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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妻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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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迟钝的沈四公子   
        那匹飞霞骠无疑是那些下场驯马的女人眼中的极品赛马,两匹雪玉骢已经被驯服,很多被它甩下去的人也换了其他马匹驯服,只剩下那黑色的身影依旧桀骜地站立着,马身上的黑马被汗水浸湿,眼神透亮,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那一老一少从小楼直接步向驯马场,年轻那个撩着袖子,眼神灼热,身边那中年女子带着些不屑,“就凭你?”
  “难道还等着你不成?”
  “若要驯马,我不见得会输给你。”
  “那不如试试看。”那年轻女人已经朝里走过去,身后那女人哼了一声,“轩辕靳,摔断了胳膊我可不会送你回去。”
  轩辕靳已经略过人群,趁着这会的空当,单手撑着围栏直接跃了进去,二话不说,迎面就朝那黑马走去。
  沈斓探着身子,“四哥,你说,她能驯服这匹马吗?”
  “不知道。”按说,那匹飞霞骠已经不如一开始精神了,看这女人的身手也该是个好手。“不过我希望她能。”沈默低声喃喃,沈斓居然也难得轻声附和他,眉眼弯弯,竟是笑得亮若清泉。
  
  “阿斓?”沈默奇怪地看着他,沈斓咬着自己的食指尖,“那,那么些女人,哪有这么俊的?”
  
  沈默远远望去,其实不是太看得清面容,只是单从身形服侍上来说,这年轻女人确实抢眼。
  
  沈斓见他不说话,只是看着那女人驯马,还以为他要取笑自己,拉着沈默的袖子,“谁都会做梦嘛,难道你看春心集的时候不会幻象自己也能遇上那样的情景吗?”
  “春心集?什么东西?”
  沈斓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他睁大了眼,“你居然问我春心集是什么?”沈斓扯着沈默的袖子,“老天,四哥,你别告诉我你没看过春心集?没听说过?”
  沈默有些呆滞地摇了摇头,被他一惊一乍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那是什么,“词集吗?”
  
  沈斓连连摇着头,一边摆着手,“四哥,那你平时都看什么?别告诉我全都是经史子集?”
  
  “不对吗?”
  “我要去撞墙。”沈斓拉着他的袖子,“我和你说,春心集呢,可是皇城,不,北疆,不,只要是识字的男人,那绝对会人手一本,有史以来最为流传的手抄小本。上面总共有一十一则传奇,改编自前朝各种话本说荟…”沈斓说得兴起,沈默突然手下一动,外面驯马场传来一阵可惜的嘘声。
  
  沈斓住了嘴,也摇着头叹气,沈默突然就转身,沈斓不解地想要叫住他,“四哥,你干什么?”
  
  “我,解手。”
  “你又解手?”
  “早说了你没用。”
  “你去。”轩辕靳双眼一瞪,“我至少还全身而退,至于司大人你嘛,有没有命都难说。”
  
  司南不屑地哼了一声,本待要上前,正好另有人进了驯马场,她也只得等着,轩辕靳身上脏了衣服,离开去换,她正看着,突然一个冒冒失失的身影撞了上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在找我弟弟。”他双腿一弯,她随手扶了一把,沈默右手一弯一推,一个只有两根拇指大小的蓝色锦囊扣进了她腰带里。
  只要她一出汗,这锦囊里草药的香气,自然会发散出来。
  沈默低头连连道歉,很快地离开了驯马场,回到了小楼,这次那个女人没再拦住他,直接让他进去,他回到沈斓身边,那中年女人正要上场。
  “这个肯定不行。”见那女人朝着飞霞骠过去,沈斓连连摇头,“那些年轻力壮的都不行,何况这个大婶。”
  沈斓一转头见到沈默回来,“四哥,你出来前喝了多少水?”
  “大概很多。”
  “我想也是。”
  沈斓转回了头,突然讶异地啊了一声,“怎么可能?”
  那飞霞骠停止了挣扎,居然莫名的温驯,喝彩声传来,还有些人不服气地发出倒彩声,沈斓摇着头,“她也没做什么呀?”
  “一会就开始赛马,这里就看不清了。”
  “我们到草场边上去。”
  “阿斓。”
  “我知道,四哥你又要解手。”沈斓目不转睛地盯着草场,宽阔无际的牧场上站着一字排开足有几十匹骏马,迎风鬃毛飘动,小雨已停,草面上仍旧有些微微湿润,带着一股雨后清新的气息,扑鼻而来。
  在视线难及的牧场另一端,已经等候着人,草场边缘插着一面锦旗,最先拔得锦旗回的人,便是这次赛马会的魁首。
  所有马和人全都照着之前登记下来的比对完,确定没有人换了匹马上来,或是换了个人代跑,为此还剔除了两个人,等到全部准备好,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沈斓摇着头,自言自语,“四哥你掉茅坑里去了。”
  “五公子。”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他回过头去,正见到自己的小侍和沈默的那个,“五公子,四公子呢?”
  “解手。”
  
  “吁,吁。”眼见着锦旗就在眼前,脚下的马却一点没有缓下来的意思,无论她再怎么拉缰绳喝止,飞霞骠凌空一跃,直接跳过了锦旗,窜入了草场后的树林。
  司南双手一齐用力,分神回头看去,渐渐远去的草场上能够看得到紧随她其后的女人拔出了锦旗,高高举起,迎风挥舞。
  “吁——”飞霞骠压根没管她,不过速度却是慢了下来,一出了草场,就沿着几颗参差不齐的老树闻闻嗅嗅,一路朝前,这回竟是凑上前啃食起来。
  司南这才发现,一条粗实的草绳一直从草场边沿绕着这些树缠绕过来,她气得一鞭子抽上去,飞霞骠顿时人立起了前足,发出一声嘶鸣,要不是死死扣着缰绳,司南差点被甩了下去。
  
  一根同样的草绳突然抛了过来,绳头打着一个像是平时套野马所用的圈头,套入了飞霞骠的马脖子。
  草绳被收紧,本来这很容易断,也经不得拉,可是飞霞骠居然乖乖低头顺着那根草绳的方向走过去,司南稳住了身子,俯身凑在那草绳上一嗅,芝兰草,难怪了。
  “阁下,若是想要抢马,大可以现身一决高下,不必在背后搞这些动作。”司南四下环视,话音未落,那根草绳突然像是从另一头被人扬起,打出一个波浪顺着草绳蔓延过来,缠在飞霞骠脖子上的草绳也被扬起,勒住了它的脖子,飞霞骠这次毫无预兆地又人立而起,司南毫无防备,直接从马背上滚落下来。
  她跌了个狗啃泥,嘴里不小心咬了地上湿漉漉的烂泥,正呸呸吐着,突然间脖子一冷,一把明晃晃的刀锋正贴在自己颈下。
  她感觉得到那人在她背后,“你是谁?”
  “你主子是谁?要那些马何用?”
  “我没必要回答你。”
  颈下一凉,虽然紧贴着脖子,她却能感觉到那男人的手在抖,轻轻一哂,就这水准,也敢来恐吓她,该怎么说,还真是不怕死。
  飞霞骠这次吃到了芝兰草,脖子里还绑着一根草绳,啃得正欢,司南眼里亮光一闪,右手飞快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不过一个简单的错骨手一翻一带,短刀啪得一声掉下了地。
  
  沈默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正对着站到了他身前,“居然是你,看起来刚刚撞我也不是不小心了。”
  沈默袖子一翻,又是一把匕首抓在手里,直顶着她的面门,“你主子是谁?”
  
  “这么想知道?不如去问阎王吧?”
  沈默紧闭起了双眼,抓着匕首就朝前刺下去,一刺落了空,面前却也没有了那女人的声音,好半晌,他慢慢睁开了眼,却见到另一个女人正站在那里,之前那个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双眼圆睁,明显死不瞑目。
  “胆子还真够大,不过,闭着眼你想怎么杀人?”
  “承远。”沈默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你,怎么在这里?”
  她走上前了几步,“看赛马,正好见到一个白痴在自寻死路。”她蹲下身来,伸手擒住了他的下巴抬了起来,“真不要命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他声音微颤,看着地上那女人,慢慢起来走到那尸体身边,蹲下身伸手要探进她的衣服,手还没碰到,已经被人拉住了手腕,“你干什么?”
  风承佑睁圆了眼,他这算是要去非礼那个死人?
  “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能代表身份的东西。”
  “身份?”她眉头微动,“司南。”
  “什么?”
  “司南,她。”
  “司南,司南。”好熟的名字,沈默猛地抬起头来,“接替了莫尚风的丞相,老天。”他又跌坐在了地上,两手朝后撑在地上。
  “趁还没人发现,我们最好快点离开。”她拉着他起身,朝飞霞骠的方向走过去,飞霞骠还在啃着草绳,沈默回头看了那尸体一眼,“就这么丢着?”
  “你还想要怎样?埋了?还是三牲六畜给她来做个法事?”风承佑回过头去,却发现他傻愣愣地盯着她,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你,说话的调子,怎么全变了?”
  她挑了挑眉,“是吗?拜你所赐。”
  他还在发愣,看着她套好马缰绳,“承远。”
  她没理他,他又叫了一声,她突然回过身来,单手撑在他身后的树干上,把人困在身前,微微低下了头,“其实,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嗯?”他双眼呆呆地看着她,她唇角带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俯下了身,在他毫无防备之下,贴上了那两片有些干裂的唇瓣。
  温温的感觉,湿润着他的双唇,他双眼猛地睁圆,她放大的脸就在眼前,那双眼,波光诡谲,水色荡漾,那怎么会是风承远的眼神,她到底是怎么了?
  唇上的触感换回了他的神思,他居然还有心情考虑她,他双手一推就要推开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双手已经被她从树干上收回的手扣住,另一手伸进了他的发间,按着他的后脑勺压向自己。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只是看着她的双眼,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那双眼,那些水光突然慢慢散去,越来越暗,猛然间闭上,他这次又一用力,眼见已经把人稍稍推离了开去。双唇分开了一瞬,猛然一个比之先前更加霸道的力道按住了他的后脑,一个用力,连着他整个身子都被贴上了她胸前。
  双唇贴上,舌尖长驱直入,卷着他的舌,甚至不给他一点呼吸的空隙,热烈得差点让他窒息,右手忍不住在她的手上用力掐着。
  好不容易,他摸着自己红肿的双唇靠在背后的树干上,要不是这树干,他大概已经站不稳了,声线不稳,“你,你…”他抬起眼,却看进了一双怒火滔天的眼,浑身散发着似乎随时要上前掐死他的戾气。
  沈默的手还在自己明显肿起来的唇瓣上,突然间意识到了他一直没有去想的问题,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未婚妻主,那岂不是意味着,他要和她…
  老天,他怎么一直没想到,他咬着唇,面色绯红,当真艳若三月桃李之色。
  
  她单手紧紧握着拳,连那拳头都在颤,声音都是从牙缝里吐出来的,“你到底在干什么?”
  
  沈默不解地猛然抬头,问他?“明明是你先…”
  “我?那你和她…”她顿了顿,眼神的怒火稍稍散了一些,却也只是稍稍,“我是谁?”
  
  “风承远,你到底发什么毛病?”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拉过一边的马,飞霞骠吃完了芝兰草,乖乖站着,她自己翻身上去,伸手提过他一甩一丢,又是横趴在了她身前的马背上,后背又被人拉起来提正坐稳,他本来还在羞恼,被她这么一折腾,什么羞恼都没了,倒是斗气的劲头又上来了。
  “风承远,你以为你几岁,说变脸就变…”
  “闭嘴。”
  “你…哼。”他僵硬着后背,任他就算再有什么经天纬地,倾世之才,也不可能会想得到,身后的女人,正在醋海翻腾。

38一念之间   
        飞霞骠的前蹄在下过雨的地上溅起点点湿泥,沈默下了马,半个字也没多说,朝着沈斓的方向走过去,没多久就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响起,渐渐消失在耳畔。
  “四哥。”沈斓歪着眉毛,夸张地松了一大口气,“我还以为你掉茅坑里去了,这么精彩的赛马你都没看到。”
  “不早了,回去吧。”
  马车慢悠悠地走在街道上,天又飘起了雨,小雨润如酥,草色似有若无地在眼前闪现,沈默的神情有些飘忽,沈斓还沉浸在那场赛马会中,也没注意到,直到马车回到沈府前,他掀开门帘,才叫了一声,“不好了,爹。”
  沈默和他一起下了马车,身后跟着两个小侍,那主君阴沉着脸,一直到进了大堂,身后站着四五个公公,“谁的主意?”
  沈斓低着头,偷眼瞅了沈默一眼,动了动嘴,“四哥。”
  “你给我回房去,晚饭前不许出来,还有,谁许你叫四哥的?”
  “爹。”沈斓讨好地想要上前,那主君还是板着脸,“回去。”
  沈斓只得讪讪地走了,那主君站在沈默身前,比他还矮了小半个头,“你究竟想怎么样?上次在我面前将郁儿贬得一文不值,现在又敢来带坏斓儿,我龙修言到底是上辈子欠了你还是怎么?”
  
  沈默猛地抬起了眼来看着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的双眼,那主君怒意更甚,“怎样?我告诉你,一天没嫁出去,你还是沈府的四公子,我还有这个资格管教你,今晚回自己书房面壁思过,没有晚饭,明天开始,给我晨昏定省,一天两次请安。”
  他带着那些公公甩袖离开,留下沈默呆呆望着他的背影,唇瓣蠕动,发出一声低低的喃喃,除了他自己,没人听得见,“小舅舅。”
  大概是三岁以后,他就没有再见过这个早早就嫁出去的小舅舅,因为他和娘亲断绝了任何关系。
  
  被追念为启帝的北疆王风启当年一统紫风,手下自然会有其他三王的降将降臣,沈约的母亲,便是其中一个。后来先帝接替启帝完成了最后的大业,沈约也接任了她母亲的职位,等到先帝登基,她自然也居功不小。
  龙飞扬对这门亲事,一直反对到底,最后姐弟反目,龙修言还是嫁给了沈约。
  
  沈默叹了口气,难怪他会这么生气,他抛了家人选的女人,现在带了一个据说是风流债的私生子回来。
  真不明白,他怎么就会甘愿为了一个女人不顾自己的家人?
  沈默坐在自己书桌前,窗外密密地细雨下个不停,比白天更加大,沈念安跟在他身后站在书房门口,“公子,要不我去厨房看看,偷偷拿点吃的回来?”
  沈默摇了摇头,“我不饿,你自己去吃晚饭吧,主君在罚我,你不用跟着我挨饿。”
  
  饿过头的时候,会忘了腹中的饥饿感,也不再想吃东西,三餐一直不定时,还时不时断上几餐,饥饿感和饱腹感会慢慢开始混淆,再加上之前栖凤山脚下那段日子,他就从来没有吃饱过,也许沈默自己都没有发现,因为他终究是娇生惯养的贵公子,什么事都有人准备好。
  说到底,过了十几年饭来张口的日子,他实在不是个会照顾自己生活起居的人。
  
  沈念安又看了他一眼,这才带上门离开,沈默坐在书桌前,摊开的一张张宣纸上满是隽秀的小楷,他自己开始研磨,执笔接着昨日停下来的地方接着一字字写了下去。
  家中的书没有一本带了出来,养性阁这间书房虽然说是书房,真正能看的也不过几本养性修身的训诫书,无书可看,他便自己默写出来。
  他一边写,一边有些走神,那个司南倒地下去双眼没有闭上的画面一直在眼前闪现。
  
  他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人,从小被人灌输的,便是人有贵贱,三六九等不同级,所以,就算不会轻贱人命,他也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来伤感。只是,归根结底,错还是在他。
  
  他不该那么莽撞的,就算心急,也不该逮着要买马的人就以为是他要找的人,骠骑营新立,风承志派出她的心腹来招兵买马,本来就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他叹了口气,重新从一边空荡荡的书柜上取纸摊平,站起了身,手起笔落,眉头紧锁,静不下心来便挥毫作画,十多年来,他都改不去的习惯。
  下了几天的春雨,天气渐渐暖和起来,这天清晨,莫林医馆尚未开门,院中却突然响起一声巨响,像是火药爆炸的巨响。
  莫林手上一片漆黑,呆呆地盯着小院地上一个坑洞,“我想,这大概不是个好办法。”
  
  风承远翻了翻眼皮,夺下她手中点火的线香直接用右手捏成了碎末,莫林挠了挠头,站定在风承远身前,双手一起伸起来在两侧捧着她的脑袋,“炸得话太危险了,还是换一种,你给我打,打头。”莫林伸手在风承远的右脑上敲了一下,被她一把甩开,眉头皱成了三条川,“你。”
  
  “什么?”
  “庸医。”她吐出两个字,转身就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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