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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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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顺利很多。

    ……

    策马进了王府,江远洌直奔落蝶居,开门,进了那间房间。

    拉开书桌,翻个底朝天,却还是找不见,那封密函。难道,真的被那个女人拿走了?江远洌深凝着眼眸,此时,“咚、咚、咚……”沉重的砸门声却突然响起。

    “谁?”他烦躁的冷喝一声。

    “开门!”另一个暴躁的声音传来。

    是那个老家伙!他刚回来,他就找了来,如此之快。走到门口,“吱呀!”他开门。立刻便望见江天淳怒气冲冲的脸。

    “孽子,我要你现在就把小晴找回来!”江天淳跨步进门,怒气冲冲的瞪着江远洌。

    呵……他勾唇,用哂笑面对江天淳的怒气,“我已经把那个女人休掉了,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找她回来,干什么呢?”

    “没经过我的允许,你竟然敢休掉小晴,江远洌,如果你承认是我江天淳的儿子,今天,你就把小晴给我找回来,和她复合!”江天淳的手直抖,双目似火。昨天,他去李将军府上喝过酒,回来时,才发现,穆雨晴已不在王府中,找人一打听,才知道,江远洌竟然已经将她休掉。全然没想到,他出去吃顿饭的功夫,这个孽子就已做出这种事。当即火冒三丈,而,派人找江远洌,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下落。

    今天,他正在院中生闷气,突然看到江远洌骑马进了王府,于是紧跟着赶到了落蝶居,找他问个清楚。

    “复合?不可能了,我就是一辈子不再娶妻,也不会再娶那个女人。”他声音微冷,此时,眸中却还是溢出一抹忧郁。如果当年,不是他选中了穆雨晴,他应该也不会那么着急要逼走蝶儿吧,那么,蝶儿也不会被宁天成的马撞死,他,也就不会费尽心机的去报复宁天成。抑或,他就会一直和蝶儿在一起。

    而……若是那样,他也就不会遇见宁初婉了吧?也不会有这些恩恩怨怨。如果,现在蝶儿还活着,他却遇见了宁初婉呢?他会选择谁?该死!想来想去,怎又想到那个女人?!又是怎么了?怎会,将她和蝶儿相提并论?!

    “混蛋!你难道想让江家断子绝孙吗?”江天淳怒道。

    “不是还有大哥和二哥?而且,就算江家断子绝孙,也是你逼的,非要我娶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是你,害死了蝶儿!你是凶手!”江远洌突然对着他怒吼。

    “啪!”江远洌猛的一巴掌重重打在江远洌脸上,“混账!”

    “呵呵呵呵……”江远洌笑,无谓而凄然。左脸已经红肿,只是,他眼中,却没有一丝痛意。

    “老皇爷……”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江天淳稍稍一愕,瞪江远洌一眼,转身,气呼呼的看向房外,没好气的说,“什么事?”

    “老皇爷,军中出大事了,你能回去看一下吗?”声音焦急。

    那件事,冬霜做好了吧,这个老家伙,也该回去了吧,正好,在这里也是碍手碍脚。江远洌眯着眼眸。

    “到底出了什么事?”江天淳声音微颤。

    “老皇爷,军中有人造反……”

    “哦?我立刻回去。”江天淳厉声说,抬头,立刻看到江远洌一脸嘲讽,当即,气往上冲,“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他训练严谨的军队,怎会有人造反?背后,一定有人在捣鬼,除非,是这个孽子!

    “哪件事?”他装傻,转而却邪肆的笑,“快回你的军中吧,再晚回去一步,你的军队就要垮了。”

    江天淳眉头一皱,“你……你非要气死我才算完!”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喂。”江远洌突然开口。

    “什么事?”江天淳转身,怒怒的看着他。

    “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他声音传来。

    “哼!”江天淳转身而去。

    看着江天淳离去的背影,江远洌倏然伤怀:若是,他们之间,没有发生那些事,该有多好。

    ……

    独坐书房,批了许多文书,江远洌终觉疲倦,抬头,大声喊,“宁燕飞,给本王……”他声音嘎然而止,此时,也才想起,她已许久不在王府了。

    “叩、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他无力的将毛笔放入砚台,双目,始终无神。

    门被推开,红衣丫鬟端一壶茶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将茶水放在桌上,福身,“王爷,你的茶。”

    “恩,下去吧。”他摆手,随意的拿过茶壶,倒碗茶,茶入口中,却总觉无味,抬眸,却望见那丫鬟还站在原地,他蹙眉,微怒,“怎么还不下去?”

    丫鬟低头,怯怯的说,“回王爷,奴婢有件事向王爷禀报。”

    “快说。”江远洌不耐的勾唇,不见那女人,他便觉莫名的烦躁。

    “王爷,不久前,我和柳儿在府门处遇见一个女人,冒充王爷的丫鬟想混进王府,所以,我们就告诉侍卫,将她抓了起来。”

    “哦?你怎么知道她是要冒充本王的丫鬟?”江远洌眼波微微一颤。

    “回王爷,王爷的丫鬟,我和柳儿都认识,而,那个女人,我和柳儿却都没有见过。”

    江远洌勾唇,“那,你们有没有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好像叫宁初婉。”丫鬟越来越觉江远洌语气不对,头也越来越低。

    墨眉剧跳,江远洌猛的站起来,“她现在在哪里?”

    “在,后院柴房。”丫鬟声音方落,江远洌已一阵风一般在她身边匆匆而去。

    “砰!”江远洌一脚踢开柴房的门,旋即望见双手被绑在梁上的宁初婉,霎时间,他嘴角上翘,一种难言的喜悦竟翻涌上来,他走近,笑容勾魂邪魅,“宁姑娘,可好?”低头,薄唇已贴上她额头。

第4卷 一七六、给她道歉(加更)

    “你说呢,王爷?”宁初婉低头,想躲开江远冽嘴唇,下巴却已被他两指托住,缓缓抬起来。她愤懑看他,却望见他满目明媚。

    这个男人,见她如此狼狈,自是很得意吧。她暗嘲,偏移了视线,不看这张妖孽的脸。

    “你气色不错,当是还好。怎么,舍不得本王,这么着急要回王府?”他凑向前一步,健硕的胸膛,紧紧向她压过去。

    她忙后退,然,双手被绳子紧紧悬在梁上,只后退一步,就被绳子的张力拉了回来,猛然撞入他怀,只惊起他满脸坏笑,“果然是舍不得我,刚一见面,就开始投怀送抱了呵。”说话间,右臂早已环住她身,温柔挤压,这个女人,柔软的身,搂在怀中,还是这样舒服。

    明明是,这个男人逼她回来,也明明是,他将她逼入他怀,反倒成她着急回府、投怀送抱,他的无耻,如何形容?

    只好默然,对他,她总是无言以对。亦想挣扎,然而,她双手被缚,竟是没有一点办法。她越老实,他却偏偏越是放肆,搂她细腰,摸她翘臀,呈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薄唇朝她小嘴愈贴愈近,竟还一脸沉醉。

    “江远洌!”她再难忍受,终于大吼一声。

    他如梦初醒,微微一愣,望见她通红俏脸,他见得最多的,不过是她淡然无痕的眼神,而,此时的她,娇目含怒,虽是满脸抗拒,却更增他想吃的冲动。

    心,猛的一热,一股热焰涌遍全身,一瞬间,他美眸中盛满欲、望,这个女人,轻而易举,就勾起他想吃的**。

    心跳加速时,他身体已经开始发热。

    骤觉他突如其来的温度,也听到他开始粗重的喘息声,宁初婉登时一阵心慌,还想说什么,正启唇,他薄唇却已压下,将她后话全部压了回去。他湿软长舌,已滑入她口中,狂热的吸。吮起来。

    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这个女人,他此时就要得到,就算,在这个破落的柴房。几乎忘情,他一手抱住她头,一手,在她身上狂躁的抚摸着,带着无尽的霸道与柔情。

    “嗯、嗯、嗯……”她压抑的声音隐隐传来。

    她的声音,怎么,好像带着无尽的痛苦?仿佛当头被泼了一头冷水,他骤然清醒,睁开眼睛,便发现,她正紧蹙着眉,眼中,却是无尽的漠然与憎恨。

    又是这个他在有意折磨吧?她刚进王府,就派人将她绑在柴房,好在她无法挣扎的情况下,对她进行羞辱。这个男人,哪来如此多的心计?伤还未愈,而方才,他正用力的抚在她伤口处,令她痛入骨髓。反正,就算再痛,这个男人,也不会有半分疼怜,所以,她只是紧锁着眉,眼中,也不露一点痛。

    他突然停下所有动作,关切声音声扑来,“怎么了?”眼中欲火全灭,竟换上满目温柔。

    “没怎么。能不能放开我?”变脸如此之快,这个男人,真会演戏。她才不要,他的假意关切,就是真的,她也不稀罕。

    “啧……”他勾唇,无趣笑笑,“可以。”伸手,去解宁初婉手上绳索。

    “现在,跟本王走。”将绳索丢在一旁,她拉住她手腕,却又见她蹙起了眉。此时,才见,她手腕已被绳子勒出一条血印。

    眼眸一凝,他倏然感觉一阵心痛。这个女人,他都已不忍再伤,又是谁,这样残忍的对她。拉着她的手,不禁松了几分,而,她早已趁机甩脱她手,防备的看着他。

    一睹她如此眼神,他更觉心烦,突然,冷如冰冻,暴喝一声,“来人!”

    宁初婉被他声音吓了一跳。这个男人,又被她惹怒了吧,要叫人来,如何折磨她?

    “王爷,属下在。”柴房附近的侍从匆忙赶来,跪在柴房外。

    “是谁绑的她?要他来这里见本王。”他声音如冰。

    这个男人,究竟在搞什么鬼?宁初婉愕然。

    “是,王爷。”侍从匆匆而去,须臾,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王爷,找奴婢什么事?”中年男子恭敬的行礼。

    “我要你,给她道歉。”他冷冷的,转头,看向宁初婉,已望见她满目惊讶。

    这女人,脸上,尚带着苦痛,盈盈模样,静雅气质,倔傲姿态,早不知,惹了他多少的心痛。多看她一眼,他就更恨不得,将伤她的人,狠狠鞭笞。是,这个女人,他曾伤过,纵是有心,就算无意,他也不许其他人,伤她半分。

    “本王的话,没听到吗?我要你给宁姑娘道歉,直到她原谅你为止!”他声音更冷。

    “是,是王爷。”中年男子连连答应着,已转向宁初婉,“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看向宁初婉,“宁姑娘,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没事的。这是尽职做事,不关你的事,况且也是误会。起来吧。”宁初婉走过去,亲手去扶那个男人。平生,第一次有人向她下跪,而且是个年龄大她许多的长辈,她怎么能受得起?

    “宁姑娘,你不原谅小的,小的就不起来。”中年男子可怜兮兮的说。

    “我原谅你了,起来吧。”宁初婉更是不忍,去拉他胳膊,他却抬头,看向江远洌。

    “既然宁姑娘原谅了你,就起来吧。”江远洌淡淡的说。

    “谢王爷,谢宁姑娘。”男人匆忙爬起来,却低着头,始终不敢直视江远洌,“王爷,属下告退了。”

    “传本王的话下去,以后宁初婉出入王府,任何人不得阻拦,她无论在王府中做什么,任何人不得干涉!”

    “是,王爷。”男人领命,转身时,禁不住再看宁初婉一眼:这个女人,衣装朴素,竟与府中丫鬟相似,只是,那般静雅气质,却那般脱俗。定不是寻常人物吧,不然,王爷怎会这般对她?穆王妃被休掉前,在府中,尚且不能为所欲为,她,到底是谁?怪他不长眼睛,不然,方才也不该绑她这样紧。

第4卷 一七七、陪浴

    原来,她被绑起,并非这个男人有意安排,这一次,算他错怪了他。只是,为何,他要给她这些特权?又有什么圈套吗?宁初婉正疑惑,却听到他好听声音,“走吧。”

    她抬眸,手却已被他拉住,硬生生牵着她,便向那座小楼走去。院中丫鬟、侍卫看见二人牵手姿态,皆是窃窃私语。

    ……

    “吱呀。”江远洌推开那扇门。

    房中情景,立时映入宁初婉眼中。豪华木床,轻纱帷幔,竹椅靠窗,书卷满架,简单的陈设,一切,一如三年前一般原封不动。

    又是这间房间,这间,三年前她曾住过,也承载了她许多回忆的房间。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往事潮涌一般涌上来,伤怀时,她已被他推进房中。

    “以后,在王府时,你就在这间房间。”他声音沉沉,眼眸里,竟似也藏了许多沧桑。三年来,这房中每一件东西,他都未曾动过,却每日差人将这里打扫的一尘不染。而,三年了,他竟也未曾再踏进这里一步,每每从门口走过,都觉心里空空荡荡的,似乎少了太多什么。

    然而,三年后的今天,他再次走进这间房间,和,这个,三年前曾住在此的女人,那么,他心里缺少的那些东西,也该得到填补了吧。

    她将房中打量一遍,心情更加繁复。不愿多想,然而,却莫名其妙的想哭。

    “我还是去丫鬟房间吧。”她淡淡的说,压抑住太多情绪。

    “这是本王的命令,你在府中当丫鬟,就得听我的。”他沉声说,声音,竟有些哑,不自觉的,看向宁初婉,此时,目光却不敢在她身上久留。

    她,此刻会想些什么?就算,三年前,是因为仇,因为恨。就算,他那样对她,都是被逼迫。然,此时,他还是觉得,欠了她太多。

    呵……她再度无言以对。他是王爷,她是丫鬟,她能做的,只是惟命是从。

    “还缺什么东西,告诉我,我会派人去置办。”他说,故意不看她的脸,但,抬眸间,目光却落在那张床榻上。登时,只觉满目残红,深深蹙眉,他竟又想起,三年前,她吃下堕胎药,血流成河的画面。

    眼眸像被深深刺痛了一下,江远洌苍然转身,“本王要回书房,给本王沏壶茶来。”说完,已匆匆走出这间房间,逃一般向书房走去。

    那件往事,他想来犹觉苦痛,这个女人呢?她,又是该怎样的恨他?但愿,她,会忘记吧。而,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的话,他们的孩子,也该有三岁了吧?他……是男是女,又会像谁?不!不能再想了!江远冽深深皱起眉头,眼中忧郁却始终无法散去。

    “叩、叩、叩……”宁初婉敲门进了书房。

    “进。”他不抬头,专心批阅着文书。

    她走过来,将一壶热茶放在桌上,转身要走,却突然他抬起头来,美眸轻眨,“站住,本王的墨用完了,给本王砚墨。”

    宁初婉无奈转身,站在他身边,耐着性子,缓缓砚墨。

    他索性放下毛笔,倚在檀木椅上,仔细欣赏。她,寂然垂眸,与他仅有一步之遥,如此沉静,温婉优雅,只令一切,都萧瑟。

    也萧瑟了,他的心。他不觉也沉寂下来,忘了时间,竟静静观赏起来。

    “王爷的墨,砚好了。”她终于停下,抬眸间,却撞入他璀璨眼中,那神色,不觉又令她想要逃避,“没别的事了,奴婢先退下了。”她急着要走。

    “嗯?”他手臂一长,将刚转身的她拉住,顺手向后一拉。

    宁初婉站不稳,被江远冽拉着,连退两步,然后,身子一软,竟坐在他身上。骤然一惊,宁初婉立刻甩脱他手,站起来,转身看他,声音已然无法平静,“江远冽,你干什么?”这个男人,向来都如此可恶。

    “你敢直呼本王之名,尚且,是在王府中,你可知,这是对本王大不敬?宁初婉,只凭这件事,本王就可以进牢房。”他勾唇,似是玩笑,又似认真。

    就因直呼其名,况是他无耻在先,故意惹她,就让她进牢房?这个男人,果然是危险。她更想远离,然而,她只能静静站着,淡然看他。是,她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做,她不想,也不能坐牢,而,让她低三下四,却给他道歉,她更是无法做到,而今,她只能静静站着,就仿佛在等待他的赦免。

    “当然,本王心胸宽广,这点小事,本王自不会与你计较。”江远冽挑眉,双眸中,蓄满玩味。

    “王爷果真心胸宽广呵。”她无味的笑笑。

    他明知她在讥讽,却还觉她笑容如此好看,何况,他最爱看的,莫过于她或喜或嗔模样,于是,他勾唇,干脆一副欣赏目光,眉如墨画,眸似皓月,五官似是雕刻,一切,都太美。

    “王爷到底又什么事?”宁初婉偏移了视线,声音已有些不耐。

    “本王要沐浴,陪本王去浴房。”

    “什么?”宁初婉愕然惊呆,沐浴,一般是在晚上睡觉前吧,早上沐浴,这个男人,一向如此随心所欲,还是又在故意为难她?

    “还要本王再说一遍吗?你是本王的丫鬟,当然要伺候好本王。”他声音威仪,竟容不得她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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