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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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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搭的台子上,唱了一出又一出,锦夏听得耳朵快磨出茧子来了,谢天鸿还是稳坐钓鱼台,一副“你们随便唱,反正我听什么都是一个调调”的样子。
  锦夏耐不住性子,问谢天鸿道:“三哥,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半柱香时间内。”
  “你怎么知道?”半柱香时间,眨几下眼睛就到了,谢天鸿把时间精确到这个地步,就不怕没算准,丢人吗。
  谢天鸿往门口一指,“我看见红樱了,就在门口。”
  “……”
  红樱进门后,沿着墙根,绕开戏台,来到皇后旁边,低语了几句。
  皇后颔首,挥手示意红樱退下。
  几个戏子唱完这一场,有奴婢带他们去领赏,房间里的戏台也拆走了。
  皇后说:“方才,红樱挨个问过各宫里的管事,无人看见三皇子的玉佩。三皇子怕是要去别处寻了。”
  “儿臣谢过皇后娘娘。”既然皇后告诉他们,玉佩不在皇宫,谢天鸿不便多打扰,道过谢后,便带着锦夏向皇后告辞,离开了来仪宫。
  皇后顺便卖了个面子给他,把文钧放了。
  文钧先行回府,谢天鸿和锦夏漫步在皇宫的路上,春风吹过,扬起片片桃花。
  漫天漫地的粉色,包围着他们,真真是天赐的浪漫。
  有那么一瞬,锦夏觉得,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她希望留在这一刻,青春不老,此情不渝。
  “想不想去见我的母亲?”谢天鸿说。
  “可以吗?”锦夏出嫁前,从锦相爷的口中,听过一些关于宸妃的消息。
  宸妃喜静,不愿意见客人,整天闭着宫门,躲在房间里念经。起初皇帝对她颇为宠爱,可是她没有当回事,甚至不曾给过皇帝几个好脸色,后来,皇帝也懒得过来看她,宫里就更冷清了。
  锦夏不认为自己的面子比皇帝大,上赶着去见婆婆,一准儿吃个闭门羹。
  “可以。”随后,谢天鸿补充道:“大不了被赶出来。”
  这么紧张的时候,又说冷笑话,她要被谢天鸿气死了。
  锦夏假装要打他,举起拳头在他面前笔划。
  谢天鸿不闪不躲,有恃无恐,“你舍得对我动手?”
  “我有什么不舍得的!”
  “是啊,某人在昨晚,下手的确挺狠。”
  想起昨晚留在谢天鸿身上的印痕,锦夏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三哥,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宸妃住在清吟宫。
  宫门外的空地上,两行翠竹迎风摆动。柔软的枝条,在初春的阳光里,吐出嫩绿的新芽。
  锦夏站在翠竹边,紧张地揪着谢天鸿的袖子,“三哥,我们真的要去见宸妃娘娘吗?我害怕。”
  “大耳光抽白溪的时候,我可没见你害怕。”谢天鸿说。
  “不是一种害怕。宸妃娘娘是我婆婆,古往今来,婆媳关系就没有几家搞好的。要是我跟宸妃合不来,你大概不会向着我吧?”
  “你怎么知道你们俩合不来呢。”
  “假设,假设懂吗?”
  “别没事吓唬自己。等真的遇到问题了,再操心不迟。”谢天鸿迈步走在前面,走了几丈远,感觉到锦夏没跟上来,又掉头回去找她。他指着自己说,“你觉得,能生出我这样儿子的母亲,会不好相处吗?”
  锦夏就是先见了儿子,感觉儿子不好相处,才担心母亲会不会也这样子……
  被谢天鸿这么一说,她更担心了。
  她的婆婆,可不是一般的婆婆,那是宸妃。除了皇后以外,唯一生下皇子的嫔妃。就冲这一条,就该知道,宸妃在皇帝心目中,以及在后宫中的分量。万一跟她合不来,锦夏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还是害怕。”锦夏在谢天鸿面前,胆子就变得特别小。
  谢天鸿想了想,说:“那,我抱你进去?”
  锦夏噎了一下,忙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来。”
  然后,一溜儿烟跑到清吟宫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宫女打开门,看到锦夏后一愣,随后,又看到了谢天鸿。宫女的眼睛亮了起来,“三殿下,您来了!您里边请,奴婢马上去告诉宸妃娘娘。”
  宫女小鸟一样,开心地飞奔回去。
  谢天鸿和锦夏在前厅里稍候片刻,就看到门口处,一位衣着朴素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看上去三十五六岁,五官跟谢天鸿有六七分相似,不同之处在于,眼睛更狭长一些。通常狭长的眼睛有些妖媚,但她给人的感觉不同,不但没有半分妖媚,反倒颇为庄重大气。身上的衣物虽不是锦衣华服,却由内而外透出一丝高贵气质,令人不得不心生敬仰。尤其是手腕上的一串佛祖手串,更添了几分不问世事的仙气。
  皇宫内外,真是不乏美人啊。
  锦夏正感叹着,就听到谢天鸿已经行礼了,她连忙也屈了屈膝,给宸妃问好。
  同样是皇帝的后妃,宸妃跟皇后截然不同。她热情地上前扶起锦夏,“你们是我的儿子、儿媳,亲人之间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起来,坐下说话。”
  宸妃这么平易近人,怎么会生出谢天鸿那个冰块脸……
  锦夏暗自腹诽了好久。
  几番寒暄之后,宸妃似是无意,提起了萧紫裳的事,“天鸿,我听人说,前几天,你和夏儿一起去了紫裳公主府?”
  宸妃久居深宫,更不曾见过他人,不应该知道此事,难道她不是个简单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二:好任性

  锦夏脑袋里有些乱,一不小心便走神了,也不知道宸妃后面说了些什么。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谢天鸿和宸妃差不多把话说完了。
  她晕晕乎乎地跟宸妃道别,出了清吟宫。
  边走,谢天鸿边道,“我母亲非常喜欢你。”
  啊?怎么可能!锦夏模样生得算不上绝色,家世算不上显赫,就连刚才三个人坐在一起说话,她都走神了,宸妃居然还会非常喜欢她,这得是什么样的胸襟和气度。
  “爱屋及乌。”锦夏终于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懦懦道。
  谢天鸿摸摸她的小脸,淡淡一笑,“她喜欢你,不是因为我。”
  那只能是因为,宸妃的口味太特别。
  原以为要闹天闹地,结果婆婆那一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过了,锦夏觉得很没有成就感。
  见了婆婆,也该见见公公,皇帝那一关,不知道好不好过。
  锦夏问谢天鸿的时候,谢天鸿说,等定制的玉器做好,直接送到宫里,皇帝的面,就暂时不用见了。
  “这么做,皇上会不高兴吧?”锦夏又瞎操心了。
  谢天鸿回道:“他高不高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靠他活着。”
  好任性!像他这样不给皇帝面子的人,怕是全齐国也没有几个。
  锦夏感觉腰杆子挺得更直了,嫁人就该嫁给这样爷们的男人!
  谢天鸿带锦夏回府休息,每天除了处理公事以外,就是陪她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文钧脸上的伤口结了血痂,排着暗红色的五道,看上去极为吓人。他大概是觉得伤口影响自己光辉帅气的形象,专门跑到外面的银器店铺里定了半张银色面具,天天戴着。
  凭良心说,文钧戴着面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范儿,比原来还好看,莫说是小娇,就连府内府外的小姑娘见了,也是捂着脸一阵阵尖叫。
  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人帅起来,连面具都挡不住。”
  几天后,谢天鸿手下对的人来报,白溪离开皇后,回到白府了。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因为,如果谢天鸿没有记错,白溪的母亲就是姓夏。
  前些日子,他打算过去问问,确认白溪的母亲是不是寒雅轩陈师傅口中的夏氏,可惜没来得及去,锦夏这边就出事了。他匆匆忙忙赶回来救人,后来,一直没找到合适时间过去。再说,一个皇子,突然去找朝臣的家眷闲聊,传出去也不像回事。
  谢天鸿打算,先陪锦夏去白府,跟白溪讨回玉佩。找白夫人的事,再拖后几天。
  打定主意,除了锦夏以外,谢天鸿也把文钧叫上了。虽然文钧总惹他生气,但是现在需要人帮忙,除了文钧,谢天鸿和锦夏也不放心别人。
  到白府门前,谢天鸿交代文钧,让他悄悄溜进白府,找到白溪的闺阁,中途尽量不要被人看到。等白溪不在时候,进去翻找一下,看看她有没有把玉佩藏起来了。
  因为谢天鸿觉得,白溪不会那么容易把玉佩交出来。文钧这一招,属于有备无患。
  虽然不够光明正大,但是,文钧一辈子也没做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不差这一件。
  为了锦夏办事,文钧没有理由拒绝,一口便答应下来。很快他就觉出问题来了,“不对啊,白府门口有那么多家丁守着,我怎么才能进门,并且不让人看到呢?”
  谢天鸿沉默片刻,说:“爬墙,或者,插对翅膀飞过去。你自己看着办,不要总问我。”
  总问……文钧好像没问过几次……
  文钧想再说句话的时候,谢天鸿和锦夏已经进了白府大门。
  这两口子,走也不说一声,真是过分……
  文钧沿着墙根走了半里路,拐过一个墙角之后,见四下无人,微微一笑,纵身一跃,便跳到了墙的另一边。
  院里面安静异常,丝毫不见人的踪迹。
  文钧大喜过望,没有人真好,他就喜欢没人。这样,他不必隐藏身手,可以尽情施展功夫,这比依靠双脚步行轻松方便多了。
  脚底轻点几下,文钧稳稳落在一栋小楼窗台上。他确定,此时身处的房间,就是白溪的闺阁。因为,他看到里面挂着几件衣服,全是白溪穿过的。
  房间里很安静,白溪和丫鬟们一定是出去了。
  想到这里,文钧放心多了,纵身又是一跃。只要跳过那架屏风,落在地上,慢慢找玉佩就好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就在文钧跃过那扇屏风之后,发生了意外。屏风后面,是一个巨大的水池,只听到扑通一声,文钧跌进水里,全身上下湿了个通透。
  接着,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差点震飞屋顶。
  文钧擦去脸上的水珠,仔细打量四周的环境。他现在泡在一个一丈见方的池子里,水不深,站起身,水面刚没过大腿。
  屏风那边的池沿旁边,有个女人,正在泡澡……
  那个女人是……
  白溪……
  文钧觉得自己一定是得罪老天爷了,要不然,他怎么就这么倒霉,不偏不倚,刚好掉进白溪的洗澡池子里。
  如果可以选择,文钧宁愿掉进火海。
  “啊——”白溪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震得屏风晃了三晃。
  她捡起放在地上的衣物,遮在身前,大骂道:“流氓无耻卑鄙下流龌龊!想看女人,去青楼,有的是女人给你看,你为什么要进我的闺阁!”
  文钧的耳朵要被她震聋了,捂着半天,她总算是吼完了。他立马大声吼回去,“你叫什么!不就是被人看了两眼吗,又没掉肉!你觉得不平衡,大不了我脱光了,给你看个够!”
  白溪气得脸都紫了,“我的身子都被你看过了,以后我怎么见人。”
  “蠢货,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看过。”
  事是那么回事儿,但是,白溪还是觉得自己吃大亏了。
  文钧爬出水面,拧拧身上的衣服,抬脚走人。
  到门口的时候,他想到,现在好像是个不错的机会,想知道什么,问白溪,白溪一定不敢不回答。
  他马上折返回去,走到白溪身边蹲下来,捏着她遮挡身体的衣服,笑意盈盈道:“白大小姐,告诉我,锦夏的玉佩是不是被你捡来了?”
  白溪警惕地看着他:“我凭什么告诉你!”
  “那我就……”文钧捏住衣服一角,轻轻往下一拉。
  “停停停!我说我说!玉佩就放在枕头下面。”白溪招了。
  文钧拍拍她的脸,调笑道:“别骗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没骗你,绝对没骗你。”白溪的清白,就在文钧的手底下,她敢说假话么。
  文钧马上去她说的地方找,果然看到了锦夏的玉佩。
  早知道这么好得手,文钧不如自己来,何必谢天鸿和锦夏多跑这一趟腿。他把玉佩收好,准备去找谢天鸿汇合。
  白溪见他要走,忙从水池里出来,拿起帕子拭去身上的水珠,准备穿衣服。
  就在这时,文钧又回来了……
  文钧就是想整整白溪,回来逗逗她。
  白溪又是一声尖叫,用帕子遮住某些主要部位,遮不住的地方,全被文钧看遍了……
  尤其是肩头,一条两寸长的伤疤,横亘在锁骨外一寸的位置,衬着她白皙的皮肤,分外明显。
  文钧啧啧叹息,“白璧微瑕,可惜可惜。”
  “无耻之徒,你要的玉佩,我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白溪又羞又恼。
  文钧摸摸下巴,考虑了一会儿,不羁道:“对啊,我就这么走了,不做点什么,不是太可惜了吗?”
  白溪暗想,今天不会失贞给这个家伙吧,看他色眯眯的眼神,肯定一肚子坏主意,完了、完了、全完了。她紧紧攥着帕子,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文钧很满意白溪的反应,不再继续吓唬她。他来到水池边,捧起一抔水,来到白溪面前,双手一扬,水泼到了白溪的脸上。
  水把她头上的发丝打湿,凝结成缕,沿着鬓角和鼻翼两侧滑落下来,让她狼狈不堪。
  文钧在白溪手里的帕子上擦擦手,摸摸脸上的面具,满意地说:“大仇得报,两不相欠。”
  语毕,白溪眼前一闪,文钧消失了个彻底。
  白府的前厅里,白远枝将军正跟谢天鸿说这话,就看到文钧一路飞奔,闯进房间来。
  后面紧跟着白溪,头发散乱,衣冠不整,手中拿着放在针线笸箩里的剪刀,杀气腾腾地追来,大有不杀了文钧,誓不罢休的架势。
  “流氓王八蛋,有种给我站住!”白溪顾不上大小姐的身份了,现在就想杀了文钧解恨。文钧把她全身看遍了不说,还往她脸上泼水,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做个了断。要不然,她有什么脸活下去。
  照眼下的情形,文钧怎么可能站住,除非脑袋被驴踢了。他左逃右闪,最后实在没地方跑,干脆躲在谢天鸿身后。白溪喜欢谢天鸿那么多年,一直尽力在他面前保持大家闺秀的模样,肯定不能为了文钧,一剪刀扎过来。
  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可惜,文钧这次猜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三:没人信

  白溪不但扎过来了,还附送了两句极为难听的骂人话。她是豁出去了,非得要文钧死,心里才能舒坦。
  文钧没办法,就只能躲。他躲,白溪追杀,俩人围着谢天鸿兜圈子。
  白远枝看到自己女儿的样子,老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他刀枪剑雨了这么些年,第一次知道丢人是个什么感觉。
  “溪儿,你别闹腾了,赶紧停下,回去换身衣裳,拾掇拾掇头发再出来。”白远枝的脸拉得老长。
  文钧忙接过他的话,对白溪说:“白将军的话极有道理,白小姐,你应该照着他的话做。放下剪刀,立地成尼姑。你怎么不听话呢,别再追我了。你瞧你爹的脸,都啥样了?拉得至少有六尺长,再长点,我真怕他踩到自己下巴。”
  “今天,我非得要了你的贱命,不杀你,我白溪誓不为人。”白溪惹红了眼,一把剪刀被她挥得虎虎生风。
  文钧跑得腿快断掉,白溪还在追。他算是明白了,武将家的女儿,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以后,他一定要远离这类女人,非得调戏的话,还是调戏院子里的小丫鬟。
  白溪简直不是大家主儿的小姐,分明是一头猛兽。要不是担心一劈腿撕了裤子,文钧就是逃上树,她也能把他抓回来。
  锦夏看屋子里的闹剧,看得眼花缭乱,忍不住问:“文钧,你怎么得罪白小姐,把她惹成这样?”
  文钧蹭的一下,从锦夏和谢天鸿面前的桌子上跳过去,边逃边道,“我也想知道啊。”
  白溪梗恼了,“混蛋,我都这么生气了,你居然不知道哪里惹到我!”
  一剪刀,又过去了。
  文钧哭笑不得,“白将军,您劝劝女儿,饶小人一命。”
  白远枝也觉得女儿太过分,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夺下了剪刀,厉声呵斥,“别在客人面前丢人现眼,赶紧回房间去。”
  “爹,你知道那个混蛋对我做了什么!”白溪委屈地直跺脚。
  “做了什么?”
  白溪张了张口,到底没说出来。她总不能当着那么多的人说,文钧跟她泡了个鸳鸯浴,把她全身看光光。这未免太丢人了,除非她不想再嫁给谢天鸿。
  最后,她忍着心中的怒火,哼哼道:“什么都没做。”
  这下子,把白远枝气到了,扬起巴掌挥过来,快要打到白溪的时候,看到她脑门上的伤,一时不忍心,收住了手,“胡闹!胡闹!我白家家门不幸,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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