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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其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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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蜜只觉心一窒,忙吸了口气,理了理紊乱的心情,转过身默默地向房门走出去。
  哪知一打开门,便又看到罗掌柜站在面前,精明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严肃,他一拨金算盘,低叱道:“不是叫你好好招呼王爷吗?你又跑出来作甚?”
  黛蜜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着脑袋,哀声道:“掌柜的,锦绣楼前前后后几十个伙计,为什么一定要我来招呼?换个行不?啊!要不我去后院?”宁愿去忍受那些令人耳热气躁的吟哦声,也比呆在这里受罪好!十天了,这种又不自在又害怕又莫名其妙的感觉真的快把人逼疯了!
  罗掌柜再一拨金算盘,又开始老生常谈:“一切以……”
  黛蜜忙忙摆手:“以锦绣楼的最高利益为首要目标嘛!我记得,可是……”黛蜜懊恼地挠挠头,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罗掌柜的,要不……那个……我还是辞工算了……”
  “什么?”罗掌柜小眼一瞪。
  黛蜜讪讪笑道:“那个,我想辞工!”离这极度危险的男人远点!
  罗掌柜一听,气得吹胡子瞪眼,金算盘拨得响响的,大有砸了它的气势。
  “你……你……你才来多久?竟然这么快就要辞工?现在的年青人……这点苦也吃不得……”罗掌柜气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得了,我就跟你算算!”说罢,马上打起金算盘,口中碎碎念:“二十二号,你打破了一个金镶玉碗,价值五十两,二十六号,打碎白玉杯一个,八十两,昨日,洒了一壶极品女儿红,三十两,还有……”
  黛蜜的脸越来越绿,忙打断:“罗掌柜!”
  罗掌柜恍若未闻,继续清晰道:“扣除你的工钱,你一共还欠锦绣楼两百八十六两,照你每个月四两的工钱来算,你要不就还钱,要不就继续为我们锦绣楼工作,大约五六年吧……”
  黛蜜心里简直欲哭无泪,还不是因为那死妖孽,自己这几天才会那么心慌慌打破那么多东西,而且在这天字号房里的东西不是金的,就是玉的……
  她心里苦水滔滔,对着罗掌柜讨好一笑:“当我没说过,我马上去厨房帮忙洗菜去!”然后一猫腰,便往门侧的缝隙如泥鳅般溜过去!
  “想出去吗?”
  “诶?”黛蜜猛然顿住脚步,回头眨巴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一脸问号。
  “不是想出去吗?”司寇云战转过身,表情已不再沉重,嘴角扬起,凤目里一片旖旎。
  黛蜜迟钝地琢磨着司寇云战的话,表情由震惊慢慢地转为欢喜,她忍住,不让自己大笑出来,对着司寇云战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狂喜:“谢谢王爷!”
  黛蜜兴奋地从抢过负责买菜的洪大叔的菜筐和荷包,背在后背,像只脱笼的小黄莺般冲出锦绣楼,直奔菜市场!
  青石街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摊位,蔬菜瓜果,肉蛋鱼禽,比比皆是。处凌乱,充斥着蔬果的香甜味和鱼肉的腥味。
  这里都是一些朴素的百姓在卖菜,还有一些小户人家或者是大户人家的仆人在买菜。吆喝声,砍价声,笑骂声,混成一片。有彪悍大叔大声喊着:“猪肉咧!买猪肉咧!”,一边手起刀落,不断地切着猪肉;有一对双胞胎女孩穿着花棉袄,扎着羊角辫,手里各拎着个竹篮,声音甜甜地哄路人买石榴;有满脸红光的胖大婶扯着嗓子和卖菜的瘦大婶讨价还价;有垂髫小儿牵着母亲的衣角,不断撒娇说要吃那档的肉包子……
  黛蜜好久没有出过街市,此刻看着这样温馨的场景,感觉自己愉悦极了。而且庆幸的是这里的人好像很多都不知道那日在锦绣楼发生的事,也许是这里都是些平民,所以不知锦绣楼里发生的事;也许是司寇云战把消息封住了,再也许已经传开了,只是大家都没见过自己,所以才没有反应。总之,黛蜜现在是大大地吁了口气了。
  她托了托背上的大菜筐,慢慢地走在期间,不断扭着脖子张望着街道两边,小脸上,秀眉弯弯,水眸如落日下的海面般熠熠生辉。
  “大婶,这个莴苣怎么卖啊?”
  “这个啊,三贯钱一斤!姑娘,你看我家的莴苣全都是水嫩嫩的,都没有虫咬的啊!”
  “啊?这么贵啊,能不能便宜点呀?”
  “哎哟,姑娘,这里都是这个价钱,已经很便宜的啦!”
  “嗯……好吧,就买你的,要是好吃,下次再来买,可不要骗我哦!”
  “咋会咧,俺们都是老实人!包管好吃!”
  “那给我这捆,这捆,诶,还有那捆,最下面那捆哦,对对!”
  ……
  黛蜜笑嘻嘻地掏出荷包,认真地数着铜板,正要付钱的时候……
  “大婶?大婶?怎么了?收钱啦!大婶?”
  眼前的妇人一脸惊呆的样子,她心里疑惑,忽然发现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那些可爱的声音顿时消失,四周鸦雀无声。
  黛蜜不明所以地顺着众人的目光转头,定睛一看,顿时心凉了半截!
  青石街那头,离自己越五十米处,司寇云战身姿绝美地款步而行,身后跟随着两个寒着脸的黑衣卫。
  黛蜜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桶的冷水,手中那几捆菜在见到那俊美男子的那一刻,顺其自然地散落在地上。
  黛蜜秀眉倒竖,忍了好多天的怒火一下子如同火山爆发般,往菜筐放好那几捆菜,塞给卖菜大婶一把铜板,扶了扶背上的菜筐,眼睛盯着那一脸悠哉的男子,简直怒火喷张。只见她三步并作两步行,气冲冲地走到司寇云战面前,一叉腰,一仰头,大骂道:
  “死妖孽,你干嘛跟着我?”
  司寇云战眸若幽潭,又是春风一笑,摸了摸玉扳指,懒懒道:
  “王妃多虑了,本王只是到处逛逛,没想到就……巧遇了。”
  “你……巧遇你个头!你明明是跟踪本姑奶奶!你不是说放我出来的吗?你……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言而无信?!”
  司寇云战悠悠地看看周围,唇角的笑意更浓,细长的凤目里流光溢彩。“你现在不是出来了么?本王何曾言而无信?再则,这路是人走的,莫非王妃还想独占不成?”
  黛蜜一时噎住,心里气得火烧火燎,又说不上什么话来辩驳,毕竟这男人说得都是实话。
  黛蜜哑口无言了半响,最后只好气呼呼地怨道:“你这样一来,我这菜还怎么买?”
  司寇云战向身侧一抬手,轻轻一挥。
  “子风。”
  子冷身边那个寒着一张粉嫩可爱的娃娃脸的少年上前,向周围的人抱拳:“诸位毋须拘谨,我家王爷只是来视察民情,诸位照常即可。”
  众人一听,愣了半响,见那个气质高贵,气势冷凌的男子并没有什么不悦,心安了些,便重新买卖起来,声音再次鼎沸,只是少了一些之前的豪放,说话拘谨了些许,连粗话都少了些。有个卖鱼的一时口惯对买鱼小伙说了句“操。你小子,你奶奶的……”然后在众人警告的眼神中忙忙改口道:“好小豆子,乖小豆子,你的奶奶可好?”。
  黛蜜无奈,只好扭过头,鼻子直哼哼。
  于是这杂乱无比的菜市场里,于那大片麻衣布衫的淳朴色彩里,有一抹明艳的绛紫缓缓移动,如钻石般异常夺目。
  众人在做生意,买菜食的同时,总会忍不住时不时地瞄一眼那个丰神俊朗,气质妖娆的男子,只是偷偷瞄一眼,不敢盯久,也不知是敬是畏。这些平民百姓哪里有幸能看到这传说中行踪隐秘的邪王,只是在众人流传的口中听到一些,满足一下自个儿的好奇心而已。可现在,那惊为天人的凛亲王就在眼前……不过就这一眼,已足够让这些平民百姓的心肝紧张,害怕,兴奋得不得了了。
  黛蜜强迫自己忽略掉背后那个妖孽一样的男人,挂着特别绚烂的微笑,又继续买菜。
  那大菜筐几乎大过那少女的身躯了,菜筐里又已经装了不少菜果,也许是有些重,她每走几步,便要停下来,扶正那个菜筐,抖抖身子,继续走。那菜筐在那背脊上摇摇晃晃,显得异常滑稽。
  司寇云战步伐沉稳,吟着一抹邪魅的笑容,跟在那个穿着小二服,背着个大菜筐的少女后面,缓缓而行。
  众人见这一男一女行为很是怪异,心里皆是茫然一片,不过手头里忙得紧,也就没时间去研究了。
  黛蜜走到一档卖鱼的摊子面前,仔细地打量着大木桶里游来游去的鱼。
  司寇云战也在远处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那个玲珑的背影,
  周围太过吵杂,黛蜜只好弯着腰,大着嗓子向鱼档老板喊道:“老板,这条鱼怎么卖?喏,这条!”说罢还指了指。
  卖鱼的是个尖嘴猴腮,三十出头的男子,见有生意,忙招呼道:“姑娘,你真是有眼光,这可是最好的青鱼!”
  “是么?最好的?”
  “哎哟,姑娘,我小鱼郎绝不骗你,这鱼绝对是好鱼,又肥又壮的,不信,我捞上来给你瞧瞧!”说罢,真的捞了上来,伸给黛蜜看。
  黛蜜正要靠前瞧仔细,那小鱼郎手一滑,那鱼便“扑通”一声又掉回了木桶,溅起一簇水花。
  黛蜜忙“啊!”一声,向后一退,跳了几步,幸好只溅到了几滴水珠。
  黛蜜眉眼弯弯,皱着可爱的脸蛋,“咯咯”地笑了起来……冬日的阳光照到那张生动的脸上,仿佛是那张脸本身生出了光芒般。
  那小鱼郎抱歉地笑道:“瞧,这鱼多生猛!”
  黛蜜拍了拍身上的衣衫:“那这鱼到底怎么卖啊?”
  小鱼郎又弯腰去捞,瞄了一眼站得挺远的凛亲王,口中答道:“这鱼三两一斤,我称称,姑娘,你看,都两斤半了,就算你七两好了!”
  “三两?!这么贵?难怪锦绣楼的一碟鱼都上十两!老板,你看我衣衫都被你溅了一身……”黛蜜指着自己衣衫,夸张道:“要不,你给我算便宜点啦!”
  那小鱼郎挠了挠头,像是割了自己的肉般,手一甩,大方道:“好吧,就算你二两八贯一斤好啦!”
  黛蜜依然不肯,那时工作后,自己一个人住,每天都要自己去买菜的,对砍价可是有不少经验。黛蜜一跺脚,继续磨道:“老板,再算便宜点啦,二两五贯一斤好啦?好啦?”
  那小鱼郎犹豫半会儿,一咬牙:“好吧好吧,就卖给你吧,这姑娘,真是厉害!”一边便用稻草捆绑好那条鱼。
  黛蜜笑脸更灿烂,大大的眼睛弯得像月牙儿一般。接过小鱼郎手中的鱼,快速掏出钱递给小鱼郎,像是怕小鱼郎反悔,忙道了声:“谢谢老板!”便离了那摊子。
  黛蜜讨了便宜,乐得屁颠屁颠地继续逛。
  “扑哧!”
  司寇云战闻声回头,见一贯冷肃的子风竟然在竭力忍着笑意,忍得脖子都红了,凤目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子风,何事?”
  子风忙正了正脸色,回道:“属下无礼,请王爷恕罪!”
  司寇云战脸色微沉,似是不喜子风如此说话,冷冷道:“说!”
  子风无法,只好低声回道:“回爷!其实……那种鱼只需……只需半两一斤!”
  子风说着,又想起刚才那女子的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低头窃笑,又怕惹怒自家主子,忙敛了笑容,抬头望去,却见自己那一向冷峻,就算是唇在笑,眼里还是寒冰一片的主子,此时专注地望着那个欢快的背影,眼里竟有些罕见的柔和,顿时心里一怔。
  “是么?”
  司寇云战听到子风如是说,停住了脚步,精致昂贵的黑色靴子踩在一滩污水上,他垂了睫,静默了一会儿,倏尔抬头,俊眉一扬,不禁莞尔。

  为伊消得人憔悴

  有一天,黛蜜忽然想起小霸王恭诺的事,犹豫了半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司寇云战,究竟那事他是怎么处理的。那时,司寇云战衣襟大敞,正躺在雪白的狐毛毯上,慵懒地举着一闪闪发光的金樽,轻轻摇晃着杯中血红的葡萄酒。听黛蜜这样一问,只用凤目瞟了一眼,然后垂下眼睑,手指一压,血红的葡萄酒缓缓滴落在华美的红毯上……然后眼里戾气一闪,唇线一弯,寒寒道了声:“或杀,或阉。”
  黛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虽然这死妖孽是帮自己出气,可是这方式也未免太残忍了些,何况那些仆从也是受人指使,就这样就死了也太冤枉了。
  想到那几个人因为自己而丢了性命,她心里不禁深深恻然:来到这个时空后,自己也知道这里是个法律不全,权势为上的社会,可是之前都只还是心里知道而已。而自从遇见眼前这男人,才深刻地体会到真正意义上的“法律不全,权势为上”。两年前的除夕夜自己早已知晓他的残酷,可是在后来的接触中,不知是因为每次见到他还来不及恐惧多久,就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还是因为这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出真正伤害自己的事,还几次救了自己,所以脑海中那个两年前那个如地狱修罗般的凛亲王的形象渐渐地有些模糊了,而今天……这寒如冰梢的四个字再一次如警钟般敲醒了她:怎能让自己如此天真,竟差点忘记了这邪王的真面目……
  黛蜜感觉自己的十指都忍不住在发颤,心里有说不出的沉重。低低地垂着蒲扇般的睫毛,投下了一抹阴影。她强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向司寇云战弯腰作揖,异常恭敬道:“王爷,请容告……”
  黛蜜还没说完,那妖娆的男人瞥了一眼黛蜜的神色,忽然撩衫起身,长臂一甩,使劲摔破了手中的金樽,“砰!”的一声,血红的酒洒在地毯上,慢慢融了进去……司寇云战不再看黛蜜一眼,径直往门外走去,两个忍者般的黑衣卫神奇现身,恭敬地跟了出去。
  黛蜜呆呆地抬起头,愣了半响,却喃喃道:“平日不止两个黑衣卫啊,还有四个……呢?”
  京城,长街。
  一少女满脸阴郁地在街上走着,耸拉着脑袋。周围热闹极了,可她却依然显得闷闷不乐。
  身后还有四个黑衣男子满脸严肃地跟随,女子行,他们行;女子停,他们停……
  黛蜜终于忍不住回头吼道:“你们够了没有?”
  两天了,司寇云战再也没有来锦绣楼,黛蜜想他定是玩腻了这种游戏,自己的悠哉生活终于要回来了。可是……这两天,除非黛蜜躲在自己屋里,才不会看到那像影子般追随的四个黑衣卫。只要一踏出房门,那四个男人便一定在十丈之内,四双鹰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黛蜜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剥光衣服站在大街任人看光光一样!
  究竟那死妖孽搞什么名堂?我区区一个小女子,用得着要四个武功高强的大男人盯着我吗?再且,盯着我干嘛啊?我们又无怨无仇!天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黛蜜越想越郁闷,见身后那四个男子不言不语,又看街道数不清的路人纷纷看向自己,她抓狂地跺了几下脚,然后气呼呼地转进一条深巷去了。
  四个黑衣卫自然不明白黛蜜钻进这深巷子里为何,只好跟随进去。
  那少女腮帮子气鼓鼓的,牙齿磨得“咯咯”响。她一边快步走,一边愤怒地乱踢巷子两边的烂竹筐,旧竹竿之类的,“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不消一会儿,巷子里便已乱成一片。
  一个稍显矮小的黑衣卫看着这种场景,无奈地哀叹一声:“唉,我们真惨,爷去招待云羽国使者,我们不能随身保护,反而要在这里看这姑娘撒脾气!”
  子风瞪了那矮小的黑衣卫一眼,训道:“子昊,休得胡言!爷的命令,我们黑衣卫定要义无反顾地遵从!”
  “知道了,我这不是抱怨两声嘛,你难道忘了前天老将军忌日,爷那张脸有多沉?这风头,我才不敢在他面前说咧!要是惹到了爷,我不知要去校场跑多少圈!”
  那矮小黑衣卫哼哼几声,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继续盯着前方的少女。
  黛蜜那踢出去的右脚一顿,忙回过头,跑到那四个黑衣卫跟前,问道:“前天,就是你家王爷忽然走掉的那一天,是司寇大将军的忌日?”
  子风责怪地瞪了子昊一眼,见黛蜜已经听到,只好回答:“是。”
  黛蜜明澈的眼眸一暗:难怪那天那妖孽那么怪异来着……原来是父亲的忌日……
  “王妃?”
  子风见黛蜜一副沉吟模样,开口唤了声,谁知这一声简直像是酸辣水一样,黛蜜一受刺激,猛然回过神,抗议道:“不要叫我王妃!还有,不要再跟着我!”
  子冷抱拳,答道:“是,王妃。王爷有令,要属下等贴身跟随,属下不敢违令。”
  黛蜜气得直哆嗦,手指着子风,又不够高,只好踮着脚尖,大眼睛一眯,阴里阴气道:“贴身?敢情你还想占我便宜来着?”
  子风活了十九年,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调戏,那张娃娃脸霎时通红,只见他无措地摆摆手,嗫嚅道:“不……不是……属下不敢!”
  而另外三个早就忍得脸都抽筋了。
  “哼,不敢?我看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每天像麦芽糖似的粘着本姑娘,还让不让人活了啊?我想去买个肚兜都不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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