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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容复遇见叶孤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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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作为晚辈,众人都会敬酒,木婉清见王语嫣那样做了,也不甘落后。
  刀白凤伸左手去接木婉清手中的酒杯。烛光之下,木婉清见她素手纤纤,晶莹如玉,手背上近腕处有些块殷红如血的红记,不由得全身一震,颤声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刀白风?”
  刀白凤笑道:“我这姓氏很怪,你怎知道?”
  木婉清颤声问:“你……你便是刀白风?你是摆夷女子,从前是使软鞭的,是不是?”
  玉虚散人见她神情有异,微微皱起眉头。
  木婉清追问道:“你当真是刀白风?”
  刀白凤保持微笑道:“是啊!”
  木婉清叫道:“师恩深重,师命难违!”右手一扬,两枚毒箭向刀白风当胸射去。
  筵席之间,言笑晏晏,哪料到木婉清竟会突然发难?刀白风的武功与木婉清本就差相仿佛,这时两人相距极近,又是变起俄顷,猝不及防,眼看这两枝毒箭势非射中不可。段正淳坐在他席,是在木婉清背后,“啊哟”一声叫,伸指急点,但这一指只能制住木婉清,却不能救得妻子。

  第六十一章 看戏

  木婉清突然发难,谁都难料的,钟灵自是知木婉清袖箭有毒,却已经拉只不急,但见一人插入其中,木婉清定睛一看,不是叶孤城又会是谁。段誉会的叶孤城自然是会的,段誉不会的叶孤城也会。
  木婉清一个发偏了,却中了段誉小世子。
  段正淳应变奇速,飞指而出,连点段誉中箭处周围八处穴道,使得毒血暂时不能归心,反手勾出,喀的一声,已卸脱木婉清右臂关节,令她不能再发毒箭,然后拍开她穴道,厉声道:“取解药来!”
  木婉清颤声道:“我……我只要杀刀白风,并不要害别人的。”忍住右臂剧痛,左手忙从怀中取出两瓶解花,道:“红的内服,白的外敷,快,快!迟了便不及相救。”
  刀白凤连忙给段誉服了解药。段正淳夫妇目不转瞬的望着伤口,见流出来的血顷刻间便自黑转紫,自紫转红,这才同时呈了一口气,知道儿子的性命已然保住。命人扶了段誉去屋里歇息。
  钟灵不敢动弹,慕容复却对幽兰幽若点点头,两人为木婉清矫正骨头关节,木婉清小小安慰了一下,叶孤城在一旁不爽地望了一眼,瞥过头去,慕容复看见了,却是无奈地暗自摇头,实在不懂,这又闹腾的哪一出。
  刀白风因此变化,向木婉清道:“你去跟修罗刀秦红棉说……”
  段正淳听到“修罗刀秦红棉”六字,脸色一变,说:“你……你……”
  刀白风不理丈夫,仍是向着木婉清道:“你跟她说,要我性命,尽管光明正大的来要,这等鬼蜮伎俩,岂不教人笑歪了嘴?”
  木婉清道:“我不知修罗刀秦红棉是谁?”
  刀白风奇道:“那么是谁叫你来杀我的?”
  木婉清道:“是我师父。我师父叫我来杀两个人。第一个便是你,她说你手上有一块红记,名叫刀白风,是摆脱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软鞭作兵刃。她没……没说你是道姑打扮,又叫作玉虚散人,全没想到便是师父要杀……要杀之人……”说到这里怯生生地望向了一旁慕容复,她看慕容复的眼神,似乎对她所做之事甚是失望,所以心中很是害怕。
  刀白风道:“你师父叫你去杀的第二个人,是‘俏药叉’甘宝宝?”
  闻言,钟灵心中一跳,不知道这事情如何牵扯到了自己母亲的身上,她虽小也是聪慧的,她很好奇刀白凤如何又知道自己母亲的,但现在没有她插口的份,所以,她安安静静等待着,说不定一会儿就有结果了。
  木婉清道:“不,不!‘俏药叉’甘宝宝是我师叔。她叫人送信给我师父,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我师父一生,这大仇非报不可……”
  刀白风道:“啊,是了。那另一个女子姓王,住在苏州,是不是?”
  王语嫣在一旁觉得奇怪,她们所说的女子似乎就是她的母亲,李青萝并不姓王,但是大多时候,别人都称呼她王夫人的。
  木婉清奇道:“是啊,你怎知道?我和师父先去苏州杀她,这坏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到大理来。”
  段正淳低头听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刀白风腮边忽然滚下眼泪,向段正淳道:“望你好好管教誉儿。我……我去了。”
  段正淳道:“凤凰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何必放在心上?”
  刀白凤幽幽的道:“你不放在心上,我却放在心上,人家也都放在心上。”说罢,突然间飞身而起,从窗口跃了出去。
  叶孤城等虽然不能如慕容复那般明了,但也猜得到,定是那段正淳多情惹出的祸事。所以,众人有志一同——袖手,闭口,看戏。
  段正淳伸手拉刀白凤衣袖,想要挽留,刀白凤回手挥掌,向他脸上击去。段正淳侧头避开,嗤的一声,已将她衣袖拉下了半截。刀白凤转过头来,怒道:“你真要动武么?”段正淳道:“凤凰儿,你……”刀白凤双足一登,跃到了对面屋上,跟着几个起伏,已在十余丈外。
  远远听得褚万里的声音喝道:“是谁?”刀白凤道:“是我。”褚万里道:“啊,是王妃……”此后再无声息,自是去得远了。
  众人看之,唏嘘不已。都叹:难怪那刀白凤要去做什么玉虚散人了。这段正淳当女子是什么了。尤其是幽兰幽若等,都嗤之以鼻,对段正淳极为不待见。
  瞅着段正淳望着刀白凤远去之处怔神,慕容复想起一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段正淳悄立半晌,叹了口气,转过身来,见木婉清脸色惨白,却并不逃走。
  木婉清心想:“我发毒箭射他妻子,不知他要如何折磨我?”
  却见段正淳颓然坐入椅中,慢慢斟了一杯酒,咕的一声,便喝干了,复望着妻子跃出去的窗口,呆呆出神,过了半晌,又慢慢斟了一杯酒,咕的一下又喝干了。这么自斟自饮,一连喝了十二三杯,一壶干了,便从另一壶里斟酒,斟得极慢,但饮得极快。
  一时间,保定帝和皇后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相劝。这个家事实在比之国事,有的时候更加棘手呀!
  许久,许久后,木婉清终于不耐烦了,叫道:“你要想什么古怪惨毒的法子整治我,快快下手!”
  段正淳抬起头来,目不转瞬的向她凝视,隔了良久,缓缓摇头,叹道:“真像,真像!!我早该便瞧了出来,这般的模样,这般的脾气……”
  木婉清听得没头没脑,问道:“你说什么?胡说八道。”
  段正淳不答,站起身来,忽地左掌向后斜劈,飕的一声轻响,身后一枝红烛随掌风而灭,跟着右掌向后斜劈,又是一枝红烛陡然熄灭,如此连出五掌,劈熄了五枝红烛,眼光始终向前,出掌却如行云流水,潇洒之极。
  木婉清惊道:“这……这是‘五罗轻烟掌’,你怎样么也会?”
  段正淳苦笑道:“你师父教过你吧?”
  木婉清道:“我师父说,这套掌法她决不传人,日后要带进棺材里去。”
  段正淳道:“嗯,她说过决不传人,日后要带入土中?”
  木婉清道:“是啊!不过师父当我不在面前之时,时常独个儿练,我暗中却瞧得多了。”
  段正淳道:“她独自常常使这掌法?”
  木婉清点头道:“是。师父每次练了这套掌法,便要发脾气骂我。你……你怎么也会?似乎你使得比我师父还好。”
  段正淳叹了口气,道:“这‘五罗轻烟掌’,是我教你师父的。”
  木婉清吃了一惊,可是又不得不信,她见师父掌劈红烛之时,往往一掌不熄,要劈到第二三掌方始奏功,决不如段正淳这般随心所欲,挥洒自如,结结巴巴的道:“那么你是我师父的师父,是我的太师父?”
  哎……事到如今,幽兰幽若等有眼力劲的都敲出来了,那修罗刀秦红棉和这段正淳的关系实在是匪浅呀!只是这木丫头还傻愣愣的,不知人世般地追问下去,也亏得她的质朴,段正淳不得不说的更多。
  段正淳摇头道:“不是!”以手支颐,轻轻自言自语:“她每次练了掌法,便要发脾气,她说这掌法决不传人,要带进棺材里去……”
  木婉清又问:“那么你……”
  段正淳摇摇手,叫她别多问,隔了一会,忽然问道:“你今年十七岁,是九月间的生日,是不是?”
  木婉清跳起身来,奇道:“我的事你什么都知道,你到底是我师父什么人?”
  段誉在刀白凤远走的时候就悄然来到众人身后,只是大家或聚焦他出或如叶孤城一般视他不见,是以,他并未被人点出,他听了这许多话后越发的怀疑,他突然想起慕容复以前对他说的话来。他决定先看,再问,有些事情,他虽小,却有懂,不懂的,他也要弄明白。
  段正淳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嘶哑着声音道:“我……我对不起你师父。婉儿,你……”
  木婉清道:“为什么?我瞧你这个人挺和气、挺好的啊。”
  段正淳道:“你师父的名字,她没跟你说么?”
  木婉清道:“我师父说她叫作‘幽谷客’,到底姓什么,叫什么,我便不知道了。”
  段正淳喃喃的道:“幽谷客,幽谷客……”蓦地里记起了杜甫那首‘佳人’诗来,诗句的一个个字似乎都在刺痛他心:“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慕容复听闻那段正淳神色默然地念着诗,却觉得好笑,辜负就是辜负了,不想着如何弥补,却在这里黯然,这算得怎么回事。他慕容复虽然辜负了许多人,但是他却从不主动招惹人,对待阿碧如此,对待王语嫣如此。不能给予的,从一开始就别去触碰,这也是上一世,慕容复总是冷冷对待王语嫣的原因。他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无尽的道路,所以没有必要让一个关心自己的人陪着自己,女孩子都是应该被捧在掌心呵护的。
  叶孤城见慕容复眼中尽是冷漠与不屑,其实聪明如他,猜也猜得到,不过事不关己。他不着痕迹地握住了慕容复的手。慕容复感觉到了温暖,对着叶孤城忘了一眼。两人心犀相同,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于是,两人继续看戏。
  过了半晌,见那段正淳又问:“这许多年来,你师父怎生过日子?你们住在那里?”木婉清道:“我和师父住在一座高山背后的一个山谷里,师父说那便叫作幽谷,直到这次,我们俩才一起出来。”
  段正淳道:“你的爹娘是谁?你师父没跟你说过么?”木婉清道:“我师父说,我是个给爹娘遗弃了的孤儿,我师父将我从路边捡回来养大的。”
  段正淳道:“你恨你爹娘不恨?”
  木婉清侧着头,轻轻咬着左手的小指头儿,她对爹娘无甚概念,可行走江湖,她也见过一些,其实,她一直好奇,自己怎么就与别人不太一样呢!可是,师父不答,她便不再追问了。
  段正淳见着这等情景,心中酸楚不禁。木婉清见他两滴清泪从脸颊上流了下来,不由得大是奇怪,问道:“你为什么哭了?”段正淳背转脸去,擦干了泪水,强笑道:“我那里哭了?多喝了几杯,酒气上涌。”木婉清不信,道:“我明明见到你哭。女人才哭,男人也会哭么?我从来没见男人哭过,除非是小孩儿。”
  段正淳见她不明世事,更是难过,说道:“婉儿,日后我要好好待你,方能补我一些过失。你有什么心愿,说给我听,我一定尽力给你办到。”
  钟灵见段正淳至情至性,对他生出几分好感来。程逸小侯爷却觉此种男子最是同情不得,拈花惹草,最后结果都不会太好,没想到,一不小心还真给程逸小侯爷猜中了。
  木婉清箭射段夫人后,正自十分担忧,听他这般说,喜道:“我用箭射你夫人,你不怪我么?”
  段正淳道:“正如你说,‘师恩深重,师命难违’,上代的事,与你并不相干。我自是不怪你。只是你以后却不可再对我夫人无礼。”
  木婉清道:“日后师父问起来,那怎么办?”
  段正淳道:“你带我去见你师父,我亲自跟她说。”
  木婉清拍手道:“好,好!”随即皱眉道:“我师父常说,天下男子都是负心薄幸之徒,她从来不见男子的。”
  段正淳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神色,问道:“你师父从来不见男子?”
  木婉清道:“是啊,师父买米买盐,都叫梁阿婆去买。有一次梁阿婆病了,叫他儿子代买了送来。师父很是生气,叫他远远放在门外,不许他提进屋来。”
  段正淳叹道:“红棉,红棉,你又何必如此自苦?”
  可叹,自古痴情总被多情负!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会与《你不是顾惜朝,我不是戚少商》同更或者交替更新,以后具体更文信息请见专栏,基本是半月安排一次,根据咱不固定作息来安排的……嘿嘿……关于本文,第三卷该成大理行,在这里慕容复和叶孤城要完成一些事情,比较杂乱,也是对天龙中的许多人物一个交代,本卷后面就是完结卷了……然后番外啥的·……基本就是这些了……

  第六十二章 伤心

  慕容复实在不想再看下去,但是现实是,不得不等下去,轻轻斟了杯酒,而后,轻轻啜着。程逸小侯爷把杯盏递了过去,示意慕容复。慕容复笑了笑,给他满上。叶孤城也不着痕迹地把杯盏推了过来,慕容复也为他满上。一旁的保定帝和皇后看着,实在无话可说,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他们对这镇南王也实在无语了。
  那边,段正淳愧对木婉清。
  木婉清道:“你又说‘红棉’了,到底‘红棉’是谁?”
  段正淳微一踌躇,说道:“这件事不能永远瞒着你,你师父的真名字,叫作秦红棉,她外号叫作修罗刀。”
  木婉清点头道:“嗯,怪不得你夫人一见我发射短箭的手法,便恶狠狠的问我,‘修罗刀秦红棉’是我什么人。那时我可真的不知道,倒不是有意撒谎。原来我师父叫作秦红棉,这名字挺美啊,不知她干么不跟我说。”木婉清本质还是纯的,有什么自是说什么,问话也极其直接。
  段正淳道:“我适才弄痛了你手臂,这时候还痛么?”
  木婉清见他神色温和慈祥,微笑道:“好得多了。你去瞧瞧……瞧瞧你儿子,总之,是我的不好了。”
  段正淳道:“好!”站起身来,又道:“你但凡什么心愿,便说给我听吧!我一定满足你。”
  木婉清突然满脸红晕,脸色颇为忸怩,低下了头道:“真的吗?”
  段正淳道点点头。
  木婉清道:“我本来是不求人的,不过为……”突然鼓起了勇气,道:“镇南王,我说了我的心愿,你真的……真的一定给我办到么?”
  程逸小侯爷突然觉得这木婉清也挺好玩的,真是个有趣的野丫头。
  段正淳正色道:“只须我力之所及,定要教你心愿得偿。”
  木婉清道:“你说过的话,可不能赖。”
  段正淳脸现微笑,走到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抚摸她头发,眼光中爱怜横溢,说道:“我自然不赖。”
  木婉清起身,走向慕容复道:“我和他的婚事,你要给我们作主,不许他负心薄幸。”说了这几句话,脸上神采焕发。
  “哎呀……”
  旁人没有什么反应,倒是王语嫣的杯盏掉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惊得旁人吓了一跳。
  慕容复以为王语嫣怎么了,连忙走过去细瞧着:“表妹,你怎么了。”
  王语嫣见慕容复并没有理会而是如同往常一般关心着自己,心中一喜,怕慕容复担心着,连忙道:“表哥放心,我并未怎样,只是打碎了一个杯盏。”
  慕容复这才放下心来。
  木婉清见慕容复对自己漠不关心,心中有些急,看了看慕容复后,又可怜巴巴地望向段正淳。段正淳既然答应了木婉清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他也看得出,慕容复对王语嫣更加在意一些,那王语嫣显然是大家闺秀,也更配慕容复,但是,木婉清与他的关系,段正淳认为木婉清嫁慕容复那是正好。
  段正淳尚未开口,慕容复依然说话了。
  “请问镇南王是以什么身份替木姑娘说亲?”
  藏在一旁的段誉闻言,神色一凛,他正等着这个答案呢!其实在场的众人都等着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自是长辈!”
  “镇南王也知慕容复乃宋人,宋人习俗与大理自是不同,但就算在大理,也得两人两情相悦才行吧!慕容复先父母离去,一切事情皆是自己做主。所以父母之命也就是我自己之命。若是木姑娘要谈婚论嫁,需告知她的父母才好,人以孝为先,慕容家虽不是权贵之族也算得富贵,未来主母也不允许有丝毫令人质疑之处。镇南王当体谅慕容复才是。”慕容复一席话说的在情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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