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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与魅魔的灌溉生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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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把我变成这种样子？”林音不相信，就算他的灵魂有外貌，那也应该和上一世相同，而不是和这个魅姬一摸一样！
“我做了什么？你以为我能对自己的孩子做什么？”魅姬并不高兴，即使他见到了本该消失在魔王诅咒下的孩子。
“……你是我的妈妈？”林音感觉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了，刚刚还要杀自己的人，一转身就变成了自己的亲人……还是强大到被关押的魅魔祖先。
“我更加不愿承认自己有这么一个窝囊的儿子。”魅姬撤去水幕，“更何况，你身上还流着让我不想承认的血液。你的父亲是谁，想知道吗？”
“是谁？”林音呆呆的接着他的话问。
“他已经死了，你见不到了。”魅姬说着，笑的很美很甜，让林音发寒，“当初我怀上你的时候，正是第一次远古战争开始的时候，为了完整的参与战争，发挥出我的实力，只好把你封在魔茧中，放在魅姬族的圣地保护，但是战争刚刚结束，我就被关押在这里。我很好奇，是他把你放出去的，还是我的护卫把你带出去的。现在正好帮到我，这是他所料未及的事，哈哈……”
“你不喜欢我。”林音看得出，这个母亲没有对他表现出一点在意和喜悦。
“你错了，我只是不喜欢你身体里的另一部分血液。你是我仅剩的孩子。”魅姬把林音拉起来，“我挺喜欢你的头发，它最像我。直走下去，你可以出去了。”
林音抓着魅姬的手，感觉到一片冰凉，他被关押在这里的时日难以计算，有多久没有感受到温暖了？
如果放开他的手，就能出去，但是……他是妈妈。
“你不和我一起出去？”林音紧紧握着魅姬的手，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是他的妈妈，他的亲人。
“要么你出去，回到你的家人身边；要么，我毁掉自己最后的孩子，然后离去。”魅姬没有挣开林音的手，就这样平静的看着他，“你让我怎么选？”
“没有别的办法吗？”林音急哭了，眼泪说掉就掉。
“如果有，我不会在这里等这么久。”魅姬依旧不肯给林音一点美好的记忆，他推开林音，“快点走，哭哭啼啼的一点也不像我。”
“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吗，就算再难我也可以试试。”林音不肯离开，胆大的扑上去抱着魅姬不放。
“……有两个办法。”魅姬看着趴在他身上蹭着鼻涕眼泪的林音，“封印在这里的只有我的灵魂，如果我的身体还在，你可以把我的身体带过来，灵魂复位的我能够冲破封印。再者，找到和我血缘极为接近的魅姬，把我的灵魂放进去，和他的身体融合，但是他会死去，灵魂直接进入鬼界轮回。这里的封印只限制着我的灵魂，对其他灵魂和生物没有任何影响。”
“我的孩子也可以吗？”林音的声音在颤抖，“我可以再生一个孩子，把幼茧带过来。”
“我可以忍心让自己的族民送死，然后厚待他的亲人，但是不能忍心牺牲任何一个自己的直系血脉。”魅姬摸摸林荫道紫黑色短发，“我是个残忍的统治者，当初就是因为不够狠，才毁在了魔皇手里。走吧，如果找不到我的身体，就不要做傻事。”
这一次，林音被魅姬弄昏，直接送出了试炼之窟，出现在试炼终点。
魅姬身份
当林音出现在试炼终点时，试炼仅仅开始不到一小时，他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惊住了。
“快，长老团和护卫队进入试炼之窟！”凯那还没有认出来已经改变了外貌的林音，他生怕试炼出了岔子，急忙跑向试炼之窟的入口。
在凯那身后，是更多的身穿长老服饰的魅魔以及长老们的护卫队成员。
注意到混乱的人群也在围向试炼之窟，柘加尔打开小零手里捧着的盒子，取出一块石头，用力捏碎，顿时石头的粉末飞向了试炼之窟的方向，被三者光芒的丝线连接起来形成一个防护罩，阻止任何生物进入。
“安静！”柘加尔大声的喊着，“现在起试炼之窟只出不进！”
早已在人群里的邹敛，被人群拥挤上前，他第一时间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出现在试炼之窟终点的魅魔身上，在能量暗流混乱的能量场中，他直觉的感应到那个魅魔给他一种熟悉感。
不再多想，邹敛御空飞出人群，向着倒在地上的魅魔飞去。
见到邹敛行动，柘加尔一愣，随即抓起小零也飞过去。
邹敛距离那个魅魔越近，越是确定他是林音，一落地就连忙把他扶起来，然后被林音现在的容貌惊呆了。
“是妈妈。”小零也看到了容貌大变的林音，但是他能确定这是他的妈妈，只不过，他感觉到自己和妈妈之间的联系似乎被削弱了。
“带着他跟我走，去魔神殿。”柘加尔从没有见过试炼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要给他检查一遍。”
邹敛抱着林音，把他的头按在胸口上，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样子，跟在柘加尔身后离开。
魔神殿里面，一直待命的月族祭司见到邹敛抱着林音进来，立即行动迅速的准备好了东西，开始为林音检查身体。
过了好久，终于检查过所有的项目，一个祭司开始向柘加尔报告成果。
“这个魅魔只是陷入了昏迷，不多久就能醒过来。但是……我们发现他的灵魂好像刚刚经过淬炼，有些不稳定。”
“什么？”柘加尔震惊了，“有谁能淬炼灵魂？试炼之窟里面只有三个长老，即使是他们也做不到，剩下的任何一个魅魔都没有这种能力！”
“我们没有查到其他的魔力气息，只有另一个魅魔的魔力残留。我们也探测过他的身体，发现他的灵魂和肉体及其契合，可以保证没有其他灵魂进驻，但是……他的恢复力和魔力都不是普通魅魔能拥有的。”
“没有其他的伤口？”邹敛不放心的问。
“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不过……他的脊椎骨，不，全身的骨头都像是重新生出来的，任何组织都很新，没有磨损的痕迹，只不多脊椎那里的探测反映为红色，表示有高浓度的魔力在那里，可能是在进行修复。因为之前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况，我们也不好下判断，初步断定是脊椎曾受重伤。另外，他身上没有任何诅咒的气息，残留在他身上的魅魔力量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会慢慢消散，没办法坐索引，同样不能作为追踪的标记。”
“完全没有头绪。”柘加尔握紧手，还被他牵着的小零顿时被捏地眼泪汪汪。
“舅姥爷……痛……”小零弱弱的出声。
柘加尔立即松开手，他看看小零，再看看林音，这下子母子两个只有五分相像了。
“我带他回去。”邹敛并不放心。
“我查不到他的样貌为什么会改变，你们还是在魔界多停留一段时间再说。等他醒来也许会知道什么。”
“好吧，我去试炼之窟那里看看。小零留下来。”柘加尔快步往外走，他还在担心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好久没有见到妈妈的小零看了一下爸爸，见他没有什么表示，于是小跑着扑到床边，看着妈妈，伸手好奇的摸摸林音的紫黑色短发，突然感觉到手指发麻，然后就看到林音睁开了眼睛。
“爸爸……”小零还没喊出来，邹敛就伸手握住了林音的手。
“妈妈！”林音突然坐起来，当眼前的事物清晰的时候，哪里还有魅姬的身影？
“小零，敛……”看到邹敛，林音的心安定下来，他两手握住邹敛，很激动发问，“我从试炼之窟出来了？”
“出来了，没事了。”邹敛坐在床边上，把林音抱在怀里，“你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见到妈妈了。他在试炼之窟，被封印了灵魂关在那里，我要救他……你会帮我吧？”林音的眼泪掉下来，一想到魅姬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哭起来。
“我会帮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邹敛拍拍林音的背，“你怎么能确定他是你的妈妈？”
“我不知道……我们长得一模一样，这是证据吗？”
“我还不知道，你的样子怎么会变成这样？”邹敛拉开林音，为他擦掉泪痕，“头发都变短了，和原来的样子相差了很多。”
“他给我喝了他的血，然后我就感觉自己浑身在发热，但是并不痛。等到热量退下去，我就变地和他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头发的长度不一样。他说这是我的灵魂原貌，但是我上一世并不是这个样子。”
“你说过他是灵魂？”邹敛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灵魂没有血液，这是常识。”
“怎么会！他确实有血，而且掉在地上还变成了固体，把地面砸出声音。”林音慌忙争辩。
“那不是灵魂，是灵体，只有很强大的生灵在灵魂离体的时候可以修炼成灵体。灵体的血液就是灵液，有浓厚的灵魂力量，你的身体就是靠这些力量发生改变的。既然你喝了灵液变成和他相像的样子，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是你的亲人你们的灵魂是相近的。他有没有提到过自己的来历？”
“你知道魔界的第一次远古战争吗？”林音想到了魅姬说过的话，“他是魅魔，不，魅姬族的祖先。”
“妈妈。”小零拉住了林音的袖子，两眼发光，“你是说魅姬？那个传说中很美很漂亮的魅姬？老师说过，我们魅魔族是魅姬的后代，但是我问他为什么我们不叫魅姬而是叫魅魔，他却回答不上来。”
“第一次远古战争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那是创世之初，创始之神消失，所有界层无人管理的时候爆发的战争。那时参战的都是最古老的魔神，战后他们划分了各自的统治区域，但是也有很多族群在地球消失。至于魅姬……据说是神的最后作品，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归属于他，于是他在神消失的时候成了其他物种的组要攻击对象。最后他也消失在这场战争中。”邹敛对于这些神魔的历史也有大体的了解。“难道他就是那个魅姬？”
“他就是魅姬，他说过自己是被魔皇封印在试炼之窟那里的。而且……他说我们魅魔其实就是他的后代，但是魔皇下了诅咒，让我们不得不依靠其他生物才能生存，魅姬不是以精气为食，但是魅魔在诅咒下不得不吸食精气才能生存。”
“我们谁也不知道魅姬是什么样子，又怎么辨认出来他是不是魅姬？这件事要小心一些，毕竟关系了魔界的平衡。不管他是不是魅姬，首先，他是很强大的存在，如果他出现在魔界，绝对会打破平衡。”
“爸爸，”小零又开始打岔，“舅老爷也许知道魅姬长什么样子，他是族长，而且魔界是第一代的族长，应该有什么画像或者雕刻留下来吧！再不然，总有能辨认他是不是祖先的方法吧？”
“这也是一个办法。”邹敛摸摸小零的头，这个最小的孩子也不算太笨。
小零僵着身子，感觉到头上大大的手掌来回揉着他的头发，这是他第一次被邹敛抚摸，心里很惊喜，但是却不敢向对林音那样撒娇回蹭。
“敛……如果把这些事告诉舅舅，适合吗？”
“他是族长，有权知道所有事。”
“但是……我怕他会挖地三尺把魔神的尸体给翻出来鞭尸……”假如魅姬说的是真的，让魅魔族受了这么多苦的魔皇，一定会是柘加尔最痛恨的对象。
“魔皇的尸体如果能被他找出来，K；S首先就会给他发一个大大的贡献奖励。那么久的事，确实不好查证。那个魅姬没有为难你，就把你放出来了？”
“他是我的妈妈，我坚信这一点。”林音在心里已经认定了魅姬的身份，“我想找到他的身体，把它救出来。”
“……魅姬的身体还存在？”邹敛有些惊讶，很快又恢复平静，“那么，魔皇的尸体说不定也存在。”
“……老天！我竟然忘了，说不定妈妈的身体早就不在了，我怎么才能把他救出来啊！”林音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他竟然忘了向魅姬求证，自己的身体还在不在，他总会有点感觉吧？
“他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体可能放置的地方？”
“没有……但是他也没说自己的身体不在了。我在进去问问他吧。”
“不可以，在没有弄清所有的事情之前，你不能再踏进去。”邹敛强硬的反对，“现在，我们去把所有的事对柘加尔说一遍，看他有什么想法。”
第 50 章
邹敛把林音留在神魔殿里面休息，自己出去向柘加尔解释有关试炼之窟的变故，把魅姬说的话和他们猜测出的东西都讲了一遍。
镇静，一定要镇静！！！
柘加尔几乎咬碎满口牙齿，“等试炼一完，我就带着手下去掘墓！魔皇的坟墓，就在魔界的墓群最里面，到时候你一定可以看到最高的墓塔倒塌的场面。哼哼……”
邹敛分明感觉到柘加尔身上杀气腾腾，摇摇头，默念：快到临界点了。
“魅姬的存在你可以确认？”
“我一直对族里的历史很怀疑，在很久远的时候有记载过我们魅魔遭到大清洗的事件，所有的记录被毁，近亲皇族，以及王族护卫势力都在那几年消失，直到奠定了魅魔地位的摩朔殿下出生，他尽力收集我们的历史记录，但是只能大概地找到我们的血脉出处。‘魅姬是我们的祖先’这个认识，在魔界并不被太多势力承认，在族内也是有很多的怀疑声音。不过，我有把握验证他是不是和我们有关系。关魔皇的诅咒，魅姬确定能把它解除？”
“这就要看看那个魅姬的能力了，他如果不是为了出来而说谎，魅魔族就要有大变动了。”
“你放心，魅魔族的变动会让魔界混乱一阵子，但是还不至于让魔界爆发战争。”柘加尔幽兰的眼睛看着等在试炼之窟外面的各个族群的人种，“这里发生的变动会让其他的魔界种族关注到我们，即使我们恢复了自主的能力，也会在稳定了所有之后，在公诸于世。”
“希望不需要寻求K。S的调节。”邹敛看了看一直在用刀子般的视线盯着他的某位异界魔族，开始幸灾乐祸，“一旦你不再依靠精气为生，孩子的事也不会没有转折，你还会让那个心魔继续纠缠？”
柘加尔身上的杀气更盛，“我在考虑把他赶回去，只要他不再烦我，孩子的事好办。”
“不小心八卦过头了，我去看老婆，你慢慢准备掘魔皇的坟墓。”邹敛心情大好的离开。
这边，邹敛刚走，米沙。费罗。卡纳德就嗖地窜到了柘加尔身边。
“柘加尔，你为什么和那个爬行类动物有说有笑，却不理我？”米沙神色哀怨，仿佛是被抛弃的旧爱在和新欢争宠。
柘加尔眼睛一横，怒视米沙。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和他有说有笑？”
柘加尔在给我抛媚眼，哦……抵制不住了。
米沙越蹭越近，伸手搭在柘加尔腰上。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柘加尔抓住狼爪子，反手一撂，把米沙扭倒在地上，抬脚在他的胸口上踩下去。
“看到不该看的，就把眼睛挖掉。我心情不好，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你……你们真的有JQ！”米沙很激动，抱住柘加尔的脚，“千万不要离开我，我的心会变得伤痕累累。”
“如果你还有心，那个东西早就千疮百孔了。”柘加尔踢开米沙，拍拍手上的灰尘，干净利落的走开。
直到柘加尔离开有段距离，米沙都没有起来，他看着头顶上的魔石天花板，开始叹气。
“我这一次是真的载了，不是在玩游戏，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我还有心……”
“他说的很对，如果你有心，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恋爱游戏里面伤的千疮百孔了。”一个女人从墙壁里走出来，嘲笑的看着胸口上还留有一个大大的鞋印的米沙。
“丽鲁，你来这里干什么？”米沙看过去，神色中除了厌恶，没有一丝其他的成分。
“呵呵……我听说你带了卡纳罗家最前的契约出门，特此前来看热闹。”丽鲁身上是一袭暴露的红衣，盖楼的不该露的都能看的到，她走上前，“另外，我也很想踩你一脚解恨。”
“你没有这个权利。”米沙一晃眼间就站立起来，身上的鞋印消失，散落的发丝也都恢复原本的外形，没有一根头发不服帖。“还是说说你的真实来意吧。”
“那缪尔公主指名要你回去，她的订婚仪式少不了你这位‘亲爱的米沙哥哥’，明白了吗？”
“为了这点小事，你会乱跑到这里？”米沙不耐烦，“是不是那些人又闹出乱子了？”
“答对一半，你的弟弟这次跑到人界捣乱，把人界K。S执行员索菲亚的哥哥给掳走了。另一半是，皇后招你你回去谈谈公主的订婚问题。”
“他们的事都让他们自己解决。”米沙的眉头几乎打结，“告诉迪罗。他喜欢什么人，就要把人给老老实实娶回家，别弄得拖泥带水，让我给他擦屁股。只要对象不是我，皇后想让公主嫁谁就快嫁出去，我和那个难缠的丫头没关系。”
说完这些话，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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