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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卡列尼娜同人)名流之家[安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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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为谢廖沙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他说话做事总是有自己的逻辑性,谢廖沙有时候没有逻辑性喜欢跑偏的毛病分明可能是更像他的母亲。
   
       在卡列宁看向谢廖沙的时候,安娜也看向了对方,并且也明白了在那细微的表情下是如何撇清责任。
   
       “从古至今许许多多的案例都证明了男孩子喜欢模仿他们的父亲。”言下之意就是,别把事情赖在我身上。
   
       “但家庭分工是孩子更多的时候是母亲在养育和溺爱。”卡列宁指出。
   
       安娜微微眯起了眼睛,提高了些声音道:“如果一个家庭里只有教条和理智,小孩子会快乐成长吗?”
   
       卡列宁没再说话了,并且心里也在责怪自己,这分明不是会争执的事情,但他后来又意识到,可能他的大脑是希望有更多的事情充斥它们,以免他去认真地考虑那个问题。
   
       “那现在是否还有必要讲故事?”卡列宁问道。
   
       “那听起来像是你在故意用别的事情逃避这个。”安娜说。
   
       卡列宁心里想:“我的确是的,但并非是逃避这件事。”
   
       无论如何,他们决定暂时把故事读完。
   
       卡列宁洗漱后,穿着睡袍躺在外边的被子里,他把枕头垫的高高的,以免他的背部和脊椎犯病,他还戴了一副细边框的眼镜。
   
       “你不怎么戴眼镜。”安娜略微有些好奇。
   
       “有时候需要。”卡列宁说,然后摊开了书,开始用一种平板的声音讲述那本书的内容。
   
       一只温和又倔强的猫咪,为了守护主人留下的书店,在救助了一只流浪狗后,他们一起打跑了小偷和窥觊书店的坏人,并且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猫咪还是不喜欢大狗给他舔毛,排斥大狗侵犯它的私人领域,但无论是再过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他们依旧是对方最好的伴侣。”
   
       卡列宁念完这个故事,他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安娜和谢廖沙的表情,因为他自己已经沉浸在了这个故事中了,但并非是被感动,而是因为这书是多么的不合逻辑啊!
   
       先不说这种跨越种族的爱恋,就单说为什么一只军犬一样冷静理智的博纳犬会爱上一只有些自私刻薄的猫?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瞧你如此震惊的样子,我想我们没必要交流心得了。”安娜的声音把卡列宁拉回到了现实里面。
   
       “这的确是,十分挑战我的思维。”卡列宁有些艰难地说道,然后他注意到了谢廖沙早就呼吸均与的睡着了。
   
       “谢廖沙什么时候睡着的。”
   
       安娜看了他一眼,说:“在你还没翻页的时候。”
   
       卡列宁感觉被噎了一下,他用一种复杂的视线看着自己的儿子,后者睡得香香软软的,像一个小天使一样。
   
       “吃饱了……”谢廖沙嘟哝了一句梦话,然后又笑,叽里咕噜的半天才安静下去。
   
       安娜看向卡列宁,后者双眉紧蹙,似乎陷入了一种沉思。
   
       安娜分析卡列宁正在思考什么大问题,而后者突然说:“他这样说梦话,是不是生病了?”
   
       “……我想那只是说明他在长高。”安娜回答道。
   
       卡列宁依旧有些不放心。
   
       “别担忧了,亚历克塞。谢廖沙不是第一个睡觉做梦说梦话的小孩。”
   
       “我意识到对谢廖沙而言,作为父亲,我对他的关心的确是不够的。”
   
       安娜用讶异的眼神望向卡列宁。
   
       卡列宁停顿了一下,右手的大拇指抚摸着左手虎口位置的皮肤。
   
       “并且我也意识到,也许我对你的关心是不够的,安娜。”
   
       安娜这下子是彻底愣了。
   
       卡列宁望向自己的妻子,然后说:“我多次说,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我爱着你,但我没意识到,也许那并非你想听的话。安娜,在这之前,我必须告诉你,我从未想过我的妻子会是别人。和你结婚之后,我也从未考虑过还有任何一个女人也许更适合我。那是不体面的,是对你,对我,对我们的婚姻关系的不尊重。”
   
       “我并没在意……”安娜想要像往常一样,通过一些温和的话语和微笑,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但卡列宁制止了她。
   
       “你在意,别对我说谎。我只是不愿意把官场上的那一套用在家里,但也不代表我就没有观察力。”
   
       安娜收敛了微笑,然后打量着卡列宁,最后说:“是陶丽同你说了什么吗?”
   
       “达丽雅·亚历山德罗维纳的确提点了我。”卡列宁诚实地说道,在面对家人的时候,他总是那么坦诚。
   
       安娜笑了一下,问:“你总是那么虚心受教,那么好的,我的确在意。”
   
       “若你不想微笑,就别微笑,安娜。我并非只能接受你笑的样子。”卡列宁说,他把书合上,手指依旧盖在上面,然后偏头看向自己的妻子。
   
       “我以为自己是你的丈夫,而不是你必须敷衍的对象。”卡列宁沉声说道,透过眼镜片,安娜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眼睛,蓝色的,还有些深邃。
      
      ☆、第40章
      
        被卡列宁这样望着,安娜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一样,想要马上跳起逃开,但若是她这样做了,那可就令她自己难堪了。
   
       “我不想只是你的敷衍对象,老实说,那实在是令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卡列宁说,然后又修正了他的说法。
   
       “不,并非有些,是非常,诚实地来说,我丝毫不希望变成这样。”
   
       安娜敛眉,她感觉,这会儿再与卡列宁对视,她心中那些惶恐的感觉是无法掩藏了。她不希望这样,强烈地不需要。
   
       “如果我让你有这种感觉,我很抱歉。”
   
       说道歉是十分容易的,就如同她在那个家里,为了保有她所具有的可怜地位,她让自己变得优秀,变成他们乖巧的养女,变成负责任的长姐。
   
       其实她又分明清楚,若是一开始,在她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卡列宁同她说这些话,她是有千百种方法和情绪来面对的,因为在那之前,卡列宁这个人,无非是一个普通的,可以被任何人取代的人,而这会儿,他代表的可不只是一个虚无的符号。
   
       理所当然的不满意的神情,安娜却并不再多说什么。
   
       “我困了。”她说,声音淡淡的,表示不想就此问题继续谈下去,因为她怕继续下去,会露出胆怯。
   
       “那就睡觉。”卡列宁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灯灭了,四周暗了下去。
   
       尽管这会儿他们靠得如此得近,但两个人都感觉到,似乎他们正在千里之外,而且毫无联系。
   
       同一频率的呼吸声,两个无法入眠的人,谁也不愿意说话,直到身体疲惫,在睡意朦胧的时候,安娜听到一阵低语。
       “只有你才会是我的妻子,那并非偶然,只能是你。”
   
       安娜没动,依旧背对着卡列宁,只是,她搂抱了谢廖沙,像是缩小版本的对方。
   
       那天晚上,卡列宁那好久没发作的毛病又出现了。
   
       睡至半夜的时候他醒了过来。
   
       尽管他牢记卡伦斯医生的忠告,但有些事情并非知道如此就能做到,若是这样,人就不会再有烦扰了。
   
       梦境里十分杂乱,甚至还有一段是他梦到妻子出轨了,完全的噩梦,凶恶而且无礼。
   
       卡列宁不会相信安娜会出轨。
   
       他完全清楚自己妻子的魅力,之前也有不少年轻贵族向她献媚,但这完全不会影响什么。因为他完全信任自己的妻子,就算是那位渥伦斯基伯爵,他也并未真的放在心上。
   
       可他还是做了那样的梦。
   
       卡伦斯医生说梦境通常是人思想活动的折射反应,意思是也许并不具体全面,但它是你潜意识的缩影,那意思就是,他在某些时候,的确是有那种下意识的想法。
   
       卡列宁决不允许自己陷入那种境地,所以他转过身看着他还在熟睡的妻子。
   
       也许谢廖沙生活中有些粘着他的母亲,但他自小一个人入睡,所以没有什么需要抱着东西入睡的癖好,而安娜自己是习惯了独自入睡,所以开始也许是她抱着谢廖沙,但现在她已经松开了,改为姿势并不大方的蜷缩着。
   
       “蜷缩的睡姿说明这个人十分缺乏安全感。也许有些人是伪装的天才,焦虑会让人的自控意识下降。”
   
       卡列宁曾经跟卡伦斯医生谈论过这个问题,用于研究一些事情。
   
       “之前她并非这样。”这个声音在卡列宁的脑海里想起。
   
       但很快的,又一个声音掷地有生的反驳了。
   
       “你并未真的去了解过你的妻子。”
   
       一向擅长于据问题进行辩论的卡列宁,这次无法反驳。
   
       也许他可以想出集中方法为自己脱罪,但他没有。政客的本能和另一种隐秘的情谊在决斗着,后者胜利了,胜利得毫无逻辑却又理所当然。
   
       那种隐秘的情谊在下半夜的时候,因为无法被阻拦而温柔的溢出来了。
   
       卡列宁轻轻抬起手,把安娜蜷缩的身子舒展开来。
   
       他在看到对方眉头轻皱的时候,用手指轻轻地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手臂,从小臂一直到手掌心内,等他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又被人静静地握住了。
   
       卡列宁有些吃惊,他惊讶于安娜的大力气。
   
       不过没多久,他默认了此事。
   
       安娜的脸并未舒展开来,但只要卡列宁有要抽出手的动作时,她就会非常强硬的紧紧抓住他。
   
       一开始,卡列宁只是想要把自己的手拿出来,但后面,就变成了一种诡异的试探,直到第七八次后,他才终于不得不面对——他享受这种被安娜依赖的感觉。
   
       也因为这个,他意识到了,安娜之前并未需要过他。
   
       也许当他把她的生活费拿给她的时候,她心里也并未觉得,那是多好的事情,那不是需要或者依赖,那只是一种可悲的事实……
   
       这个想法击中了卡列宁,他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不再继续那种无谓的行为。
   
       卡列宁仰躺着,手指还被安娜攥着,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闭上眼睛准备强迫自己入睡,而在黑夜里,他的手指慢慢地张开,将对方的手包了进去。
   
       也许他有千千万万种理由不去这样做,不去成全那种无意识的行为,不去纵容,可再多的想法也抵不过此时此刻,他内心里因为安娜的行为而产生的,他正被需要着的错觉。
   
       所谓的婚姻,从风平浪静,从自信,到现在的全盘推倒,卡列宁开始不理解关于婚姻的含义了。
   
       带着这种想法,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卡列宁睡了一会儿。不过也只是一个小时,在安娜和谢廖沙醒来之前,他就起床了。
   
       卡列宁洗漱好后,决定去花园里走走。
   
       他本来因为这个时机,所以是希望独占整个花园的,但在花园的凉亭那里,他看到了斯基华,像一只被主人赶出家门的大狗。
   
       卡列宁走过去,询问斯基华为何一大早就在这儿。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斯基华有些痛苦地说道,他望向卡列宁,凑近了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希望之光一样。
   
       “亚历克塞·亚历山德罗维奇,你知道吧,你一定知道,毕竟,你是那么聪明和杰出!”
   
       聪明?杰出?卡列宁不否认这些。
   
       若是在这之前,他大可有好多种方式给斯基华收拾残局,但从安娜那里,卡列宁尝试到了一种挫败的滋味,试问,一个连自己的婚姻生活都没弄好的人,又如何去指点别人?
   
       只是,卡列宁看了一眼奥勃朗斯基,他不会让别人知晓这事儿的,所以他依旧得给斯基华一点路子,用来缓和他同陶丽的紧张关系。
   
       “斯基华,旁人是无法拯救你的婚姻的,你糟糕的处境决定权在你的妻子手里。”
   
       “我当然知道,所有人都跟我说是我对不起她,我自己也责怪自己,可是亚历克塞·亚历山德罗维奇,你也是男人啊,在面对陶丽这样的妻子,你……”奥勃朗斯基抱怨道,而卡列宁提高声音制止了他。
   
       “若你还有一丝一毫记得自己的妻子,就不该做出这种事情。让你的妻子被羞辱,让你们的婚姻生活蒙上污点。”
   
       奥勃朗斯基惊讶的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卡列宁意识到自己被情绪干扰了,他抿了抿嘴唇,然后语气稍微和缓了一点。
   
       “从达丽雅·亚历山德罗维纳那里取得原谅,并且保证不再犯。”
   
       “我试图那么做了,但没有办法。”奥勃朗斯基又陷入到一种痛苦了,甚至夹杂了不少的伤心情绪。他就像是一个被母亲宠溺骄纵的孩子,平日里自私又愚蠢,可一旦母亲不搭理他了,他就开始把全世界的事情都忘了。
   
       “如果你没有获得原谅,那也不是达丽雅·亚历山德罗维纳的错。”
   
       “哎,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活该,但为什么我就不能得到第二次机会呢,又不是绞刑犯。”
   
       “我想达丽雅·亚历山德罗维纳绝对不是侩子手,实际上,她是一位好母亲,是你们这一大家子都离不开的人。”卡列宁沉声道,“也许她做的事情并不都是对的,她那些小事向你报告惹得你厌烦,你认为她容颜不再,而且变得世俗又小气,不过是因为她把原本该你承担一半的事情都做了,斯基华,你完全是对不起她的。”
   
       卡列宁的这番话奥勃朗斯基无法反驳,事实上,他正因为知道这些,所以这会儿越发感觉到痛苦。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没法让时间发生扭转。”
   
       “只要你真的意识到错误,并且认可达丽雅·亚历山德罗维纳付出的一切,斯基华,你们会好起来的。”
   
       同奥勃朗斯基谈完话后,卡列宁也不再有要去花园里转转的想法。
   
       那些话语他原本没打算同自己的内兄说,因为,若石头有灵的话,每日朝它念经也是好的。可奥勃朗斯基就是一块石头,石头不喜欢也不愿听念经,正如万物出生都有属于自己的位置一样。
   
       只是,事情离他的预测相差了一些。
      
      ☆、第41章
      
        卡列宁回到卧室。
   
       只有谢廖沙还在睡,现在还不到七点,昨日他跟格里沙玩了很长时间,基于斯基华同他妻子那些事情,顾虑到孩子们的心情,卡列宁没有制止谢廖沙同格里沙他们玩闹,但他会在七点三刻的时候把他喊起来,让他去洗漱的。
   
       晨读总是必须的,不该因为某些事情就此放弃,适当的可以挪到后面去,因为人一旦养成习惯,有一天不去做既定的事情,那么,规矩和习惯就会很快被打破。
   
       卡列宁听到盥洗室里有声音,他看过去,安娜正好出来。
   
       她刚洗好脸,弄湿了颊边的一缕头发。
   
       清晨的眼光中,妻子的脸显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卡列宁不仅怀疑,他们真的一起共同生活了七年?
   
       在这之前,他对于自己的家庭一向是自行的,但现在不是了。
   
       “怎么了?”
   
       安娜早上没有瞧见卡列宁的时候,其实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起床,等她从盥洗室里出来后,就瞧见卡列宁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似乎还带着一缕清晨的雾气。
   
       那个人的头发和容貌被雾气弄的有一丝朦胧,看她的眼神带了些陌生。而这陌生,让安娜的心里觉得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所以她主动开口了,就像是把昨天那些事情都忘了一样,像是一个普通的柔和的妻子一样。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如今这无心的举动,却像是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了卡列宁的心里。
       “不,无事。”卡列宁淡淡地说。
   
       “我会去斯基华的书房里呆一会儿,处理我的一些公文,七点三刻的时候请把谢廖沙叫起来,督促他”
   
       “我会的。”
   
       见安娜应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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