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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老子要嫁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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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锦赫锦,叫得真亲热。你跟他什么关系?”
  “泛泛之交。”
  我冷笑,“哦?那就奇怪了,我是他师父,看起来明显我和他比较亲近,为什么他向着你不向着我呢?”
  赫锦身体明显一震。
  慕容笑道:“大概教主平日做人太失败了吧。”
  我扭头看赫锦,“赫锦,你说,为师有没有把上官囡囡的尸体扔到臭水沟里?”
  赫锦看着我,眼中汹涌着某种不可言语的波澜,半晌才道:“不曾。”
  我得意道:“我就说呢。”
  “师父只是指使白水护法做这件事情,并没有亲自下手。”
  我一只手痛苦地捂着胸口,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心要裂开了。悟空居然背叛为师……呜,观音姐姐的紧箍咒哪里去了……”
  “林教主,你现在还有何话好说?”曾大爷很凶很得意。
  我蹭得站直身体,“这种情况下,当然要好好说。您看,这件事需要多少钱摆平?”
  砰,一把椅子裂了。上官怒火滔天,“林炎炎,到了今天你还是死性不改!”
  “切,老子把尸体火化水葬,是为环保做贡献。哪像某某某……某,逼死老妹,害死老爹,唉,都不知道下辈子投胎做什么去补偿。”
  曾大爷见上官一副随时拼命的模样,赶忙道:“总之,林教主,你今天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罢罢罢,做不成张无忌,老子今天当回萧峰,闯一闯你们这个正气盟!”花花……你个该死的,关键时刻去哪里LIAO。我对天长啸,“主角必胜!”
  接下来的场面那叫一个火热啊!
  我虽然不会武功,但体内真气比子弹还厉害,指哪哪中!
  就见礼堂内,一片兵荒马乱。无数人拿桌子罩着脑袋,在四处游弋。
  上官慕容曾大爷冲得最勇,衣服也破得最多。
  撕拉一声,慕容一个袖子报废了,露出洁白的胳膊。
  四周响起一片女色狼的口水声。
  “姐妹们,还想不想看更多啊?”
  “嗷嗷!”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不过我还是立刻领悟了妇联的意图,随手一爪,某人的衣服前襟被我抓下来,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
  “切 ̄”四周响起一片不满声。
  我定睛一看,晕!曾大爷,没想到你顶个黑眼圈也好意思裸半身。
  “老夫和你拼了!”
  曾大爷双掌乱拍,顿时将我罩在掌下。
  “教主我来助你!”花花一个大鹏展翅,从半空俯冲下来。
  我仰望,“八戒……还是你可……”靠字还没出口,我低下头,看着插在腹部的剑,又看看花花握剑的手,悲戚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原来……你是……卧底……”
                  真相如此晕!
  被人包成木乃伊的感觉绝对不好受。
  被人包成木乃伊还用铁链铁锁铁球囚禁的感觉更加不好受。
  我忍着小腹传来得阵痛,无力地坐在地上。
  “师父。”赫锦递了杯水过来。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赫锦反问,“师父有什么可以说的?”
  也对,关于魔教的一切他比我是熟。我悲愤地仰高头,把眼泪倒回去。原来……我竟连逼供的价值都没有!怎么可以这样?那我怎么才能表达自己的投诚之心!
  “喝点水吧。”他把杯子靠近几分。
  “你们准备怎么处置我?”
  “……”
  “贬为庶民?还是发配边疆?”
  “……师父,你一直都是庶民。”
  我瞪住他,“你可不可以讲两句让我高兴的话!”
  赫锦歪着头,很努力地想着,“……师父喜欢哪种菊花?弟子去买来放在屋里。”
  我噎住。难道我那天荼毒幼苗的时候,他也在场?还是教中已经将我的言行写成语录流传?汗,此题无解,我赶紧把思绪拉回正常轨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这句话我说得很是悲情,其动人之处就在于眼泪的控制,似掉不掉,似垂不垂,借助光线,刚好反射出七彩。当然,以上纯属我个人YY,无任何旁证。
  赫锦面容立刻被嘲笑覆盖,“师父连这个也忘了么?我的父母……都是死于师父之手啊。”
  “啊?”原来是杀父母仇人?我顿时遍体生寒,“能不能再具体点?”这个可不是开玩笑,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何况买一赠一,还有对方老母。
  空气中隐约奏起怀旧音乐--
  他目光远放,慢慢陷入回忆--
  当年齐家庄经过庄主齐飞云的努力慢慢在武林中崛起,成为与正气盟、上官世家、慕容山庄齐名的天下四家之一,还迎娶当年江湖第一美女封千秋为妻,流传为千古佳话。
  谁知好景不长,正在齐飞云封千秋为齐家长子办满月酒的那天,遇到刚出道的魔教少教主,对齐飞云一见钟情,非要抢回去当丈夫。
  以下为赫锦的版本--
  林:齐飞云,你最好从了我,不然齐家庄的男人拉去充军妓,女人枪毙,孩子充公!
  齐:你……做梦!我齐飞云堂堂七尺男儿,岂会为三斗米折腰?
  封:夫君,不是三斗米,是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林:该挖!你们敬酒不喝喝罚酒,看我如来神掌!
  林出掌。
  齐啊啊啊倒退三步,喷出一口鲜血,“既生瑜,何生亮……”
  封号啕:夫君,没想到你到死都没用对过一句俗语,这叫我情何以堪,不如死了算了。
  封举刀自捅。
  
  赫锦讲到动情处,泪流满面。
  “当年林炎炎几岁?”
  赫锦楞了一下,“十二岁。”
  “那就是还没有完全刑事责任能力啦,最多进少教所。靠,你把我砍成这样是怎样?”
  赫锦怒从心起,“难道到现在你还不肯悔过?!”
  我一动,手上的铁链刷拉拉作响,好似在提醒敌我形式,“咳,其实……这是我最不愿意触动的回忆啊……”哦哦,要发挥天才影帝实力了。我真是命苦,当教主当到要十项全能,“当初的事情,怎么分得清谁对谁错呢?难道,难道就因为我认识飞云比她晚,就失去了爱人的资格么?为什么,为什么……”景涛大哥,请赐予我力量吧!
  “爱一个人根本就没有错!也许当初我选错了方法,但是,但是我也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懊悔,如果当初我没去就好了。如果当初我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如果当初……”词穷了,“当初,那个……”
  赫锦目光不爽地扫过来,显然不满我卡词。
  “当初……你没出生就好了!”我捶地号啕,“我靠!没事办什么满月酒啊!劳民伤财,还要一大群人有事没事地赶来赶去,一个不小心还会引起交通堵塞,造成无辜市民受伤……”
  他听我越扯越远,越扯越不知所谓,忍不住开口,“师父,讲重点。”
  重点?哦,重点。我清了清嗓子,以一种极为从容又极为入情的语调轻轻说,“其实,赫锦……当初,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
  看到他呆滞的面孔我就知道自己震住他了。比LOLI控更彪悍的恋婴控出现了,“从看到你躺在你母亲怀里的那一刻,我就生出无限的嫉妒之心。啊,你怎么可以躺在别的女人的怀里!我看着你一天天长大,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悟……”
  他眼刀一记。
  “咳,赫锦,其实你爹不是我杀的。这是意外……”我抓住他的手,他居然没挣开。
  “这件事老夫也略知一二,当初齐庄主的事情的确不能怪林教主。”曾国歌昂着头穿着厚厚的棉袄进来了,显然当众脱衣事件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很重的阴影,“当初你父亲……其实是被鱼刺卡死的。”
  咚。我头磕在地上。这个世界,果然很混乱。
  以下是曾大侠的版本--
  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来来来,大家都是好朋友嘛,坐下来慢慢谈。
  封双眼冒心:夫君果然文才出众,出口成章。
  林:你们给我少来这套!总之,你们乖乖把人交出来,省得本教主动手!
  齐:话不是这么说。林教主,您远道而来,好歹让我们稍尽地主之谊嘛,来来来,吃一口鱼。
  林挥手:不吃。
  齐:呃……
  封大哭:夫君,你怎么了。
  齐:鱼刺卡到了。
  林慌张:快灌米醋!
  齐:来不及了,它已经深入腹地,不能自拔了。
  封:与其看夫君你受苦,还不如去了吧。
  齐大急:不用!
  封拔刀,刺入齐腹。复道:夫君已去,妾何以苟活!教主,看在我们相识一场,代我好好照顾孩子和小叔!
  在林还没反应过来时,大堂除了逃跑的,就只有她和还在襁褓中的赫锦两个活人了。
  林: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来干嘛的?
  
  听完曾版,我和赫锦齐汗!
  曾国歌道:“无论如何,林教主这几年的行为乖张总是不假,我已经与大家商量好了,只要林教主愿意退位,我们既往不咎。”
  我握住他的手,深情道:“我愿意。”
  啪,手掌被赫锦打开。他危险地眯着眼,“你敢握别的男人的手?”
  “哈?”我一脸不解。
  “你刚才不是向我表白么?”
  我心中有不祥预感,“您不用勉强啊!”
  他叹了口气,“与其让师父继续祸害人间,我决定……”
  我跳起来,“千万不要勉……”强字被他的眼刀狠狠地凌迟在咽喉处。
  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决定接受师父的表白。所以从现在开始,师父要恪守妇道。”
  再大的雷也比不上妇道二字,我华丽丽地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加马达,快快快…… 
                  捉奸捉双
  事实上大家嘴巴上老挂着晕啦晕啦,但付诸行动还是有困难度的。比如我正自我催眠成功,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赫锦童鞋的手很‘凑巧’地掐住我胳膊,于是我又‘光荣’地清醒了。
  “哈哈……”我干笑两声,突然沉声道,“那个,其实你爹娘的死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空气陡然降到零下摄氏度,“呃,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自知罪孽深重,还是让我找个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自生自灭吧。”
  “师父既然知道罪孽深重,就该想办法补救。”赫锦阴沉着脸道,“我爹娘因你而死,你难道就不该替他们好好照顾我?”
  “您老人家还要照顾?”我泪花花地看着他,“您老人家别有事没事‘照顾’小弟,小弟就感激不尽了。”事到如今,我已经深刻地认识到此人的阴险程度,YY的,别人穿越的时候怎么遇到的都是讲义气好勾搭的主,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的都是耍心计难伺候的。从上官到慕容,从没得治到跌,从赫锦到花花……算了,不想了,越想越伤心。
  “师父,”他摸摸我的头,“以后我们互相照顾吧。”
  我心脏停摆。
  “两位师徒情如母子,岂可妄乱伦常。”曾国歌突然出声,立刻引来四道目光的热切扫射。
  我死命点头。曾大爷,你这一棒子打得太及时了。
  赫锦沉默了下,“我爹娘虽不是她所杀,到底也与她脱不了干系,我若认她为师,爹娘泉下有知,恐怕也不会心安。”
  没错没错,咱们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各路最好。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何况我虽然喊她师父,却从未正式拜师。因此她对我虽有教养之德,却也是偿债而已。至今日开始,我与她两清,已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说得慢条斯理。
  我心飞扬。悟空,你大彻大悟,离得证大道不远矣!
  “既然如此,她未嫁,我未娶,结为夫妇,理所当然。”
  他话音刚落,我噗得喷出一口鲜血。车子不是这么转弯的,在这之前要先减速的,不然是会漂移的。
  他脸色一变,扶住我的肩膀,“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我猛地扯过他的颈项,匐在他耳边强吸一口气道:“我不嫁!”
  他脸上的担忧慢慢化作莫测高深的阴笑,“恐怕由不得你,炎炎……”
  “噢!”我在昏过去之前竖起中指狠狠地鄙视他。居然戳我伤口!
  
  如果说赫锦一个人华丽地占据我诅咒榜第一至第十名的话,那花花很荣幸地占据了第十一到第一百这个光荣的战绩。前者受诅咒的含金量高,后者数量庞大,一时倒也不分上下。
  我冷静地看着眼前这张很英气的国字脸,“你说你是花正红?”没想到消肿以后长得这么像电视剧里演警察的。
  他面色大变,“教……主记得我……我的名字?”
  我点点头,“连生辰八字都记得。”
  他害羞道:“这怎么好意思?”
  我道:“不客气。一般扎小人普遍都要用到的。”
  他立刻一副刚吃完大便的模样,“教主……”
  “我对叛徒没啥好说的,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教主,其实这次的事情,纯属意外。”他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我没想到第一次扎,就扎得这么准。”
  “……”我冷眼看他,“难道你还想事先让我给你演练几遍?”
  “也不是。”他扭捏道,“本来想用刀稍微蹭破点皮作作样子就算了。”
  “那你蹭得真准,整把刀都蹭到皮里面去了。”
  他站在那里不说话,但眼神老是小心翼翼地瞟过来,弄得我烦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砍都砍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叫以下犯上,在后悔!”
  他摇摇头,“不以下犯上怎么叫政变呢?”
  “我靠!”我把头塞进被子里拒绝和此人通话。
  此一塞,就塞了个天昏地暗,等我睡了一大觉后,听到身边有个声音在小声叫道:“小龙?”
  我刷地探出头,握住小包的手,“同志,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
  小包同志泪眼潸然地看着我,“我以为你抛弃我,又穿了……”
  我安慰地拍着他的肩膀,“放心,我会一直一直留在你身边的。”到底是自己人,关键时刻孰高孰低一目了然,“这几天你没事吧?”
  他害羞地摇摇头,“有花护法照顾我,一切都很好。”
  我突然一阵寒意爬上背脊,“你刚才的意思不会是我想的意思吧?”
  “恩,我终于找到人生的意义了,我一定是为了正红才穿到这个世界来的。”他身下仿若绽开数朵莲花……
  我拉着他的手猛得一用劲。他倒在床上,我迅速把他压到身下,“我后悔了,就算做女人,我也不会让那小子赚便宜!”
  他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一把扯掉他的衣服,重重地亲在他胸前的红点上,“就是这个意思!”
  轰!
  随着一声巨响!
  赫锦铁青的脸出现在倒塌的墙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偶发的第三次了;再不行;偶要找豆腐! 
                  强敌入侵
  根据我打架多年的经验,我基本可以分出安全、不安全、危险、很危险四种程度的安危系数。比如解皮带,我一眼就可以看出对方是准备拉屎、尿尿、还是抽人。
  所以当赫锦出现在眼前的一刹那,我脑海立刻飞过一个念头--
  此人已抓狂,系数计算系统已爆炸。买保险要趁早,留遗嘱要简短,我很快就将荣幸地看到第二次燃烧的生命火花。
  “你说……他会杀了你,还是杀了我?”小包突然在身下颤抖着问。
  “……我觉得这是多项选择。”
  小包尖叫,“我是受害者!”
  “你看TVB电视剧,受害者有几个活下来的?一般能留张完整的脸出镜就很幸运了。”
  他大骇,“不要!好歹我也捞个友情客串!”
  我看着赫锦越来越近的身影,“或者我请他一剑把我俩串在一起?”
  他迅速翻了个白眼,晕过去了。虽然我感到他胸口的心跳依然很曲线。
  “咳,赫锦啊……”我看着赫锦越走越近的身影,语重心长地说,“以后看不清楚就去买个望远镜,你这样趴在旁边看,很影响为师进入的情绪。”
  赫锦黑着脸道:“是他进入的情绪吧?”
  “悟空,没想到你也被染黄了。”我长叹一口气,“这个世界实在太不安全了,连猴子都带有色眼镜吃香蕉了。”
  小包突然捏住我的袖子小声说:“在我昏厥的途中,还是要好心地提醒你一下,他的战斗指数已经飚到一万以上,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我举起手很严肃地看着他,“我觉得你昏厥得很不真实,很影响读者情绪。”手起手落!
  他摸着额头上肿起的大包,泪如雨下,“你到底有没有看过电视,别人都是劈脖子的,你劈脑袋干嘛!”
  “……可以重新再来一次么?”
  小包跳起来,抱着衣服跑到赫锦身后,“我是被逼的,我是清白的,我是受害者……”
  我点点头,“他是被逼的,他是清白的,他是受害者……”
  小包感动地看着我,“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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