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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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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什么理由发火?该发火的人是我好不好!”锦夏自从进了景王府的门,就没过一天舒心日子,今天被白溪一闹,连日来积攒的负面情绪终于找到宣泄口,汹涌而下,“虽然我答应三哥提亲的目的不单纯,可我是相府的独女,是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却要在他的王府里受白溪的气,凭什么!”
  小娇低声说:“我不知道凭什么,我只知道,三皇子的被子湿了。”
  锦夏脑袋里空白了片刻,突然拔腿冲出去,从积雪消融的泥浆里捡起被子。白色的衬里沾上了泥巴,染成一朵朵乌云飘在上头,估计在不久后,这些乌云就会飘到谢天鸿的脸上。
  她的眼前仿佛有一行字飞过:糟糕,她闯大祸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身份

  锦夏左思右想,果断用最快的速度,把被子拆洗干净,然后乖乖认错,到时候,是杀是剐她都认了。
  没想到谢天鸿知道后,竟然淡定地点了下头,再没有其他反应。锦夏跟在后面追问,却见谢天鸿平静地说:“我们两个人,盖一床被子就好了。”
  俗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在反对意见被驳回后,锦夏深刻地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如果问锦夏,跟夫君同床共枕的感觉如何,她只能用四个字来回答,欲哭无泪。每个晚上,被子都被谢天鸿卷走,冻得锦夏躲在墙角直打哆嗦。她安慰自己,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很快就会过去。几天后,如她所愿,终于有了些许改变。
  变化是,锦夏得了风寒……
  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她感觉到头有点晕,裹上大棉衣,还是冷。府里的大夫来把过脉,熬了一碗暗红色的汤剂,味道又苦又涩,锦夏只尝了一小口,就不想再喝了,任小娇怎么劝都没用。
  “有那么苦吗?”谢天鸿不信,端起碗来尝一口,眉头立即拧成疙瘩。
  锦夏忍着笑意,把头埋进棉衣里,一双眸子弯成新月。
  谢天鸿吩咐小娇取些糖来,放到药里融化,用匙子舀起一勺,向锦夏道:“张嘴。”
  要搞什么?锦夏思索片刻,乖乖依言而行。
  谢天鸿把匙子里的汤药倒进她的嘴巴,“咽下去。”
  锦夏无语了。喂药是一件多么风雅温馨的事,怎么到谢天鸿手里,就变得这么无趣。看来,她是不敢指望自己嫁的男人能多浪漫了。
  她叹口气,接过碗来,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但愿早点恢复健康,恢复了好继续挨冻。锦夏在心里自嘲着。
  谢天鸿沉默许久,忽然道:“你晚上冷的话,可以抱着我取暖。”
  出的是什么馊主意,加床被子很难吗?再说,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么做,肯定会落人话柄。
  锦夏不满地抬头,却见他神色如常,似乎并未觉出有何不妥。好吧,她承认,普天之女,莫非王妻。问题是,谢天鸿眼睛里透出一种本皇子的便宜你随便占的眼神是怎么个情况?到底是谁吃亏啊!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锦夏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就照谢天鸿说的办。
  这不是屈服,而是一种迂回战术。
  三天后,锦夏得到了预料之中的结果。
  谢天鸿也得了风寒!被锦夏传染的!
  寒冬腊月,外面朔风阵阵,锦夏和谢天鸿对坐在云镜居的前堂里,一人一碗药汤子,喝得那叫一个欢。有药同饮,有病同生,锦夏顿时感觉鼻塞、头痛也没那么难受了。
  小娇趁谢天鸿不在,偷偷打趣他们,“小夫人,我觉得你和三皇子,有点像真正的夫妻了。”
  “臭丫头,是不是最近事情少,太闲了?竟然取笑我,找打。”锦夏从床上拾起一个鹅毛大枕头,向小娇丢过去。
  小娇仔细躲过,藏在门后吐了吐舌头,“我没有取笑你,我是实话实说。三皇子的动作是有些生疏,可是,他自小到大,就给你一个人喂过药。”
  还敢嘴硬,看锦夏怎么收拾她。
  放下裹在身上的棉衣,锦夏跨过门槛去追小娇。
  外面阳光大好,积雪早已融化殆尽,连守在院子里的雪人也消失了。不知是谁植了几树梅花,风儿一吹,远远飘来一阵沁人的薄香。
  风寒这种病,有时候喝几天药不见效,有时候发发汗就能好。两个人互相追逐半天,锦夏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身子轻松了些。
  小娇收住步子,一脸紧张地盯着院门方向,“小夫人快看,好像是红樱。”
  锦夏沿着她的目光望去,在路的另一端,红衣身影缓步走来,不是红樱又是谁!
  红樱停在院门口,略显狭长的眼睛斜看着锦夏,眼角微微翘起,浑然不把三皇子娶来的妻子放在眼里。她傲慢道:“我家小姐要你去暖香阁一趟。”
  将近十天没见,白溪的架子越发大了,有事派个丫鬟传话,懒得亲自过来。
  想起上次在暖香阁的遭遇,锦夏迟疑了一下,“三哥说过,我不必跟白小姐问安。”
  “你从锦府带来的家丁文钧,此刻就在暖香阁等着,去不去由你。”红樱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走。
  最近一段时间里,总能看到文钧在附近出现,今天到现在没见着他的人影,原来是在暖香阁。记得文钧跟白溪没什么交情,肯定不会是去做客,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
  锦夏没有选择,即便暖香阁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小娇担心她,想一起去,锦夏不准。没事便罢,一旦有事,小娇跟着,无异于多一个人置身危险中。
  一刻钟后,锦夏站在暖香阁外。两扇朱漆门近在咫尺,轻轻一推就开了。
  锦夏在红樱的指引下,进了一间旁室。房间正中燃着火盆,白溪坐在旁边的胡床上,身后是一个十字形木架,文钧就绑在上头。拇指粗细的绳子,捆在他身上的白色长衫外头,脖子后面惯例别着一把纸扇,额前荡着一缕散发。
  这般情形之下,文钧面不改色,依旧是玩世不恭的模样。他笑着跟锦夏打招呼,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白小姐,我的主子来了,是不是应该放开我?”
  白溪斜眼一瞪,“闭嘴!这里轮不到你个奴才说话!”
  文钧眨巴眨巴眼睛,悠悠道:“我只听漂亮女人的话,恰好白小姐是个漂亮女人。所以,我很愿意为你闭嘴。”
  “再油嘴滑舌,小心我剪掉你的舌头。”
  “莫非白大小姐是因在下不能日夜相伴左右,才出此下策,留下我身体的一部分做念想?”
  他的话惹得白溪涨红了脸,扬手就要教训他一巴掌。
  “白小姐住手!”锦夏急忙发话制止,“文钧是我的人,犯了错自有我教训,不劳白小姐费心。”
  不管怎么说,锦夏是谢天鸿三媒六聘娶进门的妻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白溪垂下手臂,回到胡床上坐下,从袖子里拿出一卷纸递给锦夏,“我是个爽快人,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兜圈子。你先看看这个,看完了咱们接着聊。”
  锦夏展开纸卷,自右至左扫了一遍上面的文字,看到最后的落款和朱砂手印时,心猛地漏跳一拍。这张纸是秋娘的供状,上面清楚写明了文钧的身份。
  文钧不姓文,而是姓萧,全名萧文钧,生母为卫国公主萧紫裳。
  元和元年,齐国灭卫。据说,皇帝给大将军白远枝下过一道密令,除紫裳公主外,皇族萧氏不论性别年龄,尽除之。当时,卫国都城的护城河水,红了整整一个月。
  班师回朝后,皇帝在齐都邺城为紫裳公主建了一座公主府,派了一队兵马保护。他每逢中秋节来府中探望,年年如此,从未遗漏。
  元和七年,紫裳公主诞下一名男婴。她担心皇帝得知此事,会杀害这个孩子,于是,委托侍女秋娘背着守卫送出宫,寻个好人家抚养。秋娘经过慎重考虑,选中了文修。
  文修是卫人,自小在齐国长大,通过科举考试,被皇上钦点做了校书郎。这个官职不高,权力不大,俸禄极少,也正因为如此,他收养一个孩子不会引起太多人关注。不曾想,刚过两年,文修就因为文字狱被抓。幸好有相爷锦华求情,皇帝免了文家死罪,改判文修夫妇流放、文钧终生为奴,逢大赦不得减刑。
  接下来,就是文钧被锦华接到相府中,同锦夏一起长大。
  锦夏捏着供状的手微微颤抖,心中翻起一阵惊涛骇浪。文钧的身份终于泄露,知道的人不是谢天鸿,偏偏是当年接到杀萧令的大将军白远枝的女儿白溪。可是,秘密已经保守了十七年,秋娘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把真相供出来?就不怕自己牵涉其中,难保性命吗?
  白溪似乎很享受锦夏现在焦虑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拾起火钳,夹了两块木炭放进火盆,一道火苗窜到空中,溅起无数火星。“如果我把供状交到皇上那里,单是包庇萧氏余孽一条罪名,就足够除掉整个锦府。”
  前世,锦府就是这么毁的,这一世竟然也走到了这一步,上天当真要亡了锦家?倘若两世的结局一模一样,老天就没有必要让锦夏重生一次,她相信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锦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分析现在的情况。白溪想灭锦府的话,供状早就出现在皇帝的御书房里,不会给锦夏看到。她静了静心,尽量维持镇定,“你想要我做什么?”
  白溪大笑:“跟聪明人说真是省力,不需要我解释一大串,就能明白我的意思。我的心思你应该明白,要求不过分,只要你离开景王府,我就放过锦家全府的人。一个景王妃的身份,换三百多条人命,你赚了。”
  “你威胁我?”
  “不,我在跟你做交易。”
  拿锦夏的把柄做交易,白溪真想得出来。
  如果不同意,锦府的人就会有危险;如果同意,锦夏没什么损失,只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额吻

  为什么她脑袋里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谢天鸿?半个月前,他在这里斩钉截铁地说,她是他的妻子;回门路上,为了她的安全,一路谨慎前行;她生病了,他笨手笨脚喂她吃药……
  一幕幕恍如昨日。锦夏分明是为了保住文钧来到景王府,怎么会对谢天鸿产生一种淡淡的不舍之情?
  或许,她不该把谢天鸿牵扯进来,从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他的提亲。
  锦夏鼻头一酸,黯然道:“我早晚是要离开景王府的。”
  白溪和文钧同时惊呆。
  以为要大费周折,想不到锦夏一口答应,连推脱的话都没说一句。白溪开心坏了,“干脆好人做到底。你先慢慢疏远三哥,让他渐渐适应没有你的日子,你再离开。”
  “嗯。”锦夏说话的声音变得微弱,眼睛里也没了往日的神采。
  为表诚意,白溪把供状交给了锦夏。她不担心锦夏反悔撕毁证据,因为文钧的身份不管是真是假,只要传到皇上耳中,宁可错杀不会放过。
  离开暖香阁后,锦夏一直盯着供状发愣,目光散乱,思绪不知神游何方。小娇和文钧跟她说话,也没有回应。
  她的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
  十年前的一个盛夏,天空蓝得如同水洗过一般,三个人一起在河边戏水。锦夏赤脚走在河滩上,不小心被砾石划破了脚底,痛得她单脚跳到河边,坐在大石头上休息。
  谢天鸿放下手里的鱼竿,俯下身查看她的伤势。锦夏担心流言,用裙子挡着,不给他看。谢天鸿霸道地按住她的手,一边撕掉裙边,替她包扎伤口,一边说:“我看了能怎样。假如因为此事,你嫁不出去了,等长大以后,我用八抬大轿抬你入景王府。”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锦夏对谢天鸿有了一丝异样的感情。
  不过,她不知道谢天鸿心里是怎么想的,究竟是真心话,还是情急之下说出的应变之策。后来,再没听到谢天鸿说过类似的话,就连上门提亲,也是派下人来,他本人没有露面。锦夏只能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往心里去,一旦认真了,破坏现在的关系,说不定连朋友都做不得。
  锦夏抬起头,失魂落魄地说:“小娇,有空的时候收拾东西,咱们离开这里。”
  出门一趟,回来就准备出走,发生什么事了?小娇一头雾水,疑惑地望向文钧,却见他用眼神示意她暂时回避一下。小娇点点头,出门时贴心地关好房门。
  文钧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一旁,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谢老三,舍不得走?”
  锦夏不肯承认,嘴硬地回答:“我没有。”
  “我们从两岁相遇,在同一个院子里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在我面前,你有说谎话的必要吗?”
  “喜欢能怎样,不喜欢又能怎样?最终的结果还不是一样。”
  “你喜欢他,我们就留下,白溪交给我来摆平。你不喜欢他,我带你走得远远的,一辈子不回邺城。”
  “爹、娘、锦府的老老少少都在邺城,我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她想为了谢天鸿留下,什么爹娘锦府,不过是借口罢了。
  文钧猜出她的真实想法,心中了然。他收起难得严肃的表情,伸伸懒腰,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那我们就留下好了,我很愿意白吃谢老三几年饭,顺便调戏一下他府里的漂亮丫头。”
  方才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突然变了个语气,让锦夏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笼罩许久的愁云也跟着散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白溪容不下她,未必没有其他路可走。说不定哪天运气好,问题自己解决了,现在没必要操那闲心。
  “没听说过红颜祸水吗?你要是惹一身祸回来,可不要找我替你收拾。”锦夏撅起嘴巴,昂头轻哼一声。
  文钧拿过扇子,把扇坠上面的红绳挂在她嘴巴上,向后退几步端详一番,“不错不错,用来挂东西很合适。”
  锦夏把扇子抓在手里,向文钧身上掷去,“萧文钧,有胆量别跑!”
  傻子才不跑呢。文钧一跃,在半空中接住扇子,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房间空了下来,锦夏重新想了一遍白溪的话,终于找到问题所在。她几乎可以肯定,没有新证据出现的前提下,即使她不离开谢天鸿,白溪也不会揭开文钧的身份。
  因为包庇文钧的人里面,也有谢天鸿一份。一旦告发,谢天鸿入狱,白溪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是得不到喜欢的人。
  现在锦夏要做的,就是搞清楚秋娘为什么会写出这样一份供词。
  “文钧,改天陪我去一趟秋水轩,我要找秋娘问一件事。”过了一会儿,锦夏没等到回答,抬头一看,文钧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什么人啊!刚才信誓旦旦说要替她摆平白溪,一转眼,人不见了,一点不给她感动的时间。
  以后坚决不能相信文钧,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锦夏最后看一眼供状,随手塞到枕头底下,接着收拾房间,把准备离开时带走的东西,重新放回原处。
  打开柜子,一盒胭脂摆在里面,是上次白溪送来那盒。记得刚来王府时,暖香阁的青梅在危急关头帮助过她,不如把胭脂当做礼物感谢一下。
  锦夏唤来小娇,安排她去做这件事。
  忙碌了一个下午,黄昏时分,谢天鸿来云镜居了。
  入目之处,满是凌乱,他没说什么,只是眉头微微动了下。
  谢天鸿过去帮她收拾,路过床边的时候,看到枕头底下露出纸张的一个角。他以为锦夏闲着无事练字,担心写得不好看被他笑话,才偷偷藏起来的。他搬开枕头,拿起来扫视一遍,眼神冷得快要杀人了。
  他问:“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我……我捡来的。”锦夏一时情急,随意编了个理由,听上去假得厉害。
  谢天鸿抬眼,“你挺会捡,一捡就捡到几百条人命。”
  锦夏哭笑不得。三哥啊,能不能不要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说冷笑话,她都没法回答问题了。
  “白溪?”他问。
  锦夏不否认,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声不吭。
  沉默就是最诚实的回答。谢天鸿一手拿着供状,一手抓住锦夏的手腕,拖着她向外面走。距离暖香阁越来越近,锦夏急劝道:“三哥,别忘了白溪是什么人,孰轻孰重,你比我清楚,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我当然清楚,并且,我也要让她清楚。”谢天鸿的话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见到白溪后,谢天鸿当着她的面,将供状撕成碎片,甩在地上。
  “我知道你们白家权势滔天。我让着你,是给你父亲和姑妈面子,你不要蹬鼻子上脸,不知分寸。归根究底,我谢天鸿再不讨父皇欢心,也是皇子。”谢天鸿紧紧握住锦夏的肩,把她带到身边来,警告白溪道:“锦夏是我的妻子,你找她的麻烦,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希望你在任性妄为之前,不要忘记这一点。再有一次类似的事发生,别怪我不讲情面。”
  谢天鸿夹起落在肩头的一张碎纸片,扬了出去。纸片飞过白溪的鬓角,斩断几条发丝后,刺入墙壁半寸有余。
  白溪在三哥面前失了面子,又被这般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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