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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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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真是秀色可餐!不说别的,只这一湖的碧荷就可以让人忽略了门外的凡尘。
“你为我而来?”夜听潮面对满塘秀色负手而立,背后是那只罗敷上次见过的长箫。
“你知道我会来长安。你知道我所为何事。”罗敷答曰。
夜听潮转身来到她身边:“说来听听。”
罗敷:“伯姬伤了骨头,听家父说只有府上的东方神医可医此病。”
“然后呢?”夜听潮饶有趣味地听她讲完。
“然后?然后什么?”罗敷一脸茫然。
夜听潮:“我之前说过的报酬你可想好了?”
罗敷装糊涂道:“你倒问住我了。我身上哪里有你想要的?”
夜听潮长笑一声:“你身上自有我想要的,”他转身,含笑,环顾湖面风光:“——我要你留在我大司空府为婢。你可愿意?”夜听潮靠近直视罗敷,两人的距离只有五公分,夜听潮眼中的暧昧和胜利感深深伤害着她的自尊。
罗敷道:“你好无礼!我堂堂大司徒的女儿,岂会沦落到为你当丫鬟?”
夜听潮一甩长袖:“你会同意的。送客。”声音阴柔清冷。罗敷知道他是认真的,而且她早就知道这个男子认真起来一定可怕得吓人,果然。
“公子请!”一小童对罗敷做了个送客的姿势。她只得转身离开,涨红的小脸昭示着她此时的愤怒和无可奈何。只好回去再想办法。
“有件事要提醒你,”夜听潮在她转身的瞬间说道:“她的伤在路上已经耽误数日,如果再耽误下去恐怕神仙也救不了了。可惜豆蔻年华,却要变成一个瘸子!——听说,她可是文叔公子的妹妹。哈哈……”说完扬长而去。
罗敷站着原地,看他嚣张的样子,心里好不气愤。夜听潮,亦正亦邪,永远让人摸不透他想做什么,难道真的希望自己做奴做婢才开心?
他说的对,伯姬是文叔的妹妹,一面是文叔为她之心万死难报,一面是自己的的羞辱。这让她如何抉择?
回到司徒府秦韬就问女儿道。“神医可答应了?”
罗敷木然道:“没有。我连神医的面都没见着。”
秦韬叹气曰:“这可如何是好?”
罗敷看爹爹叹气,问道:“伯姬的病加深了吗?”
秦韬曰:“再不动手术就没有机会了。到时即使没有再做什么也是徒劳。”
罗敷此时的心乱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夜听潮不靠谱的条件让她心乱如麻。夜听潮,他好像一切都算好了一般,算好了她要去求他,算好了跟她开条件,算好了所有的账让她一起还。想当初为了刘氏兄妹让他帮忙,他答应得那般痛快,他等的不就是今天?罗敷相信,即使没有伯姬一事,他依然会想出其他的事情让她再向他提要求,那便是他“收获”的时候。
罗敷心如刀绞,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去求这个人。聪明如她,又怎会不懂得天下没有白送的午餐?此之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罗敷啊罗敷,你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不同的,岂不知他早下了套在这里等着你了。
“三哥,此时你可顺利逃开了王邑?是否已到了南阳?可看到了敷儿给你的信,知道了我带伯姬来京城的事情?你睡得可好?”此时,她特别想念刘秀,想他英俊的脸,挺拔的身材,想他融化万物的笑。
她知道此一入大司空府,想与刘秀再相见在“来仪阁”把酒言欢,已经是奢望了,更不用说有朝一日两情相悦,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罗敷一咬牙,拳头狠狠打在书案上:“夜听潮,我倒是给你机会让你见识我罗敷!让你知道我罗敷玩得起!”
第二天罗敷让人把伯姬载了,同她一起去了大司空府。罗敷道:“夜听潮,你说的我答应你,你快请出东方神医为伯姬治病吧。”
夜听潮没有抬眼看眼前一席人,轻轻抬手,已有小童会意而去。
没过一会,随小童一同进来两人人,一个拿着药箱医童打扮,另外一个竟是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女子。此人动如初春之水,冰凌可见;静如寒冬之冰,冷气逼人。那多人在场,她单单朝夜听潮和一身男装的罗敷扫了一眼。只一眼,罗敷就感觉有说不出的不自在,好一个冷美人!堂堂神医竟然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
东方龄略微查看伯姬伤势,对医童道:“取刀”
罗敷一听取刀,忙问:“东方先生将如何为伯姬医治?据我所知,伯姬的伤需要将其皮肉划开医治,那样你要用什么方法为其止血呢?如果没有善法,岂不会因失血过多丢了性命?”
夜听潮微微一笑,是嘲笑还是好笑,罗敷不得而知。
东方龄冷冷道:“不懂医术,妄论医道!”
罗敷一怔,这女子好像对自己有敌意:“我只是就是论事。还有你用什么办法为她实行麻痹?如果没有麻痹的话,她可能顶不住疼痛而……”罗敷本想说怕她顶不住疼痛而昏死过去。谁知此时东方龄冲她大袖一挥,罗敷潜意识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她挥了过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器?还没等到她弄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侧面的夜听潮已经拿起手边的一只木简也朝她飞了过来。木简落地,罗敷捡起来一看,上面是几根针,整齐地扎进木简里。银针比普通针长,倒像是后世的给人针灸用的针,只是又稍短些。
罗敷刚想问东方龄“我也没说什么,你为何下此毒手?”谁知夜听潮已经抢先一步飞到东方龄前面,右手捏住她的颈项,狠狠道:“如果你敢伤害她,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乱了。一面是东方龄问也不问自己是谁就要杀她;另一面是夜听潮意外出手相救,不护着自己人,反而怕别人伤了她。罗敷想:夜听潮,既然你有心救我,又何必搞出让我为奴为婢的事来?如果你真是不在意我的,现在这表现又是给谁看呢?
东方龄虽然命在别人手里捏着,却语气仍然是不卑不亢:“龄儿知错,请公子赎罪。”
夜听潮这才放下手来,淡淡道:“敷儿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罗敷赶忙讲:“不用了,不用了,既然你是神医,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我刚才只是过于担心朋友的病了。”
东方龄却并不领情,曰:“手术前我会封住她的血脉,减少流血。手术后再以草药敷之,自然没事;至于罗敷‘公子’说的麻药,东方龄并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用米囊花之果入药,以酒冲服,可以让病人产生积极的生理状态帮助顺利通过手术。”
那个年代还没有华佗神医的“麻沸散”,麻药一词说出口罗敷倒觉得自己“深奥”了,但没想到这个年代东方龄竟然领会她的意思,看来她的神医之名并不会只是虚名。
米囊花是什么?罗敷想开口问,可是看室内气氛如此诡异,还是少开口为妙。既然选择了让东方龄帮助伯姬治病,那么除了相信她,罗敷想不出其他的办法。而且听起来不像是不靠谱的。
罗敷道:“如此,我带朋友多谢东方神医了。”说完与一众人走出了房间,只留东方龄和医童在屋内给伯姬治病。
十四、罂粟
出了房间,罗敷在大司空府的花园里随便逛着,稍稍侧头看到夜听潮正跟在她的后面。她头也不回道:“让我在大司空府为婢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即使我受你威胁答应了你,我爹爹也不会答应的。”
夜听潮笑曰:“第一,我没有威胁你,我们有的只是交易;第二,你爹爹只是一介文官,你觉得我会把他放眼里吗?”
“你!”罗敷气结,果然不出她所料,夜听潮的眼里爹爹根本算不得什么大的障碍。
夜听潮逼近她的脸,戏谑道:“等伯姬病好,我会安排你‘失踪’的,到时除了我,你不再属于任何人!。”
罗敷不再理他,只“专心”看着风景,心里想着今后要如何摆脱他。越往深处走,大司空府的布局却是越趋向开阔,如果说前院是“小桥流水”的小巧雅致,那后院简直可以用蔚为壮观来形容。
这种布置格局让罗敷好生奇怪:“夜听潮,谁为你设计的这座院落?没想到是内有乾坤啊。为什么前院反而简约,后院却如此奢华啊?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懂得土木之道。”
夜听潮含笑不答,却星目一转,曰:“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直呼我的姓名了,今后……”
罗敷怒曰:“今后怎样!”
“哈哈,今后你恐怕要称我为‘爷’。”说完仰天长笑。
罗敷懒得理他,径直走到一片花海旁边。这花好生特别,明明是一种花,却有大红、桃红、红紫、纯紫、纯白等诸多颜色,花瓣羸弱,却异样妖冶。“这花叫什么?”
夜听潮道:“这就是米囊花,也叫御米花。”
罗敷轻笑两声:“你知道它这么多名字,难道不知道它还叫罂粟?!”没想到东方龄要用罂粟为伯姬入药,不会上瘾的吗?
夜听潮见怪不怪地说:“它确实有个名叫罂粟。其果入药,可让人心神宁静。”
罗敷猛然想起夜听潮身上亦有异香,难道……“你身上熏什么香?”
夜听潮:“我从不熏香。”
罗敷:“不对!你身体虽然会散发异香,但香味甚微。你偶尔也会熏香的,像我们在来仪阁相遇那日,你就熏了香。”罗敷变得十分肯定,因为她想起夜听潮送她回去的路上,她在马车里闻到一种特别的香味,让她很容易就睡着了。
夜听潮哈哈一笑,又逼近她道:“你知道我身上会散发异香?”
他就是喜欢这样居高临下地贴近了别人看,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但是罗敷这一次并不生气,因为她突然有了脱身之计。
夜听潮得意地说:“我确实偶尔熏香。其香有名,曰之‘凤舞’,佳人在侧兮,如怨如慕。”
罗敷心理偷笑,什么“凤舞”不“凤舞”的,这香里确实有罂粟的味道。那时的人哪里知道罂粟会上瘾的?长期使用对身体可谓伤害极深。又是谁让他用的这种香?
“大胆!哪里来的毛小子,行为如此不端?”罗敷的动作被一个甜腻腻的女子声音打断。能把这样的话说出让人麻酥酥的感觉,此女子果然有功力。
罗敷一看来人,身穿黄色曲裾丝绸刺绣长袍,袖子是汉朝上层人士着装流行的琵琶袖。外罩同色褙子。虽然汉朝是以黑色为尊,但黄色的权威此时已经开始体现出来,是一般的富贵人家不敢穿出来的。穿成这样,罗敷几乎可以肯定来人一定是有名有号的。
再看她身上珠环玉绕,坠马髻楚楚动人,金步摇随风而动。罗敷更能肯定来人身份不俗。只是这人本身俗了而已。
此人嘴里的“行为不端”也许是指她和夜听潮离得太近,但这也不是她乐意的,罗敷一脸的不以为然。
夜听潮看到来人,从罗敷身边退后一步,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甚至平日的邪气与慵懒都不见了。他道:“夫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没有让翠珠她们伺候吗?”
罗敷一惊,他有妻室了?其实这也不奇怪,以他的年纪在汉代有妻子并不算什么,就是有儿子也正常。可是既然他已有妻子,那之前他对自己的诸多羞辱又算什么?还搞出让她入府为婢的事。罗敷突然感觉若有所失。她发现她错了。夜听潮也许就是夜听潮,这些都是他真实的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被掩藏的华丽的心。
被称为夫人的女子盈盈一拜,嘴里却酸溜溜地曰:“相公好兴致,与这俊俏小童在做什么?”
夜听潮走到那夫人面前,把她拥入怀里,眼睛却漂到罗敷身上,脸上又是平日的戏谑:“她可不是什么俊俏小童,她是我从邯郸带来的侍妾,名叫罗敷!”说完邪气看着罗敷,丝毫不忌讳自己的眼光。
他怀中的夫人却没有他的好心情,心里的愤怒即可泄露在她眼里,狠狠地看向罗敷,嘴里却道:“那如风要恭喜相公了。如风突然想起有事,先下去了。”
说完又是一拜。却在走到罗敷身边时稍稍停顿了步子,罗敷可以清楚感觉到来自她身上的恨意,如此入骨。这,仅仅因为夜听潮一句话。他想干什么?在自己面前演戏吗?她可没兴趣在其中充当任何角色。
晚上在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罗敷披衣起身在大司空府的院子里随便走走。伯姬那里是不能去的。东方龄正在为她医治,她一定不会让自己见伯姬。真没想到自己来大司空府仅仅一天,什么也没做就得罪了这里地位特殊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大名鼎鼎的神医,一个是夜听潮的夫人,那个叫如风的妖艳女人。
还有日前她发现夜听潮身上就然熏有含着罂粟成分的香,这又是谁在他身上使心思?
远方高处有一小亭,虽然是黑夜,里面却灯火通明。罗敷好奇地往前行,看到小亭四周都用竹帘隔着,里面白纱轻飘,影影绰绰,仿若仙境。罗敷信步拾阶而上,却听到里面有人的说话声音。
“相公为何弄个什么邯郸美女来气妾身?”声音温柔甜腻,听得罗敷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想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日前有过冲突的如风。
“哈哈,如风是在吃醋吗?”这个声音正是夜听潮的,他声音里的邪气,还有隐藏很好的霸气。
罗敷意识到自己出现在这里非常的错误,想要赶快离开,但想到之前偷听夜听潮说话被他发现,这个人武功了得,自己一点细微动作都可以让他听到。想到这一层,罗敷只好只是轻轻挪动着步子。
“既然相公没有厌倦如风,那就让如风伺候您吧。”
罗敷一听这句话,差点一头扎下去。这也太过分了,这个是野外啊?再是你家的花园,也会有人经过的。在外面做那事,这古代的女子也忒豪放了吧?
谁知夜听潮倒是乐的受用,竟真让那女子“伺候”起来。亭子里娇吟频频,粗喘连连,真是暧昧无限。罗敷意识到里面的人正在嘿咻嘿咻,此时的夜听潮应该是警惕性相对较低的吧?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心一急切,步子就紊乱起来,罗敷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响起来了:“谁在外面?”也许因为□的原因,夜听潮的声音有几分湿润的性感,让她想起来那次两人在司徒府的湖心小岛,虽然她不愿承认,但他的声音就是如今的性感感觉。心不由紧了一下子。
看来又让他发现了,罗敷尴尬地说:“是我。”
夜听潮听出是她的声音,却是稍稍的一愣。那女子的声音却响起来了:“爷,杀了她!别扫了我们的兴。”
没想到这女子面如桃花,心却如蛇蝎。开口就要杀人。夜听潮真会听她的话杀了自己吗?几秒的沉默让气愤变得极其诡异。夜听潮开口:“去!”一个字,随着那字的是一阵劲风,罗敷一下子被那风卷出几米开外,狠狠地落在地面上。性命虽然无碍,口中却大大地吐出一口血来。
此刻的自己无论如何装不出平静,眼泪如雨一般落下来。她的眼睛落着泪,心里也是。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夜听潮失望,可是这却是最厉害的一次。他真忍心伤自己如此深,他真忍心!她开始对他没有丝毫的期望。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商人吗?那么以后他们之间只有利益关系,不会再有任何感情。
亭子里的娇吟声、喘气声依然没有自己这支小插曲而停止,听在罗敷耳朵里却是别样的刺耳。她不是妒忌,不是心酸,而是恨。平生第一次,她感觉到“恨”这个字的意义。罗敷告诫自己,一定要记得夜听潮这一掌,一定要!
十五、闹剧
第二天一早伯姬的药力已退,骨头也被接好。罗敷顶着剧痛去看伯姬,夜听潮随后也过来了。看到他进来,罗敷忍着痛把背挺得更直了些,她决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表现丁点的怯懦。夜听潮此刻看她的表情竟有些许的不忍,可这些已经完全不是罗敷想去计较的了,他对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经过昨日事情,胸腔受创的她当场就呕出了血。一晚上没人医治,此刻又暗暗与夜听潮计较,内伤似乎更厉害了。罗敷感觉口腔一股腥甜,她紧闭牙关不让自己在他面前丢脸,但嘴角终还是渗出血来。一股气流猛然上升,她忍不住一个咳嗽,生生喷出一口血来,溅出一米多远。
“罗敷姐姐!”伯姬一看如此情形,早已忘了自己的伤口,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忍着腿上的疼痛要去看罗敷,可哪里起得来?伯姬眼泪如断线一般流了出来。她不知道罗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经过这许多日的相处,她对自己诸多的照顾,她已经把罗敷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更何况其中还有三哥的原因,让她感觉罗敷受伤比自己身上的伤更重要。
罗敷强忍着伤痛想给伯姬一个安慰的微笑,可肌肉却如何也不听自己的使唤,头一下子扎了下去,再也起不来了。
夜听潮赶忙一个健步跑到她身边接住她倒下的身子。罗敷想用最后一点意识拒绝他的“好意”,可是身子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支配,只能由他接住自己,抱起自己,然后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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