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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男后 猫十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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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没有让他杀那么多人,他只不过告诉他,杀掉他们的头头便好。
  
  但是他似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从杀第一个人开始,一道道鲜红的血纹,就像猩红热一样,遍布了他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一直到……
  
  一直到他的枪尖深深扎进了路过的一名孕妇的肚子,他才突然清醒了过来,全身颤抖着,试图替那名孕妇止血。
  
  然而他终究没能挽救她的性命,若不是他鼓足勇气推了他一下,他很有可能会在那名孕妇身边跪到凤飞发现他。
  
  发现他一身血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
  
  发现他决不是她值得托付终身的对象。
  
  他不能……他决不能让他继续留在凤飞身边。
  
  他一定……一定得想个法子除了他,否则他哪一天再发狂,恐怕连凤飞,也不会放过。
  
  “你怎么了……是不是衣服穿太少了……你发抖了……”
  
  像往常一样,一进门就猫一样窜上了飞云的后背,咬着他的脖子使劲亲着,凤飞其实早已透过门缝,清楚的看到了外面一大片不同寻常的血色。
  
  她就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一用力,只会有两个结果,一就是毒发身亡,再就是真气逆流,“疯症”发作。
  
  “我都看到了……外面有什么,我早就看到了……”
  
  即便刚才没有看到,她也大可以现在打开窗户看,他虽然是个说谎精,但是看在他那么快就赶回来的份上,她还是决定不和他计较了。
  
  好歹……好歹他没忘了,他答应过她,要时刻陪在她身边。
  
  她说过:“只有去找香料的时候,你可以跑出去,一直到我数到一百。”
  
  他确实做到了,她刚刚一直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刚好一百下,他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我们去床上吧……”
  
  拉扯着飞云的衣襟,还没等凤飞把话说完,飞云却突然之间身子一偏,将长枪往身后一插,不声不响的闪过了凤飞的手指。
  
  吃了一惊,伸手就要把他拉回来,顺着飞云的视线往门后一望,凤飞这才发现廉宸直到此时,依然衣衫不整的挂在门上。
  
  可能是刚刚关门的时候扯动了链子……他……廉宸的上衣和裤子,都已经松松的滑落在了地上。
  
  而那几个被她一针针,一点点刻出来的“凤飞”字样,更是大刺刺的横在了他的小腹和大腿上。
  
  安安静静的走到床边,抱起枕头和被褥,退后几步,靠着墙角打理好床铺,一转身,飞云竟将自己整个包裹在了棉被里,背对着凤飞,蜷缩成一团,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难道……难道是因为廉宸?
  
  但是……但是他压根就不喜欢她,又怎么可能……
  
  没错……他即便真的生气,甚至是嫉妒了,也不可能是这个反应。
  
  他应该一刀刺进廉宸的喉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裹成一团,抖成了个筛子。
  
  所以,原因只可能有一个。
  
  他又发病了。
  
  蹑手蹑脚的走近飞云,猛地一下拉开被褥,果不其然,被褥下面全身苍白,一身冷汗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上转眼之间就爬满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牙齿死死咬着枕头,大睁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全身剧烈颤抖着,将视线从凤飞身上转向廉宸,再从廉宸转回凤飞,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凤飞立即吃惊的意识到,他这一次的发作,比以往的哪一次,都来得更加剧烈。
  
  他从前虽然也一直发病,但是,即便是他误以为她杀了他全家的那一次,他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手指那样紧的攥着被褥,牙齿即便咬着棉絮,也已经把嘴唇给咬破了。
  
  张开双臂,不由自主的将飞云紧紧搂在了怀里,双膝一直,凤飞便要将飞云扶起来,将他带进隔壁的小医疗室里面。
  
  然而这一次,她却没能轻而易举的将他撑起来,事实上,他的手指虽然已经离了棉被,却转而死死的扣住了地板,无论如何就是不肯让她将他扶起来。
  
  “别碰我……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全身一震,吃惊的望着眼前双眸暗红,全身冷汗,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卡出来,明明一身煞气,看着自己的眼神,却不知为何,出乎意料温柔的昊飞云,摇了摇头,凤飞立即在嘴边扯出了一个包容谅解的弧度。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懂医术……你这个病发作的时候,身体会发热,除了想杀人,其实……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可以缓解……你自己也知道……”
  
  轻轻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双臂一张,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全身血纹,眼眸赤红的男人,不可否认,凤飞的心里,此时此刻竟隐隐涌起了些许紧张期待。
  
  哪怕病症发作得再厉害,他还从来没有主动要过她,除了……除了很久以前在马背上的那一次。
  
  不过那次不算,到头来,还是她要了他。
  
  她总觉得不痛快,压着他,总让她觉得不痛快。
  
  他又不动,冷冰冰的像块石头,只有她自己,拼命扭着腰,像是在要一块木头。
  
  他那么结实,力气又那么大,如果……如果他主动一点……
  
  只要他主动哪怕稍微一点点,她一定会……
  
  她一定会比要他的时候舒服成百上千倍,一定。
  
  后退几步,双手一撑,索性坐到了桌子上,冲着飞云毫不犹豫的分开了双腿,此时此刻,凤飞早已忘了,双眼胶着般凝固在她身上的,除了眼前的昊飞云,还有她身后,一直挂在门背后的叶廉宸。
  
  她想要他,他是唯一一个,让她要了成百上千次也不腻的男人。
  
  她想让他主动进入她,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主动要她几次,今天晚上,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过了今晚……
  
  过了今晚,给他换过了血,她恐怕就没机会见他病发,也就不用勉强自己,明明累得腰酸背痛,还是每天晚上坚持要把他要得再也站不起来了。
  
  没办法,他是处子的时候,病发的时候确实可能只有杀人这一个念头,但是稍微给他把把脉,她就知道,他不过是内力乱窜,无处发泄罢了。
  
  发泄的最好办法,当然不是杀人,而是……
  
  万一,万一哪天晚上他精力过剩,找别的女人发泄了……
  
  他一旦病发,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控制,她可不想眼睁睁看着他要其他女人,所以了,就算累得直不起腰,每天晚上,就算用双手和双唇,她也总会把他折腾得比她更直不起腰来。
  
  其实……
  
  其实她还挺喜欢他发病时候的样子的,总比他平日里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好。
  
  扭了扭腰,见飞云还是远远站着,半点没有靠近的样子,凤飞不由得一阵恼怒,双臂一伸,便要将他抓进怀里。
  
  “我不要!!!谁让你给我穿衣服了!!!”
  
  手指紧扣着飞云的手臂,将他往怀中一拉,刚想伸嘴亲上他的小腹,凤飞却突然全身一暖,跟着便被一件雪白温暖,充斥着一股股她再熟悉不过的,青草与馨香混杂味道的狐皮大衣牢牢的裹住了身子。
  
  解下额头上的龙纹发带,将之一并系在凤飞额头,此时此刻,凤飞方才惊觉,飞云额头上竟横着一条深可见骨,极为可怖的伤痕。
  
  因为他系着发带的样子那么好看,所以一直以来,她从来没有试着去把他的发带解下来过。
  
  “谁……谁弄的……?”
  
  抬手飞快的抚弄上飞云的额头,那一瞬间,凤飞不禁又气又急,想也不想便一把扯住了飞云的头发,强迫他高高的仰起了脑袋,将那条细长狰狞的伤痕完全暴露在了自己眼前。
  
  不应该啊……他身上的伤,不是一向好得飞快么?
  
  也许她可以把这条伤疤磨了……不,她一定要把这条伤疤磨了……
  
  这种……这种极其类似于……极其类似于她很久以前在爸爸的朋友家里,见到他们玩弄娼妓时,用那种……那种东西,在娼妓们最私密的臀部以及大腿内侧留下的伤痕,为什么……为什么竟然会出现在昊飞云的额头上!!!???
  
  “你……”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满心的烦躁与慌乱,凤飞立即回想起来,昊飞尘确实对她说过,昊云容并不是他们的亲身母亲。
  
  难……难道是昊云容?
  
  从他伤的这个位置来看,真是像极了被人居高临下,以那种……那种她至今说不出名字的淫具,一遍一遍,不停的蹭出了这样的伤痕。
  
  居高临下……一遍又一遍……莫非……
  
  莫非就像她前几天突然心血来潮,将他的脑袋强按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那样的姿势?
  
  怪不得他死活不肯张嘴服侍她,原来……原来……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全身颤抖着,勉强以双手撑住自己几乎就要瘫软在桌面上的身子,若不是拼命忍耐着,凤飞几乎就要无法控制那一股股直冲喉咙而上的,疯狂而又浓郁的血气。
  
  “你……你……”
  
  “你下贱!!!下贱!!!脏东西,烂货,臭男人!!!”
  
  “不要脸!!!你不要脸!!!”
  
  抓起桌上的摆设,劈头盖脸的往飞云身上扔着,然而即便再用力的扔他,再发狠的用脚去踹他,凤飞的眼眶,终究不可遏止的伴随着那一滴滴,一缕缕不停从飞云额角滑落的鲜血,慢慢涨了个通红。
  
  谁!!!谁竟敢比她还抢先一步,要了……若是按照内侍总管的话,他在侍奉她的那晚,确实是第一次,那便是用嘴了……谁竟敢比她抢先一步,强迫他做了那样肮脏下贱的事?
  
  是谁……是谁,到底是谁!!!??
  
  “你说啊!!!你到底说是不说!!!我问你是谁!!!”
  
  她要杀了那个人……一回去,她就要把他切成一片片的,扔到油锅里去煮……
  
  不……她要先把他活生生的丢到油锅里,再一片片切下他的肉……
  
  昊飞云……昊飞云你这个下贱的东西!!!!
  
  偏了偏脑袋,抬手轻轻擦掉脸上的血痕,刚一缩手,凤飞立即像疯了一样,抓起飞云的右手,一口死死的咬上了他的手背。
  
  “微臣……六岁的时候就被卖进了娼馆……”
  
  娼馆两字刚一出口,凤飞的牙齿,立即更深的嵌进了飞云的血肉。
  
  “因为年纪太小,接不了客,老鸨便让微臣在娼馆的戏台上,自己用那些东西,模仿那些动作,做给客人们看……”
  
  嗓音一哑,稍一停顿,那一瞬间,飞云漆黑深邃的眼,竟瞬间在凤飞面前变得尖锐犀利,激动狂乱了起来。
  
  “后来昊云容收留了微臣,全北漠……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微臣的身世……皇上不也是因为知道微臣出身下贱,才会……”
  
  松开牙齿,一把将飞云死死按进怀里,手指紧扣着他的后背,全身上下克制不住的剧烈颤抖着,好半晌,凤飞方才涨红着脸颊,语带啜泣的从飞云怀里慢慢抬起了头来。
  
  “所……所以他们没碰你……他们都没碰你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抓着飞云的肩膀,拼命摇晃着,怔怔的望着凤飞写满委屈,满是酸意的脸,不知不觉间,那些疯狂激动的表情,便在飞云脸上,慢慢化为了一抹抹似有若无,若隐若现的微笑。
  
  “微臣的身子,六岁的时候便被人看遍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六岁的时候,还跟着爸爸去男澡堂呢……”
  
  “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知道微臣出身下贱。”
  
  “你本来就下贱!!”
  
  “不仅是看,微臣还要在他们面前,模仿交媶舔弄的样子,还要用那些东西,一便便不停的……微臣……没有皇上想象中那么好……”
  
  摸了摸凤飞涨得通红的脸颊,掌心于脸庞刚一接触,原本满脸怒容,连声音都气得发颤的凤飞,却突然双眼一闭,猫一样用自己的脸颊不停的磨蹭起了飞云的掌心。
  
  她知道……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他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
  
  不肯陪她一起洗澡,不会哄她开心,甚至……整整两个月了,直到今天,也不愿意主动讨好她。
  
  再加上出身下贱……难怪……难怪要他上床就像要他的命,难怪一把他压在身下,他的表情,就像是在受刑。
  
  他不好,他真的一点也不好……
  
  但是……
  
  但是她喜欢……她就是喜欢……喜欢他在野地里紧紧抱着她,一手给她赶虫子,一手撕烤肉的样子,喜欢他什么也不说,低着脑袋乖乖跟在她身后的样子,喜欢他笑、脸红的样子,喜欢他的味道,他的身子,他躺在她身下,受刑一样的脸,甚至连这双布满老茧,他全身上下,最不漂亮的手掌,她一样都那么喜欢。
  
  这两个月以来,她早已习惯了一回头就能看到他,一翻身,就能紧紧抱住他……
  
  就算……就算他那么下贱,她还是喜欢……比喜欢廉宸……甚至比喜欢老爸,还要喜欢……
  
  脸颊紧贴着飞云的胸口,摇头晃脑不停磨蹭着,心口一甜,一股莫名其妙的腥意,却突然从凤飞胸口一涌而上,直冲向了她的喉咙。
  
  张了张嘴,刚想把嘴巴里的鲜血吐出来,凤飞却突然双唇一热,被飞云以掌心重重的堵住了双唇。
  
  做什么?他到底想做什么?
  
  不管他到底想做什么,直觉告诉她,那一定是对他自己不好的事……
  
  扭着身子不停的挣扎着,果不其然,一边捂着凤飞的嘴,飞云立即用另一只手掌,在刀刃上飞快的划出了一条血痕,紧接着,他便抓住凤飞的脸颊,强迫她将口中自己与他手掌上的鲜血,混合着咽回了肚子里。
  
  皱了皱眉头,刚想发怒,凤飞却惊觉那口鲜血刚一下肚,她竟然通体舒畅,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痛快,丹田更是莫名其妙,不由自主涌上了一股股温暖灵活的真气。
  
  “你以后再也不会生病……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用不着别人替你换香料了……从今往后,那些虫子见了你,自会跑得远远的……”
  
  “若是碰到别人欺负你,就像这样……提气……然后一掌打出去。”
  
  “即便微臣不在了,微臣的属下们,也会按照微臣临走之前吩咐过他们的战法,替皇上镇守住东都……微臣只求皇上相信微臣,千万……不要撤了他们的兵权……”
  
  探手入怀,轻轻摸了摸凤飞的脸颊,眼见凤飞的眼眶伴随着自己的动作,再一次飞快涨了个通红,偏过头去,悄悄将毒血吐在身后,不再看凤飞害怕惶恐的脸,闭了闭眼睛,飞云终是聚集起全身上下最后一丝力量,将凤飞从自己怀里,轻轻推到了门背后叶廉宸的怀中。
  
  “好好照顾她。”
  
  手指紧紧攥住身后的枪杆,双膝一曲,一口口赤黑色的毒血,终于再也不可遏制的,从飞云苍白的双唇中,疯狂的喷涌了出来。
  
  他已……没有遗憾了。
  
  他的毕生功力,刚刚已经统统灌注进了她的体内,她的身子,也已被他每天晚上,以内力将香料送进了体内。
  
  现在她的血里,已经自然带上了驱虫香料的味道。
  
  有了他的内功,她便不会再怕冷怕热,即便是赤着脚走在沙漠里,亦或是被毒蛇咬到,她也不会感觉到疼,更不会中毒。
  
  有了那股香味,她便不会再怕虫……确切的说,是虫便再也不会靠近她了。
  
  只是她这个胆小爱哭的毛病,无论如何,他都找不到法子根治……
  
  然而事到如今,他终是……再也无法为她……为北漠国做些什么了……
  
  咬了咬牙,以食指蘸着自己的鲜血,拼命在掌心里画着什么,好半晌,飞云方才全身颤抖着,慢慢将自己苍白的掌心摊开在了凤飞面前。
  
  “丑死了,像只鸭子……”
  
  紧咬着下唇,泪水疯狂的流淌下脸颊,凤飞却在看到飞云掌心里图画的瞬间,将那两片毫无血色,边缘却已经被咬出丝丝血痕的嘴唇,稍稍往上扬了扬。
  
  整个北漠皇宫,所有侍从臣子的掌心里,都纹着一只飞凤,唯独他没有。
  
  不管她怎么逼他打他,只在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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