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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养成手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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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她们自是推辞不敢,但几个小丫鬟已按着老太太吩咐取了两只小圆杌过来,摆在宴席下首,柳儿和如意见推辞不掉,只得斜着坐在凳边。

老太太见人齐,愈发高兴起来,这就要行起酒令。

我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别说吟诗,就算让我生搬硬背那些古人诗赋都困难。我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赶紧趁着尚未开始对老太太赔笑讨好:“老太太,我可行不了这个酒令。您明知我诗词曲赋一窍不通,连说句俗语俏皮话都怕出错呢,今天却偏偏要我来做这个,莫非是故意刁难我不成?您要是想把我灌醉了,也不必这么多周折,给我一壶酒,我直接喝了便是,老太太您也省了麻烦,我也省了闹笑话,岂不两全?”

是谁说的,吵架的要点之一就是要自己先退到极卑微的境地,之后再说什么都让人抓不住把柄了。这话甚有道理,即便是针对除了吵架以外的情况也一样。

果然,老太太笑起来:“你这丫头倒编排起我的不是了!既如此,你就当我是故意的罢了,你喝了这壶酒我今日就放过你,不然我们大伙儿都看你的笑话呢。”说着,一手指了指我刚给她倒了几次酒,里面仍是半满的酒壶。

虽说我过去酒量尚好,这女眷们喝的也并非烈酒,但一下子灌进去半壶,我这心里还是没底。我不由拿眼角余光左右看了看,想找条退路。可三姑娘和三少奶奶性子都很爽利,此时并未觉得有何不妥,都笑着等我的反应呢。太太虽有些忧虑,但并未明显表现出来,而二少奶奶则自顾自的低头浅笑。再看另一边,李暮阳眼中带着疑惑,似乎在向我询问……我说你疑惑个什么劲呐!不如直接帮我找个台阶下!再一看小狐狸精。嗬!这女的明显幸灾乐祸的一副样子。

我这人最怕激将法,被林彤这么一看,我反倒不想退了。于是,我握了酒壶,对老太太笑道:“今儿个是老太太的寿辰,我说什么也不敢拂了老太太的意。别说是一壶酒,就算是壶砒霜我也得喝下去,只是待会要是醉了撒起酒疯来,老太太可别恼啊。”说完,我提起了酒壶,拿帕子略掩住嘴,直接对着壶嘴灌了下去。不一会,壶中酒已喝干,我特意将酒壶倒过来让大家都能看到,自觉堪比江湖女侠。老太太笑得更厉害,众人大多也都笑起来。

又吃了两口菜,听别人开始行酒令,我的脸也开始有微微的热意。

得,我得出去吹吹风醒醒酒,别一会真撒泼放赖的,万一再一不留神说了什么穿越不穿越的事,那可就是自取灭亡了。我赶紧向老太太告了个假,又让柳儿替了我的位置给老太太夹菜斟酒,这才溜边退了下来。

虽是秋日,但李府所在的梧州气候相当和暖,此时尚无秋风萧瑟之意,加上正是午后,我在西边小园里走了几圈、发了些汗,觉得酒劲已经略散去了些。又不想这么快回去,怕再被抓住灌酒,于是索性在西边回廊尽头处找了个地方坐下乘凉。

刚坐了有十来分钟,便听到李暮阳的声音唤我。我本想不理,但转念又想到此处离摆着寿宴的西客厅不远,怕他再惊动了老太太,于是赶紧从回廊里钻出来对他招手示意。

“你出来干嘛?”我没好气地问他,“等会小心你家那狐狸把你扔醋缸里淹死!”

李暮阳听了这话,又露出略带气恼的表情:“我还不是怕你一时醉倒了,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我噗嗤一笑:“放心吧,我就是那千杯不醉的豪爽侠女啊,过去和那些男的拼酒都没输过!要不是这身体不中用,我再喝它三四壶也没事!”这话说完,觉得这些言语实在有些放肆,估计我是真有点喝多了。于是赶紧换了话题,问他:“她们怎么肯放你出来的?”

他笑笑:“我只说昨日微染风寒,身体不适,实在不能陪老太太饮酒了,请她们先乐着,我出来走走就回去。”

“那好,既然看到我还神志清醒,你也该放心回去了吧?”我往西厅方向推他,“今天难得老太太高兴,你别给她来个一去不回。何况你那狐狸还等着你哄呢。”

正说着,忽然听到回廊里面远远传来吵闹争执的声音。

二十四 归省

李府中除了南边的门连通里外院之外,就只有这西边一条回廊从外院中西侧下人房和西北客房之间起始,一直延伸到亲戚、女眷们所居的内院里的西厅附近。小厮和粗使的下人们虽然知道这一道回廊,但就连白日里都不敢随意进来。入夜后,回廊两端更是上锁并配上值夜的婆子看管。

因此,此时我听到回廊里面嘈杂声越来越近,心里很是疑惑。再看看李暮阳,他也是不解的样子。

“你先回去,别抛头露面的,此事我来处理就好。”李暮阳示意我先走,自己便沿着回廊向声音传来处走去。

我觉得我这人肯定有宅女的潜质,在这方寸天地闷了半年多,此时难得有个出了这内院凑凑热闹的机会,我居然已经没了太大兴致,只随意应了一声就转身打算回去。

然而,刚走了没多远,突然听到那愈发分明的吵嚷声里竟清晰的夹着一句“我今天一定得见见四少奶奶”。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刚要过去看看,就听见不远处回廊转角的地方传来李暮阳严厉的喝斥声,原来的嘈杂声响也一下子止了。我往回走了几步,暂站在转角处另一边上继续听着下文。

“你可是今日从余州过来的伙计?”这是李暮阳的声音,虽然严厉,但听起来似乎没有动怒。

又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马上战战兢兢地陪着笑回答:“正是。这人正是今天刚从余州到的,陈伯本来安排了他们几人在房中好好休息,可他竟然私自跑了出来,一直吵着要见四少奶奶,还妄图进到内院。我们刚拦住了他,但谁知这人不死心,不知从哪里得知四少奶奶正在西边宴客厅中,于是竟又强闯到了这里。”

“你要见四少奶奶做什么?”李暮阳又问。

停了片刻,我听见方才喊着要见我的那个声音回答:“少爷莫不是不记得了?我本是陆家的家丁,老爷过世后,夫人见家道中落,已要不得那许多人手,又想到和李家早已定下儿女亲家,这才遣了我和另外几人来李家做工谋生的。”

又是半晌没有声音。而后,李暮阳缓了语气:“我想起来了,这事我听人提起过,只是从未留心。既如此,你自当安心当你的伙计便好了,今天又非要见四少奶奶做什么?”

我突然听得扑通一声,还有些微众人诧异的声音,想是那人对着李暮阳跪下了。

果然,那人声音里带了哽咽,对李暮阳求道:“还请少爷发发慈悲,千万和四少奶奶说一声,夫人,不,陆夫人她已病重,怕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

我心里一惊,也懒得管那些要命的礼数,赶紧转过去连声问:“这可是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见别人来通知我?”

据我了解的情况,陆家夫人应该是陆红叶唯一的血亲了,此时陆红叶虽已不在,但我既占了她的身体还魂,自然也要替她尽尽孝道才算是不亏欠她。

见我现身,几名家人小厮都有些惶恐地垂了头,只有地上跪着的那人仰头欣喜地望着我。我看他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眉目还算清秀,身上穿着一身商家伙计的短打扮,两旁各有人抓着他的胳膊,想是怕他再做出什么逾矩之事。那人与我对视了半天,方语不成声地哽咽出声:“小姐!真是小姐!上次我见到您时,您还那么小,如今竟……您可还记得我么?”

我自然不记得,要没人和我说的话,我连陆红叶是谁我都不记得,更何谈旁人。但我看他这幅悲喜交加的样子,又不忍伤他的心,只好含糊应了,又问他:“你刚刚说我娘怎么了?”

那人看着我,悲叹一声,这才开口:“我前些日子回乡探望寡母和幼弟,顺路拜访了夫人。谁知夫人竟是一副久病的样子,我一再询问,夫人才说,二月里有一日她忽然觉得心痛难忍,加上胸闷乏力,此后就一直不好。请了几个大夫来瞧,也说不出什么原因,服药也不见好,只是白费银子罢了,因此索性也不再去看大夫,只这样撑一日算一日。”说到这,那人眼角又落了一滴泪,半天才叹道:“后来,徐姨说,她服侍夫人许多年也从没见过夫人病成这样,最近竟是连茶饭都很少用了,怕是……可夫人说,只要您过得好就好了,路途遥远,她也不愿您一路颠簸去看她……”

听了这段话,我眼眶也不免有些酸。虽然对我而言,那陆夫人其实不过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罢了,但天下父母心毕竟是一样的。也就只有为人父母之人才会如此吧,宁可自己忍着病痛孤苦也不忍让儿女多担心一点。转念又想到,陆夫人这病是二月突然发作的心痛之症,那恰好也是陆红叶死去的时候,这莫不是母女连心……

我正在发愣,又听那人苦求:“小姐!夫人本来一再要我瞒着您,可那日我回铺子时一听说要派人来府中送东西,我便再也忍不住,求着非要跟来。我就是想着一定要将此事告诉小姐您,请您务必要回去看看夫人呐!此后,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我心里又是一阵难受,不仅为他形容陆夫人的那些话,也是想起了远隔时空的我的父母,不知他们是否也为我的离去而心痛难忍、茶饭不思呢。

想到此处,我下意识地点头应了他。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话说一半,我突然想到,这古代可不比现代,媳妇要归省怕是要先征得夫家同意。我赶紧抬头看李暮阳的反应。他此时也正看着我,既迎上了我的目光,便微微点了点头,神色温和,并无不满之意。我当下放了心,接着对那人说:“我既然知道了此事,必定马上禀明老太太,待今日老太太寿辰一过,我便尽快启程。”

听我应了,那人这才松了口气,身上卸了力气,任由旁边几名家丁半拖半拉地带着他沿着原路回去。我看他们走了几步,正要开口,身边李暮阳已经先嘱咐道:“此人虽坏了规矩,但也出于一片善意,是无奈之举。今日之事你们不必再提,也别为难他,依旧让他回余州铺子里就是了。”

那几人回身称是,仍不敢抬头看我。被带下那人也含泪道谢。

看众人走远了,我也转了身,打算再回寿宴,以免出来时间太长惹老太太不快。刚要迈步,李暮阳忽然伸手拉了我,问道:“你真打算去见陆夫人?”

我说,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刚才你干什么去了。我斜他一眼:“当然。刚才你不也答应了么?现在难道想反悔?”

“自然不是,不过,你自觉瞒得过陆夫人么?毕竟母女连心,就算推脱失了记忆,只怕她也会起疑吧。”

“哎?你这人还真是乌鸦嘴!你就这么信不过我的演技?我既然能扮了你们李家的少奶奶,自然也能装成陆家的乖巧女儿!”我心里当然知道李暮阳说的有理,但言语上却绝不愿赞同他的意见。边说,边自顾自往回走,快进西客厅时,才故意凑近了他小声说:“既然你们自幼定亲,你可得记得,等会儿好好和我说说陆红叶的事,你可别说你也忘了啊!”

说完了,我还假装腼腆地笑了笑,这才放开了李暮阳,重新装出一副小媳妇样奔老太太过去。老太太虽不知道我与李暮阳所说的内容,但刚才那副架势已经足以让她乐得合不拢嘴了,看来,领导还真是不待见小三呐。我当然也没忘了留心林彤的反应。该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那孩子是一副直心肠、藏不住心事,还是情商根本就等于零。一见到我故意装出来的夫唱妇随样子,她那小脸就青的跟初夏树上的李子似的。

又陪老太太说笑了一阵,见酒席差不多到了尾声,老太太也有了些倦意。于是笑着问:“老太太,这折腾了一下午,您老身子骨硬实,竟不觉得如何,但太太奶奶们可是深闺弱质,您就忍心累坏了她们不成?”

老太太一听我这话,不由对众人笑道:“你们看看,这丫头又来编排我的不是了。得,你们赶紧回去歇着吧,赶明儿要是病倒了,四少奶奶可又要埋怨我了。我岁数大了,可不讨这个嫌去。”

郑太太也低眉笑道:“老四的媳妇这是心疼老太太呢,今天和年轻人们乐了半日,我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了,老太太固然身子硬朗,但也要多多注意休养才好。”

这个郑太太大概因为出身不好、受了不少气,平日里说话常常难免露出尖酸的小性来,因此并不太受老太太喜爱,但今日这番话还算合时。

老太太此时也笑着点点头,对众人发了话:“既然太太也这么说了,咱们就都散了吧。有什么说的,赶明儿再聚也不迟。”又转头向我说:“丫头,我知道这寿宴上大小事情都是你一力张罗的,你怕是也累坏了,今天就早些歇着去吧,不用陪我了。”

说着,叫柳儿、如意两个过来扶她起来,先离了席。众人这才依次离席散去。

我吩咐丫鬟们将残席撤下,收拾好屋子后别忘了熏香。想想没有什么遗落的事情之后,才最后一个出门。

二十五 账单

我出门后,见天光正好、四下无人,于是大力伸了个懒腰。待到全身都觉得舒服了,便开始园子里东绕西绕,倒也不着急回去。

乱走了一会,见有个看起来还伶俐的丫鬟路过,我便叫住她。

“四少奶奶找我有事?”那丫头对我行了礼,垂首问道。

“哦,倒也没大事。你去厨房通知一声,熬些糖姜水给老太太送去。就说我吩咐他们做的。老太太今日吃了不少蟹子,怕夜里觉得胃寒,稍喝些姜水驱寒才好。还有,等会给我……”

我正要说等会给我送些醒酒汤过去,就听到身后一声咳嗽。对,就是为了引起别人注意而刻意装出来的那种咳嗽。我回身一看,竟然是林彤。

“行了,没别的事了,你这就去厨房安排吧。”我先支走了那丫鬟,这才仔细打量起林小三来。

她杏眼圆睁、俏脸泛青、银牙紧咬……好吧,我是随便说说的,实际上她只是脸色有些白,眼圈有些红,神色悲切还有些气愤之意。总之,瞎子都看出来这姑娘是动了真气了。我装模作样笑着问她:“林姨奶奶这是怎么了?既有了身孕,为何还一副气恼模样。若是动了胎气可就难办了,到时老太太和少爷怪罪下来,你我都承担不起啊。”

林彤定定看着我,从鼻子里挤出声冷笑来:“你别以为暮阳对你稍好了点你就有什么了不得的了!他不过碍于老太太的情面而已!你自己最好弄清楚,别死缠着他!”

哦,看起来我刚才回西客厅时那番表演没白费。不过,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太对呢,除了碍于老太太情面的那句之外,这姑娘怎么好像都在说自己呢?想到这,我噗嗤一笑,不紧不慢回她:“这话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说,别仗着怀了孩子就不顾了尊卑。再说了,这孩子最后叫谁娘还不一定呢。”

这是实话,老太太早说过她这打算。

但林彤显然无法接受,一时愣在原地,过了半天,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疯了似的扑上来冲我嘶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孩子,谁敢把他抢走!谁敢!”

说真的,就算兔子急了咬人还疼呢,更别提林小三这么大个人。我臂上被她抓得生疼,但又不敢推开她。万一要是这丫头给我上演一出流产戏码,我这里也麻烦的紧。

过了会,等她稍缓了缓,我才轻轻抽出手臂,对她淡淡一笑:“咱们这样的人家里,什么正出庶出都是一样的主子,自然要跟着少爷和我。你也别仗着自己是什么亲娘就胡乱生事,乱了尊卑次序才好,不然怕是对你更没好处。”

我没那个脑残劲,当然不会对她明说这是老太太的意思,好在这些冠冕堂皇的两可之辞也足以应付一个急怒之下乱了方寸的单纯小丫头了。这林彤刚到十八,在现代就一高中毕业生,而我是谁啊,我大学毕业两年多,做了招聘专员的人呐!我还忽悠不了你一高中生?

果然,听完这话,林彤怒色渐渐消了,反而换上了一副悲切落寞的样子。她也不再说话,只有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面颊无声流下。

“行了行了,你也别心酸,哪家不是这样。你安分守己就好,少爷疼你,老太太、太太和我也都不会亏待你。”要不怎么说我这人心软呢,一想到要是我的孩子让人抢了,我肯定也得急,我也就懒得跟林彤折腾那些没用的了,只盼着以后她要是不给我惹事,我也不给她下绊子就算了。

说完了,我也不久留,往东院自己家走去。背后传来林彤微微哽咽的声音:“你赢了,你算是彻彻底底赢了!别说老太太,现在连少爷都不要我了……他哪里有什么要紧事,竟然连话都不肯听我说完……”

我没停下,反而加紧了脚步。某些女人真是可怜呐!这才叫作茧自缚呢。

话说李暮阳一见她脸色不快便去好言哄劝,生怕她误会嫉妒,又处处维护她,今日在寿宴上也是对她关心备至,其实,岂止谈不上变心,简直就是模范丈夫。可惜这孩子一叶障目,偏偏铁了心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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