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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惹人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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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未曾说明杨书瑾也知道,别人诬陷哥哥不就是想要牵扯出太子,在这个紧要关头太子自保都来不及哪能指望他出面救人。
自己当初就不应该跑出去玩,杨书瑾微微叹气,将责任全怪到自己身上,忽然觉得嫂子的哭声也烦人的紧,揉揉额头朝着杨志诚道:“我去洗个澡,志诚你等会到书房来,有些事和你说。”
朝堂上的事交给李愔,那幕后之人就得靠她查出来。这谋划虽然看上去华丽丽,但想要瞒过她还嫩了点。说白了一切事都与那个燕郎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杀劫匪再嫁祸于人这种事不是亲信也不可能放心让他干,于是只要查出燕郎将是谁的亲信这幕后之人不就轻而易举的揪出来。
她绝对不会说这个幕后之人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因为这个人对所有计划明显自负过了头,仔细想想更是纰漏无数,但他很聪明的利用了一点,那就是杨崇敬和她之间不可割断的情愫,就凭这一点,杨书瑾就处于劣势,换做别人打两顿板子吃一些小刑罚,只要咬着牙关不承认她都能有足够的时间去找出解决的办法,可那人是杨崇敬,她是连一根汗毛也不会让人家动的。
是夜里李愔传来消息,说的是朝堂上的风起云涌,三皇子李泰以及五皇子李佑为首的两拨人开始蠢蠢欲动挑拨是非,杨书瑾听着直发笑,没想她哥哥这么个不甚重要的官职倒是成了众人争权夺势的箭靶。
唯一令杨书瑾没有意料的是嫂子侯清落的一句话,在听完这一番禀告后也不哭不闹,只劈头对着杨书瑾道:“你若是救不出他,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杨书瑾愕然了好一阵独自一人坐到后院琢磨了半天总算想明白,侯清落对他们兄妹俩的感情根本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么为何还能忍受。换做她非疯掉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撑下巴。。。天气好热啊 一身汗一身汗。。。
小姐请自重
杨书瑾一夜着实没睡好,第二天自己对着铜镜都觉得憔悴的不少。不过本来就不算好看,这幅样子也就没差到哪去。
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私房钱,细细数了一遍,找出个小匣子整整齐齐装好又塞进去一些珠宝首饰,捶捶有些发疼的心口,心想着自己这是为了自己最心爱的人在付出总算是好过了一点。果然的盖上匣子不再去看。
银子是打通上下便于行事的必备之品,这是其一,其二就是需要动用关系。
杨书瑾托着下巴抱着匣子走到书房,掐着手指一算大概要写个三四封信。
昨日李愔的消息说的是李佑和李泰两方开始有动作,李泰她是不认识也从没兴趣要去认识,不过李佑总算是她妹夫,他不想帮忙但不要捣乱总还是可以的吧,当即写下第一封信给清儿;
第二封写给远在安州的李恪,她也没指望李恪能帮上忙,毕竟隔得太远,只不过心里难受这突然而来不能承受的事情,极其想找人诉说诉说,谁让他们夫妇比较能够理解她,啰嗦的杨书瑾写了大概七八张纸之后心底总算舒服一点,瞅着一堆纸挠挠头揉作一团又给扔掉,提笔重新只写了一行字:“兄长有难,书瑾心恍难待,此番书信只为求神安,望月竹与恪谅之,若书瑾尽全力仍未能救得兄长,愿恪能予以一臂之力。长安字”,也不知是不是被自己这一行字撩拨出的情绪,杨书瑾重重叹口气吹干墨迹又装进信封;
杨书瑾平日里也不认识什么大官权贵,第三封信还是想了许久才想到的一个人,为哥哥缔亲的宗亲叔父杨师道,其实如果抱着希望她就会直接去杨师道府上,就因为两家来往不甚密切但关系容易牵扯出事端,最终决定写封信让他帮忙就好,不然人家要是怕牵扯进去找了也没用。就算是血肉至亲都还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杨师道真不想帮忙她也能原谅。一板一眼的想着等反应过来杨书瑾发现那张信纸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戳了个洞,懊恼的一拍脑袋,她又不是神仙姐姐,能原谅个屁!万分悲催的又重新誊写一遍。
装着三封信时杨书瑾是唉声叹气,走出门后又给挺直了腰板,现在杨府上下可就指望她,她不振作可不行。
吩咐杨志诚找人将信快快送出去然后掂着小匣子准备去一趟房府,听杨志成说今个无朝现在去找人最合适不过,要知道如今最信的过的人除了李愔也只有房遗直,杨书瑾有点后悔没多交几个男朋友,不然现在能帮上忙的准是一溜一溜。
这边跟嫂子刚说要出门那头房遗直竟然来了,杨书瑾提着激动的小心脏颠颠的跑去见人。
房遗直一身纹竹白衫站在堂中,颇有些遗世孤立的味道,但就是这么个孤独的身影却叫杨书瑾忍不住掉眼泪,蓦然想起他曾经温柔许许的说过“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虽然已经不是情人,他却愿意不离不弃。自个去杨府与他主动来找自个究竟是不一样的。
“房遗直,你能帮我吗?”憋着眼泪张口就这么问了一句。
“当然。”爽净利落的回答让人不禁心头一暖。
“我得去刑部大牢先看看哥哥,边走边说。”为求速度,杨书瑾再次无奈的选择了坐马车,好在是马车够稳而她又够专心致志,倒也没太难受。
房遗直凝神听她说了事情发生时的大致情况,再综合自己所得知的消息,微微蹙眉道:“你失踪的第一日里崇敬也到我家中来问过,我们与蜀王还一同去寻了好久,第二日听刑部的人说最近女子无缘无故失踪报上的案子亦有不少这才觉得多半深有联系,案子便移交给刑部,本来我们几人下朝之后私下里找找也无可厚非,没想崇敬竟连朝堂也不去,这才引来他人菲薄。”
“是我不好,惹来这桩事。”杨书瑾是第一次完完整整听到被绑架的三天里的情况,想起杨崇敬胡子拉渣的模样就心疼。
“小瑾受苦了才是,哪能怪你,”掏出帕子递过去,房遗直轻轻叹气:“不过这事多半另有隐情,且不说那几名贼匪死的蹊跷,谁又敢在工部侍郎的门口抓人,那些贼匪倒更像是被灭口。”
“所以我觉得这事跟那燕郎将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人不是他杀的也是跟他一伙的。”提到那个皮笑肉不笑的燕郎将杨书瑾就来气。
房遗直微微一愣,道:“燕郎将名叫燕弘信,是,齐王的人。”
“他,他……”他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杨书瑾差点没把一匣子珠宝打翻,眼睛瞪着不敢相信,齐王的人?这事绕了一圈怎么会绕到李佑的身上。
“他是齐王亲舅舅的妻兄,一直与齐王来往密切。”房遗直接过话再度解释。
“那他应当没什么问题……”手指紧紧拽着帕子,李佑是自负了一些但心性并不坏,不可能是他。
房遗直宽慰的点点头:“是,说不定只是有人刻意挑着那个时刻故意杀了人诬陷你哥哥,总之不是崇敬做的事情就有转机。”
点点头总算是宽下心,杨书瑾叹气向后仰去,真要是李佑,真要是他,又该怎么办?这封信送到清儿手中后大概就能见分晓了。
一下马车杨书瑾还是忍不住呕了好一阵,待有气无力的走进刑部大牢那狱卒竟是怎么说也不让她去见杨崇敬,面对她手上一匣子的金银珠宝竟也不为所动还冷冷撂下一句话:“小姐请自重。”
丫的她哪里不自重!杨书瑾狠狠瞪了几眼那个依旧面无表情的狱卒,人人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难不成他比鬼还可怕?愤愤不已的唠叨回马车,叹口气还是很公明的小声说了句:“不为钱财所动倒是铁面无私,日后能成大器……”
纵是这时候房遗直听过也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她便是这么实诚。
也不知是不是心情缘故,坐着马车再一路晃回府杨书瑾却是七荤八素,一下车就扶着自家门口的石狮使劲吐,因着早上没吃东西是差点将胆汁也给吐出来,本来不好的面色更加苍白几分,一进门便将屋内几人给吓坏。
“小瑾,你怎么了,是不是崇敬有……”
摇摇手打断嫂嫂的猜测杨书瑾挤出一抹笑:“没事,也没有见着哥哥。”
“你,”侯清落微微皱眉,竟是气恼的一甩袖道:“你怎么这般无用,以为你够机灵原来也不过耍耍嘴皮子吗?罢了,我还是去找我爹更可靠一些。”
见她和贴身丫鬟一齐走出门杨书瑾也没缓过神,心里仿佛被一只虫子细嚼慢咽的啃噬着,疼痛感缓缓传遍全身。无用?嫂子说的没错,她的确很无用。
眼泪瞬间涌出来,懊恼之意一波连着一波不断侵袭,更是觉得反胃心底难受的紧,泪眼模糊的看见有个人影走过来:“小姐,你脸色不大好,要不要找个大夫?”
听着声音怪耳熟不像杨府的人,擦干眼泪看去竟然是称心:“你怎么来了?”
“听太子说公子出了些事情,称心便擅自过来看看小姐。”称心好看的眉头蹙到一起,俊秀的脸庞上有说不出的担忧。
“不必了,要不是你家太子也不会引起这么多麻烦事,他最好不要插手管。”许是生气,杨书瑾听着太子二字就有些恼火,扶着椅背没好气的撂下这句话。
“小瑾——”房遗直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该如此,杨书瑾这才缓缓坐下,略有些尴尬,明明是自己被人责怪却又要去责怪别人,这算什么。
好在是称心不在意,歉然一笑无奈的道:“太子是重情义的人,定不会扔下公子不管,如今多一个人相助也是好事,小姐还请保重身体,若小姐不好公子只怕更加担心。那么,称心便先告辞。”
看着他纤俊的背影杨书瑾忍不住叹口气,自个心底的慌乱在言语之间已经显露无疑,称心无意间做了她发泄的靶子还真是冤枉。捂着脸,长长叹口气。
她到底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现在是多方人马想要陷害杨崇敬,朝中大小官员更是各怀心思,静观其变明哲保身者总是居多,以古代这么落后的科学技术真要查只怕也难以翻案:“房遗直,我哥如果真定下罪,会怎样?”
“不好说,要看怎么判,如果是越权失职之罪多半是削官降级,但如果扣上杀人的罪名,只怕……”
房遗直不再说,杨书瑾也没敢再问,轻轻一哂:“我果真是无用至极,坐在这里一点办法也没有,真要救不了莫说嫂嫂,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沉默有一阵才听房遗直缓缓开口:“小瑾,你同崇敬,究竟,唉,罢了,还是不问。”
杨书瑾已然猜到他接下来的话,见他终是没问出口没来由松口气,果然还是不能接受吧,乱伦这种事。所以宁愿选择不相信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吃冰棍= =
两处皆为难
接二连三传来的消息让杨书瑾整个人萎靡不已。
刑部查了几日最终的结果判定人是杨崇敬所杀,理由是时间过于巧合。杨书瑾对这一结果实在是无语,也不知这唐朝的仵作是不是吃干饭长大,她光看电视都知道验尸该怎么验,伤口和刀配不配,凶手是高还是矮,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是不是一刀致命杀惯了人。
好歹杨崇敬是个文官,平日里是会点骑射,舞刀弄剑跟爷爷也学过一阵子,但毕竟是出生在平安时代的大唐长在温室里的花朵,鸡都很少杀哪里会一次性杀死四个人,他有那胆也没那能力好不好。
为什么人家几个小兵一说不是他们杀的就相信,杨崇敬都审了七八次他们还不相信?诬陷,□裸的诬陷。
杨书瑾毫无办法,好在是多亏了房遗直和杨师道的上下打点,杨崇敬在牢中还算安好并未吃上什么苦头。只是牢狱毕竟是牢狱,一想到那阴暗潮湿不见天日比她住过那地牢还要肮脏几倍的地方,杨书瑾就难受的喘不过气。
第一次断案结果出来不仅仅是杨府上下鸡飞狗跳,整个朝廷都是唏嘘不已,便在这时传来了第二个消息,又是给杨书瑾一阵打击。
李愔为了翻案是四处奔波,在终于劝动大理寺以及刑部再次查证时有人提出质疑:“蜀王殿下不是病了,怎么看上去倒是很精神。”
这样的话平日里说说也就罢了,偏偏是有人在朝堂之上刻意说出,给李愔来了个措手不及,虽是辩解近日来逐渐转好没有被责欺君之罪,但李世民仍是十分恼火,斥道既然病已好却不知报去宫中实属不孝,削封邑之半且禁闭家中一月以示思过。经过这么一下杨书瑾猛地晃悟过来,再继续下去只会害了李愔,为了她去奔东走西对于他这个一贯不爱为官从政的皇子来已是十分为难,他没有势力,一不小心就会受牵连。杨书瑾忙宽慰他无事便也不敢再往他府上跑。
只是,她可以依靠的这一座大山出其不意的消失对她而言绝对是雪上加霜,且这将近半月有余没有收到清儿那旁的只言片语,朝堂上李佑势力却是咄咄逼人,不由在担忧杨崇敬之余又挂心起清儿,杨书瑾面上仍是笑嘻嘻,但着实笑的很难看。
好在李愔请下的第二次查案没有被取消,刑部的人虽说不中用但总算是公正严明,毕竟这是在唐朝,人家也没看过电视剧是不,杨书瑾牙一咬第一次接受了太子伸过的援手。利用其在刑部的势力,努力回忆起电视里案件调查的步骤然后让人旁敲侧击提示仵作,也不知仵作是不是验尸验上瘾,前前后后验了七八遍,杨书瑾忍不住为他哭了一把。绝对不是因他的敬业精神,而是因为他平白无故让杨崇敬又在牢中多住了几天。
经过几验几查几校对,又是十天过去,其间侯清落借着她爹的人情进牢中看望过杨崇敬两次,可两次都是瞒着杨书瑾,说不气是假的,只是她实在没有资格也没那个底气去说侯清落的不好,心地再不爽也只能咬碎牙吞回去还要挤出一张芙蓉脸来问问杨崇敬的情况。
这个时候十七的出现无疑给了她极大的安慰。狐朋狗友在关键时刻也还是很仗义。
憋屈了好长时间的杨书瑾终于是忍不住一把扑到小屁孩的怀里头哭嚎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使劲抹,十七难得没嫌弃的任她蹭陪着她唉声叹气。“换做是三哥出事我恐怕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公主想的很深沉。
折腾了大半晌杨书瑾总算是发泄完毕,狠狠舒口气紧接着打了个嗝,如同出一口恶气一样,心底好歹是舒服不少。
“十七你突然来找我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杨书瑾嚎归嚎,脑子还是在不停的运转。
“唔,算是吧,”十七歪头想了一会才接着说道:“只是不知道对你而言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这几日我常去各宫娘娘处请安想帮你捞点消息来,昨天在阴妃娘娘那里听到一些话,你想不想知道?”
杨书瑾紧张的拽住她袖子甩了个废话的眼神,这是非常时刻又不是她平日里说书,买什么关子。
十七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颇有点李恪的样子,蹙着眉又想了一阵:“说了什么来着……”
忍着青筋暴起的欲望杨书瑾不停跟自己解释着她是小孩是小孩,又过了半晌才见十七恍悟状:
“噢,对了,我去阴妃娘娘那玩的时候刚好有人来找她,许是见我还是小孩也没在意那么多就当着我面说话,好像是阴妃的亲弟,想要借这次事造声势打压太子哥哥什么的。”
“阴妃?”听着怪耳熟,想想还是没记起来:“她是?”
“就是五皇兄的母妃,啊,对了,阴妃还准备装病让五皇兄回长安。”十七的回答显然是比那个所谓的消息更让她震撼,五皇子,李佑,又是李佑。
杨书瑾眉头紧皱,直觉这件事与他肯定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清儿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想来当初真不该匆匆忙忙让她嫁去,如今哥哥有难若清儿再有个三长两短,简直不敢想象。凝神片刻,杨书瑾起身又写了封信给清儿送去,只觉心里一瞬间满满当当装着很多东西,怎么也驱不散。
十七走后的第二日刑部倒是给出一个好结果,查了又查那几具尸体仵作好歹说了一句杨书瑾想听的话:“此案甚蹊跷,不似杨大人所为。”
而就在杨府众人皆舒一口气时,房遗直随后而来的另一个消息又给他们当头一棒,大牢内的杨崇敬不知为何竟然在案子重审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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