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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沉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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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忘了过去,所以没人敢对你提起我。” 
  “你瞒过全天下人都情有可原,却为什么不提前与我商量?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如果不是我一心寻死,你还不愿现身是不是?” 
  怀中娇妻委屈得红了眼圈,为夫的心脏一阵阵抽紧,忙使出浑身解数解释:“我并非早有打算,如何提前与你商量?直到你来天牢之前,我都在静观其变,原想等局势稍显明朗再设计脱身,可自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再也耽误不起。那晚我正好毒发甚重,你走之后,我便用龟息心法封闭全身气脉,骗过了验尸医官——与其说是骗,不如说我当时真的很接近一具尸体,我其实已经没有足够的意志力控制脉门,甚至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再度苏醒,万一寒毒攻心,也只好落得风光大殓。我持续昏迷了数月,幸得生还。寻根究底,竟多亏了你留给我的那枚戒指,戒指中嵌着的,便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炎炙石。” 
  “难怪前年冬天,你的寒毒也迟迟未来……”冥冥中,仿若巧合,又好似注定,沉璧出神的喃喃自语,“原来是它……” 
  “不错,炎炙石的奇效名不虚传,若不是它帮我捡回一条命,恐怕……”慕容轩爱怜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于是唯有以身相许……” 
  沉璧面色绯红地瞪他:“不许打岔!你临时起意诈死,难道就不怕因无人接应而弄假成真吗?” 
  “怎会无人接应?不是还有黑蛋吗?不过,”他将沉璧搂紧了些,“我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给他娶了房媳妇,省得他老把‘河神送的婆娘’挂在嘴边。” 
  沉璧忍俊不禁:“他说我什么了?” 
  “他说……”慕容轩清了清嗓子,故弄玄虚,“你真的要听吗?” 
  沉璧仰起脸看他,好奇地点头。     
  柔软的唇印在她额头,慕容轩的声音低醇而动情:“璧儿,我先前并不知道,你把我看得比你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我的这一生,每一步都在计划中,即便稍有偏差,也总能力挽狂澜,唯一的意外,只有你。我在四哥府上疗伤,以退为进,重整旧部,却着实没想到你竟会为了我……”情动之深无法成言,他频频俯首,细碎的吻落在她发间,半是责怪半是委屈:“我便是治好了寒毒,也差点被你吓死。说来也奇怪,你不是已经……” 
  “其实我并没有服用那颗忘忧蛊,”沉璧依偎着他的胸膛,无限庆幸,“我含在嘴里好一会,终究还是吐了出来。我舍不得,纵使后悔,后悔从前不懂你的心,后悔不曾好好对你,后悔与你在一起的时间太短,后悔没能早些与你……”羞红的脸颊宣告了漫溢心底的柔情,她低语呢喃,“可是,就连后悔也都是甜的,只要闭上眼,就觉得你还在身旁。” 
  “我哪敢走远?”眼见娇妻情绪好转,慕容轩趁热打铁,“傻丫头,我给你的那把剑实则另有乾坤,你日夜携带,怎么就没发现剑柄上的锁扣?暗锁中存有早备给你的信,为的就是提醒你,迫不得己之时,我可能会用上最后的金蝉脱壳。当时在天牢里,我是不是也嘱咐过,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不是我亲口承认,勿要轻信人言?”     
  我从未想过走远,哪怕只剩魂魄,也要与你相依。 
  他的计划中,其实并没有算漏她。乱世风云,生死难测,凤凰涅槃,浴火为劫,他既然已走到那一步,岂能轻易逃脱?之所以留下那些话,只是希望她在没有他的日子里,能好好活下去。即便他真的不在了,也要凭借彼此牵挂的温暖,直到遇见一个能替他照顾她的人。 
  历经九死一生,他让她看到的,始终是云淡风轻。     
  沉璧愣了愣,模糊记起慕容轩确实是说过这样一句话,但当时的她光顾着心疼,哪里有空细细琢磨。后来乍闻噩耗,已然万念俱灰,更加无法深思。至于那把剑……她讶然抬头,正好撞见他笑得意味深长,多少还带了些促狭,当即薄怒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老奸巨猾么,我哪想到那么多?” 
  “我再是老奸巨猾不也有人爱么?” 
  “谁爱你?”一记粉拳砸了过来:“我可没说过!” 
  “我又没说是你。”慕容轩笑着摸了摸沉璧微微隆起的小腹:“我的儿子将来自然会爱我。” 
  “女儿!”她偏要与他对着来。 
  “璧儿……”他忽然柔声唤她,轻轻扳过她的身子,与她眉心相抵。 
  “嗯?”直望进那双如海般深沉如月般温柔的蓝眸深处,她的心跳不觉加快。 
  他缓缓道:“性命攸关之时,我曾暗自许誓,倘若上天还能够让我活着见到你,此生此世,我便什么都不再奢求,只愿与你长相厮守。”  
  江山如画,怎抵得过她笑颜如花。袖手天下,总胜过一生空牵挂。 
  当日四哥问他,他亦是这般回答。 
  一番恳切之辞令她微微动容,情不自禁地回应:“年年岁岁,晨钟暮鼓,我也一刻都不要与你分开。”      
  “嗯。”他亲了亲她的唇:“所以,你一定要说服沉非接替门主之位。” 
  前后话题未免转承得太快,沉璧一时没反应过来,大眼眨了眨,依旧乖顺地瞧着他。 
  慕容轩叹了口气:“你知道么,为了说服沉非,我差点跟在他后边跑断了腿,可他还在推三阻四。我就想不通了,门主该做的事,他早就做得七七八八……” 
  诚然,沉非将门主职责履行得毫无纰漏,有此得力下属,他原本该感到欣慰,只是偷懒这种事,食髓知味,他已完全上了瘾。况且娇妻待产,他哪还有心思顾及其他,于是想了一计,沉非对沉璧向来有求必应,由她出面,大约就能十拿九稳,往后他也好纵情逍遥……如意算盘拨打得起劲,慕容轩全然没注意到娇妻越来越黑的脸。 
  终于,忍无可忍的河东狮吼爆发:“慕容轩,你给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引我去找沉非对不对!” 
  “夫人息怒!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只不过……哎,拳头疼不?来,相公给你揉揉……” 
  船儿摇摇晃晃地前行,仿佛承载不住过多的甜蜜,小儿女们的打情骂俏随风飘远,自湖心掀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沿岸杨柳依依,浓荫深处,停着一只乌篷船。 
  舷板上坐着一人,华袖洒案宕叠,手中酒杯移至唇边,缓缓饮尽,左手执壶续满,端起来,再度以杯倚唇,浓烈酒液顷刻间顺喉而下。 
  他的脸隐在薄暮湖光中,黑发两鬓像是染了一层烟云尘霜,血丝浅淡的眸中流动着一抹深沉难懂的暗伤。 
  有多久没听过她的笑声了,好似已过半生。她放了他,却还不如杀了他。 
  酒易伤身,亦能安魂,总的来说,是个好东西。 
  半醉半醒间,总能看见一些幻象。 
  有她出现的一幕幕,都是幻象,却让他沉溺得无法自拔。 
  无意荒废朝政,确是力不从心。 
  一日,他遇见了一个婆婆,婆婆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末了,还带他去一条河边,让他看一个人。 
  他一眼认出那双眸子,清澈如斯,穿越千百万年的时空,深深烙进他心底。 
  原来她还有一个名字,叫姚佳。 
  庄生晓梦迷蝴蝶,翻来覆去,不过是缘灭的轮回。 
  他终于明白曾经那般荒谬而冗长的梦境从何而来,梦中那名痛失永爱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他一直亏欠着她。他问婆婆怎样才能偿还,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用他的命来换。 
  婆婆却只说了四个字:不如相忘。 
  唯有相忘,才能令来生陌路,才能……不再相恋。 
  也好,如此也好。     
  他猛然灌下一大口酒,呛得呼吸一滞,蜷起的掌心掉下一样东西,他慌忙拾起——那是一枚普通的贝壳,只是经过常年累月的摩娑和把玩,贝壳的纹理已被磨平,淡淡的紫色显得分外莹润。她曾说过,紫贝壳代表爱情的祝福,如果找到与之匹配的另一半,就能得到一份完美无缺的爱情。可惜,他这辈子是再也找不到了。 
  怔忡许久,他扬声唤来船家,将置于桌案上的一只卷轴与贝壳一同递过去,朝游舫的方向指了指。船家领会其意,摇了一叶竹筏匆匆驶离。 
  四下安静得有些寂寥,他从腰间取下一管竹箫,把玩片刻,扬手挨近唇边。 
  箫音低沉婉转,叹一曲滚滚红尘,祭一场宿世情殇。 
  回望处,唯有烟波万顷。 
  此生此世,真正活过的,只是梨香苑中共剪西窗烛的那一年。     
  俄顷,船头轻轻一晃,他的心跳也跟着轻轻一颤。 
  他故作随意地举杯:“晚来的祝贺,还请见谅。” 
  终究忍不住,忍不住一抬眼,目光便再也收不回。 
  她比以往丰腴了一些,神色也鲜活了不少。乍一看,还以为时光倒流,俏生生立于他跟前的,依旧是当初那个明媚娇憨的江南少女。 
  他不禁微笑。这一眼,又可管上好多年。 
  “我也有样东西给你。” 
  一枚闪亮的小玩意搁在酒杯旁,花萼般的红钻,折射出熠熠光华。 
  他沉默不语。 
  她欲言又止,怕他不肯收,亦不知如何解释。 
  他却知道这枚戒指的来龙去脉,他还知道,拿了它,就等于饮了忘川河水熬成的孟婆汤。 
  有些事情,他其实也想忘,比方说,那一夜,她拿了御书房的密信不告而别,他站在城楼上,目送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见他缓缓拈起戒指,沉璧暗自松了口气,那副描摹着竹苑海棠的画卷,当窗执笔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最后的结局。而今,他终于肯放手。 
  “就当是……相识一场的纪念。”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她亦将他望着,过往的片段如潮水般漫过心房。那些落花逐流水的年少逍遥,那些暗香疏影下的风月缱绻,缥缈盘桓的回忆,在瞬间凝固成永恒,轻轻一碰,烟消云散。 
  她终于起身告辞,不经意间,却听他低低呢喃。 
  模糊不清的一句话,如雷贯耳。 
  佳佳,别了。 
  她倏然回头,残阳夕照,烟霞明暗,他的笑,印在岁月尽头。 
  泪,毫无征兆的涌出。 
  木木,别了。 
  这一次是真的别了,放不下的,也许只是来不及说一声再见。 
  然而,走到这一步,来生,来生的来生,我们都不要再见。     
  一树海棠春梦里,满枝花散又一季。恍惚经年,依旧人间。 
  湖心的画舫驶入水天交接处,再也看不见。 
  乌篷船上的客人已然离去多时,船夫收拾杯碟,在酒盅里发现一只怪模怪样的戒指,好奇地用牙咬咬,非金非银,于是索然无味地随手一扔。 
  水面跃起一朵小水花,涟漪散去,平静如初。             

番外   
“娘亲,爹爹回来了 !”  
   一个穿着丁香色褂子的小男孩撅着屁股,脸朝下趴在屋檐边,冲半开的窗户讲话,他压低了声线,同时,也将兴奋雀跃等情绪隐忍得很辛苦。 
  “小承,你下去,爹爹不仅耳力好,眼力也很好,没准早看见  你了。” 
  他身后,一个粉衣粉裙的小女孩不客气地抬脚踹他屁股。  
  小男孩怒了 :“诺诺,我警告你 !不许直呼我的名字,要知道,我比你早出世一个钟头!” 
  小女孩不屑地哼哼:“那不过是因为你跑得比我快,娘亲说了,咱俩是同时着床的受精卵。” 
  “跑得快就是本事,你认命吧,叫哥哥,快!”  
  “别做梦了,有本事和我比身高呀,高个的才是老大!”  
  “切,比就比!不过,你先把你头顶上的那两团髻给拆了,别弄虚作假!” 
  “偏不!娘,你看小承欺负我……”   
  “不要吵啦,都给我下来!”  
  半开的窗户里飞出一只鸡毛掸,小男孩手疾眼快地接住,另一只手拉着妹妹,乖乖地爬下屋顶。 
  屋子里,一个年轻女子正手忙脚乱地卷起一团男式衣袍往床底塞,摘下玉冠的青丝来不及绾起,七零八落地披散着。她匆匆套上一件丝绢睡袍,坐在妆台前,强迫自己打了几个哈欠,好不容易整出一副海棠春睡初醒的缱绻模样。  
  沉璧忙得太专注,以至于忽略了门边齐齐站着的一对儿 ,甫一回头,只见两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将自己望着,不免有些尴尬。  
  小女孩眨眨眼:“娘亲,呆会爹爹问起,我们还骗他说你尚未起床吗?” 
  “当然……呃,不是骗。”沉璧定了定神,起身将一对儿女揽进怀里,“你们希望像隔壁的小虎家,除了娘亲,再多几个姨娘吗?”  
  “姨娘?”  
  “不要!”  
  “如果实在不行……”  
  “我们就离家出走!”  
  双生儿的好处在此刻就体现了出来,虽然这对小兄妹平日里常为长幼之序争论不休,可是心有灵犀的默契绝不是盖的,比如眼下,一唱一和的就像演双簧。  
  沉璧满意地点头:“所以啊,我们必须联合起来,不许爹爹有此意向,连动动念头都不行。” 
  小男孩挑了挑眉,很有某人的气势:“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哦,很容易。比方说,像刚才那样替我放哨,记得保守秘密,必要的时候,见机行事。比如现在,”沉璧朝门外指指,“去迎接爹爹,然后和往常一样玩耍。”  
  话音刚落,沉璧的左右脸颊各收获香吻一枚。  
  “明白了,我会照顾好妹妹。”  
  “娘亲,加油哦!”  
   一对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手牵手跑出院子,沉璧摸摸脸颊,笑了。  
  她伸了个懒腰,坐回妆台前,拿起梳子不紧不慢地梳头。       
  不多时,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铜镜中的女子眯了眯眼,狡黠的神色从眸中掠过。 
  “璧儿……”门被推开,气宇轩昂的男子走了进来,见到衣冠不整的娇妻,顿了顿,“才起来么?”  
  沉璧张张嘴,作出欲打哈欠的姿态。  
  却听他自言自语:“怕是晚上劳累过度了,不然我还是忍忍好了。”  
  沉璧的脸腾地红起来,只当作没听到,硬撑着侧首打量了他一番:“你又被王员外请去吃茶了么?他倒是挺盛情的,我们也要回请一次才好。”  
  看他神采飞扬的样子就来气,男人大概都是这样,嘴上说着甜言蜜语,遇见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何况,别人还是专程请他去看闺女的。  
  转眼就三年了,婚姻自有三年之痒之说,想他慕容轩曾经是怎样的风流年少,如今整天对着相同的脸,还时常欲求不满,男人共有的劣根性也该萌动 。       
  慕容轩凝神将他的小妻子瞧了好一会,从红滟滟的脸,到粉嘟嘟的唇,再到嫩生生的脖颈,只觉体内一股莫名的热流又在蠢蠢欲动,只好走去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润了润嗓子。 
  “你若要回请,我下午便让桓宇去知会一声,顺便将他新纳的妾室带给你认识一下,你不是常说有种四人打的牌挺好玩么? 这回也让我开开眼界。”  
  “哦,三缺一,干脆请王员外的小女儿也来家做客吧。”沉璧面上若无其事,优雅地将梳子放回妆台,稍不留神,力道偏重,发出“啪”的脆响。  
  慕容轩把玩着茶杯,若有所思:“你觉得她不错?”  
  “前些日子偶然碰见过一回,瞧着挺合眼。”沉璧带着笑,言语间隐有磨牙之声。 
  慕容轩浑然不觉,蓝眸抬了抬,光彩熠熠:“真的?”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       
  慕容轩定定地与沉璧对视,直到沉璧略带恼意地别开脸,方才笑出声来,“璧儿,你是醋了吧?你从早上到现在,当真是在睡觉么?”  
  沉璧急了:“我才没有。我喜欢赖床,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信,你可以去问承承和诺诺!” 
  “承诺。”慕容轩意味深长地咬着两个字,慢慢走近。  
  沉璧顿感压强增大,再也坐不住,不料她才站起身,便被慕容轩反剪双手压在妆台上。 
  “你……你干什么!”  
  姿势过于暧昧,原想先发制人,却变成了受制于人,失策失策!  
  “不干什么。”慕容轩忍了好一会才没有立刻俯身噙住那抹近在咫尺的嫣红,他兴味盎然地望着沉璧躲闪的眸子,“承诺,是你给我的。你前些日子,却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 
  沉璧愣了愣,将前阵子发生过的事在脑中细细过滤了一遍。  
  好像真没有。自打发觉慕容轩喜欢吃些莫须有的飞醋,她就连和卖菜的老伯说话都保持了一只竹筐的距离。  
  慕容轩慢悠悠开口道:“一个月前,你亲口拜托张媒婆,说要给我娶一房妾室。” 
  “呃?”  
  “你说别的没什么要求,只要家世清白人品贤淑便好。”  
  “啊?”  
  “你还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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