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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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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清楚的记得我和他只做过一次。
  并且是在殇的要求下做的。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殇的要求,或许我是不会和枫落做的。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我躺在床上,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绪。吵杂的混沌使我昏昏欲睡,可是却无法彻底进入沉眠,于是我总是反复的醒来又反复的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没有补充任何血液的身体充满了浓厚的倦怠感,头晕。还有脑海中的存在,依旧被迷的血液力量封印着,没有声响。
  现在的境地才真是孤立无援吧。
  最后一次醒来,是因为门口发出微弱的敲门声。我问是谁,没有人回到。
  我撑起身体,发觉脚腕上冰凉。低头看去是萨麦尔的白色小蛇。是啊,我差点把它忘记了,它可是一直跟踪我的重要客人。
  我光着脚走到门口,再次低声问是谁。可是回答我的依旧是微弱的敲门声。
  这里是地狱,出现鬼也很正常……何况我也算一种鬼吧。
  打开门,看到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少女一样的女人站在我门口。黑色的长发下一对银紫色的眼睛,失去瞳孔一样的眸子让我觉得她是不是看不到任何东西。可是她明显抬头看向我眼睛的方向,手上一双黑色的丝织手套,两手交叉放在身前的群摆上。
  “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少女微笑着说:“您是夜残·德库拉殿下吧……”
  我点头:“没错。”
  少女说:“我是辛蒂诺·若水·泉·墨狄赫克忒。”
  我说:“辛蒂诺·迪·泉·索拉……血族的占卜者?我记得您的名字不是这个……”
  少女说:“那是我曾经住在人界的名字,而现在我在地狱,自然要改头换面了。”她淡淡的笑着,然后说:“您可以叫我若水或者墨狄。我的名字太长了,不是吗?”
  我说:“请进吧。既然你来找我,应该是有事情吧。”我侧身,将她让进屋里。若水穿坠满蕾丝的洋装,淡淡的水粉色,她和屋子倒是可以融为一体。我很好奇她到底能不能看到,因为传说中,她是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未来的神一样的占卜师。她银紫色的眸子中缺乏深色的轮晕,清透的如同两枚宝石。个子不是很高,虽然表情严肃却在举止中带着一种嘻笑的氛围。她含着微笑,静静的站在屋子中央,黑色的头发只有上半部拢起编了长长的辫子,下半部分却散着。
  似乎察觉到我在观察她,她转身对我一个更灿烂的微笑说:“我不是瞎子哦……”
  “看来您能知道我的想法?”
  “那当然,我是占卜师啊!”
  “您的瞳孔……真是特别。”
  若水说:“您应该没有听过我的血统……不然您不会有这样的疑问。”
  我说:“是的。尽管我已经在血族呆着200年,但是对于您的传闻也不过是刚刚得知。还没有拜托您,您就自己出现在我面前。我感到很荣幸,尤其是这么美丽的少女模样。”
  若水忽然大笑,一扫刚才的恬静:“哈哈哈……我果然在地狱呆的久了……少女……哈哈哈哈~~”
  真是笑的过于灿烂了,她的性格真是说不出的让我觉得怪异。
  若水说:“我是血族和龙族的混血,自然带着龙族的特征。你想看我的龙翅膀吗?”
  我摇头,那样的东西太可怕了,起码不该出现在少女样的她身上。尤其是现在。
  若水说:“虽然您不认识我,可是我对于您可是非常熟悉,毕竟您可是下任的族长那。如果您已经取代了您的父亲,那我可能早就出现在您面前。”
  我说:“难道您和七·文图拉一样,只听命于族长?”
  若水说:“是的。不过您父亲可是个例外,毕竟他厌恶我到不想见我的面。没有关系,我的能力即使不使用也不会生锈的。”
  我说:“对于他能厌恶您的原因,我很愿意听听。”我请她坐在桌边,她怀着笑意坐了下来。
  “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可是个和现在完全不同的禁欲感少年那……”
  禁欲?你确定你说的是殇?我几乎无法想象他把所有扣子都工整扣好的样子了。
  “那时候他的父亲……是叫什么来着,反正就是那个父亲,也就是上届族长……”
  大人,您的记忆力也太不好了……不过从她的记忆来看,她比殇更年老吗?
  若水说:“他死在您父亲手上的画面好像还近在眼前。”
  ……殇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的父亲是谁,那是什么样的人。
  若水说:“我预言了他的未来。所以他很生气。”
  我说:“很让人生气的未来?他不是那么容易动怒的人。”
  若水说:“是啊,我也不知道那个曾经冷静自持的少年居然一下子就杀了我的坐骑,要不是我跑的快,估计我也就提前夭折了。”
  姐姐,你的岁数,离夭折好像很远……
  她说:“虽然他的未来已经成为秘密,我也曾以自己为誓言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但是他也取消了我每50年一次的觐见。所以我彻底远离了血族,改为隐居生活。”
  她说完低下头,好像还带着点委屈。殇的身上一直是迷,我倒是很感兴趣他在年少时,到底是什么样子,怎样的人。
  我说:“您就是在沙逆夜家里做客的血族吧。真是没想到会见到您。”
  若水说:“别总您您的,说你就好。我也不想用那些敬语,虽然很礼貌,但是这里大概只有我们两个血族吧,亲近一下也是必须的。”
  我点头,真是痛快的女人。除去她的年纪我还是对她很有好感的。略微脱线的性格,让我觉得和她的外表很匹配,但前提是不能想她的年纪。
  好奇心扩大的结果,就是我终于忍不住问:“虽然无比冒昧,但是可以告诉我你的年龄吗?”
  她又是呵呵的笑了好久,身后的黑发笑得颤抖到胸前:“你猜那?可是很大的……”
  殇的年龄我都无从猜起,从他能够左右第一次十字军东征可以看出应该到公元1000年以前了,起码600岁以上,具体的无法判断。眼前的若水,若是一直从殇的父亲那里开始存在,起码要800岁了……
  若水说:“悄悄的告诉你,但是不要告诉别人。”
  我说好。
  她说:“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095岁。”
  真是年老的少女。难怪她听到这个词会笑成那样。不过从以前和嫒姒的交谈中可以知道她还是认识这位占卜师的。
  我试探的问:“嫒姒,也就是我妹妹,似乎和你很熟的。她一直对我说要收你当收藏品那。”
  我很开心的看到若水的眉毛抖动了一下,她说:“我才不要看到她那!总缠着我占卜她未来的爱人!”
  “所以你睁开眼睛拒绝占卜吗?”她不是只有闭着眼睛以后才行?
  若水说:“并不是这样。我已经丧失力量很久了。”她冷静的不像说自己的事情。

  71章

  71
  她冷静的不像说自己的事情,似乎已经接受了事实。嫒姒不过100多岁,那么若水在这段时间还是曾经回到人间的。只是我从没有见过她。
  “那你刚才说的,占卜到我问你的瞳孔问题……”
  “当然是骗你的。似乎所有人都会问这个问题而已。”她不在乎的样子,两只手放在桌子上左右摆动,模仿跳舞的人。
  我说:“什么时候消失的?”
  若水说:“不知道。有一天我忽然睁开眼睛,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力量了。我握紧水晶球只能看到混沌和迷茫。我想你可以知道这种感觉,因为你也失去了力量。”
  我点头,曾经傲视一切的心态在一瞬间被打碎殆尽,体内的空虚和无法流出的痛楚大概只有经历的人才能了解。我问她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尤其是在地狱里。
  若水说:“我也只能坚信总有一天力量会回到我身体,在那之前,我只能静静等待。在地狱,或者生,或者死。起码不会被阳光照到啊……”
  “你真是乐观那。我可不行,我只是被抓来的,谈不上做客。”
  若水说:“吉贝尔·德库拉是吗?你对于他的忌惮倒是让他一直洋洋得意。”
  “我有什么办法,难道吸了他的血?他根本没有血。”
  “或许这正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若水若有所指的微笑着,可是我知道她并不打算挑明她的话,毕竟与殇有关的,她只能保守秘密。“不过我觉得你倒是可以跟他合作,起码更早脱离族长的控制不是吗?”
  “你的建议是真心的吗?你让我也叛变?对现在的我来说,殇是可以救我的,而吉贝尔是我所害怕的。我不知道我究竟会面对什么,但是我绝对不要和他合作。”
  若水呵呵的笑了好久说:“顽固的人,不过我觉得你比你父亲有意思的多。”
  我转开话题,于是说:“听沙逆夜说你或许会和塞利尔结婚?”
  她说:“听她胡说,我怎么可能。塞利尔只是我的好朋友。”
  “我觉得也是,和堕天使结婚……想想也够可怕的了。”
  若水说:“你不觉的其实堕天使比我们更像人类吗?他们的性格,爱好,温度都比我们更接近人类,情绪的波动也大于我们。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甚至不想回去了那。”
  “哦?为什么?”
  若水说:“血族太自我,每个人都是独立形式,不住在一起,几乎不会来往。因为我们的食物是有限的,而互不侵犯就是必须守的原则。这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我们的自私。你会为被族长杀掉的血族叹息吗?会为偶然死去的长老难过吗?我们的天性或许就是如此,冰冷的血液,不能停止的对于血液的渴望。虽然除了德库拉家族以外杀害同族是全部血族的大忌,但是或许在濒临死亡的瞬间,对于血的渴望会超越不能杀害同族的禁忌,我们会袭击同族吸干他们。这就是我们的未来。或许有一天,施加在我们身上的原罪会最终吞噬我们,一干二净。”
  她缓缓站起来,微微挺立身体,看的是虚空。我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她活着的1000多年的岁月中,经历的一切血腥和残酷,在看到过多的同族死亡后,唯一存留的只有自我。保护自己,哪怕杀死同族。“你知道黑色肃清吗?”
  我说知道。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你父亲对于血液的洁癖超越了杀害同族的罪恶,他成了血族历史上杀戮最多的君主。而替他执行命令的‘愚者’,也就是秘密队伍,他们的手上沾满了同族的鲜血。那是战争,是无法遏止的冲突。现在的叛变也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一定也发生着。低等血族被‘愚者’杀尽,化为灰尘。只是我和你都没有看到而已。”
  若水。其实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你和我也都知道,这些无可避免,我们也无能为力。毕竟我们都是血族,自私是本性。七曾对我说命运的法则就是循环不已。我所经历的就是我本来应该经历的,那么同样的命运必然在我们每个血族身上出现,不过时间早晚。大概从该隐杀害亚伯开始,我们的罪恶就流传了下来。不能挣脱。若水,你来劝说我背叛殇吗?为什么?
  周围的空气在她的停止和我的沉思中渐渐沉淀下来,我看着她伫立在窗前的背影,揣度着她到底是为谁而来。窗外的天空是浓浓的紫色,化不开的暧昧。没有风云流转,没有狂风暴雨。地狱祥和的好似虚幻梦境。
  若水向我告辞,可是我的思绪一直没有在她身上一样。只是僵硬的为她开门,说了再见。这大概也算一种不欢而散,毕竟在叛变的事情上,她的包容和我的冷漠是完全不同的阵营,我们所面对的东西太过不同。我也只能对她的想法说抱歉了。
  我真想抓过殇来问,这一切你都知道的吧,你故意让我出来,遇到所有事情。你是不是一直都看着我,好像看一场自己编排的戏剧,演员无知而惶恐的无法预料下一步的动作,而你就堂而皇之的笑着,操纵着一切的进行?还是你更希望看到我因为所有人的蛊惑而背叛你,让你有机会直接杀了我?
  吉贝尔的到来让我本来就繁杂的思绪更加混乱。他笑着闯进来,没敲门。和天空一样的浓紫色长披风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进来后还什么都没说就闪身过来压在我身上
  八重樱的味道随着他的动作向我袭来,他用舌尖缓缓舔着我的额头,眉间,鼻梁,嘴唇。最后扫过嘴唇边一圈轮廓。说起来我真是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和若水的交谈让我想到他空荡的血管中到底脆弱的部分是什么,他似乎看出我的分神,狠狠的咬了我一下。
  “你很没礼貌。”我皱了皱眉,说到。
  “对你讲礼貌的话我现在还只能对着你流口水那。”他笑,淡蓝色的瞳孔中倒映我的脸孔,一张略带疑惑和脆弱的脸。我不能承认那是我的脸。它让我觉得羞耻和残酷。
  吉贝尔说:“我离开这么久你是否有想过我那?”
  “有。恨不得杀了你。”
  他说:“我可是每天想着你的身体无法睡得安稳那。你知道我去哪了吗?”他冰凉的手伸进我的长袍。沙逆夜准备的衣服漏洞多多,他轻而易举的就摸进,进而在我侧腰滑动。连我脚踝的小蛇都比他温暖。
  “不知道。”声音简直就是从牙缝中挤出。
  “我回到人界很仔细的看了下各方的动静哦。父亲果然很厉害,西斐尔曼家的公爵和公爵夫人已经被抓到了,他们试图通过药物和魔法改变低等血族的计划被彻底打破,而且,在‘愚者’的行动下,欧洲的叛乱被全部扑灭。德库拉再次大获全胜。”他的声音喃喃的在我震动,嘴唇还时不时的抚过耳朵,痒痒的。我被压制着不能动弹。心里反复重复他的话,好像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防备他的动作上,那些语句已经变成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音节。吉贝尔的身体就在我身上。他还压制着我。
  还有若水的声音:“现在的叛变也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一定也发生着。低等血族被‘愚者’杀尽,化为灰尘。只是我和你都没有看到而已。”
  我脑海中只剩下这些。

  72章

  72
  “怎么?已经不想听到他的消息了吗?父亲只是站在幕后就将叛乱轻易的消灭,这种力量是其他人无法拥有的。上位者的强大。我听到的时候都忍不住为他所骄傲。你不应该没有触动吧……”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吉贝尔摇了摇头说:“现在可是关键的时候,如果他爱你必定全力寻找你的踪迹。而我,将一直呆在你身边。即使你要睡觉也别想离开我。”
  说着,他伸手在口中滑动,一条冰蓝色的锁链瞬间形成,然后落在我的左脚和他的右脚上,将我们连在了一起。“看,漂亮吗?想到你我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现在我们终于能一直在一起了。”吉贝尔翻身躺靠在我身边。
  我感到胸口翻腾的是无比令人恶心的厌恶,同样的锁链,吉贝尔却只能让我觉得如此不堪。
  他又看着我,说:“你要做吗?伤已经好了吧?”
  “不要。”
  “别闹别扭。已经好久没做了吧……你的身体应该从来没有过这么长时间的冷淡吧。”
  “我不想和你做。”
  “两百年的热情总会弄伤你,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已经不会伤到你了,你不想他吗?我可以让你在□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哦……”
  “我没这个兴趣。你干吗不放过我,难道你喜欢□一样的行为?”
  “如果对象是你,我倒是可以考虑。”他笑着扳过我的脸,让我不得不直视他,另一只手开始拉起长袍的下摆。
  “既然叛乱已经结束了,你干吗不回到殇那里,你不是得到他的命令回到欧洲的?”我反抗他的动作显得格外无力,好像面对鹰爪的鸡雏。
  吉贝尔说:“我回去就得马上被迫把你交出来,而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地狱。如果我还在人界,就难以逃脱他的追查。不过你的力量消失,实在是件好事。原本我想即使要封印你的力量也在所不惜,我绝对要留你在身边。”
  “你能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对我这么执著吗?”
  他嗤嗤的笑,两只手环过我的身体,几乎是用母亲的方式将我搂在怀里,嘴唇贴在我的额头,说:“如果我的答案令你满意,你是否愿意吻我?”
  “可以考虑。”
  “因为我和父亲或许有着比你更深刻的共鸣,他对你的强烈感情也将成为我心底的波澜。和你的可以封闭的对话联系不同,我们的维系是绝对的,超越任何存在的。所以当他认识你的时候,我也第一次知道,那样的冷漠下面也有这样深刻的感情。可是他现在不爱你了,因为那种激荡在我脑海中的热情消失了。现在的我,对你的爱意完完全全是我自己的,经过了这么久,我终于可以确定这种心情和他无关。我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
  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反应他所说的话,然后在他颈部亲了一下:“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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