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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Merlin知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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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什么时候，Pancy开始改叫Nott为Theodore？或许……
就在这么想的同时，他看到了Potter的出现，然而，身边，没有舞伴。
当Harry出现的时候，自然是引起了一阵关注、喧哗和议论。不仅仅是因为他是Harry Potter，也因为他身边没有舞伴。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没有舞伴！
这意味着Harry Potter并不认为Ginny Weasely是他的女朋友！
“Draco！”Harry用手摸了摸鼻梁，然后奇怪地放下，Draco这才发现，原来他鼻梁上的那副眼镜已经不见。然而，那显然让Draco更加得沮丧，因为他发现，他竟然为了那没有了阻碍显得更加明亮和漂亮的祖母绿眼睛而深深着迷……
＇你真是让人非常得惊讶，Potter。＇Draco没有注意到，他银灰色的眼睛中闪耀着一种光芒，＇我说，恐怕，这套衣服绝对不会是你自己选的。以你的水平，我不认为你会挑出如此……合适的衣服。＇
他本来想说帅的……可是，你知道，他不可能这么说。
“呃……的确，是Ginny和我一起去的……”Harry尴尬地说，“我只是请她帮忙而已，Draco。”
＇Potter，你这个举动似乎是在解释什么。＇Draco看了看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停下了舞步看着他们。的确，他们现在的行为是有够奇怪的。简直就像是Potter在对他邀舞……
＇你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几乎全校的围观了。你是不是应该发挥一下你难得的绅士风度去找Ginny Weasely共舞一曲？名人Potter？她可是你的美丽小情人啊。＇
“呃，我并不打算……这是你希望的？为什么……”说到一半，Harry住了口，因为他在Draco的神后看到Ginny，而且是几乎被愤怒覆盖的Ginny。
而显然的，Draco自然也注意到了Ginny那道太过强烈的视线，被嫉妒和愤怒所充满的视线。
＇看到没，Potter，＇Draco仿佛很熟悉，很平常地在Harry的肩膀上捶了一下。而这么反常的动作让Harry愣了一下。＇去吧，名人Potter，你的小女朋友等得快要喷火了。＇
“你知道……你知道她不是我的女朋友，至少现在不是，或者，从来都不是。”
Harry说出这话的时候，在Draco耳边回荡着的音乐声，吵闹的音乐声和议论声像是突然被施了一个静音咒一样突兀地嘎然而止。
＇Potter，你确定你能清醒地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Draco硬着头皮和Harry对视，他不是不知道现在周围的情形，似乎越是到这个时候，他的感官就会越是灵敏。周围的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身边。他居然会因为紧张而想快点结束和Potter的对话？！
“当然，所有的人都在看戏而已，他们只是对‘活下来的男孩’的一举一动感兴趣，至于他是否叫做‘Harry Potter’……我想他们早就不会再关心了。”Harry自嘲地笑笑，“我想你或许会明白？”
Harry毫不在意地将头靠在Draco的肩上，完全不顾明显恢复过来并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的人群。他没有去看Ginny，因为不用去看他都能够感受到来自她的怨气和怒火，以及……以及一种让他感到奇怪的危险气息。她身边的气息太紊乱了。而Ron，Ron正在拼命地咳嗽，脸因剧烈的咳嗽而涨得通红，Hermione受不了地在帮他顺气，动作很轻柔，眼光却飘向了他们这里。
而Slytherin们……
只能说是一种奇怪的、类似于什么东西被抢走时的那种愤怒，几乎是所有的Slytherin！
“够了……”一个有点沙哑的声音被压抑了再压抑地说道，“够了……Harry，我们应该去跳舞不是吗？我想音乐已经响了很久，你不想让大家失望……”
Ginny幽幽的声音在被音乐覆盖的大厅里也一样听得很清楚。
“Harry……我们去跳舞吧……我猜你会迫不及待地准备展示你进步很多的舞步？”突然，Ginny的表情换成了一种奇怪的微笑，像是被处于火刑中的人扭曲到及至的痛苦，却又不得不继续忍受的古怪笑容。
“Ginny……”Harry把头抬起，坚定地看着她，“我想，我必须……”
“Harry！”Ginny抢先一步说到，“我们跳完舞之后再说行吗？”
“Ginny……”
眼前的女孩是那么不安，仿佛他的拒绝就会毁掉她的一切。他看了一眼Draco，似乎他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好像这一切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好……”
舞步轻扬，他们在跳着最后的舞蹈。Harry知道，Ginny也……知道。
只是，只是，她没办法停下那注定停下的脚步，她希望这支舞蹈永不结束，永不结束。她已经不想想起看到那封信时的感觉。
她竟然……想要杀人。
她突然感到害怕，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恐怖的想法！竟然会如此自然而然地就出现！
她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Harry，她突然发现，原来眼中仅有自己的绿色眼睛什么时候起已经有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什么时候对她已经就只有愧疚了？什么时候起……已经没有了从前那么浓烈的爱了？
她为了他改变了一切，她为了他努力做到最好，她为了他在战争中逼着自己杀人。
战争啊，为了和平，战争就变的神圣而庄严；为了复仇，连女人的美丽、美丽的女人，也成了武器。在战争中，个人的生命意志、人格尊严，全变得微不足道。
她也在战争中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啊！
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天真，她失去了一直以来的她能感受到的所有的爱！
她……
失去了一切。
剖析着，利刃般冰冷的事实让她茫然。欲望和理智被切割开来，落满一地的碎片提醒着她，绝望永远是绝望，它永远不可能和希望、和幻想相等。她只能从残剩下的碎片中去找出她的爱情。
不会有人理解她的悲伤，因为她早已学会掩藏。在人前，她的笑容总是早晨最新鲜的太阳，但她的内心却一如黑夜封锁了阳光，冰凉。
如果想要，为什么要放手和忍让？为什么不让他留在自己的身旁？
对啊！为什么不！
Harry是她的爱情！是她憧憬的爱情！她绝对不会放弃！
一舞结束，在众人的羡慕中，她扬起最美丽的笑容，在Harry没有反映过来的情况下，吻上了她熟悉的嘴唇。
“Ginny……你……”
“Harry，我告诉你哦！”Ginny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一定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Malfoy他竟然……”
在还未说完的时候，Ginny就被一道强劲的力量给弹到了墙壁上。
“Ginny！”Ron跑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因疼痛而爬不起来的Ginny，怒火就这么窜了上来！
而Harry，则惊讶地看着施了那道咒语的方向——Pancy Parkison。
她一脸冰冷地看着Ginny，魔杖在空中停留。
周围一片寂静。
“Pancy Parkison！你竟然……”
“不，Ron，让我自己来。”打断了Ron的话，Ginny扶着墙壁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Pancy的面前。
“Ginny！”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Ron。”Ginny第一次在Ron的面前露出并不属于Ginny的表情。Ron被震住了，连同Hermione，连同Harry。
“Ginny Weasely。”
啪啪！
原本寂静的周围更加安静了，安静到似乎会有什么从沉默中爆发。
“这是你欠我的。”
轻轻抚了抚被打的脸颊，Ginny笑得很冰冷。
“看来，我们需要一场决斗？”
“我正这么想，Weasely。”
对视的两人眼中有着别人难以读懂的敌视。
为了爱情。
“校长，您不阻止吗？Weasely小姐和Parkison小姐……”Professor McGonagall已经微微倾身准备制止这场冲突。
“不，我恐怕，让这场冲突发展下去会比阻止更加有益。”Dumbledore的眼睛似乎看着更加远的以后，他的语气似乎笃定了这场冲突并不会发生。
“可是……”
Professor McGonagall皱着眉不太赞同地看着Dumbledore，但因为相信Dumbledore，所以只能等着看结局。而Snape，他的眼睛盯着的，并不是即将要决斗的两个女孩，而是Draco。
他的教子似乎看起来很震惊，而且也很……悲伤？他这是第一次看到Draco会将这么明显的情绪如此外露！
而他的眼睛竟然看着……
Snape厌恶地皱起眉，不会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吧……
眼睛在Slytherin和Gryffindor众学生间来回移动，他看着气氛愈见僵持和恶劣的两个学院，他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制止还是任其发展。
但是，Dumbledore既然决定旁观，就一定有他的理由，这个老人，一直有能够超越现在看到以后的预判力。当事实成为事实后的，令人惊愕的预判力！
所以，或许，他只能置身于事外。
“不……Pancy……”
就在所有人都在期待接下来会怎么样发展时，一个微乎其微的声音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Draco……”Pancy震惊地看着Draco，魔杖从她的手里掉落，她无法相信地回头看着那个男孩。
“Draco？！”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来自于Draco的拥抱让他想要差点哭出来！她甚至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表情才好！
“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想法，她的心情，她为他所做的一切，直到她和Weasely对持的发生，他才明白过来！
她哪里是自私啊！她根本就是以他的一切为主在做着伤害她自己的事！为什么她会这么傻？为什么她要爱上他？为什么她不像个自私的女孩一样任性？为什么她要是这样的……Slytherin。
她真的太执着了……执着到伤害了自己。
“……对于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存在……超越一切的存在……比我自己都重要的存在……
或许，他这么做是错的。
“……不要拒绝我最后的请求，不要拒绝我唯一的请求，请不要再伤害自己，请不要再让我心疼……你是如此让我心乱的女孩……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起初的起初，我只是漠视你的感觉，以为你的感情不过是盲目的崇拜和家族的制约，可是……我错了……
他不想看到Pancy那么伤心和决绝。
“……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只以我的方面去思考你的感情，那是对你的侮辱和不尊重……对不起……请原谅我……
如果他有什么方法能够抚平她的伤痛……
“……一想到我曾经是如此伤害了你，我就想要杀了自己！我是那么得无知和愚昧！竟然无法体会你为我做的一切的用心！
那么……除了给她爱情，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直到你的心流出了疼痛的眼泪，我才明白我竟然将你伤得那么重、那么深！重得让你无法哭泣，深到令你只能叹息！
即使，这是一个很拙劣的欺骗……
“……爱情之神用她的金箭射中了我的心，让我对你意乱情迷，我迷失了自己，只有你才能将我从深渊中救出，用你一直爱我的心……
用他的爱情换得她的不再伤心难过，或许，这是值得的。
“……你伤害了自己，可是同样地，也伤害了我，你不会知道这对于我是多么疼、多么痛！仿佛心脏都要被撕裂的疼痛！你一定不知道……
“对不起……
“我一直爱你。”
对不起，我骗了你。
放开Pancy，牵起她的手，Draco一如从前那么优雅和高傲地从众人的眼中离开。只是他的眼睛中流转着更加浓重的悲伤和绝望。
只是背对着所有人，他们看不到他眼中的哀伤。也因为背对着所有人，所以，他也看不到Harry眼中的心碎和痛苦……
他的爱情，消失了。
“秋天，枫叶叹息了。我深深地感觉到 它的悲伤。教堂钟声 溢满我心。时光匆匆 为退去的颜色流泪，轻轻的 充满了怨尤。命中注定 落叶飘零……”
Draco倚在地窖的巨大窗户前，水底世界的生物都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突然想到了麻瓜诗人威尔斯的那首《落叶》。
他让地窖的一面墙壁变成透明，这样，他就能够方便地看到水中的世界。在他的眼前，有着为数不少的鱼群，他知道它们都是在担心他。在无法说话的那段时间，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原来动物的世界是那样得单纯而没有杂念，让他羡慕的简单生活。
他对它们笑了笑，然后看到它们突然快速地游开。
“Draco，恢复声音的感觉怎么样？”
Draco回头，就看到了Pancy。她脸上的表情叫做担心。
“还好。”
“……”
Pancy有种无力的感觉，仿佛以前那个Draco不见了。他又将自己藏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的他，让所有的Slytherin都感到了一种不安，似乎Draco不再有兴趣和他们说话，而总是一有空就待在地窖里，看着水中的那些生物。就连他最爱的Professor Snape的办公室都不再有兴趣去了。
或者，要不就是带着很着名的Malfoy式神情“尽责”地陪着她。
Pancy突然觉得很虚脱、很无力。回想起前几天那场舞会之后的事，她就觉得，或许，她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她只要一点点属于她的时间就好，等到她能够笑着看着他们，她就会放手了……
她深深记得Ginny那个恶毒而怨恨的眼神，她知道她当时是要将Draco的那封信当众告诉所有人，让所有的人都知道Slytherin的王子竟然爱上了伟大的Harry Potter，那么，用不着她自己动手，高傲而自尊心极强的Draco自己就会离Harry远远的，或者，再退一步，众人的眼神和议论就足够让Draco难堪。
她知道，真的什么都知道，甚至知道Potter那家伙在听到Draco如吟唱一般说出那些句子时的心情。她知道他知道Draco是在对谁说。她知道他知道。她也知道他知道Ginny对Draco的怨恨。
可是，他去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她不明白，她不明白为什么Potter不来找Draco说清楚。她不知道为什么Potter在知道了Draco要回到Slytherin时，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她不知道为什么Potter不直接和Ginny分手，他们并不是相爱的啊！
他明明就那么爱Draco，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她明明看到了他眼中心碎的意味……
她是不是该将Draco还回去了……
“Draco……我想，或者，你是不是要和Potter……”Pancy努力让自己笑，却发现她突然很想哭。
“不。”
他看到了Pancy脸上几乎快要哭出来而却努力想要笑的表情，那让他心痛。
“……”
Pancy发觉她自己竟然很卑鄙地在高兴着Draco的拒绝。
“Draco，对不起……”
她对自己的无法放手而深深地无力。
“……”
Draco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那幽暗的水底世界，暗影浮动。
很久很久，当Pancy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Draco的声音幽幽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那声音很轻很轻，却带着说不出的沉定。
“……Pancy，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而是我……”
Pancy突然知道，原来Draco和Potter两个人其实是那么了解对方。
他们是那样宽忍地爱着对方。
映在透明墙壁上的两个神情，一个是没有了任何神情的空洞，而另一个却是无奈地苦笑。
二月，天气变得更加寒冷，雪已经积得很厚，踩上去是松松软软的感觉，就像是魔法师制造的一个巨型蛋糕，天气时好时坏，一会儿下雪一会儿晴朗，变化不定得好像是有着古怪脾气的老头。
然而对于习惯了英国天气的人来说，那不过是最正常的天气而已。
中庭的小广场内，有两个人影在慢慢地走动，一边说着话，一边漫无目的地看着白色的世界。几棵被雪压得稍稍倾斜的树枝因雪的重压而折断，一些零碎的雪块掉到同样被白雪覆盖的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大多数的生物已经进入了冬眠，只有很少的动物还在严冬出没。
“Harry……”Hermione犹豫地说道，“关于Ginny，你就不打算解决了吗？”
“我……”
Harry朝她笑了笑，绿色的眼睛中有着一丝无奈。
“现在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
“你确定你就要这样放走他吗？你不……”
“Hermione，”Harry低头看她，黑色框架的眼镜滑下了一点，“我也不想就这样僵持，可是，现在的困扰不在我这里，我知道我无法主动去说明什么，如果我这么做了，我想事情的发展可能更加得严重。”
“那么，你就任由Ginny让事情更加复杂吗？”
Hermione疑惑地问着Harry，她无法想象出Harry的脑子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是这样的……”
Harry低下身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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