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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卡列尼娜同人)名流之家[安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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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的主人已经越过肩膀来到了她脖颈那一侧,轻柔地抚弄。
   
       晨光初现,新的一天,安娜瞧见的第一抹颜色却是蓝色。
   
       “你怎么还没起床?”安娜低声问。
   
       “今日休息。”
   
       卡列宁说完后,但安娜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又或者是,必须从他那里得到最直接的答案。
   
       “你原先休息的时候也是跟往常一个时间起床。”
   
       卡列宁没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注意到这段时间你的反常,安娜,我只是感觉你会想要我在这儿。”
   
       安娜没作声,好半天才说:“你什么时候靠感觉行事了?”她说完就起床披上睡袍,依旧敛着眉,叫人瞧不清神情。
   
       “你生气了?”卡列宁微微皱眉问道,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让对方生气了。
   
       “没有,别想太多。”安娜说,她拢了拢头发,然后朝盥洗室走去。
   
       在安娜洗漱的时候,卡列宁也起床了。
   
       他整理好了床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但盥洗室的水声一直没停。所以他去了自己的卧室进行洗漱。
   
       刚洗漱好,科尔尼说弗拉米基尔来了。
   
       这个时候?卡列宁意识到也许出了什么事,所以他径自去了书房,过了一会儿,当安娜洗漱完后,科尔尼告诉安娜,卡列宁跟弗拉米基尔出去了,似乎是部门里有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安娜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如此回答令科尔尼多看了她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吃早餐的时候,谢廖沙似乎感觉到安娜兴致不高,于是他问:“妈妈,出什么事了吗?”
   
       安娜正在吃一小口淋了枫糖浆的松饼,听到谢廖沙的询问,她微笑了一下:“没有。”
   
       既然母亲这么说,谢廖沙就不再询问,但他还是把自己的小布丁端起来,放在安娜的面前。
   
       “吃小布丁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开心,所以,我把小布丁给您吃,妈妈。”
   
       “我并没有不高兴,谢廖沙。”安娜再次说。
   
       “好的,妈妈,但我的小布丁还是要给您,因为我想您今天更加高兴,妈妈。”说完,他就站着在安娜脸颊上吻了一下。
   
       “您以前常说我的亲吻是有魔法的。”谢廖沙眨巴着眼睛说。
   
       “现在,我把开心的魔法都送给您了。”他说完又压低声音叽里咕噜了一下,然后做了个夸张的动作,表示魔法已经启动了。
   
       安娜看着对方闪亮亮的眼睛,真心实意的笑了一下。她把谢廖沙拉过来,亲吻了一下。
   
       “谢谢你。”
   
       “您永远不需要对我说谢谢,妈妈,您是我的妈妈呀,我永远都爱您。”谢廖沙软软地说。
   
       永远?永远是多远呢?
   
       安娜看着面前可爱的男孩儿想着,然后脑子里响起昨夜朦胧的时候,那个轻柔地落在她额上的吻。
   
       事实上,她知道卡列宁完全没错,甚至,就是因为她太好了,所以她才会如此。
   
       如果他早上就离开了,没说那么些话,她还是可以就那么生活着,扮演好她妻子的指责,偶尔,允许自己肆意的开心一些,可他就是那么做了,完全不管不顾的一味的做了他能做到的最好,让她无法接受,又舍不得放开,只能陷入矛盾的情绪中。
   
       因为,这个赌注太大,她输不起,但是现在又算什么呢?安娜想,她完全被那个人影响了。
   
       一整天,她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直到下午三点的时候,一个仆人急急忙忙的来卡列宁的府邸通报了一个坏消息——卡列宁遇刺了!
      
      ☆、第53章
      
        如果是以前,安娜一定会认为自己在听到这种消息的时候可以保持百分百的冷静,但实际上,有那么一刻,她的确是什么都想不到。
   
       几秒时间后,安娜稳定了一下心神,问:“情况怎么样?”她没注意到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指有点不自然地颤抖,但她本能的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好让这种惶恐的情绪不会泄露出去。
   
       因为要稳住自己的情绪,要克制,所以实际上她的表情多少有些吓人。
   
       “不,不太好,夫人,流了很多血……”那个仆人被安娜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着。
   
       而安娜在听到很多血的时候已经听不清楚他还在说什么了,她了解到卡列宁还在政府大楼,就直接让孔德拉基驾着马车过去了,在那一段路程中,她却没有想过,如果卡列宁真的受了重伤,他是不可能还呆在政府大楼的。
   
       “冷静点。”安娜对自己说,咬了一下嘴唇,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脑子里需要想的事情很多,反而什么都想不到。
   
       等到了政府大楼,下马车的时候,她竟然觉得双腿都有点虚浮。
   
       安娜快步走着,警卫认识她,似乎说了什么,但安娜没听清楚,一直到看见弗拉米基尔,她才生硬地问道:“他在哪儿?”
   
       她刚问到,卡列宁就从一个办公室里出来,没穿外衣,只是披着,衬衫上溅了一些血迹,点点的有些渗人,但他看上去还好,神情还透着一丝疑惑。
   
       安娜几乎是快速打量着对方,在确认卡列宁除了左手虎口位置有一圈绷带之外,并无外伤后,她彻底松了口气,却只是,细细的吸气,好像当时连呼吸都忘记了一样。
   
       “安娜,你没事吧?”卡列宁皱眉问道,他向安娜走路,速度有点快,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她面前,而安娜这才发觉,其实自己已经没办法镇定的走路了。
   
       之前提着的一口气,在瞧见卡列宁后就彻底松开了。
   
       “扶着我。”她小声说,不想在人前失了面子。
       “没事吧?”卡列宁依言用完好的右手轻轻地搀扶她。
   
       安娜摇摇头,好半天才缓过来。
   
       她抬眼看向他,做了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的动作。
   
       “我想是来通报的人出了什么差错,他说你被行刺了,而且,有点严重。”最后几个字,安娜着实费了一番力气才吐出来,手指还不自觉的在卡列宁右手的小臂上收紧了。
   
       卡列宁说:“我的确是受到了攻击,但只是一点轻伤,警卫打伤了那个人,这些血也不是我的。”
   
       “啊,我猜也是这样。”安娜轻轻地说,半响,她松开了抓着卡列宁的手,自己活动了一下手脚。
   
       “没事就好。”安娜笑了一下,好像重新恢复了过来。她拢了一下头发,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嘴唇。
   
       “那,你应该还要留一会儿吧,我,我就先回去了。”安娜几乎是自顾自地说着,不等卡列宁反应她就转身准备离开了。
   
       “等等,安娜。”
   
       卡列宁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抓住了安娜的手。
   
       “怎么了?”安娜回过身,眼底有着无法掩饰的慌张。那神情倒是令卡列宁突兀的愣了一下。
   
       看见卡列宁愣神,安娜抿住了嘴唇,她压下了自己的情绪。
   
       “我跟你一起回去。”卡列宁说,手依旧没放开。
   
       这可不像他,在外面,除了必要的礼仪,卡列宁在肢体方面对安娜并不亲昵。
   
       “等一下。”卡列宁低声说,声音稍显温柔。若不是这会儿只有弗拉米基尔在,别的部门的人瞧见怕是会惊讶。
   
       安娜终于镇定了下来,她点头,但依旧有些沉默不语。
   
       卡列宁同弗拉米基尔稍微交接了几句,然后就带着安娜离开了政府大厅。
   
       孔德拉基关心了卡列宁的伤势,在确定他没事后才放心驾车回家。
   
       马车里安静极了,卡列宁偏头看向自己的妻子,后者有些刻意的略微偏转向马车窗户那边,那意思几乎就是在说此刻拒绝交流。
   
       妻子的手好好的放在她的膝盖上面,卡列宁还记得那会儿他拉着对方的时候,安娜的手指有些神经质的微微颤抖着。
   
       “我很抱歉,安娜,我让你担心了。”
   
       卡列宁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瞧见妻子猛地回头看向他,不过,在看了他一会儿之后,她只是有些不自在的笑了一下。
   
       “身为妻子,关心你的健康安危是我的责任与义务。”
   
       “同样的情况,你也会是一样的。”
   
       安娜说完后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换了个话题:“伤口会很疼吗?”
   
       “并不会。”卡列宁说,在安娜还想说什么别的无意义的话题之前,他率先说,“我很高兴。”
   
       安娜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然后笑了一下。
   
       “亚历克塞,也许你真的需要让卡伦斯医生再瞧瞧,没有人会受伤后还觉得高兴的。”
   
       “但你在担心我。”
   
       卡列宁像是一只步步紧逼的狼,偏偏他蓝眼睛中的神情却是柔和的。
   
       安娜缓慢地吐气,然后说:“我说过,那是身为妻子的责任和义务。”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快速说。
   
       “如果你为此感到高兴,那就这样吧。”她说着,然后发现卡列宁的手正扶着她的下颚处,一个浅浅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
   
       她怔怔的看着对方。
   
       有一丝微笑还在卡列宁的嘴角处轻轻卷起,未曾快速消散。
   
       “我很高兴,再一次重复,安娜。”
   
       有红晕在安娜的脸上浮现,她扭过头,原本她不应该这么做的,因为当她这样做,就等于是在承认了。
   
       幸好卡列宁并未再说什么,她不希望再被对方扰乱心智。
   
       等他们刚刚下了马车,谢廖沙就从门内跑了出来,他的双眼有些红通通的。
   
       “父亲,您受伤了吗?”
   
       安娜看向那个结结巴巴的仆人,后者瑟缩了一下。
   
       她知道这事儿不能全怪那个人,但她心底却没办法不迁怒一下。
   
       “下一次把重要的事情先说清楚,无谓的形容或者和主要事件无关的就不要说了。”卡列宁的话语解救了那个仆人。
   
       谢廖沙站在卡列宁的身边,仔细的用眼神检视着对方,确认他一切都好。
   
       “您伤得厉害吗?”谢廖沙的声音有些哽咽。
   
       卡列宁不自觉放软了声音:“我没事,只是左手受了点伤,大概一个礼拜就会好起来。”
   
       谢廖沙抹了一下眼泪,最后还是呜呜的哭了起来,他被吓坏了。
   
       卡列宁是多么害怕孩子和妇女的眼泪啊,而且哭的还是他的儿子。
   
       安娜瞧见了卡列宁的慌乱,她伸出手,把谢廖沙带到自己的怀里,安抚他。
   
       “对……对不起……父亲……”谢廖沙抽泣道,他想表述自己本来真的不想哭的,他不想在父亲的心目中,他是个爱哭鬼。
   
       卡列宁也许不能马上明白这种情绪,但只要多用点他在官场上的观察能力就能知晓了。
   
       他不是那种会把儿子搂在怀里疼爱的父亲,他也不太会哄一个孩子,更别说安抚这样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小男孩儿。
   
       他生命中欠缺那么一个角色教导他如何成为一名父亲,但好在卡列宁总有自己善良又质朴的想法。
   
       “你被吓到了,在你的年纪来说,这是可以被原谅的,而且,下一次的时候,我想你能够克服自己的情绪,你会吗?谢廖沙。”
   
       “恩……”谢廖沙点点头,又抹了抹眼泪,然后打了一个哭嗝,在卡列宁还没说什么之前,他害羞又愧疚得把自己埋在了安娜的怀里。
   
       吃晚餐的时候,谢廖沙的眼睛还是有点红,他不像平常一样那么活泼,也没跟安娜撒娇,只是认真的盯着卡列宁用餐,直到卡列宁出声道:“你为何不吃?”
   
       “不舒服吗?”
   
       谢廖沙摇摇头:“您需要我帮您做什么吗?父亲。”
   
       “不需要,谢廖沙,你只需要把自己的晚餐吃完,别浪费食物。”卡列宁平静地说。
   
       “我没有受很严重的伤,不需要过于担心,我很好。”
   
       谢廖沙最终点点头,慢慢地开始吃自己的晚餐。
   
       尽管因为这次的时候,卡列宁在晚餐之后接到通知,他可以修养一个礼拜,但手头的工作他没打算搁置下来。
   
       不过,总有人会不畏惧他那张冷峻的脸。
   
       安娜把卡列宁手里的文件拿走,而她身后还跟着谢廖沙。
   
       “父亲,医生说您要早点休息。”谢廖沙用一种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卡列宁,好像他才是那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卡列宁几乎有些错愕,他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强迫他停止工作的行为。
   
       “你儿子说的对。”安娜说。
   
       “如果你坚持继续这样,而不是好好休息,他可能还会哭。”安娜慢悠悠地威胁道。
   
       谢廖沙有些脸红,小声反驳:“我不会哭了,妈妈,我会给父亲讲道理。”
   
       卡列宁看着面前的人,最终,他说:“我会早点休息的。”
   
       既然决定早些休息,卡列宁表示他需要洗澡。
   
       “但,你受伤了。”轮到安娜干巴巴的说了。
   
       卡列宁淡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从科学的角度来讲,我只是左手受伤,我依旧可以洗澡,只需要不让我的左手碰触到水就可以。”
   
       “那,父亲需要有人帮忙了?”谢廖沙是个实诚的孩子,然后,安娜发现,父子俩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了。
      
      ☆、第54章
      
        安娜想要拒绝的,她的话语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但卡列宁说得更快。
   
       “安娜,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
   
       好吧,她这下子没有退路了。
   
       “我会把自己弄干净,今晚我不需要睡前故事了,妈妈。”谢廖沙体贴地说,“因为父亲现在更需要您。”
   
       望着谢廖沙穿着软毛拖鞋吧嗒吧嗒的离开,安娜只能按了按自己的双眉之间。
   
       “安娜。”
   
       浴室里传来卡列宁的声音。
   
       安娜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认命地进去了。
   
       尽管只有一只完好的手,卡列宁依旧自己把衣服都脱下来了,还剩下一条长裤。
   
       “先坐在这吧,这是谢廖沙拿过来的,我给你洗头。”安娜说,把谢廖沙那两张被漆成粉蓝色的小马扎放在浴室的地板上,卡列宁依言坐下,但也经不住抱怨了一句马扎太小了点。
   
       “如果他长到你这么高的时候,还热爱这种小马扎,你才需要担心了,亚历克赛。”安娜回应卡列宁的抱怨,然后手脚迅速的开始给卡列宁洗头。
   
       说实话,安娜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最多帮人洗过一只拉布拉多犬。
   
       卡列宁显然不是拉布拉多犬,他会说话,而且很明显,就像他对睡眠环境一样,对于洗头这块他也有些挑剔。又或者是,因为是在她面前,所以这位冷峻的高官才展露了一些他挑剔和任性的本性。
       “谢廖沙的坏毛病完全是像你。”安娜突然说,然后拒绝听卡列宁辩驳,她拿了一条毛巾给对方擦拭头发,还故意用了点力气。
   
       毛巾拿下来后,安娜笑了起来。
   
       因为她面前的卡列宁绝对是最不卡列宁的样子,那头棕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就像是一只急于需要梳理毛发的大狗,只不过,他没有龇牙也没有露出可爱的表情。
   
       安娜继续笑着,她把梳子拿过来替卡列宁梳理好,然后自言自语道:“果然这样才比较像你。”
   
       “安娜,我没事的。这只是一次意外,别太担心。”卡列宁低声说。
   
       他突然这样说,安娜愣了一下,接着明白过来。
   
       “你故意这样做?”她问。
   
       卡列宁那双蓝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安娜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敛眉,没有作声。
   
       卡列宁疑惑地想要再次出声询问,不过在他那么做之前,他听到一个有些压抑的声音。
   
       “如果,那是真的呢?”
   
       “如果,你真的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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