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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庶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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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很轻松,神色却有些戒备,手搭在腰间长剑上,盯牢了眼前这个越来越清楚的身影。
  那是一匹四蹄踏雪的骏马,马上驮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随着他越走越近,可见他轮廓俊逸,眉目端正,正跨坐马背之上,吹着一支油光可鉴的巴乌。
  再近些,云歌看出此人和贺兰子彻眉目之间似有几分相似。
  又再近些,云歌看出了他笑意后面的冰冷,他眼底的寒气,就算头顶的阳光也不能将之融化。
  男子收了手中巴乌,一个漂亮的轻跃翻身下马,右手放在左边心口处,微微弯腰算是行了礼:“臣贺兰子荀,奉父王之命,前来迎接太子殿下!”
  云歌心中微有诧异,这男子果然是子彻的兄长?
  又思及前朝灭亡近半载,他们还依旧尊称宫赫莲一声太子殿下,可见对宫赫莲还是很有些敬意的,借兵之事,应该无碍。
  宫赫莲伸手将贺兰子荀虚虚一扶:“你的笛声真是好听,我们还都以为是天外纶音呢!”
  贺兰子荀眸光映了日光万点,可是依旧让人觉得幽寒无比,他低头把玩着手中巴乌,语气有些慵懒:“这不过是我们西郡欢迎贵客所用的调调,太子殿下觉得好听,大概是觉得新鲜罢了!这东西,听久了就没甚意思了!”
  神色之间,那种隐藏着的傲慢,慢慢的流泻了出来。
  云歌往他来的方向张望了一下,脱口问道:“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贺兰子荀眼风从云歌的身上扫过,在她隆起的肚子上面顿了顿,淡淡回答:“我马快,先行了一些,迎接你们的队伍,随后就到!”
  他看似极淡的目光,却夹着锐利神色,让人浑身不自在。
  云歌猛然记起子彻曾经说过,说他们兄弟几人关系并不好,他七岁坠马是被人陷害,后来几年的时间各种不待见,子彻性子孤傲,不愿意和几个男人上演在西郡王面前争**的戏码,这才带着身边的人开始四方游历!
  心中正在惴惴不安,宫赫莲已经一手将她的手拉了过来,在掌心轻轻一握,笑着对贺兰子荀道:“那就幸苦侯爷你了!”
  不一时,只见草原尽头出现黑麻麻的铁甲黑盔,潮水一般往他们这边涌了过来,气势如山,直压而来。
  马蹄如雨,啪嗒啪嗒击打茵茵草地,速度快得惊人,不到片刻功夫,就已经到了云歌和宫赫莲等人的面前。
  清一色的骏马铁骑,马上之人皆是玄衣黑甲,腰佩重剑,他们身形挺拔如出鞘之利剑,森寒之气让人陡升压迫之感。
  这就是西郡最骁勇的黑骑军,是宫赫莲一直想要借调的兵马!
  宫赫莲身边的随行人等皆被这凌厉气势所压,一个个默然无措,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
  云歌心中却有些欢喜,宫赫莲若能借得这些兵马,收复河山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一个抬眼,却看见那贺兰子荀斜睨着自己身后的一干人等,神色之间,诸多轻视之意。
  云歌微微一笑,上前说道:“西郡黑骑,果然名不虚传!”
  这句话本来只是要壮一壮自己这边的气势,免得被人给小瞧了去,谁曾想她这随口的一夸,那齐整整的黑骑将士们突然齐声应诺了起来,那声势和阵仗响彻天地!
  这反倒有些让她吃惊,幸好宫赫莲这时候上前一步,伸手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一些,借着帮着她系好被风吹开了的披风绸带,这才避过脸上的慌张神色,被贺兰子荀瞧了去。
  在黑骑将士的护送下,向西行了五六日,经过西郡几重重镇,这才到了西郡的心脏位置图木城。
  一路上,贺兰子荀对他们的态度都是客气中透着疏离,尊敬当中又带着轻视。
  云歌一直都在心中思忖,贺兰子彻愿意四方游离,也不愿意呆在西郡故土,多半是和这些兄弟不和吧?
  这日,西郡王设宴为宫赫莲一行接风洗尘,宫赫莲只带了一个贴身随从跟着,和云歌一起,跟着宫人从东门入,穿过烟波浩淼的九曲桥廊,穿花拂柳地走了一阵,远远就看见冠华殿门前,西郡大臣穿着朝服相迎。
  云歌跟着进到殿内,只见云顶檀木做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幕帘,足下白玉雕刻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玲珑鲜活,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得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轻凿而成!
  沿途行来,云歌早就听闻西郡以盛产明珠美玉著称,只是没有想到明珠美玉能用来这般奢华的装点宫殿,实在是叹为观止,惊艳至极。
  西郡王盛装相迎,在大殿里面设宴款待宫赫莲一行。
  他的五六位个个花枝招展的夫人陪他出席,还有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花容月貌的年轻小姐,包括他的三位儿子贺兰子荀,贺兰子瑢,贺兰子恒,皆是个个芝兰玉树的人物,齐齐出现在这场盛大的欢迎宴会上面。
  云歌看了这满堂华彩**卓绝的贺兰一家,想起子彻,心中不免又是一阵隐痛,贺兰子彻,不管你是不是活着,我都会在这里住下来,等着你回来,或者,等着你的灵魂回来!
  她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小心的护着腹中孩子,在宫赫莲的身边坐了下来。 
  云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宫赫莲的手中,除了有那支西郡素玉簪子之外,还有一封红衣千让用蜡封好了的信笺。
  宫赫莲将信笺连同簪子一起递交给西郡君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借调西郡最强的黑骑营兵马八千。
  西郡君王高坐在雪豹皮缝制的软榻上,漫不经心的接过他递上去的物件,那素玉簪子是贺兰子彻一直戴着不离身之物,他自然是一眼就认出,这簪子还是他送给他的……
  他拆信的手有些颤抖,浑浊目光透过信封上端,不断看向宫赫莲和云歌,眼神里面没有了刚才的那些客气和礼节,飘忽着些森冷阴寒。
  宫赫莲隐隐有些不安,这簪子是云歌给的,这信笺是千让给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借兵!
  可是,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西郡王的脸色为何变得这么快?

☆、161 莫要冲动

    那薄薄一张信纸总算是被取了出来,上面的内容很简短,寥寥数语却让西郡王的神色更加阴晴不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话,是问向云歌的!
  云歌一脸茫然,她只准备了簪子的说辞,却并不知道这信封里面到底说了些什么,心中不免忐忑:“回西郡王,贺兰小侯爷和宫赫莲殿下交情甚笃,听说宫赫莲殿下要起兵复国,他便将随身簪子赠给宫赫莲殿下,还说只要您看到这簪子,定会借兵给殿下的!”
  这番早就想好了的说辞,这时候却说得有些结巴。
  那夜用这簪子换宫赫莲玉像的时候,是真心希望宫赫莲能够借兵成功,复国成功,然后,她和贺兰子彻自有办法坐收渔人之利,将天下尽收怀中!
  可是现在,子彻不在了,她心念成灰,自是没有那么多的野心,可还是希望宫赫莲能借兵顺利,这天下,本来就是他的,不是吗?
  话刚刚说完,西郡王却沉声喝道:“不是问你这个!信中说你腹中孩子是彻儿的,是我的嫡孙!我只是问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彻儿的?”
  云歌点头,平静回答:“是!是子彻的!我们已经结成了夫妻,肚子里面的孩子,正是他的骨肉!”
  旁边那桌华美妇人之中,突然有人尖声的讥诮说道:“呵——!谁知道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子彻的,还是你身边这个前朝太子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联手将子彻祸害了,却又跑到这里来糊弄我们,诳我们的兵马?”
  “对呀,如果真是子彻的孩子,那子彻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回来?还偏叫你和太子殿下带了信物同行?这道理上说不通呀,说不定咱们的子彻已经,已经……”
  此言一出,满堂响起嘀嘀咕咕的议论之声!
  那贺兰子荀更是阴恻恻的打量着云歌和她隆起的腹部,手中酒樽已经被他捏得快要碎掉了!
  云歌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开始的时候明明还很和谐的嘛,怎么就突然急转直下了?
  心中正在思忖对策的时候,宫赫莲已经从座位上面一下子站了起来,口气强硬的说道:“你们要怎样看我宫赫莲没关系,借不借我兵马也没有关系,可是你们不能这样用言语侮辱云歌……”
  旁边突然嗤笑声一片,一个拿腔拿调的揶揄声音说道:“哟,云歌云歌的叫得这么亲热,还说你们之间没什么呀?都护成这样,还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吗?谁信呀?”
  话罢,一大片附和之声响起。
  宫赫莲怒,手不由的伸向腰间佩剑,他身后的一个随从眼疾手快,急忙上前一步,将他的动作挡在大家的视线之外,低声说道:“殿下不要冲动!”
  宫赫莲狠狠将眼前护卫一推,上前拉着云歌的手说道:“云歌我们走!这兵不借也罢!我们别在这里白白的受人侮辱!”
  云歌被她强拽了手腕,趔趄两步,跟着他就往外面走。
  看着他们紧紧拉着的手,满堂哗然,惊愕不已!
  只是西郡王的脸色十分凝重,显得格外为难的样子。
  西郡王乃是先皇早年前亲自划地封王,现下,先皇过世不过半载,他们却集体在这隆重的场合戏耍先皇之遗子,西郡王觉得这实在有悖自己的贤德之名。
  可是,面前的信笺和簪子,却让他不得不担心起贺兰子彻的安危来!
  刚才这些人说的话,虽然难听,可——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垂头坐在高位之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云歌被拽着走了几步,突然伸手拽住旁边一根柱头:“宫赫莲我不走!”
  “不走?为什么不走?”
  宫赫莲气咻咻的看她,磨牙哼道:“你不走,还想留在这里被人家无端羞辱不成?你我清清白白的,凭什么要被这些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云歌很少见他这么气恼过,自己无数次骗他,他都没有如此生气过。
  被他凌厉眼神一看,语气就弱了下去:“我,我不走!走了就借不到兵马了……”
  宫赫莲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我还不相信我没有西郡兵马,就拿不回自己的王位!他日我登上王位,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西郡夷为平地!”
  他纵声大笑,说出这样一番狠话,西郡王等人的神色都微微动了动,西郡黑骑虽然骁勇,可是也抵不过中原百万大军的铁骑呀!
  若宫赫莲真的复国成功,要铲除仅有十城的西郡,是费不了多少气力的!
  宫赫莲说完,目光寒剑一般扫过全城:“你们都把今日之事给我记好了,我宫赫莲一定会把今日所受屈辱还回来!”
  语罢,拽了云歌的手腕:“我们走!”
  云歌将身子往后面坠了坠,小声说道:“宫赫莲你别意气用事!我不走,你别拉我,我手疼……”
  宫赫莲听说她手疼,这才松了她,却紧紧的逼问:“为什么不走?云歌我们走吧!别在这里受这瘪犊子气!”
  云歌揉着有些酸疼的手腕,看着宫赫莲,缓缓摇头:“不!兵马是一定要借的!”
  她转身,重新走回厅中,神色平静仿佛刚才那些难听的话都没有入她的耳一般,她对西郡王行了礼,开口说道:“西郡王,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
  “什么交易?”
  西郡王俯瞰着地上这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她不是很美,身上也没有十分华丽的衣裳,途中颠簸留下的倦色还残留在她的脸上,可是却自有一种傲然气势,让人不可小觑。
  云歌含笑,低头抚摸肚中孩子,缓缓说道:“大家都觉得,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你们的小侯爷的!一种可能,就是宫赫莲殿下的!”
  众人皆惊讶看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宫赫莲上前几步,再次伸手将她拉到一边:“云歌你疯啦?这孩子怎么可能会是我的?我无所谓,可是你怎么能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怎么能毁掉自己的清誉?”
  云歌看他,眸色微动似有情意在流淌:“只要能借到兵马,只要能帮你收复河山,我的清誉算得了什么?”

☆、162 斩断情丝

    宫赫莲心中猛然一颤:“云歌你……”
  她已经转身,面对着西郡王朗声说道:“不如将我扣押在这里如何?若我腹中孩子是你们小侯爷的,那么尊敬的西郡王,你用自己嫡孙的性命换那黑骑营也还划算,而且宫赫莲太子也承诺了,你若借他兵马,他将回赠给你北漠广袤土地,这笔生意,你是稳赚不赔呀!”
  西郡王沉吟半响,神色缓和了一些:“可是如果这是你和宫赫莲之间的诡计呢?”
  云歌笑了起来,在厅中慢慢踱了几步:“若是诡计,若这腹中孩子是宫赫莲的,你们就扣着我呀,这样的话宫赫莲不仅会将北漠土地赠给你们,而且还会一直受到你们的牵制,毕竟,你们口中的他的妻儿在你们手里呀!”
  此番话说得极慢,似乎要确保大家的思维都跟得上,才故意放慢了节奏。
  等她说完,厅中一片静寂无声。
  云歌神色自若,走到宫赫莲的面前,微微抬起头,看着他俊美容颜,看着他眼中浓浓情愫,她笑了笑,似是对他说,又似是对所有人说:“宫赫莲太子顶天立地,他这一生都想保护自己脚下的土地,还有就是想要保护他喜欢的女人!我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他一定会成为天下君王!……所以,今日这兵,实在当借!”
  肩头上面一沉,宫赫莲微微发颤的手已经将她的双肩抓住:“云歌……”
  他从来不知道,她是如此了解自己,比他自己还了解!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好像从他的心中长出来的一般,如此懂得他,又如此让他心动。
  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一定会不管不顾的将眼前这个女人揉进自己的怀里!
  身后,西郡王沉闷的轻咳一声,威严略带苍老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酒席未散,还请继续入席畅饮,至于借兵之事嘛,好说!”
  云歌心中一喜,乌润眼眸泛起亮色,看向面前的宫赫莲,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真的露出了笑意:“成啦!宫赫莲,你一定能够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的!”
  “嗯!”他重重点头,坚定的说道:“我一定能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
  第二日,宫赫莲正在自己的行馆里面和手下的人商议起兵之事,守在外面的一个侍卫突然进来回禀:“殿下,沐姑娘来了!”
  宫赫莲眼风一抬,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喜之色:“我正说等会儿要去找她呢!快点请她进来!”
  后又转身,对身边的随从将士说道:“你们先下去!”
  身边的这些人,自从听说了昨日大殿之上,云歌帮着借兵之事后,对云歌的态度全都转变了,看见她走进来,全都自觉的微微鞠躬:“沐姑娘!”
  云歌看了看屋内正中间那个大沙盘,知道他们刚才一定是在商议很重要的起兵之事,她微微点头:“我找太子殿下说点事情,很快就好!”
  宫赫莲已经上前一步到她面前,声音温润:“云歌,我正说要去找你呢,来,到这边来坐!”
  带着她到了里面一个雅致隔间,宫赫莲伸手过来拉她:“云歌……”
  云歌身子微微一侧,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太子殿下请自重,我是贺兰子彻的女人!”
  “云歌……”
  宫赫莲无力的叫了一声,昨日在大殿之上,她明明就表现得对自己有情有义的样子,今日这是……?
  云歌的身子已经有些笨拙,挺了腰身在旁边的软椅上面坐了下来:“太子殿下这里可有茶水?云歌有些话,想要在离别之前,和太子殿下说清楚!”
  “有,有有!我这就叫人送茶水瓜果进来!”
  宫赫莲连声说着,又看了她一眼,始终觉得她今日有些不同!
  手下的人,很快就送了烹茶的器具过来,宫赫莲在云歌的对面坐下,一边亲手清洗茶具准备煮茶,一边说道:“云歌,你暂且在这里委屈一下,不出三月,我定会回来接你!”
  “接我?”
  云歌淡淡说道,手不由自主的抚着隆起的腹部:“我是贺兰子彻的女人,你来接我做什么?”
  “……”
  宫赫莲被噎了一下,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这个问题,他自己也回答不上来,只是心中本能的就觉得自己应该保护她,他日若取了天下,定是要和她同享的!
  云歌看他一眼,声音更加清冷了一些:“那日从皇宫逃出,在墓冢里面,云歌亲耳听见太子殿下说了其一其二其三,条条俱是利用云歌!”
  宫赫莲脸色微变,放下手中器皿,急忙解释说道:“云歌,我……”
  “你别解释!”
  云歌打断了他,语气平静幽冷,继续说道:“我不怪你!其实这一路上行下来,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你?如若不是跟在你的身边,我未必能保全得了自己的性命,更何况当时身边还跟着重伤的云霞!”
  宫赫莲再也不能平静的听下去了,伸手就将她的手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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