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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金屋赋--天娇-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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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廪牺令一惊:“叔……叔父!”
  “蠢,蠢!”内史戳戳侄子额头,很有点恨铁不成钢:“长公主之公子,清白无辜。何来‘杀人’之说?”
  “呀?呀……”廪牺令莫名其妙,磕磕巴巴地问道:“叔父,叔父,如今人证物证俱在……”
  心烦地抬抬眼,内史从盒子里拎起那枚带钩,在侄子面前晃啊晃:“物证?物……证?”
  “嗤!可笑……”带钩在空中一跳,稳稳落在打开的盒子中:“何人无带钩?区区一带钩,何堪为‘证’?”
  廪牺令呆呆地看看物证带钩,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叔父,此带钩之上,存长公主邸之印记焉……”
  “长公主官邸,上至家令舍人,下至阉侍仆役,所用之物皆有此印记。”内史走向小榻,舒展舒展筋骨靠坐下来:“何足而道哉?”
  做侄子的恍然:也是,长公主名下的属官奴仆好多。这些人穿的用的,都由长公主家供给;所以那些衣饰用品上都有馆陶长公主家的特定标记。
  ‘可这官司毕竟是打起来了。同时牵连开国勋贵和当朝皇姐,事情可不小啊!总要和长公主说一声吧!’廪牺令在叔叔躺的小榻前跪坐,有些担忧地问道:“叔父……将拜访长公主耶?”
  “否!”内史拖过枕头垫在颈后,仰望着房梁说道:“非吾也。吾侄,乃吾侄将拜访长公主邸!”
  “呃?”廪牺令怔住,迷茫地看着内史——叔叔官居‘内史’,位列汉卿,有身份有资格上门求见馆陶长公主。而自己只是个低微的下官,这样的大事由他出面,合适吗?
  ‘还是太年轻,太年轻了。又一直在自家人身边做事……’看了看侄儿,内史转身改成头朝里,闭目休息——先让侄儿想一个晚上吧,明天,到明天再教他其中的道理。
  。
  一离开官署,樊老头就向后狠狠啐了一口:“呸!”
  “阿舅,阿舅……”陈掌扯扯舅舅的袍带,无奈地往外拉——这个舅舅就是鲁莽,怎么能这么做呢?无论怎么说,这可是大汉正正经经的官署啊!
  爬上马车,樊老头瘫了似的躺在车厢里,泪如雨下,仰天悲鸣:“丽娘,丽娘……丽娘呀……”
  陈掌摇摇舅舅的胳膊:“舅父,节哀呀……”
  “吾女,老父无能,无能呀……”樊家主陷入深深的苦痛。
  他也知道,那些证据远远达不到指认凶手的程度——尤其当嫌犯是皇帝姐姐亲生的儿子,皇太后心爱的孙儿时。
  “阿舅,”陈掌俯□,对着舅舅的面孔说:“阿舅无忧,事……犹有可为!”
  “犹有可为……有可为?阿掌?”樊老头猛然睁大眼:“阿,阿……掌?”
  ‘几乎忘了,这个外甥和其曾祖父一样,鬼主意一套套的层出不穷。’樊老头半欠起身,目不转睛地望着陈家的这个侄子:“阿掌,计……将安出?”
  陈掌一乐,套在樊老头耳边:
  咕咕……
  唧唧……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今天
  节假日不休息,
  强冷空气寒风凛冽还跑网吧码字的份上,
  大家请别嫌弃字数少啊!
  204
  204、24…08 报复 。。。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天空淡蓝淡蓝的,太阳挂在高高的半空中,慷慨地洒落万点万点。几朵小小的白云象被钉在天幕上一样,一动都不动——没有风。
  宣室殿的四周,静寂无声。出出进进的郎官和从人们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现在,是这个大汉权利中枢的办公时间:皇帝陛下在看奏章。偏殿之内,丞相陶青、太尉周亚夫还有魏其侯窦婴在教授皇太子朝政和军务。
  所有人都有得忙,所——有——人!
  。
  宣室殿外,飞檐斗拱之下,曲径通幽之处,一抹小小的绯红色一闪而过。
  “胡亥,胡亥……”馆陶翁主向兔子招招手,依着墙壁蹲下;乌亮乌亮的大眼微眯,望着远处的偏殿侧门,若有所思。
  胖兔子乖乖坐在小主人腿边,喵喵女主人,再瞅瞅远处的殿宇,长耳朵甩甩,迷惑不解——那边有绿叶菜吗?
  过了一会儿,陈娇小贵女摇摇头站了起来。脸上眼中,盛满了三个字——不、满、意!
  “胡亥,来……”娇娇翁主推推兔子,转身从一条岔道上走入一个拐角,再步入分间,踏进另一条走道。兔子一跃而起,亦步亦趋。
  。
  高高的台阁上,天子手执一卷木简,侧头向下方观望。
  这里,是宣室宫殿建筑群的最高处。
  汉室帝王通常在宣室殿室内处理公务。因今天是冬季少有的艳阳天,又兼无风气温颇高,皇帝陛下兴致一起,就将整个办公用具挪到了主殿东侧的高台上。白玉地面上铺上地席、皮毛,放置了长案和屏风,一面享受和煦的阳光,一面批阅奏章。
  天子微笑着,看着小侄女在宣室殿范围的走廊小径之间跑来跑去:‘阿娇……在干吗?’
  台阁位于宣室殿后方,巍峨高耸,有四层之高。本来从这个高度,是认不出下面的人谁是谁的。
  不过,华夏族是等级森严的社会。对什么身份能穿什么款式的衣裳,能用什么质地或者档次的面料,甚至能穿哪几种颜色都有十分明确的规定。
  而这里是大汉未央宫的‘宣室殿’。是皇朝的政治中枢,权利核心!
  在宣室殿的范围内,能穿正红色服饰,还能在宫殿各处自由跑动的女孩子——除了馆陶长公主的女儿陈娇翁主之外,绝没有第二个。
  。
  ‘这里合适。就是这里了!哈……’找到如意之地,阿娇一时情难自禁,拍着小手欢跳起来;瞬间意识到此行为与自己的目的相背离,急忙于中途停下。
  游廊下执勤的汉军甲兵,栏杆外依次伫立的内侍宦官,还有那些做随机性出现和消失的宫娥内官……廊内廊外的,层出不穷。
  ‘上帝……怎么这么多人啊!’小贵女有些犯愁:‘虽然甲士们目不斜视;虽然宦官们垂首侍立,一个个都和木头桩子似的;虽然宫女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几可忽略可。但,他们毕竟不是木头而是活人啊!
  眼望着长廊的那一头,小贵女开动脑筋:‘该怎么着手呢?’
  亲自动手?
  馆陶翁主摇摇头,直觉不可行。有那么多人在呢!虽然不怕什么,但如果真被抓包了,终归不大好——会给皇帝舅舅添麻烦的!
  陈娇小贵女搂着兔子手托粉腮,认认真真考虑对策。
  。
  皇帝刘启搁下手中的笔,示意随侍的内官将一叠批阅过的公文带下去交给官员们执行。
  ‘这孩子忙里忙外的,到底干嘛呢?’转头望望下方那团忙碌的绯红色身影,皇帝陛下的好奇心顿起。
  ‘阿娇……’不多久,大汉天子就发现了侄女行动的规律:‘好像一直在绕着刘荣学政的偏殿转悠。她想做什么?’
  寻思半晌,天子招手叫过御前大内官,低声吩咐了几句。
  大内官一躬身,领命而去。
  。
  馆陶长公主的女儿惊喜地发现:不知什么原因,四周林立的卫士和侍从在人数上陡然减少了一半。原来站十个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五个了。
  阿娇立时大感振奋——这下,难度小多了!
  拍拍爱兔的圆脑袋,陈娇遥指长廊那头的敞开式鞋架子:“胡亥,胡亥……”
  胖兔子抬起头,迷茫地看向它的小主人——要干嘛?
  娇娇翁主拉高裙裾,露出脚上的深红色朱雀云头履。
  点点鞋履,再指指那个木架,小贵女挠挠宠物兔的长耳朵,轻轻鼓励着:“胡亥,胡亥,趋之……”
  兔子两厢看看,撒开四只兔脚,挨着墙脚边沿,悄没声息地向鞋履架前进。
  胡亥胖胖兔行动敏捷,一眨眼就到了目的地,从后面爬上架子。鞋履架很空,只放了两双鞋:一双乌黑,一双深青。
  兔子去叼黑履,馆陶翁主在后面压低了嗓音低低呼:“胡亥,胡亥……否啦……”
  长耳朵树立,摇摇,胖兔子收到小主人的讯息,马上放弃黑色鞋,转向深青色翘头履。
  毛茸茸的兔爪扒拉一下,扒拉又一下。
  ‘啪……’一只青色的履自架上跌落地面。
  值班的侍卫听到动静,扭头向后看——没人,一个人都没有。
  宠物兔?
  早躲到鞋履架后面去了。
  确认没人作乱,侍卫安心地回转头,依原样站好。
  至于,某只鞋放的是不是地方,有没有被挪动过——这不是侍卫们关心的事。
  危机,似乎解除了。
  兔子从架后伸过半个兔头,小心谨慎探看一番,才从鞋架后面转出来。
  见自家宠物开局顺利,阿娇禁不住捂嘴欢跳。随后连忙做出‘向内搂’的手势,示意兔子把鞋子弄过来:“胡亥……来……”
  胡亥心领神会,一张嘴咬住翘头履的后帮,拖着拉着往小主人站的地方前进。
  。
  虽然是丝织物,但成年男子的鞋对一只兔子而言,还是相当有分量的。这不,才坚持了一半距离,兔子就拖不动了。
  原地停下。
  胡亥兔子松了口,趴翘头履边上狠狠喘几口气。
  小贵女在那头,焦急地为自家宝贝打气:“胡亥……勉之,勉之哦……”
  胡亥胖胖兔不负君望;歇了一会儿,重新抖擞起一身的精神,干活!
  这次不咬鞋帮了,胖兔子改换成对着鞋头下嘴。叼紧翘头履那个翘起来的鞋头,胡亥使尽全力往回拽!
  拖啊——拖,拽啊——拽!
  眼看着,就没差几步了。
  心痛宠物的小主人无所谓了,一个箭步抢上前提起翘头履,带上兔子转战大后方!
  。
  大事都看完了。天子抬头望望天,估摸估摸时辰,又眯眼看向长子学习政务的偏殿——及其四周。
  正巧,看见阿娇拐进一处角落。嫣红的裙裾和粉白的墙壁互相映衬着,极为显眼。
  ‘咦?’欣赏欣赏金色阳光下红白相间的美丽图景,皇帝的好奇更深了一层:‘怎么?阿娇还没忙完?还是不方便吗?’
  片刻思忖,天子再次对御前大内官招招手,下了个命令。
  大内官低头,于人不注意处耸耸眉毛,遵命而行。
  。
  鞋子到手,阿娇翻翻腰间的珍珠兔形囊,掏出一把剑——一把很‘小’的剑。
  黄橙橙的青铜剑身,是用错金银工艺雕琢的一条龙,蜿蜒着迂回着从剑首爬满整个剑鞘。青铜剑的特征,就是——不够锋利。至少,青铜剑是远不如铁剑锋利的。
  整把剑美则美矣,可大小却只有小贵女的巴掌都不到。
  拔剑出鞘,剑锋竟然也是黄橙橙的青铜铸造。成年人的眼光看来,将这把‘剑’论断成兵器十足可笑,定性为‘玩具’更合适些。
  一手按住鞋子一手握着小剑,馆陶翁主把剑尖伸进翘头履内部,顺着鞋帮和鞋底的缝合线一点点往前推——隔开密密麻麻的线脚
  推到一半,停住了。
  再用点力气!过了这个坎儿,往前接着推。
  ‘嗯,梁王叔叔送的礼物,听说还是周王室的传世宝物。’小剑取出拿到眼前瞧瞧,阿娇翁主甚为不满,小嘴儿扁扁:‘宝物?一般般嘛,勉勉强强能用而已……’
  (梁王刘武扯着头发大叫:拜托!削金断玉的利器有的是,要多少给多少。可我那长公主姐姐能允许你身带利器?连一根针都不许拿的阿娇啊!)
  翘头履内,一圈转完。
  馆陶翁主仔细看看鞋履外围,周周全全的毫无破绽。
  ‘嘻嘻,成了!’阿娇开心地笑了。想想犹不解气,小剑还在鞋底上用力戳了两下。
  “胡亥,胡亥……”才想把宠物兔叫过来将鞋子拖回去,娇娇翁主无意间一抬头,随即,惊愕万分地发现——没人了!
  侍卫也罢,宦官也罢,宫女也罢……内里内外远远近近的,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馆陶翁主怔住:“呀?!”
  。
  “哈,哈哈!”阿娇大乐——不管怎么说,这下不用辛苦胡亥啦!
  拎上那只翘头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鞋履架子边将青色履放上去,陈小贵女转身就走……可还没两步,阿娇的脚下就停了。
  回身……慢慢地四顾;
  触目所及……除了自己别无他人。
  ——娥眉一挑,娇娇翁主低头一笑。
  淡定地走回鞋履架,娇娇贵女拔小剑出剑鞘,从容不迫地向另两只黑色履——出手。
  “周亚夫,周亚夫……让你惹大母生气!让你对梁王舅舅见死不救!哼!!”馆陶小翁主照前面的做法依样画葫芦,细致周到地在两只鞋子内都割了一遍。
  两双履,四只鞋子。
  现在唯一没动过手脚的,就是陶青的另一只翘头青履了。
  ‘陶丞相的另一只履,还要不要都割了?’阿娇思考又思考,最后没动——陶青丞相虽然害她道歉磕头,但陶丞相随后马上送了很多好玩好看的首饰玩具给她,再说,陶青夫人那么慈祥……
  ‘算了,就一只好了!’娇娇翁主宽宏大量地决定,放弃对陶丞相做进一步报复。
  大功告成!
  馆陶小翁主心怀愉快,兴高采烈地带着她的宠物兔撤退:“呵呵,胡亥,随吾见阿大呢……”
  。
  “蹬蹬,蹬蹬蹬蹬!”娇娇翁主步履蹒跚地爬上台阁的阶梯。
  一连串宦官和宫娥摆出随时出手舍生施救的姿势,小心翼翼地围在后面和旁侧;嘴上更是殷勤备至地提醒着:
  “翁主,慎之,慎之……”
  “翁主,翁主……小心啊……”
  “咯,咯咯!阿大,阿大哪……”夹带着一阵清清甜甜的暗香,阿娇一头扑进皇帝舅舅怀里,呈乐不可支状。
  刘启皇帝措不及防,被侄女撞得在座位上一歪,坐正了啼笑皆非地看着小家伙:“阿娇?!”
  “嘻……嘻嘻……”将小脸藏在天子舅父怀中,娇娇翁主是喜不自胜,笑到合不拢嘴。
  皇帝舅舅被侄女那副‘乐翻了’的表情感染了,轻轻含笑问:“阿娇,适才所为……乃何?”
  “阿大,阿大,娇娇言哦……”爬起身凑到天子大舅爹耳边,馆陶小翁主无一丝隐瞒,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阿……娇?”天子惊讶了,皇帝感慨了:‘这孩子……诚实过分了吧?干坏事都不知道掩饰一下?!难道说她不怕责罚?’
  运动和欢乐让小脸红扑扑粉润润的,阿娇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欢欢喜喜仰望着她的皇帝舅舅。
  对着这样全部信任毫无保留的神情,天子凝视良久,侧过脸,抚额轻轻叹:“阿……娇……”
  。
  吃完点心,睡过中觉,阿娇被窦太后派来的人接回长乐宫去了。宣室殿一下子安静下来。
  天子回到宣室殿东厢,批奏折,阅公文。
  黄昏,皇太子刘荣一天的朝政学习结束,向父皇拜别;打算回太子宫安歇。
  天子首肯,象平常一样嘱咐了几句。
  刘荣离开后,丞相陶青和太尉周亚夫分别向天子告退——他们该下班回家了。
  天子以礼相待,和往日相同。
  一切,如常。
  。
  丞相陶青才走到宫门,一只官履就托帮了!
  陶丞相当时险些站不住,不过因身边有许多宦官内侍跟随陪同,众人及时帮衬扶住——有惊无险!
  周亚夫归家顺利。可就在马车到家门口,周太尉下车时,一双翘头履先后散架!
  太尉周亚夫一个没站稳,跌成狗啃泥!
  ——伤是没伤到,难看是难看得紧了。旁观者轰然大笑,周亚夫老脸通红。
  闻听二事的天子,当晚就令人赐下两双新官履。
  陶青与周亚夫接到赏赐,感激涕零,打心底里觉得辅佐这样一位仁君明主,实在乃‘人生之大幸’。
  皇帝送的新履以锦缎为面,以金玉为饰;少府内制,首屈一指的极品,称得上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完美度。
  唯一所差的那‘一’点,就是——小、了^_^!
  作者有话要说:连着几天的强冷空气,上海的医院都满了,人挤人
  205
  205、24…09 将心比心 。。。
  长安的市井之中,有流言开始传播。
  传说,馆陶长公主‘教子无方’;
  传说,皇帝胞姐的儿子多行不轨,欺压良善;
  传说,长公主家的公子陈乔诱拐良家少女;
  传说,皇帝姐姐的公子非但欺男霸女,还先奸后杀;
  传说……
  风言风语,星星点点,渐成态势……
  与此同时,馆陶长公主官邸来了一个陌生的访客——内史官署的属官‘廪牺令’。
  在大汉帝国复杂的官僚体系中,‘廪牺令’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官,只管些宗庙陵寝和祭祀典礼上的谷物和牲畜。如此低微的官位,平常可是连长公主家的边门都没资格进的。不过,既然这个廪牺令是内史大人的侄子兼亲信,情况就略有不同了。
  这是场令彼此双方都称心如意的会面,长公主的儿子们亲自接待,礼数有加。
  谈话间,两位陈姓公子对‘自己在完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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