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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1-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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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太多了吧?斩荆怎么也有一米八的个头,可如画却只有一米五的模样?
自己这边一比划,斩荆那边就是盘膝坐到了地上,一时半刻后他的身体就是慢慢发生了变化,再行站起时,又是恢复到了本来的模样了。原先的小号女装已经全数破裂,扔掉碎碎布条后里面露出了男子的劲装。如此神奇,乐殊看得张口结舌,可她嘴里吐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让斩荆差点没有吐血:“你有这样的本事?怎样弄不来钱?干什么要把自己卖给孤鸿?”
这么好的本事如果换给自己,他就是有八百个康熙一起找自己,自己也照样如鱼得水了。这个死木头,怎么会沦落到男人家自卖自身了。
见她实在这样问,斩荆尴尬了良久低声回答了:“我是故意的。”这样说总该明白了吧?为了接近那只怪鸟,不得不‘委屈’了自己。这样的情操听得乐殊是这个皮皮抖,不过自己的疑问可不只这一桩:“那你为什么要故意欠我的钱?”有这本事随时随地弄他个一流富豪肯定没有问题,干什么三千两银子就折了英雄腰。
“是她要我这么做的,可以方便以后接近你。”某人再度老实交待。
乐殊是实在头痛了,为斩荆头痛暗恋就成为‘妻管严’,也为自己如厮命运感到无奈:“她到底想干什么?她到底又是谁?”皇上阿哥拿自己涮涮也就罢了,谁让如今是人家的地盘和天下。可这个孤鸿却过分了,同是天涯穿越人,相逢何必煎太急?
自己的脸色不好,斩荆看在眼里,可怎么说却是想了好半天,最后蹦出来了这样的几句话:“我知道她的来历,可我不会告诉你。我能对你的说的是:她不会害你,虽然有监视与利用之嫌,但并不会真正的伤害你。而且,如果她只是单纯的想利用,大可以让我找到你后就直接扔到那些人的面前,而不是这样。”想学人家打太极,只可惜本事有限,打得一点都不好,根本没有让乐殊感觉到一丝的安全感的同时,还引起了诸多的怀疑.
“也许她是想以恩挟制于我,日后好方便利用呢?”自己最大的价值就是当老康耳边的间谍,谁知她不是打的这样的算盘。
自己这样说似乎让斩荆很是为难,踌躇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该如何解释。此时的天却是快要黑了,乐殊不稀得再和他和稀泥下去了,就是冷道:“我要回去了,以后少跟着我。”甩袖子就是要回去,却不料身体突然是再度一麻。这个臭斩荆,居然还敢点自己?
瞪大了眼睛是怒视转到自己身前的斩荆,如果自己眼睛里给放出暗箭来,他早成刺猬了。但可惜的是这个男人的神经有点问题,见自己瞪他也不害怕,只是非常真挚地说道:“你那个家已经不安全了。今天你一出门后面就跟了两三个盯梢的,你不能再回去了。”
不回去!
不回去我去哪儿?
乐殊说不出话来,可她的眼神表示得很清楚。
斩荆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准备已久的腹稿对答题,再不磨蹭直直接接的回答道:“去河南。”
河南是个好地方,也是个烂地方。
起码在三百年,这个地方常常闹灾荒。不是黄河泛滥,就是烈日千里,两者如果都没沾上,那么长成的粮食还是特别容易招来一些飞虫走兽的东东。就算上面的三项都没有了,还有人为的一些故障发生。
三百年后,有山西的一些矿主黑心,私挖烂采造成很多矿工遇难。经过多少次中央台电视媒体爆光仍不知悔改。三百年前,这样的事情居然在河南上演得最是激烈。
按斩荆所说,其实在去年这样的事情就已经是闹上了京畿,只可惜在当时的那个时代环境下,农民们闹事等同于半个祸乱。朝廷予以了坚决的制裁与压制,不过这个老康倒还算是个明君,转过年头来就派了某四到河南来赈灾,安抚余后事宜了。
其实这种事真得象某四这样的人来管管,某四办事一如后事人所诉那样,干脆利落,严厉之极。再加上康熙在四十三年就对此事有过御批:云南督抚雇本地人开矿及商人王纲明等在湖广、山西各雇本地人开矿照准;其他省所有的矿,未经开采的,或初开采的,严行禁止。
有了名头自然好办事,河南境内一应大小矿场全部封闭。可不是象三百年后的那样挂个封条就算完,这个某四居然拿了炸药来炸,完全毁坑。真是高手啊!如果三百年后也有人有他的如此胆量与气魄,那么私矿会少很多的,起码间隔的时间会长一些。
炸完了炕是断了后路啦,可灾民遍野,饥肠辘辘又该如何呢?河南三年一小灾,五年一大灾,这些农民们早是厌烦了没有什么收成的种地。这才有了私开矿场的另类生意法子,只可惜奸商富户与官府勾结一气,徒钱没有挣到,反而死了不少的人。可现在怎样让他们回乡安分守己的种地去,确是个极大的难题!
乐殊最近的‘面皮’换成了某四的侍卫,成天和斩荆,当然还有另外七八个真正的大内侍卫跟着这个冰四满省的跑这里跑那里,想着让农民安份于室的法子。因为离得较近,所以乐殊可以很方便的看到某四一天到晚,勤于政务的模样,当然还有他性情急躁,大赏大罚的激烈过头的处理风格。
这些东西很明显的是斩荆故意安排乐殊看见的,只可惜乐殊看后的感动并不是很大。虽然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出诸多的欣赏,但却绝对没有某人眼里的那种全力以赴,为君解忧的神态。她象是在看一场戏,有时投入就已经足够,绝不会完全融入其中不分你我。
这样的女人心,太冷了!
尤其是在一天午后,北京城来的一封信,让她的脸冷到了最低点。
信是胤禛的家奴送来的,正值乐殊与斩荆那日当值,所以非常方便的看到了信皮上的字迹。其实人家信皮上的字写得很象古代人,很公整也很漂亮。只可惜,现代人的习惯是左为上,左往右,上往下写;而古代人的习惯则是右起往左写,顺排!
虽然那个人已经将横写改成了竖排,可是不知是习惯亦或者是暗号,反正乐殊看到的那个信皮上的上下款是从左往右写的。加之斩荆一‘眼’的不自在,就更是确定了某乐的想法与多日的怀疑。
于是的,晚饭下岗后,某乐把斩荆勾到了屋外一个极清静的地方。
“她的真名,是不是叫韩遥影?”乐殊问得很直接。而事到如今,斩荆也没有办法再掩饰了,事实上这个东西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强项。
“是的。这你总该相信,她不是要真的害你了吧?她是你妹妹啊,哪有妹妹会害姐姐的?”总算找到个好理由了,斩荆实在是长吁了一口气。
可这个理由似乎只在斩荆的眼里不错,在乐殊的眼里,它简直是一文不名!“她不是我妹妹,我也不姓韩。”早早的已经很远,自己已经彻底摒弃了那个痛苦的姓氏了。三百年后在那样的环境下都不会相认,更何况今时今日。
自己这样的反应似乎让斩荆很是无措,站在原地皱眉了老半天后,才是道:“她没有和我说清楚你们之间的恩怨,不过,不管是怎样的过往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你们两个在这里举目无亲的,应该互相帮助才是啊?”
帮助?
乐殊总算是明白自己的这个‘妹妹’想让自己帮她什么了?冷道:“她是不是想让我看清楚,她选的男人有多么的好!多么的勤政爱民!多么的堪当重任?好让我心甘情愿的回到皇宫去,回到康熙爷她的公公身边去奉迎承欢?然后不管她公公或后宫有任何动向,都要第一时间通知她,好让她家四爷有所准备,不受到任何伤害是不是?”好如意的算盘!打的真是精耶。不愧是学经济的,脑子就是好用。当然,也更不愧是韩天遥的好女儿、亲女儿,真是利用起人来毫不手软啊。父女果然是天性。
全部猜中!
只是这味道好象不太对的样子。虽然自己离京前,她也预期到窗户纸破后,不会有太好的情境,但是她却没有留下任何的对策。是故,斩荆这个本就不擅言辞的家伙更是张口结舌、乱七八糟了。
他想不出任何的话来对付,乐殊却有的是话砸出来:“斩荆,你真是奇怪耶!你喜欢那个丫头,不稀自已把自己个给卖了去接近她。她让你往东就往东,让你往西就往西,言听计从唯命所是还不要紧。如今居然要给她来保护男人,你的情敌?还要帮你的情敌来拉幕僚走关系,你不觉得你有点变态吗?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真是没见过这么笨到家了的男人了!
“喜欢是不一定要占有的!”斩荆蹦出来的这句话是气得乐殊更想发飚了。“好!好!你有气节,你很高风,你有本事。不过有件事,她一定没有告诉过你吧?”
韩遥影,你既然这么爱耍人,爱动脑筋,你姐姐我就不妨扔一个‘好玩’的东西给你的日子添添精彩!
“什么事?”斩荆的脸色有点发白,以那个女人的智商来说,她要瞒自己点什么事是不会太难的。而看乐殊这样的表情,这个事情似乎很不寻常。那就是:“遥影一定没有告诉你:她是结过婚的吧!”
啊啊啊!!!
惊天大内幕啊!
斩荆当场就傻了。
只不过,自己这边还没有看到斩荆发飚,身后就是传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发飚声:“你说什么?”
'65'戴铎记
戴铎记
是谁在自己背后如此愤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冰四。
虽然之前和他的对视自己少有胜利的时刻,但这次,乐殊底气很足。瞧瞧已然奔到自己在前,满脸怒容的胤禛,不用他说,自己就再行重复一遍:“她是结过婚的!”
“你敢对你说的话负责吗?”绿帽子可不是好戴的,胤禛的脸都快绿了,那话分明都象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
乐殊冷笑道:“我当然可以负责。”
“凭什么?”证据呢?婚书还是别的?
“凭她嫁的那个男人,以前是我的男朋友!”虽然古代人不流行什么男朋友这类的称呼,但自己这样的表示方法足可以表明所有的问题所在了吧?
一语而出,震惊四座。
胤禛当晚就写了书信,让人快马送到京城里去,把韩遥影接过来,三堂会审。而挑破窗户纸后的乐殊也不用再装侍卫了,虽然仍然以侍卫的身份跟在某四的身边,但已经不用再象以前那样‘工作’了,而是以‘有病’为由一天到晚在屋子里钻的。
河南距京城并不远,预算着有十五天就可以来人了。却不料,这半月里,韩遥影没有来,老康却是来了。事实上人家是南巡完工后,回京的路上顺道来看看某四的工作成绩的。但不管咋样,乐殊看见这帮人实在是毛得紧,更何况自己是领教过老康的手腕的,自己绝对敌不过他。冰四似乎也这样认为,在老康御驾来临的前一天,就是让斩荆把自己‘扔’回了北京城。
自己是康熙四十二年八月离开的京城,而这次回来时已然是康熙四十四年四月了。近两年不曾回来,再度见到北京城的那个高楼城门时,不觉得怎样亲切,只觉得甚是负重。
原以为斩荆是要把自己押进四爷府,却不料却是把自己安排进了四爷府后在巷子里的一个独门独院的小四合院里。左右住的都是老四的包衣奴才、府中的护院师爷之类的人物。而这个院子在自己来以前也并不是空着的,这里住的一个叫‘戴铎’的男人。
这人男人大约三十出头的模样,长的倒甚是不错,虽不够帅俊之类的词语,却有着读书人固有的斯文与儒雅。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乐殊看见他总有些异样的感觉,而他看到自己居然来这里住,感觉也十分讶异。而斩荆的表情好象也挺奇怪的!
所幸,乐殊一向是个安于适应现状的人,既然被人家‘软禁’了,那么就乖乖的呆着吧。反正一天三餐,好茶好饭的侍伺着。没事的时候,就借本书来抄书练字!
戴绎是个不多话的人,亦或者他好象也挺忙的模样,隔着窗户总能看见他在书案上面伏案劳形。
京城的四月已经是春末,比之江南,现在这里才开始布柳泛红,院子里种了好几株的桃花,开得极其艳丽。满枝覆彩的象极了天边锦色云霞,淡淡的桃花香气闻在身里是说不出的舒坦,没来由的让人想感觉到几许的浪漫。
乐殊一直是对桃花有所过敏的,脸上双颊总爱起些桃花癣,今年是乐殊长大后头一年可以如此放心的欣赏这桃花的芳美。功臣自然是自己脸上的这张‘面皮’了。隔着东西,脸皮自然沾染不到桃花花粉,也就不会有过敏之事了。
自己和斩荆回京的第五天,某四和他老爸还有一堆兄弟大臣们就是回到了北京城。
而拖了许久的三堂会审以为终可以开始了,却不料某四好象得了失忆症似的,居然把这事情给扔到了耳朵后面去了。几次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到了这院子里来,却常是和戴铎在屋子里叽叽咕咕,瞧他们的模样就知道在说些‘正经事’。天天谈不完的那个谈,有时候谈到大晚上还能瞧见那个屋子里的灯火通明的。幸亏戴铎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否则自己还以为某四在这里金屋藏娇了咧。
斩荆也实在是奇怪的一个人!为了防止自己逃跑还是怎的,他就住在自己隔壁。白天里没事院子里又没人时,就自个儿练剑;晚上则一个人坐到屋顶上面去看星星。
这院子里人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干,就唯独乐殊是个闲人!闲得乐殊每天只能写字写字再写字,写到终有一天,写不下去了,乐殊决定爆发了。
当有一天,胤禛再度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戴铎的屋子内后,乐殊就一点礼仪也不顾的直接踢开了大白天居然上着锁的屋门。而屋内的情景看得乐殊简直是张口结舌,几欲昏厥!这个冰四居然……居然强搂着戴铎,想……想吻他!
简直是让人接受不了!
“你、你、你们……变态!”虽然乐殊是三百年后的新新人类,知道有GAY这类的东西存在,但是真眼看见与思想知道是两码事,更何况现在的时间还是三百年前,再何况其中的某家小攻居然还是曾经调戏过自己的,以后据传‘刚正不阿’的雍正帝。真是太恶心了!恶心得乐殊是靠在门边,止不住的想干呕。
照理来讲,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让外人,尤其象乐殊这样的外人看见,理应是大发雷霆、严声喝斥的。可奇怪的是:一向脾气甚是不怎样的胤禛却是并没有发火,反而是笑嘻嘻地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反正衣冠不整的人又不是他,受刺激最大的人还不是他。而这两个人的如此表情,实在是看得他心里这个爽!爽到家了!
“乐姑娘,请进啊!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坐啊。”胤禛非常开心的招呼乐殊进来坐,见她始终不肯进来后,亲自动手过去要拽她进来。结果吓得乐殊是赶紧闪开,自己挑个离他们两个比较远的地方坐下了。然后表情很颤抖的看看自在极了的胤禛,还有那个已经整好衣冠,满脸怒容和羞意的‘戴铎’。又想吐了!怎么会让自己看到这样的事情?会长针眼的,太变态啦。
“你、你身为皇子,你、你怎么能?你、你小心得爱滋!”乐殊实在是心理有点受创,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可是自己这样说,那个奇怪到家的胤禛却并不生气,斜眼看看那个在一边脸黑得都让老包自叹不如的戴铎,回头颇有兴致的和乐殊开起玩笑来了:“皇子怎么了?你难道不知两汉的皇帝都有这样的爱好吗?蓄养男宠的历史是很悠久的,我又不是头一人,你犯得着这样吗?”
他还理直气壮了咧?
“可你是有老婆,而且有很多很多的老婆。”乐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一次的替兰慧感到难过。她的这个丈夫心里装的别的女人就算了,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上天是很残忍的。可是他如果连男人想都染指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不是说你喜欢韩遥影喜欢到不行吗?你怎么现在又和他在一块儿了?你到底有几颗心?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古代人的思想实在是太复杂了,乐殊自回来后就常觉得自己的脑袋不是很够用的样子。
她越是着急,胤禛就越是好整以暇,轻轻饮了口茶后,笑道:“我是喜欢遥影,可我也喜欢他啊。并不妨碍嘛!”
这种回答方式,简直是让人吐血吐到家了!气得乐殊是再也在椅子上呆不住了,跳起来想骂人,可却不知道该怎么骂?事实上乐殊从来没有骂过人,而象今天这种高难度的问题就难以措辞了。气得在屋子里是转过来又转过去,银牙咬得咯吱吱直响,气得简直是要昏过去了,可偏偏晕不了,气死人了!
冰四瞧自己的反应似乎有趣得紧,可那位戴先生明显的就要好心多了,忍不住插嘴道:“你逗她干什么?”这么大胆且亲密的言语,听得乐殊是差点又吐出来。而冰四的回答更让人接受不了:“逗逗她怎么了?你吃醋啊?”
啊!!!!!!!!
简直是受不了了。
乐殊是过去使功拍桌子:“我要走,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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