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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容劫难逃风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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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见萧晚月遥指雀台君王所立之处,不知说了什么,那胡阙王子随所指望来,竟吓得惶然下马,就地俯拜起来。
  我见之笑道:“圣上你瞧,你吓到胡阙来的贵客了。”
  萧晚风面色不变,在大臣面前他向来鲜有笑容,端着帝王不可逼视的威仪,淡淡道:“皇后甚知朕意。”暗下却与我手指**把玩,像个淘气的孩子。
  你道那胡阙王子因何受惊?
  可知就算是他的父亲胡阙王亲临大昭国,昭帝也只需高坐庙堂,高高在上地接受朝拜,何至于他区区一个王子,竟让堂堂东主国君亲出大殿相迎,这是何等打的荣幸?焉不能受宠若惊,仓皇下马谢恩?
  起初有些大臣也都不赞同萧晚风出殿相迎之举,道其有辱国威。皆是目光短浅见识庸碌之流,焉知国主之心?
  恩威并济,向来是萧晚风擅长的帝王之术。皇恩可不是 白白给的,现在他给了胡阙王子莫大荣耀,那么胡阙王子此番出使大昭,欲借“阿娜云公主和亲受辱之事”大谈条件的心思,恐怕要无疾而终了,除非胡阙王子的脸皮厚如城墙。
  还没对弈就已漂亮胜了一仗,还显示了他昭帝的雍容大度。此番美名远扬,还怕其他观望小国不前来朝圣?又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你说他萧晚风厉害不厉害?
  我偷偷往他看去,那玄色衮袍,八重叠嶂,九龙腾云,衬得他整个人容光焕发,帝冠上摇摆的十二道冕旒,遮住了他半张脸,只看得清水色薄唇,坚毅的下巴,愈显魅力。我不由看痴了,却见他面无表情看着前方,用一种只有我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再这么看我,小心我把持不住。”我的脸顿时红了,忙转开视线。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胡阙王子在萧晚月和阿娜云的陪伴下徒步快行至雀台下,先行三叩拜,再快步越过百阶登上雀台,复而又三叩拜,恭敬道:“小王见过昭帝陛下天后娘娘,陛下万岁,娘娘千岁!”萧晚月、阿娜云和两位将军也一同跪地行礼,百官拜谒。
  上次在胡阙我未将这人瞧得仔细,此番不由好奇打量了胡阙王子几番,便见他身着玄黄胡服,貂裘披肩,发梳数十道细辫盘于天灵,束以金冠,耳配苍鹰金环,五官端正,较之我往常所见才貌出众者,诸如萧晚风和萧晚月等人,倒显得不那么出色,身具粗犷之感,反倒别有味道,不由又多瞧了几眼。
  耳边传来几声轻咳,我抬头,隔着冕旒对上了萧晚风不悦的眼神,哑然失笑,他竟吃味了。又想起他这几日闲来无事,常借长乐郡主拿捏,似乎爱上了我吃醋的小家子气模样。他以为自己做得不露痕迹,岂知我又不是糊涂虫,只是顺着他的心让他瞧着高兴罢了。但我也不是喜欢吃亏的人,要看我吃醋,可以,他也得陪着酸才行!于是,更加发痴地死盯着胡阙王子猛瞧。
  萧晚风冷着脸不说话,可怜众人无辜跪了许久,皆莫名不已,却都不敢抬头吱声、直到我的掌心被重重一掐,警告意味甚重,无奈收了视线,萧晚风这才微抬广袖,道:“王子与诸位卿家都平身吧。”胡阙王子与百官谢恩,起身整理衣摆。
  摆驾太极殿,升御座,百官列位,萧晚风与我高坐銮殿之上,又受胡阙王子朝拜之礼。后几番对话,都不过是些两国邦交礼节上虚应的话,诸如胡阙王子谈及自己一路所见所闻,大赞大昭国地大物博,民生富庶,最后再一脸崇敬道:“那都是陛下宏图大治之功,方有这太平盛世,自昔日胡阙匆匆一别,小王有幸再见陛下圣颜,真乃三生有幸,又能与陛下结为姻亲,真乃我胡阙国之大幸。”众大臣纷纷点头,听得熏熏欲醉,可见胡阙王子巧言令色,不同凡响。萧晚风淡淡道:“王子盛赞了,倒是胡阙王有儿如王子这般,后继有望了。”
  不知是否有意,胡阙王子竟朝堂上话及家常,对阿娜云公主道:“父王让愚兄此番前来多多关怀王妹,不知王妹来长川这段时日是否住得习惯,过得可好?”
  此话一出,百官变色,更甚者附拳于唇前干咳起来,偷偷把贤王瞧。要知道前段时日,贤王殿下长宿明月楼,宁愿与青楼女子风花雪月,也不愿回王府陪伴新婚妻子,那是闹得长川城人尽皆知了,这才有胡阙王大怒,胡阙王子出使大昭国之举。
  我暗笑,看来人家大舅子是兴师问罪来了,就不知阿娜云是否忍得住委屈,会不会当众数落起萧晚月的不是?
  与众人一道,我俯首往阿娜云瞧去,不料竟笔直地对上她的视线,那是一记极其复杂的眼神,我方要看得仔细,她已转了头,羞涩看了身旁蟒袍裹身的萧晚月一眼,俯首轻声道:“多谢王兄关心,请代为向父王问安,就说阿娜云在这边过得都还习惯,王爷待阿娜云极好。”
  百官闻言,都暗舒口气,毕竟公主若说一个不字,那可是很不体面的事。
  胡阙王子欢喜道:“这样王兄就放心了!”
  虽是喜乐言于表,我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失望之色,暗想:好一个有心计的王子,萧晚风有法子堵住他的嘴,他也有法子重新张开嘴,朝堂谈家事果然不是他不懂大昭礼节,而是故意为之,好给自己编排理由。只可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阿娜云一心向着萧晚月,难怪他会失望。
  萧晚风道:“王子长途跋涉来到长川,一路舟车劳顿想必已乏,就且下去小憩,今晚酉时,朕在凤凰台设宴为你洗尘。”
  胡阙王子谢恩,萧晚风点点头,便散朝了。
  宫廊如龙,蜿蜒旋转,萧晚风在前头疾步快行,我像个小媳妇似的迈着碎步跟在他身后。
  “那个胡阙王子看起来似乎不简单诶。”我借故说着话题。
  萧晚风突然停了下来,我未反应过来,便撞上他宽厚的背,正摸着鼻子喊痛,忽被他拉起手带进中殿,一脚将殿门踢上,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便放大贴在我面前,恨恨道:“你还真念上他了?”
  我莞尔一笑,怎么现在才发现,这人的心眼真小。难道志向越大的人,越小心眼?
  勾着他的颈项,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好闻的草药香,使坏道:“恩,念上了,不要你了。”
  “待会儿就算你认错,也不饶你!”他一把将我扛到肩膀上,往榻上扔去。
  中殿并非寝宫,为皇帝小憩之用,所以设有床榻,隔壁便是御书房。
  我才起了半身,就被他拉过去卧在他的双腿上,“啪啪啪”几下响起,竟打我的屁股!
  我顿时大窘,红着脸捂着屁股,连忙讨饶:“哎呦,我错了还不成么?刚刚都是逗你的,快别打了,又不是小孩子!”
  他分明是笑了,却又佯作严肃道:“不行,说过就算认错也不饶你。”掰开我的手,又啪啪啪三掌下来。
  我四肢乱颤,作乌龟划水状,喊道:“皇帝陛下,大人,好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晚风道:“要想我放过你,只有一计可行。”
  我忙欢喜道:“何计?”
  萧晚风道:“美人计。”
  我的脸轰地热了起了,反驳道:“不行,以色侍人,不能长久。”
  萧晚风哼道:“谁要你长久了,你现在只需灭眼前的火。”
  什么火?怒火加欲火。
  撩起我的裙摆,欲要扯去我的亵裤。
  我连忙拉住裤栓,死命喊道:“《周礼》有言,白日不可宣淫!”
  萧晚风一听,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我趁机往床榻里头爬,却被他拉住脚踝,爬来爬去还在原地。
  便听他说:“现在是大昭又不是周朝,你要是非得以此为借口,那简单,明日我就颁下个《昭礼》,第一条就许人在日间宣淫。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欲哭无泪,此人如此厚颜无耻,我能有什么话说?
  嘶啦一声,忽感臀上一凉,竟被他撕去亵裤,我“啊”地惊呼,他随后扑上床,与我打闹成一团,闹得我快要没了力气,他便毫无预兆地自背后挺进我的体内,我冷不防地尖声叫了起来,被他捂住嘴巴,咬着我的耳朵道:“小点声,旁边就是御书房,时常有大臣请见,你想被他们听到吗?”
  我恼道:“就是要被他们听见!好让他们看看,平日里英明神武冷面威严的昭帝陛下,私底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坏东西!”
  说罢,故意学着春夜的猫儿,长长地洪亮地吟哦出声。
  这时,体内那股灼热愈发坚硬勃起,我立即收声,开始感到后悔。
  热风从耳后吹过,他沙哑地在我耳角呢喃:“小妖精,现在后悔,晚了。”
  双手钳住我的腰,快速地抽动起来,那排江倒海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瞬间将我所有的感官淹没在疾速的白色漩涡中。
  ……
  我跳下床,从散落一地的衣服堆里找出自己的宫袍,一件件地穿上。
  萧晚风自榻上侧卧起身,只手托着脸庞,私欲得到满足后的那张脸,看上去分外精神,披散的长发从他的肩头滑落,落在欢爱后凌乱地床榻上,蜿蜒出水藻般幽柔的姿态。那副模样,真是太妩媚了。我闪了半会儿神,触及他微微勾起的嘴角,这才讪讪地收回视线,开始整理打乱了的发髻。
  “悦容,你穿衣服是要去哪里?”他笑吟吟地看着我,懒洋洋地问道。
  我没好气道:“回夜梧宫沐浴。”
  萧晚风抱怨:“都不陪我好好温存,悦容,你好没情趣。”
  我哼道:“去你的情趣,你闹得那么凶,我现在全身骨架都像拆散了似的酸死了,酉时还要陪你出席胡阙王子的酒筵,不回去好好泡会儿热水,你想累死我啊!”
  才刚摸到门把,萧晚风就喊住我,自身后摸出一块白缎递向我,微笑道:“悦容,你还忘了穿上这件。”
  我把眼一看,竟是我那条被他撕破了的亵裤,顿时脸上腾腾地红,脑袋突突地跳,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要穿了,留给你做纪念吧!”
  砰地将门一把甩上,隔着门扉,传来他哈哈大笑的声音。
  头一抬,又看到福安和小荷低着头忍着笑意,都憋红了脸。
  我尴尬轻咳几声,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怒道:“你们两人还发什么愣,摆驾回宫啦!”
  两人忙福身,回道:“遵命,皇后娘娘。”
  走了几步,我扭扭捏捏,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额……那个……刚才有没有人来求见圣上啊?”
  小荷道:“回皇后娘娘,方才驸马爷请见,太极殿的内侍公公就将驸马带到御书房候旨,但很快驸马就离开御书房了,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我一听,怔住了。
  凤凰台,乃昔日我初到长川入主后宫时,萧晚风为讨我欢心专门下令为我所筑,建于太极殿和夜梧宫中间,殿前华丽非凡,五彩金,碧落案前俱是舞鹤翔鸾,沉香宝座早就走龙飞凤,金炉瑞霭,银烛辉煌。又有内侍对对执幢,宫女双双捧宫灯,玉钩斜挂,宝帐婆娑,半轮新月悬空,万对彩鸾朝斗。目光所到之处,无不华丽,昭示着煌煌王室天威,以及一个君王对于一个女人的宠爱。
  酉时开宴,百官纷至踏来,向帝后叩拜后,各自列位。
  萧晚风与我说话,我恼他日间对我胡作非为,别脸故作无视,不料他竟席下来抓我的手,我挣脱不掉,任他恣意妄为。
  他心情大好,人前露出鲜少的笑容,平袖笑道:“今夜良辰美景,王子和诸位卿家便请放怀畅饮。”众人皆出列,拜首叩谢天恩,复而归位。
  司仪高喝:“开席——”
  霎时,酒满金樽,觥筹交错。
  丝竹管乐随之响起,舞者翩翩而来,舞袖映霞裳,歌者唱道:“皎皎白驹,食我场苗。絷之维之,以永今朝。所谓伊人,于焉逍遥。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毋金玉尔音,而有遐心!”
  胡阙王子久居漠北,对中土文化所知甚少,闻歌动听,却不解其意,便问:“此歌唱的是什么?”
  萧晚月列座胡阙王子之侧,便解说道:“这是诗经中《小雅·白驹》一章中的两节,乃是迎客惜别的诗,上一节是客已到而挽留,下一节是客已去而相忆。乃皇兄念及王子此番前来大昭,只顿三日便走,心有惋惜,故而特意下令而歌,望王子多留片刻。”
  胡阙王子闻言,举杯与萧晚风谢恩:“陛下拳拳盛情,小王不甚感激。”
  饮罢,豪放笑道:“小王常居荒蛮之地,见识浅陋,但早早听闻贤王之名,乃当今天下第一才子,尤其是那篇长诗《问天》,小王彻夜拜读,受益匪浅啊!”
  文武百官纷纷附和,皆道《问天》确实堪称千古绝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赞美之词,顿时扬遍凤凰台,唯独写下长诗的萧晚月默不作声,情不自禁往我看来。
  那一刻,我感觉到萧晚风与我相握的手豁然收紧了。
  那篇《》问天》乃是前朝天子赵熏寿诞宴席上,萧晚月见我与司空长卿恩爱,伤心之余挥洒而就,实乃为我而作。诗风豪迈不羁,气吞山河,世人皆以为问天问天,问的是苍天雄心,却不知萧晚月真正想问的,是情天伤心。
  此心天知地知,我知萧晚月知,而萧晚风虽未曾言明,但他刚才不经意间的动作,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胡阙王子对萧晚月道:“小王最爱的便是那一句‘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间一场醉’,当时便想,贤王殿下必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也必是一个久经沧桑的痴情人,就不知那场胜却皇图霸业的醉酒之心,所为何人何事?”
  众人闻言,脸色各异。萧晚月忙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却给人一种欲盖弥彰之感。阿娜云见此,俯首深思,长乐郡主但笑不语,坐在我右下方的天赐冷哼一声,仰面灌下杯酒,但闻定国公主萧晚灯哈哈大笑起来,一如既往地嚣张刁蛮,让本就怪异的气氛变得更加异常,让原本难堪的我变得更加难堪。天赐偏头瞪了她一眼,萧晚灯才稍稍收整,但文武百官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我,神态纷纷。
  昔日我与萧家两兄弟的桃色恩怨,早已在长川城盛极一时了。
  胡阙王子却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露出不解的表情。
  一件众人心知肚明却从不放在台面上说的事情,此刻好像被硬生生地说开。
  凤凰台上众人屏息,气氛冷凝,与方才的歌舞升平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
  萧晚风虽面容平整如常,但我察觉到他已经动怒了,忙拍着他的手背,朝他投去一个定心的笑,便对胡阙王子道:“王子错意了,贤王殿下这首《问天》写的诗英雄豪情之心,精忠报国之志,而那句‘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间一场醉’若说为痴情人而作,不免显得无稽之谈,而是回应上一节那句‘万丈红尘一行泪,千秋大业一杯酒;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有征战几人回?’,王子今日犯了断章取义之错,理应自罚三杯。”
  说话之余,我使了使眼色,平日里为我招揽的几位心腹大臣心领神会,借着几分酒意围住胡阙王子灌酒。
  胡阙王子哈哈大笑:“是小王才疏学浅,闻皇后娘娘之言顿如醍醐灌耳,恍然大悟,这酒的确该罚,该罚i!”便痛痛快快地饮下三杯,却依旧面不改色。
  众大臣见此,无不拍手叫好:“王子果然好气魄,好酒量!”
  几个武将生性粗犷豪迈,竟闹着上去硬拉着胡阙王子拼酒,文臣们看得乐不可支。
  我见时机正好,击掌两下,管乐歌舞再起,众人举杯对饮,喜乐之景再现,方才那尴尬的一幕就像个不起眼的闹剧,被人抛诸脑后。
  我暗暗舒了口气,看向萧晚风,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他靠在我的耳畔低语:“悦容,你记性可真好,竟能将晚月的诗倒背如流。”
  那时,我觉得似乎有股寒意自体内散出,便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无声应答。
  他幽幽叹了声:“对不起,我……”
  我依旧沉默,心头流过一种渊源已久的悲哀。
  春有飞莺,夏有鱼,秋有青鸟,冬有雁。心中有恨,命中有悲。有些事,有些过去,存在了就永远也改不了,发生了就永远忘不了。我和晚风,平日里就算觉得再恩爱,也只是觉得而已,其实我们根本做不到死心塌地地相信。我不是不在乎萧晚月,所以才会记住太多有关他的事;晚风不是不在乎我的过去,所以计较的事情才会那么多。就算告诉自己不在乎,那也只是在慰藉自己。
  这真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命题,永远堪不破的迷障。
  若真有永恒不变的心,那么曾经所爱过的人都算什么?
  若未有永恒不变的心,那么现在所爱的人又算什么?
  我和他,此刻肩并着肩,高高地坐在万人之上,靠得比谁都近,却离得比谁都远。
  萧晚风开始沉默喝酒,一杯又一杯,我茫茫然地想着,怎么会突然成了这个样子?前一刻分明还那么恩爱,现在却像栖息在下雪的世界里,冷得人瑟瑟发抖。是不是相爱的人们,都是如此不安,反复,脆弱?
  终于,我把手按在他的酒杯上,柔声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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