”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一章 第四节 书中自有黄金屋(中)
第一章  第四节  书中自有黄金屋(中)

回到宫中,嫣然的心情显然很好,独孤落日待她令福安送小芷回了东宫,他知道她定然会与自己讨论适才那个男子的狂妄之言……
虽已是仲秋,但御花园的荷花仍然开得如火如荼,泛舟湖上,湖风阵阵,只觉得心旷神怡,嫣然凝神看着书中的图册,那正是适才那男子所说的河道分布图,独孤落日侧过头,看着一众的宫女划着快艇在荷叶丛中穿梭,采摘莲蓬,笑声阵阵,那些年轻的女孩子,虽然容貌不算倾国倾城,但是那种青春的气息也令人无比的舒适。
看了许久,独孤落日笑吟吟的回过头,嫣然仍在看河道分布图,在水面的反光下,她面上如同闪烁着金色的光斑,令她仿佛生活在幻影之中。
“皇上,您是否觉得适才那男子所言可行?”独孤落日饮了一口茶,“在查看过河道分布图之后,您觉得他的想法还可行吗?”
抬眸看了看独孤落日,嫣然知道适才那男子对贵族的评价伤害了独孤落日的骄傲,虽然他刻意的装做自己并不在意贵族的身份,实际上,他的心里仍然对此感到骄傲,所以他本能的对那男子所说的话感到排斥,即使他在潜意识之中觉得南北贯通河道之事可行,他也会坚定的否决它,要说明他并不容易,而且也不能让他感到自己在说服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是一个容易受到伤害的孩子。
“落日,其实朕并没有看懂河。道分布图,”嫣然微微一笑,经过了长时间伤害之后,她终于再次学会了微笑,不过,她的笑容不比冬天的阳光更加的温暖,那只是一种意识上的笑,她令人觉得她在笑,可是她的眼神却那么的平静、那么的冷漠,“我想工部的人应该简化它,至少能让朕看懂这些河道是从什么地方开始,又到什么地方结束。”
接过那张图,独孤落日垂首细细。察看,那张图其实已经是最浅显易懂的,估计是她从未看过这样的河道,所以才觉得紊乱,将图平铺在小几上,“皇上,这张图其实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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