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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父王 月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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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水里捞上来的花瓣,厚重的水滴似乎显着花瓣亦是厚实了些。饱满而丰厚,轻轻地扯下其中的一般,放入嘴里一咬,清甜的汁水在齿间肆虐,舌尖的味蕾在这一刻激动而跳跃。梁雨急忙地将剩下的花瓣塞进嘴里,不错!这东西味道不错!
正当梁雨陶醉的时候!一个讨厌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小丫头!叫你来采花的,不是偷吃的!”
“啊!”梁雨惊呼了一声。却噗通的掉进了池里。
“小七!”
小七急忙地跃进池里,叼起梁雨。此刻的梁雨已是狼狈不堪,头上本已稀疏的毛发此刻浸染了池水,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头上的水,顺着发流淌下来,迷漫了视线。
梁雨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天老。
“小丫头,怎么不服气?”
“压榨这么小的童工!可恶的老头子!”
“压榨?童工?”天老疑惑地道,“小七,上!”
小七衔着梁雨急忙地跃上不远处的山顶。
咦?什么时候出来的悬崖,刚才自己好像没看见吧?梁雨还在疑惑之际,便被小七从山顶扔进莲池里。
可恶的老头子!
厚重的莲花接住了自己幼小的身体,梁雨从花堆里挣扎地爬起来,心疼地看着被她压坏的花。抬起头,望着那高耸入云霄的山顶,太高了,也被云雾缭绕着,难怪自己方才没有发现。
“小七,上!”
梁雨又一次的被一个畜生从山顶扔进莲池。
“小七,上!”
……
“小七,上!”
……
“小七——”
“不要了!呜呜呜——”被扔了人好几次后,梁雨使劲地揉揉眼,哭了起来。虽说有莲花层接着自己,那自由落体的感觉也不错!只是被一畜生这么羞辱,她的自尊啊!并且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她可不是暴露狂!虽说只有两岁的年龄,没什么身材可以秀,可好歹她的心智年龄已经二十七了吧!
“师父,不要!”
熟悉的温柔嗓音响起,怔怔地抬起头,是梦里千寻的身影。
第2卷 第18章 再见父王
“父王爹爹!”
梁雨欣喜地喊了一句,不顾浑身湿漉漉的,还满是水滴,一把扑进来人的怀里。
“雨儿!没事就好!”
伸出手,将梁雨紧紧地揽在自己的怀里,见到眼前依旧活泼的小人儿,东方晨心里的石头方才安然落地!安置好京都的一切,来雪山,却半途听说雨儿由于过于虚弱而昏迷的事情,一直揪着心!
“父王爹爹!雨儿真的没事!爹爹近来可好?”梁雨伸出手,环上东方晨的脖子。只是太累了,睡了一个必较长的觉而已,梁雨调皮地吐吐舌头,父王爹爹这么担心自己,真好!
“好!雨儿好就行!”父女俩紧紧地拥抱着。
“父王爹爹,雨儿想你了。”
“爹爹也想雨儿!”
“父王爹爹,雨儿以后不想离开你了,不想!”
“好!”
裸露在外的手臂上传来丝丝凉意,让梁雨不由地打了一个寒噤。
“冷。”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打了个哆嗦,东方晨担忧地问。皱眉地看着怀里的人儿裸露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的疙瘩!急忙地将怀里的人揽得更紧!
梁雨一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脸上飞起两朵红晕,慌忙地伸手推开东方晨。
“怎么?”
“父王爹爹,雨儿——”
“来,穿上衣服!”
宠溺地点了一下梁雨的鼻子,东方晨拿起驳岸上的衣袍,一件一件温柔地替梁雨穿上。
“父王爹爹,雨儿想你!好想好想你!”穿好了衣服的梁雨依旧赖在东方晨的怀抱里不肯出来,“父王爹爹,怎么你的衣服不会湿啊?”梁雨好奇地打量着东方晨的衣襟,刚才的她满身是水,这样扑过来,却一点也没有沾湿东方晨的衣袍,难道他的轻功可以做烘干机?
只是温柔地一笑,东方晨抱起梁雨,飘然地向悬崖中间浓密的雾气飞去。
雾气后面,是一个窄小的洞口。
洞口很是潮湿,长满了绿色的苔藓,地面突起的几块石头,又被水滴打磨得很是光滑,深邃的山洞深处一缕一缕幽光射出来,很是诡秘。
梁雨好奇地朝里面张望,想探个究竟!
“小心!”
一个小巧的钟乳石掉下来,砸在东方晨护在梁雨头顶的手背上。
“父王爹爹!”一把拉过东方晨的手,莹白的手背被砸得通红,“疼吗?父王爹爹!”
“雨儿没事就好!”
伸手揉揉梁雨稀疏的头发,嘴角是一抹宠溺的笑。
梁雨窝在东方晨的怀里,突然间地轻笑出声来,重逢的欣喜让她遗忘了一点,仅现在一会儿的功夫,东方晨已经跟她说了一大罗的话,还一直在笑!记得在王府的时候,她父王爹爹的话,从没有超过两个字!
“怎么了?”见到梁雨突然的笑出声来,东方晨疑惑地问道。
“没事!雨儿见到父王爹爹高兴!”
“进去吧!”东方晨笑着抱起梁雨进入洞中。
山洞深处是一方较为平坦的空地,岩石砌成简单的床榻和桌椅、案几。四周的墙壁上便满是字和画,密密麻麻的,全部是各式的武功秘笈!
“父王爹爹的轻功在这里练的?”梁雨好奇地打量着洞里的一切,洞底很深,底下周围一圈硕大的夜明珠,将洞照着如同白昼。
“喜欢这里?”
“恩。”
“爹先教雨儿习字,到时再来学武,如何?”
“好勒!”
高兴地欢呼着,梁雨“啵——”的一声在东方晨的脸上留下一个口水印。
“雨儿,你——”东方晨怔了怔,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父王爹爹,干爹说这样就是喜欢!鱼儿喜欢父王爹爹!”梁雨小声地解释!
“以后,不要!”
东方晨的语气里有着一丝让梁雨担心和害怕的陌生。她窝在东方晨怀里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出去吧!”
嗓音很淡,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伸手宠溺地揉揉梁雨额前的碎发,抱起雨儿,向底下的莲池飞去。
窝在东方晨的怀里,梁雨恰好能看见东方晨那冷若冰霜的脸,此刻的他又回复到了早王府里的那冰冷的模样。虽然他的动作依然的温柔,梁雨却感觉到,那温暖已经不在!
因为隔着一层冰,触摸不到那心!
“父王爹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只是看到东方晨低头,脸上略微凝重的脸色,知道他是在询问自己,微微地摇摇头!
她的父王爹爹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是乎刚才在莲池边的一幕,只是一个梦,一个自己做了很久的梦!
“父王爹爹,雨儿没事!雨儿只是觉得突然的见到父王爹爹,有点不敢相信而已!会不会是做梦啊!”
梁雨一脸的调皮,说着还作势的将手指伸进嘴里,轻轻地一咬。
“疼!父王爹爹,雨儿没有做梦!”
晃着略微红肿的手指,手指上清晰的一排牙印。
东方晨伸出手,握住梁雨幼小的手掌,指腹缓缓地抚过那细小的手指上清晰的牙印。
“以后,不要!”嗓音依旧没有波澜!
皱着眉,眼里是一丝担忧,很淡,却很深!
欣喜地颔首,将头埋进那带着清香的怀抱!父王爹爹,雨儿会融化你心中的那块冰!
在心底暗暗地承诺!
第2卷 第19章 雪山相依
山上的日子很是平淡,却很是真是,很是欣慰!
……
从白色锦袍的怀里掏出一本线状的书籍!
“今天,习字!”
“好!”
……
“天——地——玄——皇——,宇——宙——洪——荒——”
……
大手握着小手,一只狼嚎笔!
蘸了少许的徽墨。
在洁白的宣纸上大肆地书写!
往往,宣纸上的纸尽是不如人意;徽墨在父女两人的衣袍上,描绘墨梅点点;还有额头和脸。每一次,都是无奈地摇摇头!
于是乎!
在木屋前的空地上。
扫出一方平整的地面。
大手握着小手,手把手地用竹子在沙地上写下一个又一个的字。
只是这一回,洁白的衣袍染上昏黄。
……
晃晃手里的白色发带。
还在菜地里疯狂玩着泥巴的小人儿,小手欣喜地扯着衣袖,留下两个黑乎乎的爪印。
看着她安安静静地做在凳子上,焦急等待的模样,依旧是无奈!
手里的木梳温柔地梳理着逐渐茂密的头发,用白色的发带简单的编成辫子。打湿一旁的锦帕,轻轻地拭去小脸和手上的泥!
……
一成不变的青菜和米饭,或是一成不变的雪莲粥!
就着一盏油碗里镶着一颗夜明珠的油灯。
父女两相对地坐在木桌旁。
那是温馨的黄昏。
……
早早地从被窝里揪起贪睡的小人儿。
揉着睡意朦胧的双眼!
沿着木屋的外围,一圈又一圈的跑!或是在院子里蹲上几个时辰的马步!或是再次的被雪狼从山顶扔下!
只是后来的几回,已经能够,能够安安稳稳地站立在莲花瓣上!
……
当稀疏的发变浓密,腰上婴儿肥的游泳圈褪去,圆嘟嘟的小脸长出尖细下巴模糊的影子!
与自己相依的小可一年一年的长大!
五年的时光,一闪而过,在指尖流逝,流逝在雪山上的平静和安宁的日子!
只是这一切很快的又被打破!
“小鱼儿!你长大成大鱼儿了!”
这一天的黄昏等来了一个难得回山的人!
一袭白色的锦袍,一柄纸扇装模作样的晃着,腰间是琳琅满目的各式玉佩,还有多种花式的流苏,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配着来人,一切是那么荒唐而又可笑,一切又是那么的和谐自然!
“干爹?”
“小鱼儿,你还记得干爹啊!这几年在山上如何啊?对了,你父王爹爹呢?小可呢?小七在不在?师父爷爷,又打盹去了?还是在莲池里?”
“干爹,能不能一个一个的回答你的问题!”梁雨扳扳手指,笑着望着眼前的人。
“呵呵——”轻轻地一笑,右手顽皮地抚上后脑勺,很孩子气的一个动作。如果不是知道骆天哲的真是年纪,梁雨一直会以为骆天哲就是孩子一个!
“干爹,父王爹爹在屋里画画!小可和小七去莲池了!师父爷爷也在那里——”
“你说师弟在屋里,我马上进去!”
未等梁雨说完,眼前的人已经没有了人影。
第3卷 第1章 山脚救美
骆骆干爹匆匆的来找父王,是因为晨亲王府里住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望国的和亲公主司马沁岚。
梁雨站在凳子上,踮着脚,气呼呼地收拾着柜子里的东西,据说那个女人还霸占了自己的雨苑,想到此,她就想现在就出现在王府里面,将那个女人赶出王府。
在雪山虽然待了近五年,但并没有多少行李。只有几套换洗的衣服和自己抓周的时候,从皇帝堂兄那里讹来的腰牌。
柜子里的衣服,父王放在最高的那一层,梁雨使劲地垫着脚,还是够不着。那些衣服她舍不得留在这里,因为父王亲自为她做的,虽然针脚不怎么平整,却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雨儿!”
东方晨刚跨进木屋,便看见梁雨踮着脚站在凳子上,担忧地喊了一声。
“父王爹爹!”一转身,脚下踩了个空。
“小心!”东方晨急忙地扔掉手里的包裹,将梁雨接住。
“找什么?腰牌已收好!”
“父王爹爹,雨儿要上面的那件衣服!”梁雨赖在东方晨的怀里不肯下来,伸手指着柜子顶层的那件褂子。
“小鱼儿,这么糟糕的衣服你还要带去!回去让京都最好的布庄帮你多做几套好了!”
进来的骆天哲拿过那件褂子,厌恶地皱皱眉,随手将衣服扔在地上。
“我要这件!”
梁雨急忙地从东方晨的怀里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弹去上面沾上的尘土,小心翼翼地护在胸前,狠狠地瞪着骆天哲。
“好好好!你要就要吧!快走了!小鱼儿,不然天黑的时候,没有客栈咯!”骆天哲小声的恐吓着梁雨,起身朝木屋外走去。
“走!”
东方晨看着梁雨将那件衣服当作珍宝的护在胸前,轻轻地一笑,伸手将梁雨抱起。
出了木屋,飞下一段悬崖,可以看见崖顶一片空地上听着一辆简单的马车。这里对于历经千辛万苦闯入的雪山的人而言,便是山顶。因为他们居住的木屋所在的悬崖中间缭绕着浓厚的雾气,更本看不见顶端的情形。
打开车帘,里面却是用上好的锦缎铺着的坐榻,很软,很滑。
东方晨抱着梁雨上了马车,刚坐稳。软塌底下蹿出一个白色的影子,使劲地往梁雨的怀里钻。
“小可!”
梁雨惊喜地喊了一声。
“小丫头,它就归你了!”车帘外是天老的空旷的传音。
“做好了,小鱼儿!”骆天哲在车帘喊了一句,手里的缰绳一抖,马车缓缓地向前面驶去。
揭起帘子,可以欣赏车外的风景。除了山顶的一方平地,整个雪山对于梁雨而言,依旧是陌生的。
下山的路很窄,恰好够这辆马车通过,且路还是弯弯曲曲、七拐八拐的,越到下面岔路也越多,那路的分布,梁雨在雪山的时候,在一本书上曾经看到过,是按照五行八卦的阵法排布的。连续的套用了三个阵法,那中间还有雪狼守卫。这是防范山下有人闯入雪山。
在林子里绕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又经过一片弥漫着瘴气的森林。才真正的到了雪山山脚。
此刻脚下的路,已经较为宽敞,但路上长满了草,鲜有行人的足迹。
绕过一个岔口,在马车出来的路口处有一石碑,碑上是两个字,鬼林。梁雨知道,现在已经出了雪山。鬼林,便是刚才那片布满瘴气的林子。
马车却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梁雨好奇地探出脑袋,见骆天哲解下马蹄和车轮上包裹着的布条。回首望去,刚才出来的路上没有一丝痕迹。原来还要这么讲究,是故雪山多年来更本没有人进去。
“咕咕——”一声轻微地叫声,让梁雨羞红着脸,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
宠溺地望了梁雨一眼,东方晨从软塌的底下拿出一只竹篮,拿起一个绿色的荷叶包,抖开来是几块糕点。
拿起一块,递到梁雨的嘴边。
“父王爹爹,我还要!”梁雨赖在东方晨的怀里,张开嘴,让他喂自己。
纤长的手指掏出一方白净的棉帕,轻柔地拭去怀中人嘴角的糕点粉末。又重新地拿起一块糕点。
马车突然的一抖,梁雨咬到一丝血腥味,急忙地松开了口。
东方晨纤长的手指上溢出一丝血丝。
“父王爹爹!”
只是笑着摇摇头,随意地用帕子拭了一下指腹。
“小鱼儿,怎么了?”反而是车外驾驶的人担忧地问了一句。
“干爹,马车怎么抖了一下?”
“前面有人抢劫啊!”
“什么?”
揭起帘子望去,就在不远的地方,但隔着几丛灌木,几个强盗围攻着一辆豪华的马车。
稍稍地走近了一些,可以清晰的听见强盗的叫嚣声,还有女子的嘤嘤哭泣。
“干爹,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救人啊!”梁雨急忙的喊着。
“小鱼儿,你真的要干爹救人!”骆天哲突然一脸的凝重。
“干爹?”
骆天哲只是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梁雨转过身。
东方晨突然脸色苍白,双手仅仅地拽着车厢的门框,指甲恰进木门里,关节泛白。
“父王爹爹!”
梁雨惊呼了一声,急忙伸手去扳开东方晨的手。
指甲满是木屑,还夹杂着溢出的血丝,车门的木框上留下几个很深的掐痕。
“父王爹爹!”
东方晨突然的伸出手,将梁雨紧紧地揽在怀里,将头埋得很低。
“爹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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