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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其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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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嘿嘿笑着,抬头望见上方那天梯一般的相思崖,还有那不高处的青藤,原来在最后那刻,她竟抓住了那青藤,虽然最后由于重力太大,还是脱开了手,但离崖底已不是很高,那藤又缓冲了不少,竟让她险险捡回了条小命,只晕死过去。
  “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嘻嘻……也许我颜黛蜜会在这里遇上个世外高人,武功第一,或是药术高明什么的,穿越小说里不都这样讲的嘛。”
  黛蜜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脚上的划伤和那直滴水的破衣服,嘴里不断地自我安慰。
  “不管怎样,先找出出口回山要紧,南儿那小蹄子这会儿也不知哭晕了没。”思及此,黛蜜像猩猩般吼了几声,捶了捶胸口,坚决地朝着一个方向在风雨里前进。
  “呼呼,没力气了,这里难道又有阵,这里的树真没个性!怎么哪里都一样啊?”
  这一绕,竟已走了大半个时辰,黛蜜忍不住停下来捶着小腿,恨道:“疼死本姑奶奶了!”
  正埋怨着,忽听到身后丛林中有活物的声响,且越来越近,还有树枝折断的“噼啪”声。
  黛蜜顿觉一个激灵,抖着身子,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慢慢转过头去……
  那茂密的丛林中,一对闪着青光的眼睛正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
  黛蜜心尖一寒,顾不得双腿哆嗦,匆匆逃遁!
  “啊……救命啊!”
  她啊啊大喊着,没命地跑……纵横的树枝撕破了那本已不堪的衣衫,又划出了几道血口子,痛得她直吸气,可是……不能停,只能跑,跑得越快,跑得越远,生机就多一分!
  “哎呀!”
  不知绊倒了什么,黛蜜的身体在空中一顿,然后骨碌骨碌地顺着小坡滚下,滚了约莫三分钟,才终于在一个石洞前收住了势。
  “哎呀,我的小月球啊……疼死我了,天杀的,谁说的屁话,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才对!哎哟……嘶……”
  “蜜儿?”
  风中恍似传来一些破碎的音符,黛蜜侧耳,嗯?谁?是谁在唤我?
  “蜜儿!”
  伴随一声疾呼,须臾之间,一袭白衣飘至眼前。美得有如一片白桂花瓣自皎月坠落,堪堪落在他的眉宇。
  黛蜜缓缓抬头……眼前那俊美如仙的男子,脸上带着来不及收起的慌张,一双黑如沉墨,亮如朗星的湖眸,藏着一丝苍白。那平日一尘不染的雪白衣袍此刻已脏了下摆,湿答答地贴着那如石雕般完美的身体。那丝丝墨发略显凌乱,却丝毫掩盖不住那飘逸的仙气。水打在他肩膀,泛起一圈迷蒙似幻的白雾。他定定地凝注着眼前的女子,眼里的意味道不清,说不明,只知道有许多情绪交杂其中,轮番交替,扑朔迷离。
  “师傅?”黛蜜愣愣地迎上他的双眸,声音里满是虚弱的探寻:“是……是师傅吗?”
  夜槿恒蹲下身,看着跌坐在地,嘴里喃喃的黛蜜,眼里现出一丝宽慰,许久,才低低的应了一声:
  “是,蜜儿,师傅来了。”
  风雨的声音沙沙作响,那线一般的网却困不住这传奇的一声,清晰地在雨林里扩散开来。
  “师傅!!”
  黛蜜猛地扑进那男子怀里,竟呜呜咽咽地大哭起来。
  男子身形一顿,终放松地喟叹一声,嘴角露出一丝浅菀,伸手轻轻抱住了那颤抖的女子。
  回想中午的情景,依然心有余悸。他刚回到山上,便被慌慌忙忙飞奔回来的南儿撞了个正。不知何事,南儿哭得厉害。连问了几声,南儿才抽着鼻子,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 “公子……蜜儿……蜜儿她……”。他心中一跳:“蜜儿怎么了?” “蜜儿,死了。呜呜呜,她……掉下相思崖了!”
  那一刻,夜槿恒只觉心中剧痛,许久不曾有过那样的震动与恐惧,当事情发生时,反而更加承受不住。他脑子一下子空白,指尖颤抖不已,只用力地紧握成拳,以至于手背的血管喷张欲裂。
  死了?不可能!
  他已记不清自己是以怎样窒息的心情,怎样的速度寻到崖底。他好几次提气使上轻功,以木枝着力,游行于草叶之间,狂风暴雨也未能使他的脚步慢上一分。
  直至在看到跌坐在地上,低头自言自语的黛蜜时,他才发现,自己那空荡的心里竟是无限的感恩和满足,才知晓自己原来并非一切都可以云淡风轻,无欲无求。
  “蜜儿。”
  “小的在!”
  看着仍在自己怀里,那满脸泪水还未擦干净却已经笑靥如花的丫头,夜槿恒不由得好笑地敲了敲那小脑壳。
  “天已黑了,得等到天亮才能回山。这里有个石洞,进去避避这大雨吧,莫着凉了。”
  “是,师傅!嘻嘻嘻……”
  夜槿恒便扶起那只傻乎乎笑着的黛蜜进了身后的石洞。 洞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洞外飘摇的风雨声,还有洞里传来的水滴岩石声。
  忽然洞里一阵明亮,黛蜜回身一看,原是师傅点亮了火折子。
  “师傅,你好百度哦!”一脸崇拜的小星星。
  “百度?”
  “嘻嘻,没啥。”
  洞并不是很大,大概可容十人平躺。一角落还有细细的水流从洞顶流出,滴在下方的石头上。周边有几块比较平整的大石头,幸好还十分干燥。中间是一些柔软的细沙,凌乱地铺着一些枯草,还有少许已风干的动物粪便。
  一看见那些形状怪异的动物粪便,黛蜜便一个激灵,那双绿幽幽的眼瞳闪过心头,不会是……
  顺着黛蜜的目光,夜槿恒很容易便看穿了黛蜜的心思。温声安慰:“蜜儿莫怕,待师傅燃起火堆,一般动物不敢近身。”
  “可是,师傅,刚才有……”
  话还没说完,一只超级小的小狗儿,跳到了夜槿恒怀里。小狗儿一身毛茸茸的雪白毛发,身子圆圆的,十分可爱。一双翡翠般的绿眼睛正“深情“地凝望着她。
  黛蜜心头一毛:就……就是这个眼神。怎么会……
  “我寻到崖底下只看见你的衣衫碎布,正不知该何处寻你的时候,就是这只小白狐忽然出现,带我来寻你。”
  夜槿恒坐在岩石上,手一下一下抚摸着那团毛,尽管衣衫狼狈,却仍异常优雅。仙就是仙啊。
  黛蜜拎了拎小白狐的耳朵,上下打量了一下:呃,小狐狸,不是贵族狗吗?
  “哦……臭狐狸,莫非就是你舔得我一脸口水?!”黛蜜叉着腰,目露凶光。
  那小白狐似乎受了惊,往夜槿恒怀里缩了缩,怯怯地看着黛蜜,“呜呜”地叫了几声,十分无辜。
  黛蜜瞥了眼夜槿恒,一下子泄了气,蔫蔫说道:
  “好啦,大恩狐,大仙狐!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怎样?”
  那小白狐眨了眨眼,侧着脑袋似是沉思,然后咻得一声,竟一下子窜到另一块岩石上,蓬松的尾巴拢起,一脸春风地躺在那里,绿眼睛暧昧地看着黛蜜。仿佛在说:快点来以身相许吧。
  黛蜜一下子怒火狂飙,正待发狂,夜槿恒那水过玉石的声音便恰时响起。
  “蜜儿,快过来烤烤火,小心病 了。”
  她哼了那小白狐一声,乖乖地走到师傅身边坐下。
  “师傅;阿……阿嗤!阿嗤!”
  夜槿恒怜惜地叹口气,声音越发温柔:“蜜儿……把外衣脱了吧。”
  “啊?”
  黛蜜干巴巴地扯着嘴角:师傅该不会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老少通杀的……
  夜槿恒看她神情古怪,捏了捏她的脸颊,失笑出声:“胡想什么?得把衣服烤干了,夜深了天气会更冷。”
  黛蜜这才尴尬赔笑:“哦,可是人家没地方脱衣服啊。”
  好歹人家思想已经二十五岁了,虽然身体是个还没发育的小孩子,可当着男子脱衣,实在是十分别扭的说。
  “嗯……师傅背对着你,你把衣服脱了递给我帮你烘干便可。”
  夜深如海,石洞里,一个只着肚兜的小姑娘拘谨万分地坐着,男子却一副悠然地,仔细地烘着衣服。火光映着他清俊的侧脸,那苍劲有如出鞘古剑的长眉,却显得分外清润。
  外面风雨依然未弱,这一处火红的光亮在这冬夜里分外温暖。
  “师,咳,师傅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今午。”
  “师父啊 ,我长胖了两斤哦!”
  “嗯。”
  “师傅,成龙大哥他是不是曾经感情受挫啊?唉,怎么那么想不开!”
  “不知。”
  “师傅啊,你冷吗?”
  “不冷。”
  ……
  这样的一答一问,简洁干脆,却带着丝丝缕缕未被发现的情绪,任其碰撞不休。
  “蜜儿,衣服干了,穿上。”
  “师傅,我好困……”
  黛蜜整理好衣裳,懒懒地嚷了声,便一头枕着夜槿恒的腿睡去了。
  “师傅,放心,我不是……色狼……你长的这么帅……一定老被人调戏吧……”黛蜜转了转身子,在夜槿恒腿上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嘴里呶呶哝哝,许久,久到让人以为她已经睡得极深的时候,她却忽然又念了一句:
  “师傅……蜜儿……好想你……”
  这次说完,真的再无动静。
  夜槿恒淡淡地看着腿上那张倦极的脸庞,慢慢地……嘴角一勾,眸里漾起一片潋滟。
  他从衣袂处撕下一片布块,轻轻擦拭那小姑娘手脚伤痕的血迹,待擦到伤口时,手势越发轻柔了。
  黛蜜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夜槿恒宽实的背上了。
  雨已经停了,徒留下一地枝叶狼籍。看看那阳光,想来已过卯时了。
  “师傅,蜜儿很重,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说着,她轻轻挣扎着便要下地。
  夜槿恒手腕用力,止住她,“莫要乱动,你脚上有伤。”
  黛蜜低头捋起里裤看了看,那里已经整整齐齐地包扎好了。再看看夜槿恒已撕去一角的衣摆,不禁心里一动。
  “师傅——”
  “师傅比你大数岁,无妨。”
  黛蜜掂量几下,觉得也对,便不再挣扎,只乖乖地地趴在那仙人清雅的玉背上。
  “师傅,你猜我坠下崖的那一刻都想了些什么?”
  “嗯?”慵懒的鼻音传来,可知,背着黛蜜并不觉辛苦。
  “我那时在想,我真是红颜命薄啊,死的时候才来个浪漫,又是烟啊又是雾的,搞的人家想看看这世界最后一眼都看不清。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对对!就是这样!”
  “崖底有佳人,一顾在半空,再顾还是在半空……”
  “崖不在高,不死则灵……”
  ……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黛蜜头一歪,把脸埋在夜槿恒脖颈处,便又睡过去了。
  夜槿恒步影更快,疾风一般。身边跟着紧追的毛茸茸的小白狐。
  刚上到崖顶,一阵哭声轰隆传来。
  黛蜜忙奔过去,揪起南儿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拉起,吼道:“臭小子,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丧?!”
  “啊!蜜儿?!”揉揉眼睛,不是幻觉!
  南儿破涕而笑,扭着小身子飞撞进黛蜜怀里,眼泪鼻涕揉了黛蜜一身。
  蜜儿心里一酸,一敛玩笑神色,温柔地拢起双臂,搂紧了那哭的眼睛红肿的小人儿。
  看着眼前偷偷擦泪的荷大娘,还有那一脸宽慰之色,只乐呵呵搓着手的周伯,黛蜜忍住鼻腔的酸意,粲然笑道:
  “周伯,荷大娘,我回来了!!”
  一众人往云轩走回,脸上都洋溢着欢笑。
  南儿边走边逗玩着那只小白狐,黛蜜正转头和周伯,荷大娘声情并茂地讲着相思崖历险记。一段讲完,刚要歇口气准备继续,夜槿恒忽然俯身凑到耳边,声音无比魅惑。
  “不死则灵?看来蜜儿果然是才华天成。”
  黛蜜脸一白一红,好不精彩,遂把头一低,拉着不明所以的南儿一溜烟逃开了。
  她拨了拨眼前的桃花枝,弹落一枝寒雪,远远地听见,身后竟传来夜槿恒几声明朗的笑声。
  仙变了,仙变了!

  梦里挑灯

  明月悬空,疏影横斜。
  山下小镇,青瓦层叠,石巷深远。偶有几棵榕树生在屋门前或后,挂着无数的锦囊手帕,不知是那夫妻间的山盟海誓?是那年轻姑娘的春心闺梦?还是那父母对子孙的殷切期盼?
  青风小镇三面环水,青风河从南而下,像母亲的臂弯般护着小镇;见证着青风小镇那悠悠的历史,那古朴镇民一代又一代的生死荣辱。此时青风河上一叶叶小船鳞次栉比地泊在浅滩。忙碌一日的渔夫收理好渔网,而妻子则在船头煮着晚饭;还年幼的儿女在岸边玩耍着灯笼。农家的孩子玩意少,只一年的除夕之夜才可以奢侈地玩上一会儿小灯笼,此刻便乐的格外闹腾。炊烟袅袅,渔舟唱晚,好一个“一家齐乐,天伦共享”!
  路上游人密集,满街欢声笑语。男女老少,皆换上了新衣,小儿满街欢跑,大人老人则跟在其后一路游赏。想来这世下安稳,百姓的日子还算是美满了。
  路边摆满各式各样的小摊,吃的玩的,还有姑娘家用的胭脂水粉,罗帕画扇。最夺人眼球的莫过于除夕夜的重头戏—花灯。
  一路望去,精致的走马灯,宏丽的龙灯,华贵的宫灯,还有女子最喜的纱灯……
  趁着这除夕夜,小贩们都想小赚一把,正此起彼伏地高声吆喝。
  一群开朗的妙龄女子聚在青风河边放河灯许愿,身姿姣妙,轻纱罗裙。河面点点流光,各种花卉形状的河灯随着那碧水慢慢流向远方,不知哪个有缘人能一窥那芳心里的绮梦?
  华灯初上,绿水红桥上,有一清俊男子携着一小姑娘慢慢走着。
  今晚吃完年饭,黛蜜一口一个“师傅”嚷着求他带她下山,夜槿恒见她也是小孩心性,犹豫片刻终究应承了。南儿那家伙昨日得了黛蜜送他的木自行车,开心得不得了。今儿拉着黛蜜教他骑了一天。那家伙身子骨还轻,可以骑,已有三十多公斤的黛蜜只能眼巴巴看着那家伙乐的屁颠屁颠的。一整天下来,他已玩得累了,大娘便拉着他去睡了,周伯说手肘敲累了,也就不来了。
  她委屈地瞥了他们半响,自我安慰:嘻嘻,也好,我和师傅二人世界。
  黛蜜手里拿着一把油滋滋的羊肉串,边走边吃的津津有味,偶尔还抬头,假惺惺地问:“师傅,你要吃吗?”
  夜槿恒收回眺望河面花灯的目光,侧过头来:“师傅不饿。此物多吃无益,仔细撑了。”
  “没事,师傅,蜜儿肠子滑溜着呢。这古代的羊肉串真好吃啊,又香又大串!”
  “胡说什么呢?”古代?这丫头吃的都忘北了。
  “嘻嘻。”黛蜜油亮亮的小嘴一咧,只傻乎乎地笑。
  夜槿恒无奈浅笑,拉过黛蜜,掏出手帕轻轻地擦拭那脏兮兮的小手。
  “啊,师傅,这是什么?”
  “剑穗。”
  “师傅,那里的东西好像好好吃的样子啊……”
  “这么快又饿了么?”
  “师傅,这灯好漂亮啊。”
  “蜜儿喜欢,便买了。”
  “好,待会儿我们到河边放河灯,师傅你说好不好?……诶,师傅,快来看……”
  黛蜜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满脸洋溢着兴奋,拉着夜槿恒干燥而温暖的手,一会儿跑向这摊,一会儿又跑向那档。
  夜槿恒面无表情,却难掩一丝淡淡的宠溺和笑意,只由着她牵着,缓步跟在身后。
  哇,古董啊!
  黛蜜捧住那所谓的古董,啧啧称叹:“师傅,你看,好漂亮的花盆啊,你看,你看,多精致的花纹啊,这里还是镂空的呢,啧啧……师傅,要不我们买回去种小雏菊吧,我窗棂上正少了盆花草呢……师傅,师傅,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笑的这么含蓄干什么啊?”
  夜槿恒强忍住笑意,别过眼光,优雅地扶了扶鬓角,额骨处微微泛起淡淡的青筋。
  摊主直着眼睛盯着眼前两人半响,回过神来,忙好心提醒:
  “姑娘,这……是婴孩用的尿壶。”
  “啊?啊……哈哈哈……我当然知道啦,逗你玩儿呢;大叔……呵呵呵,小孩儿用的,我们买来有什么用?我开玩笑呢,呵呵,师傅,咱们走吧……”
  黛蜜绿着脸,故意不看夜槿恒盛满笑意的目光,走到一棵树下。那里围满了人,熙熙攘攘,不知在做些什么。她又一下子兴奋起来,回头向夜槿恒招了招手,然后仗着身子小的优势顺利地钻进了人群里。
  原来是镇里的一大户人家为了众乐乐,在树下摆着游诗会。鼓声响起,花束便在众人手中传递,鼓声停歇,便由得花人念一手应景的诗便可。不论诗是优是劣,都可得到礼品。当然根据诗的水平,礼物也是有等级之分的。那公认作诗最好的人能得到本次游诗会最高奖励……冰月玲珑镯。
  黛蜜听着旁人解释,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盒子里的冰月玲珑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回头对夜槿恒挂了个笑脸,意味深长地赞了声:“师傅,你看那镯子好漂亮啊!”
  “玉石圆润,色泽均匀,晶莹通透,确是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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