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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庶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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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话未说完,云歌再次被他们毫不费力的拎了起来。
  身子凌空而飞,直直的往外面街道飞去。
  云歌吓得紧紧闭上双眼,估计自己这一下摔下去,一定要摔得满脸开花了!
  片刻之后,身子果然被撞停了下来。
  不过,不是撞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而是撞在一堆软绵绵的物体上。
  云歌还未睁眼,已经闻到了此人身上特有的西郡沉香,心中不由得大喜,急忙伸手一把抓过去。
  睁开眼,看见的果然是贺兰子彻那张戴着飞鱼面具的脸,还有这张面具后面,潋滟的眉眼。
  云歌心中狂喜,身子往他怀里靠近一些:“……”
  “什么人?好重的血腥味!”贺兰子彻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对她,如同对一个憎恶之人。
  云歌本能的又要张口,贺兰子彻已经长臂一挥,将她扔了出去。
  云歌不轻不重的跌落在旁边的空地上,这一摔,身子倒是不怎么疼,不过一颗心,却被他摔得快要成渣了!
  他的桐木轮椅几乎是用飞的速度滑进了店铺:“还是没有找到吗?”
  店里面所有的人都垂下头来,焦急却又无奈的说:“没有找到!院子内外都找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
  贺兰子彻沉吟少顷,沉声丢下一句:“继续找!把渭南城翻转过来,也要给我找到她!”
  “是!”身后众人齐齐答应着,寻找的范围扩散开来。
  云歌半坐在地上,痛苦莫名的看着眼前这乱哄哄的一幕,只觉得头痛欲裂,肝胆俱碎。
  贺兰子彻并没有多做停留,带着人全城找她去了,他从她的面前滑过,就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往她这边看一眼,急急的走了。
  就好像,她只不过是摆放在路边的烧饼摊子,或者是路中间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石头!
  他带着他的焦急,带着他的担忧,还有某种说不明的愤怒,就这么急急的往前面行去。

☆、141 鬼手千让

    云歌看着他急掠远去的背影,强打的精神瞬间崩溃。
  她浑身瘫软的跌坐回去,泪水迸涌而出,短短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却仿佛已经生死几回一般。
  死去活来,痛不可抑。
  云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熟悉的药铺的,等到她神志恢复了些清明,发现自己正跌跌撞撞走在通往河边的小路上。
  经过昨夜一场滂沱大雨洗刷,河岸两旁的草木都显得特别葱翠,天空澄澈碧蓝没有一丝杂质,今日,实在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天气,是她和贺兰子彻缔结百年之好的日子。
  可是,这场陡然而起的变故,让她的心却被人生生给撕成几瓣一般,血淋淋的疼!
  世人都说,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阴阳两隔。
  云歌却深知,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并不是阴阳两隔天各一方,而是,两个人都活着,明明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相逢不识;而是,看见他痛苦焦急,却不能出声安慰,心中郁结,因为口不能言而无法排解……
  云歌走到最靠近河水的那块石板上面,蹲下身来,往平静无波的水洼里面看过去,那样陌生的一张脸,吓得云歌差点直接给一头栽倒河水里面去。
  一张粗糙的铁质面具,从左边眉骨处遮过她整个额头,面具下面,一张脸蜡黄无神,陌生至极。
  云歌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将额头上面的铁质面具取下来,只见一道赫然疤痕,从左边眉骨蜿蜒着,狰狞的爬过她的额头,如同一只正在横行的蜈蚣!
  不不,这不是自己的样貌!
  云歌伸手捧起面前河水,浇在脸上,想要将这陌生样貌洗去,她用力的搓洗,努力要将额头上面狰狞的疤痕抚平。
  可是,这张脸,就好像长在她的脸上一般,不管她用了多长的时间,水面倒映出来的,依旧是那个蜡黄无神的女子。
  云歌猛然记起今日早上,在血葵花海里面醒过来的时候,曾经看见过红衣千让……
  一想起红衣千让,云歌总算是有些明白过来,这一切,定是那千让搞的手脚!
  倒影中,云歌的眼神陡然冷了下去,提着被河水润湿的裙裾,起身往城西的方向走去。
  黄昏的时候,城西那片血葵更是被夕阳染得诡异莫测。
  有风拂过,血葵花海如波浪翻卷而至,血腥扑面。
  若侧耳细听,可从风声里面听出无数不散冤魂的呜咽之音,凄恻游离,摄人魂魄。
  千让从血葵里面直起身来,微微眯了眯那双勾人眼眸,看见如刀斜阳的映衬下,一个模糊的身影正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往这边行过来,他的唇微微一勾,笑了笑。
  笑容很媚,却并未抵达眼底。
  他的眼底冰冷异常,透着让人心悸的狠绝。
  他身上红色的袍服随风轻漾,融入血葵当中,妖冶诡异。
  “你看上不怎么好?”他笑着,对行至面前的沐云歌说道。
  目光从她悲伤憔悴的脸颊上面拂过,又看了看她身上沾满灰尘的衣裳,最后落在云歌沾血的手掌之上:“啧啧,谁把你搞成了这样?”
  她双目赤红,眼神空洞,神情有些呆滞的看向他。
  红衣千让摇摇头,似乎很惋惜她被弄成这副样子,往她的面前走过来:“别怕呀,我是鬼手千让嘛,你这点伤,我很快就能让你好起来的!”
  他走近,准备伸手将她的手掌拉起来清理上药。
  眼前却寒光一过,护情冰冷锋利的刀刃对着他的心口猛然刺了过来。
  千让急忙身形后移,虽然躲得很快,可是护情的刀锋,还是割下他半块衣角。
  愤怒又绝望的沐云歌,是可怕的!
  一刺不中,云歌攥着护情又往他心口扎过来,他慌张后退:“沐云歌你听我说……”
  云歌不想听,任何的解释她现在都听不进去。
  她要杀了这个妖孽千让,他把她今生的幸福都毁了,他不仅让自己悲伤绝望,还让贺兰子彻也焦急万分。
  那日,子彻将贴身的青松石护心镜送给她的时候,还说过,希望云歌不要让他惊惶,不要让他担忧……
  可是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
  她眸光沉厉,手中护情毫无章法的扎向千让:“……”
  身子往前面跨进一大步,刀尖对着千让的心口再次直直的刺了过去。
  她眸光中的狠意让千让不敢怠慢,急忙伸手将她的手腕一把反扣住:“想杀我?你得有点真本事才行!”
  云歌距离他很近,目光咻咻冷箭齐放的盯着他,却在他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她不顾手腕被反手扣在他手中,直接拧力又刺了下去。
  千让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不要命的举动,连忙本能的把身子往后面掠去。
  伴随着她腕骨咔嚓一声轻响,她的护情从他的手臂上面划过,带起几朵血花,喷溅在身下的血葵上面,那花色,似乎更加妖艳了。
  “你疯啦?”
  千让大声叫着,动作飞快的从她的手中将护情夺了过来,然后在沐云歌剧烈的反抗之前,制住了她:“沐云歌,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应该好好沟通沟通!”
  云歌瞪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说的就是她和千让吧!
  从前见着这个红衣妖娆男,还总是觉得他虽有些妖媚得过分,却是纯天然无害的,再加上他曾经救过云霞的命,医治过云霞身上的伤,云歌从来都没有防备过他…… ()
  谁曾想,今日,他却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千让被她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自然的,云淡风轻的说道:“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宫赫莲!”
  云歌睫羽微微一颤,宫赫莲?
  千让强迫着她,带着她往前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也别误会他,我对你做的这些,都是我背着他干的!是我一个人的意愿,和他没有半分钱的关系!……他这时候应该在某处治疗你带给他的情伤吧!”
  云歌不能说话,只有在心中猜度千让破坏自己的婚姻,将自己搞成现在这副模样,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两个人出了血葵花海,千让带着云歌到了一辆马车前面:“上车吧云歌小姐!”

☆、142 胜过魔鬼

    云歌回头看了看渭南城层层叠叠的街道和房屋,这时候,贺兰子彻,还有宋三六丫头他们,一定着急上火的恨不得把渭南城给铲平了吧?
  他准备了倾城荣**,准备用一生的时光和她相爱相守,不久之后,他们就有会第一个孩子绕膝承欢,再不久之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
  两个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在这个异时空里面相遇相爱,这是上天早就注定了的缘分!
  可……
  她心口一滞,缓缓摇头,不愿意上这辆不知道去往何处的马车!
  千让没有强迫她,自己身子轻轻一跃,坐在马车的横板上面,一副游山玩水的闲适心态说道:“沐云歌,我先把情况给你说一下,免得你老是用这种恶狠狠的眼光盯着我,怪不舒服的!”
  “我把你打扮这个样子呢,就是为了你不被认出来!是不想你用以前的样貌出现在宫赫莲的面前!”
  “我这次给你用的是人皮面具,防水防燥,这就是你的新面孔,你别费力的想着要把它取下来了……”
  “对了,你一定很好奇你的额头上面,为什么会有这么道疤痕吧?其实呢,是因为这人皮面具的主人,死在去年的大地陷当中,她被头顶上一根横梁砸了下来,头骨碎裂,取人皮的时候,额头这地方难免就破损了,所以我只好用这铁质护额将这道疤痕遮住!”
  千让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把玩着那把削铁如泥的护情,眼神懒懒的落在她的身上:“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配合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云歌扑上前,想要将自己的护情夺回来。
  千让一仰身子,高高的举起手中护情:“这东西现在还不能给你,你拿着实在太危险了,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就会从后面刺我一刀呢……”
  云歌扑了几次,那护情总在离她两尺左右的距离,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够不着!
  她嘴唇无语的张合,焦急万分却依旧没有丝毫声音发出来,气恼不已,却不知道拿眼前这个红衣妖人怎么办才好。
  千让见她的手缓缓放在小腹上,神色里面也渐渐有祈求的神色流露出来,不仅微微一笑,回答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肚子里面的孩子,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仅不会伤害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我还会护你们母子的周全!”
  气恨让云歌浑身都在哆嗦,却拿红衣千让没有丝毫的办法,他用人皮面具改变她原来的相貌,让身边的人都认不出她来;他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她的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
  云歌的眼中,红衣千让变得比魔鬼还要可怕!
  千让从马车横板上面跳下来,掀开车帘:“上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云歌依旧摇头,身子微微后退了两步。
  她不想离开这里,这渭南城在她看来,就是她和贺兰子彻的世外桃源,是她最向往的地方……
  千让顿了一下,口气强硬:“上去!”
  “……”云歌摇头,受伤的手腕无力的垂在身侧,没有受伤的那一只,则紧紧的捏成了拳头。
  她在气头上回到血葵地里,只是想要找到千让,出一出心中这口恶气,没想到的是,今日千让,已经不是昔日千让!
  她往后面退了一步,又往后面退了一步,那辆安静停在那里的马车,现在看上去显得格外恐怖,仿佛那里面隐藏着吃人的妖魔一般。
  千让也没有往她面前逼过来,他斜倚在马车旁边,手中把玩着云歌的护情,目光淡淡的看着她。
  云歌犹豫起来,准备转身就跑。
  千让这么危险,想要他帮着自己恢复本来面目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不如先回到渭南城中,用这副面目找机会慢慢的接近贺兰子彻,然后让韩先生想办法把这人皮面具摘下来……
  云歌心念转动的时候,突然看见远处的小道上,一个晚归的庄稼人扛着锄头,披着一身薄薄暮色,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云歌拿定了注意,等到那人走近一些,自己就瞅准时机离开,反正,面前的这辆马车,自己是绝对绝对不能上的!
  她偷眼看了千让一眼,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正在用手掸着那红色的袍服……
  云歌心一横,转身拔腿就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仿佛能看到身后千让那张妩媚妖孽的脸,缓缓浮上邪恶笑意,紧接着,利器划破空气的细微声响从云歌的耳边擦过……
  云歌陡然收住脚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护情,从眼前飞过,刀身直接插ⅰ进那个扛着锄头的庄稼人的心口。
  刀身全部没入,刀柄却还在轻微的颤动着,释放刀身上面多余的力道。
  那庄稼人闷哼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看着那倒地不起的庄稼人,乌润眼眸,盛满惊恐,浑身冷汗湿透,被晚风一吹,阴寒刺骨。
  千让缓缓走了过来,在她的耳边,用柔和的声音阴阴说道:“云歌小姐,宫赫莲太子说他当初把你救出皇宫,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可是我不相信!他说的那个其一其二其三,也没有什么用,所以,我要给他加上一条有份量的其四!”
  他经过她的身边,去庄稼人的身上将护情一把拔出,将刀刃在庄稼人的衣服上面擦了擦,直到刃身雪亮,再也没有一丝血渍,这才往云歌的身边走了过来。
  “……”
  云歌无声的控诉他,这么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被他屠杀了!
  千让毫不在意,淡淡开口:“沐云歌,心软,只会让你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
  他伸手将僵硬的她拽到马车旁边,冷声威胁说道:“上车,不然的话,我会把渭南城的人一个一个全部都杀光,用他们的鲜血,来浇灌这片血葵花海……”
  他低头看了看云歌震惊的目光,声音愈冷:“还是不愿意上车吗?那我不介意再杀一个人给你看看我并不是戏言!”
  云歌心口处哆嗦了一下,抓着马车对边框,用力一拉,上了马车。
  ……
  天色完全的黑下来,云歌坐在马车里面,听见马车的四角传来铃铛的轻轻玎玲之声,心中惶惑难安,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面,目光一沉再沉,坚硬非常。

☆、143 丧服喜服

    红衣千让斜靠在她对面,闲来无事,一边伸出手形美好的手指自我欣赏,一边斜瞟她一眼,唇畔系笑:“别用小白兔的眼神看着我,反正你都是要被人利用的,不如被利用得彻底一点!……其实,我对你并没有恶意,让你不能说话,是不希望你在宫赫莲的面前多嘴,改变你原来的容貌,是希望宫赫莲对你不会心生怜悯放过你……”
  云歌依旧没有说话,垂着眼帘,神色晦沉莫名,却没有了刚才那许多惧怕,那张无神的脸上,甚至还有丝丝隐约的浅笑。
  车轱辘碾过街道发出让人心悸的闷响。
  马车穿城而过,云歌伸手将车帘轻轻撩开,看见外面全都乱了套,所有人脸上都是惊惶的表情,仿佛今日丢失的木姑娘是他们的亲人一般。
  千让淡淡开口::“别妄想从我身边逃走了,你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没有人会相信你就是沐云歌!”
  云歌的目光从乌拉那几乎快要和夜色融合在一起的身影上面收了回来,放下车帘,身子往后面一靠,没有看他,神色平静非常。
  马车出了城,一路颠簸,直到车夫吁一声勒紧缰绳,拉车的两匹黑马扬起前蹄狠狠嘶鸣出声,停了下来。
  晚风轻抚的幽静河岸旁边,云歌和千让从马车上面下来,到处打量了一下,发现对岸山峦连绵延伸至迷蒙夜色,居然已经离渭南城百里之遥了。
  身旁,一只浑身乌黑的夜行鸟,扑扇着翅膀落入旁边黑沉沉的树丫,和夜色融成了一团。
  千让在前面带路,语调轻松的对云歌说道:“你猜宫赫莲在干什么?”
  知道云歌不能说话,他继续说:“我们的身担复国大任的太子殿下,知道你要嫁给贺兰子彻了,已经在这船舍里面宿醉了整整三日……”
  回头看了看低头走路的沐云歌,他又摇头感叹:“你说说你有什么好的?他还真的对你上心了!说长相吧,像你这样的女人到处都是,他绝对不会是因为你的容貌喜欢你;论脾性吧,你动不动就挥动护情对我动手动脚的……,真不知道他是中了你哪门子邪!”
  云歌跟在他的身后,踏上颤巍巍的甲板,安静得如同一抹不动神色的影子。
  千让絮絮叨叨的话,在她的身上唤不起半点涟漪,就好像她不仅口不能言,就连听力都丧失了一般,踩着甲板,沉默的往前面走着。
  ……
  云歌跟着千让刚刚一跨进船舍,就闻见酒香阵阵扑鼻而来。
  舍内烛火幢幢,桌案上的石鼎中燃出袅袅的香,混合着酒香扑鼻,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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