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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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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放开她,夜听潮满意地看着她绯然的脸颊,红肿的双唇,唇角溢出的不是她的,而是他的血迹。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只有一个归宿,那就是我。终有一天……”在她耳边暧昧轻语,夜听潮重又踏上那荷叶向回廊飞去。不去理会罗敷散了一地的表情。
  “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罗敷咬牙切齿道。她从未见过如此自以为是的人,。在这种人眼里恐怕永远没有尊重二字。他有的只是强硬和逼迫。
  罗敷用尽全力推开两人的距离,湖心上的两人一个不平衡,罗敷重重从夜听潮怀抱里落下去。马上就到了湖面,罗敷紧闭双眼,完了,这次要成落汤鸡了。最恐怖的是自己还不会游泳哎,早知道不逞强了。万一夜听潮见死不救,自己如花的年龄要这么窝窝囊囊地死去。
  就在身子接近湖心的一刹那,夜听潮又抱回了她的身子,他轻踩湖面,两人重又向上飞起。溅起的一滴水滴马上要落到罗敷的脸上,夜听潮伸手接住,又在她耳边暧昧轻语:“谁如果想沾污了你,我就让他死。”

  八、世家

  “父亲,你为什么把那个变态狂夜听潮留在家里吗?你真相信他的什么邪祟之说啊?你可是当朝大司徒,怎么会相信那些劳什子呢?”好不容易夜听潮回了他的“水榭小筑”,罗敷赶忙对秦韬发起来唠叨。
  郭氏一看女儿如此,也上来帮腔:“是啊,老爷,虽然大病一场敷儿是变得比以前顽皮些,但是她还是我们的敷儿啊,你怎么就相信什么邪祟上身的说法呢。”
  母女二人自是发唠叨,秦韬却是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他自泰然不动。
  秦想道:“我知道父亲自然不是相信那些东西的人。想当年皇上中了邪祟的说法,父亲说那也不过是……”说道这里秦想走到门外细心看来看,又开窗看来窗外,确定没人偷听才对屋内三人言曰:“也不过是杀人太多心里有鬼。邪祟之说只怕是拿来蒙骗些朝中愚昧的大臣的。当时皇上想拉拢夜听潮,才给了他一个救主的大功。”
  秦韬满意地笑了笑,道:“还是想儿明白为父的苦心,毕竟想得周到些。我哪里是相信夜听潮的话?敷儿那日晕倒分明是故弄玄虚,为父岂能看不出来?”罗敷一听此话,脸立即红了起来,扎进郭氏的怀里死活不出来。
  秦韬继续道:“我听说夜听潮也来了邯郸,便想找个私人的机会接近他。他的邪祟之说恐怕不光我不相信,恐怕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罗敷纳闷了,感情这是两个“老狐狸”玩的游戏啊。而自己正是游戏的幌子。“他自己也不信?那他是故意这样说有什么其他目的了?”
  秦韬曰:“一语中的。这个我先不回答你,你先说说这夜听潮是何许人也?”
  罗敷努嘴道:“他不就是当朝大司空吗?这个来头已经够大了。大到爹爹都想巴结他了。”
  郭氏看女儿出言无状赶忙说:“不得无礼!”
  秦韬却不以为然:“敷儿,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罗敷奇怪:“他还有什么更大的来头吗?”
  秦想:“爹爹,你说的可是夜听潮乃是汉朝以来天下第一世家‘长安夜氏’的当家人?”秦韬说然。罗敷奇怪这‘长安夜氏’是个什么东东?世家?就是财团吗?
  秦想看出妹妹的困惑,曰:“传说‘长安夜氏’富可敌国,它究竟有多少财富谁都不知道。只是这长安夜氏一直以来都是在地下领导,从来不将自己的组织公布世人,却在天凤二年(公元16年)归服朝廷。虽然那时夜听潮的祖父还在,但因为身体原因已经不怎么过问家族的大小事务,而是全权由夜听潮处理。当时他应该是刚刚20岁,却有这样的气魄,实属罕见之人。”
  秦韬点点头,说道:“这也正是为父搞不明白的。明明一直隐藏在民间的组织为何突然出现在世人面前?当时皇上一下就封了夜听潮做大司空,这在新朝以来还是最年轻的一品官员。当时可谓举国皆惊。”
  罗敷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那个夜听潮来头如此大。
  秦想道:“孩儿对此也是略知一二,听说夜氏也因此向捐赠了上千万两的白银。难道夜听潮做这么多的事,仅仅是为了一个大司空的虚职?”
  秦韬曰:“当然不是,世人也许会信,但是为父是绝不会信的。这也是我想找机会接近他的原因。虽然我们同朝为官,但不属一个系统,皇上又极恶臣子私交,所以为父对此人几乎没有什么了解。只是知道他在朝堂之上几乎从不上紧要的本章,只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罗敷道:“既然如此,他应该是极普通的一个人,还是韬光养晦不想让人看出来?”
  秦韬道:“长安夜氏这是个多大的幌子!世人哪有会不注意他的?他故意隐藏自己恐怕是另有目的的。”
  罗敷道:“父亲以为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秦韬摇头道:“不知道。但为父想无非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心向皇上,一直是皇上夺得皇位的幕后支持者;另一方面……”
  罗敷急忙道:“他有可能是刘氏的支持者,出现在朝堂不过是有朝一日以为内应。”
  秦韬慌忙让秦想再去窗外门外看看,确定没人才责怪罗敷道:“敷儿记得这些话万不可向外人道。否则我们全家都要遭殃了。”
  罗敷深深点点头:“爹爹,你还漏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根本不支持任何一方,只是想趁乱世拥有自己的基业。”
  秦韬点头。这种可能也是有的,但不是他期望的。
  罗敷又压低声音问道:“那爹爹心向哪里呢?是王,还是刘?”
  秦韬亦压低声音,道:“为父虽然是新朝的官员,但也曾深承汉朝的恩泽。况且,王莽让为父做官也不过是看为父是天下名士,想做给天下人看。”
  罗敷点头:“哦。”原来自己的父亲也是心向汉朝的。她自己对王莽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好印象,想后来白居易有几句诗:“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可见此人前后不一,虚伪至极,瞒了天下人,最后竟然被发现是大奸大恶之人。即使没有这一层,单从文叔是刘氏子孙上看,她也绝不会心向那个王莽的。
  罗敷:“爹爹这几天可有何收获?”
  秦韬摇头道:“这夜听潮城府极深,藏而不露。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为父竟然找不出他丝毫的破绽。不过为父看他对敷儿倒是极其上心,敷儿就利用此机会多加了解他。但也要注意自己安全,且不可让他伤害与你。”
  罗敷答应下来,又说:“既然父亲是深恶王莽的,为什么不弃了官,过些清净日子呢?”
  秦韬说:“王莽自即位以来,废除刘氏子弟的爵位,并派陈茂、王邑等爪牙在各地诛杀刘氏宗亲,为父不离开朝堂也是想有帮助他们的能力……”
  王邑?罗敷感觉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对,他就是在“水榭小筑”拜见夜听潮的人,还要讨了自己去的那个人。罗敷赶忙曰:“爹爹说的王邑可是什么御史?”
  秦韬道:“正是御史大夫王邑。”
  罗敷此一惊非同小可:“爹爹,你可知道那王邑来了邯郸?好像是奉了密旨。”
  “什么密旨,多是干些杀害异党的勾当。”秦韬情绪开始义愤填膺起来。
  罗敷又问道:“那邯郸有多少‘异党’呢?我是说刘氏宗亲?”
  秦韬捋了下胡子:“邯郸有个叫刘良的,是世祖的八世孙,曾被封为赵王。王莽即位不久就撤了他的封号,但此人为人谨慎小心,王莽看他胆小无作为也就留了他的性命。他好像还有几个侄子几年前来邯郸投奔他的。”
  罗敷一听吓了一跳,那刘良不正是文叔的叔父吗?既然王莽已打算放他一马,那此次王邑前来不会是为了拿刘縯、刘秀他们兄弟吧?

  九、双绝

  罗敷把桃儿叫来身边:“桃儿,呆会去帮我准备套男装,裋褐就行,不要太招眼的。”
  桃儿:“小姐又要乔装出去吗?老爷就在家里,可是不要命了?”
  罗敷胸有成竹道:“桃儿放心就好,这次我是出去为爹爹办事的,他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怪罪的。如果爹爹和母亲问起,你就说夜公子邀我出去的,他们自然就不会难为你了。”
  “桃儿遵命。”
  来到第一次与刘秀相遇的地方,那时他还让自己称他文叔呢。罗敷四下张望,果然见他就在园子里。真搞不清楚,像刘秀这样只爱稼穑商贾之道的人,后来是怎样就成了皇上的呢?
  “三哥!”罗敷高声唤他。
  看到罗敷前来,刘秀快跑到了她身边:“贤弟可让为兄好想。怎的当初‘来仪阁’一别就再也不见你找我们呢?为兄又不知道你府上在何处,无处去寻你啊。”
  罗敷看他一脸的细汗,不由自主就拿袖子去帮他拭。对于刘秀,她心里总是踏踏实实的,也不管于理合不合,只是想接近他,对他好。他比那个该死的变态夜听潮要好上岂止百倍?怪不怪,此刻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她叹气道:“咳,别提了。我父亲从长安回来了。嫌我做不出锦绣文章,让我在家修炼了。”
  “贤弟的文章都入不得伯父的眼,看来伯父真高才也!”刘秀诚恳地说。
  罗敷:“高才不高才的,可把我憋坏了。我今天去三哥家里可好?也见见刘縯大哥和邓晨大哥他们,怪想得慌的。而且有几句要紧的话要对三哥讲。”
  “好!不过你邓晨大哥或许见不到了,他已经和家姐回南阳去了。蔡伦贤弟也随着回去了。不过你李通大哥就在我家里呢。”
  刘秀的家虽然比不得自己的大司徒府华丽,但也独具小康之家的和谐,一家人和和睦睦倒也其乐融融。小院里有正房和东西两排偏房。听刘秀说他二哥刘仲已然娶妻,其妻李氏,两人一起住在正房。他与大哥及诸多门客住在东排的偏房,两个姐姐已然出嫁,小妹孙伯姬住在西偏房。
  罗敷:“三哥,你们不与叔父住在一起吗?”
  刘秀答道:“我们兄妹几人已然成年,两位姐姐也都出嫁了,就没有再打扰叔父。他老人家对我们的照顾已经够多了。”罗敷赞同地点头。
  罗敷一进门就看到院落内有好多年轻人在舞刀弄枪。罗敷问道:“这些都是伯升大哥的朋友吗?”
  刘秀笑曰:“可不是。大哥最爱结交江湖侠士,平时他们就在院落里切磋武艺。”
  此时一身短打(古代一种粗布劳动服装或军服,穿着多为武者)打扮的刘縯走过来:“罗敷贤弟过来了。你三哥刚才说我什么坏话呢?”刘縯本就性格爽朗,很习惯地把手臂搭在罗敷的肩上。罗敷赶忙不动声色地从他臂下逃脱。
  罗敷:“大哥说笑了,三哥怎么会说你的坏话呢?”
  刘縯对刘秀道:“三弟也应该学学为兄,平时勤习武功,不要成天家在庄稼地里呆着,有什么前途啊?想我先祖刘邦当年也是最爱结交江湖侠士,而他的父亲却说他不务正业,让他学习他的弟弟刘仲(此刘仲为刘邦的弟弟,而不是刘秀的哥哥那个刘仲)每日种田治业。后来……”
  “后来如何?”罗敷忙问。
  刘秀含笑说道:“后来先祖刘邦做了皇帝,就问他的父亲‘我的家业可比刘仲的大吗?’。大哥是拿自己比作先祖刘邦,而将我比作刘邦的弟弟刘仲。”
  “呵呵。刘縯大哥真是博古通今哪。”罗敷尴尬地笑笑,说些应景的话。只有她知道这后来的事情并非刘縯所愿,反而他的弟弟做了东汉的刘邦,而他,只是未来汉世祖的哥哥。
  刘縯曰:“什么博古通今,我就是一老粗。说到学问我是自愧不如,比不得二位的。你知道现在你们被叫做什么?”
  罗敷:“什么?”
  刘秀道:“贤弟不要听他浑说。没有什么的。”
  刘縯道:“这你倒是谦虚起来了。自从你二人那天在‘来仪阁’做了佳句,邯郸城里都称你们是‘双绝’呢!”
  罗敷重复道:“双绝?何为双绝啊?”
  刘縯接着说道:“‘邯郸双绝’啊!色艺双绝!一个貌似潘安的罗敷贤弟,一个更胜子都的文叔三弟。两个神仙一样的人物,两人同样文采斐然的才子!”潘安罗敷是知道的。而子都名公孙阏,子都是其字。他是春秋时郑国的美男子,不光貌美,而且能征善射,用来形容文叔果然是贴切。
  罗敷嗔怒道:“刘縯大哥又在说笑了,什么色艺双绝?我们难不成是妓女?”
  刘縯:“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罗敷贤弟不要生气啊。虽然这词儿是不当的,但也却是这意思。你不知道来仪阁自从把三弟那副对子挂了出去,可谓是客如云来,车水马龙啊!而罗敷贤弟的佳句也让对面‘有朋居’讨了去,来日你看看他们现在的生意有多好,一定要向他们好好要份谢礼。
  而且啊,以后贤弟和三弟要是出门可谨慎了,现在邯郸城不知有多少位小姐千金都在打听你们二人的来历呢,你们可不要让她们抓个正着啊,不然都要以身相许,可如何是好啊?”
  刘秀道:“论才学贤弟自是当得。只是那日的夜公子也不是俗人,即使双绝也是贤弟与夜公子。”
  “什么双绝,三哥还帮大哥说话,大哥嘴里只是没正经的。哎,李通大哥在那面。”罗敷看到李通,扬声喊了起来,但那李通却是眼睛直直地盯着西偏房的一扇窗子,动也不动,罗敷那么大声唤他都没有听见。
  “这李通大哥看什么呢?”
  刘秀道:“不用理他。贤弟刚才说有正经话要说?跟我去东偏房吧。大哥也一起来。”
  进了房间,又仔细看了看门外,确定没事罗敷才低声开口:“大哥、三哥可知道一个叫王邑的人?”
  刘縯道:“那不是王莽的爪牙吗?专干些杀害我刘氏宗亲的勾当!”
  罗敷道:“大哥所言极是。大哥可知道他来邯郸了?”
  刘縯:“什么!”
  罗敷:“是的,是我亲眼所见。说奉了皇帝的密旨。实不相瞒,家父也在朝为官,正是当朝大司徒,姓秦名韬,邯郸城内的大司徒府正是我家。我爹爹心向汉室,怕这件事与你们有关,让我来通知你们一声,万事要小心!。”
  刘秀感激道:“多谢贤弟费心,我们自当谨慎的。”
  刘縯却是已经暴跳如雷:“这王邑小儿来了更好,要他死在我手下,也为枉死的刘氏子弟报酬!”
  罗敷慌忙宽慰:“大哥不要冲动。我知道以大哥和三哥的本领自是不怕他王邑小儿的。只不过双拳难敌四手,怕就怕他们人多势众。况且家里还有嫂子和小妹,她们可是不会武功的。”
  刘縯就是个火辣脾气,但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提到小妹,他又开始眉开眼笑起来:“贤弟一定尚未定亲,我妹妹伯姬善良聪颖,许与贤弟如何?那样‘邯郸双绝’岂不是都在我家了。”
  罗敷慌忙拒绝:“大哥说笑了,婚姻大事怎能如此儿戏呢?”
  刘縯曰:“长兄为父,我同意了伯姬自然没意见。等来日问过你父母,他们同意这事就算定了。”
  刘秀劝道:“大哥,贤弟乃是当今大司徒的公子,我们如何高攀得起。况且他年龄稍小,大哥还是不要难为他了。”
  罗敷忙道:“三哥严重了,倒不是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你我皆是兄弟,况且我爹爹也不是嫌贫爱富之人。大哥和三哥的妹妹自然错不到哪里去,罗敷自是求之不得。只是……”罗敷想来不能强倔着刘縯,那只好对不住别人了:“只是我怕这样做会对不起朋友。”
  刘縯:“朋友?对不起谁?”
  罗敷走到窗口,向窗外指了指:“你们看。”
  刘縯:“你是说李通?”
  刘秀看了一眼仍在痴痴望着西偏房的李通,恍然大悟:“贤弟好通透,我们原来怎么没有发现原来我这个同窗喜欢上了伯姬的。”
  罗敷一看话题顺利转移,忙说道:“三哥和李通大哥是何时的同窗?”
  刘秀对罗敷道:“三哥曾于新凤三年(公元16年,当时刘秀20岁。)去长安,入太学,拜中大夫许子威为师,习儒学,读《尚书》。后因资用拮据返回故乡。李通正是我那时的同乡,对我多有帮助。”
  刘秀是太学生出身?虽然没有“毕业”,但也应该是古代帝王里“学历”最高的了。罗敷道:“难怪三哥文思惊人!原来出身太学生。那,你与李通大哥相识已经多年了,他的为人你自是清楚的。”
  刘秀道:“李通为人仗义,颇有你伯升大哥的作风,自是大丈夫也。但他心思缜密,是你伯升兄比不得的。”
  刘縯不服气地说:“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怎见得我不如他?”
  罗敷道:“小弟知道三哥不是那个意思。三哥是怕大哥的君子之心难防小人啊。”
  刘縯:“还是罗敷贤弟知我。”
  罗敷看天色不早,不怕父母发现自己出来,就怕夜听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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